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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之糜途深陷(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坑不死你
高干之糜途深陷(NP)
作者:坑不死你

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男人遍地跑,都给她哪边凉快哪边待着!她这把骨头可经不起强大的风雨,表滋润她,她愿意就一块黄土地!端起纯洁的范儿,她傲娇地摇摇头我不稀得你们!关于这文的版权,是我本人所有,原先四月天网站合同到期才发到这里来,看过些文的同学们不要吃惊,原名《龌龊党》,后改名为《纯洁范》,此文个人志在淘宝有售:https:itetaobao./itehtid=36424797693





高干之糜途深陷(NP) 001
陈大胆,对,她的名字就叫陈大胆,这年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这名字是她老爹给取的,据说以为是个儿子,就取了这个名字儿,一见从妻子肚子出来的是个不带把的,她爹当场脸就绿了,直接地拉着外面的女人走了,当着才生出来的她还有她那个据说年轻时是美貌如花,如今已经是昨日花黄的老娘就那么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老爹不知道还是不是记得她这个女儿的,或者又还顾及于他自己的身份啥的,还记得每个月给她们娘俩打过生活费什么的,不多,不过也是不少的,足够她们娘俩过上小康生活的,她那老娘只要不想起她那个左拥右抱的老爹,平时都是泥一样的性子。
她叫陈大胆,这名字可真逗的,几次想去改名字,又在老娘的汪汪眼泪下,顶着这么个名字足足有二十有四年,终于,前些日子她老娘觉得这名儿好象不太好,就准了她改名儿,改成了“陈鸳鸳”,名字正点,正得她想哭,这不,她老娘觉得她毕业两年一直在家就对着电脑看些“哼哼哈哈”“呀蠛跌”之类的,终于有一天她那跟泥一样性子的老娘怒了。
老娘怒了,很可怕,直接地奔向老爹的金屋,把个妖娆的不知道是老爹第几任情妇的女人从老爹身上给拉了下来,那情景,她当时没看见,到是听她老娘回来很是彪悍了形容了一下,她老爹不正在与他那年轻的销魂美女正在做火辣辣的运动,被她老娘彪悍地一拉开。
她老娘说话时眉飞色舞,就像出了一口多年的恶气一样,可说到这里就没有了,估计是觉得在女儿面前说这话不太合适。
话又说回来,这一去,还真有效果,老娘怒得很到位,她老爹头一次正眼瞧他那个摆在明处里的妻子,不知道是不是半老徐娘的魅力还是有那么一些的,两个人居然好了回去,腻歪在一起,让她看得都不明白这唱得又是哪一出。
这不,前两天她老爹把她叫去他的单位一次,她还是头一次进机关大院,武警们守在大门口,她向来对穿制服的都是敬而远之,拿出笑得一脸菊花的老娘交到她手里的出入证,严肃的武警才给她放行。
打出生以来就没有见过几次面的父女俩头一次进行了了比较深刻的谈话,无非是她老爹觉得她长这么大,还没有好好地看过她,觉得有些愧疚,而她到是见她老爹见得多了,老娘在家里没事,就省台的新闻,天天看,都看得腻了,结果两个人达成一个协议,她去老爹安排的地方做个老师。
碍于她老爹的那么一个面子,她到了市里的一所啥玩意儿民办高中里当老师,听说那学校是市里甚至是省里都重点推广的民办教育试点单位。
今天是头一天上班,手表的指针已经指向九点半,偌大的学校里愣是没有一点儿声音。
刚进学校里,她还是有些云里雾里的,主要是那个学校的场地把她的眼睛给闪花花的,如果要用什么话来形容,那么这个高中就跟飞机场一样大,大得她双腿发软,别看她叫大胆,其实胆子小得很,平时一有什么危险的感觉,逃得比任何人都快。
睁开眯得小小的眼睛,她努力地打起那么一点儿精神,眼皮老重老重,重得都要抬不起来,昨晚看了部动作片,纤细美少年逸出的诱人呻吟声仿佛还在她的耳边,清秀的面容浮起梦幻般的表情,有些迈不开腿去。
“砰——”
后脑勺传来一股重力,她根本没有任何反应地倒了下去,整个人与大地来了个最亲密的接触,,脚上的两只黑色鱼嘴露趾鞋子离开她的双脚.
陈大胆还没有感觉到疼意的时候,就觉得屁股一凉,不知道她本身痛觉神经反应太慢的缘故,她一下子就跳了起来,这会儿,短裙立即乖乖地贴服下来,双脚挤入鱼 嘴露趾凉鞋里.天气太热,她就着一件无袖的t恤,一字领露出她弧度优美的脖子,乌黑的长发就那么随意地就一根黑色的绳儿盘在脑后,足足有十二公分的鞋子, 就那么穿在脚上,走得是稳稳,没有半分地不适应。
只是——
这会儿,她才走了几步,这全身的痛觉突然回笼了,她停住脚步一看,嫩白得牛奶般的肌肤破了皮,露出血丝来,落在膝盖间特别地碍眼,恨不得让人用手把这些都给硬生生地抹去,抹得一干二净。
“靠他太阳的!”她恨恨地从嘴里吐出话来,往自己刚才倒下的地方一望去,那旁边的不远处躺着个篮球,就那么稳稳地躺在那里,好象在嗤笑她的狼狈。
她这气不打一处来,忙大踏步地往回走,脚还一拐一拐地,她也顾不上,恨恨地就踢向篮球,结果,不知道是不是用力太猛的缘故,她这一腿踢出去,整个人奇迹似地悬空,重重地落在地上,脚上的鞋子就飞了出去。
“看,真是嫩黄的,我说她还要再踢一次的吧,你们还跟我赌!看到没,那腿儿,不知道是个什么味儿?”
没等她哀叹自己的楣运,头顶突然传来毫不掩饰笑意的声音,令她顿时僵在那里,一时间,脑袋里空空一片,只记得自己出了大洋相。




高干之糜途深陷(NP) 002
陈大胆有颗猥琐的心,要是换成她看到别人露内内,那肯定要挤着前去看看的,这会儿,她自己给曝光了,那是啥感觉,感觉天昏地暗的,更别提她痛苦地抬起头,落在她眼底的竟是几个少年,身着明华高中的制服,个个在沐浴在热烈的阳光里,当真真是从漫画里走出的美少年一般。
一时间,她差点记不起自己身在何处,也忘记自己双腿大张,身上还穿着短裙,就那么大赤赤地暴露在热烈的阳光里,嫩黄色的小内内正巧儿对着顶上的那几位,刺眼的视线就那么戏谑地瞅着她朝天大开的双腿间。
疼,她很疼,疼得她咧嘴皱脸,清秀的小巴掌脸早已经糊得不像样,有些事她看别人还行,被别人这般看,心里到底是不舒服的,就那么强自撑着一口气,自己爬了起来,双手捧住那几乎给摔断的老腰儿,目光就那么瞪过去。
然而她这一瞪,狠狠地被拦截了回来,回她一记更厉害的眼神,她立即一个发悚,直接地转身就走,走得一拐一拐的,鞋子也懒得穿,没走几步,后面就传来轰堂大笑,令她一下子跑了起来,她别的本事没有,念大学那会,还参加过马拉松,这跑步对她来说是小意思。
“阿盛,那小妞跑得还一扭一扭的,那小屁股扭的,我到是恨不得把她抓回来,瞧,那双腿儿白嫩白嫩的,跑起来还挺有劲,玩起来一定很爽。”
顶上站着三个人,那三个人在明华高中里都是人尽皆知的,说话的是三人个子最坚实的于震,今儿个十八岁,正念高三,明华高中的藏青色中山装校服穿在他的身上,也不好好地扣上金色的扣子,就那么大敞着,俊逸的脸带着看到猎物的兴味,一手吊尔郎当地搭在身边的同伴肩头,正与他说话,声音都没有放低,就那正大光明地说着禁忌的话,仿佛玩个女人对他们这般年纪不是什么大事儿。
还真不是什么大事儿,这叫于震的,祖上便是红得发紫,到了如今这一代,他的爷爷于老爷子那里还真是顶顶的红顶红的底子,他父亲又是军中要员,叔伯们也是不相上下,个顶个地,他又是家中惟一的孙子,家里人差点儿没他给供起来,可还是根底线的,别闹出大事来,玩玩就算。
他十四岁还在外面念初中,临时找的小保姆就爬上他的床,破了他的处男身,那滋味就跟吸毒一样,一沾过女人身子,哪里还放得下,早就是恨不得把那精力十足的家伙儿天天就放在女人的那里,他玩的知情识趣的女人,不是女孩,青涩的果子尝起来还真是没味儿。
不过,那个意图攀上他的小保姆,到底是让他狠狠地修理了一顿,敢肖想他,也不看看她自己是哪根葱那根蒜,找了个几个街上的流浪汉,喂了药,就让那么肮脏的流浪汉儿把她狠狠地折腾了三天三夜,再找了个傻子,让她嫁过去,怀着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守活寡去了。
名为阿盛的少年,到是看得沉稳许多,他面色有些冷峻地睇了一眼身边的同伴,那个眼神里似乎有那么一些些的不悦,把他的手给一把子弄开,冷斥道:“少胡天胡地的乱玩,兔子还不吃窝边草的,你在学校里搞什么个浑事儿?”
阿盛,陈迁盛,陈省长的养子,这名上是养子,哪个人听了不都是暗暗一笑,这不就是人家的儿子嘛,哪里来的什么养子,可不就是自家的儿子,他整个人纤瘦到是劲实,面色冷峻些。
他的眼底带着那些个晦暗不明,盯着远处狂奔而跑的女人,那短短的裙子都挡不住她浑圆的臀部,就那么一晃一晃地,还真是勾起他心里的那么些个念想,葱白的双腿儿,就那么平淡无奇的嫩黄色,都引得他身下那么一紧,还真想试试那味儿。
“得,阿盛,瞧你的眼神都快把人给吞了,还在这里说什么烂话儿的,决定吧,是三个一起上,还是一个一个来?”
一直还没有开口说过话的少年一口就戳破他的内心,那少年,面色白皙得没有一丝瑕疵,狭长的丹凤眼那么一眯,就露出极致的美态来,从他的红艳艳的薄唇间吐出来的话,那更是直白,藏青色的校服顶下,已经隐隐地瞧见一些隆起。
那是连枫,着名的电影名星于美人与帝都的连誉之子,于美人,家庭出身自是不一般,根红顶白,连誉更了不得,常常在国家电视台新闻里露面的人物。连枫继承了母亲的美貌,要是不说话,还真是美丽精致的洋娃娃般,这一开口说话,就直接地把几个人的心思摸了个透透的,谁也别说谁,骨子里都一样,要玩就玩得狠一些,乐一些!
这三个人,明华高中的三个主儿,平日里哪个敢惹他们,都恨不得把他们给供起来,这不,这大白天的上课时间,他们三个儿还站在外面,没事儿还逗开了一个新来的人,没想到这一逗,到是弄出了几分兴致,颇有些不把人好好玩好就不罢休的姿态。
“一起上?”于震闻言,狂肆的面容全是兴味儿,两眼放光,还有模有范儿地点点头,一副觉得这个主意极好的样儿,“我到是可以,就是怕那妞儿承受不住呀!”
配合着他自己的话,那脸上笑得,就跟头顶的太阳一样灿烂,想到那种场面,白嫩嫩的双腿儿无力地挂在他的肩头,那奶白色的肌肤,远远地看到,就觉得手心里痒痒得厉害,恨不得一张嘴就咬上去,咬得她皮破血绽,啃得她魂魄全飞。
几个人相视一笑,彼此之间在明面间似乎有了统一的方向,各自心底里那想的是什么,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话表两头,陈大胆去报到,那校长,长得一脸的和善样,到让她少了许多紧张感,故作镇定地回答着校长的问题,当然,她身上的破处,都让校长找来校医给收拾了一下,不再那么疼。
校长问得很专业,她回答得很又艰涩,她念的是什么哲学,吊车尾毕业的,还有来当老师,要不是她爸突然地想起还有这么个女儿,依着她懒散的性子,恐怕找个工作还真是不太容易,她就是人比较猥琐一点儿,自知之明那还是有一点儿的。
那校长的问题多的她有些烦躁,到最后只能支吾着回答,让她心里憋屈极了,头越来越低,一想到要是这份工作没成,回家又得面对泥一样性子的老娘哭成泪人样,只好打起精神,她开始慢慢地回答着,反正就是表态度表决心,就是这一套。
她这会儿开始慷慨陈词了,话说得一套一套的,只是,她没有注意到那长得和善的校长一直盯着她白嫩嫩的双腿儿,眼底藏着那么一股子邪淫味儿。
“年轻真好呀!”
这是校长的最后结论,两个人相互握手,握手的时间有些长,但陈大胆并没有放在心上,她只想回去可以跟老娘交待,就算是完事,反正她做的是后勤,又不是真正的老师,也不担心误人子弟的说。
她穿着校长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高跟凉鞋,那鞋子有些大,弄得她的小脚儿到是不舒服,嘴巴儿一嘟,伸伸四肢,摔过两次,又那么假模假式地在校长面前弄得一副乖巧样子,整个人都酸疼。
“同学?”
她正劈叉着双腿,上半身朝前直直地压下去,被这突然的一记声音给吓得往前倾去,一头撞向前面的墙壁,额头上立马红肿起来,晶莹的泪珠儿就那么在眼眶里要落不落的。




高干之糜途深陷(NP) 003
那一记突如其来的“同学”,把正努力伸展一下四肢的陈大胆给狠狠地吓了一跳,一下子没收住身子,往前那狠狠地一撞,撞得她眼泪汪汪的,转过头,张嘴就骂:“作死呢,没长……”没长眼睛呢。
那话儿到嘴边,就咽了大半句,她双眼发直地瞅着面前的少年,那一身藏青色的中山装校服,衬得少年的肌肤如玉一般晶莹,狭长的丹凤眼隐隐地见到一丝惊慌,听见她的大声,那脸色就微微地发红,困窘的样子落入她的眼里,有一种感觉挠得她的心痒痒的。
“同学?”
那声音含着一丝疑惑的味儿,如清泉一般落在大胆的心间,大热的天里,跟狂灌了冰水似的,那一个叫“晶晶亮,透心凉”,怎生一个“爽”字了得!
陈大胆生平最爱美少年,长得越精致就越是喜欢,恨不得天天能见到,养在身边,听着美少年软软腻腻地叫她“鸳鸳姐”,她邪恶地摸摸他的脑袋……
打住!
她立即止住脑袋里涌起的画面,面上露出些许尴尬的色彩,于是乎,她很努力地做出一副正色样儿,整个人都直起,把眼里的浓重惊艳感都给收起来,轻拍了一下胸前,重重地咳一声,“这位同学,我不是同学,我管后勤的,姓陈,同学你可以叫我陈老师。”
她试图稍释放出身为老师的威严,就算是一个管后勤的,那也是老师,至少她是来当老师的,不管是做学校做什么的,反正能让老娘安心就成,混个几个月的,再回去抱她自己的电脑,还是电脑里的美少年比较有诱惑力。
那少年面上带着一丝疑惑,那狭长的丹凤眼把她从头到脚狠狠地打量了一次,“管后勤的,新来的?”
他到是没有按着她所期望的那样,就脱口称她为“老师”,目光就落在她的身上,从她纤细的脖子一直往下,若有似无地落在她的胸前,那里并不太显,恐怕只是小小的三十二a,他那一双丹凤眼底隐隐地多了些意味不明的光芒。
“嗯!”她应得极为干脆,应了后又觉得有那么一些的不对劲儿,低头瞧了瞧自己的样子,像是在接受领导的检阅似的,她莫名地有些嫌弃自个儿,赶忙地想起一件事来,“这位同学,那个后勤处在哪里?”
人家校长说后勤在西首,要说这个事儿吧,说左边还是右边的,她还能迅速地找一下,说到方向东还是西,还真是摸不着北,两眼一摸黑,让她要面子,不要人给带路!
“后勤处?”少年眼里掠过一道精光,精致毫无半点瑕疵的面容晕开一抹淡淡的笑意,那话儿从他的嘴里出来,就跟清泉一般,“也许我知道在哪里,你愿意跟我走吗?”
陈大胆到是没注意他红艳的薄唇角已经浮起一丝淡淡的恶意,还有隐藏在他眼底的那些个欲念,闻言乐得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心里到是想着,碰到这么个美少年,已经算是她老陈家祖上积了八辈子的德了,哪里还知道这少年居然还给她带路,冒起的粉色泡泡那是成串成串地往心底里冒出来。
不过,她到底是还有一点儿印象的,望着他挺直的背影,犹犹豫豫了一会儿,趿着不合脚的鞋子上前一步,离他近了些,“刚才那个取笑我的人,你认识的?”
她摔个底朝天的时候,阳光刺眼,对美少年还是瞅得一清二楚的,分明是见到这个美丽得近乎不真实的少年也在一块儿,被取笑的时候还有些恼的,如今这么个少年就那么一站在她的面前,啥取笑啥的呀,都忘记到九霄云外去。
“取笑你的人?”那少年往前踩了一步,步子极为优雅,都说人是要养成的,这份子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优雅,那端得是风淡云轻,一切都他的面前黯然失色,就那么伸出一手,纤细修长,骨节分明,轻轻地探向额头,那边处已经是红肿,似有些怜惜地瞅着,“疼不?”
“疼。”陈大胆似被他的目光所诱,下意识地回了话,两眼发直地盯着他的手指,眼珠子使劲儿地往上翻,翻得全是眼白,不明白他到底要做什么,脑袋里空空的,想不出来,到是有些疼,疼得她想抓开他的手。
然而——
下一秒,她瞪大了眼睛,额头温热的触感传来,他、他、他他他,在她被撞的那个地方贴上红艳的唇瓣,落下轻轻的一吻,那一吻,仿佛吹走了闷热的天气,吹走她所有的感觉,只听得自己的心跳声快要震聋自己的耳朵。
“现在还疼不?”
清泉般的声音,仿佛在耳边,又好似在遥远的天际,让她不知道身在何处,温热的触感瞬间变成灼烫,烫得她向来自觉得猥琐的可以强大地面对一切挑战的脸,瞬间变成了通红。
“你、你、你……”她“你”了好几次,怎么都挤不出话来。
“我怎么样?”他笑眼盈盈,犹如春风般和煦,一手大胆地圈住她的腰肢,另一手早已经更大胆地往她的短裙探去,放肆地隔着薄薄的棉料儿逗弄着那处令他疼痛万分的地儿,手指跟弹钢琴似地轻轻弹弄着那处柔嫩,“你说我想怎么样?”




高干之糜途深陷(NP) 004
话音在她的耳边一落,那只放肆的手就离开,随之而来的是重重地一顶,她被迫地张开两条白嫩嫩的大腿儿.
就那么被他给拦腰抱起,跟个洋娃娃一般,圈住他的腰,那处坚硬的贲胀就狠狠地对着她的柔嫩,隔着他的校裤、她的嫩黄色底裤,就那么狠狠地来了几次亲密的接触,灼热的体温从他的校裤间递将过来,煨得她敏感的身子不由自主地一个颤,颤得她浑身发悚。
“哎,你放下我!”
陈大胆平时觉得她自己那是阅片无数,如今被这么一个少年这么一碰,就感觉浑身跟没了骨头似的,本应该是义正词严的话,从她红艳艳色的唇瓣间一出来,竟含了浓浓撒娇意味儿,让她自己都不由自主地狠狠地抖了抖,那身子如风中的百合一样摇曳。
这会儿,没有人,学生们都在上课,陈大胆怎么都料不到今日里到学校那么一报到,就碰到了一个混世魔王儿,长得那叫一个精致,那一举一动又是那叫一个优雅,可偏偏骨子里透着不驯,是个胆大得到天边去的主儿,一旦盯上某人,不彻底地让他自己痛快一下,哪能容得人逃开去。
她以为自己腿快,跑得快,就一溜烟地从少年的身上跳下来,那叫一个跑,跑得跟飞了一样一样的,顾不得短裙随着她快速的跑动而一掀一掀的,裙摆处被少年一弄,已经有些卷起,这会儿,她一跑,更是把嫩黄色的底裤暴露得彻底,她无不后悔今天怎么就穿个短裙,早知道就应该穿条及膝的,全身黑,再架个黑框眼镜的,那才叫为人师表。
那样的跑姿着实让后面没有上追的少年露出得意的一笑,那神情就跟偷吃了腥一般的猫儿般,慵懒中透着几分满足,逗弄猎物,可不能一下子就把人给吓跑,慢慢来,温水煮青蛙,刚好有味儿。
从他身后不远的暗处里,走出两个同样出色的少年,颇有兴味地望着跟兔子跑得一样快的女人,左右各一边,把他挤在中间,三个少年站在那边儿,就是一道赏心悦目的风景线。
“得,让你出去小试一下,瞧把人吓得成什么样子?”
于震得瑟了,瞅着那个影儿,让他眼里的欲念又那么地加深了几分,不把人狠狠地压在身子底下好好地玩弄一番,哪里才能显得于公子的本事来。
那精致的少年除了连枫还会有谁?
他斜睨着于震,狭长的丹凤眼蓄满了玩味儿,将那探过某人身子的手指含入嘴里,红艳的唇瓣与他那个修长的手指,真真地形成极美丽的画面,浑身上下充满了妖娆的气息,似勾人魂般的妖精,吃人不吐骨头的。
“得了,收起你的表情。”陈迁盛一句话堵了过去,自小玩在一起,他还能不知道这个家伙跟他一样都是地道的性别为男的人,
同伴都是性向正常的,只走水路,不走悍路,最多是群玩,三人一起玩一个,免不了会走走悍路,看着女人在他们的身下放荡地求饶,是他们生平乐事,仅仅是十八岁的年纪,早已经是过尽千帆。
且说这个连枫,精致的面容随了母亲于美人,不是没有人想试试他的身子,可没有人有那种胆子,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是估摸着不敢走他的悍路,这事儿,到真是,还那发生过,就有那么一个不长眼的,瞅着了连大公子,想来个霸王硬上弓。
梦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那人给硬生生地割了那祸根儿,被送去泰国了,千人骑万人压,享受着绝顶的服务。
陈大胆跑得快,连后勤处那边儿跑过了头还没有发现,在行政楼里那里瞎转悠,全身香汗淋漓,一下子湿透了薄薄的t恤儿,她跑累了,四下里看了一下,见没有人,就软软地沿着墙壁坐下,也不顾着身上那个短裙,双腿大大地伸直着,喘着粗气儿,估摸在家里宅太久,那耐力劲儿都蒸发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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