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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女匪:夫君扛回家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阿莉
谁知道人算不如天算,这个女人太狠心了,居然放手不管?她难道是想把责任推到我身上?我不去救人的话,那铁毅有个好歹,可都是因为我无情,好一招借刀杀人啊!她拿着自己的那封信一推四五六,铁毅的死活跟她无关,这个阴险的老女人!
岳颖还从来没吃过这种闷亏呢,怎么就忘了这里不是后世,大家都是直来直去的,哪里有这些算计。
这个老女人居然出手这么歹毒,下手就是死招,自己带人去救铁毅,老巣就空虚,自己不救铁毅,她更有理由反对自己跟铁毅在一起了。
憋气,从来没有过的憋气!
“来人,敲起聚将鼓!”岳颖心说,去不去都是你赢,哼!没那么容易!铁毅要救,不单是为了他,而是为了大周的百姓,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这回再救他出来,别想我再把他还回去了。
对,就是不让他回去!让你算计去!
一刻钟之后,石牛寨的大小头领全部聚集到议事,岳颖准备给他们做一个战前的思想动员。
“打搅了各位吃夜饭,岳颖很是抱歉,可是有件大事,不跟大家说是不行的,耽搁的久啦,只怕以后都没有饭吃。”
下面人群中一片嘈杂。
“什么事儿啊,说的这么严重?”
“应该是大事吧?……”
“……”
“你们大家谁都不用再猜了,我告诉你们,刚才我接到一封信。这信,是咱们锁阳关的大将军耿玥东写来的 ,她信上说了一件事,锁阳关西边最前哨的隘口,已经被西戎人攻破了,也就是说,很快西戎人就会从西边杀过来了,锁阳关只有不到三万精兵,而西戎大军却有十万人。”
“当然,耿将军已经向朝廷递了求援的折子,可是这援军,来还是不来,什么时候来,不是我们能决定的,所以大家心里要有一个准备。咱们石牛山,距离锁阳关也只有不到百里,西戎人如果攻击的快的话,也就不到两天的时间,就能打到咱们这儿了!所以为了大家的生命财产安全,我们要做好战斗准备!”
“岳叔,这两天辛苦一下吧,把山寨里所有需要修理的兵器好好修理修理,箭矢也要多准备一些,投石机看看以前留下的那些里面,还有没有可以用的?重弩,能打造的,也要打造一些,其他如木炭硝石和硫磺,也要准备好。”岳颖说着严肃起来,“我们大家都希望安安定定的生活,可是敌人都打上门儿来了,咱们也不能置之不理,锁阳关一失,这后面的屏障都如同虚设,要是大家不想做亡国奴的话,这些天就辛苦一点儿吧。”
岳颖叫道,“冯伯!派兵的事情就由你来负责,行军指挥也全都听您的。”
“遵命!”冯伯面带惊喜,这都多少年了,想不到自己还能上战场杀敌,可随后想到铁家跟岳家的恩怨,忍不住的看了岳颖一眼,小小姐这么做她们知道感恩吗?冯伯摇摇头,叹了口气,出去挑选用的上的人。
“岳叔,后勤补给辎重的事情,全部交给你负责,那些猪也养的差不多了,能杀的,就杀了吧,这个冬天可没那么多吃的喂它们了,全都做成肉干吧,大家带着也方便。”
“遵命!”老岳头激动的说道:“小小姐,咱这老奴当不起您那声叔,以后还是跟三小姐一样叫我老岳头吧!”
岳颖笑笑道:“你岁数这么大,我叫你名字多不好,就这样吧,看着岳刚岳勇我也得敬你一声叔呢!”
老岳头觉得脸上有了光彩,认真的说:“我一定把小小姐安排下来的事情全都做好。”
岳颖点点头大声说道:“今晚大家好好歇一晚,明天一早我和冯伯先带二千人出去探探路,其他人做好各自的工作,看守好山寨!”
下面一阵人声鼎沸,都讨论着要去打仗了。
......
上京,忠义候府,坐落于主街西边,是一栋红瓦飞檐的建筑,正门的左右两侧各有一个与人同高的石狮子,朱红大门上铜钉闪闪发亮,门口一溜拴马桩上,坐着几个上了年纪的老兵无聊的说着闲话。
这房子虽好,可少有人来,寡妇门前是非多,更何况是一屋子的寡妇。
谢瑾狼狈的站在街口,徘徊,远远望着候府的大门,自己的父亲谢臣正跛着脚吆喝,他的跛脚是他最骄傲的地方,每次跟儿子说起往事的时候,总要把跛脚的来历,炫耀似的描述一遍,仿佛没有他被砍的一刀,这候府都将不复存在了一样。
他在门口大声咒骂着:“我呸!西戎的龟孙子们,不知道羞耻的玩意,被咱们打得抱头鼠蹿都不记得了,这才消停了几年,又蹦跶出来了,我去求老太太,咱还能上战场杀敌,叫他们怎么来的,怎么滚回去......”
自己该过去,还是不该过去呢?
为什么自己是个西戎人,而爹爹居然不知道呢?娘是一定知道的,她不会说话,我该不该问个明白?
要被爹知道的话,会把我杖毙还是凌迟?
沉重的步伐越来越重,谢瑾呆呆的望着大门......





无双女匪:夫君扛回家 第六十六章 过招(二)
忠义候府,长房青松院。
“牡丹,哥儿走了几天啦!”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太太,年龄大概七十岁左右,身强体健,精神矍铄,穿着身短打。刚走了一套双刀,额上微微出了些汗,见身旁的老嬷嬷递过毛巾,便扭头儿问道。
那嬷嬷的年龄也不小,满头白发,皱纹儿比那老奶奶来说只多不少,两人儿在一起一比,不似主仆,更像姐妹,只是这嬷嬷的衣服和头饰少一些,不像那老太太簪金戴银。
“算上今天应该有十一天了!按说应该早就回来了,要不咱们派人过去催催?”牡丹斜着满是皱纹的眼睛,看着老奶奶说道。
“还是再等等吧,催的急了,耿丫头又要埋怨,你去问问王兰英,王侍郎家是怎么回话的?这都多少天了,还没个准话儿?这些文人简直能把人急死。”老奶奶叹着气擦完汗水,把两把大刀一提就回了屋里。
牡丹摇着头,去往三奶奶的院子里。
上京忠义候府,铁家三房,云松院。
芍药正在门口浇花,头发花白,没像牡丹那样白的多,可也同样的一脸老褶子,见到牡丹过来两眼一翻,“呦,今天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啊!您老这么闲,跑咱们这院儿逛来了?”
“得了吧你,不过是前儿说了你一句,事儿都过去那么久了,还跟我置气呢?”牡丹轻轻推了她一把。
可芍药的性子就是拗,知道自己斗不过她,转身不再跟她说话,只拎着水壶继续浇花。
牡丹急了,“赶紧跟你们奶奶报一声去呀,我这儿可是有要紧的事儿要回呢。”
芍药继续浇花儿,跟没听见她说话似的。
“你再不报进去,我自己去回了啊!”牡丹急得直打转。
“你去呗!看我又没拦着你,今天可是三爷的冥寿。”芍药傲骄的说,心里可是得意了,难得也有你求着我的时候。
“好妹妹,别耽误功夫啦!快帮老姐姐传句话 ,我们老太太还等着回呢。”牡丹见她磨蹭,只好说了句软话。
芍药这才满意的看着她,“你总得告诉我是什么事吧?”
“也不过就是为了上次说亲的事儿,小少爷也去了十一天,都还没有回来,怕王侍郎家等不及,想问个准话儿。”
芍药一听这个事情不大,传进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于是丢给了牡丹一句,“在这儿等着吧。”
牡丹憋着一肚子的火气,这死丫头,爬上来了就给人脸子,当初要不是自己为她说好话,她早被撵出去了。
这王月英是铁毅三爷爷铁继宁的老婆,老哥两个,另两个是铁继功,铁继忠。
老大铁继功跟冯金花住上房青松院,老二铁继功跟连玉娇住二房雪松院,老三铁继忠跟王月英就住了这云松院。
云松院没有青松院那么豁亮,当初老太爷带家里的男丁出征,铁继宁刚三十出头,可他跟铁家其他的男人一样,一去就没有再回来,自己唯一的一个独子铁承安,也死在十八年前的战斗中了,宽阔的院子里,如今只有一个老婆子,一媳一妾几个人。
她在屋里整理以前铁继宁的遗物,今天刚好是他的冥寿,早放了丫头们出去庙里布施,也吩咐了下人谁也不许来打扰。
芍药站在门口,往里打探了几眼,见王月英已经祭完了,抱着铁继宁穿过的铠甲正伤心,慢慢走过去劝道:“奶奶别难过了,人要往前看,咱们不还有毅哥儿在嘛。”
王月英收了眼泪,叹道:“我也指望着毅哥儿呢,可说了好几家子了,不是嫌咱们家风水不好,就是怕女儿嫁过来要操心的事儿多,没个助力,天天盼着毅哥早些开花结果,给咱们这房续上香火,我这心才好安稳啊,可人家那边也没给个准话啊,是不是大嫂又在催了?”
芍药点点头,王月英站起来一脸的怒气,脸上的老褶子皱得能夹死苍蝇,“她还有脸来催,当初要不是她挑唆稚哥儿去战场,我现在孙子都会跑了,现在又把个毅哥儿给使出去,也不想想,几门子现在就这一根苗了,还要作!到现在哥儿都没回来,她还有脸来问!去回了她,说我身体不适,王家说了,有消息会让媒人来传话的,只管等着。”
芍药知道大奶奶这是没想到今天是三爷的冥寿,忘了这个茬撞枪口上了,可她也不客气,出了屋子来到院外,对牡丹说道:“今天是三爷的冥寿,奶奶心情不好,哪里敢提这个事儿呢,你回去慢慢告诉大奶奶,横竖王家夫人心里有数,等少爷回来见过自然会定下来的,现在连人都没见着,谁敢说以后的话。”
牡丹心想也是,谢了芍药,回去回话,走过二门听到大门口谢臣在骂儿子:“少爷呢?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这衣服也不是咱们这种身份的人穿的,你想人家戳你爹的脊梁骨吗?”
“大侄子,什么事儿气成这样啊,今个三奶奶的心情可不好,别这么大声嚷嚷。”
“哦,牡丹姑姑啊,怨不得我生气啊,”谢臣瘸着腿,掂了几步来到牡丹面前,“你瞅瞅着个小子,穿的什么,这可是绸的呢,咱们这种身份的人,哪里能穿这种衣服?这小子出去了一趟,就忘了根本了,我可不得好好的教教他。”
“我说是什么事儿呢,不过是为件衣服,小孩子出门在外的,哪里记得住这么些规矩,又没大人提点着。算了,回去换了也就是了。”牡丹正要往屋里走,突然想起来谢瑾怎么跑出去啦?扭过身来又问道。
“瑾哥儿是从哪里回来的啊?我记得你不是一直在府里吗?”
谢臣见儿子露了底儿了,赶紧解释道:“这小子不放心少爷出门,自己悄悄溜出去,这不是才回来吗?”
牡丹心中一喜,老太太刚才还说着,想知道少爷的消息呢,这可是来了瞌睡就遇到枕头了。
“瑾哥儿跟我到院里来吧,把遇到少爷的事情说说,老太太刚才还在提。”
“可我没见着少爷。”谢瑾心虚,也不想提铁毅跟岳颖之间的纠葛。




无双女匪:夫君扛回家 第六十七章 过招(三)
牡丹急了,“那你去了锁阳关吗?”
谢瑾点点头,全没有他以前的那股机灵劲儿。
牡丹心里更怀疑了。
“是不是少爷出什么事了?”牡丹神情变得很严肃。
“你个臭小子啊,快说,是不是少爷出事了?”谢臣紧张的问道。
谢瑾连连摇头,他什么都不想说,他不明白自己一个西戎人,为什么会住在忠义侯府,更不想让人知道,铁毅与岳颖的事情,甚至心里起了个可怕的念头,没有铁毅更好。
谢臣见谢瑾的嘴,闭的比蚌壳还紧,知道事情可能不太好,门口的那些老兵,也不由得紧张起来,万一少爷真有个三长两短,大家都没了指望,这忠义侯府,就等于是绝了根儿了。
牡丹还是经历丰富,勉强扯出一丝笑容安慰道,“哥儿,可能是赶路累着了,不如先歇一晚,明天再问吧。”
谢瑾的事情,牡丹没有告诉老太太,只自己悄悄的写了一封信,找了个可靠的人,让他骑上快马连夜赶到锁阳关去,打听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然而谢瑾,回到屋里再看自己的母亲,三十出头的年纪,容貌端庄,只少了些装饰,一点不比大周的那些贵妇差多少,哪里像个西戎人?
哑娘不会说话,见谢瑾回来,很高兴,两手比划着,问他想吃什么,谢瑾两手一摊,晃了晃,意思是随便什么都可以。
不一会儿,哑娘端了一笼馒头和两碟儿小菜,谢瑾一声不吭的吃了。哑娘高兴地坐在旁边儿,瞧着他吃,一直等到他吃完,又笑着收拾桌子。还跟他比划着,水已经准备好了,可以洗澡,衣服也给他准备了一身新的。
谢瑾瞧着父亲没有跟进来,盯着哑娘问道,“娘!我是不是西戎人?”
哑娘,脸色一变,赶紧伸手去捂住他的嘴巴,惊恐地不住摇头。
“是不让我说,还是我不是西戎人?”谢瑾眼珠通红,脸色狰狞可怕。
哑娘捂着嘴,飞快的转身跑了出去,可是,谢瑾看的很清楚,她的眼中流下了眼泪。
谢瑾最后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牡丹晚饭的时候惦记着传信儿的人,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连老太太叫她添饭,她都没有听到。
“王兰英,到底跟你说了些什么?一晚上魂不守舍的。”
“哦没说什么,今天是三爷的冥寿,三奶奶心情不好。”
“唉!说起这个谁又能心情好了,老太爷当年那一场仗,让铁家的青壮死了大半。她是恨着我了,当年老爷出征前可也是瞒着稚哥儿的,谁知道他怎么得了消息竟然知道了,自己夜里跑了去,小孩子上战场没有经验,那一役殁了。我真是冤枉的啊,自从朝廷有风声传出来,她就防我防贼似的,我连她那院都进不去,怎么可能有机会把消息递给稚哥儿?可她就这么小心眼,任凭我怎么跟她解释,她就是不听,这么多年除了年节的面子情磨不过去,平时都没跟我说过一句好话。”冯老太太哀声叹气的数落着王老太太的不是。
牡丹一句也没听进去,好在吃完饭,老太太自己去佛堂念经,她才有空叫了谢瑾来细问。
谢瑾正在洗澡,他现在知道为什么每回自己洗澡,哑娘都要亲自守在门口,不让任何人进来了,也知道为什么哑娘,从来都不让他在人前脱衣服,因为他的胸口有这么一个纹身,而这个纹身是所有大周人仇恨的根源。
“瑾哥儿洗好了吗?牡丹姑姑叫你去问话呢,快着些吧,时候可不早了,天黑后院就不许人进了,那些姑姑们又要唠叨。”一个未留头的小厮在门外大声喊着。
谢瑾拿布巾在脸上胡乱一抹,应道:“知道了,就去。”
他穿上哑娘给自己准备好的衣裤,把岳颖父亲的那件很认真的折起来,交给哑娘说:“这是我一个朋友借给我的,您洗仔细些,别洗坏了,我还要还给人家的呢。”
哑娘眼里还有些忧虑,见谢瑾这么认真,连忙点头,拿了那些换下来的衣服要一起去洗。谢瑾拦住她道:“这件先洗出来熨好,其它的晚些再洗也不妨。”
哑娘因为之前的事觉得有些对不住儿子,也没多计较,就先洗这件衣服去,谢瑾跟了小厮去了后院跟牡丹回话。
哑娘把这件衣服往水里一泡,发觉不大对劲,这衣服好眼熟啊,料子是贡缎,不是一般人能穿的,就是勋贵穿的也少见,她赶紧提起来仔细一看,袖子右臂上边有一个破洞,这个洞虽然已经补上了,可是这个印子她怎么也忘不了,她顿时愣住了......
盘桓的山道上,
两匹马慢悠悠的走着,后面不远处跟着一个拄着铁枪艰难行走的汉子。
铁毅慢慢的睁开眼睛,他人还在马上,但是已经离开哨所了。岳勇跟在马后,一步一步蹒跚着,往前走,血从他的小腿,一直流到了地上,就这么淅淅沥沥的滴了一路。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把我打晕?我要跟他们一起守卫哨所,我们撤下来,西戎人马上就会占领那个隘口的。”铁毅焦急的使劲儿想从马背上跳下来。
岳勇见他一副着急的模样,呲牙笑了一声,“你回去也不过是多添一具尸体而已,真有本事想守卫哨所,就不会拿着铁枪对着自己了,真是虚伪。”
铁毅脸红了,“我不想被他们俘虏!”
“切,”岳勇不屑的嘲讽,“死是多容易的一件事儿啊!你以为你那样就算是为国尽忠了吗?你根本是在浪费自己的生命,你走的时候小姐是怎么告诉你的?你又是怎么承诺的?你自己说会好好的保护自己,活下去!难道你自己说的话都是狗屁?”
“我……”铁毅不再争辩,“你上来骑着马吧,我自己能走。”
铁毅缓了缓劲,从马上跳下来,而岳勇也毫不客气的上了马,呲牙咧嘴的说道:“隘口失去了,咱们还可以夺回来,人要是命没了,什么都没有了,小姐那么费劲的帮你,难不成就是等你这个为国捐躯?”




无双女匪:夫君扛回家 第六十八章 过招(四)
铁毅羞愧的点点头,眼里露出淡淡哀伤,“我知道了。”
“真不知道你这傻乎乎的人哪儿点好了,小姐竟然为你费尽心思......”岳勇拿出背包里的干粮一边啃,一边抱怨。
铁毅听话的一边走,一边点头,心里却在思索该怎么把那失去的隘口再夺回来。
锁阳关将军府来了一个特别的人,年龄二十岁上下,满脸的淳朴,正面带微笑的问,“秋篱姑姑好, 牡丹姑姑派我来问着少爷为什么还没有回去?”
秋篱脸色一变,哪里敢跟他说真话,只好支支吾吾的回答,“常安,你不懂事,不知道现在正是战事紧张时候吗?将军府里哪有一个闲人,这种时候你少添乱。”
“可我……”这小子话还没有说完,秋篱已经转身离开了,走了很远才回过头嘱咐,
“你最好别去问将军。”
常安摸摸脑袋,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时一个讯兵前来告急,这小子,远远的听到他在喊叫“报!前哨隘口已经被西戎突破,大军直逼西山,西山哨所损失惨重请求支援,要求大将军即刻发兵。”
耿玥东目光沉郁冷冷命令,“告诉他们,务必死守哨所,等待援兵!”
“是!”讯兵得到命令,转身马不停蹄的又往哨所赶去。
常安只在将军府门口站了不到一刻钟,就已经进进出出好几波人了,他知道自己这么等下去,也得不到什么结果,只好找机会问了院子里一个看似悠闲的人。
“兄弟,你知道咱们少爷为什么还没回去吗?”常安拍拍那人的肩膀。
铁剑一扭头儿,“怎么是你呀?你不是在二门上负责传递的东西的吗?怎么上这儿来了?”
常安一件见是熟人大喜,“是牡丹姑姑派我来的,她说少爷都走了这么些天了,老太太非常惦记,让我来问问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少爷到现在都还没有回去?”
“早回去了,这都好几天了,算算也该到府里了,我都看见秋月姑姑回来了!怎么没有到家吗?”铁剑很惊讶的望着常安,脸色变得紧张起来“走,我们告诉镖叔去,少爷肯定是出什么事了。”
铁镖正在马厩里喂自己心爱的战马,突然听到铁剑大喊“镖叔不好了,少爷出事了,你瞧常安都找到这里来了。”
铁镖手里端着的木盆,被他一扬手扔了出去,噗噗通通滚了一路,双目怒视铁剑,“不许胡说。”
常安机灵一把抱住铁镖的大腿,擦眼抹泪儿的说“镖叔,您快去问问将军吧,这儿说人已经押回去了,可家里可没见着人回去,这好端端的大活人儿飞了不成?”
铁镖心一软,“起来吧,我这就去问将军。”
耿玥东听到秋篱的报告正为难,如果要是跟常安他们说了实话,铁镖肯定忍不住要去前哨救援,虽然他们人数也不少,可这样一来就打乱了原来的计划,哪怕西戎有三万人也好啊,可惜前哨隘口只有不到三千西戎人,其他的人都在,什么地方?没弄清楚,对方的战略意图,就这么贸然出兵,让铁镖他们冲上去,对整个战局来说,根本起不到多大的作用。
“报告将军,铁镖求见。”铁镖站在书房外大声喊道。
“进来吧!正好我也找你有事。”耿玥东在地图上按了按,拿定了主意。
铁镖进到屋里,先行了个军礼,耿玥东并没有抬头,只低沉的声音说道,“咱们锁阳关西边的前哨,已经失守,我命令,铁家亲卫军前往北山哨所支援,没有命令不许发动攻击。”
铁镖一愣,“那少爷怎么办?常安说……”
“现在是计较他个人生死的时候吗?锁阳关如果守不住,铁家任何人都活不了,这还用我告诉你吗?”耿玥东抬起头冷冰冰的注视着铁镖。
铁镖心中一寒,“少爷真的出事儿了?”
耿玥东眉头微蹙,“我让秋月押送他回去,让他半路给跑掉了,已经派出人手去找了,不过还没有找到。”
“他会不会去了石牛寨?”铁镖紧张的问道。
耿玥东摇摇头,眼里带了一丝悲伤,转过身去,背对着铁镖,冷冷说了一句:“先执行任务吧!”
“可常安那里怎么交代?”铁镖还是不甘心。
“我会让他带封信回去,你立刻带着铁家亲卫军,前往北边哨所,发现西戎人不要立刻进攻,放他们过去,然后等待命令围而歼之。”耿玥东说完狠狠的往墙上猛击一拳,震得墙上的灰直往下落。
“将军保重!”铁镖是个士兵,以执行命令为天职,此刻不好在多说什么,叹口气转身准备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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