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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之糜途深陷(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坑不死你
她就那么一偏过头,没料到,自己的顶子露在他的眼底,优美的弧度,挠得他的手心里痒痒的,有一种感觉叫做怎么来说的,就是恨不住把双手紧紧掐住她的脖子,看着她在手心里挣扎,真真地将他的心思都勾了起来。
身为男人,且身为一个训练多年的军人,廉谦自然是比别人多了几洞察力,带着挽住自己手臂的人儿走向宝马车,把她送上车,他自己则绕过另一边,刚想打开车门,那车子已经发动起来,车门已经紧闭如蚌壳。
好,很好!
不愧是他的兄弟,这事儿做得有一手!
廉谦不紧不慢地走向自己的悍马,只是那平时气势汹汹的车子,就那么地矮下许多,这一看,四个轮子早已经瘪得跟爆了的青蛙肚子一样,哪里让他发动得了车子!
好!很好!这一手玩得很好!
他的眼里聚满了风暴,阴厉之色映满全身,人都让人抢走了,还说什么兄弟!
一摸身上,没有手机的影子,才想起手机早已经让大胆儿给摔了去,只得迅速地上楼。
上车时,陈大胆就觉得不对劲儿,没容她多想,那车子发动起来,待得她终于想到喻厉镜要做什么时,廉谦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车子后。
她的面色一下子白了几分,就跟那个擦了劣质粉饼儿一般,白得都不到血色,偏偏那红肿的唇瓣到是露出艳色,那红艳艳的唇瓣,轻轻地颤动着,似蝴蝶的翅膀,一下一下地诱引着心神。
她到是没空儿去注意自己的样子,那诱人的样子到是落入喻厉镜的眼里,带着几分的戾气就那么淡下去,冷峻的面容流露出诡异的笑意,透过后视镜,不时分神地将她的一举一动都深深地融入眼底。
坐立不安,就是这么回事,明明后车座里可以坐得三个人,可她觉得后面挤得很,明明前面的人目光是落在后视镜里,可她觉得那目光就落在她的身上,火热热地灼痛了她的肌肤。
她硬着头皮,双腿紧紧地并拢一起,双手局促地放在膝盖上面,别问她为什么不跳车,首先,她怕疼,没有那么大的胆子,那么一跳下去,谁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第二,这车子是有中控锁的,车门都打不开,她往哪里跳?
“干吗不笑呢?见到我害怕了?”
喻厉镜,别人对他的评价,那就是青出蓝而胜于蓝,与廉谦一样,都是各自按着家中大老的意思,踏入各自早就安排好的路子,那脚步迈得坚定,且没有任何后悔的意思儿,他如今也算是年轻有为,省委最年轻的秘书长,那不是白白得来的。
别看陈大胆也是高干子弟,可她跟别人不一样,还真是搞不明白一些事儿,就像她平白地担了一个高干的名头,其实跟没见过世面的人差不多儿,也从来没有接近过那些圈子,多年以前的那些混帐事儿,不过让她怕了几个混世魔王,至于别的什么,那可是从来没有什么印象的。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这个话,陈大胆是懂的,所以她露出笑脸,只是那笑意衬得她吓得刷白的脸,就红果果地显出那么几分僵硬,还有不情愿,或者可以更直白地说一句,笑起来比哭更难看!
但她没法子,比起廉谦的笑里藏刀,喻厉镜冷峻的样子更让她觉得渗人,仅仅一瞄,就让她觉得手脚冰凉像从冷藏室里刚出来,哪里还有什么话可说。
“我想、我想回家……”
终于,从她的唇瓣间涌出来几个字,被她紧紧地用牙齿咬过的地方更是红得跟鲜血一样艳,艳得要滴出血来。
“回家嘛,这也不是不行的。”喻厉镜将车子停到一边,老神在在地开启了中控锁,“大胆还是坐到前面来吧,怎么说呢,真是有些不习惯,以前大胆可就是爱坐在我旁边的。”
话是不假,没一点掺假,确实是和尚头顶长几虱子——明摆着的事,真话不是人人都能听得的,比如陈大胆,她就没有心情听真话,恨不得把那段儿记忆都丢到爪哇国去。
中控锁一开,她拉开车门,就往外跑,双腿儿一迈开,就飞也似跑,没命似地跑,浑圆的翘臀瓣儿包在合身的裤子里,那一跑一跑的身姿到让喻厉镜眼里的幽暗之光更甚。
那种滋味,他哪里忘得了,那双腿儿勾住他的腰,里面的蚌肉一层一层地把他给箍住,每每都让他疼得辗转难眠。





高干之糜途深陷(NP) 010
手机总是不失时机地响起,喻厉镜还坐在车里,瞄一眼那亮起来的手机屏幕,随手就关了机,车子往前驶去,朝着那撒欢了跑的人儿追去。
两条腿的怎么跑得过四个轮子的?
有个人到是非要试一试,这就是陈大胆,她跑得快,那车子也开得快,就在她的身边,她跑得慢,那车子也就慢慢地停下来,追在她的脚后跟,如此几次下来,她给折腾得有些乏了。
这么一跑,大胆觉得自己有点傻,傻到天边去了,这脑袋里装得全是浆糊的吧。
忽然间,她眼睛一亮,就那么一闪身,往旁边的小弄道里狂奔进去,小样的,看他的车子还能不能进!让他欺负她这条两条腿儿!
所谓是小人得志,这会儿,她跑得更欢了,什么乏的感觉都给抛开得无影无踪。
跑,一直往前,拿出她马拉松长跑的劲儿,跑跑跑!
乐极生悲——
《淮南子?道应训》:“夫物盛而衰,乐极则悲。”
是形容一个人快乐到极点转而发生悲哀的事情。
小弄道的尽头没有出路,只有一道高高的围墙,路灯下,那围墙头折射出光亮,全是碎玻璃,把那墙头插*了个遍,明晃晃地展示着它的危险。
陈大胆才花了几分钟就彻底地体会了一回“乐极生悲”这成语的意思,一转身,望见喻厉镜迈着沉稳的步子朝她一步一步地走过来,一步一步就像是踩在她的心上,疼得她慌乱如麻。
陈大胆本身胆子小且生性猥琐,她到是不太在意脸皮厚,这脸皮厚一点儿才好办事儿,要不然。你脸皮薄得跟保鲜膜一样,人家一说,你说脸红,就没有什么事儿可办了。
她万分庆幸自己有张厚脸皮,于是往回走,咧开大大的笑容,这会儿,她笑得极自然,那么一跑后,什么僵硬呀,什么刷白的脸色都跟她无缘了,这一跑,这一动,整张脸就透出来粉色的红,被路灯一照,嫩得能滴出水来。
“厉镜哥,这夜色多好呀,不下车来走走还真是浪费了!”
夜色多好?
这纯粹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天上没有月亮又没有星星,要不是有这盏路灯,小弄里准是黑漆漆一片,还看夜色?
不知道是不是她乌鸦嘴的缘故,这路灯忽然闪了起来,闪了两三下,就那么与光亮告别了,瞬间小弄里黑漆漆一片。
陈大胆抽了,她的嘴角不能控制地抽了。
“还知道叫哥呢,还以为你记得一个廉谦了?”
喻厉镜的动作到是快速,已经到了她的身边。一把就将她拽住怀里,那久违的柔软身子一落入怀里,让他心里的野兽就控制不住地暴跳出来。
这话,怎么听都怎么觉得有那么一股子怪味儿,酸得她牙齿都掉了,可她不敢应,也没有半点欢喜,这么混乱的混帐关系,她要是欢喜那才是有鬼。
没有回应,喻厉镜到是不急,他把她的后背一拦,两个人就贴在一起,那是连条缝也找不到的,他往前一顶,就抵着她的小腹,按捺不住地颤抖着,那手劲儿到是温柔得紧,慢慢地剥开她的短袖上衣。
衣服就等于盔甲。
自己的盔甲要是给卸载下来,就是给了敌人向她炮击的机会,她自然用双手死命地拽住,两方力那么一交织到衣上,那扣子就成了牺牲品,“嘣嘣”地脱离原位,掉落在地,乌漆抹黑的夜里那么一滚,没了影子。
没了扣子,那胸前敞开了来,露出她的罩杯,包裹住柔柔嫩嫩的两方儿肉来,本就是三十二a的胸围,硬是让神奇的罩杯挤出一条沟沟来,好风景!
火热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胶着那两方柔嫩嫩的肉儿,她想跑,这会儿,已经没有可跑的机会,罩杯已经被他粗鲁地推上去,还没等她说个“不”字,那火热的气息已经扑向她的胸前,深深地含入诱人的柔嫩肉儿。
“疼——”
她真疼,疼得她挤出泪来,又被他一滴一滴地吮尽,胸前的嫩肉处留下他的牙印儿,疼得她身子儿一颤一颤的。
“记住这疼儿,大胆可得记住这疼儿了,要是以后再躲着我,可不止这些。”
他的声音似情人间的呢喃,含住诱得他几乎丧失了理智的红艳艳唇瓣儿,狠狠地吸吮起来,仿佛要刮去她唇瓣残留下的廉谦之味儿,凶狠得像一头猛兽。
“别、别在这里!”
她逃不过命运的捉弄,一切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都是坏蛋……都是坏蛋……”
大胆哭了,从昨天下午到凌晨,她这是哭第三次,哭得她好没有脸,可那眼泪怎么都止不住,一个劲儿地往下掉。
后视镜里映着她泛着粉色光泽的清秀小脸,乌溜溜的双眼儿透着迷离,似眯非眯,晶莹的泪珠从眼眶里掉出来,沿着她的双颊滑落,显得有那么几分楚楚可怜。
“在我面前到知道哭了?在廉谦面前可是笑得跟太阳花儿一样!”喻厉镜对她简直是没有办法,要不是这还在外面,指不定就把她给就地正法了,偏偏是在外面,那小弄里乌漆抹黑,可他没有在外面的嗜好。
抱着她回了车里,替她把罩杯拉下来,他把自己的西装外套给她披上,遮住她身上的春光,还狠狠地把克制着身体里那股子快把他逼疯的渴望,偏偏这人儿还愈发地哭起来,还当真她是受了什么天大委屈似的,让他阴了一张脸。
这男人一发起醋意来,那是比女人还厉害的,一想到方才在廉谦那里她露出的小女人娇*态,心底的那股戾气怎么都压不住,“能让他碰你,我就不能碰了?还哭成这样子?”
陈大胆狠狠地被他的话给那么地噎了一下,有时候胆子小的人,就特别敏感,对危险的来临比常人要敏感许多,这会不用她止住,身子立即做出反应,立马地把泪水收了回去。
这问题她可不敢回答,怎么回答?
她又不是自愿让廉谦那个人碰的,但凡有一丝机会,也不会让任何人碰一下。
她从小在红旗下长大,从来没有想过啥的,只有一个简单而平凡的梦想,谈一场普普通通的恋爱,平顺地结婚生子。
简单的生活,之于她早就成了奢望,她这把破身子,早就经历过狂风暴雨,让她怎么好意思去找个老实本份的男人?她没那个脸。
是的,她没那个脸,到不如按着她老爹的意思来个啥联姻啥的,反正她没有指望自己能做个贤妻良母的,这丈夫?看她老爹就知道了,她不亏心!
“我又打不过他!”她嘟着被廉谦啃过、又被身旁开车的喻厉镜狠狠地吸吮过的唇瓣,委屈地回了一句。
她心里的委屈更重,好好地按着老爹的意思去相亲,一连串地碰到这两个人,让她的心一直高高地悬着,怎么都放不下来,硬生生地让吊在那里,怎么都不安且害怕!
嘟着红艳艳的唇瓣儿,乌溜溜的眼睛里带着湿意,晶晶亮的,跟天上的星子一样夺目,委屈的话怎么听都跟撒娇似的,让喻厉镜的乌瞳一沉,放在方向盘的双手微微一滞。
“今天是跟廉谦相亲?”他到是没忘记今天是在哪里看到她的,还记得她突然出现在那会所的原因,“奔着廉谦回来的?”
他的声音阴阴冷冷的,似乎是在生气。
她到是察觉出来,为表自己的清白,只得把来龙去脉给说了一下,把她自个儿给好好地撇清,她自己是怎么清白的,根本不知道廉谦就是她老爹嘴里说的什么啥都好的有为青年。
喻厉镜似乎不太满意,身体里那一股子邪火还没有从她的身上要回来,这一憋,让他憋得极为不爽,到是还想送她回去。
“过来,把手放过来!”
一句生硬的命令,让她吓了一跳,顺着他所指的方向,见到他双腿间高高隆起的部位,又不是什么不知事的小女孩,她知道那是什么,刚才他差点儿拉下她的底裤,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放过她,把她抱回了车子。
那时候她真是松了一口气,那里面被廉谦毫不温柔的地冲撞给狠狠地劈开,多年没经历情事,还隐隐地泛起一股酸疼的味儿,哪里还能让他再碰!
用手,至少比让他再冲进来要好,她可是承受不起,索性地心一横,拉开他的裤子拉链,双手就被迫不及待地跳将出来的巨物给灼烫一下,让她的心一悸,回忆起撑开她身体的滋味儿,带着虐的疼,还夹杂着一股子快意,让她的双手微颤。
一辆车子行驶在夜色里,驾驶座里的人正襟危坐,双手放在方向盘间;副驾驶座坐着用西装披着的女子,随意扎起的头发有几绺掉了下来,她侧身面对着身边的人,西装下的双手探入男子大敞的双腿间。
灼热的体温,如缎般的表面,儿臂般粗大,让她的双手弄得极为吃力,十指困难地合拢,上下那么轻轻地滑动。
她的眼晴一直盯着前面,直到看到熟悉的红漆色大门,那可是省委大院,门口还有人把守着的,平时,那是让她想不想进去的地儿,这会儿,她只得硬得头皮进去。
“到了,到了……”她一连说了好几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的,反正儿她心里乐得那麻花一样,连忙把自己的手给抽出来。




高干之糜途深陷(NP) 011
喻厉镜到是不为难她,直接地把车子开进省府大院里,门口守卫的武警还向他敬礼,车子缓缓地开进去,玉兰花的灯光朦朦胧胧地从高处落下,里面绿树成荫。
车子一停下,陈大胆就推开车门,看都不看他一眼,就朝着面前一栋三层的别墅过去,令她觉得疑惑的是居然亮着灯,天还没有亮,怎么灯亮着?
她才到门口,已经整理过一番的喻厉镜就来到了她的身后,替她敲门。
开门的是一位年约五十多的中年妇人,她长得极为普通,身上穿着一丝不苟,整个人看上透着一股子严肃的味儿,见门口出现的女子,她的面色突然柔和了许多。
“大胆?是大胆回来了?”她的声音里有抑制不住的激动,也没顾着大胆身后那省府最年轻的秘书长,拉着披着西装的大胆就往屋里走。
“慧姨?……”
陈大胆试图唤住激动的慧姨,还没等她的话说完,客厅里坐着的人让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愣在那里,步子都迈不开。
“大胆儿,你终于回来了呀,我还以为你跑到哪里去了,才一句话惹你不高兴,就跑了?”
这话出自廉谦,没错,那客厅里坐着的正是廉谦,他见披着西装进来的陈大胆,就知道发生过什么事,眼底的那些笑意瞬间就成了冷意,盯着她,话里说得轻松,就像她在闹脾气一样。
那里坐着的还有她老爹,她老娘,成三角形地坐在客厅里,跟三巨头似的,望着她的狼狈样子,她可没有强大的接受能力,眼睛四下里一瞅,两手儿就紧紧地抓住西装,往楼上跑去。
她这一跑不要紧,这到底是在她的家里,廉谦心里的火那是涨得跟天一般高了,从门口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耍了他一手的喻厉镜.
两个人身高不相上下,面对面地站在一起,眼神一对上,差点儿发出“劈哩啪啦”的声响,碍于身处的地方,两个颇为友好地互拍肩头,一副哥俩好的样子,若无其事地落坐下来。
大胆她娘李美玉一头雾水,与对面的大胆她爹陈振换了一个疑惑的眼神,心里老搞不明白了,这下午与女儿相亲的廉家公子半夜三更地敲门,她的女儿不见身影,这会儿,女儿到是回来了,送女儿回来的是省委最年轻的秘书长。
她可是知道一点儿的,喻厉镜不是她丈夫这一边的人,这会儿,陈振的脸上还是笑笑的,岁月在他的脸上没有留下多少痕迹,约摸着是下乡那几年把这么个公子哥憋坏了,这一回城,玩得挺行的。
他到是一眼就看出来两个年轻人都对自己的女儿有那么点意思,身为一个已经成了精的政客,哪个能给他最大的好处,女儿就嫁给哪家,别说他心里头没有为女儿打算,撇去心里头那么一些疙瘩,喻厉镜到是个好人选,与廉谦还真是不相上下的。
一个政,一个军,让他挺难选择的。
这不,他对妻子使了个眼色,让妻子先回房,淡淡地掠过两个气势不一般的年轻人,“小喻呀,我家的鸳鸳劳烦你送回来了,这不,她的脾气到是有些不好,小廉呀,你可得多包容着点儿,我这女儿还没想过嫁人的事,这不,是我这个老头子想抱孙子了,才让她来相亲的!”
他这话说的,把陈大胆给撇开了,只说是他一个人的主意,与廉谦相亲不是出自于大胆的主观意愿,而是让他给赶着去的,这不,人心性还没定,谁都有机会!
“我听小廉说她自己一个人乱跑了,到是我这父亲的失职了,以后还是看她自己的意愿吧。”
明明是表现出一副慈父的样子,可廉谦与喻厉镜哪里会看不出来,心里到是有致一同地啐了句“老狐狸”。
基于这个时间段,也不好硬留在人家的家里作客,廉谦与喻厉镜同时告辞。
陈大胆一上楼,就感觉到了安全的地方,那全身一下子就松了下来,狠狠地松了一口气,推开左边的房门,手往门边一摸,如愿地找到开关,灯一亮,她对着房间里的穿衣镜,把身上的西装给脱了下来。
短袖上衣的扣子掉得一个也不留,两边儿就立即说拜拜,再不肯合拢到一起,镜子里的她,酥胸微露,奶白色的肌肤。
她略略地皱起眉头,把短袖上衣就给脱了下来,还把那个硬是替她挤出一条沟沟来的bra 也给脱下来,镜子里映出顶端红艳艳的莓果儿,正挺立在空气里,左边的柔嫩儿还残留着一个深深的牙印儿。
轻轻地一碰,她就觉得疼,恨死了喻厉镜那个混世的主儿。
只是——
陈大胆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瞪着镜子里的身影,那镜子里的人,明明看着就是一少年,面容里却是沉稳得很,那嘴巴一张开,竟是轻轻地唤了一声:
“姐?”
那一声“姐”,叫得陈大胆三魂去了七魄,见鬼似地盯着镜子里的沉稳少年,两只手都没空想起来要替自己掩饰一下,微肿的红艳艳唇瓣就那么张启着,似在等人的吻落下一般。
那镜子里的人儿,下半身穿着整齐,一点都挑不出刺来,上半身完全不一样,脱得一点儿遮身的都没有,两团没有束缚的白*嫩嫩就大赤赤地暴*露在沉稳少年的眼里。
顶端的两处艳红得诱人,跟刚成熟的红果子似的,衬着奶白色几乎滴出水来的肌肤,深深的齿印暧昧落在那一团白*嫩嫩的肉间,谁会不知道那是个怎么一回事?
陈迁盛又不是没有经过事,瞅见那个暧昧的齿印,就晓得是男人留下的,他唇色泛一丝笑意,双手从身后搭上她的双肩,手心里传来如凝脂般的滑嫩触感,令他沉稳的眼底暗了暗。
凑近她的颈间,他瞅着镜子露出满身春色的女人,那一副诱人的身子配着吓得愣愣的表情,让他心中大悦。
“姐,不认得我吧?”
他奉上自己的胸膛,贴着她嫩滑如缎般的奶白肌肤,身下立即敏感地抬头,隔着子弹型内裤抵着她的臀后,声音从他的喉咙底出来,还透着一丝稚嫩的色彩。
身后抵着的物事儿是什么,陈大胆哪里可能不知道,初时的震惊此时已经全面了慌乱,这会儿还真是回过神来,盯着镜子的沉稳少年暧昧地贴着自己的后背,她上半身不着一缕,他比她更光,似缠绵的情人相拥一起。
落在肩头的双手似有意从她的肩头滑落,滑落至她身前,她浑身一震,就是再浑,也从他唤她那一记里知道他是谁,那是她老爹的养子,至少户口本里是那么一个样子的。
她刹那间跟浆糊一样的脑袋瓜子就清醒了过来,被想象中的“雷公”给劈得外焦内嫩,外加内牛满面。
这算是什么?
半夜闯入她所谓弟*弟的房里,上演大脱衣秀?哦,不,她这个举动能让人理解成不知廉耻地勾引弟弟?
乱伦!
她的眼前闪过一个字外加两个符号,一把推开他,一弯腰就捡起地上的西装,把她自己裹得那跟伊斯兰妇女一样,严严实实。
“呃,我走错房间了。”
她嗫嘘着,低着头,脚下可是飞快得很,一下子遁逃了出去。
可她那西装是遮着了前头的风景,那后背可是还露在外面,就那么又一次地落入陈迁盛的眼睛里,身下早已经不安分的物儿,这会儿肿胀得更加厉害,疼得他把房门一关,直接地冲入了浴室里。
那样子,哪里还有一点儿沉稳,迫不及待地褪去把它包得紧紧的子弹型内裤,它就毫无遮挡地弹跳出来,十指姑娘包裹住它,上下地来回,那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他眼前的出现是那张艳色的唇瓣,仿佛被她给含在嘴里,狠狠地捅入她的嘴里,捅入她的深处,尾椎骨传来一股快意,他的十指姑娘更是加快了动作,从喉咙底泛起浓重的粗喘声。
浴室里一片淫糜之味,他软软地斜倚在光洁的墙边,面色通红,汗水从额头滴落下来,从高峰处跌落下来,眼前的幻影被狠狠地打碎,心里空虚一片。
十根手指间浓浊一片,还没有消退下去的欲望,还硬生生地挺立在那里,还需要更热烈的抚慰。
陈迁盛到是没想到夜里摸黑进了浴室解决生理问题,岂料,房间里灯光大亮,高大的穿衣镜里出现一个年轻的女人,那女人身上还披着男人的西装,头发有些乱,看上去有些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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