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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文女配不做替身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白白白欧
但这还不够,她刚遭受猥亵,再进一步无疑会发展为强奸,一个没被下迷幻药的女人不存在被强出感觉,如果被强迫的过程有爽到,只能说明她本来就对那男人有性趣,否则女性只会和南解意一样,浑身发抖,只能躲进衣柜把门合拢,拨电话的手指还在发抖。
楚总其实已经收到了物业的通知,刚也有给她发微信问情况,南解意让他赶快找人上楼把南知星带走,再多带几个兄弟回来看门,又给小郑打电话,让他找小徐,直接送甜甜回李奉冠那里。她看了眼手机,现在是下午四点,李奉冠很多时候出差是不带私人手机的,就算带,一天也只用一两个小时,其余时间都放在宾馆里。她只能给他发微信,但南解意还是颤着手给李奉冠发了好几段话。
发完以后她冷静了一点,各方都在回话,也都在宽慰她,楚总说已经在安排,他打过招呼,南知星被带走了。现在他正在去机场接李奉冠的路上,李奉冠刚好下午回京,让她联系不上李奉冠也别紧张。小郑说甜甜和小颢正在吃点心,他会带孩子多玩一段时间再直接去小徐那里。
南解意长出一口气,她趴在膝盖上,回想知星的话依旧不寒而栗,浑身颤抖。她的亲弟弟!
她不愿再想知星了,又去想李奉冠——他知道了,他怎么知道的,为什么会知道,他怎么从来没告诉她!
但他们已经离婚了,就算他知道又为什么要告诉她?李奉冠不是利用知星那病态的迷恋拿到了他的把柄吗?他为什么不许知星回c市,还有,还有齐贞爱的话,其实很多时候最亲近你的人对你的伤害最深,其实很多时候最亲近你的人对你的伤害最深……知星有这样的念头多久了,齐贞爱知道,齐贞爱知道是吗,她早知道南家绝不是看起来那样的光鲜,暗地里藏污纳垢,她什么都知道只是没有点破——
南解意把齐贞爱的呓语重新翻出来回味,她想了很久,突然不寒而栗,又拿出手机,有些犹豫地把母亲从黑名单里放了出来,拨通微信电话。
“喂?”南妈妈这时候应该是刚从单位回家,“怎么突然又把我放出来了,大小姐,是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我?”
她还挺开心的,可能以为南解意和李奉冠有不错的进展,又或者终于气消了。南解意直接打断她,“知星刚来找我了。”
南妈妈一下沉默下来,或许是从她的语气里已猜测到了什么,但这和她应有的反应不符合,她的儿女之前吵架了,女儿性子倔,这时候刚结束不快的对话,按理她应该调节气氛,帮着劝两句,但南妈妈唯有沉默。
“你知道。”南解意不可置信,她提高声音,“你也知道!”
“我……我刚知道不久。”南妈妈罕见地被女儿压过了气势,她低声说,“知星都告诉你了?”
“你怎么知道的?他告诉你的?”
“我听你说完就想明白了。”南妈妈说,她叹口气,“你们谈得如何了?”
“还能如何?他想强奸我!这就是你的反应?这她妈是乱伦!”南解意强行止住尖叫的冲动,“这是乱伦啊妈!你就这么不咸不淡的几句话?这就是你的态度?”
“我能有什么态度?”南妈妈反问,“你们都大了,翅膀都硬了,知星成年累月不回家,我叁年才见他两回,你当我没劝他吗?我第一时间给他打电话,但他早打定主意了,解意,真的不要说我不疼你,但是妈妈老了,妈妈有什么办法!他除了这样心思以外样样都好,就是没法放下你,我嘴也说烂了,我要他和齐贞爱断掉,他说他得不到你,至少要得到一个最像你的人……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难道你要我杀了他?!”
南解意一时语塞,她胸口的情绪太饱胀了,憋得几乎要爆炸。“那你准备怎么办?如果他成功——他真的成功——”
她强忍着巨大的恶心,把强奸两个字咽下去,“那你准备怎么办!”
或许是她的情绪太激动,南妈妈反而冷静下来,她说,“你先不要急,你不是去年才做的皮下埋植吗?既然不会有孩子,那不管怎么样后果就都不算太大,就算真的发生了什么,那不也很——”
正常这两个字她居然还说不出口,南妈妈梗了一下又说,“解意,政治是妥协的艺术,我们总是要寻找共同利益,你可以换个角度看待问题,这样能最大限度地维持家庭内部的和谐——”
南解意捂着嘴,她真的快吐了,“别说了,别说了!”
其实很多时候最亲近你的人对你的伤害最深——齐贞爱这句话是何等有道理,她身边最亲近的人,就这样把她的肉体当成工具,把自己的沉默当成筹码,向逐渐强壮的未来掌权者献媚!
这就是她的家庭!
她和齐贞爱其实还真没什么不同。
南解意到底还是打开柜门,冲到洗手台狠狠哕了几下,又接杯水漱漱口,这才重新打开麦克风。“我看要不这样行不行——妈,既然你是这个看法,反正都不会有孩子,睡不睡其实也没所谓,那不如你和弟弟睡怎么样?”
“这完全符合你的逻辑呀,他横竖得不到我——最像我的人不是你吗?我觉得你们挺合适呀。”
即使是南妈妈也接不下这一招,她恼羞成怒,也不无转移话题的意思,“你这孩子——”
但南解意已经听不下去了,她对母亲的话再没有任何指望和兴趣,她挂了电话,把母亲重新拉黑,打开水龙头胡乱地在脸上拍着冷水,太多太多的思绪,太多太多的担忧,许多荒谬许多实际,但这些全都让她神经绷紧。
李奉冠,李奉冠,她现在无比迫切地想要见到李奉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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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文女配不做替身 起码吃一个饺子好吗
李奉冠在b市当然不止一个住所,单位分配的住处就有几间,楚总把南解意接到他在市区常住的小区,一路上两人都没怎么说话,南解意上去的时候迎面撞见几个邻居,都是一个系统的,楚总和她们打了招呼。南解意没心情说话,只是礼貌地笑笑,低头假装玩手机,几个大妈和楚总搭讪,“带媳妇来找你哥玩?”
“什么时候也给你哥介绍一个,看他老出差,这房子空着多可惜。”
虽然李奉冠升得快,但b市人快人快语,仗着年纪上的优势,从前他级别低的时候叫小李没什么,现在也还是敢开玩笑。话里不知什么味儿,南解意无心去品,楚总只是笑,把人带到电梯口,说了声,“我去接甜甜,吃完晚饭再给送那边去,姐你也别担心,今晚要不行就让甜甜睡我家。”
南解意真不肯定今晚能不能平静到不被女儿发现端倪的地步,无论如何别墅是不能回了,那些保姆保洁还有物业就算能封住嘴,气氛也不对劲。她嗯了一声,回身看着楚总的脸被电梯门遮挡,楚总对她安抚地笑笑,又给她指了一下门。
这层楼是一梯两户的配置,李奉冠是东边户,西边户一看就没人,门口都落灰了。南解意站在电梯口往东看着,突然有些心虚似的,不知为什么又想退缩,她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好像门铃按响就再也没办法回头。但她其实已没得选择,如今她还能去哪里?她也必须来这里,她有太多疑问了,她还有甜甜。
她深吸口气,上前按了门铃,过了几十秒,她已经开始不耐徘徊时门才打开,李奉冠刚在洗澡,头发还是湿的,上身精赤,下身随意套了一条四角短裤,显然是匆匆从洗手间出来。他的肉体堪称华美盛宴,长腿几乎都快怼到她腰间了,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傻着干嘛,进来。”
他当然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楚总是先去机场接他,再返回来别墅接人的,但还是那样平平常常的态度,似乎也没有安慰她的意思,南解意的心反而一下落定了,好像老生活中还有一些东西没被破坏,至少李奉冠还是这样烦人且没眼色,他永远是不会安慰人的,估计一会还要训诫她应对得不够理想,才会让自己遭到那样的对待云云。
想到‘那样的对待’,她的胃又抽紧了,反射性想吐,而且觉得自己很脏,看到李奉冠她觉得自己该洗澡了,在别墅里她不敢去浴室,在楚总来到之前,她不敢脱衣服,她怕弟弟闯进来。现在她走向另一个极端,凡是他碰过的地方她都想用钢丝球擦,擦到那种恶心的感觉消退为止。
她往浴室看,李奉冠也注意到她披肩下算不上体面的瑜伽服,大妈或许发现不了端倪,人美穿什么都是时装,但南解意绝不会穿瑜伽服当打底出门。“你想洗澡?先吃点东西吧,这都几点了。”李奉冠永远在说吃的,简直不可理喻。“这没女人衣服,让他们送点来。”
“我穿你t恤。”南解意受不了,往浴室闯,李奉冠的t恤她可以当裙子穿了。
李奉冠从背后拉住瑜伽服的带子把她扯回来,“我晚上还有个会,你确定要浪费时间去洗澡?”
他看看表,“会前我必须吃点东西,你跟不跟我一起吃随便你。”
他进卧室翻找了下,给自己套了件短袖,又扔给她一件长t。南解意反射性抱在胸前,很快又想起这衣服知星碰过,不能污染干净t,又把它放到一边。“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你——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厨房是开放式的,李奉冠走到冰箱前开始拿食材,南解意跟在他身后进进出出,她觉得这是很大的事,但李奉冠好像不这么认为,至少这没比做饭重要。这一点某种程度让她放松却也让她很恼怒,这种恼怒是日常的恼怒。
“告诉你?这种事还需要我告诉你?南解意,你是多笨,多少次你告诉我你和你弟弟感情多好,关系多亲密,你让我怎么想?”
李奉冠瞥她一眼,“要么我是娶了个白痴,要么答案不就很简单了?你们两情相悦,我只是个烟幕弹,你希望我怎么看你?”
南解意一时语塞,她想到他们在婚后的太多对话,她对李奉冠不断地表达她的不满,她对婚姻生活的失望,但其实她也并不真是那个意思。“不是!你——你怎么不直接问我?你觉得我是那种人吗?而且我和知星什么时候有过逾矩的行为!”
“真的吗?”李奉冠反问她,他开始烧水,往锅里扔了两袋速冻水饺。
南解意几乎以为自己来到异世界,“什么叫做真的吗,没有就是没有!等等,你是不是以为我——”
光是想到李奉冠的误会,她就反射性想吐,她和知星,亏李奉冠想的出来,她和知星!“但我没有!你——”
她的怒视被呕吐打断,南解意冲到洗手台前干呕了几下,胃一阵翻搅,她知道自己该吃点东西了,她躯体化反应很重,情绪上头就容易反胃。“你别以为我是你,那么喜欢出轨,没有就是没有!我们认识到离婚这段时间我从来没和别人发生过关系!”
水饺下锅,李奉冠搅和了几下,转过身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打量她,像是还有一丝怀疑,南解意几乎想打他,但却又很茫然,她发现自己的婚姻背后有太多连她自己都不知晓的细节。知星到底都做了什么?“他和你说了什么?他和你说我们已经搞上了?”
李奉冠耸耸肩,“你知道你弟弟,他很会玩话术的。”
他又转过身去搅和锅里的水饺,“我也不是没问过你。你还记得你怎么回答的吗?”
他问过吗?是的,李奉冠不止一次问她,“我和你弟谁更重要”,但她总是埋怨李奉冠工作忙,陪她时间不多,而且——最重要的是而且他不会说那些甜言蜜语,也不像知星对她嘘寒问暖,而且南解意是个你做初一我做十五的性格,李奉冠几乎从来不说那些肉麻的话,凭什么她要说?
她的答案可想而知,这误会荒谬得让南解意目瞪口呆,她只是——“但知星怎么可能比你重要!你那时候是我老公!是甜甜的爸爸!”
南解意不知哪来的怒火,跳到李奉冠背上没头没脑地打他,顾忌到他晚上的会她没打脸,而是狠狠地抓挠他厚实的肩背,“李奉冠你是猪吗,你明知道我根本不是真心的,我就是气你不陪我,你是不是有病,就算你是弱智被他骗到了,那你还算是个男人吗?别人偷你老婆,你还让他活着?你处理了那么多人怎么不杀了南知星?就因为他是我弟弟,他是南家人,你欺软怕硬?”
“我是你老婆!”她冲他耳朵大喊,“我——是——你老婆,李奉冠!你不把话给我说清楚就跑外地去什么意思,就算我真和我弟弟搞上了还没事人似的嫁进你们家,我和他合伙骗你,那你也该把话说清楚——”
“我说了啊,你没让我说完。”李奉冠说,他轻而易举地一掀肩膀就把她抖下来,又反手揽住南解意,把她扶到地上,关火盛了饺子出来。“而且我也不是什么都没做,知星不都告诉你了吗,他应该会说吧,他为什么不回c市。”
他是说了,李奉冠看南解意的表情,笑了下,“他怎么说的?我猜他一定把他做的那些事套用到我头上了,嗯,下药,拍视频,威胁他入局。你弟弟是很会装可怜的。”
他把饺子端到客厅,放在茶几上,“来先吃点饺子。”
“我不吃。”南解意跟过去,她的确没胃口,也不想让李奉冠吃,这件事太重要了,几乎解释了她婚姻里所有残留的疑惑,“你是什么时候误会的?我怀孕的时候?”
“这真的是误会吗?”李奉冠反问她,在南解意发火以前往她嘴里塞了个饺子,南解意挣扎着用舌头把饺子顶出来,“我不吃!而且好烫!”
她是猫舌头,李奉冠耸耸肩,自己一口吃掉,又给她夹了几个,“自己吹。”
他们两人就像是处在两种情绪,两条时间线里,南解意捧着碗继续发火,“而且他就是在骗你,我和他什么都没有,不然我干嘛来找你!我操——”
她气得大骂一声,“你凭什么还让他活到现在啊?你他妈有绿帽癖吗李奉冠,齐贞爱我不说了,知星当时什么都没有,无权无势——”
“谁说他无权无势?他是南家的儿子。”李奉冠边吃边说,“你知道我什么时候得知调令的吗?”
“是他告诉你的?”南解意把碗放下,得到李奉冠的点头以后扶着茶几稳了一下,“他怎么说的,把你调去b市是为了方便我们姐弟偷情?”
那时候知星的确还没毕业,常到家里来。南解意又想吐了,她从未觉得自己这么愚笨,有一股强烈的悔意袭上心头,随即而来的是滔天恨意,她问李奉冠,“你怎么不杀了他?你是不是从没有喜欢过我?这么恶心的人你怎么还能容他活着?杀了他啊!李奉冠!”
她摇李奉冠的肩膀,“他这样破坏我们的婚姻你不觉得愤怒吗?你还想着什么?政治利益?妥协?双赢?杀了他啊!这样的人他怎么还能活在我身边啊!”
李奉冠并不觉得自己被侮辱,事实上他除了作风强硬的一面以外也很善于妥协。“你现在情绪很激动,南解意,先冷静点,过一夜你想法可能又变了。”
看她激动得双眼泛红正要辩解,他像是想起什么,进屋拿出一个文件袋,倒出一份文件和一个u盘,“你先看看这个,看完或许你会冷静下来。”
南解意又气又急,她不觉得杀知星是一时冲动,事实上这是她在衣柜里想明白的第一件事,知星必须死,她来找李奉冠正是因为这一点。但她现在已经痛彻心扉地领悟到自己不能拒绝任何信息,所有信息,不管是真是假,都必须受到欢迎。她拿过文件夹,指尖微颤打开翻阅。
这是一份亲子鉴定报告书,南解意跳过前面所有套话,急急地翻到最后看结论。先被打着‘确认无血缘关系’的红印刺痛双眼,再看鉴定时间,x年x月xx日,南解意对这一整个月记忆很深刻,那是甜甜出生第叁天洗叁的日子。
最后是那荒谬至极的鉴定意见,‘经我中心鉴定,排除李某某(女),李某某(男)的血缘关系’。
“不可能!”灯光好像在她头顶旋转,忽大忽小,世界都浮现重影,但这一点绝不容许混淆,南解意冲口而出,“不可能!甜甜是你的孩子——李奉冠,你对我有什么误会再说,但我真没和别人做过,甜甜真的是你的孩子!”
李奉冠只是望着她,灯光下似笑非笑。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把u盘推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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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文女配不做替身 甜甜只能是你女儿
如果她足够冷静,南解意能想得到u盘里会有什么,无非是一些色情视频,现在ai换头技术这么强,只要有素材,想要谁和谁做都没问题。但她知道李奉冠不会被简单的邮箱附件骗到,而且他看起来并不像是怀疑她的样子,他的表情更接近于怜悯,当你怀抱着智商优越感去看一个人的时候,通常都是这样的表情。
她脑袋嗡嗡发炸,手按着u盘一时动不了,只能央求似的看着他,重复说,“甜甜真的是你的孩子——”
“你这样会让人觉得你不想看视频。”李奉冠说,南解意反射性握紧u盘,她其实也很想看,但不是现在,李奉冠就在一边,步步紧逼,她根本没时间整理平复,好像一个孩子,还没作好心理准备就要面对残酷世界。
“电脑?”她问他,双眸不知不觉已开始泛红,李奉冠起身去拿电脑,南解意在客厅里到处张望,她想找个东西抱着,或者能包裹住她。
u盘是李奉冠的,打开之后里面有很多段视频文件,看格式像是什么软件生成的,南解意一下紧张起来,但李奉冠说,“只有一段。”
他点开了,视频刚跳出来南解意就抽了一口气,那是俯拍的画面,主体是婴儿床,床上一个漂亮的小宝宝正在沉睡,那是甜甜刚出生没多久,叁四个月的样子。南解意知道这个监控,还是她装的,当时她刚做妈妈,很紧张女儿,就算离开也想随时掌控她的情况。
随后南知星和她一起出现在镜头里,南解意还记得知星那次来访,她喃喃说,“不可能,但我没有……他就来半小时就走了!”
那就是一次很简单的探亲,南知星逗了一阵外甥女就从镜头里消失了,南解意很快又回来陪宝宝,给她戴上安抚奶嘴,随后到房间另一侧的单人床上小憩,她很快就睡着了,那时候她为了带孩子身心俱疲,有时间就打盹,保姆休假时就整夜都睡在婴儿房里。
视频到这里都是快进,南解意的心越提越高,当李奉冠按下播放键把速度还原时,她不禁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好像想要给自己壮胆,李奉冠看了她一眼,并没抽走手臂,但也没有进一步表示。只是观察南解意的表情,他还怀疑她和知星……
南解意没有进一步解读李奉冠的心情,当知星的身影重新出现时,她感到强烈的呕吐冲动,她很希望一切都不是真的,但视频没有一丝剪接痕迹。甚至此时甜甜都还在婴儿床上手舞足蹈,而男人的动作又是那么的娴熟。单人床的角度并没被监控完全笼罩,他们在镜头里时隐时现,当南知星再出现的时候,已经身无寸缕,女人则显然还没完全清醒,对男人的动作却也显得亲密而温顺,她的脸时不时在镜头中掠过,睡眼惺忪、春情萌动,可以看到她的嘴型,“知星。”
她不是完全清醒,但这也不是迷奸,她知道是谁,而且愿意和他做。
李奉冠按下暂停键,问南解意,“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他第一次看到这个视频是什么时候?自己从监控视频里找出来的?是啊,他一直怀疑她们姐弟关系异常,还给甜甜做了dna,李奉冠是怎么看待这件事的?他们姐弟偷情,为了掩护这段关系,也为了给知星找个好姐夫,嫁进李家,随后一直保持这样的关系,甚至生下姐弟乱伦的后代,当他被调到b市以后,他们更是把握机会经常私会,连女儿都不在乎……
南解意怔怔地看着李奉冠,“你为什么不——”
李奉冠反问,“你会承认吗?”
她现在不就在否认吗?他的眼神是这样说的,南解意张了张嘴,说不出话,半晌涩然问,“这你都能忍?”
李奉冠讲,“各玩各的也不是不行,但你不该什么都不讲,不过当时我没太多时间处理这些事,那时候我很忙,你现在应该不会以为这是借口了吧。”
他们婚姻中的最后一个脓包终于被挑破了,李奉冠似乎觉得很轻松,他拧开一瓶矿泉水润喉咙,南解意呆呆地看着他,她想他眼中的她是怎样的,戴着面具的双面妻子,谎话连篇,演无辜受伤的傲骨女人演得自己都信了。他对她原来还真是仁至义尽了,他后来和她在一起的时候都在想些什么?
“甜甜是你的女儿。”她说,这是她现在最执着的念头,“李奉冠,甜甜只能是你的女儿。”
南解意终于哭了,泪珠从她脸颊滚落,她握着他手臂的手往上爬,推着他的肩膀让他往后倒去,她钻进他怀里泪光莹莹地恳求他,“李奉冠,我什么都不记得,他一定对我用药了——你怎么看不透我?你觉得我有演戏到底的本事吗?你难道不认得我?李奉冠,甜甜是你的女儿,她只认你这个爸爸。”
李奉冠由得她去,他望着南解意,她环着他的脖子,声泪俱下地恳求自己,所有的傲气全都收敛,她现在只是个无助的母亲。
他又喝了一口水,“哦,你现在倒是不说那些外甥似舅的话了。”
南解意又梗了一下,像是才意识到这些话在李奉冠那里听来是什么味道,她的脸色逐渐变白,仿佛不知该如何为自己辩解,甚至有些绝望,“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李奉冠你要相信我……”
眼泪从她脸庞上不断滑落下来,她哭得脸色微红,不自觉地全然蜷缩在他怀里,她并不矮,是李奉冠太高,南解意安放在他膝盖上显得很娇弱。她反复抽噎地说,“他一定给我下药了,他那么有本事,认识那么多狐朋狗友,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不记得,你知道我不聪明李奉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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