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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之糜途深陷(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坑不死你
“怎么?迁盛,你们这么快了?合着不让我们碰,还带来做什么?”
他的声音清冽得如甘泉水一般,神色又带着几漫不经心的慵懒,说话之间,到是不知道寂寞为何物地往上顶了顶,顶着身上的娇躯一震一震的。
大胆急着想下来,可偏偏不能太挣扎,她又不是没有经过事儿,男人嘛,越挣扎,那恶劣的劲儿就上得越快,就跟廉谦一样,就能在洗手间里把她给正法了,一想到昨天那事儿,她的小腹不由得抽抽,抽得她的心都疼!
“砰砰——”
包厢的门是被撞开的,外面的光亮一下子涌进来,把昏暗的包厢照得极亮,门口站着一人,那人一身铁灰的西装,站得笔直笔直,仿佛天生就习惯了那样的站姿,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的,那就跟天降门神一般。
“谁不长眼地踢小爷的包厢了?”
于震一直就是暴脾气,别看他年纪轻,脾气暴得跟什么似的,这会儿,自个的包厢被人这么大赤赤地踹进来,小爷他忍得住那才叫有鬼了!
那进来的人却是根本没看他一眼,直接地走向被扣住腰身脱不开来的陈大胆,那几步走得极直,极有气势,就跟国庆大悦兵似的,两三步就到了连枫的身前,一把就将陈大胆给提了起来。
这不提还好,就两个人的姿势暧昧一点儿,这一提到是把连枫的难处给露了出来,松松垮垮的裤腰间高高隆起,强大的光线下,上面稍深的一点颜色,不是濡湿,又会是什么?
“小子,你胆子可真大的?”这进来的不是廉谦又能是哪个,这会儿,正休假,急着上门去,没找到人,合着还以为让喻厉镜那小子给拐走,问了一下李美玉女士,才知道出来玩了。
他盯着那一抹濡湿的渍,眼里的狠厉几乎淹没了他,被他抓在手里的人儿,衣衫不整,说是衣衫不整还是给她留了面子。
她根本就没有所谓的衣衫可整,已经光溜溜一团,bra被推得高高的,挂在她脘子间,浅色的棉质底裤早已经让要掉不掉地挂在她的大腿处,底裤处湿湿的,这令他眼底更是添了一丝阴狠。
陈大胆觉得羞愧极了,就像暴露在镁光灯之下,双手遮得了上边,遮不住下边,身体深处不自觉涌出来的东西,更让她羞愧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把自己给好好埋起来,这都算什么事儿?
她脑袋里已经成浆糊,眼睛一个翻白,身子一软,就直直地倒向廉谦。
有些事,面对不了;有些人,面对不了,那就装晕吧。
一个自认为反应极快的人,她果断地选择这个蹩脚的办法,一晕了事。
“是你!”
精致的少年站起身来,无视自己裤间那一抹暧昧的湿意,凤眼儿一勾,瞅着来人把差点儿到手的人用他的西装给包裹起来,诱人的双腿从西装下露出来,惹得他喉间一紧,清脆的嗓音从他艳红的唇瓣间吐出来。
“连二?”廉谦眯眼觑了一眼似妖精般的瑰丽少年,把晕过去的人往肩头一扛,立马听见一声几不可闻的微弱呻吟,眼底的阴沉之色更浓,“怎么,连我的女人都敢来横插一脚?”
“谦哥,是你的女人?”
好事被人打断,总让人不悦,于震自然是不愿意,一看清来人,那脸色就有些不好看,廉谦的名头怎么可能没听说过,年纪轻轻的已经是军区副司令,大校级别的,怎么可能会不认识。
“这样的事最好别让我看到第二次!”廉谦也是从年少气盛过来的,冷冷地丢下一 句话,目光凌利地扫过于震身边站着的一脸沉郁的少年,“陈迁盛,你记住了,她是你姐,不是你能碰的!”
包厢的门关回去,挡住外面如白昼般的光亮。
气氛凝滞得可怕,三个人各坐一方,各有所思,暗红的壁灯光芒落在三个人身上,手里都拿着方杯,透明的液体凝聚着暗红的灯光,影射出瑰丽的光芒。
“她是你姐?”
连枫先开的口,精致的眉眼间带着一丝不甘,到手的肉就这么飞走,而且是给廉谦给大赤赤地拿走,这让他颇有些面上无光,那最后的话,让他把矛头漫不经心地指向陈迁盛。
于震仰口喝尽杯中的液体,黑色的短发就如他张扬的性格一样,直直地坚在头顶,扯开嘴角,露出恶意的一笑,重重地拍向陈迁盛的肩膀,“你小子到是好呀,她真是你姐?”
陈迁盛哪里不能知道家里老头子打算,老头子给安排的相亲饭局,就是那跟个廉谦,老头子眼里最好的女婿人选,一想到刚才的情形,眼底的阴郁哪里还掩饰得住。
“是,老头子的女儿。”他往后一靠,似满不在乎,仿佛在他面前被两个同伴给肆意地玩弄了一番的人,与他毫无干系,“你们下手真慢!”
“得了!”连枫挑眼,浅啜着方杯里的液体,浓烈的酒香刺激着他白皙的肌肤,映得那叫一个粉红,与暗红的壁灯光融合在一起,显得万般的魅惑,“原来我家老大的女人,要是让我家老大知道了,非得把我给宰了不可!”
他的声音清脆,神色淡淡的,仿佛在说一件与他无关的事。
“你说是她?”于震猛地抬起头来,想起当年曾经听说过的一件事儿,那事儿,他还彷得挺清楚的,红颜祸水啥的,几个兄弟间闹得不欢而散。





高干之糜途深陷(NP) 015
红颜祸水?
如果陈大胆知道就凭她的这么点儿姿色,就让人与红颜祸水这四个字挂上号,不知道她心里会怎么想,不过,她现在不用想,也没有心思想那些。
被跟块抹布似地挂在廉谦的肩头,坚硬的肩膀顶得她胃极不舒服,本就是装晕的,这会儿一进入电梯,哪里还装得下去!
“我能、我自己能走!”她挤出话来,说得小心翼翼。
又不是没有感觉的人,她一下子就诱出了威胁的味道,乖乖地把后面的话缩了回去,小腹得还一阵阵地抽着,空虚得难受。
身子跟个真空似的,包在他的西装里,根本不敢动弹,怕一动,那西装就滑落下去,又羞又怒,被陈迁盛这一弄,她啥心情也没有,什么姐弟感情,破玩意儿,哪个做弟弟的会把做姐姐的送人这样玩?
她面色潮红,面朝下趴在他的肩膀头,试着微抬起头,小屁股那处落下重重地一记,那西装外套到是一点都没拦住力儿,差点没让她挂在眼眶里的泪水渗出来,鼻子一吸,硬是把湿意给忍了回去。
“还装晕了,办法多了?嗯?”尾音处的那个“嗯”字拉得老长,显示出他廉大公子狠狠的不悦。
要不是在她手表里装了个追踪器,他说不定还没能这么快赶来,说不定还真让那几个小鬼给啃了去,一想到那种情况,廉谦又是一记拍向她的小屁股。
“啪——”
清脆的声音,弹性十足,让他有些流连,只是,这女人,不给她一点颜色瞧瞧,还真是不懂得什么叫做危险,什么叫做不要接近别的男人。
这么一想,廉谦的手劲就没有收起来,狠狠地给了她几下,“还知道哭了,知道委屈了?怎么都不知道躲开?让他们碰你了?”
一句一句的话,含着深深的酸意,溢满电梯里的空间。
陈大胆哪里理会他的话,只晓得疼,火辣辣的疼,抽噎了起来,小肩膀一抖一抖,委屈极了,她哪里知道会是这样的,不过听老娘说什么培养姐弟感情那破话的,谁知道这弟弟沉稳的面容下藏着的是这样的心思。
她吓得都不敢回大院了,一回大院,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万一李美玉女士又想起什么培养姐弟感情的破事来,她还要不要活了呀!
“我、我哪、哪里知道?”她一把抹去脸上的泪水,抽抽噎噎地辩解着,想起方才的事就后怕,怕得她浑身都哆嗦。
这世道,还让不让她活了,她生平都没有做过啥缺德事,这会儿,到是一个个地想压她,她又不是那什么的,是个人都得应付着?
她委屈,委屈极了,连带着把身下的廉谦都给狠狠地恨上了,当年的恨,如今的事,那可以弄成一本厚厚的书了,页页都是特么的血泪史!
“还学会顶嘴了?”廉谦就一句,干净利落,就堵得她什么话都憋在心里头,这种态度让他很满意,扛着她出电梯,走入事先订好的豪华套房里,把她往浴缸一扔,“把自己好好地洗洗,把那些脏味儿全洗了!”
脏味儿?
敢情是廉大公子吃味了,反正那张一直阴着,始终从没阴云里露出一点颜色来,盯着她手忙脚乱的样子,愣是没有伸手帮忙的打算。
浴缸里光洁得很,明晃晃地照出她的身影来,她试着从爬起来,不知道怎么的,双腿那么一软,竟打颤起来,软软地倒回浴缸里,身上的西装外套已经掉了下来,把她几乎没穿的样子露出来。
火热的视线让她打了个颤,硬着头皮放水,适宜的温度淋在她外露的肌肤上面,稍稍地缓解一下她紧绷起来的神经。
“现在做什么?”
她站在花洒下,任由里面的水淋透自己的全身,眼睛紧紧地闭着,仿佛这样子就可能逃脱身边的人。
一个人的固执,她没有办法说服,廉谦就是个固执的人,她全身上下他哪里没有看过,让他出去,那是没可能的事,所以她不试,不做无用功,只是,被他一问,明显地一怔。
没有脱去底裤与bra的娇躯,花洒下的水沿着她身体的曲线游走,湿透她身上每一寸肌肤,落入他眼里,眼底的渴望那是浅而易见的,然而,他没有上前一步,就那么斜倚在浴室门口,看着她故作镇定地站在花洒下。
只是,那问题却让陈大胆心中一颤,瞬间吓得花容失色,一下子睁开眼球,仓惶地回过头瞅向他,那双乌溜溜的眼睛带着几分怯生生的,仿佛是怕了他!
然而,映入她眼里的是廉谦的笑意,唇角微微地向上扬,柔和他的五官,斜倚在那边,戏谑之意明显,“怎么?见到哥哥都露出这种表情,你知道哥哥我最舍不得我们大胆儿露出这种表情!”
这人?!
她又不是笨人,一下子就知道自己会意错了意思,连忙仰起头,闭着眼睛对着花洒,任由温热的水洒满她整张脸,身上的bra与底裤已经湿得透透的,被他毫不知道要掩饰的目光大赤赤地瞅着,都几乎冒起鸡皮疙瘩来。
要真的讲实话,其实她还是挺谢谢他的及时,这么一来,让她免于一种窘境,多年前已经混帐过了,现在,她不想混账,好好地过她自己的生活。
“在做什么?还是躲在家里不敢出门?”
廉谦见她不理人,就偏偏要拿话问她,那态度就端着把她看扁的意思。
她明明就是那样子天天躲在家里,哪里也不去,可就是死鸭子嘴硬,哪里会承认下来,再说了,她在家里过得她挺滋润,玩玩游戏,养养小号,挣得钱也不比一般的白领少。
李美玉觉得不行,一句话,合着把电脑当“丈夫”了,不行,绝对不行!
“上班呢,你以为就你有工作了?”她一句话没好气地应了过去,嘴里被水给淋了进去,她连忙抿住嘴。
仰头解开身上的bra还有那条根本已经遮不住什么的底裤,她都往浴缸外一扔,双手往身上抹一把沐浴露,玫瑰的花味让她精神一振。
谁曾想这个家伙真去了军队,那当得还挺大,大得让她都搞不清是啥子东西,反正她是两眼一抹黑,什么几颗星,几道杠的都弄不懂,也没必要懂,她又不去混那口饭吃。
“哟,还傲娇着呢!”廉谦瞅着那具光溜溜的身子,上面还残留着几个泛红的手印,显示着她让人好好地给疼爱过,都留下“到此一游”的痕迹,不动声色地微沉下脸,凉凉地补一句,“对哥哥崩着个脸,对他们到是先软了身子了?”
他不悦,她听得出来,可不敢往自己身上带高帽子,说什么廉大公子带高帽子这样的混帐话。
试问,有哪个男人爱自己的女人,会与他自个的兄弟一起玩他的女人?
如果真有的话,她真表示对不起,她是火星人,还真是接受不良,也没有办法接受。
人家都混世的主儿,她掺合进去做什么?
平白地让人啃去,这啃的不只一个,啃的是好几个,她哪里受得住?
所以吧,都哪边凉快待到哪边去,姑娘她不奉陪!
“我能怎么办?”换她冷着小脸了,这会儿,话还真是戳得她疼了,疼得跟被人用锋利的小刀一块一块地割去肉般,合着她是什么?
张开腿来,让别人随便上的荡妇?
她到是不愿意呢,可谁给她机会说不愿意了!
哪个人愿意做荡妇了?
谁平白无故地要去顶这个破名头儿?
还以为是什么恩赐!
“哥哥教你的防身术咧,怎么都没见你使出来过?”
这不问还好,这一问,就让陈大胆难得的炸毛了一次,取下头顶上的花洒,就冲着他淋过去,“教你大头,有哪次好好地教过我了?”
每次都让他占足了便宜,哪次有好好地教过她了?还有脸跟她说这玩意儿!
后来她也想自己学,找个地方学了两天,让李美玉女士心疼坏了,愣是不让她去学,这不,她一事无成,到头来,啥本事也没有,合着就让人一下子给制住,动弹不得,更甭提挣扎什么的了。
难得见到她这么强势的一面,廉谦到是没有躲开,任由她把自己淋了个透,维持着斜倚的姿势没有动一分,冲她邪邪一笑,“你要是不说,我到是忘记了!”
他脱下身上湿透的衬衣,双手搭在腰间,解开皮带,脱下西裤,连带着把身上惟一的遮蔽物都脱了下来,胯间的家伙儿精神头十足,随着他往前走,那家伙儿毫不知廉耻为何物地一颤一颤,冲着她打招呼。




高干之糜途深陷(NP) 016
大胆不稀得看,这男人都是一样的,若说真有什么差别,那就是长短粗细的区别,至于其中有什么道道,试过的人才明白,她就不想例举了。
怎么说来的,有些事说出来都丢脸,就把她牢牢地钉在“淫娃荡妇”的这面旗子上,合着哪个良家妇女都好几个男的同时混帐的关系的?
没吧,这一般要是个正常人,都不会有!那些扯皮子的破事儿,让她还真是想好好地忘记地脑海深处,最好是永远都不要记起来。
只是,她的运气不太好,这么一回来,才冒头出来,就让人给逮住,她说什么才好?还能说什么?
合着还真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她闭着眼睛,硬不看他一眼,这个人家爱溜鸟,她也有不看的权利是不?
“大胆儿,转过身来,让哥哥好看看,这多年了,哥哥着实想你想得紧。”
她站在花洒下,冷不防听着廉谦的混帐话,耐心极好地在胸前划了个十字,她不信教,可有时候,这个,怎么说来的,至少给她一点小小的安慰,让她不那么豁出去。
有时候一豁出去,吃苦头的还是她自己,亲身试过那种感觉,她记得住疼,记得住,深深地记住,再三地告诫自己得忍着。
忍字头上一把刀,这忍起来是很难受的,心里憋着话,她真想一句话丢过去,想她?别跟她玩了,她算是什么,人都说十八姑娘一朵花,她那花儿才开,就被几个人一起采了,你说她,能坦然地接受不?
那是不能的。
廉谦一脚跨入浴缸里,几乎能容下几个的浴缸,硬是让他这么一进来,显得挤太多,他到是没过来,独独地光着身子状似悠闲地靠着那一头,那双眼睛就跟探照灯似的,把她打量了个遍。
十八岁的姑娘,还是个青涩的果子,急吼吼地上去,啃是啃到手了,总觉得少了那么一味股儿,这眼前的身子,嫩白如玉,柔和的灯下,瞅着一片滑腻,要是她还真是称不上天使面孔魔鬼身材。
还真没到那个地步,可偏就一举一动都都让他舍不得放开,先欲后爱,这话是没错儿,这男人不就那么一回事,对自己的女人要是没那种念想,那就是太监来的,尽早人道毁灭吧。
初时,想吓她一吓,到是没想到几个人一起,被她的青涩给勾得不知道天南地北了,就这么一想,他眼底就阴暗了许多,那几分邪邪的笑意这么一挂,还真是让人不知道自己把他与那个军区副司令给联系在一块儿。
还真不能!
大胆也不能,她怎么都觉得自己经历过的事像在梦里一样,合着这么多年来,她都这么阿q似地安慰自己的,一场梦,梦醒了,这生活自然还得继续。
只是,突然间,她发现自己的梦根本没有醒,还差点儿被几头小狼给分食了,她还真是想不出啥好办法来,只得装晕,让廉谦带她离开,她到是没有想到他们居然都是认识的。
合着就她傻的,她怎么都不想想,陈迁盛这一起破玩的人,那背景怎么可能淡了去,以前不听廉大公子说,他们那圈子,谁也进不去。
“不理哥哥了?”廉谦说的话,没得到两句回应,也不生气,这生气有什么可好的,指不定还让这小女人给笑话,他瞅着那具早已经发育成熟的曼妙身段,腰肢儿细得很,他那两手一交合,还真的把那腰儿就掌握在手心里了。
“瞧瞧这小腰细的,哥哥怕一用力,就给折断了?”
他半跪在浴缸里,结实的大腿,宽宽的肩膀,紧窄窄的臀,还有那毫不知道羞耻的物儿,就这么个混世的主儿,堪堪有一副几乎与大卫雕像媲美的透着力与美的身体。
那话一说,修长的十指,就相互地合拢起来,那力道还真是要折断她的腰似的,她又不是不知道他的性子,这人吃软不吃硬,你越硬,他就越强势,你一软,他才会收敛一点儿。
可她不想说话,至少不跟这么个人说话,主意打得挺好的,反正就是不说话,任由他一个人在外唱独角戏。
这主意虽好,可架不住某人的蠢蠢欲动,昨天见她太累,那算是他难得的怜香惜玉一回,要不然,他哪管她昏不昏,早就提枪上马,把她一次次地弄醒,弄得筋疲力尽,那小嘴儿只能低低地喊着他的名。
这才是人生最大的爽事!
人不理他,他玩得更欢乐,索性地那么一施力,把毫无抵抗能力的人儿拉扯了过来,大大方方地让她坐在自己的肩头,那娇艳跟花朵一样的嫩瓣瓣儿就一下子让他的唇舌给占领了。
廉谦有这本事,他能撩拨得她欲生欲死,这手段,她不是没尝过,早就尝过。
火热的唇一触到那里,她整个人都崩紧了起来,双腿下意识地死死地夹住他的脖子,不想让他放肆地深入,腿间都被他的热意给点燃,作乱的舌尖就跟蛇一般,不让她安生,嫩白的身子细细密密地泛起羞人的粉色光泽。
身子里窜升起颤颤的感觉,大胆想下去,偏又给他重重地按在肩头,娇艳的花朵让他恶劣的舌尖搅得泥泞一片,让她羞愧难当,她到是不想这样子,身子早就先她一步地出卖她,一直都抬不起头来,没办法跟人信誓旦旦地说,她是受到了强迫!
是的,她那身子比她的意志还要坚定,给这混世的主儿那么有手段地一撩拨,哪里还挺得直脊梁骨,那根骨头就软了下去,真真是扶不起的刘阿斗!
“大胆儿,以后还敢胡玩不?”他玩弄娇艳的花朵,那里冲他热情地绽放开来,比她的嫩红小嘴儿,他觉得这张嘴还实诚些,至少,还知道对他开开口啥的,还知道溢出蜜津来奖励他,扣住她的腰身,头颅就在她底下,“哥哥脾气不好,可见不得这个!”
他这是警告,话到是没有什么重音,仿佛就那么一说。
大胆是谁呀,她怎么能够相信他说那么一说,这话,还是仔仔细细地摆在床头为好,或者找个框子给镶起来,让她一天到晚看见那句话,讽刺着她玩,多好呀,这想得多周到!
胡玩?
也亏得他厚脸皮,这种颠倒黑白的话,都说得脸不红气不喘的。
她胡玩?
是他们胡玩了她!
她被弄得难受,那一波一波的,冲着她过来,娇弱的身子哪里承受得住,包厢里那一回,被两个少年弄得浑身发疼,临了,又不上不下地吊在那里,用水冲了身子后,才减去那么一点骚动。
可这前面出了小狼的窝,来了头更凶猛的老虎,让她苦不堪言,也没地儿说理去,这些个扯皮子的混帐事儿,哪里去说?说出来,人家不指着她的鼻梁骨儿说“淫娃荡妇?”
她还要脸的,这人活在世上,没有一张脸,那怎么能行?
“廉谦哥,我错了,我错了。”她被咬得红肿的唇瓣儿一张,就跑出来认错的话来,那态度是一等一的,极自然,认错嘛,她会的,这事儿,她做得多了,有时候明明不是她的错,她也得认。
终于,廉谦抬起头来,嘴角带着一丝湿意,泛着银光,瞅着她良好的态度,眼底的笑意更深了,把她从身上抱下来,轻点向她的鼻尖,“大胆儿,你认错这么快,一点都没有诚意,哥哥怎么觉得有点假?”
有点假?
不是!
她根本就没有打算认错,不过想逃避罢了,刚才她没法子挣脱,可不代表愿意让人混帐地玩,没那回事,再说了,她也不想跟廉谦再有什么牵扯,能避的最好还是避开,有什么错,她自己认了便是,何必跟人硬着玩!
硬着玩,她还真没有那个本事,吃亏的指定是她,这人吃多了亏,知道疼了,就会学着点,认错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损失她什么的,嘴巴一张一合而已。
只是,被人说没诚意,她还是有一些不爽,也不顾自己和赤着身子就迈开腿走出浴缸,别说她大方,觉得没必要,她身上还有哪一次没让他见过的,再遮也没有必要。
“真伤心呀!”廉谦瞅着她走出去,小屁股随着她的走动一扭一扭的,低头瞅着自个儿从黑色的草丛里抬起头来没有放肆一回的家伙,苦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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