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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之糜途深陷(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坑不死你
“那不是廉少吗?”





高干之糜途深陷(NP) 007
就在他抱着人进去电梯,走廊那头走过来两位男子,其中一个着湖水蓝的衬衣,那袖子卷到了肘间,面色冷峻,目光掠向电梯即将阖上的门,瞥见一个眼熟的身影,微冷的眼睛那么掠过身边的男子一眼。
那出声的男子连忙收起心里的几分好奇之心,小心地跟在年轻的领导后面,他这个领导不是别人,正是省府史上最年轻的秘书长喻厉镜,从政之路那是一片坦途儿,保不齐几年后就会坐上那高位儿,那都是指不定的事儿。
喻厉镜朝前走着,手里已经拿着手机到耳边,始终没有人接电话,于是,他果断地换成另一个,这会儿,电话接得很快,气喘吁吁的声音从那边传了过来。
“大忙人,怎么有空打电话给我?”
粗喘声还夹杂着女人的呻*吟声,不言而喻地向他清楚地表明了电话那头的人在做些什么事,令喻厉镜不悦地皱起眉头,“你知不知道廉谦休假了?”
“知道呀,不是与你头儿的女儿相亲吗?好象叫什么陈鸳鸯,还是陈鸳鸳的,靠,这名字真拗口……”
他好象还要说些什么,手机已经没有了声音,疑惑地把手机扔到一边去,一双涂满了艳红色指甲油的细手圈住他壮硕的腰身,如水蛇一般妖娆地缠上他的身子,他低吼一声,将身后的缠上来的女人扑倒在床里,继续他放荡的生活。
“老头子的女儿有没有照片?”
喻厉镜把手机收起来,年轻的面容没有变化,迳自朝前走。
他身后的男子到是连忙地点点头,知道他嘴里的“老头子”指的是哪个,立即反应过来,走廊上没有人,他还是挺识相地压低了声音,“没有,上次到是让我瞄见过一次,好象那位儿有事让她来的,长得很清秀,别的到是不好说。”
清秀?
记忆中有那么一个人也是清秀的,清秀得滴出水来。
喻厉镜眼里闪过一道难以言喻的暗光,电梯门阖上时那惊鸿一瞥,让他牢牢地记在心里,看来呢,有人似乎是瞒了他一些事。
廉谦根本没有注意到他走进电梯后的动静,专心地抱着怀里已经被他活活吓晕的人儿,上了自己停在地下停车场里的悍马扬长而去。
李美玉不知道她的女儿一夜未归,老早与自家老头子重温旧梦去了,那廉家的儿子,她自是信得过的,放心把女儿交到人家的手里,哪里知道她家的女儿早已经让她所信得过的人吃得渣都不留了,此时还把她的女儿带回去狼窝里,打算再努力地耕耘,再耕耘。
大眼瞪小眼。
这话是形容当下陈大胆与廉谦之间的对峙,当然的,那个陈大胆的气势就弱了一点儿,没有什么说服力,面对着廉谦的强大气场一下子就败下阵来,索性地偏过头去,不与他对峙,还用手狠狠地揉揉自个儿的眼睛,那么一瞪,眼睛都发酸。
“哥哥肚子饿了,快去做饭。”廉谦见她这种别扭的样儿,手心里到是痒痒的,怎么说呢,陪着她睡了一会,这夜都深了,肚子空空的。
他半躺在床里,被子滑至腰间,露出他线条分明的肌肉,神情间带着那么一丝慵懒之色,瞅着她从床里下去,穿着他给她换上的衬衣,那衬衣穿在她的身上,几次遮到她的膝盖,里面穿没穿,他哪里可能不知道,衬衣是他亲手换的,下面里自然是真空的。
陈大胆一起来就觉得浑身不舒服,里面真空,让她乱没有安全感的,哪里还敢跟他待在一张床里,在会所里发生的事已经超过她的接受范围了,还真不敢再接近他,只是这么一走,腿心间竟酸疼无比,心里那个悲哀,这男人犯起兽性来,还真是让人受不住,而她居然又给这个男人给得逞了。
“我不会做饭。”
听着他说什么“哥哥”的,听得她差点打哆嗦,这太恶心了,也亏得这个男人脸皮厚跟得铜墙铁壁有那么一比,大凡是普通人,可没办法讲出这种话来,她到是想走,就算是她平时再猥琐,也不能就身着男人的衬衣,里面啥也没有就跑出去吧!
反正是他是当兵的,不是说休假很少的,过几天大抵就是回军队吧,她要不要忍个几天?她也不太懂,好象是那样子的吧。
“等会你好好满足哥哥,哥哥这就去满足你的小肚子。”
这话说的,一点也不脸红,还真是难以与她想象中严谨的军人相对上号,反正这辈子她见过表里不一的人多了,多他一个也不多,反正都是些混球。
陈大胆看着他不顾脸面地掀开被子,就赤着身下床,连条三角都没穿,就挺着那个啥重型武器的从她身边走过,就跟个暴露狂似的,那后背笔直的线条,宽宽的肩,紧窄的臀部,若这个不是廉谦,她也许会好好地流一下口水,在心里意淫下什么的。
可这人偏偏是廉谦,不是个吃素的主儿,她还有没那么大的能耐敢惹,委委屈屈地坐在舒适的椅子里,两条白嫩嫩的腿儿就那么交叠在一起,没有了小裤裤的遮挡,她两条腿儿就那么与娇嫩嫩的腿心处接触,刚被狠狠摧残过的地方,就觉得有那一点儿的疼,让她连忙地放下腿来,微微地叉开着。
这么一坐,她又是觉得不对,摆明儿是把自己家的东西给大赤赤地晒出来,尽管她早已经经历过不知多少阵的风雨,身子里里外外地都染上男人味的儿,可这没皮没脸的事儿还真是做不出来,想到这个的她不由得拿眼横向那个在开放式厨房里忙活的男人,一看就迅速地收回视线,故作镇定地把头偏到一边去,双腿儿自然就交叠一起,此时也不顾得那些个疼。
要说她为什么会突然地收回视线,那得从廉谦身上说起,他跟背后长了一双火眼金睛般,一下子就逮住她的视线,大大方方地转过身,把正面儿那软下去还是气势惊人的重型武器儿往她的方向那么一耸,嘴角带着邪邪的笑意。
陈大胆从本质上来说还是个好青年,除了对路上的两个男人一起会发出猥琐的会心一笑之外还有点儿八卦,她的生活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几只吃人不吃骨头的野兽,一下子让她脱离了纯洁的男女交往,都没有过程就直奔主题儿,不是以单数一个一计算的,而是复数!
蛋炒饭,简单的蛋炒饭。
如果说一个男人愿意为一个女人做饭,那么这个女人一定在他的心里排得上号的。
这话儿,陈大胆以前到是信,信的不是那么一丁半点。
现在?
她现在就能告诉一大帮子人,这话是对的,完全可信,至于这个结论嘛,那是从她身下的友情客串她椅子的廉谦身上得出来的,只是她不知道她排的是什么的号儿,随随便便就可以让他玩弄的吧。
蛋炒饭的味道还行,不咸不淡。
她到是想吃个大饱,肚子可不能饿,再怎么也不能让她自己的肚子给饿着,民以食为天,不就是这么回事儿,凡事却总有那么一个意外的,她坐在廉谦的身上,隔着宽大的衬衣就跨坐在他的双腿间,底下是抵着她腿心处的正是他已经雄起的大家伙儿,那灼热的烫意隔着衬衣映着她的娇嫩,那处儿便不争气地一抽一抽。
她到是不想坐这友情客串的椅子,那也容得某人答应不可,某人不容许她下去,她自然还得受着,受着几乎把她给烧得满面通红的罪儿,手里的银匙哪里还拿得住,早已经被他掌握住敏感点的身子,被他这么一弄,有些不能自控地酥软了一些。
“咣哐”一声,她手里的银匙掉落在洁净地能映出她通红脸色的透明桌面,一双大手探入她的衬衣里,放肆地探索着她曲线,尤其是不放过那两处柔嫩,就跟缺少了母爱似的,把她往后仰,廉谦就低下头狠狠地吸吮起来。
唇舌间的热意煨得她不能自控地挺起胸,似要将自己整个儿都送入他的嘴里,到底是脑袋里还有一些理智,她双手到不敢推拒他,推拒的后果,她哪里承受得起,所以还是得受着,让他的劲儿过去就成了,那一年,她也是这么熬过来的。
“廉谦哥,我肚子好饿呢……”她费力地吐出一句话来,那声音柔得跟水儿一样,几乎都能把人溺死在里面,强攻不如智取,这是她经历过那些事后所得出的结论,“我想吃完廉谦哥做的饭。”
合计着,她的话很让廉大公子受用,果然从张嘴放开她的柔嫩,那上面还沾了一圈湿湿的,灯光的折射下晶亮晶亮的,跟熟透了的果子似的,恨不得让人一口咬去。
那双大手拍拍她的清秀小脸蛋,扶着她坐起来,用着银匙儿勺起浅浅的一勺,递到她的唇边儿,“来,哥哥亲自做的,可不是每个人都能有这待遇的,赶明儿,就跟陈叔、哦、不,是跟岳父说一下,直接扯个证就算了,要是办……”
要是办婚礼,肯定引来人,他可得把人小心地圈紧了,自己的土地还是自己来耕耘得好,没道理,再让那些人横插进来。
只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身上还算是识相的小人儿竟是从他身上跳了下去,赤着白嫩嫩的小脚儿就那么站在冰凉的地面,不算是友好地瞪着他!




高干之糜途深陷(NP) 008
她这一个举动,让廉谦刚才还好好的脸色一下子就黑了下来,跟窗外的夜色都有得一拼,跟墨汁给染过一样,明明还是那衣衫不整、不,都没穿衣服坐在那里,无端端地从身上散发出一股冷冽的气息。
那气息让她瞬间感觉到这房里仿佛是低了几度,踩着地板上的双脚儿,就觉得有那么一些冷冷的味儿,全身都让那股子冷冽的气息给笼罩住,她不由自主地环抱住自己,低头盯着自己的小脚丫子,心里苦得跟刚吃了没处理好的苦瓜一样。
“廉谦,你放过我好不好?”她没有抬头,一直盯着自己的双脚儿,低低地说道,声音软得连一丝底气都没有,跟软柿子到是差不多样,“放过我好不?”
她的低声求饶落在廉谦的耳里,分外地不顺耳,不怒反笑,精睿的眸光落向她露在衬衣外的双腿儿,还有那隐隐地从衬衣里映出来的两点儿淡淡的小圆点,都令他脸上的笑意逐渐地加深。
“瞧我们家大胆儿这说的生份话?”他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地走向她,将她逼向角落里,暧昧伸手落向她纤细的颈子,“跟哥哥扯个证,嗯?不愿意呢就说不愿意呢,干吗这么个样子?好象哥哥欺负了我们家的大胆儿一样?”
被他给堵在角落里,陈大胆心里懊恼得紧,那双眼睛儿渗满了委屈的味儿,戒备地盯着落在脖子间的手,明明亲昵的样子,在她的眼里看起来,那就跟杀人凶器没什么两样。
她心里不由得腹诽,直接说她不愿意,能行吗?
指定是不行的,这是她亲身经历过的,人家都说亲身经历过都会记得疼,她很怕疼,所以没什么胆子惹他,叉叉老是取笑她那个名字儿白取了,白白地占了一个大胆的名儿,除了猥琐一点儿,还真的是找不出几分胆子来。
扯证?
她到是疯了才会做这事儿,与其跟这么个人一起生活,她还不如一个人干巴巴的,哪怕身子干得跟黄土高坡的地一样干旱都裂了,也不需要这样的人来滋润她!
“我说不愿意你会同意?”她小脸冷凝,终于是难得挺一回背脊,冷冷地递过去一句话,脸偏过一边,硬是不去瞅他一眼,忽然间有了几分傲娇的味儿。
只是,那味儿落在廉谦的眼里就跟蜜蜂看到娇艳的花儿一样,不把她的蜜儿采光,那里会甘心,“噗哧”一笑,勾住她的下巴,手下一用力,就迫使她转过头,直接地压住她的唇瓣,那柔嫩的娇花儿,被他一层一层地染红,红得娇艳,艳得诱人,诱得他的魂儿都跟着扑了上去。
他的手不安分地探入她的双腿内侧,修长的手指慢慢地摩挲着她腿根处,没有小裤裤的遮挡,他如入无入之境,清晰地感觉来自她身体不能自主地直接反应。
轻颤,再轻颤,仿佛急需要他的抚慰,他的身体一下子肿痛起来,生生地抵向她的小腹,俗话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话他可是懂的,这人儿也是一样的。
他得好好地煨熟了,扯个证,拉入他的包干区里,那还不算是完事,他得筑起高高的墙,把他的好人儿牢牢地圈起来,哪个人也见不着。
大胆还记得那种被深深侵犯的感觉,那种感觉呀,留在她的心底里,就跟噩梦一样,怎么都甩不开,荒唐的混乱一年,让她心里怨极了,也恨极了。
被他浓烈的男性气息薰得微红的清秀小脸,这下子完全褪去强制着凝起来的冷凝色,乌溜溜的黑眼睛又紧张又是委屈地盯着他,紧紧地夹住双腿儿,没料到,这一夹,竟然把他的手就夹在双腿间,小小的脸蛋儿一下子变换了好几种颜色。
不是她不懂,而是她太大意,她那么一夹,反而让廉谦得意,小小脸蛋上的惶恐还有那份委屈落在他的眼里,那眉眼间的笑意怎么都掩饰不住,唇瓣往下,落在她诱人的颈侧,“哟,大胆儿还知道玩这一事儿,还知道把哥哥给夹得这么紧,哥哥还想把大胆送回家去呢?”
送回家?
这个自然是大胆求之不得的事儿,两眼儿一亮,迫不及待地就松开来双腿儿——
可是——
廉谦从来就不是个吃素的主儿,他一向肆意惯了,哪里会这么容易就放过她,好不容易才让她给逮住的人,不吃那一点儿甜头,还真是对不起他自己。
那修长的手指趁她一松开,就快速地往里探入,被他清理过的娇花儿,就跟八爪鱼的吸盘一样,深深地吸住他的手指,动一下都难,让他真想把肿痛到已经极限的身下狠狠地捅入她的心里。
大胆极为抗拒,可那身子就跟食髓知味般,紧紧地深入的手指给狠狠地绞住,不肯松开一分,被他狡猾一搅动,身子就发软,软得跟蜜蜂一样粘稠,白*嫩嫩的小脚趾儿情不自禁地蜷缩起来。
“哥哥送你回家。”
这话的的确确是从廉谦的嘴里说出来的,他抽回自己放肆的手指,手指间带出粘粘的一丝,凑到唇里一含,那动作充满了淫靡的味儿。
真真是个妖孽,那样儿,让大胆哪里还敢直视,被他一放开,慌忙地矮下身,从他的肩下钻出来,两腿儿紧紧地夹在一起,深处还残留着他的余味儿,有些难捺地抽*搐。
恨铁不成钢就是这么一回事儿,大胆到是想管住自己的身子儿,可就是那么不争气,给这人这么一撩拨就动情,腿根心渗出一股子让她羞于启齿的东西来,哪里还敢松开腿来。
廉谦这会儿到是回去穿衣,简单的衬衣长裤,配上锃亮的手工皮鞋,文明的外衣一披上,完全掩盖他身上的侵略性,简洁的优雅,散发着成熟男人的味道,还将她已经皱起的衣物递到她的手里,目光犹自打量着她的样子。
她连忙接过衣物,这会儿,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羞怯的,一口把脱下身上的宽大衬衣,露出莹白如玉般的窈窕身段,火热的目光落在身上,是在抚慰她,那种热切让她浑身都打哆嗦。
她强自镇定地套上衣物,那双手儿不由自主地开始发颤,裤子怎么都拉不上来,拉了好几回,这裤子就跟她作对似的,急得她满头大汗。
身为一个男人,一个自认为有时候也会记得有那么几分所谓绅士风度的男人,廉谦自然伸以援手,替她把裤子拉到她的纤纤细腰间,当然,那手本就是不安分的手,没少揩她的油。
已经是凌晨。
大胆是不愿意让人送回家的,她自己的小地方自然不能让廉谦知道,所以惟一的去处,便是回她老爹那里,可这么晚让一个她老爹眼中的未来女婿送回家,让她头皮都发麻,请原谅她脑袋里没有什么料子,只得硬得头皮让人送回老爹那里。
只是——
她万万没有料到,才从一只妖孽的口中逃脱出来,这会儿就在妖孽的楼下,无端端地瞅见一辆宝蓝色的宝马堵住了前路。
这车到没让她惊讶,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一辆宝马还不至于让她高看一眼,可这车子的主人可是不一般,让她刹时儿双腿抖得跟筛子一样,把自己硬往廉谦的身后躲。
她下意识的躲避动作落在车子里的人眼里,冷峻的面容黑得跟锅底一样,那目光就跟锋利的刀锋一样落向那个躲闪的人儿身上,一把推开车门,无视面前淡笑的廉谦,双手环抱在胸前。
“大胆儿,怎么呢,这回来也不跟我说一声,到是跑到廉谦这里过夜来了,还真是厚此薄彼呢?”
哪里是她要跑到廉谦这个坏蛋这里来的,明明是他趁着自己晕过去,强带她回来的,可这个人,更让她惊惧,那话是一字一字地冲着她过来,割得她浑身都疼,就跟剐子手在行刑一样,一刀一刀地割去她身上的肉。
那阴阴冷冷的语气,阴阴冷冷的表情,眉宇间含着一丝戾气,让她无所遁形,被廉谦啃红的唇瓣那么一颤,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原来是阿镜,看来是在这里等了一晚呢,我们家大胆儿还真是荣幸呢,劳驾最年轻有为的省委秘书长等了一夜呢?”
廉谦可不乐意见到喻厉镜出现在这里,自己的人儿被人盯住,那是相当地不悦,即使那人跟他的关系亲若兄弟,胡天胡地的事儿还真是没少*干,身后的娇*嫩嫩人儿那也是他们几个动过手的。




高干之糜途深陷(NP) 009
喻厉镜那长得是没话说的,活生生的俊朗男子,眉宇间的那点儿戾气破坏了他的冷峻之色,闻言,出乎人意料的笑起来,那笑意被小区里的玉兰花儿散发出的朦胧光给晕染得阴阴的,一看就很渗人。
第一个感觉渗人的自然是躲在廉谦身后的大胆,明明躲在人的身后,有人上赶着为她挡着,怎么就觉得好象那人锐利的目光直接地将廉谦给强大地无视了,就冲着她过来,那双手双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这都是怎么回事的?
她后悔,悔得肠子都青了,怎么就让老娘那么一纠缠,就巴巴地跟着老娘回来,这不,回来才几天,她连门都没怎么出过,就一下子遇到了两混世魔王,让她的眉头儿皱得死紧紧,形成一个字:“川”。
“大胆,我都等了你一晚,怎么也不出来让我见见?你这样躲着我,还能躲一辈子?”喻厉镜凌利的目光掠过廉谦,冷峻的唇角竟落出一丝残忍的笑意,别有意味地一步上前,那左手就按向廉谦的右肩,“这么多年不见,大胆好象与生份多了?”
她躲在那里,瞅着他按在廉谦肩膀上的手,那透着强烈质感的指间缀着一枚样式极为简洁的白金镶钻戒指,心中忽然泛起一种挣脱的感觉,婚戒是吗?
唇角泛开一抹浅浅的笑意,奇异地点亮她清秀的脸,微微红肿的唇瓣,浅浅地向上扬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忽然间脑袋里窜上来一个小小的念头,一手挽住廉谦的左臂,仰起脑袋,像是天真的孩子般,“廉谦,你还愣在这里做什么,快送我回家啦!”
廉谦没有动,他的右肩有出自于喻厉镜的愤怒,当娇*俏的人儿从他的身后大大方方地露出面来,那神情像是个沉浸于恋爱里的小女子一般,他笑了,那一笑,眉眼间全是飞扬之色,像是被爱情祝福的幸福男子,是冲着喻厉镜。
他们是兄弟,曾经是分享,那么现在是独占,牢牢地把她圈在自己的领地里,不让任何人觊觎,即使是兄弟也不行。
“怎么都不跟阿镜打一下招呼?”他作势揉揉她的头发,把她随意地在脑后弄了个老太婆髻般的头发给弄乱,眼里充满了宠溺的纵容,“好多年不见了,打个招呼吧。”
那眼里的,可是浓情蜜意?
陈大胆看得心里直打哆嗦,让她那么站出去跟喻厉镜打招呼,简直就是在考验她的胆子,胆子有吗?她身上从来就没有那种叫做胆子的东西。
她一下子失去了那份强自做出来的天真,清秀的小脸儿黯淡下去,畏畏缩缩地就不上前一步,那步子太沉了,她迈不出去,迈得好辛苦,面对得好辛苦!
廉谦瞅着她这副扶不起的阿斗样子,初见她时的那份恨意,就那么地淡去了几分,眼底的笑意就真真切切起来,甚至是得意。
他恨她,不是不爱,是爱得太深,年少时的混帐事儿,到如今落在他的身上,只留着深深的爱意,一见如痴的爱意,就那么汹涌地把他给淹没,她消失得无影无踪,凭着几个人的能耐还是找不到人。
谁曾能料到那么一个老偷偷摸摸地瞅着他们几个混世魔王,露出极猥琐笑容的小女孩竟会是那人的女儿,手握一方疆土的省长之女,就那么没胆子的样儿,配上那么一个可笑的名字,全身看不出来有任何一丝娇*养过的痕迹。
喻厉镜脸上的戾色更浓,狠狠地盯着始终不曾将目光落在他身上的娇人儿,那种被彻底忽视的感觉令他想发狂,这么多年修身养性下来,一碰到,心里的狂魔又似乎要钻出来兴风作浪。
“两相情悦”的戏码落在他的眼里,把他硬生生地撇在一边,她低头的样子一下子让满腔怒意的男人理解成羞怯,那是有多刺眼就有多刺眼。
他这会儿到是笑了,兄弟送来的这一份“大礼”,他算是收下了,是的,收下了,兄弟的“大礼”,有人下定了决心要私藏,到是让他心里头不用再搁着那劳什子的“见者有份”破约定!
一亩三分地,自己耕耘都不来及,哪里还能让别人来耕耘!
“我找领导汇报一下工作,不如坐我的车去吧?”
汇报工作?这么个凌晨?
廉谦的嘴角微微那么一抽,到是有些佩服起这个兄弟来,那么蹩脚的借口也说得出来,又不是什么天灾地难的,这会儿去找领导汇报工作?
再说了,他一省委秘书长,汇报工作那也得找省委一把手去吧!
`陈大胆到是想笑,洁白的牙齿咬住下艳红的下唇瓣,所谓风情,正是侧头露颈之时,她下意识地偏过头,还是首回见那冷峻的如冰山般不可扞动的男子,竟会说出这般可笑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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