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之糜途深陷(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坑不死你
初时没有看到脸,他就估摸着可能是他那个从来没有见过、下午就已经被安排去相亲的所谓姐,还没待他出声,她竟然脱得光溜溜。
纤细的腰肢儿,奶白色的肌肤,柔和的灯光下,像极了爱神维纳斯,诱得他不能自己,恨不得直接儿地就那么扑上去,把人给吃了!
只是,怎么说的,就算从名义来上讲,那也是他姐,还真是有些啃不下去,这不,一看清她的脸,竟然就是学校里新来的那人。
不能碰是吧!
他不碰就是了,可那身子一波接着一波一疼痛,折磨得他再往浴室里跑,这会儿,索性地狠狠地折磨一回那玩意儿,他还没恨过谁,这会儿还真是恨上了,偏生想动个人,居然是同一屋檐下的人!
高干之糜途深陷(NP) 012
陈大胆一夜好眠,惯常是个没心没肺的的主儿,也没有对隔壁的少年抱什么戒心。
她又不是傻的,总归一句话,那是她弟,说实话,还真是不认识,模模糊糊地好象在哪里见过,又想不起来,可不认识归不认识,户口本上那明明白白地摆着,那是她弟。
说她户口上的弟弟会对她做些什么,那就是笑掉她的大牙,抵着她的那股子劲儿,就让她轻易地想成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控制不住身体反应的简单之事。
反正躲在这里,安全无忧,那两混世魔王总不能在这里对她乱来,所以她睡得一夜好眠,顺便儿就把走错房间且大方上演过“脱衣秀”的事儿抛到脑后。
她这边睡得好,可隔壁的陈迁盛哪里睡得着,别看人才高三,就一嫩葱葱的少年,瞅着有那么一丝的沉稳,折腾人的事儿还真没少干,就合着他与连枫、于震那两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混一起,哪里还能跟白纸一样!
这眼睛一闭儿,就是那奶白的身子,小巧浑圆的两坨嫩肉儿,红艳艳的两点儿,他就有股冲*动用锋利的牙齿狠狠地咬上去、拉扯着、肆虐着,再把上面刺眼的牙印儿掩去,留下他自己的印儿。
一夜,他的身体烫得惊人,得不到抚慰的身子一次次地让冷水淋个透底。
陈大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正好是星期六,不用去学校报到,估摸那两人的本事大抵是查的出来她在哪里上班,躲在这大院最好不过。
陈迁盛坐在楼下,百无聊籁地玩着手头遥控器,看来看去全是让人腻歪的电视剧,没什么精神地躺在棕色的沙发上,听得轻轻的脚步声从楼上下来,心里像是被什么给揪住了一样,一个转头。
映入他眼帘的一身白裙的陈大胆,与昨晚狼狈的样子完全不同,此时她的白裙及膝,腰间别着大大的蝴蝶结,高腰的设计,让她不显山露水的小巧浑圆给那么稍稍地撑起来,收腰的设计让她的腰肢看上去就跟那易折的柳枝条儿没啥两样。
一双白*嫩嫩的腿往前一迈,他就觉得喉咙底里干涩得眼,如在沙漠里被骄阳狠狠地烤得没有一丝水分的旅人一样,折腾了他一夜的欲呀望呀就这么地又突然窜上来。
陈大胆不是没有注意到他眼里的火光,可到底没想太多,冲他软软一笑,伸出手,想跟他来个大人似的握手,“迁盛是吧?我是鸳鸳,你可以叫我姐鸳鸳姐!”
伸到他面前的人,嫩白如玉,看不出一丝的瑕疵,像上好的和田玉一般,落在他的眼底,就仿佛与她昨晚里的身子融合在一起,他狠狠地泛起疼来,握住那只手白玉般的手,紧紧地捏在手心里,就像捏住她的手一样。
“迁盛,你捏疼我了!”大胆被他一握住手,就让他手心里的热度给吓了一跳,刚想缩回手,手骨都觉得疼。
两个人的距离极近,仅一个手臂的距离,都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他盯着她略皱起的小脸,心里莫名地涌上一股子快*感,将他全身都给淹没,淹没得从此就想深埋在里面,出不来,也不想出来!
“大胆?”这是大胆她老娘李美玉的声音,本想去楼上看看自家女儿有没有醒来的她,一见到两个人站在那里,首先唤的是自家女儿,然后才小心翼翼地瞅向那沉稳的少年,与叫大胆的声音完全不一样,充满了母性的温柔,“迁盛?”
“阿姨。”陈迁盛放开她的手,表现彬彬有礼,骨子里透着那么一些骄矜的味儿,从李美玉的身边走了过去,面色沉稳。
李美玉脸上泛着笑容,那就跟菊花似的,挤成一朵还不够,恨不得挤成好几朵,目送着陈迁盛的身影消失的客厅里,才似乎想起有那么一个女儿还在身后,“大胆,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啦?”
大胆的长发直直的,没有经历过离子烫,还是直得跟清汤挂面儿似的,让人艳羡的,她伸手把头发往后一拨,乌溜溜的眼睛瞅着她老娘,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身为一个好女儿,她对她老娘那是言听计从的,尤其是她身上的这身裙,还是她老娘给准备的,要表现得像个淑女,好吧,她无奈地听从。
她不伸手拨头发还好,这一拨,李美玉女士在事关女儿的问题上那是看管得相当有耐心且目光如炬,一下子就发现自家女儿那手有些红,出手极快地一把抓住,“这手怎么了?”
怎么了?
还真是没怎么了!
大胆表示无奈,这是人家送她的见面礼,见面礼哪里退得了,她身为人家的姐姐,怎么着也得收下来,从担心的李美玉女士手里拉回自个儿的手,摸着自己的下巴,似开玩笑地说了一句令她后来后悔得肠子都青的话:
“迁盛太热情了,我拒绝不了!”
李美玉女士知道她那个好不容易才拉到身边来的丈夫对这个儿子有多看重,自是一句重话都是没有的,说什么挺直背脊儿做人,那是在陈振的房里。
对陈迁盛,她自认是大人不计不小人过,自然是不去想她想去计较也是没有用的这么一回事,反正嘛,这大辈子是过来了,离婚那是没可能的事,赶紧得把时间好好抓住,给女儿找个好归宿才行。
李美玉想的挺好,往往人算不如天算的,事儿的结果让她好地吓了一大跳,这都是后话,“见过了?他今年念高三,是明华高中的,就是你去的那所高中。”
“也是明华高中?”大胆这人有些后知后觉,这会儿才想起这张脸好象在哪里见过,就昨天那三个笑话她的三个少年之一,不由得面色有点黑,这原来就是她那个弟*弟,真是窘死了。
她的脑袋没有别的想法,就觉得很窘,出糗被人笑,而且这笑话的人居然在这个家里给碰到,真是窘死她了,窘到她的同时,她的眼前浮现出一张精致的脸,那脸的主人,竟让她的心漏跳了一拍!
关于出门这件事,大胆是不想出门的,这万一要是碰到什么混世的主儿,她一想起来就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打算这两天休息都不出门,不迈出这大院一步。
俗话说得好,计划赶不上变化,李美玉女士那是不知道脑袋里长的啥,硬是让陈大胆跟着他一个大小伙子出去,美其名曰为“培养姐弟感情”。
大胆这人是李美玉女士那是言听计从的,架不住李美玉女士那一记软软的眼神,硬着头皮出门,身边伴着沉稳的少年。
培养姐弟感情?
在会所里?
昨天是相亲,今天是培养姐弟感情,合着这两个理由,大胆是第二次踏入这城市里不足为外人道也的会所,见识了另两个少年,昨天一起取笑她的少年。
其中一个便是那个让她不知为何老想起来的精致少年,斜坐着那里,蓝色淡得几乎跟白色儿可以一比的牛仔裤就那么松松垮垮地挂在他的腰间,手里端着方杯,半杯的无色液体被遍插蛋糕的蜡烛映得晶晶亮亮。
精致的眉眼间染着一丝浅浅的忧郁,艳红的唇瓣凑在方杯边缘,似喝非喝,就那么维持着姿势,瞅着跟着陈迁盛一起进来的女子,凤眼儿微眯,全身上下透着慵懒。
就那么一眼,陈大胆觉得自己的心跳得愈发地厉害,就跟沸腾的开水一样,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那精致的少年,完全地忽略了身前的陈迁盛,还有另一边正预备切蛋糕的于震。
这一被忽略,自然就会有人不高兴。
于震这个人,他不高兴了,哪里还能让别人高兴,这昨天才见过的人,今天就让陈迁盛带回了会所,让他有些郁闷的,极为漂亮,看上去很能诱出人的食欲的蛋糕就毁在他的手里,一下子给砸成烂泥儿。
“迁盛,你可不地道,来得这么晚,让我等那么久,喝酒!”他直接地丢过去一瓶刚开封的洋酒,指着桌面里的方杯,“看着办吧,自己喝!”
陈大胆被他的声音一震,总算是回过神来,这会儿觉得双颊火辣辣地发红,又万分庆幸这包厢的灯光特别暗,估计是为了营造啥气氛的,反正大约是看不到她的脸色。
“这酒我来喝吧。”她大方地夺过那瓶酒,迅速地倒满一杯,就要仰头喝下去,却被一只手给拦住。
“哟,老师,你是迁盛的谁呀,还帮她喝酒?”
这拦的人自然是于震,他先注意到的人,都还没有下手,就让连枫占去了先机,这会儿连迁盛都跑到他的面前,让他有些火大,尤其是盯着那双没被裙子遮住的小腿,身子就着了火似的。
他站到陈大胆的面前,整整就比她高出许多,嘴角泛开不与他年龄相符的恶意来,夺过她手里的方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力气太大,还是大胆不肯放手,方杯里的液体就那么大大方方地洒向大胆的胸前。
薄薄的布料一下子湿透,紧紧地贴着她的肌肤,勾勒出她胸前的曲线来,被硬挤出来的沟沟就那么若隐若现地露在三个少年的面前,火热热的视线都齐齐地冲着那块儿。
高干之糜途深陷(NP) 013
陈大胆不是没有感觉,她向来对危险敏感得很,被几个少年一盯,明明一张张嫩得才开始发芽的脸,落在她的眼里,竟然与那几个混世的主儿联系到一块儿,叫她心惊不已。
她连忙捂住自己的胸前,人就那么往后一退,不知道是踩到什么东西了,竟是往后一滑,硬生生地倒了下去,双手就那么下意识地放开来。
胸前更湿了,透着李美玉女士精心挑选出来的蕾丝文胸,深深地从湿透的胸前不甘寂寞地现出原形,这一摔,摔在大理石地面,可不比学校操场的那平整泥地儿,黑色的大理石铺就,人的血肉还真是经不过这么一摔,啪的一声,摔了个坚坚实实。
大胆觉得疼,很是疼,这让被廉谦蛮横地撑开那处时都要疼,疼得她感觉这全身的老骨头都跟她的身子说“拜拜”一样,眼睛儿一眨,从眼角就渗出一丝湿意来。
包厢的蜡烛早已经给吹灭,顶头华丽的吊灯没亮,角落里的壁灯到是先亮了起来,朦朦胧胧的暗红色,将透明的方酒杯映得亮亮儿,折射出暗红色的光芒,就那么着,亮亮的衬着暗红,透着那么些暧昧的味儿。
更暧昧地是那摔倒的主儿,一手扶着她自个儿的老腰,一手想支着光滑的地面爬起来,不料,腰间横伸出一手臂,那手臂的力道还挺大,轻易地就把她给带起来。
手臂恰恰地圈住她的腰肢儿,横在那里,似没有放开的打算。
大胆怎么说呢,她一抬眼,就瞅着面前精致的脸,那脸儿,再水嫩嫩的女孩子都比不上,真真像像是造物主给这世界的馈赠,她都不忍多看一眼,怕多看一眼,就会折她自己的寿。
可,他贴得太近了吧?
她分明看见他挨着自个儿,鼻间就隔着那根手指儿的微弱距离儿,暗红的光芒露在他的身上,那一抹艳色落在他白皙的脸庞,隐隐间几分媚人的味儿,凤眼儿一眯,低头就冲着她的唇瓣过来。
陈大胆反应也够快的,连忙地侧头避开,让他的唇瓣落了空,还没等她庆幸一下,小巧的唇瓣被人含了个正着,刹时,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映入她眼底不是于震又会是哪个?
那唇瓣烫得她的身子浑身发悚,使劲地想要挣脱开去,可连枫与于震早就是心有灵犀,哪里容得下这送上门来的美味,不沾个遍,哪会让好易地离开?
一个贴着她的身前,抵住她平坦的小腹,那是连枫;后面紧紧挨着可不就是于震,两个人的默契深得很,都不用交换眼神,一前一后各居其位,把她的去路堵得死死的,夹在中间里那是动弹不得的。
连枫那修长得的手指到是灵活得紧,一下子就把她右腋下的隐形拉链给拉开,双手就探了进去,抚摸着她的身子,凤眼里带着几丝兴味,浓烈的欲望到是一点都不隐藏。
于震的机会不错,他向来是个知道抓住机会的主儿,趁着她一避的动作,就奉上他的唇,把她的小嘴儿给含住,一手狠狠地掰住她的小脸儿,那手劲可不轻,硬生生地让她维持着侧身的姿势,那唇瓣软软的还透着一股子说不出来的香味,诱得他成熟的身子泛起疼来。
陈迁盛坐在角落里,手里端着方杯,透明的液体到是没少往嘴里喝,沉稳的面容有那么几分阴晦,狠狠地盯着被夹在两人中间无处逃脱的人儿,往后一靠,显得似乎不太在意。
视线往下面一瞧,牛仔裤间已经鼓鼓的,紧得不行,把他包得死紧死紧,眼底全是些浓烈的暗色,似墨染成的黑幕。
大胆想破了脑袋休息也想不到这么一回事,想挣脱开去,偏生被两个人架住,甭说挣脱,她想动一下都难,双手被往后反剪,疼得她皱起眉头。
唇间被火热的舌尖侵入,如入无人之境,极有手段地勾动着她的丁香小舌尖,哪里躲得开去,那双腿欲往前那一踢,到是被早有防备的连枫勾个正着,手脚利落地把那腿儿勾到他那个腰间,修长的手指就那一拨开,把那裙子往上一推,露出她白色的棉质底裤。
连枫凤眼一眯,盯着那处被遮住的地儿,就跟猫儿闻到鱼味儿一般,身子往前一抵,狠狠地挤入她的双腿间,生疼的物儿早已经似熟门熟路地顶过去,跟苍蝇盯上了有缝的鸡蛋似的,隔着那底裤就轻轻地撞起来。
那硬实的物儿这么一顶过来,大胆哪里扛得住,娇娇弱弱的腿根处觉得生疼一片,疼得她清秀的小脸刷白一片,可偏偏于震赶紧着托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动一分,连带着把她抗拒的愤怒声音都给堵住。
后脑勺处更疼,那力道几乎都捏碎她的头骨,疼得她晶亮的眼睛儿泛着湿意,被暗红色一衬,显得到有几分熟透的样儿,这男人的欲啊望,她哪里会不知道,这一旦上头来,还真是怕死了。
把她硬生生地撑开的力道,让她一辈子都忘不了,已经成了她的阴影,身子不由自主地一个抽(搐),直立在地的腿儿就那么一软,支撑不住地倒向连枫的方向。
她一个往前倒去,后面的于震那就一个如影随形,真心地贴上来,他的动作不遑多让,充满了情色的味儿,抵住那浑圆的臀瓣儿,隔着薄薄的棉质底裤,火热地摩挲起来。
连枫是个懂得玩儿的主,与于震交换了一下眼神,齐齐地一人一人手儿包住那浑圆,不大,小得很,到是显得一个挺,一个嫩,落在手心里到也是几分乐趣。
手劲儿很重,重得她发疼,是身子的疼痛,还是那两团拥的嫩肉儿肿胀的疼痛?
她不知道,只知道疼,疼得她不甘愿地挣扎起来,似垂死的鱼儿寻求着最后的希望,谁知道,她那个挣扎落在两个人的身上,真真地如挑逗一般,把两个少年的欲啊望呀勾得勃呀发的,哪里还放得开!
偏生她不会来个几招,不能把他们给狠狠地教训一顿,她心里那叫一个满腹委屈,挣又挣不开,逃又逃不了,跟三明治一样夹在中间,有苦说不出,那唇瓣还叫人给含着,哪里还能发出半点儿声音,只落得“呜呜呜”声。
这点儿声音,那就跟挠痒痒似的,将人的心一点儿一点儿地勾起,勾得高高的,放不下来,委屈的晶亮儿眼睛惹得连枫到是一笑,所谓一笑倾城都不过如此,眉儿弯弯,凤眼儿一眯,艳色的唇瓣不甘落后地贴着她那颈子,有一下没一下地啃着。
“瞧瞧,我们的老师可委屈着呢。”
连枫的声音那是好听的,清清澈澈的,到是山泉一样,可那做的事儿?
修长的手指就跟那蛇一样,钻入她的裙底下,探向那方美妙之地,随口就是一句,“老师这里软软的,跟花儿一样,我可舍不得给弄坏了!”
这就是培养姐弟感情?
合着让她去满足这几头小狼?
陈大胆是愤怒的,那是无比愤怒的,本就敏感的身子哪里经得过这两个懂行的主儿,一下子就给撩拨了起来,全身那叫一个难受,于震在上,连枫在下,两个配合得极是默契,弹钢琴似地拉拨开她全身。
“这里到是小呢,摸起来挺软的,真想狠狠地咬上一口!”那说话的是于震,骨子里带着一股子狠意,离开她的唇瓣,带出一根极细的银丝,透着一股子诱人的淫糜之态。
话音一落,他的唇似野兽般地扑将过去,深深地含住她的唇瓣,把那唇瓣啃得艳红艳红,娇滴滴的,让他眼里全是她的娇态儿,从艳红的唇瓣间吐出来的“呜呜”更是让他心里的那股子邪火儿愈发地高涨起来。
手可不曾停歇,就着那两处柔嫩的位儿,拉拽、拉扯、揉弄着,逼使着那处儿无处可躲地胀满发疼,粉色的坚果儿瞬间一变色,艳红艳红地盈挺在手心里,那感觉还真是爽。“这腿儿夹着你可爽?”
“陈迁盛——”
没待连枫回答,她双唇一被放开,哪里还会任由人弄着,自然就喊出那个名字,声音万分恼怒,恨不得生生地咬死角落里坐壁上观的沉稳少年!
“叫哥哥也没用!”
于震凉凉咬向她的嘴唇,算是对她的惩罚,他们这么认真地侍候着她,她到是好,找人求救,这让他颇有点儿不爽。
瞥向陈迁盛一眼,那裤子间的高高隆起,让他会心一笑,赶紧得扶住她的小屁股,劲腰往前一拱,合着就往她分开的腿根处挤去,与那连枫都不需要商量,仅那么交换一个眼神,一个往前,一个就退后,一个退后,一个就往前。
白色的裙子已经被下手挺重的于震给撕开,露出她仅着浅色内衣裤的身子,说什么天使面孔魔鬼身材,还真没到那地步,小巧的胸儿浑圆坚挺,已经被两双手给玩弄得发红发胀,顶端处的两枚艳果儿不甘寂寞地从半罩杯的bra探出来,两条白嫩嫩的腿儿就那么被迫地勾住连枫的腰间,小腹间还抵着他精神头十足的家伙儿。
唇瓣被咬得极疼,脆弱得不经得一碰,就渗出一丝血来,大胆从来不指望这两个少年会大发慈悲地放过她,这身下你退我进的物儿,硬得那热铁一样,烫得她小腹处下意识地涌起些羞怯的物儿,整个人都的重量都落在连枫的身上,下不得,上去,她自是不乐意的。
“放开她吧。”
高干之糜途深陷(NP) 014
于震一愣,双手还揉住她的浑圆处,手心里弹跳着她颤抖的艳果儿,漫不经心地瞅向陈迁盛,这不望还好,一望才看见他早已经就站在身边,手里的方杯已经不见,双手垂在身侧,有一种说不出的颓丧。
说到底,他还没见过陈迁盛露出这种表情,这女人再重要,又没有爱得要死要活,自然还是兄弟重要,这会儿,他到是放开手来。
“怎么回事,人你带来的?又露出这个表情,不想让我们碰就直说是了!”于震的性子有些急,出来玩玩就是玩玩,好东西嘛,兄弟一起分享,可不能为了这些事搞坏了兄弟情。
那大胆被他一放开,整个人去了半个支撑点,身子已经被他们两个撩拨得不行,明明厌恶他们的碰触,可那身子到真真跟没个把门似的,一下子就软发了下来,空虚得像是极需东西来填满。
她恨死这个不让她直那么一回的身子,可偏生又没办法,双腿软软地夹住连枫的腰,上半身跟缺少了骨头似地滑向他,把胀得生疼的嫩肉儿就那么贴向他精瘦的胸膛,一软一硬,竟让她陡然地升起几分快意。
“放开下来!”她终是咬着牙,把到喉咙间的那涌上来的快意狠狠地压将下来,冷着张清秀的红艳小脸,一出声,声音竟有几分撒娇的味儿,勾得少年的魂就跟失了一般。
连枫凤眼儿那么一眯,瞅着她被激情染红的娇艳面容,胸前的bra已经被往上推开,嫩白白的两坨肉儿留着碍眼的红色印迹,都是他们不安分的手印儿,到是那上面浅留着牙印儿,让他的眼底一暗。
他修长的手指快乐地往里探,一层一层的肉儿紧紧地箍住他的手指,直令得一股快意从尾椎处蔓延全身,快慰得他不能自己。
这么一来,他更不想放开她,抽手出来,那指间被暗红的壁灯光那一亮,晶晶亮亮的,引得他露齿一笑,双手制住她胡乱扭动且挣扎的身子,一使力,让她软地跨坐在他的身上,两条腿儿大大地分开,正对着他疼得不得的物儿坐了下来。
他不是于震,于震好歹还知道要顾着颓丧的陈迁盛,可他不,他抱着已经软将下来、却是凝着一张俏脸的陈大胆坐在沙发上,就把那物儿往她的双腿间深深地隔着棉质底裤不知轻重地再度蛮横起来,恨不得把她给就地正法了。
“你放开我——”
大胆双手不得动弹,就扭动着身子,觉得那双腿间抵着她的物事儿更加的肿胀起来,哪里还敢乱动一下,可那么一下下的力道,哪里承受得住,就昨天,廉谦才碰了她一回,就已经让她人事不知地晕过去。
可是她这么一动,就把自己往他身上送上,她哪里乐意得了,这会儿,冲着没被堵住唇瓣儿,就冲着那边的陈迁盛娇吼一句,“你特么的,陈迁盛!要是活着就能我吱一声!”
这一声,就在连枫的耳边,威力大得很,竟是震得他耳朵里嗡嗡作响,大抵是听明白了一些过,双手扣住她纤细得瞅着易断的腰肢儿,抬头朝着陈迁盛那边眯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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