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囚(NP高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尘昭昭
“哇哦,小悠这样……”越淮迷醉地看着眼前的和悠,“真美。”
此时的和悠被他的藤蔓完全绑在他的面前,小腿和大腿被结结实实地绑在一起,为了摆出他想要的姿势,不顾她骨节的自然曲度极限地分成了m形,双臂被绑在身后,两颗硕大的奶球被两根藤蔓绑得极紧,紧得膨大的极不自然的两颗奶子不正常的红着,两个奶豆被藤蔓上的吸盘吸扯着朝外拉扯,拉得极限的变成了长条的形状。
而下体看起来更让人触目惊心。
越淮宛如人类鸡巴的那叁根藤蔓,不停地在她的尿道,小逼和屁眼里抽插,而可怜的阴蒂被越淮仿佛用一根极细的线勒紧了,膨大肿胀地被他极限地拉扯变长变大,殷红勃发。
“啊啊啊……”和悠反弓着身子,惨叫声像风中断线的风筝。
“啧。”越淮狠狠地搅弄着她的穴道,持续深入,蠕动钻扭,针对着和悠体内最敏感之处进攻,持续不断予以刺激。她的小腹隆起,内里被叁跟藤蔓碾磨顶弄,肉感的小腹好像有生命似的缓慢的一下一下此起彼伏的凸起。
触肢狠狠地抵在了她的子宫口和生殖腔口,前端生出无数细小的藤蔓,深入她的子宫和生殖腔,像是有许多舌头在舔着她的子宫和生殖腔。
就如越淮所言,那些越来越浓烈的粉雾,已经将和悠的意识搅弄的根本无法分清楚什么是痛苦什么是快感,这两种极限的感觉被搅弄在一起时,只让她像是抽食着鸦片那样深入快感的禁地难以自拔。
这剧烈的刺激使得她已经完全分不清楚到底是剧痛还是剧烈的舒爽,直接攀上了高空顶峰——
可。
越淮轻轻眯起了眼睛,他的笑容像是桃花里爬出来的蝎子,等着猎物最无防备的时候,予以致命一击。
吊着她奶头和阴蒂的那细小藤蔓,死死地拉扯到最极限的长度时——叁根细笑小的藤蔓尖端化成了钩针,抬起猛然钩插住了阴蒂和乳头。
她的惨叫在高潮之中崩溃地像是被打碎的镜子。“啊啊啊啊啊……奶头……啊啊阴蒂……呜呜啊……”
“好漂亮。”越淮满意至极地看着她的阴蒂和奶豆被穿刺破出的血,伸出手指捏住了那因为剧痛而颤抖的阴蒂,“放心哦小悠,为了防止你愈合——我会,加点特殊的东西……”
他将和悠用藤蔓拉到了面前,舔舐着她被穿刺的奶头,将奶头上渗出的血全吸吮了进去,“闻惟德防备着我,不让我标记你又能如何?这小骚阴蒂和奶头都被我打上记号了——”
他笑吟吟地玩弄着她被拉长的阴蒂,嘴里叼着她的奶头用牙齿轻轻地磨着,插入她身体的那叁根藤蔓似乎好心放过她一样,抽插的速度变得缓慢了一些。
她刚才在极限痛楚高潮中的意识已濒临涣散,在这一瞬间竟迷迷糊糊地以为越淮或许是玩够了,终于肯下手轻一些了。
可她果然是天真了——插在小逼屁眼和尿道的叁根藤蔓,渐渐地在她身体里竟更加膨大起来,被完全操开的湿软肉穴像碾碎的熟桃一样不断地溢出浊液,熟络地迎上着男人的性器和异物,与每一道纹路与沟壑契合在一起。
越淮死死地咬着她的奶头,“小悠……让我操进去,让我把精液射进去好不好?”
子宫颈和生殖腔口在他话音落下时被极限地抵住了,和悠清楚地感觉到他膨胀的龟头已经卡在了那软弱娇嫩的口上——
她惊恐的意识到了什么,如果,如果被这样粗长的藤蔓鸡巴插穿。“呜啊……不要了……越淮……放过我……我会死的……呜呜……”
和悠的哀求显然起了反作用。
越淮死死地钳住了她的腰肢,“不会的,小悠不会死的,有一件事我倒是没骗你。我医术可很是高明的。闻惟德为了求我做事,都得把你送给我随便怎么玩都可以。就算把真把你干死了,我也会把你救活过来,再操你的——”
他这么说的时候,狠狠地朝上一顶腰。
噗嗤。
小逼尽头的子宫颈和屁眼里的生殖腔在越淮玩弄了半天之下,早就饥渴难耐一般,被他龟头狠狠一撞时就乖巧地主动打开了,被他的鸡巴瞬间插穿。可那触手鸡巴比人类的鸡巴要长的多,小小的子宫和生殖腔无论如何而都吞不下的样子——
和悠一声惨叫仰起脖颈来,小腹被顶出夸张的隆起,就好像有两条活生生地蛇在她的内脏里游走那样,血管青筋都被极限的暴撑了起来,肚皮都极限的像是被两根鸡巴干成了一张薄皮 套在他的鸡巴上。
“啊……啊……”生殖腔和子宫被极限插入的一瞬间就刺激的和悠敏感的身体濒临高潮,可尿道里被死死地堵着,藤蔓还在不停地搅弄着她的膀胱。她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只发出模糊的气音就抽搐痉挛着软在了越淮的肩上。
“好他妈紧。”越淮喘息着咬着她的奶头,穿刺过的奶头渗出的血珠仿佛是最好的催情剂,让越淮操得更爽了一般。
“小悠的所有骚洞都干着好舒服啊,啊啊………骚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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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囚(NP高H) ch74、尿眼子宫生殖腔都被触手操出射精 ( )
越淮仿佛还嫌插的不够深,用虎口卡着和悠的左腿膝弯推得更前方,不顾身下人的挣扎,大剌剌地将目光投射在那满是水痕的阴户上,“你流了好多水啊。”
“滚……出去……”明明都已虚弱到气若游丝,可和悠在这种无尽的折磨里,仿还死不悔改那样犟着一口气。
可她这样分明只会让越淮更加兴奋了,他冷笑一声勾住了那条无形的细线,于是细细的线勒进了花蒂、乳尖软肉,直接将它们扯地更长更痛了——
而这些痛苦又会被越淮分泌的那些粉雾转化成顶尖致命的快感。
她身为浊人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这种无尽痛苦和无尽的快感,抽搐不止带来了仿佛绵延不仅的高潮,而插入叁个穴道的触手将身上所有孔穴肏干,钻入的时候是软的,进入之后就变得硬烫,直杀到每个肉腔的最深处,猛烈的捅入又将表面化作尖刺抽出,死命顶弄酸胀不已的体内最深处,被撕裂的肉腔和软肉渗出的鲜血,很快就被藤蔓所吸收。
“哈—每一个骚洞都被我干烂了,还敢嘴这么硬,小悠你可真厉害。”越淮舔咬着她的脖颈,像一个真正的妖魔那般疯狂地操干着他的猎物。
和悠体内各处内里柔嫩油红的软肉都如越淮所说那般被干的翻了出来,她窒息之中疯狂在越淮为她制造的欲海里沉浮着,她像被粗暴抽出花蕊的牡丹,身体如同失去了支撑的筋骨,一如牡丹没了花托花心而四散凋零。
“啊……啊啊……好痒……痛……”
她无法逃脱,胡言乱语地嘶喊呻吟着,整个人只能被越淮的触手不停地变换各种姿势操干着。那些粉雾无孔不入地沁入到她的身体将她几乎完全包裹住,而越淮剧烈喘息着,下身还在不停地抽动,连带着她体内所有的藤蔓触手不知满足地疯狂抽插。每一次猛然插入,又猛然拔出时,叁个肉洞都被操干地无法立即合上,甚至可以荒唐地看到那肉腔之中被干得合不上的子宫口和生殖腔口,叁个肉腔内的红肉与白浊的淫液交织在一起。
和悠已经吸入太多的粉雾,寻常普通人稍微吸收一点都会意识涣散理智崩塌除了求欢什么都做不了。而越淮更是强迫她吸收了常人吸收的数十倍还多,身为浊人还能坚持到现在已经让越淮很是惊讶了。她现在的理智已终于难以承受地完全崩塌,哭着喊着成为了他胯下的淫物。
“小悠的子宫和生殖腔都被我操出来了,好爽……爽死我了……早知道操小悠是这么爽的话,我怎么可能忍一个多月的……”越淮仰起脖颈,完全发情的他,绝色的容颜此时全是欲孽,像是地狱里生出的极恶之花。
“啊啊……不要了……不要了,肚子要被插破了呜呜呜啊……好涨好涨啊啊……”理智彻底崩塌的和悠,已经不能说是发情了,是已经完全溺死在越淮制造的欲海之中,哭着喊着求饶。“求你了,不要插了,拔出去啊啊……”
总算达到目的的越淮怎么会轻易放过和悠。
她阴户被越淮再次暴涨的鸡巴强插着开合到了极限,有如手臂宽的触塞入宫口之后还不停地朝里深入剧烈抽插,将一个小小的子宫撑到了极限地操着,子宫内里淫水晃荡,娇红嫩肉颤抖收缩,战栗却不停吞吐着触手。后穴内肠肉殷红,被剧烈操干分泌出的淫液将她的屁眼浸透的油润如红玉,被粗壮的触手鸡巴抽插拔出时,甬道里的蠕动扩张尽现,比子宫还小的生殖腔艰难地吞吃着太过巨大的触手,仿佛小嘴一样剧烈的抽搐吮吸着他的龟头。而被藤蔓抽插着的尿道,没有任何弹性地被撕裂着抽插,都能淫荡地分泌出一股股地尿液来润滑他的鸡巴,就好像一个恬不知耻得肉套讨好着求他继续再深入一些操她的膀胱了。
“啊啊……”越淮爽到都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剧烈喘息呻吟着,从来没有任何一个浊人能给他这般快感,能让他如此尽兴的操干,更不会有这种信息素刺激的他完全发情。
完全发情的滋味让他爽的几乎难以自持地嘶吼出来,像一只原始的野兽操干着身下的母物那般,疯狂地撕咬着她,干着她,“小悠你怎么可以这么淫荡呢?”
“我从来没有干过小悠这么淫荡的身体……啊啊……”他喘息着剧烈疯狂地侵犯着她每一个骚洞,完全不管不顾地想把她干脆干破了肚皮,或者直接操死了算了。
“呜呜呜啊……痒……痒……”
可已经被粉雾和越淮的信息素完全控制的和悠此时好像一点痛都感觉不到了,只能感觉到灭顶的快感和酥痒从身体的每一个毛孔中散发出来,她完全沦为浊人本能之下的木偶,想要更多,想要止痒。
她难以自持地用手抚着自己的奶子,眼瞳里全是发情的淫纹,“越淮,越淮啊啊啊……”
这完全不是之前那般喊越淮的口吻,是痴迷而沉醉的淫荡口吻。
这种呼喊让越淮的喘息瞬间变得更加粗了,连带着抽插的节奏也更加凶狠毫无章法了。他狠狠地扯着她的奶头和阴蒂,看着那无形地细线勒出更多的血珠,几乎是快要把它们生生扯掉的力度那样骂道,“小悠你真是个骚婊子,我他妈的受不了了……”
“越淮,我好难过……射……射给我……啊啊啊……”她被越淮插得在半空中上下颠簸,明明肚皮都被插得像是一张薄皮那样恐怖了,白眼都翻出来了舌头都发直地呜呜流着口水,还不知羞耻地想要更多,想要更多。
想要被清人的精液填满。
想要精液啊啊啊——
“越淮,越淮啊啊……骚洞想要精液……”她似乎完全被操疯了一样,高声喘息尖叫着。
越淮呼哧呼哧地剧烈喘着,他本来还想再玩一会,可这这骚货完全发情之后下面又紧又湿,吸得他完全无法自控,“我操,小悠你是不是骚母狗!……骚洞怎么能这么骚……每一个洞都在吸我……”
“啊啊……我是,我是呜呜……快射给我……”和悠哭着喊着求他,“求你了,越淮,射给我,每一个洞都要……要精液……”
“操……”
和悠的信息素太浓了,让越淮根本无法控制好自己。他那粉色的瞳孔已经猩红一片的像是黑色了,剧烈喘息着难以控制地呻吟着,看着她的身体孔洞都被插干着,在触手肏干下外翻的鲜嫩红肉,看到内里滚滚摇荡的白浊淫液,看到她连屁眼都有生殖腔的淫荡样子。肚腩鼓起起伏,好像怀胎叁月,随着他的触肢鸡巴插干时荒唐地变换形状,乳豆花蒂翘然被拉得长长地渗出血珠……
他被极大的刺激了,一把抓住了和悠的长发将她从半空中扯下与自己深深的激吻,“骚婊子,射死你,每一个骚洞都给你射满……”
噗嗤——噗嗤……
和悠一声激烈的惨叫被他的吻抵在了喉中牢牢锁死,浑身激烈的痉挛抽搐着,小肚子荒谬地高高隆起,大股大股的液体注入她的体内。尿道小逼和屁眼在这一瞬间仿佛被撑炸了,因为吃不下太多精液而到了极限,整个人夸张地癫着一声软到在了他的身上。
越淮缓缓将藤蔓退了出去,被肏熟的叁个肉洞夸张地合不上了,被触手的吸盘吸着的子宫和生殖腔都被荒唐地拖出了一截,还夸张地张着口,露出里面粉嫩的软肉,被灌入的浓浊精液和淫液一起哗啦喷了一地,噗嗤噗嗤,激烈高潮的尿道喷出一道道精液与尿液混合的液体。叁个穴道,都仿佛一起被操失禁了,不停地朝下流淌着精液和淫液怎么也流不完。
越淮痴迷地抱着她,舔着她无法停止痉挛的身体,食指插入她还没合上的尿道里——可她已经彻底迷失在欲海之中,除了快感她什么都感觉不到,“小悠……别着急昏过去……我们的时间,还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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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囚(NP高H) ch75、发飙(剧情免费章)
第一时间察觉到不对劲的,是闻絮风,也正是他在和悠的小院里设的结界。
彼时他正在百无聊赖地翘着二郎腿躺在军议厅的椅子上,自家大哥正和一群将军参事讨论军务,他在下面睡大觉,不过军里早就习惯他这个做派了,也没人说什么。
可哪想——
忽然。
他猛地坐直了身体,脸色登时变得暴怒不已,蓝紫色的异瞳浮现出韵灵被唤醒的灵纹,怒骂一句,“操!越淮!”
不等闻辞尘去拦,他就已冲了出去。闻惟德皱眉抬起头来,闻絮风刚才坐着的椅子都被他的韵灵直接粉碎了,下面的地砖沿着那椅子龟裂开来,甚至露出一道道沟壑来。他给了闻辞尘和身旁的闻望寒一个眼色,示意他们都跟过去看看怎么回事。
……
到了地方。
闻絮风直接横冲直撞,一刀斩开了越淮的瘴气,就冲进了自己的结界。当他看到眼前的情景,瞳孔猛地收缩了几下——
要不是直接瞬移过来的闻辞尘眼疾手快地拽住了闻絮风的手,可能闻絮风手中的双刀已经出现在了越淮的脖子上。
可就算这样,闻辞尘也快要拦不住暴怒的闻絮风了。他浑身的肌肉都因为狂怒而虬结出爆发的线条,双刀被一团紫色一团蓝色的火焰所团团包裹,身后也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韵灵的恐怖剪影——
闻絮风提刀指着越淮怒骂,“操你妈的越淮你个死变态死人妖,老子今天一定要把你剁碎了扔到炉子里烧成灰!”
闻辞尘一边设法阻拦一边劝他,“小风你冷静一下,小悠没死,我能感觉到她的气息。”
“没死?!你告诉我没死?!被他都玩成这样了这叫没死?!”闻絮风气炸了,怒吼着指这对面。
闻辞尘嘴里也有些发苦,也不能怪闻絮风暴怒,就算是他第一时间看到眼前的情景也气血逆流。
和悠瘦弱的肉体几乎被越淮玩的彻底不成样子了,全身上下都被藤蔓所包裹着,就算是现在,下面还抽插着数条藤蔓,身体的每一个穴道都被越淮给插干着,不停地涌出白色粉色的淫液精液和鲜血混合的液体,肚皮高高的鼓着像是怀孕了一般,像活蛇钻入了她的肚子里那样还在拱动着,奶头和阴蒂被拉扯变形恐怖的长条,上面还镶嵌穿刺着铃铛,随着他的抽插不停地响着。她已经完全不反抗了,连呻吟声都没有——
要不是闻辞尘算是比较冷静,还能感觉到和悠的一点气息,可能他也会以为,和悠被越淮生生玩死了。
“……你先冷静下……小悠没……”
可闻辞尘的劝解还没说完——
一道冷光如同雷霆般的速度飞过他们的身旁,径直刺穿了对面的越淮。越淮一口血吐出来,原地变成了一团粉雾,下一秒,就完好无损地出现在了和悠的身后,将她从半空中拽了下来搂在了怀中,玩弄着她的乳头上的铃铛。
越淮从和悠的肩窝里抬起眼来,舔着嘴唇轻轻一笑,“啧,小寒竟然生气了?”
闻望寒的战靴声重重地砸在地板上,每一脚都仿佛踩在人的心尖那样让人心悸。他手攥着一把雪白的长枪,走过闻絮风和闻辞尘身边,一字不吐,一条似蛇似龙的怪物在他的背后缓缓升起,绕在他的枪梢。
“坏了。”闻辞尘心里直叫苦,小风还能拦住,寒哥发起飙来那他妈谁能拦得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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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的担心很快就成为了多余的——
闻望寒还未走出几步,就有人出现在了他们的身后,阻止了他。“望寒,住手。”
能看得出来,闻望寒的肩膀仍死死的绷紧着,谁也说不准他到底会不会根本不管不顾地直接出手。
闻辞尘这时适时一个瞬移,挡在了闻望寒的面前,“大哥来了,寒哥你冷静下,让大哥来处理。”
闻惟德无视了他们,径直走过他们身旁,似乎本想直接走到房间里,可他微微蹙眉,和悠的信息素味道太浓了,浓得他都不敢轻易踏入了。他的目光平静地扫过越淮和他怀里的和悠,“越淮,我说过,让你下手轻点。”
“闻惟德,你应该比他们更了解我吧?”越淮掀起眼尾,“我的确下手已经很轻了,她又没有死。”
他的口吻根本就好像说的不是一个人,甚至连个阿猫阿狗都不如的,像他手中不过玩弄的一个虫子罢了。
“——操!你他妈的……”闻絮风血都冲到脑子里了,破口大骂就要一步上前。
闻惟德注视着越淮的眼睛,抬起手臂,阻止了闻絮风,“我们走。”
莫说闻望寒和闻絮风了,就连闻辞尘都愣了,转过头来看着自己大哥,“大哥?”
“大哥你说什么呢?越淮真的会把和悠玩死的!”闻絮风怒吼。
闻惟德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怎么,你们是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
闻絮风脸上青白一片——
轰隆一声。
他直接挥出刀芒,将一旁的院子全部轰成了粉末。他狠狠地骂了一句,从一片燃烧的熊熊大火中愤愤然走了出去。
闻辞尘也只能跟着他快步走了。
而闻望寒半天没有动弹。
直到闻惟德又喊了一声,“望寒。”
他才收起枪,转身就走。
“啧。干嘛把他们都赶走啊。”越淮舔着嘴唇,“亏我还想跟他们打一场发泄一下呢。”
闻惟德目光不善,看着他怀里的和悠,“你最好快点解决,我还有正事要问你。”
越淮耸了耸肩膀,继续抽插着怀里的和悠,仿佛置若罔闻。
……
“越淮发情了。”闻惟德重重地揉了揉眉心。“我与他认识这几百年来,从未见过他发过一次情。”
“我不明白,他发情了又怎样呢?”闻絮风显然一口气憋的要死。
“越淮本来就是个可怕的怪物。全盛时期的我,与他为敌都很是苦手。他此时发情没有任何思维理智存在,和发狂没有任何区别。你如果不让他发泄完,以你们叁人现在的实力,他疯起来能轻易碾死你们叁个。”
“……不可能吧。”闻辞尘都有些难以置信。
“越淮。”闻惟德说这两个字的时候都很是沉重,“他没有任何你们所能认知的情感。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怎么说呢,死物。若真做对比,小风跟他比起来,都如菩萨圣人。”
“……”
“我这几百年来都在避免与他为敌,又怎么会冒险让你们叁个跟他为敌。”闻惟德叹了口气,看向一旁站着沉默不语的闻望寒,“望寒,你该不会要因为一个浊人,一个人类,生我的气吧?”
闻望寒沉默了很久,摇了摇头。
闻惟德目光看向远处,“不过,也算是有了意外收获。我倒是没料到,和悠竟然能让越淮都发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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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编推的可怜作者勤奋更新有什么坏心眼呢。
无非就是等夸夸等珍珠罢了。
马上就1100珍珠了,又能加更免费肉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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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公子,您来啦?”天都外最近的一个驿馆,那老板看到这位相貌堂堂地公子走来,忙上前迎道。
和筹垂目看着这个中年男人,“今天,我姐姐可曾来了?”
“没有啊公子。”驿馆老板摇了摇头,苦笑道,“您其实不用来这么频繁问的,要是您姐姐真的经过我们驿馆打马备栈,我一定会派人通知您的。”
“劳烦了。”和筹站在驿馆外,远远看着面前这条官道,面如冠玉的眉目里掩不住的担忧,素来有神的眼眸都暗淡无光的。
“公子,我们回去吧?您还有课练没完成,曹先生知道又要念叨您了。”身后的书童小心翼翼地说道。
和筹仍注视着那条官道,久久,才转过身去上了身后那座奢华的车辇。
那驿馆老板的老婆这时走出来,有些疑惑地站在自家相公旁边,“这人到底什么来路啊?”
“毓江郡幕考魁首,听说韵灵品阶极高,还是个高阶清人,年纪轻轻不到二十岁,天选之子。一入天都,就被曹宰看中选入府中成了他的门生。还听说,他幕考是被直接内定的魁首,因为有一位大人物给他做保一路送至天都。听说也正是那位大人物的原因,曹宰对这个小子格外的偏爱,今年年末的殿试,前叁甲必有这位一席之地了。”那驿馆老板连连感叹。“以后,就是咱们想见都见不到一面的贵人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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