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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之糜途深陷(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坑不死你
她的话,不入他的耳,年轻的秘书长,眉头浅皱,才收起几分的性子,还真是藏不住,冷冷一笑,“怎么着,大胆,你在我面前也学会说这样的话了?”
声音冷如冰,钻入她的身子骨里,冷得她一个瑟缩,感觉到他压抑着怒火,脸上的笑意加深许多,如糖似蜜,引着贪嘴的蜂儿来采。
她解开安全带,慢慢地矮下(身),嫩如丝般的双手往他的裤间探去,在他镇定的目光下,拉开他的拉链,把双手探进去。
“……”
夏季的躁势季节里,她的手冷如井水,没让他的火气消下来,弧度优美的薄唇间吐出快慰的粗喘,车子停在一边里。
“喻厉镜,你到底在想什么?”
她吐气如兰,妖精也不如她勾魂,趴在他的腿间,乌亮的眼睛带着几分狡黠,就那么瞅着他,双手不动。
“你以为我是什么?不过让你们一群人玩过的破鞋,你还想从我这得到什么?我给你就是了!”
她笑着,心里苦涩得很,算是什么,都算是什么!
她想爱惜自己,可这些人让了吗?
让了吗?
没让,不会让!
他们就合着她应该坠入地狱里,她是他们的荡(妇)!
她分开两腿,坐在他的腿间,蕾丝底裤已经被沈科给扯碎,没有了遮挡,神情里带着一股了豁出去的癫狂。





高干之糜途深陷(NP) 024
男人就是这么坦白,他喜欢你的举动时,便热情如火。
大胆跨坐在他的腿间,生平第一次这么豁出去,姿势不是没有过,被逼着上去,跟自己打定主意上阵,完全是两码子事,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本着想破罐子破摔的样子。
临了,双腿间被他火热的体温一煨,小腹一个劲儿地抽搐,这具敏感的身子,让她着实有些失脸面,攀住他的肩头,沈科的的味道还残留在身体里,她此时已经面对着另一个男人,前后才不过十分钟而已。
疼是疼,身子里涌起的欢愉,她没法子否认,有些地方,她还是挺实诚的,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意志掌握不住丢脸的身子。
火热的大手,她的身子都在颤抖,期待或者抗拒,哪个多?哪个少?
“你真让我失望。”
喻厉镜手抽回,手指带着一丝晶亮,抹上她的唇瓣,瞅着那娇艳的唇瓣,红肿处全让湿漉漉的晶亮给抹满,吐出一句话来。
她躲闪着,哪里不知道这抹晶亮何处来,回头跟上的一句话狠狠地刺疼了大胆,青白的面色本就不好看,这会儿加上一丝被刺疼的浅红,眼睛瞅着他,不明所以。
不是想她的身子吗?
她给就是了!这样也不行吗?
搞不懂男人,她一直搞不懂,这几个男人,都不是省油的主儿,人都说女人是火星来的,她到是觉得,男人到真是像火星来的,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不愿意的时候,人家就蛮干,哪管她眼里噙着泪,讨饶都不行,人家兴致更大;她这么豁出去一回,人家不愿意了,这算是怎么回事,白送钱的不值钱吗?还是人家不想了?
她闹不懂,瞅着他的脸,想笑,这回子,脸颊都僵硬起来,“怎么着,嫌弃了?”
笑也是一门科学吧,刚才还能笑,现在还真是笑不出来!
跳梁小丑,不就是她?
以为她能硬着腰一回,临了,事真一做起来,还真是让她做不下去,两条腿儿搁在他的两侧,尴尬的姿势,还尴尬地抵在一起,烫得她难受,身子骨里泛起令她不太能接受的颤栗感。
合着她出师未成功,自己到是先举折旗投降,真是没脸了,想找个地洞把自己给埋了。
“失望?”
她强自撑着,硬是摆出一副嘲讽的态势来,外强中干,就说的是她现在这样子,架式摆得挺好,要把人给强了的姿态,可谁知,她心里早已经打鼓了。
“你有什么可失望的,不就是我没让你爽了,这会儿,你自己来就行,难道还得我自己来?你们什么时候有顾到我的想法了?”
她说的很坦白,话堵在心里好多年,不吐,堵得难受,难受极了,被压迫着,还不容许她发一下牢骚?
真这样,还真是太没天理了!
只是——
她没瞅见自己的眼睛发亮,跟夜空里的星子一般璀璨,让喻厉镜涌起一股子兴味儿,还是头回瞅着她主动的样子,可那些话都是哪里是她能说的,这话说出来,她嘴皮子上下一动,到是重重地落他的心头。
这会儿,轮到我们年轻的秘书长有些纠结,刚才的事,他不是没有能力去拦着,可想着,她一出门,回头就找上沈科,那个气呀,让他还真是少了那么几分理智,这在政坛里打滚好几年,让他还真是好好地笑话他自己一回!
当他还是血气方刚的少年呢,早就已经不是那么一回事,骨子里的那么点混主意儿,都藏在笔挺的西装下,是领导的好下属,值得培养的接班人;是同志们眼中的好领导,跟着他有肉吃。
他突然笑了,软化眼里的厉色,显出几分温和的味儿,骨子里还是那么回事,披着羊皮的狼,无非就是这么个样儿,大手离开方向盘,搭在她的双肩,把她往下一按。
她的身体里还残留着被沈科肆意侵犯过涌出来的湿意,贲张的勃发占据着这湿意,嚣张地挤入紧窄的甬道里,挤开一层一层的蚌肉,入到最深处,久违的滋味。
“……”
满足的喟叹声,就在她的耳边,从他鼻间逸出火热的气息,烫得她攀住他的脖子,裙摆挡住两个人的腿,遮得严实,谁能知道那下面全是盎然的春意。
扣住她的腰,让她上下地套弄,他操纵着她,按着他的意志,一次次地顶向最里面,冲开不情愿的花瓣,里面的蚌肉一层层地朝他涌过来,固执地想挡住他的前进。
她不安地微动,还是疼,夹杂着情不自禁的兴奋,是的,是兴奋,她竟然感觉到这种情绪,仿佛一直就在等待着,充实的感觉,让她疼,又让她不由自己。
红肿的娇艳花瓣困难地吞吐着他粗壮的欲望,一次次地没根而入,如烧红的铁钳子,毫不留情地捣弄着她,要把她给狠狠地捣碎。
“不、不要了,阿镜——”
她承受不住,散落下来的发丝被汗给浸湿,从红肿的唇瓣间软软地逸出求饶的声音,那声音软软的,听着没有一丁点儿的说服力,欲迎还拒大抵就是这么一回事。
喻厉镜听着她动听的声音,完全自顾自地把她想象成“欲迎还拒”的姿态,难得是他竟然缓下速度来,慢慢地研磨起来,浅抽慢送,温柔得似春风的朦朦细雨,初时的急切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受得住的。”他的唇描绘着她唇瓣的形状,不忍心把她给弄疼,满是情欲的面容,固执地不让她闭上眼睛,让她好好地接受他给予的一切,“乖,大胆儿,听话……”
柔柔的声音诱哄着她放软身子,两人相交之处已经是泥泞一片,轻轻的动作,让她悬在高处,怎么都下不来,厌恶这投降的身子,又厌恶着他不给予满足。
他是人生最好的导师,柔柔的声音似催眠曲,催得她魂飞九天外,身子记得那一种感觉,一次次地被深入,一次次地抵入她的深处,紧窄甬道狠狠地箍住他。
像是被小一号的套子给束缚住,却是不同的感觉,一个不是舒服,另一个是极致的欢愉,那蚌肉绞得他死紧,一次次地绞紧他!
突然间,他的大手往下,钻入裙摆里,扣住她的小屁股,这会儿,不再是轻摇细弄,是狂肆的律动,紧接着一道热流注满她的身子。
很烫,烫得她忍不住轻颤,眨动着眼睛,长长的睫毛掩住她眼底里的忿意。
大白的天,这算不算是白日宣淫?
她的身上全是汗,车子里的冷气半点都不能让她身上的湿意消失,跟从海里捞回来的一样,湿漉漉的,还粘着人,那叫一个不舒服,前面有水,她就能跳下去,洗一个畅快淋漓的。
“大胆说的是。”他的双手扶住她虚软下来的腰肢,面色冷峻,眼底破开荒地出现一抹温柔,“刚才到是应该拉你一把的,可是呢,我不高兴呢,大胆知道不?”
话冷冷的,比那冷气还厉害,一下子让她觉得周围的温度低了好几阶,茫然地抬起嫣红的脸,迟钝地问他:“你不高兴什么呀?”
这张脸,无辜得紧,问他不高兴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
喻厉镜不用再猜,知道是哪个人把她给藏起来,那个人,远在维也纳,名闻世界的钢琴王子连澄,与他们不一样,那小子一直是洁身自好,从来没有传出过什么事来,小时候,哪家里不让拿他当榜样?
这榜样归榜样,他们几个还真见不待见人,不是嫉妒人家能行,那劳什子的钢琴王子名头,他们几个还不放在眼里。
心头有一根刺,狠狠地刺着他们,让他们这么多年都没无处可找人,简直是可恶至极!
她的眼睛不知道长哪里去了,竟然喜欢上那个男人,那个长得比女人还要精致的连澄,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她一见到那人,眼睛里就会发亮,羞怯地追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
“是连澄吧?”
突如其来的名字,让她僵在那里,僵在他的双腿间,露出裙摆外的两截白藕似的小腿,怯生生地挂在他两侧,正欲离开,才一动,身子里就涌出如潮涌动出来。
没有了蕾丝底裤,她身下中空一片,他冷得如冰块般的脸,让她差点儿说不出话来,下一秒,捏着纸巾的大手替她拭净,那动作轻柔得如雪花般飘落,还是有一点疼,疼得她有些不知所措。
“没、没有……”
她犹自挣扎,不肯吐露出他的名字,否认着帮她躲过这帮人的追寻,让她安安生生地度过几年阳光的日子。
黑暗终将来临的时候,她无比庆幸有那么几年,还曾经看见过灿烂的太阳,见识过银光泻地的月亮。
“也许我让你回去看看沈科与廉谦?”他没有耐心地丢开手里的纸巾,眼里那丁点柔和的光芒瞬间消逝,那一丁点的暖意,根本就像没有出现过一样,“他们会高兴迎接你回去!”
沈科?廉谦?
一提到他们的名字,他立即感觉她的身子在颤抖,那股子颤抖从她纤细的身子里泛开来,让他面色暗沉,锐利的目光如针般地盯着她。
“不!”她忍不住,把脸埋入他的胸前,“是,是连澄,阿镜,我不想见他们,不想见他们,阿镜,我只跟你一块儿!”
那样子,跟失去依靠似的,藕臂攀住他的脖子,怎么都不肯放开,最后的救命稻草,怎么都不肯放开,不想一个人,一个人就这么再度地溺进去!
他们想要是吧,那么,她自己选,就选一个,只选一个,永远只有一个!
“跟我结婚吧!”
是她在作梦,还是她出现幻听,从前天到今天,一共两个男人这么说,何时她成了婚姻路上的香饽饽,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呢?
他们还真是能下血本?
都拿出婚姻来说事,让她真是太感动了!
抬起清秀的脸,双眼茫然地瞅着眼前那冷眉冷眼,她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反应才好,突然想起什么似,抓起他的手,指着他指间的戒指,讷讷地说一句:“你不是有未婚妻了吗?”
她这话没没有得到半分的肯定,反让他给甩开手,从鼻孔里哼出一句:“怎么着,你当我想养你这样的情妇?你以为我拿你玩玩的?”
合着不就是玩玩的?
当宠物养着玩的?
心里这么想,她话可不敢这样子顶着他的脸色上去,被他给用话堵回来,那到是没什么,怕就怕,他按捺不住,两人还相对着,他身体的一个细微举动都让她小心戒备着,跟防贼没什么两样子。
人就是这么奇怪,明明是她想豁出去,一拖下来,合着是她送上门的样子,脑袋里搅得跟浆糊一样,都搞不明白了。
“怎么着?不想?”
没有回答,让喻厉镜的耐心,那是相对的,工作中,他耐心得很,偏偏对那么一个人,一会儿就忍不住,阴着脸,把话甩了过去,冷冷地,跟冰雹似地砸向她。
他有未婚妻,毛未婚妻!
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破消息,都想砸开她的小脑袋,瞅瞅里面都装得啥,这戒指居然想不起来,不得好好地修理一次,还真是让他觉得都对不起他自己!
越来越阴冷的脸色,让她全身的汗毛都竖直起来投降,身子往后不小心一仰,坚坚实实地倒下去,横出来的手臂把她给拽住,硬生生地截住她的杯具。
只是——
她的裙摆跟被风借走一样,往上那么扬起,嫩白嫩白的双腿间赫然竖着个萝卜头,一下子是曝光了个彻底,跟艳“照”一般!
他呢,一手揽住她的腰肢儿,另一手按住她的肩头,上半身老神在在地靠在那里,离她的上半身拉开一道距离,她往后仰,腰间横着他的手臂,不敢再挣扎,前后就是方向盘,掉下去准是老疼。
“喀嚓——”




高干之糜途深陷(NP) 025
这声音谁都不会陌生!
大胆那个脸色一下子变幻好几种,红的、白的、青的来回换,跟调色盘一样。
陈老师的事,她哪里没有听过,人家是自拍,她这是让人拍!
是,她姓陈,是个老师,管后勤的,报到过一天,可此陈老师不是彼陈老师,让她的样子公布出来,她还能有活路?
兽兽门等等啥门的满天飞,难道明天她得看到“大胆门?”
一想到有心人故意为之,她真是心惊胆颤,手脚还算是麻利地从他身上下来,不知是吓得,还是激情后的余韵,坐在副驾驶座,双腿软得没有一丁点力气,跟被抽干了一样。
“坐好了!”
喻成镜面色很冷,两人间的旖旎全让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给打破,直接开车追过去。
她心里急得很,系上安全带,这会儿,老实多了,眼睛紧紧地盯着前面的摩托车,巴不得一把子就撞过去,把人给拿住,把相机都毁了才好!
前面的摩托车,真精,不往大路上去,就爱钻小小的窄道,摩托车如鱼得水,偏偏他的车子过不去,块头到不大,旁边的居民区一片老旧,随处可见的小道,两辆自行车过去都要让道儿,车子卡在路口,怎么都进不去!
人家不是变形金刚,自然是进不去的!
喻厉镜满肚子张良计,抵不过摩托车的过墙梯,七歪八绕的,一下子就消失,偏留他们追不过去,小道两边全是住家,又不得开车门下去,喻厉镜的脸,那个不认得?
都是什么事?
陈大胆环抱住自个儿,好一阵发凉,眼神惊惶不定,怕明天的头条,就是自个儿的照片,只听到一记“喀嚓”,到底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嘴里干干的,又说不上个所以然。
“是不是你的对手?”
她惟一能想出来的就是这个,别的还真没有多想,可能是有人拉他下马,便就理所当然地问出口,根本没往她自己身上想一下。
她陈大胆是谁呀,就一个无名小卒,是,她老爹是一方之长,可这是她老爹,不是她,多多年的,她老爹才亲近她一回,没道理这么块,她就被盯上了吧。
所以,她理所当然地埋汰身旁着恼的男人,一副全是他的错的样子。
喻厉镜不是个吃素的人,省府的秘书长,要是吃素的,这早不被人给啃得只留下骨头了,车子追不进去时,就已经联系人,查那人是首要的,当然不能忘记盯住各大媒体,网络是首要的,都得注意着的。
想那兽兽门啥的,最先都网上传播开来的,一旦网上一传播开来,事情更不好收拾,他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吩咐下去,那声音极严厉,惊得本就是七下八下的大胆下意识地往旁边躲了躲。
“把手表摘下来!”
她愣了,抬眼对上后视镜里的目光,含着冷意的锐利光芒,让她迅速低头,不敢再对上,只是,心中含有疑,抬起自己的左手,手指解开表带,“这表怎么了?”
表已经有些年头,不是什么名表,甚至都不是什么小牌子的表,就街上那种小摊头卖的40块一只的,时不时地还得换电池,表带已经磨损得很厉害。
她向来恋旧,东西跟着她都已经十年了,还没有扔掉,手表拿着手心里,不明所以。
喻厉镜从她手里拿过手表,面无表情地往车窗外一扔。
她愕然地瞪大眼睛,看着自己戴了多年的手表就这么与她告别,气不打一处来,可也不敢朝他发脾气,讷讷地用双手捂着她自个儿被吓冷的脸:“我这手表碍着你啥事了?”
“你以为廉谦刚好去会所拉你出来?”
一句话,就一句话,大胆立即明白是怎么一回子事。
凭着她的脑袋还差点把人当成英雄般,英雄救美,是的,她是当不得美女这一名号,可廉谦把她从三个混小子那里拉出来,解救她的噩运,是一桩坐实的事。
不是地方不对,要不是身在车里,她早就一口子唾沫淬过去,狠狠地喷向廉谦,合着人家在手表里放东西,到哪里都逃不开他的眼睛!
扔了扔了,这破玩意儿扔了,她换个新的,新的!
一天到晚的行踪都落在人的眼里,她全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
这事儿一想,她就有了阴谋论,把刚才被拍的事都联系起来,搅得她脑袋瓜子生疼,一颗小心脏经不起刺激,一刺激,就有些不太正常,容易想岔了过去。
“你说刚才的人会不会是廉谦手底下的人?”
她低头,十根手指头的指甲都修剪得不留一丁点儿,圆圆的,呈现粉红色的光泽,红肿的唇瓣颤抖一下,把话缩回去,又试着张开,终将心里头的怀疑给倒出来,求着他给个明白。
喻厉镜的敏锐度无人可比,刚才那个人,他到是慢慢地品出来,那架式,指不定是冲着谁来的,身边的人儿,长就一张清秀无辜的脸,偏就引子那么多人,一个个地都不是什么省事的主。
如果不是他们,他到想知道,哪个胆子这么大,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你往在哪里?”
他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没有确切的结论,一般不会回答,官字两个口,不是说不出什么宽慰的话,只是,他现在不想说,有些人,就得让她怕了,才不敢乱动脑筋。
譬如,他身边的这位,时不时地提点一下,免得又撒腿跑了,这是她的绝活,人家得意着呢,他是谁,哪里容得了她这般得意,一个人自在逍遥去?
绝对不能的!
对她是纵着,是宠着,还是掬着,得看她自己,表现好了,就可以纵着宠着,就这么个态度,大方向得掌握在他手里,基本方针得坚持。
陈大胆迟疑一下,自己这个样子要是回去大院,李美玉女士见了会担心不说,肯定得急死,再说她没有脸这样子进去,底下光的,风吹来,都让她害怕,再合计着陈迁绪也在,她真不敢回去!
“手机借我一下吧。”
她什么东西也没有拿出来,都丢沈科那里,不知道李美玉女士找她一晚有没有急疯了,她真是个好女儿,几年来,夜里没有出过门,规规矩矩地待在家里,夜生活什么的,早就与她断绝关系。
他目光一扫,指向旁边的公文包,意思让她自己拿。
她也不客气,自个儿就打开公文包,里面全是文件,她连忙无视,手往里一探,摸出手机,公文包就给丢在一边,直接地拨通李美玉女士的电话。
“喂?”
李美玉女士的声音,柔柔的,让她控制不住地有些情绪崩溃,一天一夜的,经的事太多,多得让她无力承受,她捂住嘴,那个努力呀,努力不让失控的声音出来,待得好一会些后,她终于开口。
“妈,是我啦,大胆,昨晚跟叉叉玩得太晚,就睡在她家了,没打电话给你,急了吧。”她故作轻松,眉眼随着做出来的轻松感而微扬,显得有几分俏皮。
“跟叉叉去玩了呀?以后记得打电话,都急死我了,你弟一回来说你自己一个人走了,不知道去哪了,我又不好多问人,你爸那个死样子,我要是多问,指不定还以为我为难他儿子。”
李美玉一听到自家的女儿是跟猛叉叉去玩,也没有起疑心,猛叉叉那孩子她是知道的,与自家女儿要好得紧,几年没见,估计两人玩疯忘记时间不是什么过分的事。
她弟?
那是她弟?
要是她弟,会合着伙来,让那两个狼崽仔碰她?
她还真是无话可说,这事儿要是让李美玉女士知道,她完全可以预料到后果,一拍两散,李美玉女士那人性子软归软,在她的事上,那都是以她为主的。
母女俩的感情,自然不是那个她老爹横插一扛,就能让李美玉女士一个劲儿地巴上去的,这不,年纪都这么大,还谈什么感情,不过指着他的地位给女儿找个好对象罢了!
大胆可不是这么想的,李美玉女士这阵子的高兴劲儿,不是没瞧在眼里,就上了几分心,怎么着也得让李美玉女士舒坦个一回的,自然就不想扫兴,合着,不回大院就行。
手机捏在手里,她都懒得理会那是什么牌子的手机,他们那一帮子人,最不会做的就是亏待自己,不像她,啥事都得自己来,有爹跟没爹一样。
她报个地址,把自己的小窝给供出去,凭着喻厉镜的本事,现在不说,迟早都知道的,还不如自己识相一回,先供出去,免得他找上门来,又端着那张冷脸折腾她。
喻厉镜知道这个小区,还算是不错的,单身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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