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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陷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哭泣的异瞳猫
程策说的对,是她毁了所有人。
可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
“阿泱,你身体不舒服吗?”
薛敏打开车门坐进来,看到她苍白的脸色吓了一跳,摸了摸她冰凉的脸颊,把空调温度调高了一点。
“没有。”
看着薛敏红润的气色,林泱心情放松了些,也用手背碰了一下刚刚被她触碰过的脸颊。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年四季都手脚冰凉。”
“啧啧,说了让你平时多注意保暖,要不然经期又难受。”
林泱叹了口气,捧住她的脸让她看前面,一脸无奈,
“薛女神,你怎么现在跟个老妈子一样了?”
薛敏拍开她的手,
“林泱,你要对长辈放尊重点,我可是你的嫂子!长嫂如母你没有听说过吗?”
“好啊!又占我便宜!”
两个平时在外面优雅大方的女人,在车里闹腾了好一会儿,林泱才启动车子。
今天她们约好要一起去吃新开的一家网红菜,路过医院的时候,薛敏让林泱停了一下车,表示要去拿一份报告。
“快点啦。”
林泱没有跟她一起去,只降下来车窗在路边等她。
没一会儿薛敏就回来了,坐进车里一页一页的翻看着报告。
“没有什么问题吧?”
林泱看了眼路况,以为是她的体检报告,转头问她。
薛敏眼睛亮亮的看向她,
“阿泱,你要当姑姑了。”
“什么?”
林泱猛的踩下刹车,脸色非常难看。
薛敏有先天性心脏病,生育对她来说是很危险的一件事,从她和程默结婚的那一刻起,程薛两家就达成了他们不生孩子的默契。
“薛敏,你不要告诉我,你想生下这个孩子?”
林泱有些难以置信,她觉得薛敏是疯了,这无异于是要赌上自己的命。
“阿泱,我真的很想要,他是我和程默的血脉,我问过医生了,只要孕期做好监护就会没事的,我相信爸爸妈妈也会尊重我的决定。”
薛敏向来是个理性的人,至于在这件事上她这么执拗的原因,林泱联想到程策那天说过的话,“程默可能出轨了”。
这是几乎所有女人在面临丈夫变心时,会想到的最直接也是最愚蠢的挽回方式,生个孩子,哪怕赔上命。
“不行,我不会同意的,爸爸妈妈也不会同意的,大哥、二哥都不会同意的,趁它还小,我们去打掉它。”
林泱重新启动车子,转动方向盘。
薛敏捂住肚子,不停的摇着头,
“不,我不要打掉它,我知道,大家都怕我生孩子会死。”她有些哽咽,“可是,如果打掉它,我现在就会死。”
林泱的耳畔一直在嗡鸣,她双目呆滞的看着周围在看热闹的人们和不停指挥的交警,看着薛敏被医生抬下车。
整个人仍处在薛敏忽然探身过来抢方向盘的巨大震惊中。
失控的车子撞上了一辆公交车,公交车的一侧玻璃碎掉了好几面,白色宝马的整个车头也凹陷下去。
她不知道除了薛敏之外是否有人员伤亡,就茫然的站在那里接受人群的审视。
她看到了程策,在将薛敏送上救护车后他回头向她的方向看了一眼,深沉如幽海。
不知道是哪家嗅觉敏感的媒体,趁她怔愣的时候扛着摄影机冲了上来,
“你好小姐,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你应该是程市长家的千金吧?对于今天的事故,你有什么想说的吗?是车子突然失控,还是你不小心错打了方向盘?”
“我……”
她面无血色,摇摇欲坠的扶着报废的车体,本能的想躲避四面八方投过来的视线,可显然任何举动在这种情况下都是徒劳的,尤其在现在阶级对立越来越尖锐的时候,一听到“程市长”这个称谓,不少民众都凑过来表示要一个说法。
“不好意思,让一让,先让病人接受治疗可以吗?”
在这样芒刺在背的时候,忽然一道温和有力的声音剥开人群走过来,握住她的手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江思远视线落在刚刚提问的记者身上,
“请问你是哪家的记者?现在新闻都已经开始不讲求事实,而改用‘如果’这样的词来任意杜撰了吗?”





深陷 7.警告
可能是江思远的一身白大褂让人本能的信服,民众的注意力重新转移到记者身上。
记者有点尴尬,他确实不能肯定林泱是不是程市长的女儿,只是隐约有点印象,再加上他因为出来的匆忙,记者证落在单位了,不得不在大家一迭声的指责中收起了单反。
江思远一只手搭在她的腰部扶着她走出了人群。
“骨头应该没断。”
江思远并没有带她挂号,而是在封闭的办公室里,挽起她的裤腿简单的诊断了一下。
“公交车上除了司机有点脑震荡以外,其他几个人只是轻微的擦伤,问题不大。薛敏头部有些受伤,肚子里的胎儿暂时没有问题,但也不排除先兆流产的可能,需要静养。”
江思远蹲在她面前,仰起头跟她讲述现在的情况,
“你爸爸妈妈和薛敏的爸爸妈妈已经来了,我一会儿带你去她的病房,不要怕。”
他从饮水机里接了一杯温水递给她。
林泱艰难的吞下一口水,已经回过神来,扯出一个很难看的笑,
“谢谢你,思远哥。”
薛敏在做完一系列检查过后就累的睡着了,两家人为了不吵到她,都退到了病房外。
林泱被江思远扶着过来的时候,正好和一群人对上,她不自觉的抿起唇。
“泱儿。”
最先向她走过来的是程母,攥住她的手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看到她的额头上和腿上都缠了绷带,有些紧张的反复询问了江思远她是否有事。
得到否定的答案后才松了口气,想起来还有薛家人在,一转身挡在林泱前面,
“亲家母,都是我家泱儿的错,我代她向你们道个歉,这孩子和敏敏一直关系好,可能是太担心敏敏怀孕会影响身体,才会起了冲突。”
刚刚他们已经从薛敏那里了解了些事故发生的原因,不要说林泱,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不赞成她冒险生孩子,自然也不会太责怪跟他们抱有同样立场的林泱,只是看着薛敏哀求的眼神,也只能答应她留下这个孩子。
否则再来一次今天的事,他们的心脏大约会承受不住。
只能寄希望于现在的医疗水平,和细心的看护,能保证薛敏平安的生下孩子。
程策一直站在人群的最后面,目光落在江思远搭在林泱腰部的手上,面无表情,不知道到底在想什么。
因为出了这桩事故,程母一颗心悬在一起,勒令林泱回家住,而程默也已经接到消息,深夜赶回临城,在医院陪着薛敏了。
在宽慰了母亲几个小时,等她回房间关掉灯后,林泱才进了自己从小睡到大的卧室,没有关门。
有些人,挡不住的。
程策是在她昏昏欲睡的时候进来的,床垫陷下去的动静,让林泱瞬间清醒了过来。
她背对着他,声音闷闷的,
“要怎么折腾我,随意吧,只是要小点声,不要吵到爸妈。”
程策没有应声,沉寂了好一会儿才和衣躺在了她旁边,似乎是有些疲惫。
在得知薛敏怀孕了时,他第一时间安排了人流医生,力图将对她的伤害降到最小,但他没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强烈。
这种算得上是玉石俱焚的方式,并非只是一时的情绪失控,更像是一种警告。
至于她警告的是谁,他舔舐了一下唇角,只有他,会罔顾她的意愿,不择手段也要将她面临的风险降到最低。
她可能知晓一切的一切,这个认知让他忽然迷惘的厉害,甚至有些不知所措,也无心再折腾林泱,只想先好好睡一觉。




深陷 8.牙印
等了好长时间,程策都没动作,林泱想明白什么原因后,忽然有点幸灾乐祸。
没有什么比让一个心高气傲的人意识到,心爱的人不仅不喜欢自己,甚至惧怕自己,更挫败的了。
林泱侧过头来望向被黑暗笼罩着的程策,隐约能看见他的眉心微微蹙起,锋利的眉角紧绷,极度不耐的模样,这样脆弱的程策,让她有一种复仇般的痛快感。
“在看什么?”
在她出神的时候,程策猛的睁开眼睛。
林泱吓了一跳,紧拥着被子往后缩了一寸。
她紧抿着唇,转过身去躲避着他充满压迫感的目光。
程策半坐起来,将双臂枕在脑后,似笑非笑的垂眸,
“这么喜欢我。”
“……”
林泱蹭的坐起来瞪视着他,这简直不亚于被他压在洗手间里强暴的屈辱。
“程策,你不觉得恶心吗?喜欢你,还不如直接说我会喜欢一条会咬人的狗。”
程策敛起笑意,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愤恨的将自己裹进被子里的背影。
“唔……”
林泱蓦然瞪大眼睛,惊惧的捂住嘴巴,眼泪忍不住从眼眶涌出来,她万万没有想到,程策竟然真的会咬她一口。
隔着棉质的布料,血液独有的铁锈味很快弥漫在空气里,这种气味似乎让茹毛饮血过来的人类有一种骨子里的躁动。
程策喉结微微滚动,握住了林泱想要去抽纸巾的手,俯在她的肩头,用舌尖轻舔了一下渗出来的血珠。
林泱瑟缩着极力推拒他,
“变态,程策,你个变态。”
程策专注的箍住她的腰部,让她半倚进自己的怀里,
“我是啊。”
他一扫之前眉间的疲倦,抵住她的脸颊厮磨,
“你不也是么?刚刚我咬你的时候,这里湿了。”
带有温度的大掌从小腹滑下去,按在腿心处濡湿的布料上。
“随我折腾?”
他解开皮带,隔着布料将性器往腿心的凹缝处挤。
“哼……”
娇嫩的地方怎么经得起这样的摩擦,即使内裤的布料已经足够细腻。
“疼……程策,疼……”
不止是摩擦的疼,因为一部分布料陷下去后,肌肤被勒的疼。
“啧啧啧,出水真多,隔着一层布,都快把鸡巴泡透了,再流一点,等都湿透了,我就全插进去。”
他揉捏着林泱圆翘的肉奶,轻啃着纤细的脖颈,胯部有力的挺动,硕大的菇头挤开她并和的双腿,隔着内裤碾开已有些肿胀的阴唇,恶意的次次狠戳敏感的小肉珠。
“哈~”
林泱不停的喘息着,咬唇哆嗦,感受着下体被蚂蚁啃噬般的空虚感。
“湿透了没?”
程策恶意的轻舔她的耳唇,低语,按在乳房处的手在将乳珠拨弄的发硬后又摸下去,捏住小巧的阴蒂,
“啊……”
林泱拧着眉头,小腹微微抽搐,一股热流从下体喷涌而出。
“淫娃。”
程策的手来不及抽出来,被淋了个透,他略带笑意的将手上的汁水蹭到林泱的脸上,
“阿泱,哥哥要进去了。”
林泱还处在高潮的懵懂中,大脑一片花白,只感觉到男人滚烫的身子紧贴着她,以及硕大的龟头残忍地往不停紧缩抽搐的穴口里逼进。
忽然,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响起来,应该是下午从医院匆匆离开的程父回来了。
林泱的精神瞬间紧绷起来,她卧室的门还没有关,而且父亲要回卧室,一定会路过这里。
“程……”
她喘息着想提醒程策小声一点,但是只说了一个字,就痛苦的仰起了脖颈。
粗硕的阴茎丝毫未停滞的挤入了狭窄的穴道里的同时,程策低头重新咬住了林泱肩上还未愈合的那枚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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