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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之糜途深陷(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坑不死你
“这些年都去哪了?”
这是审问,她听得出来了,好有压力,被迫坐在他的身上,面对面,她不敢动,不动都觉得硌人,这一动,男人的兽性,她领教过太多次。
他的手,撩开她散乱下来的长发,动作温柔得人腻出水来,盯着她的目光却是跟野兽没有什么两样,摆明就一个态度,最好是坦白交待,抗拒嘛,那是从严的。
让她回答?
她从不曾在心里想过再次碰面的事,巴不得一切都忘记得干干净净,她干干净净,他们都是些混世的主,多的是女人,难不成她还得自作多情地这些个男人们就指着她一个人活了?
这些年,她过得很快乐,一个人的平静生活,很快乐。
她要是这么回答,准是过不得关,这男人是什么东西,就是见不得你离了他,还过得有滋有味,有声有色的。
她的迟疑,沈科不悦,双腿一打开,让她吃力地坐在腿间,大张着两条嫩白嫩白的腿儿,贲张的肌肉紧紧地挨着她的上半身,车里的冷气都降不了从他身上传来的热度,她的小腿肚不由自主地轻颤起来。
“怎么不说话,不想跟我说话?”
沈科的手落在她的腿间,轻轻地一弹一动,似在弹钢琴一样,拨动着她敏感的身子,凑向她的颈间,吮着那处划破的伤口,腥味儿流入他的嘴里,毫不在意。
没有回话,让他生气,这人一生气,脾气就控制不太住,做的就有些过分,在他看来,有人不给予一点教训,那是永远不知道疼的。
“疼——”
大胆痛呼出,双手到是想把他的脑袋给推开,可这回,身在人家的车里,躲不开去,只得作罢,脖子明明疼,又夹着痒痒的感觉,让她坐立难安。
她坐的地方不是别的地方,是他的双腿间,别提有多尴尬的,两个人,完全成对比,他壮硕,肌肉贲张,抵着她的柔软,大手扣住她的腰身。
记忆里的味道一下子涌入她的鼻端,让她心惊,再想往后退,已经不可能。
“沈科,我想你。”她听见自己这么说,那声音里带着几分撒娇的味儿,听上去是情人间的呢喃,“沈科……沈科……”
红肿着的唇瓣微微张开,从里面吐出他的名字,令他眼底兴味一片,抬起头,指着沾着一丝血色的唇,“大胆,还知道想我呀,这话说说是没有用的,行动,大胆知道什么是行动吧?”
行动?
她知道的,怎么可能不知道?
只是,这事儿,她真不愿意把自己巴巴地送上去。
但——
她一个迟疑,惹来的是沈科的怒火,他本就是心情不好,这大胆是回来了,可两个兄弟都瞒着他,这都算是怎么一回事?
瞒是吧,他也瞒,他要把这个逃了几年的人儿带回去他的窝里去,好好地藏起来,不让任何人再碰一下,只有他自己,一手摸上她柔软的小肚子。
“今天,可是让人碰过了?廉谦还是阿镜?”
小肚子被他一按,她的身子就一个酸软,脑袋里一片混浊,不知道如何回答。
碰她的人?
陈迁盛的同学?
她的学生?
仿如噩梦似的一张张脸浮现,她害怕地揪住自己的领子!
“沈科,你放过吧,我想入正常的生活!”
她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
可——
沈科残忍地摇摇头,眼底的笑意阴毒如蛇,双手撩起她的裙子,把蕾丝内裤往旁边一拨开,释放出他自己,没有任何的抚慰,占领了她。
疼——
怎么都觉得疼,疼得她直不起腰来,软软地躺在床里,身边睡着沈科。
大胆试着动一下,那里就疼得厉害,腰间拦着铁臂,再想动,也不敢了。
“睡不着?”
男人的声音清明,没有半丝睡意,那是沈科,他警觉性本来就高,这身边的人一直没睡着,他又岂会不知。‘
这声音,大胆从中听出不悦,身子被迫地紧挨着他的大腿,那边火热的温度,灼得她难以安睡,可偏偏只能待在他的身边,不能下床。
“没有。”
她回答得小心翼翼,就跟古时的童养媳一样,惟惟诺诺,不敢惹他一分。
刚才没惹,就得到狠狠的惩罚,要是惹着他了,还指不定会有什么后果,她深知沈科的脾气,这人看着吃软不吃硬,大多数的时候是软硬不吃。
这个体会还真是很深,残留在她的脑海里怎么都散不开,裸在外面的肌肤泛着粉红色的光泽,似还在被狠狠“疼爱”过的高峰里徘徊,怎么都不肯散去。
“那还不睡?不累吗?”
男人的坚实大腿从被子底下横压向她的双腿,那力道,压得她酸软的双腿没有了动弹的力气,还挟带着一股气势汹汹,让她紧绷起身子。
不累的意思?
她明白的,哪里能不明白?
又不是什么小白花一样的纯洁小姑娘,她算得上是见过大场面了,这一天下来,担惊受怕的,临了,以为自己把那两个人哧住了,可就跟游戏里的fb一样,这boss一关接着一关,过了两关,还第三关呢。
那会儿,她被迫地车子里,坐在他的腿间,他的大手扣住她腰肢,那力道重重地落下来,腰后估计都留下他“到此一游”的印迹,明明厌恶他的碰触,可这身子……
偏就让他给撩拨得不能自己,明明是疼得厉害,疼得她眼泪儿,情不自禁地渗出几滴来,脸颊上滑下来,舌尖儿一舔,咸涩得令她发抖。
到底是没有准备好,还干涩得紧,一下子横冲进去到底,湿润又紧缩的秘处抗拒地想挤出他灼烫的欲望,不料,这却是中了他的圈套,把她他夹得死紧死紧,似舍不得放开一样。
疼夹带着一股子似虐待般的快慰,那双手儿忘记了最初的坚持,吃力地攀住他的肩头,随着他猛烈的动作,身不由己地起伏,一次一次又一次,身在地狱里,偏又似是在高峰里。
一高一低,折腾得她眉头紧皱,迷惘的眼神里混含着情欲,小嘴儿那是逸出声来,破碎的声,似女妖塞壬对着阿耳戈英雄唱着动听的歌儿,让阿耳耳戈英雄停下来倾听她的歌声。
她的歌声没能打动沈科那颗沾染着毒汁的心,堵住她红肿的唇瓣,大手重重地扣住她的腰,把她使劲地往他那里按,重重地按下去,又迫使她提身开来,重复来回。
她没有力气,软软地任由他cao控着,似提线木偶般,没有了自主权,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他没说什么,她也愿意跟着起舞。
撩到腰际的湖水蓝裙子,露出被迫分开的两条美腿,巨大的粗长欲望在她娇娇嫩嫩的身子里不断地进出,似不能停歇般,似着了魔般,那里诱得他不断得往里冲,一直往里。
记忆里的美好滋味涌上心头,沈科的手不闲着,往下探到两人的交合处,一片泥泞,拨动着在他身下如娇花般绽放开来的花蕊。
“不……不要了……”
大胆的声音,断断续续,被他撞疼,撞得太深,两条腿支撑不住,微一动,他的动作更猛烈,猛烈得跟野兽一样,她感觉自己都要被撞穿了,撞坏了!
“怎么能不要?”他用力地掰开那试图阖起来的双腿,力道都不收一下,狠狠地撞向她,那力道,要让她永远地记在心里,永远都忘不了!
一切都平静下来,滚烫的热液深深地浇灌着她,烫得她的小腹真抽搐。
她仿佛落入地狱里,永世不得超生,这才两天,这不争气的身子已经经手了两个人,更别提还有几个盯着她的人。
一想起来,后颈处就泛开一股子冷意,冷得她直打哆嗦。
难道非得让她任人欺负才算是上天给予她的人生?
她忍不住要大声地责问自己,这到底算是什么样的烂摊子儿,合着不就让她都消停会儿,还没从逃出两个恶魔似少年手中的庆幸里缓过神来,一下一下地,一个比一个气势更强,个个逼得她没处可躲。
“这么多年,有没有想我了?”
明明是热,热得发烫的气息落在她敏感的耳垂间,瞬间泛起浅浅的粉色,活脱脱是那刚成熟的草莓果子似的,上面还残留着露珠,晶莹剔透不过如此。
问题问得很好,很到位。
这是人沈科同学的风格,一贯是这样子,见不得人过得好,最好是过得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的,才能让他这位同学高兴。
他是谁呀,沈家的老幺,根红底白,沈家可是有底子的,好大一个家族,上头好几个兄弟,个个站出来都是一方的实权人物。
偏就是他,成了家里的黑马,啥政界、军界都不放在眼里,捞起人马玩了票传媒,业界有名的便是“孔雀卫视”,玩得大,玩得潮,谁能赶得上他?
“想了。”
大胆口是心非,回答的那叫一个不心虚,连眼睛都没眨。
两个人相伴躺在床里,那个叫一个藤一个蔓的,缠在一起,分不开来,不知道情的人看到还以为是相亲相爱的夫妻俩,若不是夫妻,至少也是热恋中的男女。
可偏偏不是。
让大胆说一下她与沈科的关系,还真是说不出来。
男女朋友?
不是!
床友?
也不是,至少她不愿意承认的,不承认,就代表不是!
沈科一个翻身,把她堵在身下,手指拒描绘着她红艳艳的唇瓣,瞅在眼里是肿得厉害,无端端地又是多增那么些许风情,竟忽然有种吾家初长成的感觉,心里热热的。
在他的字典里,没有后退,冲过面前的一切障碍,只为最后致命的一击。
这人落到他的手里,让他再吐出去,指定是没门的事,开后门也不管用。
谁敢管这主儿?
还真是没人敢管,从小让家里给纵着,养成无法无天的性子,这年纪愈见涨了,没有去杀人放火,已经是他们沈家烧了八辈子高香的。
“孔雀卫视”经营得有声有色,还真是让沈家上下都大大地松口气。
只是——
廉谦与喻厉镜的身影一掠过眼前,他的高兴劲儿散了个干干净净,脾气跟六月的天一样,说打雷就打雷,说下雨就指定下雨,没半分的犹豫。
“这张小嘴说起来谎利索得很呀?”
虎口扣住她的下巴,力道重得对待仇人没两样,才吃饱餍足的他变起脸来,跟专业的演员有那么一拼。
下颚骨都感觉要碎了似的,她愣在那里,刚才还好好地,怎么一下子就变了脸?





高干之糜途深陷(NP) 020
陈大胆觉得她一直没搞懂男人这物种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就合着现在,方才他还亲亲热热的,一下子就变了脸色,就跟来了大姨妈的女人一样,说变天就变天。
“好疼……”
声音微弱,她至少脑袋不全是浆糊,还知道用弱弱的样子去博一下他的心软,不管有没有用没,得试一下,这万一有用的话,就算是过关了。
偏就是她想得太多,想得太好,沈科那是什么人,娱乐界最不缺的就是美人,梨花带杏雨的美人,多的是,在他的面前,瞅着她那样子,怜香惜玉那是没有的。
反而她装得娇娇弱弱的样子,让他涌起一股子暴虐感,落在她下巴的力道,没有松一点的意思,目光是淬了毒,一刀一刀地割向她。
他的手,似章鱼的触手,探索着她敏感的身子,让她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视线一瞄,与他的目光相对,电光石火都不过如此,她觉得浑身都疼,娇嫩的肌肤让他的目光凌迟过去。
她怕他,很怕他,眼底的怕意怎么都隐藏不住,仓惶地盯着他,又不敢直视,软弱极了。
大胆恨自己的软弱,这软弱伴随着她一生,如果真能脱去这一层软弱,那么剥下来时,她已经鲜血淋淋,血肉模糊。
“大胆不曾想起我吧?”
再一次地问道。
明明是知道答案,还是要问。
这是沈科的作风。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他雷厉风行,不接受任何的掺假成分!
可,大胆?
大胆已经给吓得不知道如何回答。
说真话?
他会乐意?
她思忖着说真话的后果,暴怒中的男人,惹不起,她这样的人,更是伤不起,恨不得把自己给包起来,包在隐形布里,让自己瞬间消失。
“不回答?”
毫不留情地一记重掐,从她的胸前泛开,眼睛仓惶地一眨,她差点落下泪来,偏偏倔强地不肯让眼泪掉下来,大张着眼睛,嘴巴抿得死紧,不说一句话。
“得,这副样子,阿镜与廉谦看到了,准是心疼得要死了!”
他嘴里砸砸有声,松开她的下巴,手指往上,硬是盖住她灵动的眼睛,那里面的委屈,看得清清楚楚,那股子劲儿,简单地一句话,委屈那是想让他心软呢!
沈科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心软,想成名的小明星儿都恨不得把人都送到他面前供他取乐,他是个挑嘴的人,挑挑选选的,还真的就找到个稍微合口味一点的。
这人,总是那么容易得意忘形的,到处宣扬她那点破烂事,合着他是人家的金龟婿,没得让他听了都觉得好笑,这一笑,乐子就没了,他很无聊呀。
一无聊,身边的人就提供出乐子来,还真的不错,“青春欲女千里送逼记”,这不,三流的小明星,瞬间,全国人民都识得那张脸。
他的手段阴毒,也从来没有觉得有什么过分的,合着他做的事全对的,没一件错的,就算是错的,也只能是别人的错。
就像他与陈大胆,明明是他把人家给在车子里生吞活剥一回,可他的样子,绝对是摆明着大胆儿诱惑的他,不是他太猴急的缘故,是她太诱人的缘故。
可是就那么一句话,更让大胆心惊胆战,估摸着终于明白过来一点点儿,敢情着,人家是看到廉谦与喻厉镜,这才变着法子地折腾她。
如果普通人,就这情况,肯定是指着沈科吃醋了。
还真是没错,我们的沈科同学真是吃醋了,这醋还喝得凶咧,凶得大胆浑身僵硬。
有时候,人吃醋,不是爱,这只是一种本能,对自己地盘里出现另外的雄性动物而涌起一种本能,大胆就这么理解的,她从来不认为他们之间有爱。
不单单她不能,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不能,这爱能跟别的男人分享吗?
或者分享过,又要开始独占,这也算是爱?
她觉得有点儿精分。
“我没有想起过你,没有,一点也没有!”
就算有,那就是夜里的噩梦,一张张令她惊惧的面容,滚烫的体温,惊人的欲呀望呀,让她的身子如坠入地狱里一样疼,那种是开山劈石般的力道,硬生生地把她的身子劈成两半,一半是痛苦,一半是欢愉。
然后,她失眠了!
通宵地蹲在电脑前守着boss刷的时间,硬是忍下心头的苦涩,在游戏里寻找一方自由的天空!
脖子掐住,不能呼吸,似溺在水中。
清秀的脸涨红,似绿叶从中绽放开来的妖娆情花,看着美丽,不能轻碰,一碰,动起情来,痛彻心肺。
“明明知道我们大胆说的是真话,可我还是不愿意听,怎么办?”
那声音淬了毒汁般,一滴滴地落在她的心间,她瞪大眼睛,那样子,有一些不肯服输的劲儿,她还不够低声下气吗?
得来的还是他这般的手段,人活一口气,佛争一炷香,她算是豁出去一回!
“我管、我管你愿、愿不愿、愿意!”吃力地说完一句话,她固执地瞪着他,生平第一次挺起腰杆子,想那么横一回!
她不愿意,就不愿意了!怎么着了!
气鼓鼓的脸,瞪大的眼睛,像极了某种动物,青蛙,鼓胀起它那白肚皮的样子,还真是让沈科同学一下子笑了场。
明明眼里写着全是胆怯,却是硬撑着扛上来,他得她的胆子叫好,大胆,是呀,人家叫什么,叫的就是大胆,这胆子大也让人乐呀!
合着,还真没有这么乐过,笑得手里的力道都放松,也不在意,她在他的手里,这要跑,还得看他同不同意的!
反正一句话,甭管当事人同不同意,她不愿意也得愿意,最好是自己洗干净了往他床里演送,不喜欢床也行的,这沙发、客厅、阳台,都随她选,哪里痛快就哪里玩,再不济,还有厨房的流理台,那里也不错。
着那似被颜料打破的晕染围裙,往前一俯,春光无限,翘起的臀瓣儿让人口干舌燥,光一想,他就有些控制不住,可,他自认是会疼人的主,刚才已经满足了一回,这会儿,还真是有些手下留情,没再大动干戈。
大手往下,搂住她纤细得仿若一用力就会断的腰肢儿,那里的肌肤嫩得几乎滴出水来,抚慰着他滚烫的身子,“睡吧,明早带你出去玩玩,跟在我旁边像个没见过世面的怎么成!”
这话题的跳跃性不是一般般,突然地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刚才还阴着脸,一副把她好好处理的样子,没一会,又笑开,让陈大胆那颗才打算豁出去的心,颤颤地给缩了回去,摸不清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人说不怕敌人,就怕摸不清敌人在想什么。
她也是这么个回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要是按以前,她要是有啥个什么小反抗的,人家早就是狂(风)暴雨,明明看着一张笑脸,怎么的,她就是觉得心底里发凉,像是有什么似的。
不安,对,就是不安!
她想说,见世面就不必了,可这话嘴边,又很没种地咽下去,还真是没胆子讲,刚才豁出去一回,人家根本没当一回事,她的胆子就跟气球似的,已经给戳破了,再也圆不起来!
按着一般人对沈科的看法,那还是个男人?那就是个渣,渣得不能再渣了!权与钱的面前,当面甩出这话的人,估计还没有生出来!
按他睚眦必报的性格来,那个人除非死透了,否则还真别想让他收手,当然,他不杀人,那玩起来显得他没有水平,他就让人好好地活着,活着痛苦,人家越痛苦,他越快乐!
陈大胆觉得这个人就是一个变态,完全变态的一个人,说风就是雨的,让她心里全是不安,可睡意一上来,她惯常是个不愿意累着自己的人,就睡过去了。
她一睡,也好,睡得是天昏地暗,风云变色。
对,她的手表,这一晚没回,廉谦自然是知道的,那手表上面还有他弄的追踪器,一下子就找出她的行踪,一到地方,还真把他气得差点儿吐血。
合着他仁慈一回,放过她一马,这女人就爬去了沈科的床里,这都一天一夜,都不见人下来,让他火气那叫“腾腾”地上窜,窜得那叫一个跟喷气式飞机一个样儿,从悍马里下来。
说时迟,那时快,身边立即有人与他并肩,面色冷沉,阴着个脸,就跟人家欠了他好几亿的钱似,一张口,话就冲着他过去,“得,我们合着怜香一回,看来是有人不领情?”
话里带着那么几分挑衅的味儿,廉谦这会儿可没有功夫跟人扯嘴皮子,一扯嘴角,露出彼此彼此的表情,脚步那叫一个快,直接地走入电梯。
抓、抓奸?
堵在卧室门口的两堵大神,让陈大胆不知道为什么脑袋里涌起这个荒谬的念头,人家正大光明地堵在那里,她这个浑身不着一缕的人躲在床里,旁边躺着“奸夫”——沈科!
“哟,两位消息挺灵通的?我才抓住人,你们就跑来了?来分一杯羹的?”
沈科同学抽着烟,大赤赤地把意图往旁边卷走被子的人儿搂住,吞吐着白茫茫的烟雾,那神情,透着几分凌利,又是理所当然的样子。
那厢里,门口站着,一个带着笑意,那笑意分明未曾到眼底;另一个阴着张脸,万年寒冰都比不上他!
两双共四只眼睛,齐刷刷地盯着她裸露在外的肌肤,胸前那一片,到处是红印子,哪个不知道是怎么留下的?
那视线盯着她,就跟要活剐了她似的!




高干之糜途深陷(NP) 021
生活就是一场狗血的电影。
陈大胆忽然心生感慨,硬生生将她自己当成感性的人。
感性是一时的,现实是难堪的,她的身子被沈科给霸道地搂住,两具不着一丝的身子贴着那叫一个紧,滚烫的体温,煨得她想逃?
逃是容易的事?
三双六只眼睛,她能逃得开?
还是她学过什么障眼法,迷惑住他们,让她逃出生天?
结论:她想太多。
再好的办法,在她这样子的境地里,都是瞎扯淡!
如果她能一个人单挑他们三个,还可以另说!当然,她不是什么神力女超人,一切都是神马浮云来的。
“你们真早!”
她笑着说,面部肌肉早已经僵在那里,不消用镜子,她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脸不对劲,至少没像她表现出来的那股子高兴劲儿。
如果,真要求她打从心底里笑,那么这三个男人都在她眼前消失吧。
愿意总是非常地美好,现实总是异常地残酷。
廉谦站在卧室门口,笑得那叫一个亲和力十足,不止十足,连百足都有,大踏步地上前,那身形都不歪一下,走得极正,那是军人的范儿。
老鹰抓小鸡,就是这么一回事。
床里的陈大胆被廉谦给抓了起来,一把子提起来,白花花的身子闪得人眼睛花乱花乱,还有红果果欲啊望呀,个个都恨不得榨干她的身子,让她哪里都去不了,乖乖地待在他们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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