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女匪:夫君扛回家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阿莉
剩下的难民吓得一哄而散,谁还敢在那里等着被砍呢。
田喜不忍心往釜里去看,他泪如雨下,“都怪我不好,没看好小少爷,如今害你死的这么惨,我真是该死啊!你等着,我把这些欺负你的人全杀光,为你报仇雪恨!”
田喜心痛不已,为了这孩子能好好安息,他把这釜埋在了树根下,想着等杀完了那些逃跑的难民再来重新安葬!
追到梁洲城外还有百十米就要进城的地方,田喜又杀了五六个人,此时从城里奔出一队骑兵,把田喜围起来,领头的将军大声喊道,
“住手!”
田喜根本没停,就在他的面前杀完最后一个人,仰起脸来冷冷说道,“马大人,多年不见,连咱家都不认识了吗?”
马远疆听这个敢在自己面前嚣张杀人的家伙叫出自己的名字,仔细一瞧,吸了口冷气,“田公公?”
“哼!正是咱家!你别忘了当初你犯了事儿,是我在皇后娘娘替你周旋,才使你马家免受灭门之祸,怎么,如今咱家落了难了,你想落井下石吗?有种你就杀了我!”田喜脸上怒气未散,憋的那口气一下子冲到脑门子上,说完话,就躺倒在地上了。
“我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吗?”马远疆又是急又是气,皱皱眉头吩咐道,“来人,先把他抬回府里,把这里清理干净,等会儿王爷要出城,别撞了晦气!”
田喜被抬进马府,马远疆让自己的长子去请了大夫来看,又给扎了针喂了药,折腾了一天一夜才见他清醒过来。
马远疆听说他醒过来了,赶紧来问道,“田公公不是给皇后娘娘殉葬了吗?怎么会来到这梁洲城?”
“一言难尽你别多问了,我罪不可恕,你救我干什么,让我死吧!”田喜用头去撞墙!
马远疆一把拉住他道,“到底是什么事情让公公如此生无可恋?”
“我弄丢了自家小主子,我罪该万死啊!”
“丢了孩子赶紧去找就是了,何必非要以死谢罪呢!”
“那孩子被我找到了,”田喜捂着脸呜咽起来,“他,他,他被人煮了......”
“大胆!是谁做此骇人听闻之事?”马远疆看着蜷成一团,哭的痛不欲生的田喜,心里感慨道,这还是凤仪殿里那个人见人怕的田公公吗?
“我对不起小主子,我对不起太子殿下啊!......”
“太子殿下?”马远疆听到这个词,身上被电击一般,多少年前的事情了,自己还是宫中一员普通的御林军,每日看守宫门,那个浑身儒雅待人谦和的人,偶尔会坐着马车从宫门前经过,他对自己那么和善,可惜!
哎!想到哪里去了,马远疆拍拍田喜道,“都过去了,别伤心了,你不也杀了那些凶手报了仇了吗?”
田喜没有回答,眼神木然的望着前方,“我该死啊!我对不起小主子,小主子要是知道这件事儿不知道该有多伤心呢!”
“小主子?太子殿下留有血脉?”马远疆的眼睛一亮。
“可惜了,那是个女儿,被岳盛昌带在石牛寨养大,自己给自己找了忠义侯府的铁毅做女婿,可惜,铁毅失踪,儿子又......”田喜心如刀搅!
“她不知道孩子死了的事儿吧?”马远疆淡淡的说道。
田喜仰起头问道,“那又如何?”
“再找个跟她孩子差不多时候出生的婴儿不就行了!”
“可那不是她的亲生骨肉!”
“小孩子生下来都差不多的,当初我几个媳妇同时生了孩子抱给我看,那包在襁褓里的时候要不是奶娘说,我都分不出来谁是谁生的,怎么看都是一样的,难道偏她就能看的出来?”
田喜眼泪止住,虽然心情仍然是闷闷的,但已经没有刚开始时候那么难受了。
第二天,马远疆带了田喜来到府衙,里面空荡荡的,衙役们都不知道去哪儿了。他们进了大堂直接找主薄道,“最近半个月换户籍的名册给我拿来!”
主薄赶紧从柜子里取出最近半个月内换户籍的册子来,交给马远疆慢慢翻看。
而这时府衙外面人声鼎沸,一些商户吵着要见梁洲城的主事。
田喜问道,“外面出了什么事儿?这么吵?”
主薄皱着眉头看看马远疆,只见他头都没抬说道,“梁王爷打算抗击东胡,这梁洲城中的所有物资实行管治,要收集起来然后按人头分配,那些人可能是反对的世绅们!”
田喜眼睛一眯道,“那梁王现在岂不是很缺钱?”
马远疆点点头,“缺,简直是太缺了!”
田喜眼睛一睁,“你帮我搞定孩子,我帮王爷弄到钱!”
马远疆一抬头不敢相信的望着田喜道,“你去哪儿弄钱?”
田喜阴阴的一笑,不说话了,马远疆“啪”的把册子一合,“走你只要能弄来钱,我刚出生的大孙子抱给你养!”
田喜认真道,“说话算数!”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马远疆说出的话从来不会反悔!”
无双女匪:夫君扛回家 第二六五章 寻子(十)
田喜阴森森的说道,“皇后曾经在临死前告诉皇上,先皇曾经得到过一张藏宝图,可是因为当时兵荒马乱的顾不上,就交给了老忠义侯保管着,后来有西戎的奸细闯入侯府偷了那图出来,又被我遇上,把那图分成了两半,一半我卖给了宁王,另一半在那西戎奸细的手上,只要梁王爷能得到那藏宝图,还怕没有钱吗?”
马远疆有点不太相信的问道,“你不会是想让梁王去对付宁王吧?”
田喜冷哼道,“去换,反正他只有半张也找不到宝藏。”
马远疆犹豫了一会儿,“我们先去见了梁王再说。”
他放下手里拿着的册子,虽然刚好翻到陆永富的那一页,上面新添了一个户名,可是田喜这话一说,他又把册子合上了。
陆永富在北城的铺子里,听到府里的人来说梅姨娘生了个儿子,喜的嘴都合不上了,连连吩咐下人给府里的每个人一个月的月钱打赏,放下帐本就要回家去看儿子。
可还等他从有后了的惊喜里清醒过来,就突然听到老掌柜匆匆忙忙的跑进铺子里来禀报,“老爷不好了,咱们的铺子被府衙的人围住了,说要把货全都给运走,您快从后门走吧,看样子梁王要拿咱们铺子开刀了。”
“怎么会这样?昨日府衙的主事还跟我说的好好的,不会动陆家的铺子,怎么突然就动手了?”陆大富气得脸色都变了。
老掌柜的说道,“可不是吗,我跟几个伙计怎么都挡不住那些人,他们拿着梁王殿下的令牌说,谁要是阻拦,正好抄家充军。”
陆大富眼里要喷出血来。
“这群混蛋,不给人活路了啊!”他心里一阵悲凉,大半生的积蓄一下子折损了近一半,好不心疼。
“既然如此那铺子就关了吧,现在到处都是兵荒马乱的,没个稳定的地方安心做生意,咱们不如去瘐洲,那里是宁王爷的地盘,听说宁王爷治下清明,说不定还能谋一条出路。”
老掌柜没有反对,只悄悄的对陆大富说道,“如今听说梁洲城不仅物资要统一管理,连人也要统一管理,咱们要走就得赶紧走,再晚了,城门都出不去!”
陆大富一听赶紧回府,他先看了小六福,抱着一阵笑一阵哭的,老掌柜怕他耽搁的久了来不及逃走,赶紧催了几声。
他才只好吩咐下人赶紧把屋里的东西收拾好,自己身上带了一箱金子,在小六福的襁褓里也塞满了金子,不放心别人,只自己抱了,安排车带着新聘的奶娘先一步出城,让梅夫人收拾好了,以回娘家为名随后跟着出城。
城门口的戒备很严,宽进严出,陆大富拿着不知道哪里淘来的令牌,贿赂了守门的兵卒顺利的出了城去。
人怕出名猪怕壮,陆大富一路上没有打出陆家商行的旗号,只是用梅夫人回娘家的名义,等到梅夫人也出了城,两队合成一队才敢继续前行。
他们包了一艘船,走水路到瘐洲,这样又安全又快。
可是到了船上的时候梅夫人抱怨守城的兵卒心黑,自己攒下的私房被他们讹去了不少,这话刚好被船老大听到,心里觉得这是一群肥羊,不宰白不宰,与是等到夜半三更的时候准备杀了这些人,扔进海里,神不知鬼不觉的抢了银子走人。
可谁知道他们刚要下手的时候,小六福突然哭起来,他被金子硌到了,浑身不舒服,陆大富又心疼他娘死的早,抱着孩子一夜没睡。
那船老大直叫晦气,好好的买卖,让一个婴儿给坏了。
第二天白日里,陆大富犯困,孩子交给奶娘照顾,吩咐了护卫,好好看护,船老大又没机会下手。
......
岳颖追到晋城的时候,晋城的富户都在纷纷逃难,往梁洲城的路已经被截断了,想要逃走要么走水路要么北上。
北上对富户们来说是很残酷的一件事情,那里荒凉无比,又有狼群为患,去了北边是自寻死路,于是很多人往东走,坐船去庾洲。
岳颖和岳勇,珍珠来的时候很不巧,刚好是东胡人攻破西城城门的时候,他们被裹挟在难民中间,一时又分不清东西南北,只好跟着人流走。
他们有马,跑的快,不一会儿就把那些难民甩在了身后,岳颖虽然在电视里看到过城破时普通百姓的悲惨境况,可是自己亲眼看到这种血淋淋的场面还真是第一次,她几次想要停下来,杀敌,可是一听到那些跑路的人大骂忠义侯府的人不该撤军,让东胡人杀了进来,真是该死,心里就疼痛不已。
她真想对那些人质问,“如果不是朝中的奸臣,把本该运往铁家军营的粮草运往东胡军营,铁家会在粮草将尽的情况下撤军吗?为什么他们不骂始作俑者,却要骂努力保护家园的人?”
开始还会反驳,后来就逐渐麻木了,直到她在人群里看到一群人殴打一个年轻人,只因为他姓铁,那人傻傻的抱着头,忍受着并不还手,而那身影特别的眼熟。
岳颖在他倒下的那个瞬间,怒了,她大叫一声,“铁毅!你混蛋!你铁家军是没了粮草才撤的兵,你凭什么要挨他们的打,你站起来还手啊!”
铁毅只听到“站起来还手啊!”就再也没知觉了。
岳颖几次三番想挤过去救人,可是人如潮水般的涌过来,她哪里挤的过去,只看到几个和尚赶开人群,把他抬起来放进一辆马车里,往北驰去。
岳颖望望驰往北方的马车,期待那些人被佛祖好好保佑着,只要将来能见到铁毅一定报答佛祖的恩情。
从晋城到梁洲城只有两条路,都已经被截断了,岳颖想着不如先找到铁毅再去梁洲,她调转马头,穿过人群,往马车走的方向追,岳勇和珍珠紧紧跟在她的身后,每次眼看都要靠近了,总是会被人群冲散,这时一个襁褓被人挤掉在地上。
里面传来阵阵啼哭,岳颖想都没想冲过去,拾起孩子,抱在怀里看了一眼,真好,孩子没事!
无双女匪:夫君扛回家 第二六六章 寻子(十一)
那孩子的母亲在一旁吓得脸色都白了,当岳颖把孩子重新交给她的时候,她有种重生的感觉,抱着孩子就痛哭起来,边哭边给岳颖道谢,可此时远处出现了五辆相同的车辆,哪一辆才是载着铁毅的?
岳颖黯然伤神,难道我们就这么没有缘份吗?才相见就要分离?
“小姐,你肯定是认错人了,那人怎么可能是姑爷呢,只是长的像些吧!”岳勇安慰道。
“算了,既然已经下了决心要跟他断绝关系,何必还这么惦记他呢,还是找小六福要紧。”岳颖闷闷的说道。
......
铁镖他们追着陆盐商的线索找到梁洲城里的陆府的时候,发现大门上贴着封条,里面一个人都没有。铁镖心里一寒,顿时失望不已,问了附近住着的人才知道,陆府被梁王查封了,不过陆大富在官兵来之前就逃走了,到现在已经走了整整一天了。
铁镖又问知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那人可能是去东山他岳母家了,他们只好又去东山梅夫人的娘家去找。
铁镖他们刚转过身要走,那人就在身后叹息道,“陆老爷也是乐极生悲,刚得了个后,就赶上梁王爷抄家,唉!可怜了那么小的孩子就要四处奔波,也不知道受不受的住!”
铁镖心中满是愧疚,好在知道陆老爷把这孩子当成了自己的亲生骨肉,小六福应该会被妥善照顾着,才算是有点安慰了。
他们一路急奔来到城门口,发现城门已经关闭了,而且只要是青壮的男人都会被抓起来,关在一处院子里。
铁镖很意外的冲到门前问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守卫的兵士一见五个身强力壮又骑着马的汉子,高兴自己今天的任务终于可以完成了,凶巴巴的说道,“梁王有令,东胡人已经攻破晋城,咱们梁洲城的百姓要同仇敌忾所有十六岁以上,五十岁以下男子都要服兵役抵抗外敌。”
铁镖一马鞭子抽过去道,“没长眼睛的东西,没看见咱们几个骑的是军马吗?快开城门!我们还有要事在身,耽搁了公务你吃罪不起!”
铁镖抽出自己的令牌在那士卒眼前一晃,那人恨恨的说道,“这我可做不了主,等我去问过了马将军。”
他爬起来走上城楼里,没一会儿从城楼里出来个人,冲着下边高兴的喊,“下边可是铁镖兄弟?”
铁镖眉头一皱,他本不想张扬,没想到被人认了出来,郁闷道,“是又怎样?快放我出城,我等还有要事在身。”
马远疆笑着走过来,“这我可做不了主,这命令是梁王爷下的,要想出城得有王爷的手令才行。”
铁镖脸黑的能滴出墨来,看看门口的重兵,要是硬闯出去,怕是不行,可他并不想与梁王有什么交集,梁王拉拢冯老太太被拒绝过一回,万一再想不开给自己穿小鞋,那可就麻烦了。
铁镖拱拱手,“看在以前的交情上,给兄弟行个方便,这个情,兄弟记下了,日后你若是有用的上小弟的份上,小弟也绝不二话。”
马远疆本来就很奇怪铁镖为什么要到梁洲城来,可是来了不见梁王就要走,他到底是要干什么?难道是做探子的?
“兄弟别难为哥哥,我不过是个吃人家粮响的兵头子,哪里就有这么大的能耐敢违了殿下的命令,你若真有要事,不如跟我一起去见梁王,请了手令出城也就是了。”
铁镖眉头拧成个川字,摆摆手道,“既然如此,那就不用麻烦了,我们等着城门开了再走就是。”
马远疆越发觉得他们有问题,使了个眼色,一群士兵围了上来,“既然来了,那就别急着走啊,梁王对忠义侯府很是敬仰,一再嘱咐见到忠义侯府的人要好生招呼着,如今好不容易见到兄弟,不好好喝几杯怎么行,来来来,跟我一起去万香楼,今日我请客,弟兄们尽管开怀畅饮。”
那些士兵一哄而上,把铁镖他们拽下马来,拉拉扯扯的去了万香楼。
另一边,马远疆早使了眼色让一个心腹去梁王府里报告。
田喜因为报告了个大秘密有功,被梁王许了个内府大管事的职务,虽然他极力推辞,可是梁王依旧很热心的请他留下来,因为梁王知道他知道很多东西,而这些东西对自己将来掌控朝廷很有用。
于是这人来报告的时候,田喜刚好就在旁边听他说完,见梁王又是一脸欣喜的神色,知道他对铁镖上心了,想拉拢他,进而掌控铁家军。
田喜脑子一转,对梁王笑道,“恭喜王爷!贺喜王爷!”
梁王掩饰住脸上的喜色,若无其事道,“有什么可喜的?”
田喜笑道,“王爷义旗一竖立刻就有能人异士前来,岂不是喜事?那铁将军听说不比前忠义侯差,只不过碍于身份被忠义侯府的那些女人给压了下去,如今他来到梁洲城,可不是能为王爷添一员虎将!”
梁王笑着点点头,“说的好,赏!”
梁王身后的小太监天寿忙拿了锭官银赏给田喜,田喜高兴的接了跪下谢恩,低头的时候暗骂,“真他妈的小气,才给五两银子,都不值磕个头的钱。”
他站起身来,笑道,“奴才愿为王爷分忧,说服那铁镖归顺。”
梁王本来就在考虑要不要见铁镖,见吧,他身份太低,折了自己的腰,不见,眼瞅着这么一员虎将不能为自己效力,还真是可惜了。
于是梁王考虑半晌还是答应让田喜去劝降。
出了梁王府,田喜就目露凶光,暗暗啐了一口,“该死的玩意,要不是你,小少爷怎么会死,我要让你偿命!”
他信心十足的来到万香楼,本以为他们全都会喝的酩酊大醉,可是一瞧,倒地上直“哎哟”的只有马远疆和他手下那些兵士们,铁镖和铁剑他们几个早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
“怎么会这样?”田喜拎起马远疆的脖子问道。
“他们放了一种奇怪的烟,人一闻到就发软,我走不了了,你扶我起来!”
“扶个屁,他们人呢?”
“夺了我的令牌,只怕是已经出城去了!”
无双女匪:夫君扛回家 第二六七章 寻子(十二)
田喜顾不得与马远疆继续叙谈,拉开门追了出去,边跑边恨道,“来了还想走,没那么容易!”
夺过一匹马,田喜就往城门口狂奔。
眼看着铁镖他们已经打开了城门,正要出城去,田喜大喊一声,“将军留步!”
铁镖觉得这个声音很耳熟,扭头一看,不是田喜是谁,他恨的牙根痒痒,这家伙太混蛋了要不是他把孩子抱走,自己就不会被老太太责怪了,害得现在大家看到自己都恨不得咬上几口。
他调转马头嘲笑道,“你可是找到小六福了?”
田喜心里直滴血,“当然,他好着呢,可是却不想见到你!”
铁镖脸上一冷,“把他交给我,我饶你不死!”
“哈哈......”田喜笑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想见到小少爷很简单,答应我的条件,不然你别想见到他。”
“卑鄙!”铁剑愤怒道。
“哼!他偷走孩子不卑鄙,孩子是小主子吃了多少苦才生下来的,你们照顾过她一天吗?就这么不要脸的想把孩子带走?”田喜尖刻的说。
铁剑还要反驳被铁镖拦住了,“你想要什么?”
“要你归顺梁王,听从他的指使!”田喜仰着头说道。
“哼!忠臣不事二主,忠义侯府出来的人,只能效忠一个主子,那就是忠义侯,如果你能说服侯爷归顺梁王,那铁镖自当从命!”铁镖严肃道。
“好一个忠臣,如果你答应归顺的话,我就把小六福交给你!”田喜认真的说道,眼里露出一丝冷笑。
“你会这么好心?”铁镖有些不敢相信,不过这阉人趋炎附势,用小六福来换取前程也不无可能。
“信不信由你!”
“好,我随你去梁王府,不过孩子你得让我先见一见!”
田喜冷笑道,“我不相信你的人品,你先见了梁王,我才能把孩子交给你!”
铁镖半信半疑的跟着田喜来到梁王府,梁王本来听到万香楼传来的消息,以为铁镖一去不会再回来了,却没有想到,田喜还真是把他给带回来了,于是一脸的欣喜,“快传他们进来!”
田喜抢先一步跪在梁王面前道,“奴才不辱使命,已经劝说铁将军回来归顺了。”
“好,好......”梁王话还没有说出口,铁镖就上前见礼道,“王爷请恕末将礼数不周了,常言道忠臣不事二主,我铁镖生是铁家的人,死是铁家的鬼,如今在王爷面前不敢放肆,但凡王爷有吩咐,铁镖当尽力而为,却不敢谈归顺!”
天寿一听,怒道,“好大胆子,敢在王爷面前放此撅词!以下犯上该当何罪?”
田喜在一旁暗乐,杀了他,杀了他啊!
梁王啪的一拍桌子,“田喜,这就是你说的归顺吗?他归是归了,可是未必顺?”
田喜见梁王迁怒了,忙说道,“良马性子必烈的,只要好好调教调教就自然会听话了。”
梁王脸色一沉,“听说你在皇后宫中的时候善会调教人,这铁将军就交给你了,十天之内,他要还是今天这个态度,你就以死谢罪吧!”
梁王甩甩袖子,进到后院去了,铁镖站起身来平淡的说道,“我已经按你说的见过梁王了,把孩子交给我!”
田喜咬着牙说道,“你没听他说十天之内你必须改变态度吗?孩子每天给你看一次,你好好想想该怎么听话!”
铁镖站的笔直,“不用考虑了,只要你能说服忠义侯归顺,我自然就顺从他的意思。”
田喜见他软硬不吃,只认死理,气得不想再啰嗦了,反正进了王府他们也没有那么容易出去,先熬他们几天再说。
岳颖费了很大的力气才从晋城来到梁洲城,可是梁洲城城门紧闭他们根本就进不去。
城外还有很多难民,每天期盼着大门打开,能让他们进城去躲避。
岳颖见到这种情况便找了个僻静的地方休息,等到夜里的时候再想办法进城。
夜半,城外燃着堆堆篝火,一个小小的火堆旁,岳颖吩咐岳勇道,“你们在城外等着,我进去查探。”
“小姐还是我去吧!”
岳颖看了看珍珠焦急的眼神,心里一叹,“不用,你照顾好珍珠,我很快就会回来。”
岳颖射出飞抓,在夜幕的掩护下翻进城里。
富商陆家应该很好打听,虽然城中已经宵禁,她往灯火最亮的地方走去。
“翠红楼!”岳颖念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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