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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元如曌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落西楚
此时我身边的一众大臣还未想到我这一层,只觉着五皇兄前来是对牧童莫大的荣幸,他们官职本就不大,也因为能在这一次中见到五皇子,喜笑颜开,纷纷转身,前去拜见五皇兄。
五皇兄被牧童迎进了府,走到我面前,理所当然说道:“九皇妹你今日前来也不和我打个招呼,否则的话我们还能一同前来。”
几年的时间,五皇兄已经不似刚进入人们视线那时的谦逊谨慎,或是这几年他的风头已经逐步盖过了二皇兄,在好多事情上,他都是力求张扬。
或许是对这么多年的蛰伏不甘有关吧。
“五皇兄怎能将罪责怪在我身上呢。”我有些委屈,“不事前也没说你要来啊,我就这样冒冒失失地去找你,那不是显得我多事儿。”
五皇兄听后一怔,随即哈哈大笑:“难怪父皇和二皇兄都拿你没辙,原来你平日里竟是如此的刁钻。”
“我哪有!”有些气闷,反驳说道,脸羞愧的滚烫。
五皇兄见了我这样,更加的愉悦了,也不再胡搅蛮缠,跟着牧童和其余大臣便往酒席处走去。
我也不便与一帮男人同席,便让牧童前去酒席招呼客人,我自行的在府中各处转转便好。
牧童脸上闪过一些的不自然,小心看了我一眼,便让小椅子好生带着我。
当真正在这处大宅子中转悠之时,我才知道,牧童不愿意和我说起宅子,还有刚刚临走时别有意味的凝望是何意思。
这么多年,虽说从未刻意地去探究过我到底喜爱的是何物,可是牧童宅子里栽种的花草,里头的每个建筑,哪怕是一座湖,一块石头,我都知道,是我愿意多看几眼的。
原来,牧童比我自己更懂我。





妙元如曌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即使张守鑫已经死了,可是张太尉还是顾念着儿子一如既往地帮称着二皇兄,只是二皇兄向来不恋权,从前要去一争,不过是李思元着实不成器,而之前帝王也未体量民心,若是我大良再经一两代如此帝王,黎民便是真的活在水深火热了,倒时候天下必定打乱,民间起义,小国奋起,还有其余两个大国虎视眈眈,到时候,我大良果真便要亡国了。
可是自从发现五皇兄可以比他做的更好,最重要的是五皇兄有那个心的时候,二皇兄便开始懈怠了。
在我看来,五皇兄的确是个难对付的对手。
最近良妃约我的次数越来越多,我也知道她的目的,只是向来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她若是提及,我也是一副懵懂的样子。
“妙元,你听到我在说什么吗?”
我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良妃将我拍醒,我当然知道她在说什么,无非便是希望我多带十三弟出去走走,十三皇弟身子骨不好,希望能认牧童当师傅,跟着他学习武艺,强身健体。
“啊。”我一副茫然的样子,一看就是没有认真听良妃的话,“对不起啊,娘娘,我一时走神,你刚刚在说什么?”
良妃脸上不悦一闪而过,却到底没有发作,还是一副和颜悦色的样子,对我很是关心:“你今日是怎么了,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我一脸的忧心忡忡,看着她,略带迟疑:“今日我去二皇兄府里找二皇兄,却看到张太尉满脸怒气地离开,我与张太尉关系本就尴尬,便在旁躲了起来,看到他那样子,我心中害怕,也就不敢在进二皇兄府门了,可是还是害怕张太尉到底是因为什么事儿那样的气愤,我怕,是因为我。”
说道后来,我全身颤抖,我今日的确是出了宫,却不是去找二皇兄,而是去了牧童府中,不过二皇兄与张太尉两人之间有了间隙,却是好多人都知道的事儿了,原因无非就是张太尉觉着二皇兄不思进取,让自己这么多年白白地搭了进去,可是到底已经这么多年了,先不说感情摆在那儿,就是利益上,两人已经有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架势,不过如今好多大臣已经放弃了二皇兄,张太尉当然不会坐以待毙,据探子回报,张太尉也有了放弃二皇兄的想法,如今已经在为自己找后路了。
“怎么会是你呢。”良妃很是善解人意地给我安慰,可是她看着的那一闪而过的凌厉却被我看得真真切切。
良妃要为十三弟谋划,必定朝堂之事也是一直在关注,怎会不晓得二皇兄与张太尉之间的纠葛,本来她是想着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一直任由二皇兄和五皇兄争斗,可是如今五皇兄势大,她必定会慌了神,我刚才说的那话,话中之意是害怕二皇兄因着我与张府之事连累了他,可是被良妃一听,定是觉着二皇兄已经与张太尉决裂了,一旦如此,朝堂之上便是五皇兄一人独托大,十三皇弟还没有长大,她怎会允许这样的事儿发生。
既然之前良妃一直想着渔翁得利,我也想试试穿上他人做的嫁纱是何等的爽快,当然,为了事情能够如预先想的那样顺利,我定会在旁边帮称着她。




妙元如曌 取而代之
走进御书房,沉重的压抑之感便将我压下,走到案桌之前,看着在案桌之后满脸不耐批阅奏章的父皇,我行礼道:“儿臣参见父皇。”
父皇看到我来,如释负重,满脸堆砌着笑意:“老九,你来了,快来帮父皇看看这些奏折,那些老匹夫,实在是逼得太紧了。”
如今父皇可真是越老越不经事,事事都想着享乐,对政事越发的不关心,若不是朝中还有些大臣逼得紧,父皇又是个喜欢将权握在自己手中的人,恐怕早就将这些事儿撂下不管了。
只是即使如此,在一次我无意中评论了一下朝中之事后,父皇便像是捡到了宝一样,总是宣我进御书房,外人看我们是父女情深,可却不知父皇是让我进御书房帮他批阅奏章,这么久了,我甚至已经能把父皇的毕竟模仿地以假乱真。
“老九啊,若你是男子便好了,朕也就不用因为储君之位而劳神了。”
父皇不止一次对我说过这样的话,可是我心中却在冷笑,若我真是男子,他又怎会让我触及这些事宜。
我在处理折子之时,父皇便去了后厅歇息,待我处理完之后,周志朋告诉我父皇还未醒来。
“既是如此,妙元也不便多呆了,还望父皇醒来之时公公向我向父皇告知一声。”我这样说道。
“有劳公主了,奴才定会谨记。”
出了御书房,张守诚亲自送我走出这片边界,他走在我身旁,低着头,俨然在别人看来不过是在恭送我罢了。
“其实我一直想问,你对你那父亲张太尉,到底有多少的感情。”
张守诚一愣,嗤笑说道:“感情?当年他明知我母亲被徐琦雯残害,还任由她做歹,甚至任由着徐琦雯对我百般欺凌,如若不是他子嗣不多,我看即使徐琦雯要对我痛下杀手他也是不会理睬的,那些年,我胆颤心惊地活着,用心讨好他,若说要对他有什么感情,不过是怨恨罢了。”
听着他最后略带感叹和庆幸的话,我相信他所说的,是事实。
“即使如此,你可有心,将他取而代之。”我停了下来,嘴角噙笑,侧过身子,看着他,面上还有笑,却不达眼。
张守诚怔住了,过了好久,轻声一笑,向我行礼:“如此一来,守诚便多谢公主的提携了。”
我一甩袖,一脸的傲然:“你也别以为可以坐等嫁衣,这么大的事儿,可不是我一个人便可以完成的。”
他将腰弯的更深了:“本就是守诚之事,守诚感恩戴德,公主若是需要,守诚必定无保留。”
“那便好。”我说道,“若是有需要你的地方,我会让人通知你的。”说罢,我起步便离去。
其实我也没想着这么快对付张太尉的,只是张太尉着实让人不放心,最近已经开始与二皇兄但开了,却和五皇兄有了接触,一旦如此,朝堂便真的是他一人独大了,到时候他定不能留二皇兄在这世上,而且,他的心要比二皇兄大得多,难免他不会等不及,做出弑父夺位之事,到时候,我准备了这么多年的心血,便白费了。




妙元如曌 张太尉丧命
又是过了月余,最近张太尉的日子着实不好过,不只是得罪了哪位大臣,每日早朝基本上都有弹劾他的匿名奏疏,奈何这些又确实是他犯下的事儿,当年埋地那么深,处理地那么干净,如今还是被人拉了出来,甚至还证据确凿,好在都不是什么人神共泣罪可当诛的大事儿,碍于张太尉的势力,父皇只是在朝堂之上责骂了几番,又收回了张太尉一些兵权,此事才当作罢。
张太尉当然不是就这样束手就擒之人,只因被收回是兵权,如今全在张守诚身上,反正都是他们张家的人,他也并不觉着有什么损失,所以也没奋起反攻,否则若是将他逼急了,或许还真做出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事来。
当然,将张太尉的兵权给张守诚,也是我向父皇提出的建议,那日张守诚跪在父皇面前赌咒发誓忠心于他,一个张守诚可比张太尉好掌控多了,如今张守诚已经不只是宫中御前侍卫长了,父皇还给他封了个禁军营副营长。
“守诚多谢公主提携。”
那日从父皇那里一出来,张守诚便恭恭敬敬对我行了一个礼,我面无表情:“我所要的,并非止于此,我要的是张太尉彻底的陨落,不知副营长可舍得。”
张守诚一愣,随即淡然一笑,对我行礼说道:“守诚必定让公主达成所愿。”
“如此,便辛苦张营长了。”我拍拍他的肩膀,别有深意说道。
而五皇兄,也不再如从前那样好过顺风顺水了,要说良妃也着实有好手段,几夜的耳旁风,还有大手笔的拿钱给朝中几位大臣,便能让五皇兄在父皇面前失了从前的荣宠。
五皇兄也不是坐以待毙之人,一边在挽回父皇的心,另一边又查出了这后头是良妃在作祟,两人的梁子,也算是结下了。不过两人又都是逢场作戏的高手,平日里见着竟都能够和颜悦色,一副母慈子孝的样子。
张守诚果真没有让我失望,我安心等了两个多月,终于等到了我期盼的那一天,如今朝堂上风起云涌,所有的势力都将重新翻盘,只因一件事:张太尉入狱。
张守诚也着实是个有心思的人,我还一直在想他会用什么方式将张太尉拉下马,谁知他竟然以三年多前的高鑫国刺杀来终结张太尉的一身,也难为这么多年,他还能用那件事儿来做文章。
那日张守诚来御书房找到父皇的时候,我也在场,当时他将一叠纸书递到周志朋手中,周志朋交到父皇手中之后,跪在父皇面前,一脸的悲壮:“卑职在家中无意中翻到了此物,心中震惊之余又对家父所作所为感到失望,再三斟酌,还是决意将此物呈给皇上,如何处理,守诚绝无二话。”
父皇将那几页书信翻开看了之后龙颜大怒,将东西扔到一旁,我便捡起来看了,心中赞叹张守诚好心机,在御书房将这些东西呈给父皇而不是在朝堂之上,既是将自己的罪责抛开,又为自己保留了名声,若是他在朝堂之上当场将张太尉罪名指出的话,不管张太尉到底是不是通敌卖国,但是他为前途不折手段甚至不惜将自己的生父作为垫脚石的名声却就此传了出去。
父皇脸色铁青,沉默了一会儿,就高呼外头的人进来,派人前去捉拿张太尉。
其实不管那些东西到底是不是真的,可是张太尉这么多年功高盖主却是不争的事实,他从前的所作所为早已惹得父皇不悦,不过是之前父皇忌惮他手中的权力罢了,如今他被分了权,父皇当然乐于讨回一口气。
张太尉在府中还未反应过来,便已经到了天牢,一时间与张太尉交好的大臣人人自危,都是立马与张府划清了界线,连徐琦雯为救张太尉手拿重礼去从前交好的大臣家中拜访都被拒绝到了门外。
这段时间里,张守诚也不见了踪影,没过几天,便传来张太尉通敌卖国罪名证据确凿,但念其从前确实有功于大良,也未诛其九族,只是让张太尉将罪责全揽在了身上,判其斩首于宫门之前,让满朝文武百官前去观望,以儆效尤。




妙元如曌 带着牧童见莫行
张太尉被斩首之后,张守诚便露面了,看着他一脸的憔悴,我心中倒是松了口气,原来他也并不是真正的冷血丧情,不过一方面又忧心他会不会因为我比他对付张太尉而被他怨恨。
“你也是沉的住气,那几天还跑去躲了起来,不知道是在什么地方逍遥快活。”我稳定了心神,试探说道。
“我可没有去什么地方逍遥快活,不过是怕麻烦,躲起来罢了。”
“麻烦?”我一个挑眉,看着他,面露不解。
若是我在府中,徐琦雯必定要我想办法救那人,我一不想见到徐琦雯,而又不想装作孝子到处奔波,不如躲起来,也算是难得得一清净。”
岁月真是一件可怕的东西,可以将人改变得面目全非,我看着眼前这人,不由想起当年初次邀他在茶舍见面是一派温和桀骜的样子,可是如今,却已经只剩下一身的狷狂。
“难道你果真没有一丝的难过吗?毕竟那人是你的父亲,你亲手送上绝路的父皇。”我眯着眼睛,问他到。
他自嘲一笑:“当然会受到内心的谴责,那人又再多的不是,毕竟还是生下来我,即使在我深陷囫囵只是没有伸以援手,至少没有让我暴毙,在我成人之后也为我前途铺了路,虽然比起长子相差太多。不过,既然我已经选了这条了,那便必须要一直走到尾。”
现在我倒是放心下来他并没有迁怒于我了,若是他说对张太尉之死丝毫没有触动,我倒是以后要小心这人了。
别了张守诚,我便如约去找莫行,此次同行的,还有牧童。
牧童好像对莫行还是有莫名的敌意,当年莫行对我不敬他不喜莫行还说得过去,可是如今他竟然还存着这份心思,如若不是牧童知道我每月都会去见莫行脸色不好看,破天荒的开始管起了对我所做之事,要我以后去见莫行只是带着他,我也还不知道他竟然对莫行那么在意。
进了房间,先我到来的莫行便起身到了门口迎接我,看到与我同来的,不只有小椅子,还有莫行,他愣了一下,在牧童身上打量了一番,随即对着牧童行礼道:“竟不知今日牧副将前来,有失远迎。”
“莫大人多礼了。”牧童向莫行回礼说道,之后我们两便被莫行请到椅子旁边坐了下来。
我与牧童之事我也没想过要瞒着莫行,因为我知道即使他知道了我与牧童之事,也只会三缄其口,于是就着牧童旁边而坐。
莫行当然看出来我的小动作,看着我俩儿,神色莫测。
“近日王铮去了何处?”我问道,王铮与莫行的分工很是明确,莫行负责朝廷之上的事,而王铮则负责在民间为我招揽奇人异事和造势。
“王铮在月余前对莫行说他闻得江浙一带有一名曰无恙先生的人,颇有才能,便去了江浙请那人出世。”
这些年里王铮的确是替我找了不少有用之人,可却都是见不得人的,只能在背后替我打打下手,只有几个的确难得之人,又是有为官之力的人,被放进了官场,然而朝中老臣们不肯放权,他们即使再有能力,也只能在小位子上熬着,而那些人,知道是为我做事儿的,又是少之又少。
“这一次王铮回来便让他进入官场吧,要我说最有能耐的不过于你与他,何必舍近求远找一些信不过的人,合着都过了这么多年,我看也没有什么人还记得他了。”
牧童思索了一下,觉着我提出之法还行,说道:“是,等他回来之后我便向他提起,合着今年的春闱也要开始了,到时候有我们帮称着他,应该能够取得好的名次。”
这也确实是考试的弊端,虽说科举的确能够为朝廷招揽一大批人才,可是难保有些良莠不齐,一些只知读书,却不知民生疾苦的人中了榜,可一些真正有能耐,懂民生的人落了榜。
可是如今我却是想不到那么多。
我看见在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牧童放在桌下的手隐隐得颤动了一下,觉着他今日着实反常,皱着眉头看了他一眼,待回头时看见莫行看着我的脸,一脸的探究。
见我看着他,才察觉自己失了礼,继续对我说道:“公主,我想,五皇子是留不得了。”又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我隐隐约约从两位大臣最终察觉出五皇子好像按捺不住了。”
我严肃起来,五皇兄一向谨慎,安插在他府中的人打探不出什么消息也是情有可原的,可是既然莫行已经察觉出了些许的不同寻常甚至还告知了我,想必莫行定是已经有了把握的。
“可是那又如何,我也筹备了许久,奈何五皇兄向来谨慎,在外人面前又是一副谦逊的样子,根本找不出他的把柄,况且父皇如今子嗣太少,若不是他犯了太大的错,父皇是不会过重的惩罚的。”
“五皇子的确心思不比常人,这么多年潜伏在他府中的探子至今也是什么有用的消息都没有打探出来。”
“他根本就是不信任何人。”我气馁说道,抚着额头,对这件事儿束手无策,五皇兄不比当年李思元,根本逼不了他提前造反,反而会让他有所察觉,而且若不是真正信得过的人,他是决计不会用的。
牧童见我如此,有些心疼,将我另一只手执起,放入双掌之中,轻轻摩擦。很暖,暖得我不由自主的贪恋流连,使了使力,让我两的掌心更加契合。
莫行见我们如此不忌讳的动作,眼神闪了闪,将目光从我二人相执的手上移到一边去,随后说道:“此事还需从长计议,我会尽力拖着五皇子,如今之事,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但愿五皇子的动作没那么快。”
“时候差不多了。”我起身说道,没有放开牧童的手,牧童也和我一同起了身,“下次见面之时若是王铮回来了,让他与你一同前来。”
在转身之时莫行叫住了我:“公主,恕莫行多事儿,你与牧副将莫非……”
我能感觉到握着我的手颤了一下,随后是微不可见的紧了紧,我看了一眼牧童,不明白他在紧张什么,或许是怕我们的关系被他人发现会惹来麻烦吧。
“如你所见。”我对着莫行说道。
“那公主可知……”莫行有些急躁,转头看了一眼牧童,一片了然于心的表情,“原来如此,是莫行多虑了,牧副将能为公主做到这份上,也的确值得公主青睐,只是还望公主切莫因儿女之情忘了大业。”
我当然知道莫行所说的牧童为我做到如此是什么,如今坤城之人在牧童面前虽是一副和气拉拢的样子,可是心中都鄙夷牧童白白有了如此大业,也丧失了男人最基本的能力,连个传宗接代的人都生不下来,更有从前和牧童一起从边疆回来的人在妓院床榻上侃侃而谈饶是牧童再有本事,至少他在床上已经失了这时间最销骨摄魂的能耐。
“先生放心,我心中定有数。”
临走之时莫行的身子还是弯着的,头埋得极低,根本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是觉着他此时与往常有些不一样,就好像是,失去了一根支撑他的骨头。




妙元如曌 牧童吃醋
在小椅子刚开房门之时,牧童握着我的手紧了紧,随后便松开了,我屈了屈五指,怅然若失。
出了酒楼,才看到原来时候还早,便让牧童带着我和小椅子去了他的府邸。
站在湖中亭上,任清风吹拂我的脸,我的发,我的衣,看着湖边杨柳,枝桠茂盛,随风摆动,湖水很青,不时惊雀在湖面一跳而过,此时牧童站在我的旁边,有些局促地看着我。
“牧童,从小你就跟着我。”自我出了酒楼看看天说要去牧童府中之后,我便没有再说过话,面无表情,牧童又是我不接近他他绝对不会主动靠近我的,可是这么多年,牧童又岂会看不出我的反常,在那之前,我看见牧童询问一样看了一眼小椅子,小椅子轻轻摇头,他又继续气馁地跟在我身后。
牧童总算是听到我对他说话了,脸上一阵欣喜,可是见我面色还是没有和缓,神色又黯淡了下来。
“你的心思我怎么会看不出来呢,我的要求不多,就我们三个,我希望我们三个,没有事情瞒着对方,坦诚相待。”我看着牧童,“我的事情,你们不是也是通通知道吗?”
牧童不明就理,一脸茫然地看着我,原来他根本就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生气啊,有了这一认知,我又发觉自己很无力,好像这一切都是我无理取闹一样,可是我又却是不喜欢看不清牧童的感觉,我希望他的一切我都知道,包括他心中的想法。
手指搓上牧童的胸口,一下,两下,三下:“牧童,告诉我,为什么至今你还对莫行有莫名的敌意。”
牧童脸上极其的不自然,喉咙咽了一下,却倒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见他如此,我叹了口气,手指在他胸膛上画着圈圈:“牧童这么久了,我是否太过宽纵你了,我怎么觉得你越发的恃宠而骄呢。”
声音到后来已经有了一些凉意,牧童听后全身一怔,我轻轻一笑:“还是不打算告诉我吗?”
嘴唇几番呡过之后已经泛白,小椅子还是在远处站着,仿似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倒是有些惊疑小椅子为何会如此。
“因为莫行对主子的心思,不一般。”
等了许久,才等到牧童这句话,有些不解,抬头看向他,如今我俩儿的身高已经定型,牧童的下巴正好对着我的头顶。
“莫行他,对主子心存歹念。”牧童又重复说道。
我想了很久,终于知道牧童是什么意思了,原来他是吃醋了啊。
我捧腹大笑,笑得直不起腰,眼里含着泪花:“牧童,牧童你真是太可爱了。”
牧童也是看出来我猜出了他的心思,一脸的窘态,脸红的有如刚从火中走出,看他这样,我更愉悦了,一下子拥到了他的身上,,双手环着他的脖子,脸在他侧脸轻蹭:“我竟是不知道原来我家的牧童,是如此的小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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