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动全球后祖宗摊牌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温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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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温回升,冰川融化,满山枯枝渐渐抽出嫩芽。
鸟瞰而视,小桥流水,烟火人家,满山嫩黄点缀,美如画卷。
盛一南喜欢春天,这是播种的季节。
她在网上买了鲜花盆栽,拉着何玄白一起去拿快递。
福桃最爱粘着盛一南,屁颠屁颠跟在后面。
盛家子孙们对何玄白和许教教有敌意,将这份爱全部转移到福桃身上。
自打过年后,它胖了几斤,整条狗看起来格外高壮威猛。
刚来咸蛋村时有点惧生,走在路上,还会被村民恶作剧恫吓。
现在胖了一圈,走路都霸气威武,是咸蛋街里最酷的崽。
福桃以为又是外出玩耍,跟得紧,一脚踩在盛一南的单鞋上。
后脚跟都掉了。
何玄白扶着盛一南,还没训福桃,福桃一溜烟就跑了。
盛一南正要蹲下身子提鞋,何玄白先一步,给她穿好鞋子。
她穿了一条紧身牛仔裤,露出漂亮白皙的脚踝。
那么细,何玄白一手就能折断,需要好好呵护着。
网上说,一个男人愿意主动为你弯腰屈膝,一定很爱你。
盛一南眼角都是春色。
……
许教教最近在追一部暴富题材的泡菜剧。
剧里,男主是方方面面都很平庸的普通人,事业不成,喜欢的女生也坐在宝马上。
突然有一天,男主出了车祸,获得一个暴富系统,每天沉浸在如何花钱的恐惧里。
许教教正疑惑,如果自己获得了暴富系统,该怎么花钱,无疑间听见何玄白和盛一南的对话。
盛一南买了一盆茉莉花,说送给何玄白。
何玄白用食指点了点茉莉的花苞,有些不敢相信,“还有七色的茉莉花?”
盛一南点头,眼里都是笑意,“嗯,卖家说的,他说很好养活的。”
何玄白瞅了眼全部都是白色花苞的茉莉,显然不信。
盛一南表示:“等长开了就好。”
许教教瞅了眼只有两根岔的茉莉,嘴欠了一句,“只有四个纯色花苞,怎么长成七色?”
盛一南脸上的笑容渐渐凝结,似乎被问住了,低头看手机。
何玄白踹了许教教屁-股一脚,担心盛一南受挫,正要安慰。
盛一南又在网上下单了一款十色康乃馨的订单。
何玄白:“……”
他怎么就忘了,盛一南可以对任何事情失去兴趣,独独不会对种植失去热忱。
还有爱他这件事上。
*
冒名顶替风波定下来后,孔芳华高悬的一颗心,全身心投入旅游里。
青橙年纪比较小,喊孔芳华姐。
两人又很多相同的兴趣爱好,很多共同的话题,感情很快就深起来。
两人是自驾游,青橙开车,第一天在地标城市景点打卡,晚上九点多才回到下榻酒店。
青橙洗完澡,坐在梳妆台前护肤,看着镜子里面那张脸。
下巴和额头上的顽固痘不见了。
整整两周,都没再冒出来。
期间,她只用了孔芳华寄的玫瑰香膏。
那香膏的祛痘效果也太明显了吧。
青橙有点想diy一下。
想到孔芳华说是自己家小祖宗做的,传家秘方应该不外泄吧?
她息了这心思,轻轻勾了豆丁般大小的香膏,往脸上抹。
这香膏肯定价值千金,得省着点用。
晚上,青橙被饿醒,去厨房的冰箱找吃的,碰见了孔芳华。
“你也肚子饿了?”孔芳华睡颜惺忪,靠在冰箱一边,“昨晚喝的粥,感觉上一趟厕所,就消化了。”
青橙半阖着双眼,颔首,从冰箱里翻东西吃。
厨房有点狭窄,孔芳华就在旁边,青橙一个转身,就将一块慕斯撞下来。
摔在孔芳华睡衣上。
青橙仅有的一点睡意,在看清孔芳华的睡衣裤时,烟消云散。
这烟纱色的睡衣,线料昂贵,编织精致,胸口位置,还绣了立体的桃花。
栩栩如生,如果有风,那桃花瓣肯定会随风轻摇。
一看就不是便宜货。
青橙手忙脚乱去找纸巾,一边道歉,“这衣服很贵吧?我不是故意的。”
孔芳华被她擦拭得有点痒,稍微后退一步,“没事。”
青橙还在擦拭,一边在道歉。
她是网红,但并不是很挣钱,如果这睡衣被弄坏了,怕是一个月的工资都赔不起。
“没事,自家做的,不贵。”
青橙有点懵,“自家做的?”
孔芳华很淡定地嗯了声,小祖宗说不贵,坏了就重新做一件就好。
孔芳华不是农村的吗?自家人还能做出高定水平的服装?
青橙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
盛姣姣接到电话,立马收拾行李,准备翌日回京。
连盛一南都觉得太突然,“之前不是说在家待一段时间?”
盛姣姣和盛一南对视一眼,眼神有些闪烁,“公司临时有事安排,得回去。”
盛一南对娱乐圈有一定的了解,可以理解。
事出突然,二房和三房都没时间准备什么特产。
一家人送盛姣姣到村口。
离别气氛高涨。
盛一南往盛姣姣手里塞了张卡,“我知道你们那行多饭局和通告,没营养的就不要去参加,里面有足够的钱供你开销,随便花,好好上专业课。”
盛姣姣年级小,盛一南怕她被人以高报酬欺骗,拍一些毁名誉的片子和广告,那样子,整个人生就给毁了。
手头宽松,脑子会清醒点,不会轻易被金钱和世故蒙蔽双眼。
盛姣姣接了卡,哽咽着抱了盛一南一下。
等盛姣姣离开后,盛山荇将心底疑问问出来,“小祖宗,您咋那么多张卡?”
“我给你们每个人都准备了一张。”
盛山荇大喜,朝盛一南伸出手,嬉皮笑脸道:“小祖宗,将给我准备的卡给我吧,我自个保管,让小祖宗省点心。”
盛一南还没说话,盛平不知什么时候脱了鞋,拿着拖鞋拍在他掌心里,“给给给,都给你。”
小兔崽子,都算计到小祖宗头上了。
也没舍得用力打,偏偏盛山荇表现夸张,猛地缩回手,一溜烟跑回了家。
盛平盯着渐渐缩小的背影,叹了口气。
*
盛一南在亭子里看书,康雯走过来,往她怀里塞了一大把的糖。
软糖,有各种水果味的。
“怎么突然买软糖?”
“燕梅家乔迁,我去吃饭,看见有水蜜桃味的软糖,便拿了些回来,”康雯笑容总是能给人一种温暖和亲近感,“最近村里有很多喜事。”
盛一南颔首,难怪饭点时间能听到爆竹燃放声。
……
当天下午,村民邓果菲在随风居门外徘徊。
作为一名合格的保镖,许教教第一反应就是,有人想要偷袭。
警铃大振,甚至从厨房里摸出了菜刀。
观察一会才发现,对方没有恶意。
邓果菲皮肤很黄,年纪有点大了,脸上有老人斑,穿着红衣绿裤,“我找何先生有点事。”
邓果菲见了何玄白。
“何先生,我小儿子后天结婚,找不到伴郎,街坊领居的,你能不能帮帮忙当一下?”
开什么玩笑,他要忙的事情多了去。
何玄白下意识拒绝了。
邓果菲挺遗憾的,出了随风居又去了盛平家。
傍晚时分,许教教提着几袋素材生肉,从外面急匆匆跑回来。
“老板,不好了!”
随风居的地面有点滑,许教教穿着人字拖,打了个滑,劈叉着坐在地上,疼得他五官都皱了起来。
何玄白嫌弃,“急什么?”
许教教喘着气,“盛小姐答应给邓果菲家的儿媳妇当伴娘了。”
何玄白:“……”
有了伴娘,那肯定有伴郎,可伴郎不是他。
何玄白无法忍受。
他还有机会吗?
人家上门问,拒绝人家,人家不要你了,又舔上去,许教教觉得这种行径挺不要脸的。
但他老板——更加不要脸!
竟然让他上门去问!
很快,许教教带回消息:“不行,邓果菲说找了水仙村一名男子当伴郎,拒绝人家,就失礼了。”
福桃在外面吼,对着一名寸头男子。
许教教认得村里村外一些人,“老板,那个伴郎就是他。”
伴郎听说伴娘是有名的美人,提前过来看一看。
那炙热的眼神,让何玄白特别不爽。
那伴郎的脑袋,就跟煎过头的煎饼一样。
丑死了,怎么配得上他家阿南?
何玄白用“没点出息”的眼神瞅了许教教一眼,亲自去了邓果菲家。
能用钱解决的事情,那就不是事。
何玄白给盛一南发消息,让她不用准备伴娘服。
盛一南:“不准备我穿什么?”
“我来准备。”
每年,三秋园都会准备四季的女装。
那些女装,都是按盛一南的尺寸定制。
盛一南是属于怎么吃都不胖的身材,高定尺寸就比较轻松点。
很快,许教教发现:人家结婚,他老板比新郎还要兴奋。
许教教的发现没错。
何玄白还将此事放在兄弟群里。
得知这个消息,兄弟们觉得雷人。
真的无法想象,他们高冷如嫡仙,京城的首富,会给一个农村人当伴郎……这是受了什么刺激?
那画面太美……
何玄白补充:【我女朋友当伴娘。】
得,想得通了。
何玄白让人将礼服从京城运过来,拿了衣服找盛一南试穿。
反正他们没那么快结婚,就当情侣装穿一下。
邓果菲家办喜事这天。
一大早,盛一南就起床梳妆打扮,换上何玄白给的礼服。
礼服时水蓝色,很仙。
盛一南怕喧宾夺主,没有化妆,更是清水出芙蓉。
偏偏,出了婚闹一些恶俗事情。
轰动全球后祖宗摊牌了 第95章 095:别人让他不痛快,那就都别痛快!
盛家子孙是心热的,往日街坊邻居有困难,也是能帮就帮。
小祖宗给人当伴娘,他们也不反对。
如果伴郎是何玄白,他们铁定不同意,可为时已晚。
盛一南不清楚伴娘是干什么的。
康雯俩妯娌给她科普。
终于能光明正大和盛一南站在一起,和她说悄悄话,何玄白有种终于熬出头的感觉,脸色稍霁。
他面相本来就属于俊美郎,那双瑞凤眼很有东方韵调,整个人看似淡却很有攻击性。
身着浅蓝色的西装,翩翩贵公子,矜贵世无双。
参加婚宴的女人,那眼神没少往他身上瞟。
有大胆的,将手机的二维码递过来,“扫一下,加个好友吧~”
那嗲嗲的声音,带着钩子。
听得何玄白汗毛倒竖,瞥了眼不远处的盛一南,“不扫。”
也有死缠烂打的,一般这种情况,何玄白直接喊许教教。
按理说,许教教作为母胎solo,面对这种情况,肯定有些不知所措。
他最近追了一部剧,剧里的男主是一只长相艳美的狐妖,坐拥众多追求者。
狐妖是钟情女主一人的痴情种,女主心软,导致追求者寻衅滋事,狐妖便花式虐走追求者。
许教教学废了,还在今日的婚宴用上了。
作为伴郎,何玄白本该有很多事要忙活,但他气场太强,很少人敢指挥他做事。
何玄白站在门口,给参加婚宴的人发烟。
偶尔宾客会回敬一支烟,何玄白会婉拒。
别的商业精英,工作压力大,会生理发泄,他洁身自好,平日本事也大,很少遇见棘手的事情,如果有,最多抽一支烟。
也就四五口这样子。
有一次,他跟盛一南亲吻,盛一南尝到烟草味,拧着眉说:“我不喜欢你抽烟。”
何玄白垂眸,右手指腹压了压她莹润漂亮的唇,心口一片火热,“好,以后都不抽了。”
新郎性格开朗,跟村里村外很多同龄人玩得很好,今日来了很多宾客。
二层新盖不久的砖房,显得有些拥挤。
何玄白站在门边,只有他一个伴郎,清风朗月。
后背被食指轻轻戳了戳,何玄白反应有点大,以为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要v信,正要发火,盛一南的面容撞入眼帘。
所有的冰雪,转瞬融化成一汪春水。
“阿南?不是去陪新娘了?”
“新娘跟她母亲说话,暂时不需要我,”趁着门外没人,盛一南将手里的喜糖塞到他手里,“给你吃。”
喜庆的糖衣,两个q版新人作揖,右脚边上写着黄桃味。
何玄白上一次收到喜糖,还是幼时,何老夫人给的。
何老夫人去世后,便没人将他当孩子宠了。
现在,他又有了。
何玄白剥了糖衣,将软糖塞进嘴里,有点粘牙,甜得要命。
不过,他有点喜欢。
看她一对凤眼湿漉漉,清澈又明亮,何玄白脑子一热,拉着她的手往屋子后面的林子走。
盛一南裙子有点长,她单手提着,“干嘛?”
何玄白将她圈在榕树面前,心尖被毛茸茸的猫爪挠着。
“阿南,我想亲你。”
为什么呢?
或许是她今天明妍动人,或许是喜糖很甜,或许是今日的天气温暖适宜……总之,就是有很多理由。
盛一南有小祖宗的偶像包袱,眼神乱飘,一边嘀咕着,“有没有人?会不会被发现?”
她侧头时,何玄白托着她下巴,低头亲在她唇上,细细描绘那漂亮的轮廓。
温柔得像是花田采蜜的蜜蜂。
盛一南双手抓着他衣服,身后是有些掉皮的老榕树,身前是火热的胸膛。
整颗心,掉进了滚烫的银河里。
盛一南原本清冷的眉眼,染了薄薄一层媚。
何玄白心情大好,抬手摸她脑袋。
盛一南拂开他的手,“别弄乱了发型,”她今日的发型有点难编。
何玄白依旧眉眼含笑,“怎么不穿高跟鞋?”
她穿了一双没有任何高度可言的单鞋。
“配合新娘。”
新娘个子个子一米六多,穿着高跟站在盛一南面前,都有点显矮。
盛一南耳朵尖,听到林子后面有女人咿咿吖吖的声音。
扭头,瞥见一道熟悉的身影,那不是新郎?
何玄白就按住她的脑袋,不想她管闲事,“咱们回去吧。”
盛一南不可思议。
大喜日子,跟别的女人在百米外的林子里瞎搞,这是找刺激还是有病?
盛一南被何玄白牵着手,她回握着,“新娘人挺好的。”
温柔善良,跟她家康雯一样。
何玄白抿了抿薄唇,“你先回去。”
盛一南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也听见屋子里有人喊他,提着裙子过去了。
进屋前,她侧头看了眼,何玄白在地上捡了一块小石头,扬手往林子砸去。
林子里面传出新郎的呼痛声。
婚房在二楼。
新娘坐在婚床上。
穿上婚纱的女人,都是天底下最美的新娘。
新娘的母亲往盛一南手里塞了个红包,“今日拜托你多多照顾我家水水。”
水水就是新娘。
那是婚宴礼节红包,康雯说要收着,盛一南便收着,点点头答应。
她进去陪新娘。
新娘的发饰有点松动,盛一南帮她纠正。
新房内只有两人,盛一南知道了新娘才十九岁,读完高中就没再继续读了,父母思想传统,想她嫁人后在家相夫教子,平平淡淡过完余生。
盛一南想到林子的事情,试探性问了句,“你跟新郎,感情深吗?”
“我们是经朋友介绍认识的,至于感情,婚后多相处就有了吧。”
村里很多夫妻都是这样子,她只是万千普通人中的一个。
新娘喊盛一南为姐姐,“盛姐姐,你跟何先生很相爱吧?”
盛一南微诧,“你怎么知道?”
“你们看对方的眼神,跟看别人的不一样。”
于万千人中,找到自己的真爱,两情相悦,那真是万幸。
盛一南不言语,新娘知道,“你放心,我不会多嘴说出去的,祝你们一直幸福。”
“谢谢,”盛一南思忖一会,也不敢贸然将真相说出来,旁击侧敲,“水性杨花,勾勾搭搭的男人要不得。”
新娘不明所以,笑道:“男人骨子里都有花心的劣根,很正常。”
她知道,村里有些男人,喜欢跟别人家的女人暧昧,说几句没营养的荤话。
一个现象,存在多了,久而久之,便觉得是正常的客观存在的。
盛一南息了那点心思。
晚上,新郎家大宴宾客,觥筹交错,起座喧哗,一派热闹。
新郎新娘要去敬酒,盛一南给新娘提着长裙摆。
农村里的酒,大多是自家做的,度数较高,宾客们几杯酒下肚,整个人就熏了。
一些二十多岁的男人,吵着要新郎和新娘亲吻。
要求不算过分,新郎爽快地亲了新娘一下。
新郎有很多猪朋狗友,看着就不怎么正气。
猪朋狗友人群中,有个烟花烫男子起哄,让男主亲伴娘。
盛一南脸色稍沉,冷着脸不言语。
新郎侧眼看了盛一南一眼,不敢,讪笑着绕话题,“兄弟们吃好喝好啊。”
拉着新娘去隔壁桌。
烟花烫心肝挠动,眼神粘腻在盛一南身上。
等盛一南走到他身后,偷偷伸手去抓盛一南裙子的纱。
还没碰上,盛一南用力一脚踩在他脚背上。
只恨没有穿高跟。
烟花烫尖叫一声,疼得脸色涨红。
周遭人纷纷问怎么了,烟花烫不敢声张,僵笑着说没事。
这么高冷,那就更加得从高岭上扯下来!
新娘新郎进洞房,婚闹是助兴用的。
作为伴郎,何玄白本来也是进了婚房,新郎的父亲请他上楼燃放烟花。
有人拍照录制视频,盛一南贴心给新娘整理裙摆。
新房立马热闹起来,猪朋狗友进来,嘻嘻哈哈扯新娘的头发,新娘尖叫反抗。
很快,将主意打到盛一南身上。
烟花烫被踩了一脚,有些瘸。
他笑得猥琐,对着盛一南要借裤腰带,周围那群猪朋友狗起哄,“哈哈,快推到伴娘,大美人一个,艹!推倒准赚……”
盛一南丝毫不慌,“别意气用事,否则你会后悔的。”
色字当头一把刀,烟花烫笑呵呵。
就是要趁乱占便宜。
他伸手去推盛一南,盛一南压着裙子,一脚踹在烟花烫胸膛处。
后者弹坐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恼羞成怒,“玛德,臭蹄子给脸不要脸,兄弟们一起上!”
周围的宾客冷眼旁观,显然对这婚闹是抱纵容态度,丝毫没打算上前帮忙。
七八个人往盛一南围去。
看来,这婚宴注定要砸了。
盛一南深吸一口气,退到床头柜处,抓起床头柜上的插花花瓶,扬手砸在烟花烫头上。
干脆,利落,重点是能狠下心。
花瓶爆四分五裂,血腥味弥漫。
烟花烫捂着头,惊慌失措。
原本看戏的人,捂嘴惊呼,吵吵闹闹喊:“出人命了!要死啊——”
婚闹的一些人,被震慑到,直接溜了。
还有一部分情深义重的猪朋狗友,怒火连连,叫嚣着要教训盛一南。
晚宴还没散开,盛家子孙们还在楼下吃饭,听到动静,立马赶过去。
没何玄白快。
烟花有点多,得按照规矩一箱一箱燃放。
才放了一半,何玄白听见楼下喊“伴娘杀人了”,烟花光辉冲天,隐隐绰绰照出男人苍白的脸。
倒不是担心盛一南杀人,他怕等了几千年的人儿,会出事。
扔了打火机,拼了老命往新房跑。
他走得急,路上撞倒几个看烟花的小孩。
小孩跌坐在地上哇哇大哭,男人头都没回。
耳边全是风声,烟花在夜空燃放的响声。
何玄白有一瞬间脑子空白,周身落了一层寒霜,冰冷刺骨。
闻到血腥味,一颗心脏悬到嗓子眼里。
他连话也说不出,蛮力拨开门口围观的人,冲了进去。
看见盛一南靠在墙角上,身上没有血,整个人都好好地。
高悬的心踏实落在地上。
疾步走过去,“阿南,他们是不是欺负你了?”
盛一南一个人也可以解决这群人,何玄白来了,她更加放心,点点头,“没欺负到,他们想撕我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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