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动全球后祖宗摊牌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温霉
第二局,阎甜甜带着盛菜鸡躺赢。
盛菜鸡浑身舒坦,将【大吉大利,今晚吃鸡】的庆祝截图保存下来。
玩这款游戏近两个月了,第一次吃鸡,那意义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
盛山荇越发坚定:跟着【富婆】有肉吃!
姜访雪密切关注闺蜜的终身大事,出谋划策:“快刀暂乱麻,马上就是十四号了,系统有预热的情人节活动,你趁机表白。”
会议厅的灯全部熄灭,只剩下走道和讲台有灯光,阎甜甜捂着发热的耳朵,“会不会太快?”
“你肖想人家时,有没有想过想得太快?”
阎甜甜咬牙,“行,你待会也上线,给我录屏或者截屏。”
姜访雪比了个ok的手势,“我做事你还不放心?”
第三局。
张南城被张雅丽训了一顿,回来了。
他想要跳m城,阎甜甜要跳j城,因为那里有表白道具。
两个各不相让。
张南城:【那只好分道扬镳了,盛哥儿,待会咱们跳m城。】
被带飞的盛山荇尝到甜头,冷漠无情:【我跟着跳j城,你一个人保重身体。】
张南城:“……”
就不信了,离开你我还活不下去?
事实证明,不出十分钟,张南城就被人给秒了。
贝多芬也弹不出他的悲愤!
j城这边,一降伞,跑了一段路,阎甜甜惊喜发现了一辆玛莎拉蒂。
【盛哥要吃鸡】围着汽车绕了个圈:【这车贼酷。】
【富婆】将枪抗在肩上,【我载你,别怕,除了摩托,其他车我都会。】
吃鸡险中求,【盛哥要吃鸡】开了后驾驶座的车门。
【富婆】不高兴了:【为什么坐后面?你嫌弃我?】
【盛哥要吃鸡】一条筋:【变态说,副驾驶座是给另一半坐的,任何人染指了,都不得好死。】
他连卡里多少钱都不知道,更加别说去送死了。
笨蛋,我的另一半就是你啊,【富婆】:【你坐后面,是将我当司机?】
【盛哥要吃鸡】最后坐在副驾驶上:【咱们去哪?】
【去了你就知道。】
车子开到目标地的三分之二远,没油了,两人一前一后奔跑。
沿途经过一个仓库,两人进去搜索一番。
【富婆】捡了一把平底锅,平底锅像彩虹棒棒糖,少女心爆棚。
她将平底锅递给【盛哥要吃鸡】。
【盛哥要吃鸡】捡了98k和八倍镜,他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这玩意在自己手上没用,双手奉上:【给你用。】
网上说,总有一天,我的盖世英雄会带着98k和八倍镜,娶我并吃鸡!
坐在后排的阎甜甜,露出痴女笑。
“砰砰砰!!”
一串子弹袭来,盛山荇不知道敌人在哪里,下意识拿那平底锅挡头。
【你快到我身后躲起来。】
【盛哥要吃鸡】麻溜蹲到【富婆】身后。
阎甜甜八倍镜配合这98k一起使用,敢偷袭她准男友,都毙了!
阎甜甜以一敌十几人,精准预瞄,站姿,蹲姿,下趴姿,躲过了对方的扫***准歼灭。
眼神犀利,动作利落,又飒又a。
盛山荇望着手机界面里,系统弹出:
【富婆使用98k消灭了矮富丑】
【富婆使用98k消灭了瘟神】
【富婆使用98k消灭了戴文胸的蚊子】
【富婆使用98k消灭了……】
眼都没眨一下,暴击19人!
别说盛山荇看怔了,连旁边的张南城,都裂开了。
他能在好友列表里抽这个王者加好友吗?
盛山荇被阎甜甜踩点歼敌的模样帅到了,他连站立狙击都不行:【你是怎么做到在趴狙时射杀敌人的?】
问的是动作姿势啊。
阎甜甜脱口而出:【交往后什么姿势都教你。】
【盛哥要吃鸡】无语凝噎:???
阎甜甜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傻白甜,意识到自己话里有歧义,立马改口:【我说的不是那种姿势,不是,我不是那种人,不对,我……】
越解释越出问题,阎甜甜急得额头沁出薄薄一层细汗,索性闭了嘴。
阎甜甜捂脸,隔着屏幕都觉得火烧般。
小红坐在她旁边,不小心碰到她胳膊,贱兮兮地调侃,“什么游戏这么刺激啊?”
“就……吃鸡。”
小红转了转眼珠子,秒懂,少女怀春啊。
阎甜甜真不是重色之人,也没有癖手癖脚的毛病,她就是喜欢盛山荇一整个人。
哪哪都一样喜欢!
一想到如果盛山荇知道自己就是那个【富婆】,后面的画面想都不敢想。
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没脸见人,阎甜甜要退出游戏,【盛哥要吃鸡】拦住她:【知道你一时口误,我没放在心上。】
另外一边,姜访雪在催促:“快点带他过来表白地点,我都快等成一朵蘑菇了。”
“知道了知道了,别催,”阎甜甜咬咬牙,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一步到位表白。
至于是否被拒绝,那就不是她要考虑的问题了。
【跟我来。】
盛山荇有了阎甜甜这个外挂,嚣张得很:【那里很多人,不打?】
【别管那群单身狗,】三番两次差点秒了她准男友!
作为单身狗的盛山荇:“……”
这【富婆】很冒昧。
什么冒昧尊严,在躺赢吃鸡面前,都不是事。
【盛哥要吃鸡】很乖,跟在【富婆】身后,像一只金毛。
看到地上的紫罗兰花瓣,还有热气球,【富婆】跳上热气球:【你快点上来。】
【盛哥要吃鸡】懵了懵,稍微后退了两步:【咱们两个大男人,不适合这个吧?】
【富婆】怕他跑掉,正想找个借口将他忽悠上来,发现系统都在帮她:【很快就要跑毒了。】
【盛哥要吃鸡】听此,立马爬热气球,奈何技术过差,一直爬不上来,挺尴尬地挂在吊篮上,眼神往阎甜甜身上瞟。
要命都给他!
【富婆】拉他,拉不动,只能跳下去帮忙。
张南城被张雅丽训了一顿,乖乖坐在座位上,然后,听到了好友如下话语:
“用力点。”
“扶着我脚,顶我上去。”
“再用力点,快了,还差一点就到了。”
张南城听得面红耳赤,“盛山荇,你能不能要点脸?老师正在讲话呢。”
盛山荇好不容易被扶上吊篮,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到这话,以为他在计较没跟他走p城的事,“男子汉大丈夫,就不该拘于小节。”
说完,他将注意力移回游戏上。
【富婆】点了火,热气球上升,世界渐渐缩小,风景秀丽。
浪漫氛围有了,【富婆】将左手举到头顶:【盛哥,咱们比个心吧。】
玩了那么多局游戏,也培养除了些革命友谊。
好兄弟,拍个照很正常。
【盛哥要吃鸡】走过去,右手举到头顶。
两人成功比心,屏幕上方出现粉色的小爱心。
阎甜甜催促姜访雪,“快点过来拍照。”
阎甜甜举得胳膊都酸了,姜访雪也没个回声。
这闺蜜老是这样子,关键时刻不靠谱。
【富婆】坐立不安,在吊篮里兜兜转了一句:【盛哥,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盛山荇正在变声后器,还有一点公鸭嗓,觉得对方的公鸭嗓特别有共鸣感。
“砰砰砰——”
子弹跟不要钱似的射来,从四面八方涌来。
从来不口吐芬芳的阎甜甜火了:玛德!她表白怎么就那么难!
姜访雪已经能联系上了,“我跑毒去了,现在过去给你们拍照。”
“不用来了,”阎甜甜掏出98k,双目沉冷。
今天,她要大开杀戒!任何人都拦不住!
她对枪支的掌握程度很熟练,什么场景用什么工具,十分熟稔。
虽然穿着粉色套裙,偏偏是女王气范。
凡所望向,皆是倒地之敌。
没有任何一发子弹是浪费的!
盛山荇望着屏幕汇报着【富婆】的战绩,连杀73人!!!!
他觉得自己可能需要提前备几颗速效救心丸。
阎甜甜本事太大,直接带盛山荇吃鸡了。
屏幕弹出:【大吉大利,今晚吃鸡】。
阎甜甜蒙圈,刚才过于投入,将其余的人都杀人,导致游戏结束。
靠,她忘记表白了!!!
轰动全球后祖宗摊牌了 第98章 098:何家这般权贵门,看得上一个乡巴佬?
邓果菲家没娶成媳妇,跟新娘家起了嫌隙,成了村里村外茶饭后的笑话。
他家心里记恨着盛一南跟何玄白,又怕被报复,只能忍气吞声。
得知烟花烫被打得只剩下半条命,以后都不能祸害姑娘了,唏嘘之余又有些幸灾乐祸。
不少男人对盛一南心存幻想,见过听过何玄白的狠劲后,都息了那点心思。
新娘水水来盛平家,神采奕奕,倒是比结婚时还要明艳动人。
她带了一袋苹果,一只家养的鸡蛋,还有一些土鸡蛋,说要送给盛一南。
盛一南起初是不愿意收的。
“如果没有你,我就一直被蒙在鼓里,这般嚣张出轨的男人,我也不指望婚后能待我好。我跟他也没什么感情,现在取消了婚宴,正好,我可以出去外面闯一下。”
闯不闯得出名堂不是最重要,等她年老后,回首望去,不觉得遗憾,便足够。
水水好说歹说,才让盛一南收下这些礼物。
离开前,她压低声音耳语,“那是我亲自喂养长大的鸡,很肥很有营养,你多吃点补身子,我看你有点瘦……将屁-股养大些,以后结婚了,也好生养。”
农村有句老话,屁-股大好生养。
盛一南还是第一次听,嘴角微微抽搐……这屁-股也能养大的?
而且,她子子孙孙都传了那么多代,真的不用生了。
她将这事告诉何玄白,“你会不会介意?”
幻族的孩子,都是随母亲家姓的。
“你的子孙就是我的子孙,”都是他播的种,高兴还来不及,有啥好介意的?
末冬过去,现在村里都是穿着春秋款的服装。
盛一南也不例外,穿了一件米白色的针织上,边上别了枚小雏菊,清新可人。
唯一不满意的,就是这针织的衣领口,有点宽大。
“以后少穿些这么宽大的衣服,容易走光。”
他个子高,稍微敛眸,便能瞅见她身前那影绰的沟壑,他呼吸渐渐变得粗重,搭在他腰间的掌心,渐渐收紧。
滚烫的呼吸洒在她脖颈锁骨处,痒得不行。
盛一南低头看,额头不小心跟他的额头撞了一下,她拧了拧眉,“别人都不会靠我这么近。”
她在外面,也会注意自己的形象,压根不会走光。
也就只有他,敢探头来看。
忘了说,何玄白现在在盛一南的闺房里。
房间里,萦绕着一股淡淡的桃花香,沁人心脾,他心情愉悦。
越相处尴尬的人,越爱找话题聊;熟悉的人,就是坐在一起,几个钟不说话,都觉得很舒坦。
盛一南手痒,开了一局游戏,这局的大佬有点多,好不容易进入决赛圈,正准备攻打敌方,何玄白就过来,低头亲在她左边锁骨处。
“你干嘛?”
“刚才就想亲你了,”他说得理直气壮,“你不回应我一下?”
“等我打完这局……唔……”
这游戏最终还是没打成,何玄白将她浑身的注意力勾走了。
“你别逼我办你!”
何玄白:“……你是不是拿错了剧本?”
盛一南眨了眨眼,显然没反应过来,“嗯?”
何玄白将人反压在床上。
这浅粉色的珊瑚绒床单,枕在上面,骨头都酥了,浑身血液沸腾。
“叩叩叩……”
“小祖宗?”是孔芳华。
盛一南从床上坐起来,“在,干什么?”
“盛平想问你一下,想怎么吃水水给的那只老母鸡。”
盛平家有养鸡鸭,怕放进鸡鸭窝里被欺负,索性煮了,给小祖宗补补身子。
盛一南会享受生活,也不矫情,“爆炒蒜香鸡肉,炖个鸡汤,今天周六,山荇晚上回家。”
“好勒,”门外的脚步声便小,最后消失不见。
何玄白轻轻拧了拧她细腰,“就没见你对我这么好。”
这是酸菜丝男友吗?
盛一南怕痒,抓住他的手,不让他乱动,“等你被子孙们接受了,再说吧。”
一想想到子孙们,何玄白就头疼,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是他们的祖宗爷。
亲的!
他还在留在这里歪腻一会,盛一南开始轰他走了。
“算算时间,山荇很快就回来。”
“他回他的,我没碍到他。”
“他要是回来了,你就难走了,”想到什么,脸上划过一抹促狭,“你忘了怎么进来的?”
何玄白心不甘情不愿地去爬阳台。
“下次别来了。”
何玄白不高兴了,占了他便宜就让他别来了?
“我是怕有意外,这里是二楼。”
何玄白脸色转霁,摸了摸她脸,“不会出事。”
这二楼对他来说,不高。
就是从一楼,他徒手都能爬上来。
“等一下,”盛一南想到些事情,从房间里拿出一盒香膏,塞到他手上,“现在天气干燥,你要每天涂。”
何玄白除了用些洁面奶,就没用过这些东西。
他不要用这么娘气的东西,要是被那群发小们知道,这一世英名就给毁了。
“这淡竹味香膏是特意给你做的。”
特意做的,那就是别人没了?
何玄白心情大好。
爬阳台时,不小心被许教教看见。
许教教坐在院子里,津津有味磕瓜,一抬头就看见他老板,手里的香瓜子啪嗒掉在地上。
空气凝结五秒。
许教教站起身,“我什么都没看见,”说完,转身进了房间。
晚饭后,许教教帮何玄白拿快递,回来时,整个客厅都是香味。
不浓郁,但存在感很强,像是春日江边的微风。
他家老板一丝不苟地涂香膏。
脖子,胳膊,双手,脚踝……
许教教一个踉跄,差点就跟休戚与共25年的门牙就此诀别。
回到房间,他迫切跟朋友谈起这个问题。
其中有个朋友表示:我女朋友,自打跟我谈恋爱后就幸福肥了,偏偏买不符合她身材的裙子,买回来穿不了,让我穿。
说完附上一张照片。
啧,那双腿,撇开腿毛浓长不说,匀称又修长,是姑娘们梦寐以求的大长腿。
许教教打了个激灵,手机掉在床上。
晚上睡觉做了个噩梦。
他相亲成功,有了女朋友,女朋友给他抹香膏,穿裙子高跟,还化妆。
许教教被这个噩梦惊醒,在暗夜里抱紧弱小可怜的自己。
幸好,他现在是一条无辜的单身狗。
*
邓果菲家婚宴那天之后,何玄白便打听村里的送礼习俗。
先买好礼物,等被盛家子孙“召见”时,提着礼物过去。
消息是许教教打听到的,“如果是外地人,最好带点自己家乡的特产。”
何玄白在韩燕梅家买了一对公母鸡,水果是仙桃店里拿的。
至于家乡特产。
太高科技的产品,咸蛋村没法用,只能是……
很快,何玄白就被盛家子孙门“邀请”了。
何玄白挺紧张,晚上都没睡好。
如果子孙门不懂事,让盛一南二选一。
他怕被抛弃。
昨晚睡不着浏览网页,偶然看见网上有位孕妇母亲说:老公没了可以再找,天底下老公千千万万,孩子是身上掉下的肉,只有这么一个。
许教教站在随风居门口,看他谪仙般高贵,不染一丝纤尘的老板,提着两只鸡和水果特产,进了盛平家。
画面有些搞笑,却很有烟火人家的气息。
盛平家。
连空气都是肃穆的。
二房和三房坐在客厅里,整整齐齐的。
一想到何玄白当着村里村外的人,牵他们家小祖宗的手,心里极度不舒服。
何玄白主动打招呼。
二房和三房横眉竖眼盯着何玄白,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也不回答。
何玄白从小到大,什么时候不是被夸的?
第一次被赤裸裸的嫌弃。
看看自己,再瞅瞅坐在沙发上,啃着小鱼干,坐拥万千宠爱的福桃……
竟想不到,人与狗的差别如此之大。
子孙们之前跟盛一南说过,不让她下来参与。
何玄白最擅长的就是揣摩人心,隐隐感觉的,子孙们对自己的误解很大,索性直接开门见山询问。
“不知道我哪里做错了,惹了您们的嫌,我对盛小姐,一片赤诚之心。”
孔芳华第一个没忍住,侧头啐了口,“好一个赤诚之心,被欺负我们没文化就好欺骗!”
康雯附和,“新闻上都说了。”
盛平点开一个新闻。
问题原来出在:媒体们报道他喜欢乡巴佬女人。
“这个人说的就是盛小姐。”
听此,子孙们反应更是强烈。
盛山荇直接从沙发上跳下来,“说谁乡巴佬?我家小祖宗貌若天仙,是女娲娘娘的炫技杰作,等你变成糟老头后,我家小祖宗依然青春永驻。”
何糟老头:“……”
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怎么解释。
交谈一番,何玄白摸出对方真正担心的点,暗自松了口气。
“有钱子弟一定是道德败坏的?我私生活自律且干净,二十六年里,从没有过前任和未婚妻,我跟我父亲不一样。”
“事业有成,权势加盟,她可以恣意潇洒生活,这不好吗?如果她爱上一个穷酸小子,整日为柴米油盐发愁,仰仗别人鼻子而活,这是你们期待的?”
“她出类拔萃,我无与伦比,我们的结合必然是金玉良缘。”
“你们应该相信自家小祖宗的眼光,她眼光,一直很好,”特别是看上他。
几句话下来,将子孙们的担忧拔得一干二净。
误会解除了,子孙们对何玄白的敌意没那么大,也不是烟消云散。
至于担心他们是拖油瓶?不可能。
说到底,他也有过。
每每想到三千年的挫灰崖,没人懂他多么心绞。
那时候,她还怀着身孕,满眼都是绝望。
怎么也挽留不住。
三个多钟,盛一南还有些担心何玄白搞不定。
中午吃饭时,看见何玄白坐在客厅里,盛一南莞尔。
她走过去,坐在何玄白身侧。
何玄白用膝盖碰了碰她大腿。
搞定了。
这动作有点暧昧,当着子孙的面,盛一南还是有些放不下小祖宗的长辈包袱。
这个问题比想象中的还要好解决,何玄白暗自松了口气。
再过四天,就带着盛一南回何宅。
离开前,何玄白又从兜里摸出一个锦囊,递给子孙代表盛平。
“这是自家挖的特产,给您们。”
硬邦邦的,像是小石头。
盛平大大方方收下。
何玄白回了随风居,走路都带风。
盛一南也上了楼。
二房和三房围在一起开了个小会。
“吃饭时,小祖宗脸上的笑容多了,应该喜欢何先生的,他们追求幸福,我们做子孙的只能祝福他们好好地。”
盛平一边开那锦囊,“祖宗爷给的第一份礼物,虽然是石头不值钱,但意义非凡,我们分了,好好收藏着。”
他将锦囊倒在圆桌上。
“噼里啪啦”一串悦耳的声音。
石头散落在红木圆桌上,有的滚落在地。
头顶是明亮的灯光,照在石头上,折射出点点碎光。
围在圆桌的子孙们下意识抬手挡脸,嘀咕,“这什么石头,这么刺眼?”
稍微适应那光芒,孔芳华和康雯惊呼,“钻石!优白钻!”
“这么大颗!这么多!!!”
盛平跟盛地脑子嗡嗡作响,灵魂像是被人咬了一口,失了重,颤巍巍扶着桌沿,坐了下来。
何玄白说,这是家里挖的……
人家家里有矿,是煤矿,何玄白家里有矿,是钻石矿?
这是得多壕?
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这一满包的锦囊钻石,要不要还回去。
他们请示小祖宗。
小祖宗正在电脑上绘制红包草图,摆了摆手,“送你们就收着,之前他也送了我一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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