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三个大佬的亲娘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连刀归云
尉未听到这件事,捧着茶,温润如玉的俊脸上闪过一丝淡淡的错愕,他垂下眼眸,自言自语:“没想到性情冷淡的战王竟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看来他对沈晚有意思。”
“不会吧,战王竟然喜欢那种姿容平庸的女人。”沈无双不可思议。
尉未呵笑:“战王这个人本身就不寻常,沈晚身上有其他的闪光点,能吸引她也不足为奇。”
沈无双听着这话挺吃味的,黏糊在他身上:“那吸引你了么?”
尉未在她的腰上摸了一把:“胡乱吃什么醋,本宫怎么会被她吸引,本宫有你这个祥瑞啊。”
沈无双听到祥瑞两个字,眼底闪过一丝不自然的心虚。
“战王一直不站队,本宫这次要帮他的感情推波助澜一把。”尉未有了自己的计划。
……
这日,沈晚刚从绸缎庄忙完出来便瞧见了太子尉未噙着温润的笑容看着她。
沈晚前后左右的看了看,她指了指鼻尖儿:“找我?”
“沈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尉未温和有礼。
“好啊。”面对曾经的未婚夫,沈晚表示毫无波澜。
他们来到一家茶楼,尉未要了一壶上好的铁观音:“这儿的茶不错,沈姑娘尝尝。”
沈晚笑着端起茶,嗅觉刚刚碰触到茶水便察觉到里面加了料:“太子找我不会是为了沈无双而来吧?”
“哦?此话怎讲?”太子疑惑的看着她。
“我和沈无双的绸缎庄开在对面,大家各凭本事赚钱,招揽生意,沈无双却为了这点小事去找太子告状。”沈晚冷哼:“即便是太子出来压制我也是没有用的,寻常百姓也是有权利经营自己的店铺的。”
尉未失笑着摆手:“沈姑娘误会了,本宫并非是为了这件事来的,你们公平竞争,本宫不会参与。”
“那你找我什么事?”
“本宫今日是为了战王来的。”
沈晚好奇:“为了他?什么意思?”
“本宫替战王问沈姑娘一句,沈姑娘可否愿意做战王的续弦?”尉未噙着温和的笑容。
扑哧……沈晚含在口中的茶水呱唧喷了出去……
穿成三个大佬的亲娘 第75章 战王想和沈晚鸳鸯浴?
尉未温润如玉:“你可愿意做战王的续弦?”
沈晚呱唧一下子把口里的茶水喷了出去:“续……续弦……”
尉未的脸上被喷了一脸的水,他愣愣的看着沈晚。
沈晚十分惭愧的拿出帕子给他擦脸:“不,不好意思啊,太子殿下。”
尉未内心窝了一股子火,面上却保持着温润如玉的笑:“无妨,是本宫说错了,续弦是指一个男子的原配妻子去世了,这战王……一直未娶妻,这孩子也是未婚先孕的。”
“你在意这个嘛?”尉未润和一笑。
“不在……”沈晚忽然发现自己说错了,赶忙摆手:“重点不是这个,而是太子殿下不要乱点鸳鸯谱。”
尉未神色莫辨,仿佛在说,你不用害羞,我懂的意思。
沈晚为了看看尉未到底想做些什么,硬生生的把那盏加了料的茶水给喝了,然后故意在尉未跟前倒了下去。
尉未见此,唇角勾了抹满意的笑,打了个响指让人把沈晚抬到了隔壁的房间。
他拍了拍沈晚的脸:“本宫撮合你和战王是你的福分,待事成之后你要替本宫好好吹战王的耳边风,让他站在本宫的战营啊。”
尉未说罢转身离开。
沈晚立刻睁开眼睛,从荷包里拿出来一颗大木制作的解毒丸吞了下去。
正打算悄然离开,忽听外头响起两个声音。
“战王殿下,里面是我们太子殿下为您准备的厚礼。”
“嗯。”
沈晚一听尉迟应着的声音捏着拳头:“这战王表面看着冰清玉洁的,没想到也是个流氓胚子,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她。”
她想试试尉迟会怎么样,于是躺在床塌上继续装晕倒。
吱呀,门开了。
尉迟推门而入,当看到床榻上的沈晚时瞳孔骤然一缩,前后一联想便知道太子是什么意思了。
给他送美人儿,拉他入阵营。
他轻嗤一声:“给她下了情丝药。”
他手头没有解药,那就……
尉迟转身离开来到了旁边的耳房。
沈晚本以为他是个君子离开了,可下一刻却听到哗啦啦的水声。
沈晚暗暗咬牙,心想:真不要脸,看到自己这样,赶忙去沐浴了。
不多时,尉迟回来了,沈晚觉得整个人一轻,好像被抱了起来。
沈晚的手攥成了拳头:这不要脸的战王竟然还想着在木桶之中和她云雨。
她正打算出拳砸破尉迟的脑壳,整个人被丢进了冰冷的水中,冻的沈晚瞬间清醒了过来:“咳,咳,冻死我了,战王,你疯了!”
尉迟黑曜的眸眯起:“你没中药?”
“哈,我怎么可能轻易中药呢。”沈晚想到他的行为:“你,你没想那个我啊?”
尉迟挑眉:“本王以为你中药了便想着用冷水让你清醒清醒,免的你对本王有其他的企图。”
沈晚愕然睁大眼睛:“我?对你有企图?哈哈哈,不要太搞笑了。”
噔噔噔,外面传来嘈杂的脚步声。
沈晚和尉迟相互对视一眼:“定是太子找人,希望我们的事被大家知道,这样我们便能在一起了。”
尉迟的眼睛闪了闪,倒是希望如此,但他不能以豁上沈晚的名誉来达到什么目的。
“那该如何是好?”尉迟淡然问。
眼瞅着人要上来了,沈晚灵机一动,扑通扎进了木桶里,从水里伸出一个胳膊招呼着他:“战王快跳进来,假装你沐浴。”
尉迟刚刚跳进去门就被人推开了,房间统共就那么大,他们只看见尉迟沐浴大身影。
尉迟黑冷的眸扫向他们:“本王受太子殿下邀请前来喝茶沐浴,谁准你们闯进来的,滚!”
众人滚了出去。
门被关上,尉迟忽觉水上冒着泡泡,他迅速捞起了沈晚,沈晚面如芙蓉,他喉结滚动,一股子悸动的心思悄然浮出,他双手捧着沈晚的粉腮吻了下去。
……
深夜,困的墩墩的大木揉着惺忪的睡眼,不开心的小声嘟囔着:“娘亲,我们在战王府住的好好的为何要搬出去啊?”
沈晚想起那天的事,尉迟吻了她,她脸颊滚烫飞红:“你,你个小屁孩什么都不知道就别管了,要么你跟着娘亲回家,要么你自己在战王府。”
大木不想让娘亲不开心,拉着她的手:“娘亲不要生气嘛,我错了。”
战王府的那条甬道,鬼手看了一眼伫立在原地,身姿孤独的尉迟:“战王就这样放沈姑娘走了?”
“本王不想勉强她。”尉迟想到那日的事,虽觉得自己冲动,却从不后悔,一瞬的悸动是有的,永久的心动也是在的。
“让她静静吧。”尉迟淡淡道。
沈晚带着大木回到家住的第三天,尉迟迟迟都没有过来。
沈晚也不知怎么的,坐在院子里总是扒头抻脖子往外看。
大木看到这个情形,笑的贼兮兮的:“娘亲是不是在等干爹呀?”
沈晚切了一声:“小孩儿不要乱猜。”
这大半天,沈晚都有些漫不经心的,到了快用晚膳的时候,天色倏然阴沉了下来,乌云一朵一朵顶在人的脑袋上。
不多时,豆大的雨珠噼里啪啦的滚了下来。
“娘亲,下雨了,咱们快回去。”
他们娘俩回到屋子眼看着整个穹庐黑了下来。
啪啦一声,对面的葡萄架砸了下来。
大木惋惜的托着腮帮子:“嗨呀,葡萄架早就不结实了,现在一下雨都倒了。”
“待明日白天再去修。”沈晚抱着大木哄他睡了。
后半夜,雨依旧哗啦啦的下着,沈晚总觉得窗外除了雨声还有其他的声音。
沈晚披上衣裳,推开窗户的缝隙望去。
尉迟一袭黑衣,正在奋力的修补那葡萄架。
沈晚愣住,本想出去让他进来,可一想到他那日的行为,一口气闷在那里直接关上了窗子。
沈晚一夜未眠,甚至都知道尉迟是何时离去的。
两日后。
院门被砰砰敲响,小然安着急忙慌的跑了过来:“干娘干娘,我爹爹淋雨生病了,你快去看看他啊。”
沈晚不由得想到他那夜修葡萄架的事了,手指不自然的蜷了蜷:“淋雨了找郎中,我不会看病。”
“可是……”小然安失望的耷拉着眉眼,忽然想到什么:“大木哥哥,你看病很厉害的对不对?你跟我去给爹爹看病啊。”
穿成三个大佬的亲娘 第76章 你的尸体出去
小然安有些捉急了,小手抓住大木的手,泪眼汪汪的,说话都含糊不清的:“大木哥哥,快跟我去看看爹爹吧,唔哇,我不想没有爹爹呀。”
小然安哭的大木心都碎了,他一向疼爱这个小妹妹,急的围着她直转圈圈:“安安,不哭不哭,我跟你去。”
大木可怜巴巴的看向沈晚,小嘴儿扁成了鸭子嘴,声音细细弱弱的:“娘亲,我好不容易才认的干爹哇,要是干爹没了,我去哪儿找一个这么厉害的干爹哇。”
沈晚头疼欲裂,连忙止住了大木的碎碎念:“好好好,去去去。”
“太好啦。”大木和小然安方才的眼泪儿消失不见了,俩人儿拉着小爪爪哼着采蘑菇的小姑娘颠颠颠的跑了。
沈晚看着空荡荡的院子,边硬生生的摘菜边自言自语的嘟囔着:“苦肉计。”
“骗我儿子过去。”
“淋个雨唧唧歪歪的。”
“还是不是个男人啊。”
小然安撅着小屁股听着沈晚的话,如数学给了大木,小嘴儿咧着:“大木哥哥,咱们都去了我家,干娘一定坐不住的,她到时候也会去的哟,到时候他们就和好啦。”
大木小嘴儿撇了撇总觉得娘亲不会去的。
大木来到战王府,尉迟受了很严重的风寒再加上不肯吃药所以严重了些。
大木拉过一个小板凳坐在尉迟跟前,跟个小大人儿似的叹气:“哎呀,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呀,没想到干爹也会有这样一日。”
尉迟被大木小大人儿的样子弄的失笑:“你娘亲呢?”
“我娘亲……在家中有事。”大木的眼珠转了转,他软乎乎的小爪爪探上尉迟的脉搏,学着老郎中的样子摸着自己的下巴:“唔,干爹的病不算严重,只要吃上三幅药就会好啦。”
“本王不吃。”尉迟性子倔犟的开口。
“啊?”大木的小嘴儿张的大大的,想到什么,拍拍他的脑袋,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黏糊糊的糖:“没想到干爹居然也怕苦,没事没事,我这儿有糖给你吃啊。”
尉迟盯着粘了些灰尘的糖陷入了沉思,半晌才道:“干爹和你娘亲有一些误会,干爹想解开这个误会,你娘亲不配合干爹。”
“所以……”
大木恍然:“啊,原来干爹是在用苦肉计让娘亲过来啊,干爹真是幼稚。”
被一个小孩子嘲笑,尉迟面色有些僵。
“干爹放心,我会让娘亲过来的。”大木要回家,小然安拦住他,大木嘻嘻的笑着:“安安妹妹放心,干爹暂时不会死的,我先回家把娘亲叫来。”
大木回到家中便嗅到了喷香的味道,他屁颠屁颠的跑过去:“娘亲,我回来了。”
“唔,好香啊。”大木伸长了小鼻子:“原来娘亲做了我最喜欢吃的水煮鱼呀。”
“没有你的份儿。”沈晚醋醋的哼了一声:“你不是去战王府了么,战王府锦衣玉食的,你还能看上娘亲做的水煮鱼啊。”
大木撒娇般的晃了晃沈晚的手臂:“我最喜欢娘亲做的菜了。”
沈晚哼了一声,大木道:“干爹好可怜啊,病的很严重。”
“病的再严重不是都有你嘛。”沈晚不动声色的套话。
大木无奈的摊手:“可是干爹不乖啊,就是不肯吃药,说要娘亲过去才吃药呢。”
沈晚微微一怔:“我才不去。”
大木的小脑袋凑过去:“娘亲就忍心看着干爹病怏怏的嘛?”
“嘿我说你是谁的儿子,怎的就维护他呢。”
“我,我喜欢干爹,不忍心看干爹生病。”
“他有什么好啊。”
“他给我做小贱,还给我买好吃的。”大木扁着小嘴儿。
“难道娘亲没给你买嘛?”沈晚拧着秀眉。
大木边掀眼皮看她边糯糯的说:“可是我觉得干爹买的更好吃一些。”
沈晚气不打一出来。
“娘亲,你不是告诉我遇到任何事情应该勇于担当嘛,娘亲为什么要逃避呢?”
最后,沈晚在大木的碎碎念中同意去了。
大木开心的直转圈圈。
沈晚头疼:“吃了饭你先过去等着,不要在娘亲跟前转悠了。”
大木欢喜的离开了。
沈晚也没心思吃饭了,她跑到屋子里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表情,让自己看上去没有那么的尴尬。
“还是晚上过去好了,天黑一些,看不到我的表情。”沈晚自言自语。
她忽听到院子里响起异样的声音,眉头拧起:“大木?你又回来了?娘亲不是说……”
沈晚忽然感觉不对劲儿。
下一刻,无数的箭雨朝沈晚的房间射来。
沈晚顽强的抵抗住,将那些箭全部打了下来。
她从后边的窗子上了瓦顶,再看到周围埋伏着密密麻麻的弓箭手时眸子微微眯起。
她澄澈的眸落在站在正中央,身穿深蓝色烟波纹总管服的关让身上,她呵笑:“关总管偷袭可是君子所为?”
不等关让说话,沈晚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拍了拍脑袋:“啊,关总管哪儿是什么君子啊,我给说错了。”
关让听出来沈晚这是拿他太监的身份讥讽他呢,呵的一笑:“沈晚,到了现在你还嘴硬么?等到了咱家的西厂,咱家看你该如何嘴硬。”
“西厂?你有什么资格带我去西厂。”
关让从宽大的袖子里拿出来一个圣旨,将圣旨上的内容念了出来。
沈晚的眸子眯起,不好的预感腾然升起。
皇上说有事要问她。
她的眼皮跳了跳。
“沈晚,你是现在跟咱家走还是……”关让环绕了一圈:“你儿子似乎不在?还是等你儿子来了一起走呢?”
大木!
沈晚想到了大木,她不想让儿子去西厂那种阴冷潮湿且又脏污满满的地方。
如果大木见自己还没去战王府一定会来找自己的。
不得不说大木现在在战王府是最安全的。
沈晚深呼吸,轻飘飘的身子从瓦顶落下,坦然一笑:“那我便随你们走一趟,只是……关总管最后要亲自抬着轿子把我给送回来。”
听到沈晚如此猖狂的话,关让讥讽一笑:“进了咱家西厂的人是绝对没有出去的人,你想出去?”
“哈哈,那也是你的尸体出去。”
穿成三个大佬的亲娘 第77章 沈晚身份暴露!惊险!
战王府。
细细的雨丝扯破了穹庐慢慢的落下,入断了线的珠子。
窗子被推开,雨水斜斜的钻了进来。
大木的两个小爪爪扯着两边的衣裳,两个小脚丫不安的踮起来,小脖子往外抻着,还自言自语的嘀咕着:“我娘亲呢?怎的还不来?”
尉迟靠坐在床榻上,脸色苍白,黑眸里涌了些许的落寞:“你娘亲许是不会来。”
大木转过小身子,小脸拧成了麻花,小手攥成了小拳头:“不会哒,我娘亲只要答应我了就一定会来哒!”
“我娘亲一定是被什么事耽误了。”大木右边的眼皮总是在跳,他抬起小爪子摸了摸,自言自语:娘亲说过,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呜呜,娘亲是不是出事了。
“我要回去看我娘亲。”说着,大木甩着小腿儿飞快的跑了出去。
尉迟眸子一凛,沉声:“鬼手!跟着他!”
他之所以没有跟上去并非是因为不想去,而是担心沈晚看到他会厌恶。
大木跑的飞快,几乎一口气跑到了家中。
当大木看到院子内、房间内潦倒一片,杂乱不堪,地上满是箭头,大木情绪非常激动,踩过那些箭头飞奔到屋子里:“娘亲,娘亲……”
可是却无人回应他。
大木号啕大哭,嗓子都哭哑了,眼睛都哭红了:“我娘亲呢?我娘亲肯定出事了,我要去找我娘亲。”
鬼手看到院子里发生的这一幕也惊呆了,他大致查看了一些,看到大木风风火火的要往外跑赶忙拦住:“大木少爷,你先别跑,听我说。” “我不,我要去找我娘亲。”
鬼手见大木情绪激动,一个手刀把他弄晕了。
鬼手扛着大木回到了战王府将事情同尉迟说了一遍:“王爷,是西厂的羽箭,想来是关让去了。”
尉迟俊脸阴沉沉的,腾然从床榻上起来:“沈晚的身份已定暴露了,本王要去西厂。”
“主子,你的身体……”鬼手担心道。
“无碍。”尉迟摆摆手,穿上衣裳犹如一阵龙卷风离开了。
尉迟手持长剑,宛如一阵黑旋风直奔皇宫。
西厂。
暗沉沉的环境下烛光稀少,给人一种不见天日,想自取灭亡的感觉。
西厂的密室水牢内。
沈晚被绑在木架上,边儿上有一个带着机关的水柱,水一点点的流下来。
关让眸子阴柔,抚着拂尘上的毛:“沈晚,不必隐藏了,咱家已经知道你是谁了。”
他站在那里,粼粼的水波纹映在关让的面容上,他森气满满的笑着: “沈晚,父亲乃是朝廷皇上直属下的悬查司司尊沈崛,母亲乃是大凉的第一皇商,几年前,皇上仁慈可怜你是孤女,将你赐给了太子做太子妃,你非但不感恩,反而行为放荡同其他的男子苟且,而且怀了野种。”
“你犯了大凉的罪状,本应执火刑烧死你和你肚子里的野种,却不想被你侥幸逃脱。”
“可是咱家万万没有想到啊。”
“你非但不夹着尾巴做人,反而回到大凉搞了那么多事情。”
“沈晚!你这是在藐视皇威!”
沈晚嗤笑:“我若说我不是沈晚呢?”
关让从齿缝里发出啧啧的声音:“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他命人将水牢打开,左手拿着一个帕子,右手拿着一个药水,他浸湿了帕子之后粗暴的擦干净了沈晚的脸。
沈晚易容后的清秀面容被抹的干干净净,露出了原本的样子。
可魅可纯,宛如芙蓉花精。
关让眼底划过一抹惊艳,而后道:“跟你娘亲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不过,你是不能留的。”关让阴笑:“咱家善良,让你慢慢的死去,让你感受感受生不如死的滋味儿。”
关让抬手吩咐手下:“给她解绑,让她慢慢的淹死。”
“是。”
“关总管,战王在外面。”
关让眯起眸子,看向沈晚:“呵,你勾引人的本事倒是大,竟能让从不多管闲事,性情冷淡的战王为你出头。”
沈晚讽笑:“嫉妒吧,只可惜啊,你这种人是永远不会有人为你出头的。”
西厂外,空气好似凝固住了。
尉迟提剑而来,身姿高大颀长,头戴黑冠,身穿玄衣,眉眼英朗深邃,周身翻涌着浓烈暴躁的嗜血气息,让人胆寒畏惧。
关让离他几步远:“战王深夜来访有……”
话还没说完呢,性子潇洒利落的尉迟根本不愿同他废话,足尖点地,朝关让飞奔而去,锋利的刀刃直接削掉了他的一缕头发:“把沈晚交出来!”
“战王是不是早就知道沈晚的身份了?”关让阴森森地瞪着他:“你欺君罔上,难道不怕皇上不悦么?”
尉迟呵笑,阴森的眸冷气然然:“本王不想听你的废话。”
他内力大起,周身罡风阵阵:“你若是再不交出沈晚,本王……”
欻的破空声响起。
尉迟直将长剑刺向关让的胸口。
关让的瞳孔陡然放大,瞬间闪躲,但长剑还是稳准狠的刺入了关让肩胛骨,直直穿透了他的肩膀将他钉在墙上。
“唔……”关让吐出一口鲜血,抬头看向对面的男子。
尉迟血气森森,嘴唇苍白,眼睛深如黑洞。
关让呲着沾满鲜血的牙齿,哈哈哈哈的大笑着,手握在剑柄上,狠狠一发力,将长剑拔了出来:“好啊,咱家可以带战王去看,只是……”
“人是否还活着就不一定了。”关让猖狂的笑,牙龈都露了出来。
入了水牢的人大多是都会被水淹死或者呛死的。
他坚信沈晚已死,没有人能在水牢中活下去。
尉迟愤怒滔天,大掌粗暴的将关让从剑上薅下来,鲜血四溅,他却毫不在意,揪着他的脖领子往西厂内走。
哗啦啦的水声格外刺耳。
哗啦啦的湿气格外寒凉。
尉迟的手不由得攥紧,手背上青筋凸起,太阳穴紧绷绷的,薄唇更苍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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