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囚(NP高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尘昭昭
闻望寒让猛然高潮的和悠夹住了鸡巴,抬头蹙眉道,“进不去了。”
“……不至于吧?”闻辞尘看着他还大半截没有插入的鸡巴,“你再用力试试?”
“不是,前面,有东西卡住了。”看得出来闻望寒很难受,他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多了,信息素也更加汹涌了。
闻辞尘被他呛得也够呛,有些狐疑了,便让闻望寒把鸡巴拔出来,取而代之了自己两根手指探进了她屁眼之中。
和悠的肠肉不停地蠕动着,就算夹着他的手指也夹得他有些七上八下的。他只能一手按住她的小腹,右手使劲地朝里面抠挖着。
“等下,这什么?”闻辞尘摸到她肠肉的深处,有个硬硬的肉团。他食指戳了一下那个团肉——
“呜啊!”和悠又开始激烈的反抗起来。
“卧槽。”闻辞尘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女人,“这小骚货后面也有生殖腔?!”
“啊?”闻絮风愣了。
闻望寒一怔。
“听说有些男性浊人后穴是有生殖腔的,我第一次碰见女浊人后面有生殖腔的。”闻辞尘越摸越肯定,那团本来硬硬凸起的肉,在他的食指和中指挑弄之下,不但开始变软,还开始有规律的收缩起来,就像是要张开嘴把他的两根手指吃进去一样。
闻辞尘的呼吸愈加的重了,他猛地把手出来,朝后退了一些。“寒哥你继续插吧,就当成小逼插就行了,这骚货后面的生殖腔你操开了就能插进去了。”
闻絮风舔着嘴唇,兴奋的不行。
闻望寒把鸡巴重新插入了和悠的屁眼里,这一次他有了经验,很顺利就插到了生殖腔口的地方。
他像操逼穴那样用龟头一下轻一下重地碾磨着那团小小的肉块,很快,那团肉块在闻望寒这样的挑拨下,像软贝的小嘴那样轻轻吐开,又紧紧闭合。他便加重了力气,用力地,一次次比一次狠地将鸡巴狠狠撞上那团生殖腔的宫口。
“呜呜啊——”屁眼的生殖腔被人用力撞着的感觉与子宫被人用力顶住的感觉完全不同,整个身体像是被闻望寒劈开了两半,可是这种痛苦下,一层又一层的快感来自于浊人的本能,疯狂地如潮涌一样从屁眼的深处流出来。淫液不停地被生殖腔吐出来,生殖腔被闻望寒重重的抽插下,比她主人要怕疼的多,不停地分泌着粘稠的淫液,也不停地朝后缩,每一次缩起来时,宫口都会被操开一点。
闻望寒操出了经验,感觉到龟头顶进生殖腔小半个的时候,抬手压住了和悠的腰肢将她朝下死死按住。
而完全忍不住的闻絮风这会又把鸡巴插到了和悠的嘴里,一下就捅的她干呕时,整个身体朝前顶住了——
闻望寒抓着这个时机猛然将龟头死命朝生殖腔宫口捅入,噗嗤一声,龟头连着粗长的肉根瞬间整个插了进去!
“呜呜呜呜啊啊!!”和悠痛到了极致,闻望寒根本不管她死活,干开了她屁眼的生殖腔之后就一干到底。生殖腔比子宫小的多,堪堪能包裹住他的龟头,而他这样整根插入,她的肠道褶子都几乎被他插平了,肚子上像被马操了一样顶起来一个鼓包。可闻望寒非但因此收手,反而被眼前的情景刺激的双目猩红,将整个鸡巴猛地撞地更深,直至她的肠道完全吞没了他的鸡巴。
而她前面的子宫在这样的撞击下,也应激性地瞬间高潮了,小逼猛地收缩着,从逼穴里又射出一道淫液。就连膀胱里都因这么剧烈的撞击而承受不住了,尿眼里噗嗤一声真的尿了出来。
“操,真的尿了,骚死了——”闻絮风骂道。
“真是个骚母狗,就只是被刚被插开屁眼就尿成这样了?”闻辞尘抓起她的手,攥住了自己的鸡巴,“给老子弄出来!”
闻望寒只是把鸡巴整根插了进去,她便高潮与失禁同时袭来,翻着白眼,口涎乱飞地含着闻絮风的鸡巴被他用力的干着。
献囚(NP高H) ch22、和手指一起操她屁眼的生殖腔(4p高h)
闻望寒并未因此而停下他的抽插,反而更加兴奋了,屁穴里那个小小的生殖腔如同一个被掏空了心的橘子,小不点点的生殖腔,被迫吞下自己数倍的鸡巴,被极限地撑平成一张皮子套在他的龟头上,宫颈口咬住了龟头下面相对窄细的沟壑。
他的鸡巴就这样套着她的生殖腔用力地抽插着她的屁眼。屁眼中的肠道箍在他的鸡巴肉根上,被他干平了褶子,又热又烫。很显然生殖腔不如子宫有弹性,随着他大开大合的抽插拔出,套在他龟头上的生殖腔也被整个拉了出来。
“啊——呜……好痛啊……”和悠痛地嘴里的鸡巴都含不住地惨叫连连。
可闻望寒置若罔闻,一次比一次地将鸡巴抽出来的更多,拔出来的生殖腔也更多。生殖腔在被拔出时本能地朝后缩,便如同装了一个弹性十足的橡皮筋那样都不用他主动插就将他的鸡巴给吸了回去。
对闻望寒而言,就好比是那小小的生殖腔在屁眼里求着他赶紧操进去一样,当然他也这么做了。
他把粗长的鸡巴无数次插入的很深很深,还恶意地用龟头套着她的生殖腔在她肚子里乱搅,肠道和内脏被他的鸡巴捅得乱七八糟,每一次捅到最深时,和悠都本能地被他插到呕吐——
可嗓子里还卡着闻絮风的鸡巴,她一呕时,他的鸡巴便更加被收紧了,给他带来的快感更是灭顶的。
可和悠身为浊人的身体的极限显然超过了他们的想象,都已经被干成这样了,小逼也好,屁眼也好,都还在不停地朝外分泌着越来越多的淫液。
噗嗤噗嗤咕啾咕啾的抽插声越来越响,闻望寒感觉到了从来没有在任何一个浊人身体上感到的快感,明明是那么湿滑,可还那么紧致,紧致到他每一次抽插都头皮发麻。
更何况,鸡巴下面这个屁眼也太耐操太好操了点。他每一次恶意地拔出时,都将生殖腔带出来一大半,血红的肉套极大的刺激着他的理智,给了他天大的快感。可这种操弄还不能刺激他一般——
他注意到这个小东西的小逼,一样的粉嫩,上面还沾满了血和淫液,膨胀的阴蒂在肥嫩白肉里一颤一颤地。
他像闻絮风那样用手指碾住了她的阴蒂。
可闻望寒没有摘下他常年覆着的铁盔手套,冰冷的金属碾磨着她最脆弱的肉芽,她的哭嚎于是更加惨烈,屁眼夹得更紧了。
闻望寒喘着粗气,一边用手使劲掐着她的肉蒂,一边比刚才还要凶狠地插干着她的屁眼。生殖腔已经完全被操开了,非但如此,还像是适应甚至还求他继续努力的操干一样软化了不少,里面不停地分泌着黏液,滑嫩地他几乎想要直接用手把她的生殖腔就这样扯下来。
“寒哥,你轻点,她真的快死了。”闻辞尘看出来和悠此时已经完全出气多进气少了,生怕自己和闻絮风还没解决完呢她就被闻望寒生生干死了。
可闻望寒绷紧着身体,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了。他盯着鸡巴上被他扯出来的生殖腔,松开了和悠的阴蒂,一把抓住了那些软肉。
“啊啊啊——”和悠的身体像个虾米一样弓起,然后重重地落下,随之又喷出一道白液。
她已经高潮过太多次了,就算喷水都喷不出来东西的感觉了。
可闻望寒完全不在意,他用手指剥开套在自己龟头上的生殖腔,与自己的鸡巴一起抽插着她的肠道,似乎在想办法让自己的鸡巴能插入生殖腔更多一些。
闻辞尘都不知道自己哥哥玩女人这么狠,他下意识地朝后缩了缩。
“——呜……啊……”和悠的叫声已经微乎其微了。
而与此同时,闻望寒一边用手指扯着她的生殖腔,一边把肉根朝生殖腔里使劲的捅,他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捅入生殖腔里的鸡巴也越来越深——
“干烂你这母狗的屁眼。”
“射穿你的骚屁眼。”
从来没有见过闻望寒会说出这样的话——可闻絮风和闻辞尘此时也顾不上自己哥哥性情大变了。
“呼哧,呼哧……”闻絮风是先被刺激得受不住了,和悠已经完全没有了意识,所以抽插的可以更深,喉咙也吸得他更紧了。
而闻望寒在用力操干了不知多少次之后,忽然弯下腰来将和悠的脖颈朝旁一掰,露出她后边肿胀的腺体。
而这发红的腺体瞬间就同时刺激到了叁个人。
闻望寒俯身下去,狠狠地咬住了那块腺体。腺体在被临时标记时散发出前所未有的甜香,叁个人瞬间被这样的味道狠狠的刺激了。
闻絮风双目赤红,一声叫就身体震颤全部射在了和悠的喉咙里。而本来在用和悠的手指撸的闻辞尘都被刺激到了,抖了两下就射了她半身。
噗嗤噗嗤。
闻望寒是直接临时标记的,所以他受刺激最严重——他像是一只发情的狮子那样狠狠地把所有的鸡巴插入了她屁眼中的生殖腔,一股又一股的浓精疯狂地射出,和悠被顶起来的小肚子直接鼓了起来。
噗嗤噗嗤,和悠窄小的生殖腔显然都吃不下了,从两人交合的地方稍微渗出来的一些也被闻望寒再次凶猛地顶了进去。
和悠再次失禁了,只是这一次,完全被操坏掉的生殖腔和子宫似乎都挤不出东西了,只有尿穴里稀稀拉拉地,朝下尿出一点点的尿来。
献囚(NP高H) ch23、婊子你去哪? ( )
“都天亮了——我得赶紧回去了。”和筹心急不已,本来答应了姐姐看完烟花就回去,可是谁曾想突发状况,在庙会上撞到了贼人偷人钱包,抓那小贼去见官作证什么的耗了整整一夜,这天都见白了。
“可是,小女子还没来得及谢谢公子伸出援手。”身后娇俏的小姑娘看了一眼和筹的脸,就羞红了脸小声地说,“要不是公子出手,我丢的钱包也找不回来。也多亏公子陪我一起见官,为我作证,叫那贼人进了牢狱。”
“是啊是啊,和筹你就留下吗,反正都天亮了,一起吃个早饭再回去吗。”一旁的同僚时不时看向这个年轻女子,显然不想错过与她在一起的每一分,心神荡漾。
可和筹的心思根本不在他们任何一个人身上,他的心里一直惴惴不安的发毛,总感觉有什么事。“不了你们吃,我姐身体还不舒服,我得赶紧回去照顾她。”
……
匆匆忙忙赶回留宿的客栈,换了个很老成的小二,他拿着和筹的房牌一路将他领到了一处不大的客房。
“不是,这不是我的房间啊?”和筹看着眼前这个逼仄的只有一个卧房的客房。“我和姐姐之前定的客房是一处院子——在后山那边……很远很远的。”
“噗嗤。”那小二嘲笑道,“大哥,你五百铜珠定的房间,住后山?做梦呢吧?你们五百个铜珠只能住这种一房好吗?且不说后山的别苑根本不会对外开放,就算开放,也都是郡守用来招待贵宾的!”
“不可能!”和筹有些急了,“我姐姐还在那边——我得去找我姐姐。”
那小二去拦,可哪里拦得住有韵灵在身的和筹。
和筹很快就甩开了那小二,凭借自己的记忆力,一路找到了他们之前定的那处别苑。可问题是,他刚走到半山腰,就被驻守的士兵给拦住了。
“大将军在此休憩,闲人勿扰!”
“什么大将军,我姐姐在里面!在你们身后那座最高山上的那处别苑里!”和筹此时已急的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了。
“那是郡守为大将军准备的行宫,什么别苑!”那士兵怒斥,“还不快退下!”
和筹火急火燎地意识到出事了,脑子里全是姐姐也不管了,就要硬闯——
……
“怎么回事?”闻惟德淡道。
“有一个歹人试图强闯行宫,让属下安排给抓了起来,准备交给郡守。”门外,有人毕恭毕敬地汇报。
“歹人?闯我行宫?”闻惟德倒是奇了,“哪家派得这般愚蠢的刺客啊?带过来,让我见见。”
“是。”
……
“呜……”和悠睁开眼的时候,连动下手指的力气仿佛都没了。她身上沉得厉害,她模模糊糊地看清,那叁个清人竟是抱着她睡在了她的身旁。
昨夜惨痛的记忆在她清醒过来时如同死鱼一样从臭水沟里翻出肚皮,心口痛得像是被人剜了一刀泪水就要涌出,眼前一阵眩晕就要把内脏都呕出来——
可和悠硬生生把眼泪憋了回去,压住了喉中的干呕。她试着攥了下手指,还好如她所料,力气在慢慢恢复。
她深深地呼吸了好几口,给自己打了打气,一点点地将自己从那叁个男人身下挪出来。这叁个男人昨天折磨了她一夜,看样子也累到了,似乎都没察觉到。
和悠花费了很长时间,才慢慢地从他们身下挪了出来,可是她试图直起身子,脚尖刚踮到地板想站起时,下体钻心的疼,骨头像是被人拆开了,使得她一个不稳要摔倒。
她生怕摔在那男人的盔甲上发出动静,硬是咬牙朝旁边的地板撞去。虽然很痛,但没有发出声音。
和悠缓了缓,确定床上的叁个男人没有醒过来才秉着呼吸,拿起地上一件薄批纱,努力地站起来,摇摇晃晃地朝外走去。
……
“你说,你姐姐在我这行宫里?”闻惟德看着被手下押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和筹,嘴角有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原来如此啊。
“是的!之前我和姐姐一起被那小二领到了这间别苑。姐姐身体不太舒服,我自己出门了……”和筹的眼眶都红了,心里全是慌乱和后悔,“我真的不会记错的,我的记性很好的!拜托你了将军殿下,您让我看看她是不是在这里行吗?对了,我和我姐姐的行礼包裹应该还在这里……您……”
……
躲在屏风后面的和悠整个人犹如被雷劈到僵在原地无法动弹,她清楚地听见所有的对话,依稀看到跪在地上那个模糊的影子,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的那个挺拔的背影——
是小筹。
是小筹。
她已完全乱了章法,不知所措。她想起来那个男人要杀她时不过犹如扔掉一件垃圾的态度,想起来昨夜那叁个男人的残暴……
小筹有危险。
恐惧使得她浑身止不住地颤抖起来,朝后退了一步。
“啊——呜——”和悠惊恐地睁大了双眼,身后有人捂住了她的嘴将她牢牢固在怀中,咬住了她的耳朵。“婊子,你要去哪?”
……
“你姐姐啊,长什么样子?”闻惟德似笑非笑,掀起眼帘,看向屏风的后面——已经不用他出手,小风已经抓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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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姐姐啊,长什么样子?”闻惟德似笑非笑,掀起眼帘,看向屏风的后面——已经不用他出手,小风已经抓到她了。
和筹慌乱地描述着姐姐的样貌,俊逸的脸上此时只有无助和慌乱。
可眼前这位将军平静地听着他的叙述,右手抚摸着左手拇指的扳指,听他说完,淡道,“你姐姐叫什么?”
“和悠,悠然物外的悠,我姐叫和悠。”和筹似乎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是他唯一的希望,迫切无比地回答。
“悠悠我心,悠然物外。”闻惟德掀起眼帘,望着屏风后,“和悠吗,好名字。”
……
“你叫和悠啊。”闻辞尘不知何时也已醒了,甚至已穿好了衣服。此时站在闻絮风的旁边,笑吟吟地看着被闻絮风钳在怀中无法动弹也无法开口的和悠。
“……”和悠恨恨地盯着他。
啪嗒。
是重靴踏在地板的声音。
和悠后脊梁骨一下就起了悚意,她连回头都不敢,在闻絮风怀里都无法遏制地打着冷战。
“你这么怕寒哥吗?”闻絮风低下头,把她的长发拨到一边,露出那块发红的腺体。他忍住想咬上去的欲望,舔着她的脖颈,“比怕我还怕他啊?”
“滚……开……”和悠被捂着嘴,也模模糊糊地能听清她的声音。
闻望寒此时已穿好一身铠甲,站在她的面前。
此时和悠清醒地看着他——这个男人的五官和闻絮风闻辞尘一般,都有卓绝我非凡的容貌。可不同于那两个双胞胎的异域感,闻望寒黑发黑瞳,五官凌厉,气息冰冷异常。仿佛穿的不是一身冷铁的盔甲而是霜冰,他像是一座黑色的冰雕,这般不语望着她时,像她赤身在霜雪满天。
与昨天那个在自己身上的恶魔——
判若两人。
可仍叫她胆寒,仍叫她真实的在恐惧。
他望着她,忽开口。“你身上的伤——”
和悠愣了下,立刻像炸毛的猫一样试图缩起身子。
闻絮风和闻辞尘也下意识地看了她的身子,她恐惧的挣扎只让闻絮风更加不耐,轻易掰开她的手臂,扯掉她披着的纱衣。
叁个男人都愣住了,不敢置信眼前的情景——眼前的和悠,昨夜被他们叁个割的刀伤、掐出来的青紫,咬出的血痕、全都消失不见了。
闻辞尘上前抚过她光滑的皮肤,停留在她右边的小腹。他记的很是清楚,他当时是怎样一刀刺穿了这里,也记得他是怎么给她包扎的。
但现在,这里什么都没有,莫说刀伤了,连个印痕都没有。
“你……你到底是……”闻辞尘惊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婊子,你似乎有很多秘密啊?!”闻絮风反而不知为何被激怒了还是兴奋了,眼睛又开始变红——
而闻望寒似乎是最冷静的,“你们看着她,我去禀于大哥。”
……
跪在地上的和筹只等着闻惟德说话时,忽听一阵脚步声响起,从内室走出一个一身冷甲的男人。只见他走到闻惟德身后,俯身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
闻惟德瞳孔猛地收紧了,左手的扳指都出现了裂痕。
但是很快他便平静了下来,扬手示意闻望寒退到一边,然后又看向和筹说道,“不知这位公子,你叫什么?”
“禀将军,在下和筹。”
“和筹公子。”闻惟德微微一笑,看向对面的屏风,“你若不相信我们,便自己去找找如何?反正,你姐姐如果真在这里,这么大活人不能说不见就不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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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吗?”和筹不敢置信。
“当然,毕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失踪了。”闻惟德温和道。“来人,陪和筹公子去转一下。”
……
下属们很快就把郡守以及客栈店主和那个接待和悠姐弟的小二召来了。
“就是说,你并未给事先献上什么浊人在我们的行宫内。”闻惟德看着脚下不停打颤的郡守。
郡守头都不敢抬,不住地说,“没有,没有,真没有。小人天大的胆子都不敢——”
闻惟德抬手示意他闭嘴,看向那个店主和小二。
店主抖如筛糠,带着哭腔,“大将军恕罪,这是个新人什么都不懂,也不认路,所以就把这两个人带错地方了,真的不是存心的……”
“他们是上午来的,那会大将军你们还没确定会在这城中留宿,护卫也不在此处,这新人也不认路又不识字,就把这对姐弟带到了大将军的行宫。”店主哐哐磕头,只想留住自己一命。
闻惟德好似并没有他们所听闻传说中那么恐怖,反而嘴角的弧度更深了。
那店主和小二还未以为自己能活下来而长出一口气……就听噗通两声轻响。
谁也没有看清闻惟德做了什么,店主和小二连个声都没发出,脖子就扭成了一个恐怖的弧度倒在了地上。
……
“大将军不用如此费心的!”和筹有点诚惶诚恐。
“没关系。”闻惟德很是温和,在他身侧环顾着四周,“我那行宫你也看了一遍,你姐姐并不在那。我就找人问了下,这边有一座和我那行宫差不多的别苑,许是那小二新手,带错了路。”
“大将军大恩,和筹感激不尽!”和筹连忙行礼。
“和筹公子,你是清人?”闻惟德忽问道。
“啊,嗯,是的。我是。”和筹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大将军为何问这个?”
闻惟德看着他的目光里说不出什么,可叫和筹浑身竟有些莫名的凉冷。“我只是察觉到和筹公子应该是非常优良的清人,那么,韵灵定不会是凡品。”
“额,还好吧。”和筹有些不好意思,看向不远处另外那处行宫,“我姐姐比我厉害多了,她可是千秋的韵灵呢。”
“那可真是太了不起了。——你姐姐也是清人?”闻惟德又问。
“不,我姐姐是普通人。”和筹说道。
“普通人。”闻惟德把那叁个字儿噙在了嘴里。
“是的,普通人,有些可惜。但是,我姐姐从来不以自己不是清人而自卑过,她真的很强很强,也很要强的!”和筹说。
闻惟德微微一笑,“看出来了。”
“啊?”
“和筹公子如此优秀,你的姐姐当也定是人中龙凤。”闻惟德话锋一转,“那你便随我下属去那处别苑找一下吧,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了。”
……
和悠此时被按在温泉池里,咕嘟咕嘟地喝了许多水,才被人从水里抓着头发拽了起来。
闻絮风抓着她的头发在她耳边说,“你昨天受的伤为何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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