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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文女配不做替身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白白白欧
李奉冠又看看南解意,南解意理直气壮瞪回去,他没说什么继续吃饭,甜甜左看右看,突然坐直身子伸直筷子,“爸爸也吃。”
她把碳烧小牛排夹一条给李奉冠,“妈妈吃。”
又周到地给妈妈夹了最爱吃的青菜,最后才咯咯笑着给小郑夹一大块生姜,“小郑叔叔也吃。”
小郑冲她无声地皱起脸,满脸做作的委屈,甜甜乐得拍手大笑,突然间又像个孩子。李奉冠看着甜甜,没有太不满意的表示,只是说,“甜甜,你妈妈不吃芥末。”
南解意正好很为难,甜甜不知道白菜是用芥末腌的,她正好把碗里的芥末墩也倒给小郑,冲女儿挤挤眼睛,“妈妈的也给小郑叔叔吃。”
甜甜笑得被饭粒呛到,一顿饭吃得很热闹也很慢,李奉冠无形间成为局外人,小郑怕他,甜甜兴奋起来就忘记不熟的他,南解意自然更懒得搭理他。不过他吃过太多尴尬的饭,所以他永远都不会尴尬,只是默然观察甜甜,南解意觉得他大概没有因女儿和自己不熟而生气,黯然神伤自然更不会有,她倒有点小生气起来,又很快告诫自己不必太上心,她这次来没想到会和李奉冠住一起,但既然人家都这么安排了,也没必要一来就吵架,对孩子确实不好。
吃完晚饭,南解意照例安排甜甜外出活动一小时,通常在c市他们会在自己住的别墅区遛弯出去,走到附近的儿童乐园去玩玩,在b市自然没有这样的去处,不过小徐已经牵出小奶狗,甜甜惦记它有很长一小会儿了,欢呼雀跃地被两个叔叔带去散步。她没想起南解意,因为南解意惯例是不怎么一起和她去玩的。
这就有点尴尬了,屋子里就剩下两个人,一场深谈似乎势在必行,但南解意这会又不想搭理他了,她先回房间去,摸了一会鱼又下楼来,李奉冠一直坐在客厅沙发上看资料,南解意在屋里乱飘,惯性想拿烟又忍住了,李奉冠不抽烟也不喜欢别人抽烟,部队那群老烟枪和他一起开会都不敢抽。
你是来求助他的,说好了一刀两断,恩断义绝,哪来那么多怨气。
她一再告诫自己,勉强在窗前站住脚步,眺望夜色,这两年b市空气好多了,晚上居然能看到依稀两叁颗星。
“你会不会觉得甜甜和小郑的关系有点太近了。”
李奉冠的眼神还胶在资料上,语气也并无敌意,而是很缓和地商量。“我觉得这不太好,你觉得呢?”
南解意一下火起来,走到李奉冠面前把他手里的资料打掉,她总觉得自己和李奉冠还有一次架没吵,一些怨言没说,当时离婚时她只想快点摆脱让人精疲力尽的生活,以至于根本不想再见到他,再听到他的声音。现在回头想想真的很亏,“我觉得?是啊,我也觉得这不太好,说到底小郑和她没血缘关系,别人还以为她多可怜,没有父爱只能从别的地方去找替代品,认个野男人做爹,对亲爹和对客人似的。那我有什么办法?我觉得,你觉得呢?该怎么改变这一切?难道我该把她塞回肚子里,从一开始就不要生出来?”
李奉冠弯腰把资料捡起来撂到一边,心平气和地看着她,南解意觉得他变了很多,这两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在离婚以前几乎不常见到李奉冠,那时的他疏远而冷漠,只给她留下了很朦胧的印象。就像是两个人甚至都不怎么认识——但这次见面他对甜甜的态度又让她觉得自己的印象或许是一种错觉,可能那时候他除了出轨以外确实是太忙了,不管他们的婚姻怎么样,他对女儿的冷淡可能是她的误会。
“你发泄完了吗?”大概是看她神情有所缓和,他又问。
南解意其实本来已经没那样生气了,她一直在对自己强调,过去不重要,现在甜甜需要李奉冠的保护,而且李奉冠暂且还愿意提供,这才重要。但她实在受不了李奉冠的腔调,永远的‘你发泄完了,现在可以谈事情’了吗!
“没有,没有,没有!”她把李奉冠刚捡起来的一迭资料又打散了,纸片满天飞,南解意还不解恨,四处张望了下,从沙发上捡起一个明显是为甜甜添置,和环境格格不入的儿童小抱枕往李奉冠砸过去。“没有!”
她双手叉腰,怒视他,气恨李奉冠明知道她想听什么却始终不说。还好他不喜欢装傻,轻而易举地抓住抱枕,随意用她难以较量的力道把它拿走,倘若她还抓着不放,就要栽倒在沙发上,南解意只好松开手,差点往后跌倒,还好她柔韧性强,及时站稳扶住茶几。
“你想要我说什么?”李奉冠问她,“爸妈为了弥补甜甜的遗憾,从执吾出生起就带他住在b市,你知道我见过他几次吗?没有超过十次。我们结婚以前你就清楚我工作的性质,我不可能有时间陪家人。”
他没说谎,南解意的确清楚,但她介意的不是这个,一个人的心是不是和家里人在一起是能感觉得出来的,李奉冠从来没解释过这些,只会说‘这些事有隐情,你听我解释’,他妈的在外面乱搞还能怎么解释。
“是,你没时间陪家里人,有时间艹批。”她冷笑说,“透了一次又一次,透出好多个兄弟,这你怎么解释?你说有隐情,好,我听你解释。”
她最佩服李奉冠的就是这点,他永远不会心虚,就像是现在,他长久地凝视着她,缓缓摇头说,“我干嘛解释,我们的婚姻是什么性质你婚前也说得很清楚了,婚后更屡次提醒。需要我回忆给你听吗?”
他问,“南解意,你是为了什么嫁进我们家,你有多委屈,你多想摆脱我,多想回美国去,你还要再阐述一次给我听吗?”
南解意居然没有话可以反驳,但她更加愤怒,李奉冠是从来都不会说谎,他的手段可高端多了,他会不断的曲解,曲解,曲解到你甚至无法为自己辩驳,但事情明明就不是这样。而且她知道他知道并不是这样,至少有那么一点知道,至少不会是全无头绪。李奉冠非常聪明,他只能是故意愚笨。
她的手捏成拳,他的眼神几乎是本能地落在上头,南解意也跟着看过去,她有些尴尬,手指屈伸,想要松开却气郁难忍地捏紧,他似是觉得很好笑,对她微微挑眉,那种宽容让人更难容忍。“你试试?”
南解意一拳就冲他鼻子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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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解意的身手其实不差,像她这样年纪的女人很少有人和她一样能维持这么规律的锻炼,但李奉冠不但是身高190+的壮年男子,而且还是职业军人。基于职业本能,他会注意到她握紧手,也是基于职业本能,南解意就觉得眼前一花,身子一轻就被他反扭着压在沙发上,很标准的压制擒拿,后心和几处关节都有力量,让她根本无法发力挣扎。
“你是怎么想的。”他声音里难得多了一丝笑意,“你觉得你能打到我?”
南解意死死地盯着沙发纹理,这姿势太屈辱了,她是轻易不会哭的,但此时真难免有点委屈,“你觉得你和我认真就很爷们了?”
李奉冠嗤之以鼻,平时他会照顾妇孺,但南解意知道他一向觉得所谓的绅士风度很无聊,你和他真杠起来了他就不会让着你。“你是我见过最不娘们的娘们,南解意。如果我没躲,你会把我鼻梁打伤,你知道这会造成多大影响?”
再强壮的人,鼻梁都是脆弱的,南解意可以想象到他端正鼻梁被打歪后,带着淤青上班的场景,并忍不住为这一幕憧憬地微笑起来,却被李奉冠发觉,他的回应非常直接。
南解意又被挪了个地儿,但直到屁股生疼,清脆掌声响起才真正敢相信发生了什么事。他在打她!而且不是情趣式的打法,当真是抽打她的臀瓣,每一下都很疼,而且甚至比刚才被压制时还要更屈辱,她快叁十岁了!因袭击不成被前夫按着打屁股!
“你——你放开我!”她不顾关节受伤的可能当即用蛮劲挣扎起来,他松开对她双臂的钳制,那是最容易受伤的关节,但按着后背的手仍没动弹,光靠力量就把南解意压在自己腿上,她奋力踢蹬的腿也无济于事,只是徒增摩擦。“你变态,李奉冠你疯了!好疼!哎哟!!”
有句话很没意思,但她还是忍不住嚷着说,“我爸都没这么打过我!”
“所以他就没教好你。”李奉冠的声音钢铁似的在她头顶砸下来,“你怎么想的,带女儿来投奔我,有事相求你还想打我?南解意,你这样怎么教女儿?甜甜还知道到什么山唱什么歌,你连个孩子都不如。”
他的话或许是对的,但这种永远正确非常讨人厌。南解意想咬他,可她就算有这样撕破脸破釜沉舟的决心也没用,李奉冠考量得很周到,即使她柔韧度过人,咬得到的地方他也都没接触。南解意又挣扎了一会,实在被打得太疼了,她很怕明天不敢坐,只好啜泣着说,“谁让你这么气人,都赖你!都赖你都赖你!”
她半真半假地哭起来,他挥掌的频率不由减慢,南解意抓住机会,又在他腿上扑腾着要起来,这么做实在徒劳无益,只是徒增她胸部和李奉冠裆部的摩擦,他之前是把她的腰部压在腿上,南解意一番剧烈挣扎只是成功的下滑了一点儿。
她很快又安分下来,因为感觉到有东西隔着几层布料顶住了胸部,又大又粗,尺寸和大号军用手电筒似的,南解意当然不会误认,她一下变得极为静止,“别闹了,放我起来。”
他声音里多了点笑意,“不放。”他还故意顶了一下,阴茎滑入乳沟,怼得她胸闷,太大了,这姿势本来就压着胸,再怼进来这么粗一根棒子,她真要喘不过气了。
“甜甜回来了!”
“他们才走二十分钟,那条狗每天都要撒欢一个多小时。”
南解意黔驴技穷,伏在李奉冠腿上越想越委屈,又想撑起一点身子好低头咬他大腿,才刚撑起来一点,他放在她后心的手稍微一用力他又趴回去了,李奉冠轻轻扇了她臀峰一下,南解意疼得一瑟缩。“别呀……疼!”
“你知道会疼为什么打人?就算利弊关系全都不存在,你知不知道连女特种兵都不鼓励和男性肉搏,多数使用工具。”他又惩戒性扇她一下,南解意和豆腐似的,一阵风吹过都一哆嗦,李奉冠的手掌很大,沉吟着包裹住她一边臀瓣缓缓按揉,“更别说异性搏击是常见的色情题材,你知道为什么?因为激烈的肢体对抗和身体摩擦都会——”
他的手指也非常长,隔着菲薄的裙子探入臀峰,轻轻揩了一下,长指隔着两层布料划过菊花、会阴,湿漉漉的布料被戳进小穴,带来非常异样的感受,南解意失声尖叫,他就收回了不再往前探索。“激起性欲。”
“放开我!”
尽管空调开得足,但这么一闹腾还是出了不少汗,南解意希望李奉冠不要误解他撩到的湿痕性质。又一次用力挣扎起来,李奉冠说得也没错,肢体摩擦难免会唤醒生理反应,他自己也是一样,所以她实在不必羞耻。
好在他似乎也没想动她,按着她后心的手终于松开了,南解意连滚带爬从他膝盖上下来,抓起那个儿童抱枕抱在胸前,警惕地瞪着李奉冠,李奉冠冲她摊摊手,他看起来倒是愉快了不少,妈的死色狼,吃到豆腐了当然开心。
她想坐,但一坐下又猛地站起来,‘嘶’地痛呼出声,他终于笑了,货真价实的愉悦,南解意气得想找工具打他,把他的建议身体力行,但这次她连看都不敢看,挥一拳屁股就被拍肿了,真要操家伙,最好的可能是另一个地方被肏肿,差一点的话,李奉冠被她抄家伙打十下都没事,只要还她一下她就得住院。
这种气得发抖却只能约束自己的表现无疑全落他眼里,李奉冠抚摸着下巴隐藏笑声,但他也知道她的脾气,只是笑了几秒就又正经起来,宽慰她,“最多后天就好了,我没用力。让小徐弄点冰块,晚上冰敷一下会好很多。”
你特么没用力就这样了,用力了还得了?南解意说,“我怎么问他要冰块?敷脸用得了那么多吗?”
她隐藏的要求李奉冠是懂的,他自理能力一向也很强,起身走向储物间翻了个小型制冰机出来,起码二十几斤的东西他两根手指一勾就拎起来了,南解意说,“你没事买制冰机干嘛?”
“去年受过伤,有段时间需要经常冰敷。”
她长长地哦了一声,没有多问也没说不好听的话,尽管都写在脸上了,这种程度李奉冠不怎么和她计较,回身接水,隔着厨房岛台和她对话,“我想你应该也注意到了,甜甜现在心里最亲近的其实是小郑。”
闹了这么一番,南解意也觉得累了,她语气不悦,“有吗?”
“很多细节都有,至少小郑是那个陪伴她最多的人,”李奉冠语气很平和,“她先应酬我,然后安慰你,最后去闹小郑,孩子的亲疏是很容易看出来的。在她心中,小郑更像是她的亲人,你觉得呢?”
南解意又想抽烟了,“拜托,你别一开始不关心现在突然过来指指点点的,你要么就不关心到底,现在是怎样,突然想做个好父亲了?你有个儿子躺在医院里,也没见你去看他啊。”
“我怎么去?我又还没放假。”李奉冠说,“而且他也不认识我,我们现在在谈甜甜,我的看法是,你想做个好母亲,但你还是不自觉地复制你母亲和你的相处模式。对你来说,母亲没有陪在身边是很正常的,所以你会放下甜甜去做一些你觉得更重要的事,你觉得住在一起,每天都能看到就足够了。但甜甜其实很想要你多陪伴,比如陪她做作业,和她一起玩游戏,她不仅需要大人对生活的照顾,而且需要大人的交流,只是她很体贴,不想给你带来压力。既然你没有什么更重要的事,不妨多陪她一点。”
南解意不想承认他的话有道理,但李奉冠毕竟是甜甜的父亲,只能耐着性子听下去,“那这又和小郑有什么关系?你不是妒忌女儿更喜欢他吧?”
“我也很喜欢我的保姆,但小郑作为父亲的取代者太平庸了。”李奉冠说,“甜甜需要来自长辈的教育,你根本无能为力,而小郑是什么样的人你也很清楚,他不能做孩子的教育者,我不想甜甜以后变得和他一样胸无大志,满足于眼前的好处。”
什么叫她根本无能为力……南解意倒是不想反驳小郑的部分,她又想到母亲的警告,有时候她觉得母亲可能更喜欢李奉冠这个女婿,他们实在是太像了,区别只在于母亲心里甜甜只是个小玩具,李奉冠至少对甜甜还有一点父性,至少没有把她置于什么狗屎政治利益又或者是李执吾的健康之后。他对儿女几乎都是一视同仁的冷漠,这反倒成了甜甜的幸运,李执吾生病以后,除了满足亲情之外已经没有什么投资价值,李奉冠就把眼光转向了甜甜。
至少现在她是这么理解的,南解意问,“那你是什么意思?给甜甜换个保姆?可甜甜对他已经有感情了,这很残忍。”
“呵。”李奉冠笑了下,有一丝嘲讽,但没等南解意反问就说,“我本来觉得你父母或者我父母都可以,但我想你现在并不愿意让甜甜多接近他们。”
南解意不否认,她隐隐有种预感,果然李奉冠接着说,“那或许你们可以搬到b市来,我可以定期见见甜甜,她还小,未来的路未定,但没必要太早就排除各种可能。”
“b市?”南解意下意识地反对,反正李奉冠做的任何事都会惹来她的怀疑,“但——我的学校——”
“你学校有你什么事吗?”李奉冠呵了声,“小刘就管得很好,不然你怎么来的b市?”
“等等。”他提到小刘的语气太轻松随意了,南解意大吃一惊,“小刘是你的人?”
李奉冠看她一眼,没说话,但意思很明显。南解意完全混乱了,“不是,我以为是知星……为什么是你的人?”
开个舞蹈学校而已,又不是作奸犯科,稍微上下打个招呼就行了,她的舞蹈学校不可能经营不起来,原因有很多,最大的一点是周围叁公里都没有大型连锁舞蹈培训班入驻,其余小打小闹的舞蹈工作室不论软硬件都无法和南解意的媲美。南解意不会天真到以为这是自己的运气,但这种事也无需父母出面,弟弟顺手就给办了,南家也算是c市的地头蛇,当然李家也能办得到,但她无法想象为什么弟弟会让李奉冠插手。
李奉冠没回答她,闭目拧了下眉心,显得有些疲惫,他叹口气说,“南解意,你真是笨死了,还好女儿不像你。”
“我她妈哪里笨——那她也不像你,她像舅舅。”南解意反射性地回击,“最好别以为甜甜身上的优点和你们李家有什么关系。”
李奉冠最不喜欢听她这么说,冷道,“那就是基因变异,你以为你靠谱到哪里去,居然让床伴上位做保姆,你妈没整死小郑算她心慈手软,而且连床伴也找得离谱,他连样子货都不算,在床上能满足你吗?”
到底曾做过夫妻,李奉冠也知道怎么最能惹恼她,两人隔着岛台僵硬对视,胸膛都有轻微起伏,南解意极度想反击,但实在找不到点,李奉冠就没有一刻说的不是实话,没有一次不是对的。
“谁说不能满足我?”她最终只能找了个最无关紧要的点来杠,“我告诉你李奉冠你别以为自己性能力很强,看你那自我感觉良好的样子真是可笑!”
他跟着笑了,眼里闪着黯淡的光,在制冰机隆隆的响声中他们间的气氛变得紧张,南解意的肩膀越绷越紧,寒毛竖起,下意识已规划了一条逃跑路线,好像他下一刻就要扑上来将她击倒。李奉冠站在岛台边上,他很高,也很有肌肉却依旧显得灵巧,像是一只壮年花豹,瞳仁发金,流线型的身材蕴藏着无穷无尽的力量。他现在已经盯牢了猎物,随时准备将它一击毙命,衔回树上享用。
但在这一刻,院子里传来欢声笑语,奶犬兴奋的吠声打破一切紧张,甜甜冲进来喊,“妈妈,外面起风啦,好大呀!小徐叔叔说很快就要下雨了。”
南解意赶快走到女儿身边,“玩得一身臭汗,快去洗澡。”
“好,咦——这是什么?”
小孩子注意力又被制冰机转移,小徐以为李奉冠旧伤复发很紧张,当即要安排医生上门,李奉冠说是南解意想做刨冰,南解意只好笨拙地做了一碗炼乳刨冰,她厨艺很差,卖相堪称恐怖,小郑甚至不敢让甜甜尝试,自己吃了几口就托词放下,倒是小徐做了红豆冰,甜甜吃了小半碗,南解意就带她去洗澡,洗完澡交给小郑哄睡,有个小人要照顾就是这样,这次南解意没带保姆,感觉多了十倍的活,忙了半天才算是稍微安顿下来,和小郑在儿童房门口交接。
甜甜已经睡眼惺忪了,一手牵着小郑一手揉眼睛,“妈妈晚安。”
南解意蹲下来亲她一口,“宝宝晚安。”
他们都听到走廊里的脚步声,李奉冠恰好正上楼,见证这温馨一幕,反而让气氛变得尴尬,小郑往门的阴影处挪动,甜甜对爸爸笑一下,细细声说了句‘爸爸晚安’,南解意回头看李奉冠一眼,见他没什么表情,心下冷笑,扭头对小郑说,“快点哄好她回来睡觉。”
今晚就是演都要把他演成席梦思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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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见!b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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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郑到底是名牌大学毕业生,心里还是有逼数的,他了解南解意的性格,没敢让她催,哄好甜甜就乖乖滚进南解意的房间,“姐……”
他满脸央求,就盼着让南解意心软,“今天你也挺累的,要不早点休息——甜甜刚到,我怕她晚上闹夜呢,我问小徐要点被子打个地铺就行了。”
南解意是铁了心要给李奉冠点颜色看看,而且对小郑的容忍也逐渐逼近极限,甚至在认真考虑是不是要给甜甜换个小爸,李奉冠的话好像钻进她脑子里,甜甜和这样的小爸感情太亲近真的好吗?
“姓李的是不是私下接触过你,还是杀了你全家,你这么怕他。”她没高抬贵手,抬起脚虚踹了一下,示意小郑上床。
小郑一脸害怕,他真吓着了,“他还能杀我全家吗??”
南解意气急反笑,“他没接触过你你这么怕他干嘛,勾引我的时候没见你这么没胆呢?”
要一个男人承认自己的平庸其实是很残忍的,小郑垂头站了一会,太多的话也说不出来——李奉冠要说接触过他,警告过他,这时候告诉南解意也不丢人,南解意说不定还能稍微庇护他一下。但就因为没有,也不敢说谎,所以事实越发让人难堪。权力是男人最好的化妆品,李奉冠的权势根本无需什么总裁气势来帮衬,太多细节一目了然,小郑一个只会玩游戏的软饭男,根本不需要恐吓,事实摆在面前,膝盖不软都难。本质上小郑是不相信南解意能和李奉冠抗衡,是不自信也是不信她。
但打工人也有打工人的心酸,这时候让南解意下不来台,这份工作就真的很难保住了。小郑犹豫半天,破釜沉舟英勇就义,猛叹一口气,回头锁上门,爬到南解意脚边,挤出笑脸搞气氛,“东西都在家,姐姐委屈点,我先给你舔。”
南解意才懒得管他的心路,她现在又气小郑又气李奉冠,吃里扒外的东西,吃不了这碗饭傍什么富婆,“你不也只能舔舔,硬得起来吗?”
这房间实在是充满了李奉冠的气质,和他一样简洁严肃,在这头猛兽的地盘里小郑承认自己的确很难硬起来,他低声在南解意耳边说,“总感觉……好像在做坏事,那两盏灯就好像他在看着我们。”
南解意被他说得也轻颤了一下,小郑流连在脚踝处的手指突然带来一股直通小腹的麻痒,她轻轻‘嗯’了一声,声音里多了一股不自觉的娇媚。小郑微挑眉有一丝诧异,南解意很慢热,通常没这么快进入状态的。
他试着把手往上滑,开始亲吻她喜欢的部位,她的反应比平时大太多了,声音也响得多,高低婉转、娇媚诱人,和平时完全两样,还主动拿起他的手放到胸前。小郑偷看她的表情,仍是懒懒的甚至还有些无聊的样子,他懂了,今晚他只是音效师,她的演出拍档。但南解意的声音好听到让他不禁自我怀疑起来,该不会她以前难得的激烈高潮都是演出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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