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之糜途深陷(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坑不死你
那处被人碰过的地方还残留着一股子让她说不出来的热度,仿佛那少年的温度就一直伴随着她,面容的红晕根本就没散,加上那么一跑,就更红,到真像操场上迎着风儿飘得挺有范儿的红旗子的那样红。
是不是到了饥渴的年纪了?
二十有四,离饥渴还远着吧,不是说三十女人如虎狼吗?
压根儿跟搭不上边儿。
她歪着脑袋儿,那老爹说了,让她去相亲,估摸着一场政治联姻是少不了,可不是她看不起自己,还真不是那块贤内助的料儿,反正她老爹那话儿,人家那是天上地下都少有的,要是能娶了她,那就是她上辈子烧了高香。
船到桥头自然直。
她很快地甩去烦恼的事儿,一心落在那精致的少年身上,哎哟喂,别说,那少年还真是勾人,勾得她魂儿都有些走,生平最爱美少年,向来是有贼心没贼胆儿,这会儿一碰上,身子就跟春水一般软了下来。
才报到一会,陈大胆正大光明地跷班了,回到老爹为她专门置办的新房子里,她可不愿意跟着老娘去那什么老爹的地儿去住,看到身着制服的她表示极有鸭梨,换了一条七分裤,把膝上的伤处遮了那么一下,就出了门。
看到猛叉叉的时候,她到是给狠狠地吓了一跳,她与猛叉叉那是什么交情儿,人家男人说好得可以穿同条裤衩儿,那么,她与猛叉叉那就是一个bra两个穿。
当然猛叉叉结婚的事儿,更让她表示很惊讶,她自从去了外地之后,一直没回过这个城市,如今一回来,好姐妹结婚了,嫁的还是个高干,还是叶家的,她本人消息极为闭塞,可她老娘不一样,那消息可是灵通得很,话说抗战时期做个情报员那绝对是没有压力的。
不过,两个人都有些苦逼的事儿,都颇默契地压下来,互相聊了聊趣事儿,又顺便地聊一下各自的工作,特别是猛叉叉听到她去学校当老师的时候,差点儿喷了她满脸的冰咖。
陈大胆表示她是一个很淡定的人,淡然地喝着冰咖,那种直爽到心底的清凉劲儿,让她一下子又想起那少年的声音,清凉地钻入她的身子骨里,那叫啥,叫一个爽歪歪的!
最后还是陈妈妈的一个电话,让陈大胆不得不意犹未尽地结束这次见面,她乖乖儿地跟着老娘去相亲,见那什么天上好地下无的男人,全身收拾了一下,把湿漉漉的长发给吹干,清汤挂面地垂在脑后。
“我家的女儿,还真是漂亮,瞧瞧这皮肤儿,养得那叫一个好!”
陈大胆的老娘叫李美玉,当年就是下乡的知青,与一起下乡她老爹一起培养出革命的感情,后来两个人就一起回了城,那事儿还挺顺利的,也多亏了她那已经死去多年的爷爷够给力,反正呀,她老爹那就平步青云的。
李美玉最近总是神采飞扬的,不知道是不是那块儿干荒了许久的黄土地得到她老爹滋润的缘故,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奸情的味道来,哦,不,这样说太不讲文明,人家那是夫妻,做什么都合计着轮不上“奸情”这两字来。
听说那家人姓廉,父亲是这片军区的一把手,儿子嘛,自然也是从军的,但具体是什么级别儿的,陈大胆还真是没听清楚,她向来不愿意太花神去记住别人,被她老娘那么一说,就半眯着眼儿瞅了过去,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她自己,还不知道,就一张清秀的小脸,合着她老娘说她啥年轻时倾到一大片的美貌,她老爹那都五十多的人一点都没有那半点儿老态的样子,就跟中年帅大叔一样,反正儿,两个人的优点到是一点都没给她留着,都自顾自地美化他们自个儿去了,老娘那么一说,有点儿“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味儿。
还没待她穿上老娘特意为她买来的平底凉鞋儿,老娘手里的爱疯六就响了起来,笑得那叫一个热情,脸挤得跟菊花似的,还不时地点头。
老爹出马,一个顶十个,她心里这么想,这不,连她老娘手里的曾经只花了250块钱买的诺基亚耐摔型手机,这会儿都成了爱疯六。
李美玉催着女儿,见她穿好鞋子,满意地点点头,她李美玉的女儿,什么样儿都是好的。
楼下早已经等着一辆黑色的轿车,车窗玻璃褐色的,从外边往是里边看,还真是看不出来里面坐着谁,这小区的人要是知道这一方的省长今儿个有幸地驾临这个小区,不知道会不会热情地涌上来?
老娘与老爹一起坐在后面,陈大胆只得坐在前面,笑不露齿地同司机打了个招呼,那样儿乖巧得找不出任何的瑕疵,她到见过这位司机大叔的,才四十出头,头顶已经成了地中海,上次她还在想,是不是那个欲太强了,以至于地中海?
高干之糜途深陷(NP) 005
她面上乖巧,思绪早就飞到天外去,从司机大叔的秃头问题上升到性欲是不是很强这个高难度的“科研课题”上,反正脑袋里活络得很,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去的哪里,反正开了挺长时间的,闷在车里,让她没有耐性。
终于过了一小时,总算到达她望眼欲穿目的,那是一个私人的会所,据闻那地方没有身份摆在那里,还真是进不去,对来往的客人都是保密得很,一般都不想碰面的人那是绝对不会在这里碰到的。
一家三口,老爹俊,母亲美,她清秀,着实有些破坏这对夫妻的形象,她跟着两老的后面,走入一间隐秘的包厢里,那里面已经坐着一名男子,背对着门口,着实看不出来长得如何,看身形到是挺高的样子。
可那个背影到是让陈大胆看得心惊肉跳,莫非是她没有睡醒,还在做梦中?
这个背影怎么越看越眼熟,就好像、好像……
没等她好像完,那男人已经站了起来上,笑容可掬地将她的老爹与老娘迎了进去,那姿态,看着就一副完美精英的样子,让她活活地吓出一身冷汗来,连忙地把自己往后躲,躲在老爹老娘的身后,从此不要露面,那是最好的。
人们都常说,时间的洪流会吞噬记忆,可怎么的,她一眼还是认出来那个男人,在她的青涩年纪里闹一把荒唐事儿的男人,这个男人居然就是老爹说的什么天上好地下无的男人,而且还是个军人,她的小心肝儿不淡定了,其实她想淡定也淡定不了。
这么几年没见,他到是比她混得好,人模人样的,不像她,找份工作还托了关系,不过,人这是这么回事,你不想再记起来的事,突然与那些事儿有关的人就这么突然地出现在面前,把你打回原形,不得超生呀!
她想躲,她老爹可是不准的,今天这为的不就是把自家的女儿推销出去,找一张下半身都可以安乐的长期饭票,能给他自己的事业再加加分,那是最好不过的。
她老爹把她给扯出来,拉到那男子的面前,那笑脸落在大胆的眼里就跟拉皮条的没什么两样,让她的小身板仿佛在冬夜里被冰水狠狠地刺激了一回,差点得抖得跟树梢头最后的一片落叶儿一样一样的。
“廉谦呀,这是我的女儿,小名儿大胆,大名鸳鸳,鸳鸯的鸳。”她老爹到是没忘记她刚改的名儿,那介绍的一个叫通顺呀,“在明华高中当老师,这丫头平时耐心到是个好的,做起老师来也是有模有样的……”
她老爹说的天花乱坠,她的头快垂到光洁的大理石地面去,恨不得把自己给埋起来,不用这么出来丢人现眼,她老爹是不是没打听清楚,为了不让人知道她是陈省长的女儿,那可是拐了三路十八弯才托得关系入的明华高中,估摸着老爹还不知道她做的是后勤。
哎哎哎,她蛋疼了,不,她胸闷,没蛋哪来的疼,自然是胸闷,尤其是听到那姓廉名谦的男人开口说话,头皮就跟顶着什么重物似的,恨不得这世上有什么东西吃了能隐身的,好把她给隐身起来。
“原来是大胆。”廉谦穿着极为合身的铁灰色西装,目光掠过那个低着头不敢抬起的女人,无情的薄唇角卷起一丝浅浅的笑意,“陈叔叔说的是陈鸳鸳这个名儿,我还真是不知道就是大胆,想当年大胆可是我的高中学妹,还是挺怀念的。”
大胆垂在身侧的双手不由自主地往身后藏去,明明带着愉悦的声音,落在她的耳里到是跟冰冷的催命符没有什么两样,不知道是不是包厢里的空调温度设定得太低,还是怎么的,大热的天里,她从头冷到脚底心,只差冒起满身的冷汗。
大胆她老爹与老娘闻言那叫一个惊喜,不约而同地望向大胆,这可是天大的缘分了,两个相亲的人居然还早就认识,夫妻俩都是自认为知情识趣的人儿,找了个理由,两个人就相携出去,装作没有看到大胆眼里的期盼。
这两家人虽早已经有默契,可感情那也是需要培养的是不?夫妻俩走得那叫一个心安理得,把女儿就这么丢下了。
“大胆,这都有多少年了呀,想不到我们的大胆也成一个大姑娘了呀?”那声音淡淡的,仿佛没有任何的起伏,却透着一股子军人特有的沉稳与浑厚,那表情那话儿,还真像关心学妹的学长,忒像那么一回事。
听得大胆那叫一个害怕,那颗猥琐的小心脏跳得“砰砰砰”,就差没跳到她的嘴边,她转身就走,在廉谦强大的气场面前,她举白旗投降,自个儿一走了之为上上策。
希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她的身影被另一道给高大的身影遮挡住,就在她的手欲拉开包厢的门之际,廉谦一把将她拽了回去,她脚下不稳,狼狈地丢坐在椅子里,那一张清秀的小脸儿瞬间变得苍白,乌溜溜的眼睛明明白白地写着“惊惧”两字儿。
廉谦就在她的身后,一手落在她的头顶,另一手则拽住她的腰肢儿,把她就那么狠狠地一拖拽,她就身不由己地落入他的怀里,娇嫩嫩的身子儿就那么与他的阳刚之气贴合在一起,让她倒抽一口凉气,清秀的小脸已经刷白了,仿佛碰到恶魔般。
“大胆,可是这么多年没见了,怎么见到哥哥也不打个招呼,怎么着了,还想装作不认识哥哥了?”廉谦的手指就那么一勾起她的下巴,眼里漾着笑意儿,瞅着她如乌龟似的行迳,仿佛多了几丝不曾有过的兴味儿,把那下身往她身上都不带掩饰地那么一顶,“想不想哥哥了?嗯?哥哥的家伙儿可是老想着我的大胆呢?”
这一碰,让陈大胆的双腿都要软了,那么多年藏在心里最阴暗的秘密,一下子在眼前冒泡儿,让她那颗猥琐的小脑袋儿还真不知道如何是好,那顶着她的大家伙儿,让她后背脊凉飕飕的,那种冲破她身体的感觉,又开始涌上心头,让她心有戚戚焉。
“廉谦哥——”她终是软软地喊道,声音糯糯的,软得人发酥。
可廉谦根本不吃她这套,早就看透了这小女人的狡猾,把他吃干抹净后,人都不知道跑哪去了,这会儿到是好,自个儿送上门来的,他可不是那么小心眼的男人,自然是得好好耕耘一下,总不能让他的家伙儿一直荒着吧,到不是说他没有过女人,别的女人老是少了那么一种味儿。
“现在知道叫哥了?”他睨着她的小脸,那小脸儿可是吓坏了,刷白得很,让他乐了,乐得很,“要不要大伙儿都叫来聚聚?我们的大胆儿可是长成了?”
“不不不……”她连忙回绝,一连说了好几个“不”字都不带停的,那小脑袋儿摇得能跟拨浪鼓儿那么一比,“廉谦哥,你能不能别说出去呀,我求你了。”
就他一个人,已经够她受得了,这会儿,要是那混世的主儿全来,还得她的活路儿?还不得活生生地倒下!
“求我?”廉谦盯着她的小脸,凑过那薄唇过去,咬住那浑圆的小鼻头,满意地见到到上面流下浅浅的牙印,才算是松开危险感十足的牙齿,双眼笑眯眯地瞅着她,“大胆儿,可是想怎么求哥哥我?”
如果陈大胆的胆子够大的话,那么她此时最想做的便是狠狠地屈膝踢向那抵着她的灼热物事儿,让他这辈子再也站不起来,可她没有那种胆子,只得哀求他,又阿q地告诉自己,做人得能屈能伸。
她踮起脚,仰头就冲着他的薄唇过去,那态势儿就跟英勇就义一样样,只差得没高喊几句“打倒帝国主义”之类的话罢了,一碰触到他的唇瓣,她就往后退,可她遇上的男人都不是个容易罢休的,这个就是轻轻地一碰罢了,哪里能让蓄意为难她的廉谦觉得满意。
他一下子就扣住她的后脑勺,低下头,攫住那诱人的小唇瓣就那样狠狠地吻上去,刚一碰到她的唇瓣,便与记忆中的美好滋味儿相吻合,身下就愈发地疼得厉害,索性地一把将她抱起,横跨在他的腰间,那处疼得已经叫嚣要释放出来的部位就那么隔着两个人的裤子一下一下地冲着她过去,也没有个轻重的,让久久未经人事的大胆觉得腿窝处给顶得生疼,一双星眸就那么湿湿地带着一点儿委屈地瞅着他。
别看他笑眯眯的,没因她露出来的委屈而稍有收敛,那嘴里的动作可是一点儿都不温柔,那吻就跟吃人似的,深深地没入她的唇间,还蛮横地勾起她的丁香小舌,她要是往后那么一退缩,他就咬她的唇瓣,刷白的唇色就那么被他一点一滴地咬回颜色,甚至艳红得诱人。
待他离开她的唇瓣,两唇之间拉长一条淫糜的银丝,她的唇瓣儿微微红肿儿,透着一股子晶晶亮儿的湿意,更让廉谦情动不已,那大手早已经不规矩地从她的衣摆下探进去,伸入她的bra,大力地揉弄着许久未曾碰触的娇嫩,那么一揉弄,就在他手心里胀满,弹性十足,果然是成熟的果子了,让他颇有些成就感。
大胆被抱起,双腿无奈地圈住他的腰身,躲不过那火热的物事,又不敢躲,小手往自己的衣里一伸,试图抓住那弄疼她的大手,那姿态落在廉谦的眼里,跟欲迎还拒没有什么两样,心里的那把火呀烧得旺极了,就想在这里把她给就地正法了。
高干之糜途深陷(NP) 006
“廉谦哥,你饶了我可好?”陈大胆实在受不住他的手,那一侧疼得她皱起眉头,另一侧缺少抚慰空虚得发胀,这令她挺难堪的,这个身子怎么就这样子,被他那么一摸,就骚动起来,跟缺了男人整八百年一样。
廉谦邪邪一笑,大手到是如她愿地从她的胸前抽出来,往她纠结的小脸蛋那么轻轻一拍,嫩嫩的到如刚初出生的婴儿般,凑唇咬住她的唇瓣儿,察觉到她害怕的那么一缩身子,身下的那处地方就跟着一个抽搐,到令他立时领教了一回别样的滋味儿。
“要怎么饶过你?”他做出一副很大方的姿态,把她给放下来,见她一个腿软,就快速地扶住她,还丢过去一个眼神,那意味是他放开她的,这不,她是站不稳,那个他身为大男人,知道怜香惜玉的。
陈大胆心里已经将他骂了千百回,可嘴上到底是不敢轻易地得罪他,她到底是怕了他,这么多年来,跟个乌龟似的,连个同学会都没有露过面,把她自己的行踪包得跟伊斯兰妇女一样,再没有出外混过,就怕碰到他们几个混世魔王。
她老爹别的不行,到是把她与老娘的行踪隐瞒得很深,这会儿,要不是两个人奸情四溢,合着她还与老娘过着平静的日子,偏生这事情儿就那么地凑巧,她哪里想得到相亲的对象就是廉谦,让她的小心肝跳得没个歇的机会。
她往后那么稍稍地退后一步,脱离他的手,正想着怎么样才能顺利地脱身,就见到他掏出手机来,手指那么动了几下,就将手机放到了耳边,听着他说出“阿镜”两个字时,她连忙跟豹子一样扑了过去,一把将他的手机夺了下来,迅速地按掉。
也不知道这速度都哪里来的,人都是给逼到绝境才能上得手,她估计也这样子。
见他一伸手,她又那么一顺手,把那手机儿往地上一砸,这一砸,用上她全身的力气,那手机狠狠地摔落地面,与坚硬的大理石地面来了一次最美妙的亲密接触,裂成了几半儿,这手机儿算是彻底给毁了。
可惜了这手机。
廉谦到不生气,走过她的身边,落坐下来,正面对着她,那双腿优雅地交叠起来,合身的西装下摆掩不住那裤间已经高高隆起的欲念,双手合成尖塔状,笑眼盈盈地瞅着她,“哟,我的大胆儿这些年没见,胆子到是变得大了些,连哥哥的手机都敢摔了,这不,要是哥哥再让你一回,说不定还敢爬哥哥的头了?”
砸了手机,大胆心里有些发悚,到底是知根究底的人,他的性子,她又岂能不知,笑得跟春风般,那私底下的手段,她可是没少受,尤其是折腾她起来,那是花样百出,想当年她好好的十八姑娘一朵花的年纪硬是让他们逼得一夜成长起来。
她心里不是没有怨气与恨意的,可有怨气与恨意那又怎么样,总不能豁出去与他们来个鱼死网破吧,她没有那么大的勇气,只是,听得他那么凉凉地一说,身子里到底是有藏着一些性子的,索性儿一句话堵了过去。
“又不是没爬过,你当我稀罕呢!”她话一出口,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少了那几分气势,声音软软的,没有一点说服力,在他的目光之下,那声音到最后就隐在喉咙底里,消失得听不见了。
闻言,廉谦到是爽朗地笑出声,笑得她那叫一个头皮发麻,恨不得打自己几个嘴巴子,那话儿都说的是什么,真是张大嘴巴儿!
这厢她恨自己嘴巴太大,都没有一个把门的,那边里廉谦到是笑得快岔气了,到是没想到她会突然冒出那么一句,还真是让她给逗乐了。
这兴致一上头,他点点头,一手拍拍自己的肩头,附和道:“当年大胆儿可是坐我这的,今天还敢不敢再坐一回,再爬一次哥哥的头儿?”那样子,怎么邪气怎么来,哪里还有什么优雅的姿态,看上去就一调戏良家妇女的坏胚子。
坐他的肩头?
陈大胆的脑袋里突然地闪过一些令人面红耳热的片断,乌溜溜的眼睛里充满了戒慎,那对面的男人在她的眼里已经跟小强画上了等号,有种想脱下鞋子,把他狠狠地拍平的冲动。
冲动是魔鬼,冲动是魔鬼。
她一次又一次安抚着自己的小心肝儿,又稍稍地往后退一两步,直后背贴着墙壁没路可退之时才停下来,双手藏在身后,紧握成拳,有句话怎么来说的,不做坏事,夜半不怕鬼敲门。
她年少的时候是做了那么一点儿荒唐事,可这报应也来得太快了些,让她连个心理准备都没有,一时间,五味杂陈。
“哟,我们的大胆儿,还知道害羞呢?”廉谦没有起身,反而是解开了腰间的皮带,把裤链儿那么一拉,腿间高高隆起的那处儿将黑色的子弹型内裤顶得帐蓬般,就那么大赤赤地暴露在空气里,笑眼盈盈地瞅着她眼底里的戒备,一丝不悦从他的眼底一闪而过,快得让人来不及捕捉,
“来,用你的小手儿,替哥哥摸摸,说不定哥哥今儿个心情一好,就不把见到你的事给说出去?”
她要是相信他的话,那准是脑袋儿发昏了,所以她固执地站在墙边,那视线哪里还敢落在他的身上,怕看到什么不应该看的东西,长个大针眼,乌溜溜的小眼睛觑了眼门边,拔腿就跑过去。
这世间的事就是这么奇怪,逃不出去就是逃不出去,还没有跑到门边儿,她就已经让廉谦给横腰拦截住,一挣扎,她的七分裤就被他给裤到膝盖,还没待她回过神来,人已经被他扛入了洗手间里,上半身被迫地往倾,甚至都没个心理准备,嫩黄色的底裤已经被他拨开,身子就已经被他蛮横地占领。
她已经好多年没有试过这种肉搏的滋味儿,娇嫩的身子一下子被他给灼得微微颤抖,疼得她掉下几滴泪来,身后的他动作猛烈得很,像是要把缺了这么多年的份儿都给补上去,巴不得一直就埋在她的身子里。
子 陈大胆一下子就没了力气,双腿软得不像话儿,两手儿哪里还能扶住前面的洗手台,膝盖慢慢地软下去,就要倒向地面,身体里被一阵阵汹涌的感觉给淹没,仿佛又回到十八岁那一年,那混乱的一年,眼里的泪就控制不住地往外冒。
“坏蛋……呜……坏蛋……都是坏蛋,就、就知道、欺负我……”这眼泪如水一般冒出来,她就控制不住委屈,一开口,就溢出破碎的呻*吟声,连忙又忍住,痛哭流涕地抱怨着。
廉谦情动之时,那动作到是极狠,次次没根,恨不得让她知道点疼儿,看她还敢不敢躲起来个人影也不见,这会儿,听到她一哭,不免有些心疼,将她虚软下去的身子给拉了回来压向光洁的墙壁,拉开她一条腿儿,侧身贴着她,继续未完的事业。
他的唇舌贴着她的脖颈,感受着她颈动脉强而有力的跳动,一手儿探到她的身前,把她的衣摆往上捋上胸前,放肆地攫住一方早已经发胀得疼痛的娇嫩儿,另一手扳过她的小脸儿,硬是温柔地吻去她脸上的泪水,那小脸儿被泪水那么一激,波光漾漾的,多了那么几分诱人的味儿。
“哭什么呢,哥哥这是在疼你,觉得自己委屈了?”他一句一句地说着,有些人可是得给些教训,要不然胆子大了,可是不太好,他身下的动作那是一分一秒都没有停,“跑得够快的呀,这么多年,还晓得回来了?哥哥都还没跟你算帐,你到是觉得委屈了?”
又疼又觉得一阵阵的快慰,两种矛盾的感觉一下子让陈大胆的身子紧缩得厉害,一下下地把他给绞得死紧儿,就那么爆发在她身体深处,到是抵着她,怎么都不肯放开她,享受那股余韵儿,只是到可怜了陈大胆,她又惊又怒,又被这样子一刺激,眼睛一闭,就晕厥了过去,不省人事。
“体力不怎么样嘛!还是得好好练练,”廉谦万分不舍地退出身来,瞅着还没有尽兴的家伙儿,遗憾地摇摇头,拿过纸巾替她清理了一下,又替她把裤子穿回去,把上衣给她拉下来,弄得整整齐齐的,然后又把自己给稍作收拾了一下,薄唇瓣落在她红润的脸颊间,“跟哥哥回家吧,哥哥好好地疼疼你,不说话,哥哥就当你自个儿答应的。”
他这是自说自话,人家大胆根本就没醒,哪里能回答得了他的话,反正他一个自乐得很,抱着她旁若无人地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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