轰动全球后祖宗摊牌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温霉
嗓音像是被砂砾磨挲过,又哑又痛。
“阿南……”
她伸手,缓慢又坚定地拨开他的手指,一根又一根。
每拨开一根手指,她就道一声歉。
以前交往时,她曾说,她最讨厌的就是“对不起”这三个字,很没有用,可现在,她除了对不起,再也找不到任何一句话了。
在她脱离他掌控之际,何玄白没有丝毫的迟缓,掉头就飞往锁灵殿。
围观的仙家子弟,同仇敌忾,看盛一南跳入挫灰崖,都松了口气,拍手称好。
“虽然可惜,但一条命抵上万条人命,也算是个交代。”
“可惜了,曾经也是一位风华绝代的小公主。”
“敢跟天族作对叫板,这后果,啧啧,这三千世界,从此再无幻族。”
“听说幻族小公主跟魔族少君相好,这小公主没了,少君会不会报仇?”
“你看刚才,小公主一落崖,少君跑得比谁都快,这感情有多深?”
“也是,魔族强势独立,也没必要为了一个小小的幻族公主,跟整个天族作对。”
“哎,你们看,是不是有几条灵蛇跟着跳挫灰崖了?”
“是啊,愚衷,跳下去只有死路一条。”
就在他们纷纷准备离开时,何玄白又折了回来,一身狼狈,嘴角、脖子、手腕等,都有兽类的撕咬,可气场依旧不减。
他手里多了一个盒子。
他打开盒子的那一刹,周围的人都懵了。
让他们更懵的是,魔族少君将那千生结,扔下了挫灰崖。
那千生结可是天族的禁物,被天族神兽镇守。
何玄白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拿到……这下凡历练,法力又涨了?
还没等他们声讨,何玄白昔日冷淡的眼眸,此刻阴鸷沉沉,薄唇紧抿成线。
千生结到底有没有用,也没有先例,他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这是唯一的选择。
等了许久,挫灰崖里都没有回应。
他一颗心也跌倒了冰谷。
那时的他,连盛一南怀孕了,都不知道。
何玄白覆手一变,手里多了一条长鞭。
长鞭上面萦绕着黑色的流光。
渐渐地,他眼里积酝着猩红,逡巡四周一圈,“相处多年,竟不知一张张嘴,如此欠打。”
语毕,他扬手开甩。
长鞭随着意念变长变短,灵活伸缩,精准地甩在周围仙家子弟的嘴上。
血珠四溅,腥味蔓延。
全场只剩下痛苦的尖叫咒骂声。
脑子还在线的人自然知道,何玄白这是在怪他们多舌,说了幻族小公主的闲话。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见魔族少君发飙。
要命。
一个个吃了打,只能咬牙吞下去。
何玄白打伤了上百名仙家子弟,还硬闯锁灵殿盗取千生结,杀了一只天族镇守神兽,死不认错,被罚承受万世天道惩罚。
每承受一次天道惩罚,惩罚便加深一分。
可他从不悔。
之后的三千年轮回,都是希望能将盛一南找回来,前提是千生结保住了盛一南的魂魄。
期间,抱着那缥缈的期望,修幻了好几百年。
“阿南,阿南?醒醒。”
何玄白轻轻拍着盛一南的脸,见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指甲紧紧扣着掌心肉,掌心沁出鲜血,散发出血腥味。
他用力掰开她的手,盛一南反手拽住他的手,指甲扣入他手部。
男人轻轻蹙了下眉。
盛一南额头和脖子沁出一层厚厚的冷汗,冷汗凝结成水珠滚落。
她被唤醒,陡然清醒,像是受惊的兔子,松开何玄白的手。
“我是不是又弄伤你了?”
她小心打量何玄白的手,却不敢接触他。
“我没事,别担心,那是你的血。”
盛一南这才察觉到掌心被扣烂,上面血肉模糊。
这一年来,她老是在做梦。
她不知道是魂牵梦萦,还是千生结里的恶灵干预。
她怕伤到何玄白,等何玄白给她包扎好伤口,就抱着枕头出去。
“我们分房睡。”
她态度很坚定,不容许何玄白忤逆。
盛一南被惊扰,根本就睡不着。
在凌晨三点多,隐隐有了些困意,一阖眼又进入了另外一个梦境。
竟然是千生结里的恶灵梦境。
对方直接开门见山,“我想要天族天帝之位,帮我。”
“我凭什么要帮你?别说你现在在我身体里,我能控制你。”
天帝退位后,自然是初晗继承天帝之位。
初晗是她最好的朋友。
她不能将幻族团灭都归咎在初晗身上。
“你只是现在能控制我而已,要是我们恶灵们团结一致,我们一起暴毙就好。”
盛一南冷着脸,不啃声。
恶灵笑得不怀好意,循循善诱,“帮我,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轰动全球后祖宗摊牌了 第280章 281:我很难受,如果不是我的错……
何玄白在门口敲门,轻轻喊了两声盛一南的小名。
里面没有回应,何玄白估计里面的人睡着了,又折回主卧。
盛一南不在身侧,他的睡眠并不好,天际泛起鱼肚白,淡金色的光芒从天际泻出,照亮大地。
今年的冬天走得快,连续几日放晴,天气特别暖。
天还没亮,村里就有了小孩子玩鞭炮的嬉戏打闹声,妇女聚在一起说话的笑声。
盛一南醒来,昨晚出了汗,汗液干了后有股淡淡的味,她从衣柜翻出新的衣服,去浴室洗了个澡。
热雾氤氲,盛一南脑子腾出跟恶灵的对话。
“我做的错事,都堂堂正正地摆了出来,没有见不得光的。”
不管什么秘密,都威胁不了她。
恶灵坐在一颗粗壮树根下,左脚踩在树根上,吊儿郎当的模样,闻言嗤笑一声,“你没有见不得光的秘密,不代表别人没有,你不背叛朋友,不代表朋友不会背叛你。”
盛一南太阳穴挑跳起,她掀眸,目光渐渐变得犀利,“你什么意思?”
“想要知道,你得帮我得到天帝的王座。”
盛一南抿唇,心里腾起了一股不安。
恶灵最擅长蛊惑灵心,她要不要相信?
恶灵似乎看出了她的踟蹰,继续抛出诱惑,“当初你在书店灭权蓉时,灯盏里释放出来的兽奴说的话,你没怀疑?”
“什么话?”
看盛一南面露疑惑,恶灵猜测当时它在觉醒,盛一南的幻识可能没存储那段记忆,或者记忆模糊。
“女帝很想你。”
第一次品这话,盛一南觉得没问题,她当时在天族学习,跟初晗关系最好,初晗想念她,也是正常,可兽奴是初晗麾下的,一边攻击她一边说着想念。
盛一南身上的毛细血管在舒展,汗毛倒立。
“你丈夫每隔几个月就要忍受惩罚,一次比一次严重,你也能冷眼旁观?”
“这个惩罚怎么破?”
她当初跳挫灰崖时,才几百岁,很多事情都不太明白。
这段日子也在琢磨惩罚一事。
恶灵被禁锢在锁灵殿内,无法提升法力,但锁灵殿锁不住它耳听八方,知道的旁门左道消息自然多。
“既然叫天道惩罚,破了那天道,这惩罚自然就会消散。”
那可不单单是跟天族作对。
天族后面还有很多拥护者。
可是,如果当年她没将恶谷的恶兽放出来,天帝也不会惩罚她,幻族与何玄白也不会被她连累。
这一切,都是她犯下的错。
“我有什么资格去破天道?你也太高估我了,我只是一个不成器的,怎么能跟天族作对?”
恶灵单手托腮,笑得意味深长。
如果真的是不成器的,它早就自如掌控盛一南的身体了,更加不会费口舌讲这么多话。
“你没发现,你家里养的那条灵蛇快死了?”
“你嘴上积点德,再乱诅咒,我要你好看。”
小祖宗发起飙来,那可不是小事。
“我也没说快死了,你应该有感觉,有外物在借用它的力量,它在凡间都护不住自己,你说,在凡间之外的灵蛇,会不会更惨?”
“你……”
盛一南还想问些话,恶灵已经消失不见了。
花洒喷出热水,浴室氤氲着热雾,朦胧了整个世界。
盛一南此刻脑子里闪现出很多画面。
阿爹、阿娘、哥哥嫂嫂、一安,幻族的秀丽风景……这些画面像是旧时的倒带影片。
她揪了揪头发,不小心碰到花洒开关。
开关调到最大,滚烫的热水洒出,将她右肩烫红了一片。
“嘶……”
盛一南关了花洒,从浴室里出来。
何玄白坐在床沿,他手里拿着一根逗猫棒,被逗的对象是暴富。
暴富软趴趴的,精神不大好,被逗多了才抬起头拱一拱逗猫棒。
盛一南从浴室里出来,发尖还滴着水。
何玄白用吹风机给她吹了一下头发,算是半干。
盛一南将暴富抱起来,暴富甩了甩尾巴,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盛一南眼睛有些肿,昨晚没睡好,起床喝了些水,“我昨晚做了个噩梦。”
何玄白看今日天气不错,拉着她的手去了外面的院子。
盛一南喜欢吃桃子,前些年,子孙们在院子里种了桃树。
今年下了瑞雪,估计长大的桃树今年会结果。
盛一南坐在编织的竹椅上,轻轻摇着,淡金色的阳光镀在她脸上,显得贤雅。
何玄白白说,所有的噩梦,被太阳一照,都将化为吉祥。
盛一南不傻,被恶灵这么点拨一下,她发现很多事情都不对劲。
初晗不对劲;幻王幻后不对劲;以她幻族小公主几百年的修炼身份,理应没资格关在那种级别的天牢……
阿爹阿娘做事向来讲究顾全大局,早先就决定舍她保幻族,不可能临时变卦,她被锁在天牢里,突然就传来阿爹阿娘叛逆且谋杀天帝天后的事情,以她对父母的了解,他们不会如此莽撞行事。
这些消息全都是天族公布出来的,也不知真假。
天族更是着急,短短几日就将幻族团灭,像是……在掩盖什么秘密。
“玄白。”
“嗯?”何玄白坐在她旁边,看她有事要说,将上半身往她身边靠,“怎么了?”
“幻族没了之后,幻族的地盘给谁用,用来干什么?”
何玄白知道盛一南上心了,“阿南,以前的事情,过去了就算了,我们有孩子,往前看。”
说他怂也好,说他谨小细微也行,以前的事情,他不想再经历一遍了。
人就是这样,软肋是铠甲,铠甲亦是软肋。
“你要是骗我,你要是敢骗我,”她突然坐起来,背脊挺直,跟何玄白对视,双目坚定且认真,后面的话,她竟然有些说不出口。
何玄白反手握着她的掌心,没有丝毫的犹豫,“除了修炼残灵的事情,其他我都没骗你。”
盛一南悬在嗓子眼的心微微下落,但还是有心事。
“这些年,我很难受,”盛一南将脑袋枕在椅子上,望着浩渺的天空,双眼有些放空,“你说,如果,如果不是我的错……”
轰动全球后祖宗摊牌了 第281章 282:唯一一个肆无忌惮偏袒的人
阳光明媚,细小的尘土在半空中跳跃。
何玄白微微垂下睫毛,阳光镀在上面,睫毛更显浓黑,性感的薄唇抿成一条线。
他凝视着盛一南的手,皙白纤长,没有一点疤痕。
可他却记得,当年她跳挫灰崖时,满手都是伤痕,无处不是鲜血。
他怕她受伤,可他知道,如果不直面处理这件事,这件事可能会成为她的心病。
“等过完年再处理……阿南,我会一直站在你这边。”
盛一南是他唯一一个肆无忌惮偏袒的人。
盛一南从椅子上起身,抬手圈着他的脖颈,脸颊贴在他锁骨处,“谢谢你们。”
其实,她运气一直不差。
有个疼她宠她的家,还有爱她的丈夫,还有尊敬爱护她的子孙们。
何玄白叹了口气,摸了摸她脑袋。
辛居上拎着包包出来,不小心看到外面的歪腻画面,急着退回去,没成想会撞到盛广思。
少年的胸膛坚硬如墙,她猝不及防,整个人往身后仰。
姑娘身段柔软如柳叶,弯到了不可思议的弧度。
盛广思纹丝不动,亲眼看见辛居上双手撑在地面上,面朝天花板。
“嗷,我的腰——”
辛居上身体柔韧性虽好,可这没有任何热身的剧烈运动,疼得她不敢动,声音都带了哭腔。
“盛广思你还傻站着干什么?拉我起来,我疼……”
盛广思像是被人解了封印,托着她站起来。
辛居上疼得眼眶起了雾,貌似闪了腰,惊动了全家。
孔芳华训了盛广思几句,“女朋友摔了也不知道扶着,你长这么高大个有什么用?”
“不是我推的。”
“你还有理了?当务之急是送居上去医院。”
盛广思闭嘴,扶着辛居上出门。
“居上能走吗?要是不能走,广思你抱着去。”
“别碰,别碰,痛。”
辛居上根本就不敢动,不知道是紧张,还是疼的,唇齿都在发抖。
咸蛋村村长的孙子盛方晨是医生,可他今年在医院值班没回来,盛广思只能带她去镇上看腰。
医院给辛居上照了个片子,没伤及筋骨,不严重。
盛广思一副“我就猜到是这样”的表情,但他什么也没说。
在这位长公主面前,他就像是打工的,说不得,惹火了还得他供着。
辛居上一听医生说没事,瞬间觉得腰部痛意退了一半,比打针吃药还管用。
“你干什么闪了腰?”
辛居上眼神有点飘忽,当时所见的画面有点难以启齿,“我没干什么。”
盛广思凝视着她,眼神很淡却犀利,想了想,他还是开口,“你别惦记着我家小祖宗,她有我家祖宗爷,你死了挖墙脚的那条心。”
挖,挖墙脚?是她想的那种意思?
辛居上整个人懵逼,过了好一会,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目露骄横,“你哪里看出我喜欢女人?”
盛广思那判断也是有依据的,平日里,辛居上没少夸他家小祖宗的颜值与才华,偶尔夸夸还可以算是欣赏,可次数频繁,那不是喜欢是什么?
“这种话少给我乱说,不然撕了你的嘴。”
辛居上故作凶态,露出洁白的小虎牙,弱化了那凶态。
看了眼医院墙壁上挂着的时钟,“现在还早,陪我去逛逛街。”
“乡里比不上大城市,明天就过年,家家户户都关门回家过年。”
盛广思话里话外都透着拒绝,辛居上可不管,“来医院时,你没看见街道两侧都是开张的店铺?”
最后,盛广思还是跟着去了。
辛居上逛的都是包包店。
乡镇消费水平没法跟京城比,有很多廉价的赝品,但也有一些独特的手工编织包。
辛居上第一次在异国过年,心情很快就被琳琅满目的包包治愈了。
长公主对包包的观念就是:我来到,我征服。
喜欢的,就必须拥有,谁让她有钱?
乡镇的年味浓,过年前后就有村镇开始舞狮,敲锣打鼓特别热闹。
辛居上还是第一次见,看那舞狮憨态可掬,围观的人也磕瓜笑谈,说待会舞玩狮,摸狮子的脑袋,来年都有好兆头。
辛居上抬脚往里面挤,却被盛广思扣住了手腕,“包包也买了,回去。”
“我去摸一下狮子头,沾沾喜气。”
“有什么好沾的?人多也不安全。”
自打辛居上来咸蛋村,联盟长时不时就打电话过来,让他保护好辛居上。
辛居上可是l国财阀长公主,身上有财阀家族的继承权,那财富可媲美一国财库,生命安全自然得谨慎。
盛广思不敢大意。
“没事,这里没人认得我,”辛居上伸出手指去掰他的手,“再说了,你不是在我身边吗?我摸完就回来。”
舞狮已经跳完了舞,一群天真无邪的孩子蜂拥而上,争着摸舞狮的脑袋,辛居上加快了速度。
姑娘指尖微凉,又软又滑。
盛广思被她捻过的手指有点麻,最终还是松了手,“摸完就回去。”
“知道,你都说了几百遍。”
辛居上有些不耐烦,转身往人群里挤,披肩的长发甩了盛广思一脸,拍得他脖子后缩了一下。
往日里,辛居上出门都是让盛广思给她背包包,今天买的东西有点多,她就自己背包了。
她今日背了一个浅紫色的包包,包包上面镶嵌着碎钻,一看就知道很昂贵。
她个子高挑,身形倩丽,在扎堆的人群里也很好认。
盛广思不爱人多的地方,没有跟进去。
辛居上摸完舞狮的脑袋,心满意足回来,反手拉着盛广思的手。
盛广思抽都抽不回来,“做什么?”
“我将沾的福气传点给你。”
盛广思睫毛颤了颤,垂眸凝视着她的手。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跟他说这种的话。
他有些不自在,想抽回手,可姑娘一脸真诚,他要是拒绝也显得不知好歹,僵硬地说了句谢谢。
两人回咸蛋村,辛居上总觉得不对劲,具体哪里不对劲又想不起来,车子开了十几分钟,她才发现哪里不对劲了。
“停车!我包包不见了,盛广思我包包不见了!!!!”
盛广思心悸,车子停在路边。
这尖锐着急的嗓门,不知情的还以为他抢了她的包。
辛居上扯了扯肩上挂着的那根链条,“我包包被人剪断了,这是我去年下半年新买的包包,才背了一次,就被毁了,我要报警……”
“现在警察局都放假了。”
辛居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越说越伤心,越想越难过,想着想着竟然掉起了眼泪。
闪了腰她都没哭,包包就是她的命根子。
盛广思根本就不明白包包对于女孩子有多么重要。
“再买个新的。”
“不一样,那是孤品。”
“那就再重新做个一模一样的。”
“就要以前的!我不管,活要见包死要见灰,我要找回来,借你手机用一下。”
盛广思多少还是听过,以前在l国时,辛居上野外露营掉了耳钉,辛家喊了上百个保镖帮忙找。
他一个头两个大,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你叫人也赶不过来。”
辛居上掉眼泪没哭出声,红唇轻微颤动,惹人生怜,盛广思却莫名觉得烦躁,没给她手机,开车折回去。
“找回的机率不大,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他打了个反向盘,十指修长白皙,苍劲漂亮。
辛居上摸了摸眼泪,侧头看了眼芝兰玉树的少年,五官精致且深邃,眉宇收敛着沉稳。
焦躁的心情莫名被安抚了些。
原先舞狮的地方窄小,车子过不去,盛广思下车前叮嘱,“你就在车上,别下来,车门反锁。”
“嗯嗯。”长公主现在很乖,点头如捣蒜,双手放在大腿上,不放心地强调,“我特别特别特别喜欢那个包包。”
哪怕被割断了,她也想要找回来收藏着。
等盛广思颔首离开后,她将偷包的人骂了几百遍。
盛广思找了一个多钟,才将包包找回来,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偷的。
包里有钱有手机,男人大丰收,走路都特别拽,还打电话说抢了这个包,今年可以过个富足的年。
盛广思看见他就火大,将包包抢回来前,还将对方往死里揍了一顿。
狗东西,浪费了他这么多时间。
看见盛广思拿着包包回来的那一刻,辛居上眼睛都亮了,一时激动,抱着盛广思。
“真的是我的包包……谢谢你,盛广思谢谢你。”
高高在上的长公主,很少感谢别人。
姑娘发育得很好,身材婀娜有致,女性特有的身材结构压在胸膛前面,莫名地柔软。
刹那间,盛广思感觉接触的地方滚烫起来。
她身上有股淡淡的奶香,携裹着空气钻入他的胸肺,干扰着他的大脑。
几乎是死机,浑身僵硬,好半天才回过神,推开她。
姑娘还沉浸在失而复得的喜悦上,开心完之后就是伤心,想着要找谁修复这个包包,能修复几成……
这个社会,除了光的传播速度最快,其次就是八卦。
下午辛居上跟盛广思回到咸蛋村,村里就传出这种风声。
“听说没?盛家老三的儿子,跟外地女友,将腰都整坏了。”
“谁的腰闪了?现在的小年轻身子越来越不好了,动不动就能折腾出这种毛病。”
“是真的?没羞没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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