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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文女配不做替身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白白白欧
“蠢女人。”他左右看了几眼,唇角微微一翘,“你在搜什么,摄像头?没有那些东西,我听出来的。”
南解意还在剧烈挣扎,“你他妈才蠢!”
李奉冠开始解袖扣,“你甚至连自己怎么露馅的都不知道——”
他冷笑了下,像是受不了她的性格,“我看我不给你指出来你是不会服气。”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衬衫纽扣,露出他绝对可以‘引以为傲’的身材,虽然李奉冠永远不会对这么无聊的东西引以为傲。皮带掉在地上,然后是长裤,南解意的眼神不可避免地落在裆部,军用手电筒还是和以前一样壮观,他已经半硬了。
他来到床边,长指抚上她的嘴唇,南解意想咬他却被躲过,他的手指不留情地按住她的唇反复揉搓,李奉冠俯下身,他的影子将她完全淹没。
“你爽的时候不是这样叫的,南解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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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文女配不做替身 战神归位!
南解意第一次和李奉冠上床的时候其实充满了不确定,那是她第一次担心男人尺寸太大把自己撕裂,之前在美国也不是没交往过外籍男友,她读的是艺术学校,周围满是面目姣好、身材舒展的同学,彼此都正当年华,虽然lgbt人群多,但也不是没异性恋,不过尺寸上并没色情片演得那么夸张,白男亚男差距都不算太大,是可以容纳的大小,她觉得过大的尺寸是李奉冠的缺点,还曾和他争辩过,这种尺寸会让大部分和他上床的女人痛苦而不是享受。
她或许是对的,南解意也没采访过李奉冠别的床伴,但李奉冠表情不屑,后来南解意才知道为什么尺寸就是一切,有时候当别的打分都差不多的时候,尺寸还真是一切。
他进来的时候他们两人都很狼狈,或者说她很狼狈,因为之前厮打了一会,南解意手被捆住了,可她肢体灵活,用腿用腰,用一切可以反抗的地方攻击李奉冠,她不要做,而且觉得李奉冠很恶心,很脏,这是强奸。至少她是把话都说完了,可也没能拦得住什么,李奉冠太抗揍了,南解意那些攻击对他来说只能令人发笑,至于言语更是让他嗤之以鼻。
“我知道我很健康,但你如何可就不一定了。”他伸手探进她小穴里,带着薄茧的指尖随意地进出几下,南解意不可遏制地尖叫起来,“你上次体检是什么时候?”
以李奉冠的级别,在b市时每叁个月都会做一次全面体检,出任务前后更是不必说的,他的健康的确没什么好怀疑的。但他为什么非得在这时候和她谈体检?南解意真的受不了他,她扭着想从他手指上逃脱,但只是徒增摩擦,一股极其强烈的感觉从下体涌起,她——这是生理性反应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就算她湿了也就相当于阴道在剧烈运动下出了一堆汗而已。
她咬着唇不愿给出一点反应,既然他嘲笑她演技不佳,说‘你爽的时候不是这样叫’,那她就要证明他从没有让她爽过。李奉冠轻笑了下,拇指揉上阴蒂,随意地揉搓着,服侍她的人多少都带了些诚惶诚恐,但李奉冠不是,他完全是亵玩着红肿的花珠,随意地弹拨逗弄,小郑只敢用唇舌轻舔的地方被他掐在指尖,茧子碾过去反复摩擦,南解意像是被电击一样,腰背拱起,说不清是躲还是把自己往李奉冠手里送,她用力咬唇,脸憋得通红,别开头不愿和李奉冠对视。
“你要知道,你不叫就不会结束的。”他像是觉得她蠢得很可爱,语气嘲弄中有一丝好笑,另一只手摸索上裸露的胸口,照应到被冷落至今的乳头,不轻不重地拧了一把,南解意身躯一弹,嘴唇咬得更紧,像是不堪忍受一样,全身都在细细碎碎的颤抖,怒视着他,李奉冠说,“啊,看来你知道,那是装傻?”
她气红了眼,张嘴想骂他,他把握机会加快抽送,南解意顿时呜咽起来,“李奉冠你他妈……嗯……无耻……”
这一声嗯是几经压抑后从喉咙里溜出来的,深沉娇媚,透着难以抑制的幽怨,像是他给得太多了,又像是还不够,南解意反正一向是捉摸不定,或者二者兼有。她已经很情动了,脸上胸前都涌起一片淡淡的潮红,像是微醉,眼眶微红,水淋淋的很招惹人的凌虐欲,平时那不可一世的气势都被狠狠收拾得无影无踪。李奉冠眼神越来越暗,只有一点点光闪烁在瞳仁里,越是这样就越危险,他兴起了。
他抽送的动作变得更快,手指不断扩张,为她做好前戏,南解意是那种很难搞的女人,你对她太温柔,什么都问能不能行,那她就永远都提不起真正的兴致,因为这种女人总是在安全线前很久就喊停,她只想要略微打动自己,让她少许愉悦的快感就足够,但你真的顺着她的意让她浅尝辄止,她又嫌你没劲。可她的确也需要很仔细的前戏唤起,不能让她彻底高潮,她高潮后就不想要了,要让她在高潮边缘反复游移,小逼一口接一口的往外吐着淫液,她才会真正兴奋起来,眼波迷蒙销魂蚀骨,她和那种经过专业训练,取悦男人是本职工作的床伴完全两样,真正起兴的南解意也是床笫间的劲敌,一般男人根本就消受不了。
不管她怎么兴起,怎么骂他,南解意的确兴起了,李奉冠早已硬得发疼,这并非夸张,他是真的胀到发痛,连布料的轻微摩擦都觉得折磨。执行任务期间他一向是禁欲的,回京也有一周了,李奉冠性欲其实很旺盛,他只是克制得好,现在身体也在用自己的方式提出抗议,告诉他他需要做爱。
他随手扯掉底裤,没强行让她握持性器,她一定不愿意,甚至可能会抓挠几下,绝不会留手,李奉冠只是抵在股间来回研磨,让两人的性液融合在一起,沾取更多润滑。龟头不断碾过阴蒂、尿道小口,陷入阴唇往里挤压一点,很快又滑出来,怼进去的那一会儿两人同时发出声音,“啊……”
他面目有一丝扭曲,李奉冠最失控也就到这里了,几乎没有痕迹,能影响他更多的东西都该被迅速处理。南解意也很快又咬住嘴唇,嘴唇已出血了,她的腰拱了起来,一颤一颤,好半天才跌落回去。“不要,不要你。”
李奉冠把手指递给她,“咬着。”少说这些不中听的话。
他的手指缠着她的舌头,南解意很用力地咬他,李奉冠的手指破皮了,鲜血的味道让她终于有点满意,他根本不觉得疼痛,这点小伤能打发她挺合算。他来回在她股间拖曳,摆腰敲打着她肿大敏感的阴蒂,他总是这样戏弄她,让她连续不断的小高潮却越觉空虚,李奉冠学过很多关于性事的知识,他知道女人的敏感点其实是阴蒂,很多女间谍会假装在床上欲仙欲死,没有什么比在床笫间被征服的模样更能征服男人,自以为用阴茎满足了女人的男人会兴起怜爱和归宿感,但其实真正让大多数女人高潮的方法还是和阴蒂有关。阴道高潮相当稀少,而且条件比较苛刻,不过大部分女人也喜欢插入,阴道不是快感主要的来源,但被填满会增高快感度。如果尝过阴道高潮,只刺激阴蒂会让女人很空虚。
他也知道在性事上真正合拍的伴侣并不会轻易互相厌倦,恰恰相反,越做就会越敏感,这样的骚扰会让南解意想到他们从前的性爱,极大地扩大她的想象,却迟迟不给予真正的满足。
那张娇媚的傲气的脸燃烧了起来,她愤怒地瞪着他,比平时那高冷的模样生动了无数倍,加倍用力地咬着他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她的腿已经夹住了他的腰,南解意的脾气再大也有个尽头,现在她更想要爽一把,尽管她一直有床伴,但无疑已是久旷之身。她很饥饿。
李奉冠往里怼进去,甬道热烈地收缩着欢迎他,她已经足够湿热也足够兴奋,可以容纳得下他,却又绝不会多一分。南解意核心力量很强,盆底肌和内收肌她平时就很留意锻炼,在她极度兴奋的时候很少有男人能扛得住这种收缩,她极力吸吮着他,欢迎这粗大性器带来的疯狂回忆。李奉冠只进一半就往回撤,他握着后半部恶作剧似的一下下往里怼,每次都只有一半。
南解意双眼发红、银牙紧咬,她恶狠狠地瞪着他,距离哭出来好像就只有那么一点点了。终于,在李奉冠有一次往里艰难开拓到深处,却又没有到底就往回撤时,她忘记了所有的‘不要’、‘无耻’、‘你脏死了李奉冠’,吐出李奉冠的手指骂了一声脏话,双腿锁上他强健的腰,敲打着他的臀部往里收紧,腰身一挺上拱,以绝佳的柔韧和核心将他完全吞了进去。
“操!!”
他禁不住发自内心骂了一句脏话,一时间忘了所有较量所有技巧所有恶作剧,往里直到最深。她平坦的小腹上出现一个不明显的鼓包,他插进后穹窿把她的子宫挑起来了,她的阴道已经拓展到了极限,一般男人根本插不到这么深,她的敏感点就在这附近。
李奉冠其实基本不说假话,说谎很无聊,也很难不被拆穿,他说的是真的,南解意真正爽的时候根本不像昨晚那样叫。只是这样的时候她通常不会注意自己的叫声,长长的,绝不体面的呻吟从她喉咙里几乎是尖叫着传出来,她浑身都弯了起来,承受着他的阴茎,甬道疯了一样推挤着吮吸着他,无序地从各处推吮,和身躯一起颤抖,李奉冠从尾椎骨往上冒凉气,爽得发颤,他往后撤却被她一把抱住,双眼发直,含糊又急促地要求。“别动,就这样就这样,按,按——李奉冠、李奉冠李奉冠——”
他垂眸凝睇她,忍住冲刺的欲望,伸手按下小腹上隐隐的凸起,她剧烈地颤抖起来,往后仰去,整个人倒挂在他臂弯细细地,猫一样地抽泣着,几乎是在求救,她要被这过量的快感整垮了,“李奉冠……李奉冠……太舒服了……要死了……”
南解意在床上不说骚话,至少她自己是这样以为的。李奉冠看着她,一手揽着她,阴茎深插在她体内,他弯下腰抿了一口位置很合适的鲜嫩乳头,这姿势把她的胸部完全呈现在他眼前,南解意很爱美,生完甜甜之后没有自己哺乳,而且热衷私处美白,看起来完全不像是生育过孩子的身体。
是啊,南解意在床上不说骚话。李奉冠笑了下。
她和别人是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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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床上或许可能真不是和昨晚那样叫的……
南解意非常模糊地意识到这一点,但基本也很难去在意,她现在哪里还顾得上这些。李奉冠变着花样不留情面地操她,南解意只能在快感里载沉载浮,她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清,如果不是两人的争执,她根本不会去听自己的声音。她从喉咙里连续不断发出的喘息,就像是快溺死的人在大口大口地喘气,随着李奉冠的动作,几近是歇斯底里地呻吟,娇媚都不足以用来形容,她几乎是气急败坏,疯狂到了极点。李奉冠每一下都实实在在地夯在她的敏感点上,他撑得实在太满,每一下好像都能让她高潮,可他残酷地不给她高潮的时间,快感刚积累到某个极点就被他撞散,这男人就像是打桩机,残酷无情,只知道干活,南解意被他操得眼神涣散,张着嘴说不出话,连气都快喘不上来,舌头探出一点,被他伸手缠绕玩弄也顾不得计较,她几乎是本能地吸吮着他的手指,猛地喘上一口气,回魂喊着,“让我,让我——”
让她喘一口气,让她高潮,这是她的意思,但她根本说不完那口气就被撞散了。她始终无法高潮,快感却没消退,而是越垒越高,高到危险,高到让她浑身颤抖,连骨头缝都是筛糠一样地抖着,她不再是饥渴地想要一次带劲的高潮,她是害怕了,之前那种高潮相对此刻的快感来说都显得保守又安全。“李奉冠……李奉冠……”
她口齿不清地喊着,几乎是哭着在他后背抓挠,激起他的轻嘶低吼,李奉冠也在喘息,气息沉重,低吟重哼,她交迭的脚踝能感受到他腰臀肌肉收紧了使劲,就像人肉马达,他在床上不会掩藏自己的反应,话倒是真的不说,他也不必说骚话,埋头苦干就够了。南解意会说。
“不行……我不行……李奉冠……太……好……啊我不行了李奉冠李奉冠……”
她会说,只是不记得,这些话没有逻辑,是从大脑里被活生生操出来的,并不下流但对李奉冠是不小的刺激,他突然把她捞起来,双腿扳起压在自己肩头,一揽细腰,把南解意整个搂在自己怀里,起身下床,南解意惊叫起来,“不要!”
这姿势需要男人的体力也需要女人的柔韧,不但会让李奉冠进得非常深,而且南解意所有体重都靠他掐腰的手,她会非常没安全感,她一下绷得极紧,揽着他的脖子贴着他耳朵气急败坏地颐指气使,“不要不要不要,快点,快点射李奉冠,啊——啊!!啊——————————————”
李奉冠握着她的腰上下抛送,她不可遏制地尖叫起来,细白的脚在他脸侧崩紧了一阵阵抽搐痉挛,小穴激烈地无序抽动,含着阴茎往里吞咽,她的声音越来越尖,一股热流从子宫里喷涌而出全射在龟头上,小腹上也淅淅沥沥淋上清水带稠的淫液,南解意眼睛都吊起来了,理智已被操成了碎片,李奉冠受不了她这样的表情,几乎比受不了她前所未有的强烈吸吮还要更多,他极力忍耐冲刺的欲望,南解意想把头靠在他肩膀上歇息,他随意将她的重量交给一只手,不可避免地抱着她颠动了一下,她又颤抖起来,本已细弱的水流又喷了一小股出来,李奉冠空出一只手捏起她的下巴仔细端详她失神涣散的神色,这表情当然不怎么体面,但却是所有男人都想在床伴身上看到的脸。
她浑身颤抖,几乎柔若无骨,直往他身上靠,却又进退两难,因为将重心全交给李奉冠也意味着他的鸡巴始终插在最深处,强硬地责备着她最敏感的那点,南解意抽抽着打着激灵,每当抽搐延缓,李奉冠就恶作剧般捧着她一颠,让她几乎史无前例的激昂高潮也无比漫长,到最后几乎成了戏弄和折磨。
南解意发出细微的抗议声,却像是撒娇一样轻缓微弱,“嗯——”
这一声嗯很婉转,李奉冠嘴角不禁挂上一缕坏笑,他说,“我还——”
话音未落,她终于凝聚起一丝力气,睁开眼白了他一记,还沉浸在快感中,表情松弛,实在并不凶狠,只能说是娇嗔。南解意低头一口咬在他胸肌上,牙齿用力咬合,李奉冠刚把她往上一举,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不禁骂了一句脏话,狠狠把南解意按在自己鸡巴上,腰椎酸麻臀肌抽搐,在她更加用力的咬噬中猛然一股股射出。
男人和女人的呻吟在空中融合,他的声音粗犷低沉充满了迫力,她的却像是一头小兽从喉咙里发出呜呜声,南解意一直没松口,狠狠地咬着胸肌,就算被射得又绷紧身子急促抽搐起来,也没有泄劲,她满心的愤懑都在牙印上了,也不知会不会被崩疼牙齿。
这种轻微的疼痛对李奉冠来说简直就是调情,他有些意犹未尽,贤者时间几乎转瞬即逝,刚射完就惦记起了下一炮。但也知道没这么简单,先把人抱回床上,囫囵着把她放下,南解意不愿意松嘴,所以他们的姿势尴尬中透着亲密,他的手掌抚上小腹摸了一下,“疼不疼?”
她还在余韵里,被这一按又抽了几下,总算松开口,别开脸一副不愿意搭理他的模样,过了一会才勉强摇头。南解意这会一定非常不愿意搭理他,但又不能不回答,否则李奉冠可能会把人送医院。
南解意的身体比较难搞,她的敏感点很深,在宫颈附近,而且一旦被刺激到就会特别兴奋,阴道延展性变得更好,这就是传说中的会隐藏的花心,可能刺激到一两下,接下来就鞭长莫及了。只有李奉冠这种本钱的男人能够充分刺激,但有本钱的男人如果在她没有完全兴奋的情况下就插进去,有可能会插进阴道穹窿,那个部位经常被误认为是子宫内部,因为穿过穹窿口会有一种顶穿束缚的感觉,而且通常来说精液也储存在那里面,但其实很脆弱,太粗暴去顶可能会受伤甚至顶穿,这不是开玩笑的,疼痛和轻微出血是最好的后果,点子太寸可能还会造成大出血和腹腔感染。
李奉冠第一次和南解意做的时候就顶进去了,当时南解意不太舒服,之后他都很注意,只要是较激烈的交媾,做完了都要问一问。南解意自己的生理常识还没他丰富,也是被李奉冠说了才知道忌讳,不过他们都知道只要她够兴奋,阴道还会变得更柔软更有延展性,李奉冠不会次次都捅进去的,刚刚好就比敏感点再深一点,问题并不是很大。后来他们试过很多次,只要第一下找准地方就不会有问题。刚才是太久没做了,他进得过猛才会进到那里。
“嗯。”
没伤到就好,李奉冠放下心,看她脸上红潮未退,眼波流转的样子,手不禁又有些不规矩,攀上她的胸脯轻轻拨弄乳头,刚才一切都太快太激烈,风卷残云似的,他还没玩够呢。就光拨弄了几下,还没——
她‘啪’地一声打掉他的手,虽然还沉浸在余韵中,却勉力背过身以示和他不共戴天,李奉冠不用看也知道南解意眼圈一定红了,但是她绝对会挺着不哭。现在她脆弱着呢,能让南解意不开心的事太多了,李奉冠也不知道她主要在气什么,但她一定不开心,这女人就没开心过几天。
“你没事少和陈意泽老婆混。”他说,又去搂她,南解意再度将他甩开,但拗不过李奉冠的力道,挣扎着还是被他抱到怀里,只是坚持地背对他,他把手送到南解意嘴边,南解意毫不客气拿起来就咬,“她也就会嚼些二手舌根了,贞爱有个情人姓周,这件事是她告诉你的吧?”
如果真是这么嚣张,李奉冠准备好好招待陈意泽一番,这小子发神经,突如其来搞什么隐居,回c市去当土财主,有意思,从以前的圈子里淡出了却还不知道夹着尾巴做人,在他的地盘拆他的台?以前的事李奉冠是懒得计较,现在南解意继续这样造作,他不介意让陈太知道什么叫做祸从口出。
“叫得挺亲热呀。”她的回复一如既往地没有重点。“去你妈的,你怎么不去操她啊,碰我干嘛。怎么,陈意泽不操齐贞爱就不值钱了,他的女人你就随便动了?你这个人真的恶心透顶李奉冠。”
她又开始挣扎起来,李奉冠侧过身把她弹性十足的小屁股按在自己的阴茎上,他又硬了。“想再来吗?”
对南解意有时候就要有点无赖手段,她身躯明显一僵,随后不情不愿地停止挣扎,大概是实在想不到对抗他的办法,毕竟有甜甜这件事横在前头,过了一会,肩膀轻微抽动起来,脸埋在枕头里,怎么都不肯抬。
“好了,又没骂你。”李奉冠倒爱看这个,哄着把枕头抽开,“一会窒息了怎么办,很危险。”
她还是不愿的,别开脸就是不给他看,但逃不开,明眸含珠泪的模样还是被他看个正着,她的眼睛和鼻子都红红的,嘴唇还是出了血,之前就咬得出血了,刚才又被她蹂躏着要藏住哭声,简直是惨不忍睹。李奉冠看不过眼,给她揉了几下,心想一会要让小徐买药回来。
“周太平和贞爱没有关系,他都不认识她。”
女人真麻烦,南解意更是麻烦中的麻烦,所有不理性的集合。他耐着性子搂着南解意肩膀柔声解释,“我让他给你送饭就是拿他和小徐一样用,谁知道你想那么多。而且他和你弟弟关系好,对你自然照顾,难道你希望我给你找个纯粹看我面子的伴游?”
南解意沉默一会,似乎勉强接受他的解释,但还维持着抽泣的姿态,虽然眼泪已逐渐干涸,明亮的眼睛无言地瞅着他,像是在期待他的进一步表态,李奉冠被她看得无奈,叹气说,“好,不管你的交友,你爱和陈太混就和陈太混。”
她这才满意,别过头又不肯看他,不知想到什么,又抽抽起来,李奉冠拍拍她的肩膀,她的手抓上来又要甩,甩到一半像是想到他不会再放低更多身段了,僵在半空慢慢地放了下来,李奉冠随便捏了两把手心就任由她抽手缩回去。
“还有甜甜的教育问题,她已经六岁了,最好不要和异性一起睡,就是亲属也不行。现在的孩子性启蒙都很早——”
李奉冠还在软着声音和她说道理,南解意又一次偏离正题,她的重点和他的重点似乎永远都不一样。“周太平和知星关系好?他们怎么认识的,我怎么不知道?”
一转眼她似乎又恢复了精神,半欠起身子狐疑地看着他,好像因为这个疑点又要推翻对他的全部信任。“你是不是又在骗我,李奉冠。”
李奉冠懒得说话了,他气得直接做了早想做的事,伸出手狠狠拧了她晃得人头疼的红艳乳头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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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说了你也不会信……李奉冠是什么意思?
南解意在房子里反正也无处可去,第二天送走甜甜他们闲着没事就琢磨李奉冠的话,周太平到底认不认识知星?这件事是什么机密吗?李奉冠在暗示什么?
她是个喜欢脑补的人,而且的确闲着无聊,天气这么热,除了小孩子谁喜欢在外面溜达?甜甜昨天回来都九点多了,脸是护住了,却晒得胳膊通红,还在那活蹦乱跳地跑来跑去,亢奋得不得了,今早六七点就起了,捧着手机和小颢哥哥嘀嘀咕咕的,约着孩子间的小秘密。南解意早上送她出门顺便溜达了一会,也就十几分钟,太阳气一起来她就缩回屋子里了。宁可倒在沙发上胡思乱想刷手机,也不愿给自己安排什么活动,天气太热,坐什么车都无法抵挡进门出门时的热浪,她还是在地下室练练功算了。
但练功时李奉冠的话老冒出来打扰她,‘你这么说我们还聊什么?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她的确不会信啊,这男人前科累累,她凭什么信他超过信知星?这也就是这件事并没有不利于知星,她还能想想,其余说知星不好的话南解意一律当他想离间姐弟感情。这两个人关系一向不好,李奉冠肯定不喜欢她和知星走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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