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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将军的小通房(重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三生糖
他心尖再度狠狠一颤。
她的笑容实在太甜太可爱,又娇又软,容珺心脏难以自持地快速跳动。
云娆故作失望的垮下脸:“原来容将军忘了吗?”
“没有。”喜悦来得猝不及防,容珺声音里的笑意完全压抑不住,甚至语无伦次,“臣记得,记得。”
那双鱼玉佩他一直带在身上,只是如今换上小厮装扮,不好别在腰间。
他像是忘记自己是收到怀中还是袖里,竟有些手足无措地摸找着。
云娆看着他,眸儿弯弯,抬手掩唇轻笑。
在人前一向淡定从容的公子,对她向来强势的公子,现在却屡屡在她面前慌乱得不知所措。
真的好可爱啊。
容珺找到玉佩后,喉结不自觉地滑动了下,声音里带着丝微|颤抖:“这玉佩是我娘的遗物。”
对他来说意义非凡。
他不想说得太多,不想给她压力,却又怕她又像前世一样不明白自己的心意,只能委婉暗示。
云娆小心翼翼地从他手中接过,这才发现男人手心紧张的直冒汗。
她心头忽然一软,双手握着玉佩,倏地踮起脚尖,香甜柔软的嘴唇,轻轻碰了碰容珺因为过度紧张而紧绷的下颚。
她明显感觉到容珺浑身一震,呼吸重得令人耳根发麻,仿佛整个人都笼罩在他的气息里。
从她这个角度,能看到他半掩的眼睫不停地扑扇着,嘴唇紧紧抿成一直线,细长上挑的眼尾有绯红的桃花意晕染开来,像是在隐力压抑忍耐什么。
两人有过无数次的亲昵,对于他,云娆可说再清楚不过,脸慢慢地红了起来,飞快地退开。
站定后,才发现男人双手都背在身后,浑身肌肉都绷得紧紧。
他左肩还没好,这个姿势实在太过勉强,肩头微微渗出一点红来。
云娆恼怒地跺了跺脚,又急匆匆上前,心疼又焦急:“你左肩的伤又绷开了!”
容珺有些狼狈的偏过头,后退几步,轻轻-喘-息:“多谢公主关心,微臣身子不适,且容许微臣就此告辞。”
男人压抑到极致的沙哑嗓音,透着求而不得的性-感。
云娆见他转身就走,错愕了下,立即将人喊住:“容珺,你给我站住!”
容珺顿下脚步,双眸里全是再也压抑不住的炽-热-欲-念,他不敢回头,就这么站在原地背对着她。
心中暗自祈祷她别再过来,否则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对她做出禽兽不如的事。
他不想再让她失望,难过,痛苦。
云娆光是听他的声音,也晓得他已经在忍耐极限,在崩溃边缘,自是不敢再靠近半步。
只是她一定要在容珺见陆君平之前,将话说清楚。
“今日进宫,贵妃娘娘说要为办一场马球赛,我实在推拒不了,你回去后莫要多想。”
容珺原本燥动得就要爆炸的一颗心,瞬间冷却下来,布满桃花意的凤眸亦骤然落满寒霜。
云娆见他动也不动,不由得担心,最后轻声道:“玉佩,我收下了,容将军回去后,且好好养伤,不要让我担心。”
她越说脸越红,觉得自己表现得实在太清楚了,有点担心容珺会就此得寸进尺。
果不其然,容珺听完她的话之后,转身朝她大步走来。
云娆捏紧手中玉佩,下意识后退一步。
就在两人距离只剩三步时,他蓦地停下脚步。
“臣,有一个无礼的请求。”
云娆茫然的看着他:“什么?“
“公主以后能直接唤臣的名字吗?”
他的名字?
一般只有非常亲近的人才会直呼其名,两人以前身份悬殊,在人前,她连喊他表字的资格都没有。
就连陆君平与容珺那么要好,都是喊他的表字,她怎么能直接喊他的名字呢?
云娆想拒绝,但见到男人眼神慢慢黯淡下去,慢慢地低下头,不发一语的失落模样,心里有个地方又蓦然疼起来。
“不能喊你的名字。”
“是,”他低笑了下,声音干涩,“是臣的请求太过无礼,公主无需介怀。”
“不过,”她红着脸,小声说:“我可以,喊你的字。”
“容子玉。”
容子玉。
他的名,他的表字,她其实早在心底偷偷喊过无数次。
却从来没有真正在他面前喊过,也从来没有想过,能有这么一天。
她看着他,抿着嘴笑,忍着努力不笑出声,小脸儿红扑扑的,就像水蜜桃一样,漂亮的不可思议,似是能掐出水来,看得人心猿意马。
容珺眸色深得吓人,脸上的愉悦笑意更是掩不住,光是与她目光交缠,就再次轻易地将心火撩起。
他倏地后退一步,微微躬身:“是,臣在,公主有何吩咐。”
她忍着笑:“照顾好自己。”
容珺笑看了她一眼,温柔而又满足的:“是。”
转过身,眼神却又马上冷了下来,跟冰一样。
为什么娆儿每次进宫,总有人想方设法要帮她寻驸马?
容珺快步离开相府,回到皇子府时,恰好见到陆君平正要出府。
“子玉,你又去哪了?”陆君平见他肩上渗着血,眼里尽是无奈与责怪。
“你可知办温贵妃打算举办马球赛?”容珺不答反问。
说到马球赛,陆君平心底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再度“腾”地烧了上来,烦躁的甩开折扇,用力扇着。
他与温澜清的赐婚圣旨都下来了,温贵妃居然在这个时候办举马球赛,还要广邀京城一众世家子弟及贵女。
温贵妃虽然说这是为了三位公主举办的马球赛,可温澜清是他从太子手底抢回来的,到时马球赛,温澜清定又要和太子碰面,不知又要生出什么事端。
他可不相信太子和何皇后会什么动作都不做,眼睁睁看着他迎娶温澜清为妻。
“知道。”陆君平本来出府就是要找容珺,如今容珺回来了,他自是往回走,并吩咐小厮去请太医。
“那你可知道温贵妃都邀了哪些人?”
陆君平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你不会是想在马球赛之前,挨个去把人揍一顿,让他们参加不了吧?”
“不对,你怎么穿着这身衣裳?”他这才注意到容珺一副小厮打扮,“你又跑去见云娆了?”
容珺微微笑着,只道:“名单。”
“……”
陆君平不发一语地往前走,半晌,握住折扇,重重一拍:“容珺,与其要名单费力气去弄那些人,不如好好养伤,到时在马球场上将他们杀个落花流水。”
“你那个小通──”陆君平一时口快,差点说了不该说的话,被容珺冷冰冰的睨了一眼,连忙改口。
“你那个小丫头,是不是没看过你打马球?上场打给她看啊!到时咱们兄弟俩一起上场,叫她们温家姐妹俩就只看得到咱们俩,如此不是极好?何必要名单,要是云娆知道你私底下找那些人麻烦,她肯定会生气。”
容珺低眸沉吟,似在思考陆君平的话。
陆君平见他如此,倒是有些不敢置信。
他原本以为容珺会像之前一样,不听劝告,一意孤行,甚至还会再做出更疯狂的事,没想到容珺却出乎意料之外的冷静。
不对劲。
太医很快就被请了过来,检查过容珺的伤势,换药之后,原本就要离开,却被陆君平喊住。
“容将军这肩伤,若是要上场打马球,可有什么法子不让伤口绷开?”
这位太医是钟院判的得意门生,听见七皇子的话,差点没被气笑:“没有,容将军这肩伤得好好养,不宜再骑马与练武。”
太医离开前,再三交待,容将军的伤不容小觑。
-
温贵妃亲自操办的马球赛,速度自然快,请帖很快就发到京城各个世家手里,相府更是一次送来三张请帖。
云娆收到帖子并不开心,她甚至与陆君平一样,有些担心太子与何皇后会在马球赛上,再次对温澜清做出什么事。
前世太子用卑劣的手段强占温澜清,这一世,他肯定不会善罢罢休。
温斯年也觉得温澜清此时出席马球赛不妥,用完晚膳之后,便将温家姐妹三人,全都叫到书房。
“澜儿再过不久就要成亲,马球赛那日,未免再生事端,还是不要出席得好。”
温澜清听见父亲的话,立刻点头附和:“女儿也是这么想的,就怕姑母那边……”
温斯年摆手:“无妨,到时我会亲自进宫与贵妃娘娘说明此事。”
温澜清这才安心下来。
云娆趁机撒娇:“爹,我也不想出席。”





病娇将军的小通房(重生) 第86节
温斯年听见小丫头一声软糯糯的爹,心都软了。
越与她相处越久,温斯年越是发现她真的被照顾得很好,虽然胆小了些,却很会察颜观色,有着一颗玲珑剔透心,却又不失天真纯净。
教养一个孩子有多费心力,温斯年这几年来,身兼母职,最是清楚。
容珺若只是随意将云娆捡回去,就扔在一旁不管,如今她绝对不会是这般娇俏可爱的模样。
或许会更胆小,或许会怨天尤人,甚至是市侩恶毒、尖酸刻薄。幸好,这些年来,知知都被好好的教养着,容珺明显对她极为上心,这些可怕的东西,都未曾出现在她身上。
温斯年好笑的看了她一眼:“不行,这是你姑母特地为你举办的马球赛,你不出席,岂不是要让你姑母伤心。”
“我知道姑母的好意,可是阿娆根本不想找驸马。”
云娆微噘着嘴,本就好听的嗓音因为刻意放柔,那撒娇的小语气,比平时还要细软娇甜,听得人酥酥麻麻。
温斯年意味深长地笑了声:“是不想,还是只要容将军?”
温释月听见父亲的取笑,很不给面子的笑出声。
温澜清亦掩唇轻笑。
云娆没想到舅舅会这么直白的取笑自己,粉扑扑的小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温斯年目光复杂的看着她半晌,随后一声略带无奈的轻叹:“知知,你姑母也不是非要你在马球赛那日就选出驸马。她只是担心,你没见过其他儿郎,不知我们大凌还有许许多多优秀的好儿郎,都比容将军还要优秀。”
“就当做是去见见世面。”
云娆反驳:“我见过的。”
“嗯?”温斯年看她。
“爹爹不知道,公子,”她顿了下,有些懊恼自己的习惯,红着脸改口,“容将军六年前未到边关时,去哪都带着我,我进过宫,也跟着他一起参加过各种诗会、赏花宴、马球赛,您说的那些优秀的好儿郎,我也见过不少。”
但都没有一个人能像容珺那样令她动心。
也没有一个人能像他对她那么好,从不计较她的出身,不嫌弃她曾经是一个乞儿。
容珺以前带着她出去玩时,她并不是没有听过嫌言碎语,说容子玉哪里都好,就是年少不知事时从路边捡了个乞儿回来,还将人带在身边养大。
有些人更恶毒,像是故意要败坏他的名声,暗地说他从小就对她抱有龌龊心思,才会将她这个小女娃带在身边。
只有她自己知道,容珺对她根本没有那样的心思,他看她的眼神一直都是单纯且干净的。
她很清楚,他就只是将自己当妹妹,直到两人时隔六年再见,少年昔日单纯的目光,才终于多了一丝不一样的波动。
如今她贵为大凌公主,自然有许多儿郎愿意娶她。
但那些人,是真的单纯的只喜欢她这个人吗?还是只喜欢她的身份?还是只喜欢她的容貌?
温释月惊讶:“容子玉不知让你学礼仪规矩与琴棋书画,他还带着你四处玩?”
她与温澜清不同,温澜清是十足十的大家闺秀,深养在后院的那种,温释月是小小年纪就出门四处闯荡,饶是她见多识广,也没见过哪家公子对一个丫鬟这么好的。
云娆用力的点了点头。
这些事,温斯年早就知道,早在云娆回来之后,他就派人彻底查过,并不意外。
温斯年原本还想再劝她的,但想到这么多年来,他们并未真正照顾过云娆,的确不该打着为她好的旗号强迫她。
他无奈笑道:“知知若真对容将军有意,我也不会强硬地反对或阻止你们,只是这马球赛,你还是得出席。你姑母都跟皇上说了这是替三位公主挑选驸马才举办的,你就当做去玩罢。”
云娆无奈地叹了口气,就在她起身打算回房时,登感一阵晕眩。
温释月眼疾手快地扶住她。
温斯年亦皱眉关心:“怎么了?知知可是哪里不适?”接着转头吩咐候在外间的人去叫府医。
云娆摇头:“也没有不舒服,就是突然头晕。”
温释月扶她坐下:“是最近都如此?要不我给你搭个脉?”
“最近都如此,这两天刚睡醒时,偶尔头重脚轻、走路不稳。”
温斯年难得用责备的眼神看着她,语气严厉:“知知,以后要是有任何不适,就马上叫府医,甚至直接让人进宫请太医都可以。”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又放柔下来:“答应我好吗?”
云娆很少被人这样围着关心过,以前她生病了,容珺虽然也会派人照顾她,但容珺对她再特别,她也只是个小丫鬟,大家都是奴仆,就算照顾她也不会特别关心,蓦然被这么多人关心,眼眶不禁一热。
府医很快就赶了过来,搭脉之后,面色却逐渐凝重起来。
温斯年原以为云娆只是染了风寒,并不太担心,见到府医神色不对,不禁问:“秦大夫,五公主身子可有大碍?”
府医犹豫了下,看着云娆及温斯年欲言又止,像是不敢说。
温斯年很快就察觉出不对,立刻厉声道:“说!”
府医颤颤巍巍地跪下,语气有些不确定:“老朽可能是年岁已大,医术不精了,搭脉恐有误,不如请相爷派人进宫请太医来为五公主诊脉。”
云娆一听要进宫请太医,一颗心瞬间被提了起来,不安问道:“难不成我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第59章 晋江文学城首发 语气中满是醋味【双更……
府医冒着冷汗,极力掩饰震惊之色,沉默不语。
温斯年曾对府医有恩,府医不止忠心,嘴巴也严实,如今这番话,怕是不方便在人多的地方多说的推托之词。
他沉吟片刻,摆手让温释月及温澜清都退下,就连候在外间的奴仆也一并屏退。
待屋内就剩他们三人,温斯年才又开口:“秦大夫请起,你跟随我多年,应当知道我的为人及规矩,但说无妨。”
府医见所有人都退下了,这才有些底气不足的说:“大人,五公主并非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公主脉象滑数有力,像极了……滑脉。”
五公主尊贵无比,温斯年又明显对她宠爱有加,府医再如何也说不出公主“有孕”二字,用词十分委婉。
云娆有一瞬间茫然。
什么是滑脉?
她只听过喜脉,并不知喜脉就是滑脉的一种。
云娆听不懂,温斯年却是立刻就听明白了,脸色蓦然阴沉,周身散发出一股冷意。
府医也知道此事有多严重,再度艰难开口:“老朽医术浅薄,亦不擅长此科,还是请大人──”
“知道了,”温斯年微微笑着,深深看了府医一眼,“本相会再另请高明,秦大人无需自责。”
府医跟随温斯年多年,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更清楚行医者,最忌多语,言多必失。此事一旦走漏风声,不止五公主与相府出事,他亦会小命不保。
半晌,府医面色凝重道:“依老朽看,五公主应是染了风寒,老朽这就亲自为公主抓药、煎药,还请相爷安心。”
温斯年微微颔首:“下去吧。”
府医到底跟在温斯年身边多年,提着箱子离去时,神色淡定,举止从容,面上更无丝毫方才的慌乱。
待府医离去,温斯年才神色复杂的看了云娆一眼。
云娆虽然听不懂,但也知道自己绝对不是染上风寒,她忐忑的看着舅舅。
温斯年双手背在身后,在屋内来回踱步。
半晌,他才来到云娆面前,轻声问道:“你之前和容将军在一块时,他没让你喝避子汤吗?”
这不可能。
未娶妻便生子,乃是大忌,不止容珺名声受影响,就连荣国公与长公主都会被人耻笑教子无方。
长公主又是个极重规矩与面子的人,纵使破例让容珺收了通房,也绝不可能允许通房承宠之后不喝避子汤。
温斯年话一出口,云娆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她,她这是怀上孩子了?她有孩子了?
云娆朱唇微启,羞得连指尖都泛粉。
她呆愣愣地垂下眼,不可思议地盯着自己平坦的小腹。
难以言喻的无限喜悦于心底一涌而上,压抑不住,隐藏不了。
温斯年见到云娆眼角眉梢藏不住的欢喜,沉重地闭了闭眼。
“我现在就让人去请钟大夫。”
钟院判是纯臣,只忠心于皇上,若是将他叫来,此事必定很快就会传到明帝耳中,绝对不行。
太医院的人,也有许多钟院判的门生,温斯年并不放心,如今唯一可信任之人,就剩下钟钰了。
钟钰为云娆至交好友,并且在云娆仍是小丫鬟时,就一直在帮她,为了云娆,她定会守口如瓶。
云娆有孕一事,温斯年谁也没说,就连温释月与温澜清都不知道。
温家姐妹二人见到钟钰进连夜请到相府,虽然担忧云娆,却也未曾多问。
相府下人前去请钟钰时,只说五公主得了风寒,难受得厉害,钟钰二话不说,连药僮都没带就自己背着药箱,急匆匆赶来相府。
钟钰本来就挂心云娆,见下人不是带她前去云娆所在的明珠阁,而是温斯年的主院,心中蓦然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管事将钟钰带到书房之后,立刻将门带上,外间仍然不留人,并且亲自守在屋外。
钟钰见云娆面色红润,嘴角明显噙着笑意,心中不禁一阵诧异。
温斯年不多说,只让钟钰先替云娆搭脉。
钟钰一开始以为自己把错了,怔了下,再次凝神,仔细搭脉感受。
她很快就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按之流利,如盘走珠的圆滑感觉,不是喜脉又是什么!
温斯年见到钟钰骤然瞪大眼,面色难掩震惊之色,心中了然。
但有一事,他还是不明白。
“钟大夫,可是喜脉?不过知知刚才说了,容将军虽未给她服用避子汤,他自己却是有在服用避子丹,既如此,现在怎么会……”
怎么会突然有孕?
难不成是回来相府之后,容珺仍对云娆行不轨之事?还是容珺根本就在骗她,从来就没服过什么避子丹?
温斯年欲言又止,面色难看得吓人。
钟钰沉吟了下,柳眉紧蹙:“的确是喜脉,从脉象看来,阿娆有孕近两个月,应该是。”




病娇将军的小通房(重生) 第87节
她突然顿了下,面色微红:“应该是阿娆初次承欢时就怀上了。”
钟钰也觉得奇怪,乞巧节前她帮云娆搭脉时,她还未有孕,怎么会……难道是因为当时阿娆思虑过重又病倒了,才不显孕脉?
当时她的确有摸到微弱的滑脉,但滑脉不一定就是喜脉,她并不以为意,再加上当时容珺紧迫盯着,她心里慌得厉害,只想着要如何将假死药交到云娆手中,根本没想到继续追踪云娆的情况。
此时,钟钰终于明白过来,为何当时容珺会那么干脆利落的相信她。
容珺向来对云娆无微不至,细致入微,那么细心的一个人,肯定连云娆的癸水何时来都记得清清楚楚。
定是云娆与他在一起之后,就没来过癸水,他当时才会如此轻易相信她的谎话,并非被狂喜冲昏了头。
他就算疯,也疯得有条不紊,清楚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容珺与云娆初次云雨时,并未服用避子丹,之后,也未让云娆喝避子汤,那所谓的避子汤,不过是寻常的补药,还是钟钰亲自煎熬的。
她原本不赞成,无奈容珺说什么也不愿意让云娆喝,她原想,应该不可能那么刚好一次就中,谁知道,还真就这么刚好!
钟钰倒底是未出闺阁的姑娘,哪里会知道,那一夜容珺究竟与云娆来了几次。
在云娆之前,容珺没有过旁人。
他未曾开|荤,又整整六年都在沙场驰骋,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初识人事,再加上被太子设计,怀中的温香软玉又是初次拨动他心弦之人,饶是他自制力再厉害,也难不失分寸。
云娆脸皮薄,更不可能告诉钟钰,公子要了不止她一次,而是荒唐了一整晚。
到最后,就连她哭着不停地告饶,依旧不知疲倦,肆意掠夺。
避子丹与避子汤一样,都需要持续不断地服用才能维持药效,正因如此才伤身。
云娆原本以为,自己是在第一次出逃失败,被容珺捉回来之后,拘在外宅,哪里也不让她去时怀上的。
毕竟当时容珺曾告诉过她,只要他们生个孩子,她就能立刻拥有与自己血脉相连的亲人。
她以为容珺是在那时停止服用避子丹才会怀上,没想到,居然是在两人初初云雨就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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