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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三个大佬的亲娘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连刀归云
闻言,官差们一怔,随即爆发出嘲讽的大笑声:“哈哈哈哈,这个小兔崽子怕不是在做梦啊,竟然说战王是他干爹。”
“笑死我了。”
“我们应该教训教训这小鬼不要随便乱认干爹。”
大木刚想反驳他们,大眼睛忽然落在门口的高大颀长身影上,眼睛唰的亮了,叫的嘎嘣脆:“干爹!”
“哈哈哈哈,他还演上了。”那些官差们边回头边模仿大木:“还干……干……”
“战……战王殿下!”官差们看到尉迟浑身哆嗦,嚣张的气焰瞬间消灭。
为首的头头舔着一张脸,点头哈腰的上前:“战王您怎么来了?对了战王,有个小兔崽子打着您的名号招摇撞骗,您说说该怎么处罚?”





穿成三个大佬的亲娘 第68章 他是本王的干儿子
尉迟身穿玄色刺绣红金线长袍,金相玉质,面具更添一抹神秘,菱形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声音低沉透着威严:“你方才说谁小兔崽子?”
官差没感觉到尉迟身上散发出的冷冽气息,还在那舔着脸指着大木呢:“就是这个小兔崽子啊。”
喀嚓一声脆响。
官差指向大木的手指头一下子被掰断了,官差疼的嗷嗷叫唤:“啊,我的手……”
尉迟在众人注视之下朝大木走去,伸手摸了摸大木的脑袋,目光沉沉的看着官差:“他是本王的干儿子。”
官差彻底愣住了,没想到还真是啊,他换脸换的贼快,跪在地上:“小公子,是我有眼无珠啊。”
神医没想到这个小兔崽子竟然有这么大的背景,眼珠子一转:“战王,即然你来了那也就好办了,战王公正无私,想来会秉公处理的。”
尉迟漆冷的眸淡淡的扫了他一眼。
神医把事情说了一遍:“战王,您的干儿子不是郎中却瞎给别人看病,现在他草菅人命该如何是好?”
尉迟黑曜的眸珠转向神医的脸上,只是轻轻一瞥竟有种匕首割腕的感觉,神医下意识吞了吞口水。
尉迟低沉的嗓音如巅峰的一道凉风:“谁说本王的干儿子不是郎中?”
“战……战王,您就算想包庇您的干儿子也要……也要讲道理啊,哪儿有这么小就是郎中的啊。”
其他百姓们也纷纷的小声议论着:“战王这次的确有些过分了。”
“是啊,一条人命啊,任由他干儿子祸害。”
尉迟扫向大家:“结果未出,都给本王闭嘴!”
神医憋气的闭上了嘴,小声的嘀咕着:看看一会儿如果真的闹出了人命该怎么办。
等啊等啊,约莫又过了一刻钟,门开了。
大家伙儿瞪大眼睛去看。
只见祁显林搀着一个穿着月青色长袍,神采奕奕的老爷子走了出来,老爷子气色红润,哪儿像有病的样儿啊。
神医都惊呆了:“这这这……这怎么可能!”
他情绪激动的上前,直接上手扒了老爷子的扣子,只见之前还浑身发黑的身子已经变成了正常的颜色,而且缠在身上的那条蛇已经不见了。
“不会的,不会的,这个病是治不好的啊!”
沈晚听到这话神色一凛,一把抓住狗屁神医的胳膊,狠狠的把他抡了出去,目光冰冷的看着他:“我早就想找你算账了!”
“一来,方才你自己已经说了你知道这个是什么病,你既然知道这个病是什么病为何要在给他们开的药材里放相克的药材,我怀疑你谋财害命!”
“二来,你能力不行,这个病你治不好,你非但不跟家属说清楚,反而一个劲儿的管他们要钱,敲诈他们,让他们花大价钱买药看病,我怀疑你欺骗百姓。”
“三来,你们神手药铺哄抬药材的价格,我怀疑你诈骗!”
神医被说的浑身哆嗦:“我,我,我没有,你有什么证据!”
“把你的账本拿来,还有给他们每次开药的记录,我们这儿可都留着呢,你那边拿出来,两边一核对就可以了。”沈晚抱着手臂清清冷冷的说。
神医吞咽了下口水,左手不着痕迹的朝自己的小药童打手势。
这一幕被沈晚捕捉到,他一把抓起神医的手,冷笑:“想让你的书童回去毁掉那些证据么?”
尉迟在沈晚行动的时候便命人把书童给扣下了。
尉迟同鬼手使了个眼色,鬼手转身离开。
过了一会儿,鬼手带了一堆东西过来,啪啪啪的全部丢在了地上。
全都是账本啊等东西。
沈晚捡起来,当着众人的面念了出来:“白蛇子一两五十两银子,蛇床子一辆三十两银子……”
到后面干脆是越来越离谱,价格越来越高。
有的人偷偷的算着,而后惊呼着:“我的天啊,这些年祁家人看病花的钱都得有几百万两了啊。”
“主要是这些药材就是普普通通的药材啊,有的才几十文,最贵的也就十两银子。”
“是啊,怎么卖给他们那么贵啊。”
“太可怕了。”
神医的冷汗频频落下。
“太子驾到!”就在这时,一道唱喝声响起。
尉未身穿竹青色的长袍,打扮的低调内敛,温润如玉的俊脸让人很容易心生好感。
他说话也是温温柔柔的:“本宫回太子府的路上听说这边发生了事情,特来看看。”
神医看到太子就跟看到救命稻草似的:“太子殿下救救我啊。”
尉迟漆冷的眸扫向尉未:“本王知道这家药铺是沈家开的,怎么?太子这是要替沈家扛下这件事?嗯?”
“呵,也是,沈无双毕竟是太子的未婚妻。”
尉未全程保持着温润的笑容:“本宫一向公正廉明,不会因为谁是谁而怎样,做错了事情就是要受到惩罚。”
“本宫也了解到事情的来龙去脉。”
尉未润和一笑,如芝兰玉树般:“此人目无王法,竟趁着掌柜的不在以自己神医的名号向客人收取高额的诊金和药材费用,而且还把药材给开错了,这个人本宫会带走依法处理的。”
尉迟忽地一笑,直接伸手挡住了尉未的去路,晦暗不明的深眸堆砌着冷冽的霜意:“本王自知父皇处理朝政和百姓的事情十分妥帖谨慎,可……”
尉迟嘲讽一笑:“本王怎的感觉太子没有学到父皇的半分精髓呢?”
尉未端着温和的笑:“皇弟这是何意?”
尉迟转着手里的墨玉扳指:“此事怎会这般简单,他再厉害也只是一个给沈家药铺打工的神医,收取了那么多银子,还敢胡乱开药,你问问他,他自己敢这么做么?”
“若非有人指使……”
尉未及时的打断了尉迟接下来要说的话:“此事还未调查清楚,皇弟慎言,这样吧,本宫会把人带回去细细的调查,定会交出一个满意的答复。”
尉迟清冷拒绝,黑眸融着不容置喙和强势气场:“此事太子调查不合适……”




穿成三个大佬的亲娘 第69章 把她拉到自己怀里
尉迟黑眸冷绝,声线清冷,带着不容置喙:“此事太子调查极其不合适。”
两个人的气氛剑拔弩张。
尉未芝兰玉树的俊容上噙着风雅至极的笑:“为何?”
尉迟墨玉扳指在指节上转动着:“众所周知,沈家沈无双同你是未婚夫妻,药铺是沈家开的,这个郎中是沈家的郎中,太子现在觉得参与此事合适么?”
尉未微微一怔,温和如玉的面容上噙着笑:“战王此言有理,即然如此,本宫便不参与此事了。”
最终,神医还是被尉迟的人给带走了。
这件事闹的风风火火,把皇上都给惊动了,皇上命尉迟在最快的时间内调查清楚。
这日,狂风大作,豆大的雨水稀里哗啦的落下,砸的窗户呼啦啦作响。
沈晚半夜被惊醒,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清丽的小脸儿煞白,鬓边的碎发已然被打湿,她心有余悸的抚着自己的胸口:“我方才竟然梦到舅舅和外公出事了。”
轰隆,雷电震天响。
沈晚被雷声惊醒,茫然的眸渐渐回过神来,她趿拉着绣鞋来到窗子前推开,黑漆漆的眼睛看着外面的恶劣天气,面上逐渐浮了抹担忧。
想了想,沈晚披上斗篷匆匆跑了出去。
她骑着小花儿一口气跑到了外公舅舅所在的村子里。
只见他们的房子已经破破烂烂,四周的茅草已经砸了下来,坍塌了一半的房子斜在那里,看起来岌岌可危。
“外公!舅舅!”沈晚瞳孔骤然紧缩,飞奔着跑了进去,她四处翻找都没有找到人,她的目光紧紧的锁在旁边已经成为废墟的屋子上:“难道……”
她欲要往里冲。
咣当一下子,房顶上一块摇摇欲坠的横木咣当朝沈晚砸下来。
沈晚下意识回头看去。
一个人影倏然冲了上来,结实的手臂瞬间挡住了那块横木,砰的一下子将其丢到了一边。
沈晚整个人被护在一个温暖,宽厚的胸膛里。
她下意识抬头望去,呆呆愣愣的,还带着诧异:“战王?”
尉迟的黑眸染了一层湿润,他瞳孔里堆着担忧和温怒,大掌拽着沈晚冰冰凉的小手往外拽,声音低沉:“你是不是不要命了!然安都知道打雷下雨天是不能在这种危险的房子下待着的。”
沈晚被训的脸色涨红,嘴唇发白:“我,我只是着急进去找人。”
“愚蠢!”尉迟骂了她。
沈晚想到什么,挣开他的手:“你先别拦着我,我有重要的事情。”
“要找祁家人?”尉迟再次拉住她。
“是,他们不知所踪,祁老爷子大病初愈怎能在外面漂泊,我必须找到他们。”沈晚神情坚定,任何人都无法阻挡她。
她转身就跑。
尉迟三步化作两步腾然追了上去,扯住她的手腕往自己这边带:“你是打算就这么赤脚出去找人么?”
听了尉迟的话,沈晚这才低头去看自己的脚,那双绣鞋已不知所踪,她赤着脚,脚上尽是泥巴。
她不好意思的将双脚交叠在一起:“我的鞋呢?方才明明还在的。”
余光注视到尉迟似乎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脚,她拍了下脑门:“啊,我知道了,一定是在房子里,我去拿……”
“蠢。”尉迟将她拦腰抱起,大步流星往前面走,把她放在了马背上,而后自己潇洒的上了马背,健硕的胸膛紧紧的挨着沈晚的后背,而后将自己宽大厚实的斗篷罩在了沈晚的头上。
沈晚心里划过一丝暖流。
“雨下的这么大,他们一定走不远。”尉迟淡淡的分析着。
他忽然打了个响指,一匹白色的雪狼忽然奔涌而来,尉迟把方才从废墟里拿出来的手帕凑到雪狼鼻子处嗅了嗅:“去找。”
雪狼嗷呜了一嗓子在前面带路。
沈晚和尉迟在一间破旧的土地庙看到了祁家人的身影。
但是,眼前的一幕让沈晚无比的愤怒。
土地庙前,祁显林正和几个小混混样子的无赖纠缠不休,而且撕扯到了地上已经打起来了。
另外几个小混混直接进了破庙之中,把祁老爷子夫妇二人拖了出来。
沈晚看到这一幕眼睛倏地红了。
她紧紧的捏着拳头:“太过分了!”
就在其中一个小混混伸脚去踢祁老爷子时,尉迟宛如一只矫健的雄鹰,从马背上飞出去,整个身体飞了出去,一脚踹在了小混混的胸口上。
这一脚十分用力。
小混混倒在地上疼的龇牙咧嘴的。
“啊!疼,疼死我了。”
“谁啊这是。”
几个小混混见有人捣乱立刻上前围住了尉迟。
大雨中,尉迟浑身俨然湿透,华贵的黑色玄服包裹着他健壮结实的肌肉。
青丝滴着雨水,黑眸涌着危险。
“你谁啊,找死啊,敢多管闲事!”
尉迟抬眸,危险的凝着他,薄唇吐出两个字:“尉迟。”
“尉……”尉迟的大名自然都听说过,他们吓的都哆嗦了:“就是……就是那个战王……”
“一定是假的,战王怎么可能大雨天跑这儿来。”
几个人要围殴尉迟,尉迟危险一笑,掌心劲风扫起,十足的内力朝他们扇去。
几个人纷纷吐血,尉迟踩在一个人的胸口上:“说!是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那人在保密和保命之间选择了保命:“是,是,是方峰叫我教训他们的。”
方峰是方蓉的兄长,本是个地痞无赖,后因为方蓉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方峰抢了祁家的生意,过的风生水起。
沈晚下了马把祁老爷子二人扶了起来:“你们二老有没有事?哪里不舒服?”
他们喘着粗气,显然被折腾的不轻。
沈晚一拳一拳,一脚一脚砸在小混混的身上,怒的眼睛都红了。
尉迟拉住她:“本王处理他们,为他们气坏了身子不值。”
尉迟从袖口里拿出一个信号棒放到了天上,不多时鬼手便带着马车过来了。
沈晚把祁家二老扶上了马车。
马车来到了战王府,祁显林看着这个匾额内心复杂:“沈姑娘,我们还是找个客栈吧,住在这儿不太好。”




穿成三个大佬的亲娘 第70章 霸气的敲漏了鸣冤鼓
沈晚先行下了马车,伸手去拉祁老先生,听到祁显林说话不由得抬头望去:“为何不方便?就当自己家住。”
祁显林听到这话明显愣了愣。
尉迟听到这话黑曜石的眸堆着抹淡淡的笑意:“是,沈姑娘说的对,就当自己家。”
后知后觉的沈晚这才意识到自己说的话不太妥当。
她刚要解释,尉迟在她耳边低语:“沈姑娘方才那番话颇有战王府当今主母的感觉。”
沈晚的脸迅速涨红,如入了油锅的虾子,抬脚在他的皂靴上狠狠的踩了一脚:“不要乱说话!”
他们这个行为在其他人眼里便是打情骂俏了。
沈晚又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妥,懊恼的砸了下自己的脑阔。
尉迟见祁显林倔强的非要离开,只好把话说的狠一点:“祁公子,现下是方家看你不顺眼,所以才寻人对你们打击报复,捣毁你们的屋子,让你们沦落街头,并且找人殴打你们。”
“你们若是去客栈住,无人能护住你们,你身强力壮尚且自保。”尉迟锐冷的眸看向祁显林。
祁显林面色犹豫,果真听了进去,他抿唇,些许羞扭的拱手:“那便叨扰战王了。”
尉迟吩咐管家给他们准备了一间客房。
沈晚带着他们前去歇息,见他们身体无恙才安心的离开。
刚刚从他们房间出来便瞧见尉迟站在连廊下,沈晚绾了下鬓边的青丝朝尉迟走去:“多谢战王收留他们。”
尉迟下颌线条分明,笑:“怎的不拿出方才战王府当家主母的架势?”
沈晚脸色涨红,想着绝不能让战王误会什么,一副哥俩儿好的样子拍了拍尉迟的肩膀:“战王说错了,我现在是你的妹子,你是我的兄长,所以我觉得战王府是我的家,才说出了那样的话。”
听到妹子二字,尉迟竟觉得浑身难受,他黑眸定定的看了沈晚一眼转身离开,弄的沈晚一脸莫名其妙。
次日清晨,沈晚叫上祁家三人带着两个小奶包一同用早膳,来到饭桌上却唯独不见尉迟,她问管家:“战王去哪儿了?”
“沈姑娘,王爷去处理昨日几个泼民去了。”
沈晚点点头。
正喝着粥呢,祁显林的视线忽然落在她身上,犹豫了片刻,问:“敢问沈姑娘与大凉太守沈家有何关系?”
沈晚知道,舅舅这是在侧面试探什么,她现在还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她抿着唇:“没有什么关系。”
用过早膳后的两刻钟,鬼手忽然出现:“沈姑娘,祁公子,王爷让你们过去一趟。”
鬼手带她们来到太守府。
沈晚走到太守府门口,她浑身竟忍不住颤抖了起来,玉手紧紧的攥成了拳头,漆黑的眼眸凝聚着暴风骤雨。
原主的情愫似乎都融在了她的身体里。
原主一切悲哀的开端全部源于她的叔叔沈起。
祁显林带着二老更是情绪激动的死死的瞪着那块匾额,他们三人朝太守府走去。
几个守在门口的衙役们竟拦住了祁显林三人,粗声粗气的,宛如一个恶霸:“你们怎的来了?不是说太守府不欢迎你们么。”
“滚滚滚。”衙役们伸手推他们。
见此,沈晚眸底掀起怒火,飞步上前,手持着强大的力道狠狠的折了两个衙役的手,声音冷冽:“百姓们都是平等的,你们竟敢阻拦百姓们进入太守府!”
衙役七扭八歪的倒在地上,疼的龇牙咧嘴的:“是我们太守大人吩咐的,谁让你们之前总来太守府前闹事了。”
祁显林愤怒道:“我祁家成了这样与奸人脱不了关系,我来找沈起讨回公道有什么错!”
沈晚听明白怎么回事了。
舅舅定是有了冤屈才来的,奈何沈起心虚不敢见他们,便让衙役阻拦他们。
沈晚的胸腔中堵了一口气,握起鸣冤棒在府外的鸣冤鼓上重重的敲着。
咣,最后一声,终是把鼓敲漏。
太守沈起身边的师爷出来暴怒:“谁把鼓敲漏了?好大的胆子!”
沈晚小脸儿清寒,背后是祁显林三人,目光冷冽,一步一步的朝府内走去:“是我,沈晚!又当如何?”
沈晚在大凉帝国十分出名,而且还是皇上亲自封的客卿,师爷不敢拦她。
沈晚带着祁家三人来到了太守府门堂。
沈晚眯起凉薄的眸冷冷的看着沈起。
沈起四方大脸,胡须翘着,眼睛里堆着算计。
“我要控告太守沈起!”沈晚一字一句掷地有声:“祁家同为百姓,你为何让衙役阻止他们进入?”
沈起一噎:“本太守做事轮不到你来教训。”
尉迟啪的把茶盏重重的撂在桌上,慑人的眸淡淡的刺向沈起。
沈起吓的一哆嗦,斟酌了下:“这件事是误会,他们鸣冤鼓的时候我不在,所以不知道这件事。”
“呵,不知道?你的那些衙役们可是说是你不让他们进来的。”
“定是他们胡说八道,我这就教训他们。”
尉迟骨节分明的长指轻轻敲打着桌面,低沉出声:“太守莫要忘了今日之事,上次沈家铺子神医的事本王已经调查清楚,此事理应由你处理。”
沈起在心里暗暗骂娘,面上却堆着笑:“是,是是是,带方峰!”
罪人方峰带了上来,跪在地上冲着沈起喊妹夫。
沈起怎敢在尉迟面前瞎得瑟,砰的一声拍了下惊堂木:“胡乱叫什么!这儿只有太守,没有妹夫!”
“是,太守。”
“现在说下你的罪证。”沈起拿起罪状书:“大凉那家药铺乃是你一人所开,神医也是你一人所请,因早年同祁显林有私人恩怨所以故意打着沈家的名义哄抬药草的价格,而且教唆神医胡乱医治祁家老爷子的病,并以高额的诊金收了祁家的店铺,此事是否属实?”
方峰攥着拳头,咬了咬牙,似是做了什么决定,坚定道:“属实。”
沈晚听到这番罪证,眼眸不可思议瞪圆,怎么会这样?她还以为能把方蓉拉下水,或是把沈家拉下水。
到最后,却是方峰顶替了这些罪名。




穿成三个大佬的亲娘 第71章 这个世界不相信眼泪
到最后方峰认下了所有罪行被关入了大牢,归还全部的财务和那间店铺,且要被流放到苦寒之地。
离开太守府,沈晚漆凉的眸慢慢的眯起,将投射过来的阳光阻挡了出去,那张清丽的小脸儿冷寒无比。
沈晚用手臂遮挡着太阳,余光扫到一脸凝肃的尉迟:“结果为何会是这样的?”
尉迟抬掌在她的肩膀上拍了拍,声音磁性低沉:“沈家不是那么好弄的,沈家现在盘根错节,背后又有一个太子,太子自然不会让沈家背上这样的名声。”
“况且……”尉迟见这边不是说话的好地方,拉起沈晚的手往马车那边走。
二人坐在马车内:“沈家那边早就想好了退路,一旦出事便把方峰顶出去,方峰毕竟不是沈家人,只是方蓉的兄长。”
沈晚也知道这个道理,沈家一个个跟老狐狸似的,她无奈的揉了揉额角:“知道了。”
第二天上午,多云,日头不是很足。
沈晚接到通知来方峰之前恶意抢来的店铺等着。
祁家二老在战王府,祁显林同沈晚站在边儿上:“沈姑娘,我们之前真的没见过么?我对你有莫名的熟悉感。”
沈晚心里咯噔一下:“许是我们有缘。”
“不管怎么说还是要感谢你这段时间为我们做的一切。”祁显林有些不好意思道:“待会儿那些钱还给了我,我会还你钱的。”
沈晚摆摆手,不喜欢舅舅同自己这么生疏:“现在正是困难的时候,先不用。”
未等祁显林说话呢,一辆马车忽然停下来。
沈晚眯起清冷又躁的眸。
随着帘子掀开,方蓉那张看似慈爱实则精明的脸映入眼帘,沈晚的手微微的攥起,她下意识看向祁显林,明显能感觉到祁显林的情绪十分不对劲,拳头攥起,眼睛猩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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