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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囚(NP高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尘昭昭
“好嫩啊。”他说道。
从来没有被人打开过的地方,就这样被闻絮风用力扒开,露出了格外粉嫩地肉逼。两瓣小阴唇窄而嫩,像花瓣的瓣梢,在空气里一颤一抖。绿豆般小的阴蒂瑟缩地藏在瓣梢之中,一颤颤的,针眼一样大的尿道口下面,几乎看不见洞口。
闻絮风都不得不用两手掰开她的小阴唇,才依稀露出了隐藏极深的洞口。
“操,这小逼也太小了。”闻絮风说道。
“是吗?”闻辞尘这样反问,此时手里已不止是揉捏她的乳房,而是用力的掐着了。
“是啊,感觉连我的小指头都插不进去。”闻絮风一边说,一边试图用手指戳进那个洞口。
果然如他所说,他的食指只是刚刚接触到洞口,就卡在了外面。
“这婊子,该不会,还是个雏吧?”
闻絮风抬起头来,看向和悠。
闻辞尘挑眉,抬起头咬住了和悠的耳朵。“小东西,你该不会没有被男人操过吧?”





献囚(NP高H) ch12、插入(h)----“婊子你最好别逼我用刀把你的骚逼割开!”
和悠已经到了极限。
两个男人的信息素蛮横不讲道理地侵入她的身体,啃食着她的的理智。她清楚地感知到对意识一步一步地丧失了控制,他们两人每一句话,每一次触碰,甚至每一次呼吸,都如同一路抢掠的强盗在吞噬着她的理智。她已逐渐无法自主掌控自己的身体你,身体里似乎被两个男人的信息素点燃了一团火。这团火自内而外的烧了起来,烧透了她的五脏六腑,将她最后一丝冷静烧的干净。
她只感觉自己像被架在木架之上准备处以火刑的女巫,意识与冷静、道德与理智、都已万劫不复。
残留的冷静只剩下痛苦、灼热、难受——
绝望。
和悠浑身滚烫,眼神逐渐涣散。
可或许是身体的应激性反应,到了极限之后,两个男人的信息素竟开始变了味道,他们如同鸦片一样让她贪恋不已。
她觉得自己像极度的干渴。
可又不想喝水。
但身前身后两个男人的肉体,冰凉凉地贴在你她的身上,给了她解渴的感觉。她想要更多,更多——
更多的触碰,更多的抚摸,更多的肉体接触。
两个清人的信息素终于将和悠逼上了绝路——她彻底发情了。
她的反抗越来越无力,无意识地软倒在了闻辞尘的怀里,像只猫一样蹭着他赤裸的肌肤。而她身体的四周,起初那种淡淡的香甜味道,变得更加浓郁热烈,又甜又香,像是熟透了的浆果,可又带着一丝青涩的柑味。
“——我说。”闻辞尘察觉到她的不对劲,他松开和悠的胸口,将她朝外推了一些,“她身上这个味道,也太香了……”
“是的,这个香粉味也太甜了,闻得我想把她生吃了。”闻絮风直起腰来将刘海捋到耳后,他的眼睛里的纹路异常的明显。他用力地扒开和悠的双腿,将粗硕的鸡巴抵在她的阴唇上。“我受不了了——我现在就要操她。”
闻辞尘当然看出来闻絮风已完全发情了,可他此时自己的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感觉到自己刚才就已经涨起来的鸡巴这会已经肿的发痛,信息素在疯狂地波动起伏,他根本无法用理智去遏制自己停下来。他现在只想用力的按住这个小婊子,狠狠地操她。
闻絮风的肉棒挤开她两瓣阴唇,在她的肉户之间上下摩擦。他的肉棒太粗了,两瓣肥厚的阴唇被用力挤开,可怜地压在一边。他用力地蹭着,感觉到身下软肉潮水涌动,不停地渗出蜜汁来。
他低声轻笑,“刚才还贞洁烈女,这会就湿成这样了?”
说罢,他挺直了腰,抓住鸡巴把鬼头抵在了那小小的洞口上。可是那个洞口太小了,他试了试,根本不可能进去。可他已然等不及了,也不管她会不会痛,直接用手掰开小阴唇,指甲狠狠地掐在那个肉缝里,才将那个洞口完全展露出来。
他舔了下嘴角,狠狠地朝前一顶腰。
“啊啊啊——”和悠一声惨叫被口中的布条硬是被堵在了喉中。
好痛,好痛啊啊啊!
眼泪汹涌地流出,没有经过任何扩张的洞口怎么可能吃得下这样的东西。最柔嫩的地方仿佛被用生锈的钝刀一点点破开,敏感的阴肉被生生挫开,她痛到腰都弯了,几乎缩成了一只虾米,浑身上下都因为这种痛而不停地发抖,她拼命地朝后缩着,试图将双腿夹紧,想要躲开闻絮风的入侵,可她身后还有闻辞尘。
“辞哥你按住她别让她乱动!”闻絮风怒道。
闻辞尘一手帮闻絮风狠抓住了她的右腿掰开,使得她根本无法合并双腿,另外一只手则攥住了她的腰肢,用力地强迫她顶起腰跨,门户大敞地更方便闻絮风地插入。
闻絮风似乎也不太好受,他想用力插入一些,可是他妈的那个小洞口又滑又小,他好不容易把龟头挤进去一些,就被她挣扎一下给挤了出去,又得重新来。已经完全发情的他根本顾不上这些了,像个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那样不讲章法,一心只想把鸡巴狠狠地插入那个小洞里。
他低下身在和悠耳旁说,“婊子你最好别逼我用刀把你的骚逼割开!”




献囚(NP高H) ch13、破处(h)---“你悠着点别他妈一下就把她玩坏了,我还没上她。”
“——呜……”和悠被这样的恐吓吓住了,她一时失神整个僵住了。闻絮风得着时机,朝前用力一顶。
“啊…… 啊……”和悠痛地倒抽了几口凉气,脊背都酸痛不已。
闻絮风终于把龟头挤进去了半个,可却遇到了阻碍,呼吸变得更加粗重,他抬起头来看着闻辞尘笑,“辞哥,这婊子还真是个雏。”
闻辞尘一挑眉,眼神更加黑了。他把和悠的脸掰过来,强迫她看着自己,“这么干净的小东西,可惜落在了我们的手里。”
他这般说着,低下头来,咬住了和悠的嘴唇。
和悠的嘴里还卡着布条,这根本不算亲吻,他只是像小狗一样叼住她的唇瓣,舌头舔到她口腔的内膜。他咬的并不用力,很磨人,他的信息素在他口中竟是一种清新的青草味,让她在剧痛的浪潮中仿佛找到了一块保命的木板。她被闻辞尘撩拨得无意识放松了身体,呻吟开始从吻中断断续续地响起。
闻絮风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
他嘴唇一抿,抓住肉棒朝前重重一顶。窄小的穴口在这样蛮横的入侵之下,整个穴肉都跟着被深深地插陷了进去。可好在是和悠一瞬间放松了身体,穴口在这时的放松下总算让他抓着机会插入了。只要破开插入,他就有了可乘之机,不管不顾地继续朝前用力,将整个龟头一鼓作气地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啊——”和悠的惨叫被闻辞尘地吻堵了回去。她的眼泪拼命地流着,脸色惨白惨白,似乎随时都要痛晕过去了。
“见红了。”闻辞尘余光瞥到那她大腿根部的血。
根本分不清楚是处女膜被捅破,还是穴道整个被撕裂了,鲜血不停地沿着肉棒插入的地方流下,血珠成串地沿着她的大腿根朝下流淌,染红了她身下的床单。
闻絮风更加兴奋了,他紫蓝的异色瞳中涌起的情纹更加明显了,整个眸色像是蒙上了一层血红。
只要龟头进去了,后面的就似乎没那么难了。
正常情况一般而言,如果闻絮风心情好,他也偶尔会温柔地操弄女人。但是今天不一样,他根本不讲究任何循序渐进。身下的女人是处子非但没有引起他的怜香惜玉,反而让他更加兴奋残暴了。
他重重地用了十成十的力气,只想将整个肉棒狠狠地一捅到底。肉穴紧致到无法想象,像一个没有拆封的肉套被他狠狠地插开。穴道里未经触碰过的嫩肉还处于肌肉本能地紧缩排斥,像是有意识地使劲地攥住了他的肉棒。那些穴肉又热又湿,像是热水里煮化了的浆果,插进去就像是陷到了沼泽深陷其中。
他玩过太多女人,可从来没有一个女人给过他这种快感。
可身下这个可怜的小东西,只是被插了一下,就已然不行了,浑身颤得厉害,腰部绷紧,舌下发滞,涎水直流。
“你悠着点别他妈一下就把她玩坏了,我还没上她。”闻辞尘有些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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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囚(NP高H) ch14、繻皮-----“原来本就是个生下来就给人操的烂货。”
闻絮风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肉棒只是插了一大半,还有小半个完全没有进去。可是他感觉自己已经插到底——他怀疑自己要是此时整个插进去,会把这个小婊子当场操坏了。
可这女人身上的味道真的好香。
他不得不承认,他现在馋的厉害,并非开玩笑而是想把这个女人生拆了吃下肚子的感觉。
可他看着闻辞尘的眼神,知道辞哥不是闹着玩的,只能放弃了一插到底的想法。他压住和悠的双腿,开始并不算深地抽插起来。
和悠已经发情,下身的剧痛与快感一起袭来,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清人的气息所掌控,一边痛到想哭着求他不要插了,一边又想求他不要停下来只想要更多。
“……这小骚货有点不对劲。”闻辞尘这会还是有些理智在的,“你闻到了吧?这好像不是香粉……这香粉的味道也太甜了,弄得我都受不了了。”
闻絮风粗重的喘着气,他的心跳得厉害,感觉自己身体也有点不对劲。
闻辞尘低下头,撩开和悠的长发,发现她后颈有些不对劲。他抚摸着和悠的后颈,敏锐地找到一个非常隐蔽的接口——
“这是……繻(xu)皮?”闻辞尘皱眉。
和悠已经完全没有自己的理智了,可还是本能地感觉到了天大的危险,她无力地想要挣扎,想避开闻辞尘的手。
可闻辞尘亦察觉到了,他直接一把将那个繻皮伪装撕了下来。看到眼前的情景,他也愣住了。
“这是……”
眼前少女的后颈上,一块凸起,此时又红又鼓,还湿哒哒的沾了一层薄汗,挂上晨露的红苹果那般诱人。
“你?你是个浊人?”
闻辞尘一把掐住了和悠的脖颈,强迫她转过头去让闻絮风看她的后颈。
“你说什么?”就连闻絮风都愣了一下,直到他看到那块凸起的肉,他的瞳孔都因为兴奋而跟着放大了。“我操,这小婊子还真是个浊人。”
“这一股子甜香的腻味,原来是你信息素的味道啊。”闻辞尘低下头咬住和悠的耳梢,“这个繻皮工艺真不错,不但能保护你不让你被标记,还能隐藏你的信息素味道?看样子你已经隐藏自己的身份很久了?”
“怪不得这女人从开始就奇奇怪怪的,还一心想要求死,是发现了我们两个是清人,怕自己浊人的身份暴露在我们面前是吗?”闻絮风冷笑。“啧啧——我还想那郡守为什么会送这么个姿色平平不懂规矩还扫人兴致的婊子来呢。”
繻皮被撕下之后,和悠隐藏的信息素彻底爆发了出来。她的信息素像是凶猛的洪水几乎在眨眼间就冲垮了两个清人的理智,又像是一点微风星火涟源地烧透了他们的欲望。
闻絮风再也不管不顾地一把将她按倒在闻辞尘的怀中,口中狠狠地骂道。“原来本就是个生下来给人操的烂货。”
刚才还有一丝理智残余的闻辞尘,此时也顾不上拦住自己弟弟别做太过火了。因为他自己此时很确信,他可能做的会比自己弟弟还要过分。“都已经生下来是个骚婊子了,还是个雏鸡,也算新鲜了。”
他解开和悠的束缚,把她翻了过来,屁股撅起来对着闻絮风,自己则按着了和悠的头,“张开嘴。”
和悠何止不懂他要做什么,她压根连听都听不明白。她迷茫地抬起头来,没有动弹。
身后的闻絮风此时根本顾不上他的哥哥,掰开了和悠的屁股分开两片阴唇,就将鸡巴整个插了进去——这一次,完全丧失理智的他根本不再心软。




献囚(NP高H) ch15、尿了(3p高h!)
“啊啊——”被一下插进去大半个鸡巴进去,显然是痛得很了,和悠惨叫一声,还不等反应,因为这声惨叫而张开的嘴,就被闻辞尘将滚烫的性器顶进了她的口中。
“呼——”闻辞尘并非闻絮风那种疯透了的性格,此时也难以自持地重重地喘了两口气,哪怕刚刚插入,也未能忍住把鸡巴重重抵入了她口中更深的地方。
哪怕是彻底发情了,和悠的本能也知道嘴巴里这根东西有多脏有多腌臜,绝对不应该放在自己的口里。男人的性器并没她想象中那么难闻,更多的是腥气和汗的味道又涩又咸苦。可她此时哪里有空去顾忌这种味道,本能让她抗拒这种脏东西放在自己嘴巴里而已——因为被解开了束缚,她再次想要反抗起来。
可是闻絮风也好,闻辞尘也好怎么可能给她反抗的机会。
身后的闻絮风一手掐住她的腰肢将她使劲地朝下按塌下腰,更过分的是右手竟然狠狠地按到了她刚才的刀伤上,鲜血直接渗透了纱布,朝下渗着血珠。
和悠痛得浑身打颤,可这反而更刺激了两个男人。闻辞尘抓住了她的头发,将她朝自己胯下狠狠地按去,好像将她的小嘴当成了性器,不,分明就是比操屄更过分的更用力的方式操弄着她的嘴。
她毫无这方面的经验,想要合上牙齿去咬,可闻絮风瞬间就察觉她的意图,朝前重重一顶,将她整个按在了自己的小腹上。她的鼻子被他的皮肤和毛发堵住,呼吸完全被堵塞之下求生欲迫使她不得不张开嘴呼吸,于是闻絮风轻笑一声就把整根鸡巴直接插了进去。
“呜——呃——”喉头被捅到惹得她就要呕出,可因为欲呕而剧烈收缩的喉咙反而将闻絮风的鸡巴吞得更深了。
“呼,果然是个骚货。”闻辞尘爽得不行,“这小嘴比屄操着还爽。”
闻絮风点头,钳住和悠的腰肢,胯下猛抽猛插,后入的方式让他虽然能插得更深一些,可问题他的鸡巴每次插到一大半顶在某个地方就插不进去了,紧紧箍着他肉棒的穴道还不住地把他朝外挤压。
“小逼太浅了,插不进去,子宫插不开。”闻絮风额上不停地滚下汗珠。
“这种事还需要我教你?”闻辞尘一边说着,一边探出左手拽住了和悠的乳头,强迫和悠因为疼痛不得不仰起脖颈来。他抓着这个机会,朝下狠狠地一插,就听和悠呜啊一声连干呕都遮不住的痛叫——整个后颈都缩了起来。
他的鸡巴就整个插入了和悠的喉咙之中。
和悠被他这一下直接插到翻了白眼,眼白多过眼瞳,身体也登时完全软了下去。再加上闻辞尘根本不停下来,反而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重,他还恶意扩散着自己的信息素,让身下这个被他操着嘴巴都快要操死的小东西直接完全像是个肉便器一般任他凌辱。
或许是闻辞尘操得太狠了,和悠毕竟是浊人的身体完全臣服了,整个身体像是个快要烂掉的桃子那样腻软。闻絮风怎会放过她,探出手抚着她的阴蒂。从来没有被刺激过这里的和悠,浑身像是过电一样发颤,穴道也跟着抽搐。
“她的骚逼像是嘴一样会吸人,刚开苞就这般发浪,真是天生欠操。”闻絮风剧烈的喘着,她下面的水泛滥成灾,将她下面流出的血冲淡了许多。他的暴戾并未因此而停止,阴蒂在他的抚弄下很快涨大了一圈,吐出一个小小的尖尖,他一边插弄她的小逼,一边捏着这一点阴蒂的小尖,像是引诱它一样,让它再长大一点,再长大一点。
她浑身酥麻,嘴上被操得已经木了,喉中不停地泛出涎水沿着闻辞尘的鸡巴朝外流淌,可闻辞尘还不满这样的享受,卡住她的下颌,探出手指把她的舌尖引出来卡在了自己的鸡巴下面。见到和悠好像适应了不少,闻辞尘好像很好心地抽出了一些鸡巴,让她的舌头能有机会吐出来一点。
和悠呜呜嗯嗯的怎会知道他的恶意,为了畅快的呼吸,为了能遏制喉咙的痛苦和呕意,舌头终于如闻辞尘想要的那般吐出了一小半。
闻辞尘眯起眼睛,舌扫过唇瓣,“乖孩子。”
话音不落,他的鸡巴就压住了和悠的舌根,狠狠地插了进去,这一下,和悠的舌头被她自己卡在了闻辞尘的鸡巴下面,于是整个舌头想收也收不回去,只能垫在牙齿上刮不到闻辞尘不说,还让闻辞尘可以插地更深了。
而舌头被牢牢卡在外面,她更加无法呼吸了,仰着头翻着白眼任凭喉咙被闻辞尘完全插入鸡巴,甚至荒唐地喉咙上随着他的抽插浮现着鸡巴的廓形。
起初清透的眼神,这会白眼下面全是淫荡的泪水,舌头被鸡巴卡在外面吊着舌尖,涎水沿着喉咙上鸡巴的廓形不停地滴落在丰满的乳房上,随着身后闻絮风重重的抽插,上下颠飞,比闻辞尘操过的熟透的妓女也还要淫荡了。
而就算如此痛苦,和悠的身体还是很放荡地诚实反应。她的阴蒂已经完全肿了起来,在闻絮风的手指下,露出红豆大小的形状。闻絮风从后面叼住她的脖颈,却故意不碰她脖颈上块哪怕只要临时标记就能解渴的凸起,他的牙齿沿着那块凸起的边缘来回碾磨,手指更是恶意,忽趁她哼哼唧唧好像舒爽时——
用了十成的力气,狠狠地用力的掐住了她肿胀的阴蒂。
“啊!!!!”就算和悠的嘴巴此时被闻辞尘操弄,她无法发出惨叫,剧烈颤动的身体和瞳孔也显示了这一时的痛。
以及……
噗嗤——
一道透明的,稍稍有些泛黄的液体从她尿道里射出,溅了闻絮风满手。
“尿了?”闻絮风倒也不嫌弃,反而把满手的液体放在了鼻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唔,没味道。”
可身下的小可怜已经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了。
她身体抽搐,白眼直翻,只靠着两根鸡巴插在自己体内才不没有瘫下去,下体一片泛滥,分不出是尿液还是血液还是淫液——
“这就玩高潮了?”闻辞尘也跟着笑了起来,“真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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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囚(NP高H) ch16、宫口(高h)---“呼,婊子,子宫都被我操出来了你看到了吗!”
在两个清人恶意爆发的信息素冲击下,人生第一次的高潮来得如同洪水巨兽将和悠的意识彻底击垮。
身下的人被他们两个玩昏了过去,这根本不能使闻絮风因此而停手或者说干脆趁着这个时候继续完事儿得了。相反,他反觉得身下的婊子不能反抗是件败兴的事儿。于是他弯下腰来,再次用手按住了和悠的腰间的伤口。
疼痛迫得和悠醒了过来,醒过来之后,短暂的理智回归让她羞辱与痛苦成倍的增长,她仰头看着闻辞尘——
闻辞尘是直接看到她的表情的,一时抽动的鸡巴也停了下来。她此时眼睛里还有未流下来的生理性盐水,哪里有半点被侮辱的样子,反而好像是那个被侮辱的是他而不是她那样骄傲地——瞳孔里亮起了隐隐的铭文。
闻辞尘看着她的眼神,人生第一次在女人床上感到了杀机。可这种杀机,非但未能威胁到他,反而让他觉得——
“小东西,你想杀我?”他这样勾起嘴唇时,浅色的异瞳猫眼愈加纯澈,可从里面爬出来的恶意是黄泉地狱都应见不得的肮脏。“可惜你此时此刻除了被我像母狗一样操,什么也做不到。”
这边说着,他只感觉自己的鸡巴不但没有得到舒缓,反而涨得更痛了,狠狠地朝她喉咙里插到了最深。他显然觉得这种惩罚还不够,死死地抓住她的长发将她按在自己小腹,几乎是恨不得把两个囊袋都要放进她的口中。
而闻絮风则感觉到她起初的反抗因为哥哥的恶意窒息变得无力,舔了下嘴唇,掐住了她的腰肢朝下猛然按下去,他都能听见和悠脊骨因此而咔嚓扭曲的声音,可他并不在意——
果然和悠因剧痛和窒息腰肢不得不抬起来一些。
而她的小穴刚刚高潮过一次,里面的嫩肉终于头一次没有那么紧张了,闻絮风死死地按住了她的腰肢,猛地将鸡巴整个捅进了她的小穴。
小穴刚刚才高潮过,宫颈还是软的,窒息与剧痛让她抵抗变得无力,闻絮风几乎瞬间就感觉到小穴的宫口张开了小嘴。
他眼神变得更加凶戾,笑得犹如恶魔,粗喘着气,一次比一次地将鸡巴插到更深的地方——
终于在和悠快要被闻辞尘的鸡巴完全窒息,整个人都无力地要再次昏过去时,她的子宫被求生欲控制,在闻絮风地猛然一插之下,被强行挤进了半个龟头。
“呼——终于插进去了。”闻絮风喘息着,精紧的肌肉线条上全是汗水,信息素像是火山燎原一样凶猛。
可他此时已不管不顾,只想把鸡巴整个插进眼前这个子宫,于是他得偿所愿了,在闻辞尘的帮助下,他的鸡巴一次比一次深入地插了进去。
小小的子宫宛如自慰套一样被闻絮风的鸡巴来回捣弄。从来没有被任何东西入侵过的子宫口,像是一个被卡住的单向皮套,死死地咬住了他龟头下面的沟壑,将子宫牢牢套在了闻絮风的鸡巴上。
和悠的小腹上都随着闻絮风的抽插鼓了起来,可见闻絮风每一次插到了多深的位置。而随着他来回这般用力地抽插,子宫口仍不放开他的龟头,以至于他这样整根抽出鸡巴时,都能看见子宫宫颈被扯出来的浅粉色嫩肉。
“呼,婊子,子宫都被我操出来了你看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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