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囚(NP高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尘昭昭
说实话,越淮经常能从和悠嘴里听到的话,除了对不起就是谢谢。这个活得格外小心翼翼且敏感的那女人,或许是承受了人世太多的苦楚和折磨,所以哪怕一丁点微乎其微的善意,都能叫她感激不尽。
但并非这一句。
她仍是小心翼翼,带着一点怯怯的目光,嘴唇轻轻抿着,就像一个穷困潦倒的孩子终于结交到了唯一一个朋友,把自己珍藏了许久破旧弹珠拿出来送给那个朋友。
别人眼中可能会不在意,鄙夷。
但越淮清楚的明白,那破旧的弹珠,是这个孩子全身上下最后的珍宝,那模糊破旧的琉璃珠子里头,隐隐藏着的。
是一颗跳动的、鲜活的真心。
越淮手肘撑住了桌子抬起手来,张开手掌扶额挡住了自己的上半张脸。以和悠的角度,并不能看见,此时越淮眸中那桃花满眸的美景——
其下是一座装满了蛇虫毒蜈的魔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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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囚(NP高H) ch63、生病(二更)
傍晚的时候,和悠感觉胃里有些难受,也没吃东西就直接睡了。浑浑噩噩地也不知睡了多久,一翻身就吐了一地,迷迷糊糊地感觉到风舒把越淮给喊了过来。她胃里的确难受的很,模糊听见越淮说,“小悠,你可能是中午吃了冷饭,寒客与肠胃,厥逆上出,痛而呕。不是特别严重,先不给你吃什么药,风舒会多给你喝点水,你多休息。”
她很听话的点了点头,一夜里就喝了些水,便睡了下去。然后再起来,再吐,风舒也会喂她她点流食补充营养。她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睁开眼 的时候,听风舒说已经过了四天了。
越淮来给她号了脉,看得出来是真的为她高兴的样子,“太好了,总算没事了。”
和悠有些不好意思地收回了手,“让你担心了。”
“没事,我只是不太想让你总吃药。浊人的身体各项机能本就远低于正常人,我给那些人开的药,对浊人的效果都太猛重,而且还容易让你们产生抗药性。”越淮拂开她额上的碎发,“那今天好好休息,明天……”
“嗯?”和悠说,“怎么了?”
越淮凑近了她,在她耳边低声说道,“我带你出去玩。”
不等和悠说话,越淮就已经站了起来,给她眨了眨眼就离开了。
……
第二天一大早。
越淮就来接她了,和悠显然没有想到他真的敢这么做。直到她真的按照越淮说的乖乖让他把自己的眼睛蒙着,被他一路牵着离开,都不知道走了多远的路——
眼罩被摘了下来。
阳光刺眼地落下,她几乎无法睁开眼睛。
“抱歉,我只能带你来这种地方。”越淮叹了口气,伸出手攥着她的手,“等以后,我会想办法带你去更远的地方。”
和悠只是愣怔地看着眼前,花了许久才能适应正常阳光的光线之后,看清了四周的环境。他们站在一座小石桥上,石桥下一座人造假山,四周是精美奢靡的园林风光。
“和家村后面就是一座山,我和小筹小时候经常去爬那座山,上面也有一座小桥。”她出神地抚摸着桥阑,“小桥下面是一条小溪,里面有一种不知道名字的石头有彩虹一样的花纹,我小时候很喜欢那种颜色的石头,小筹便总去给我捡那些石头,还给我做了一串那样的项链。”
她下意识地抚摸着自己的脖颈,然而触手可及地只有一个冰冷的项圈。“后来有一次,我和他吵架,他把我那串彩虹石头项链给扯断了。”
她轻轻垂下眼睛来,轻轻笑了起来,“他后来为了给我道歉,又跑去给那小溪里捡石头给我,结果遇上山洪爆发,差点没被冲走。后来我把他大骂了一顿,他根本不知道,我早就过了喜欢那些石头的年纪了……但,后来他送我那串项链,我还是很喜欢。”
“你和弟弟的感情真的很令人羡慕。”越淮探出手扶住她的胳膊。
“要是我走时,把那串项链带上就好了。”她忽然低低地说了一句,又重复了那叁个字。“就好了。”
随着那叁个字说完,她的眼泪啪啪哒哒地砸在了她的手背上。
“小……悠。”越淮下意识地去安慰她,忽然眉头一皱,“小心!”
和悠只感觉到脚下一滑,就感觉手中攥住的那根桥栏一下松垮了,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朝前跌落,摔了下去——
越淮探出手去抓她,结果已是晚了,她从断裂的桥栏之中摔了出去。
……
“小悠对不起都怪我。”越淮给她仔细包好断掉的右胳膊和右腿,已经说不清是多少次道歉了,愧疚地几乎脸色都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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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囚(NP高H) ch64、抗毒(一更)
“小悠对不起都怪我。”越淮给她仔细包好断掉的右胳膊和右腿,已经说不清是多少次道歉了,愧疚地几乎脸色都白了。
“我都说了没关系了。”和悠有些哭笑不得,“你怎么越来越像我了?这和你没有关系不是吗?那桥年久失修了,我抓着那阑干太入神了,没有注意,自己摔了下去怎么能怪你呢。”
越淮咬着嘴唇,仍是愧疚难耐,“可,要不是我非要带你出去,你也不会受伤。”
“我谢谢你还来不及呢。”和悠攥着他的手,“好啦,别扁着嘴了,都不好看了。”
越淮没有说话,闷闷不乐的样子。
和悠伸出左手抬起他的下颌,强迫他看着自己,“再说了,还是你帮我包扎帮我治的,我谢你还来不及,怎能还需要你道歉呢?”
越淮仍很是难过的样子,桃色的眼睛都变得暗淡无光了许多。“那,那你不会讨厌我对吧。”
“当然不会,我怎么会因为这种小事就讨厌越淮你呢。”和悠几乎有些哭笑不得了。“好啦,乖了。”
越淮似乎忍不住一样,“那,我能抱抱你吗?”
“……啊?”和悠愣了一下。
“因为很抱歉,所以……”越淮的头垂的更低了一些。
和悠笑了起来,张开完好的左手手臂竟主动地一把把越淮抱在了怀里。“我真的不会生越淮的气的,不要担心了。”
身高远远高于和悠的越淮,只能小半个身子趴在她的胸口。刚才为了方便包扎,她脱下了外面的襦裙,只穿着单薄的里衣。这样半襟对开的丝衣,本就不方便大开大和的动作,她这样毫无顾忌地把他搂在怀中——
几乎大半个奶子都在衣襟里挤了出来。
他的脸颊擦着那柔软光滑的皮肤,还有浓郁的——甜腻味道。
的确。
如闻惟德他们说所说。
令人疯狂的味道。
啊啊啊——
越淮的眼神一瞬间几乎就黑了下去。
但好久,他深深呼吸了两口气,闭上眼睛睁开的时候,就已经和平常那个越淮并无区别的低声说道,“那——以后,也不会生我的气吗?”
“不会的。”和悠扶着他的肩膀把他推起来,“你不是说你年纪比我大的多吗,那你这说话口气,怎么这么像小筹呢,说话就带着一股耍赖不认账的劲头。”
“哪里有。”越淮跟着笑了起来。“我才不会那么幼稚。”
……
“她抗毒。”越淮走进闻惟德的书房,刚刚坐下,就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致命性的毒我没给她试,但是我抹在她肩膀上那瓶药膏里混合了四种常见的毒素,虽不致命,但也应当是有效果反射的。但她,只是胃疼,然后身体直接将那些毒素以呕吐的方式给全部排泄了出来。”
闻惟德直接将手中的卷宗放了下来,他有些不敢相信听到的,“你确定?”
“你是得了失心疯吗问我这种问题?”越淮冷冷地反问道,感觉到被冒犯到让他很是不爽。“致死性的毒素我不能去试。因为致死类的毒素,得出来的结果不是一就是二——”他看着闻惟德说道,“我想,你也不会让我去试。”
“不用试。”闻惟德拒绝的很果断,“她的身体太多秘密了,我不能冒险失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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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囚(NP高H) ch65、三瓶(二更)
“我特意断了她的手臂和腿骨。上臂骨裂,下臂折骨,股骨近端骨折,小腿胫骨干单骨折。”越淮的手指掠过眉边,说起这些时像完全换了一个人的冷静。“我给她做的固定也特意并未夹紧,其里柳枝也是换城了普通的木枝,至于适合伤口愈合的药物也不过是一些琼脂罢了。在我未采取任何治疗手段干预的情况下——”
他停顿了一下,看向闻惟德,轻轻抿了嘴角,“十天,她便恢复了完全。”
“……十天?”闻惟德噙着这个数字。
“是的,十天。”越淮从储物戒指里掏出叁瓶东西扔了过去。“然后根据我的推算,和悠应该只是自愈能力极强,但还没有强到可以永生不死的地步。如果受到致命伤,如果超过了她自愈速度的极限,也一定会死。”
闻惟德啪地一下就直接用手掌准确接住,是叁个琉璃瓶。“这是?”
“她的血,她的皮肉,她一小节指骨磨成的粉。”越淮轻描淡写地说道,“在给她治疗的时候,我特意抽取的。”
“血和皮肉我都好理解,指骨?”闻惟德挑眉。
越淮手背撑着脸颊,笑了起来,“你该不会以为我和你们一样吧?她可是很信任我的。我跟她说,我需要用取她一截小指骨时,她可是欣然接受了。”
他忍不住回忆起来。
『“小悠……我可能说起来有些过分。其实我之所以一直接近你,是有别的目的的。”
和悠彼时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攥住了自己的胳膊。她这种小动作越淮其实很熟悉了,她每次极度害怕的时候,就会这样。可就算是这样,她还是挤出来一个笑容,“没事,你说吧。”
越淮咬住了嘴唇,为难至极,“但我和你相处这么久,我实在不忍心,算了。我去找闻惟德,我不做了。”
说完,他直接站起身来转身就走,可还没踏出一步,袖子就被人拽住了。他转过头来看着她,有些不解,“小悠?”
和悠低着头,看不清楚表情,可攥住他袖子的手指格外的用力。“不行。闻惟德那种人,如果你不按他要求的做,他一定,一定会伤害你的。你只是个大夫,不行,我不能让你。”
她断断续续地说完,抬起头看着越淮,脸色很是惨白可还是笑的很灿烂。“其实,在你最开始来的时候,我无法相信你。因为你是闻惟德派来的人,闻惟德让我见的那个人。那时候,我就知道你一定是带着目的来接近我的——我并非那么愚蠢,我当然自始至终地都清楚这件事。”
她停顿了一下,“可,越淮你对我太好了,从遇见闻惟德他们之后,你是唯一一个真心关心我的人,也是我这辈子里,唯一一个把我当成普通人来看待的人。无论如何,我很感激你。而你来了之后,闻惟德他们再也没有来过。我想,这也是你的功劳。”
将自己的心思完全剖心剖腹的说出来并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和悠斟酌了许久最终还是继续说道,“我,自私而贪心地利用了你。我知道,只要你做不到闻惟德要求你做的事,你就得一直来见我,一直接近我。于是我利用了你的善良,让你知道我也是一个普通的人,并非是闻惟德眼中的一件物品,从而让你不舍得对我出手。我利用了你对我的感情,让你去拖延闻惟德,让他们不会再来出现在我的面前。于是我贪心地不想破坏我们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就刻意地回避了这个问题。我想,只要你不开口,我也不说,我们两个人之间就可以长长久久地维持这种关系。”
越淮沉默了下去。
“对不起。”和悠是真的很愧疚时才会露出这样的神情。
越淮叹了口气,“小悠。”
和悠摇了摇头,抬起眼睛看着越淮,“我不能再这么自私下去了。闻惟德要你做什么,你做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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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囚(NP高H) ch66、真实目的(一更)
越淮此时不知想到了什么,伸出了舌尖痴迷地舔着嘴角,眼神都迷离至极,桃粉色的瞳孔中的纹路不停地再加深,变换——
“越淮!”闻惟德不悦地提高了音调,“把你的信息素收了!”
越淮不爽地嘁了一声,“我假装普通人假装一个月了,偶尔把持不住一下,岂不是妖之常情?”
“我送你那的几个浊人都让你玩死了?”闻惟德楞了一下。
“你管我。”越淮挑眉,翘起尾指,那半截金属掠过粉嫩的唇边,沾了湿润的津液,被他翘起舌尖舔入口中,津津有味地像是昨天舔着和悠手指的血一样让他沉迷不已了。“总之,这叁样东西,我已经拿给我的药人试过了——”
“如何?”闻惟德难得会露出急切。
“没用。”越淮冷笑一声,可太喜欢看到闻惟德失望的表情了。“换句话说,无论是你想得到和悠的自愈能力这件事,还是拿和悠的身体让我帮你炼出能医白骨,生血肉甚至医死人的神药这事儿,基本泡汤了。”
闻惟德沉默了半晌,忽朝后靠上了椅背,两指撑在太阳穴上,嘴角缓缓勾起,“基本?”
“你真是烦死人了。”越淮立刻收敛了笑容。
“说吧。”闻惟德挑眉。
越淮轻轻挑起眼尾,眼尾那些鸢尾花的图腾更加妖冶生姿了。“和悠的秘密太多了,只要你给我足够的时间,我倒不是不可以全给挖出来。而如果能让我计算出来她自愈速度的极限,以及她的韵灵和自愈能力之间的关系,或许,不是不能帮你从她身上提取到她自愈能力的秘密。而如果我掌握了这个秘密,将她的自愈能力转嫁到你的身上,或者帮你做出你想要的神药,也自然并非天方夜谭了。”
“你想要什么。”闻惟德单刀直入。
“我想要她。”
“别太过分。”
“反正等你挖到了和悠的秘密,得到她的自愈能力之后,她对你而言就没有任何作用了不是吗?”
闻惟德沉默了许久,冷道,“那就等到时再说。”
“嘁。”越淮不满地咂舌,眼珠子转了转,“那……能把和悠脖子上那个项圈钥匙给我吗?”
“不能。”闻惟德拒绝的无比干脆。
“你是属狗的护食?你们就能碰,我就不能?!”越淮怒骂。
“我只是以防你标记她。”闻惟德冷冷地说道。“从我将她交给你的时候,就说过了,随便你怎么玩,怎么做实验,只要不把她弄死——其余我都不会插手阻拦。”
“小风都跟我说过了,你们都临时标记过她,凭什么我就不行!”越淮仍是不爽。
闻惟德看着越淮,笑的很是讽刺,“你该不会以为我会信你,不会完全标记她吧?这几百年来,谁敢信你嘴里说出的哪怕半个字儿?”
“狗东西。”越淮愤恨地骂了一句,扭头站起来就走。
越淮快走的时候,闻惟德忽然开口说道。“别下手太狠,她……”
“哎呦?你还能心疼呢?”越淮冷笑。
“快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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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囚(NP高H) ch67、人间不配(二更)
“小悠?”
“嗯……”和悠醒了过来,模模糊糊好像看着眼前重迭的人影,以及那声音,“越淮……”
“嗯,是我。”他的手好凉啊。
“我,我有点难受……”和悠迷迷糊糊地感觉很不舒服,可她的视线很奇怪,头晕眼花的什么都看不清楚,就连越淮都只能依稀看到叁四个重影迭在一起在她眼前晃荡。
“怎么了?”越淮压低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仍很是温柔,让她心安。
“我,不太舒服……”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知觉总算好像渐渐回归了,感觉到手腕有些疼,目光下意识地看了过去——
双臂打开了,手腕,被什么东西绑着高高吊了起来,怪不得会这么疼了,她迷迷糊糊的想。可是,明明,她不是睡着了吗,四周还是她的房间,可又好像不是,不明白啊。
“哪里不舒服?”越淮似乎走到了她的后背,手指从她的手腕一路掠过,凉冷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我头好痛,没有力气……”她很诚实的回答了。
“你这症状,是着凉了惹了风寒呀。”越淮凑到她身后,俯身下颌抵在了她的肩窝,在她耳边说道,“一定是小悠穿的太少了,冻着了吧。”
“啊……”和悠一下惊喘,因为越淮搂着她腰肢的手伸到了她的肚兜里面,一路摩挲着她的皮肤。
不,我,我明明穿了衣服的——为什么只剩下一个单薄的肚兜了。
和悠无法理解——
不,不是——
这并不是她现在要考虑的不是吗,越淮,为什么越淮——越淮到底在做什么?
“啊!”她忍不住一声破了调的叫,越淮竟一把攥住了她的奶子,手指重重地碾着她的乳头。“不……越淮……啊……你,你在……做什么啊……不要……”
突然而来的举动让和悠从浑噩中清醒了许多,若不是奶子被人揉捏的快感和痛苦真实至极,她绝对会以为此时在做梦。
“我,我在揉你的奶子啊。”越淮轻轻地舔着她的耳垂,“这两个骚奶子我早就想玩了好吗?你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吗?啊?”
“……”
越淮的声音明明近在咫尺,在黏腻的津液里扩声很响很亮,一个字一个字地确保了她一定听得很是清楚,甚至还是那样温柔的声音。
可是,她根本一个字儿都听不明白,听不懂。
“我……我,我不明白……”和悠的声音颤得很厉害很厉害,她甚至还能挤出一个笑容来,“越淮,你,你在说什么,我是不是……还在做噩梦。”
“啧。”越淮不耐烦地咂了下舌,“是我下药下的太猛了,把你迷傻了?”
他松开和悠,走到她的面前,甚至温柔地将她散乱地长发拨弄到她的耳后。“和悠,知道为什么你喊我妹妹时,我没答应吗。”
越淮高了和悠太多,此时并不俯身下来,而是就保持这样的身高差看着她,于是就好像,是一个——陌生人?不,不,好像是一个别的什么东西站在她的面前。
“我是男人,而且——我,是清人。”
支离破碎的片段和一些违和感在眼前如同慢镜头一样讽刺地在眼前一片片浮现了起来,像臭水沟里翻腾的浮萍。
“你……一直,在骗我吗。”好像,问了半天,也只能问出这样冷静的一个问题了。
越淮静静地看着她,他真的太好看了不是吗。这样昏暗的光线里,他那桃色的眸里,也美到极致,是会让无数人流连忘返的桃花源。
他的眼神是那样的干净赤城啊,就好似无数次看见她时,会露出的那种笑容,眼角微微翘起来一点,于是眼角的花纹图腾栩栩如生地像是陌上花开。“小悠。”
“……”
他的口吻是那样心疼她。
就像见到她受伤时露出的心疼,就像他真切的关心,就像他无比真实的真心。
和悠感觉自己的心跳在这一瞬间是停滞的。
四周的空气好像都稀薄了,凝固了。
他终于肯俯身下来,像恩赐的姿态凑到她的耳边,“没错,我一直在骗你。我与你说的每一个句话,每一个字,都是假的。从闻惟德让我来时,我便自始至终都在骗你,无时无刻。”
“……”
和家村里的老人说,瑞雪兆丰年,今年年初下过一场瑞雪,可雪没降多少,就飘散了。和悠记得自己当时仰着脸看着天空,心想这老天怎么这么吝啬,都不能多下一些保佑她和和筹度过一个和和满满的丰年吗?可那时仰着视线——
四周晦暗至极,苍穹云翳满遮,一隙天光不得。就好似那些不落人间的雪花,是苑花玉树上开的精魄——只配在天宫仙阙之中。
无论是祈愿一个和满,还是求一个美好。
这人间不配。
她闻到了越淮的信息素味道——像是他本人那样,只是闻到就会迷醉不已、沉浸其中不肯归去的不知名的花香。
好香。
好美。
只是。
“哈哈。”和悠低声笑了起来,她忽然明白。
并非是这人间不配。
只是,她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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