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之糜途深陷(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坑不死你
鸳鸳?
陈大胆一时半会还愣在那里,不知道这叫的是谁,天可怜见,才新改的名,还没有适应过来,等着被廉谦暗地里轻轻地捏一下手,脑袋里的短路故障突然见好,尴尬地想起那是自个儿的新名字。
茶有什么味儿?
除了有点香,有点苦,还真是说不出来别的啥有哲理性的话。
她瞅着身边的廉谦,巴巴地指望他来解围。
不知道是真的没有看见,还是装作没看见,廉谦慢慢地品着茶,那一举一动,优雅得紧,要是换上一身长袍,就合着地道的儒士范儿,让她不禁得打个寒颤,连忙把不着边的画面从脑袋里赶出去。
“廉伯伯,我真喝不出味儿,我一贯不喜欢喝茶。”
请原谅她,无知者无畏,她直接地说出来。
廉谦是知道他家老头子性子的,那一口茶梗在嘴里,明明是不烫的,这会儿,怎么就觉得跟个烫手山芋似的,咽不下去!
廉利扬扬眉,带着浅浅的笑意,似有些满意地点点头,“年轻人都不大喜欢喝茶,我知道的,也难得你说实话,可比那些只知道奉承的人好多了。”
老头子的话,不止大胆诧异,连带着他儿子廉谦都诧异,这么好说话,还是头回见,别瞅着老头子不愠不火的样子,可他到是实实在在的领过老头子脾气的,小时候还真是没少修理的。
“伯父……”
“伯父……”
齐声声的,像是合在一起的声音,让陈大胆从诧异中惊醒过来,不用回头,都知道那两个声音出自何人。
是的,这两个人,大胆一点儿都不陌生。
一个是沈科,他的样子有些怪,那脸,瞅着就是肿着的,好象是消了一点儿的样子,还装模作样地拄着根拐杖,搞得他自己是缺胳膊少腿儿的残障人士似的,那壮硕的身形配着他委屈的表情,让人瞅见就想笑。
另一个自然是喻厉镜,他才出机关大院,就接到自家老头子的炮轰,说什么隔壁家的儿子都带未来媳妇上门吃饭了,他还是光棍一条,那话一堆一堆的,就是冲他发火,觉得他没有出息,连带媳妇这事儿让隔壁家的人先带上门,他老头子觉得没脸。
话一堆,他迅速地透过现象看本质,从隔壁这话里揪出廉谦来,赶忙着到大胆的学校,除了夜自修的学生,和几个老师,哪有她的身影,跑去她的公寓,没人应门。
到处没人,他肯定以及确定大胆一定被廉谦那个笑面虎给带走,果断地回家,当然不会忘记到隔壁窜门,事儿可巧了,碰到一身伤的沈科,他冷眼相待。
“这是怎么了?沈科,你这是让人给?……”
廉利瞅着沈科的最新形象,分明是给人修理过的,这沈家的老幺,他自小是看着长大的,与自己儿子、年轻的省委秘书长喻厉镜、还有连家的老大,四人好得紧。
“那是他自己不长眼睛。”廉谦笑笑,那神态自若,仿佛那根本不是出自他的手笔,心安理得地坐在那里,浅啜着茶。
陈大胆可不是他,没得那么大的胆子与这新来两人目光对视,可就是这般,两道视线落在她的身上,感觉都能烧出四个洞来,缩头乌龟,她觉得自己就是这个样儿。
“是的,廉伯伯,他不长眼睛还能得怪得了谁?”
喻厉镜这是头一回在大胆出现后附和廉谦的话,有些人就得受一些教训,就比如出现在廉家的人儿,他话是对着沈科说的,视线可落在她的身上。
沈科瞅着这两个没有兄弟情分的人,从鼻孔里哼出不屑的声音来,偏过头,不与他们一般见识,做出一副傲娇样子,可配着那一身伤,他那个壮硕的身形,瞅着跟落毛的孔雀没什么分别。
一顿饭吃得是食不知味,满桌子的菜都是她爱吃的,可三个男人,她哪里还吃得下去,平时都能吃两小碗的,这会儿只吃了小半碗,就觉得胃里撑得很。
回去?
这三个男人,她硬着头皮,愣是固执地不坐任何人的车子,不知道是不是廉利有意为之,还是无心之举,让自个儿的司机送她回去,她乐得这样子,装作没看见那三个男人难看的脸色。
只是——
这该来的总会来的,她逃得了一时还能跑得了一世?
半夜给门铃声吵醒,真是不爽的事儿,她到是想发火,从猫眼里瞅见那张还肿着没完全消退的脸,小心肝颤得那叫一个厉害。
高干之糜途深陷(NP) 029
居然是这个主!
门后的陈大胆给吓得往后一退,闹不明白这厮怎么来得这么快,她更是悔青了肠子,这亮着灯干嘛,不就是告诉这门外的人,她人在屋里,她醒着。
她躲在门后,从猫眼前早就退回来,觉得心跳得激烈,激烈要从胸腔里蹦出来,连忙傻傻地用手捂住。
“砰砰……”静寂的夜里,心跳的声音如雷。
门铃声刺耳,一拨接着一拨,惊得她胆战心惊。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这声音,动静大了去,她的心一下子悬到嗓子眼,敢情他是拿他那根破拐杖在撞门,在里面听着,跟地动山摇似的,她无奈地翻个白眼,打开门。
这闹下去,声音这么重,这楼里的人还不投诉她?
果然,她一开门,人家手里的拐杖正对着她的门,瞅见她开门,咧开得意的笑,直接地跨步进去。
“你要是不开门,就跟你耗到天亮。”
沈科没有半点内疚感,扯着嘴,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向她。
壮硕的身形,靠着她,压得她都直不起腰,拐杖早让他进门时就丢开,那双臂就跟蛇身一样缠住她,灼热的体温捱着她,让她浑身都不自在,有种丢开他的念头涌上心头,这手呢,到是不敢放开。
“你残废了?”她这是行动没有,嘴巴到是学得毒了些,直接地把话丢过去,吃力地拖着他走向沙发,那一步三歇的,没一会儿,汗意淋淋的,难受得紧。
这难受都是小事,主要是他,合着是赖定她的,一点力都不使,缠着她,跟无尾熊一样,打定主意着,“我给廉谦那小子给打成这样子,都是为了你,合着你连心疼的表情都没有,太伤我心了。”
这个男人,给他三分脸色,就能开染坊,还真是让她无语,为了她被打的?她还真是懒得上赶着去承认,他自己耍贱,她又能有什么办法,再说了,她才是那个应该胖揍他一顿的人才好不?
她都不稀得应他的话,这人,一应话,就会上赶着来。
弯下腰,想把他丢到沙发里,可那人到是精得很,直接地连同她一起压向沙发,压得她动弹不起来,他的身形,还真是将她挡了个十成十。
她想起来,那么大块的沈科,哪里能让她起来,唇已经贴着她吻过去,双手往前她的棉质睡衣底下钻进去,如狼似虎的,揉捏着她身子的每一处。
引狼入室?
陈大胆就知道这男人不消停,唇瓣被他咬得生疼,隔着两人的薄薄衣料,火一样的体温煨着她,让她忍不住夹紧双腿。
“大胆,你可真行呀,让廉谦那小子这么揍我,自己还跟阿镜那小子给跑了,你对得起我吗?”沈科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叫适可而止,大手掰开她的双腿,硬是挤身进去,堵着她的唇角,笑得跟什么似的,阴阴冷冷的,跟毒蛇似,一字一字。
她头皮发麻,此时心里恨得是廉谦下手下太轻,两个人暧昧地贴在一起,那处儿抵着的物事儿,让她哪里敢动一下,下午拿东西砸人的勇气早就飞到爪哇国。
身子给他的大手给撩拨得泛起疼意,她是不敢动,被他撩拨起来的身子到到底是不合她的意,一次次地泛起颤栗感,想着昨天的痛意,她不由得绷紧身子,双腿间更是夹得死死的,连带着把他夹得抖起几分快意。
“谁让你犯浑了!”
她终是努力地甩给他一句话,可这话听着就跟撒娇一样,软弱无力,还带着那么一丝丝诱人的味儿。
沈科到是不否认,他这人就爱犯浑,不是头一回的,犯浑的事做得可多了去,他到是想好好待着她,可她呢,当着他的面与那两小子眉来眼去,这火,一上来,就哪里还止得住!
乐趣还是有的,当着那两人的面,他到是觉得更有一翻情趣,那里更是绞得死紧,绞得他老快慰,一碰还真是舍不下,恨不得一直埋在她身体里。
“是呢,我这是犯浑呢,哪里知道我们大胆跟个香饽饽似的,这么多人待见?”他嘴上这么说着,得意的笑就一直没有收敛起来,手里一用劲,那里软软的,落在他手心里,滑腻腻的,好不欢喜,“今天可得好好侍候着我呀,也不枉我给那小子打成这样子!”
好好侍候他?
她哪里会愿意,反正这事儿,她从来就没有打心底里愿意过一回,就是那次在车里与喻厉镜,不过想破罐子破摔罢了,最终还不是没豁出去,她会觉得疼,会觉得自己在作贱自己。
“叮咚……”
还是门铃声。
陈大胆差点惊起来,被他给压住,还真弹不起来,不由得急起来,都听到钥匙转动的声音了,估摸着可能是李美玉女士与陈振闹脾气,三更半夜地跑到她这里来,她急得不行了!
这都是什么样子,沈科挤压得她,她身上的睡衣已经让他给撩起来,酥胸半露,嫩白的肌肤泛着粉红的光泽度,完全就是一副情不自禁的奸情样!
让李美玉女士看到了,可怎么好?
“你起来,我妈来了。”
话落在沈科耳里那就是个什么意思?不就是他沈科见不得人的,见不得她妈,这事儿,还真让他不舒服,就是压得她,不肯起来。
“来了就来了,我还可以见见你妈。”他恶意地咬向她的脖子,嫩嫩的,让他胃口大开,时间还真不是什么好时间,他渣归渣,不犯浑的时间还是有的。
大胆哪敢让她妈见到这种画面,心里急得不行,面色泛红,听得大门那里打开,她使劲儿地欲把他给推开,这还没有推开,听到脚步声,分明不是李美玉女士的。
她硬是从沈科的身下挤出脑袋来,离沙发不远处,玄关那边站着的不就是喻厉镜,这下子,她真是给惊得不轻,来一个也就罢了,还没想好怎么应付他,这又来一个算是怎么回事的?
“这么快就扭在一起了?还真不记得疼呢!”喻厉镜居高临下地瞅着跟麻花一样缠在一起的两人,冷沉的眼里凝聚着暴风雨,话里的酸味儿浓得很,“大胆儿,这挺好呀,我把你给拉出来,你自己又合着贴上去,玩的是哪一手?”
她到是听不明白他的话,怎么是她贴上去的?眼里就浮现一股子委屈,她清秀的小脸慌乱得紧,这感觉、这感觉,又一回像给抓奸一样!
明明那小脸闪着惊慌,他直接地无视,无视心中蔓延起的疼痛,走到沙发边,从沈科的身下把她给拉起来,身子捱过去,贴着她的后背,“沈科,你说怎么办?我到是想娶人家,把人带在身边,好好宠着疼着,她到是勾三搭四的,我是不是给她点教训?”
沈科明显地被他的话给逗乐,就顺着他,两个人一前一后地捱着她柔嫩的身子,两双四只手,就不太安分地贴着她身子的曲线游走。
“放——”开我!
她才呼出一个音节,所有的声音都被灼烫的薄唇给堵住,眼里全是怒意,这男人都是他妈的犊子,哪里看出来她在勾三搭四的?
高干之糜途深陷(NP) 030
大胆想逃,想逃得远远的,逃到天边去,逃得越远越好,离他们远远的,永远都碰不着。
梦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她想着逃,双腿被沈科拉过去,两个男人的气息薰得她面红耳热,不争气的身子已经是软如泥般,任由他们胡来,全身滚烫,跟烧煮的白开水一个样,烫得她神智迷离,灵魂出窍般,站得高高的,瞅着那精壮与壮硕男子之间的女体。
那是她吗?
是她吗?
那张清秀的脸被欲望染得通血,鲜艳欲滴,嫩白的身子浮起诱人的红晕,沉浸在连绵起伏的快意与痛意里,不能自拔。
一切都仿如那个夜晚在重演,她承受不住地闭上灰暗的眼睛,终是逃不出这里,逃不出噩梦,徒劳的,一切都是徒劳的。
胸前的渗人疼意,沈科趴在那里,火般的唇舌,两只手上下齐来,惹得她敏感的身子快慰地颤抖;身后不遑多让,那是喻厉镜,似要与沈科分出个高低来不可,扳过她的脑袋, 封住她的唇舌,封住那从她身子骨里泛出来最原始的声音。
那声音柔媚似水,胶着你不能安生,搅着你似在极乐之境,欲生欲死,让他的身子疼得急切地找个地方深埋进去。
离开她的唇,他站起身,捧住她乱晃的小脑袋,往前一耸,煨入她的嘴里,“大胆,大胆!”
她欲呕,嘴里满满当当的,所有的呻吟,所有的抗拒都被堵住,不让任何人听见,听见她柔媚酥骨的声音。
她合不拢嘴,两颊给扯得酸疼,迷离的双眼,臻首落在他的大手里,躲不开,也不能躲,冷冷的视线盯着她,似要吸干她的血,吸干她的精气。
身子不由自主地哆嗦,她的双腿垂在沙发的两边,似毫无所觉般地躺在那里,沈科盯着她,眼里的热切跟要吃人似的,盯着那里,盯着那里,那里晶莹一片,探手轻抚过去,湿他一手。
“大胆,你真热情……”他再也压抑不住,双手拉起她的大腿,圈住他自个儿的腰身,这么捱着她,毫不留情地占领她的私人城堡。
这城堡被迫地敞开大门,迎接着入侵的敌人,那敌人似烧红的炭棒般,硬生生地把内城横劈成两半,城堡在颤抖,城堡在痛苦。
敌人蛮横,城堡在反抗,紧紧地裹住它,让它不动弹,不能前进,绞紧它,从内城里冲出来的湿意,浇透它一身。
一层一层地,内城壁都向敌人涌过来,赶走这嚣张的敌人,缝合被劈开的伤处。
敌人不是弱者,是强者,是世上最强大的,它完全迷恋城堡的味道,一次次地冲锋陷阵,都能让它得到最大的喜悦,冲到最高峰,直达到云端。
一前一后,都是疼,都是快意,她早已经是不知道身在何处,没有反抗,随着他们的喜好起伏,白嫩的身子被他们喂似名为“欲望的蛊,让她泥足深陷,不知道如何拔身出来。
迷离的眼神深处,有一抹名为恨意的亮光,她咬紧牙关,咬得牙齿酸疼,不肯放开,似要坚持最后,她要永远记住这种屈辱!
“大胆,乖乖地……”喻厉镜轻轻后拍打着她的脸颊,那里艳色一片,勾人的魂般,“不是我不心疼你,你到是说说自己做的什么事儿?”
她有做什么事吗?
大胆的唇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迷离的眼底泛开一丝微冷的光芒,嘴里无力,嘴唇微张,一时间,还合不拢。
“你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沈科到是不耐烦,直接地以行动表示他迫切的心情,狠狠地加快速度,终于,从喉咙底发出满足的粗喘声,重重地压倒在大胆的身上。“大胆,你这里,你这里,还记得我呢,我一进去,就牢牢地绞住我,不舍得放开呢!”
她不听,哪里会听,耳朵自动地屏蔽不愿意听的话及男人的粗喘声,暴风雨终将有消停的一天!
沈科腻歪在那里,哪里舍得离开,被早已经等候多时的喻厉镜给硬生生地推到一边,那态势,恶虎扑羊般,咬住最美味的猎物。
你方唱罢我登场,我方登场你唱罢,两个男人极有就廉让精神,轮流着做庄。
两个壮年男子的欲望折腾她一夜,天亮时分才放过她,吃饱餍足了,就自然好说话了,还把她抱入浴室里擦拭一番。
白嫩的身上布满红色的吻痕,乍眼看去,还真是有些吓人,唇角已经被咬破,她无力地躺在柔软的床里,全身的骨架,仿佛都给他们不知道控制的欲望给冲得散架。
她没有说话,没有流一滴眼泪,莫斯拉不相信眼泪,她也不相信眼泪,柔嫩的眼泪,更能让他们失去理智。
她睡着了,太累了。
在梦里,她露出笑脸,还是少女的模样,穿着白色的短裙,背着书包。
三个人同挤一床,大胆一个人可以从里面翻腾到外边,横着睡,竖着睡都成,再加上两个大男人,那床就格外得小,小得有那么可怜的样子,与大胆到是同病相怜,硬是承受着体积庞大的物事儿。
天那叫一个亮,亮得刚醒来的大胆一时间有些茫然,往窗子那边一瞅,阳光热烈得很,哪里还会是早晨,莫非已经是午后?
她今天还要去学校,一动身子,那身子竟酸疼得大字,那处的娇嫩,更是疼得厉害,承受不住两个人,两个壮年的男子。
她双手虚软地扶住墙壁,昨晚的记忆如潮水一样涌上眼前,一幕幕一幕幕,让她鸵鸟地躲在那里,想把一切都忘记得一干二净。
闭着眼睛,不敢看那镜中的女人,长发披乱下来,满面透着红光,一扫她常年待在屋里的暗色,似幸福的小女人样,刺得她眼睛生疼,不敢睁开。
睡衣往两边拨开,白嫩的身子已经是另外一番景象,拥高的两团肉坨坨留下深刻的指印,差不多粗长,哪里还能找一处没有痕迹的肌肤?
那一处,艳得几乎滴出血来,手指微微地一碰,疼得她皱起眉头。
她要换个地方,至少换把锁!
这是淫娃荡妇吧,疼了,还上赶着把自己迎送过去,她露出笑意,那叫一个难看,难看得跟哭似的,没敢再穿裤子,那里根本不能碰一下,别提那紧身的七分裤,正卡在那里,受不住,换上一身裙。
从房门走到电梯里,她已经渗出一身冷汗,靠在电梯内壁里,她冷着脸,与任何人都保持着距离,双臂环抱住自己,两眼忽然间有了神采。
“廉谦吗?你说的事我同意了!”
阖上手机,她不待那头有回答,坐入计程车里,前往风华高中。
高干之糜途深陷(NP) 031
人生到底是什么?
狗血!
没了这两个字,让陈大胆再回答她的人生是什么,还真是回答不出来。
一身残留她身上的痕迹,什么滋味,是苦涩的、是疼痛的、混乱的,她都想不起昨晚那两个野兽般的男人在她身上到底肆虐了多少次。
她喊着疼,他们听在耳里,更加兴奋,折腾她,是他们最大的乐趣。
车窗映出她惨白的脸色,眼睛里写着惶惶然,受惊的小兔子,莫过于如此。
也许,她不应该回到这城市里来,埋葬嫩葱般年华的城市,再一次无情地推她入绝望的谷底,人生真他妈的狗血,她合着就是任人欺凌的?
他不痛快了,就可以找她来撒气?
她恨喻厉镜,这个男人,结婚?
就是这个说让她嫁给他的男人,伙同着沈科,一次次毫不留情地撞向她的身子,那力道,她都几乎要以为他想要她的命!
嘴巴动了一下,两边肌肉酸痛得厉害,突然间一股恶心的感觉涌上心头,那是他们的味道,让她脸色一下子惨白如纸。
那里,就她跟的身下一样被人狠狠地贯入,犹记得那种感觉,欲呕不能,欲吐更不能,浓烈的味道盈满她的嘴里,软弱地任由他们摆弄,摆弄成他们喜欢的姿势。
看着窗外倒退的行道树,她想哭,哪里还哭得出来,眼里染上一层恨意,从此,喻厉镜的名字成为禁忌,她可以漠视沈科,那个男人的恶劣,她知道自己躲不过,怎么都躲不过。
那个主儿,最爱玩,最会玩,本就是一个渣,她没抱多大希望,谁会希望一个禽兽突然转变成温顺的小羊?
谁也不会!
即使变了,也是只披着羊皮的狼。
她不能原谅喻厉镜!
不能!
曾经有想过,或者嫁给他算了!
这个念头一涌上来,她恨不得把狠狠地给自己两巴掌,别人把你从沈科的房里拉出来,给你买了药,还换了钥匙,这么一点点的小恩小德,就让你记心上了?
真是个只记得好不记得疼的蠢人!
她毫不留情地叽笑着自己,双腿轻轻一动,那处便开始小心翼翼地抽搐,碰到柔软棉质底裤,还是让她疼得嘴角发颤,深入骨骼的疼意。
“……”
手机响起,她听不出那是什么乐声,对音乐无感的她,拿起手机,连屏幕也没有看,直接地按下任意一个按键,手机是廉谦给的,里面的号码,她昨天瞅见只有一个,那便是廉谦一个人的号码。
新的手机号码,廉廉是惟一知道的,他给弄的新卡。
“大胆儿刚才找廉谦做什么呢?莫不是想找他哭诉去?”
这样的消谴声音除了沈科,再不会有别人。
她浑身一震,不知道自己怎么拨到沈科那里,电话里居然传出他的声音,那叫一个天雷,轰得她眼前黑得跟被墨汁染过一样,啥都看不见,声音立时从喉咙底消失,跟猫儿似地,怎么都不肯应一声。
“给猫儿叨走了舌头?”
声音清晰得很,带着逗弄的味儿,不是廉谦似的玩笑与戏谑,恶意,那种恶意,让毒蛇给盯上一般,忍不住地手里一松,手机掉落。
愣愣的视线扫过手机屏幕,廉谦两个字落入她的眼里,她慌忙地捡起手机,直接地挂断电话,瞅了那个廉谦名字下的手机号码,陌生的不能再陌生。
她不知道廉谦的手机号码,昨天压根儿没看,瞅见廉谦的名字,就退出来,哪里知道会有人盯着这个给她下套,摆明着就是来赌她会打这个电话。
结果,很好,沈科赌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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