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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太子妃的咸鱼日常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青析
“真不用,殿下这里伺候的人多着呢,大哥若真要帮忙,不若把那余寅早日找出来,也好叫殿下早日康复。”
胤褆一想也是,留了话,让他们有事直接去大皇子府找他,便领着弟弟们离开了。
门一关上,半躺在塌上的胤礽,长长吐出一口气。
宁容“噗嗤”一声笑道,“你怎么如今倒是怕了大皇子?他过来帮忙,反倒弄得你紧张的不行。”
“我、怕、他?”
胤礽鼓了鼓嘴,满眼不可置信。
“好好好,你不怕,我怕行了吧?咱们不气了,养身子呢!”
宁容说着在凑过去,在他脸颊上“啵”一口。
太子耳朵尖一下红的想要滴血似的。
“你......像什么样子?再说,你也不用怕他。”
宁容勾唇一笑,媚眼如丝,娇滴滴道。
“好好好,我也不怕他。不过,殿下,咱们都快死了,还在乎什么体统、规矩?人生得意须尽欢呀!”
从前宁容总是很端庄的,偶尔在塌上才会露出几分媚态,如今这么娇滴滴的一句,胤礽半边身子都麻了。
也不知是中毒了才麻的,还是被这小女人勾的。
他撇过头,不去看她,努力让自己的脸颊回温。
“殿下,你怎么这么可爱!”
宁容侧坐在塌边上,对着胤礽的脸颊上下其手,在他半光的脑门上狠狠揉了两把。
早就想这么干了,只太子一直冷着脸,动不动就体统、规矩。
在外面拉拉手都要脸红,宁容也就是想一想。
如今太子行动不便,倒是方便了她。
胤礽有些懵懵的,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胆大包天的女人。
她!竟!然!摸!孤!的!头!
他呼吸剧烈起伏着,嘴唇微微抖动,说不上来是生气多,还是震惊多。
宁容在他瞪圆的眼睛下,大着胆子又摸了一把。
“殿下,你是不是很生气呀?那你快点好起来呀!我也让你摸回来,哈哈哈哈......”
胤礽:......
果然中毒的人,是没有人权的!
晚膳用的是青菜肉糜粥,樱桃把粥炖的烂烂的,上面都结了一层厚厚的粥油。
就连里面的菜和肉,也成了入口即化的模样,粥放到瓷碗里,上面飘着一丝绿色,好看又好吃。
宁容照例加了一点点玉露,再喂胤礽时,他也没那么抗拒了。
只是脸颊鼓鼓的,显然还在生气。
“殿下,生气的时候是不能用膳的,仔细积食。”
她说着,果真放下了勺子,就这么定定的看着胤礽。
一个好几天没正儿八经用过膳的人,最近吃的最好的一顿,是昨夜的小米粥。
胤礽刚尝了一口,才要说不错,就见小女人停了勺。
他好气!
可是没法子,他没有人权。
胤礽鼓了鼓嘴,淡淡道,“没生气......开心......”
宁容顺□□往上爬,咧嘴一笑,“那殿下笑一个给我看看?”
胤礽:......
许是他呆呆的表情取悦的宁容,她一下子笑起来,也不故意折腾他了。
“好了好了,我们殿下说开心就是开心,丧着脸也是开心!”
默默咀嚼的胤礽:......
一碗粥下肚,整个人的暖和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竟然觉得身体渐渐恢复了点力气。
目光扫过搁在床头的空碗,胤礽眯起眼睛。
第一次可以说是偶然,第二次呢?
为什么旁人喂他,他怎么也吃不下,太子妃一来就可以?
他固然很爱她,可是,情感对人的作用恐怕没这么神奇吧?
太子妃有秘密。
宁容递了碗给丫头,一回头正对上太子若有所思的神情。
她心里一叹,从她决定出宫救他开始,就做好了暴露的准备。
如果他问的话,她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她坐在塌边上,低头搅动手帕,不知该怎么开口,也恐惧于迈出这一步。
人心,最是不能赌。
可她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太子去死吧?
喜欢是真,想救他也是真,可是......她还没有和盘托出的勇气。
“殿下......”
第80章 睡吧,孤在这里(一更)……
宁容低着头, 一副做错的了事的模样。
胤礽心思一动,说起一桩毫不相干的事来。
“容容,孤小时候其实很喜欢吃甜食, 每日里功课忙得跟个陀螺似的, 一刻也没有停歇。最悠闲、最放空的时候, 即是下午吃点心的时候。”
“那时候的奶嬷嬷为了讨好孤,所有的点心都按照孤的喜好来......”
宁容抬头, 眼睛亮晶晶的看过去, 像是完全被这个故事吸引了。
胤礽一笑,“天底下极少有事能瞒得过皇阿玛, 何况是发生在养心殿的事?”
“后来孤被皇阿玛斥责一番,再往后便连半丝喜好也不敢露了。时间一久,果真没有人记得孤喜爱吃甜食”
“殿下想说什么?”
“孤想说, 任何人都可以有自己的小秘密,包括你。”
胤礽眼神清亮地看过去, 泉水般的眼睛里倒映出宁容的影子。
那眼神平平静静,连半丝探究也无。
宁容心中一动, 所以他确实发现了什么, 但也摆明了不会追究。
她悬着的心,一下子落到了实处。
古代男人, 大部分都大男子主义,其中很大一部分甚至把妻子看成了自己的所有物。
但太子不一样, 他认可她, 把她当做独立的个体。
所以也不在意她有自己的小秘密, 愿意让她含混过去。
“好,妾身知道了。”
像了了一桩心事,宁容又重新笑起来。
不一会儿站起身, 挺着肚子忙忙碌碌的张罗,连胤礽比先前说话更流畅了些,也没发觉。
盯着在室内忙活开的小女人,胤礽无奈摇头。
果然还是太天真了些,他说不问,她就信了。
这么傻,他以后可得护紧了她。
被人安置在崭新的铺盖上面,胤礽觉得哪儿哪儿都不对。
回京以来,他有许多日没好好清洗身子了,因着不习惯旁人过于贴身伺候,一直擦擦便罢了。
香喷喷的床榻,和臭乎乎的自己,让他的洁癖又犯了。
恨不得自己去洗个四五六次澡。
他扭动了两下身子,宁容立时察觉到了,转了身问他。
“殿下,可是要什么?”要不怎么扭啊扭啊,像只加大号的毛毛虫。
胤礽扫她一眼,又别扭的挪开目光,“没有,不需要。”
嘴上这么说,他还是控制不住又动了两下,觉得背后痒的很,偏生没法抓。
如今虽是冬日,外间极冷,可里屋点了好几个炭盆,暖融融的,恍如春日。
太子此刻只着单衣,在被子上蹭啊蹭,胸前的衣襟很快散开,露出一大片白花花的肌肤。
宁容眼神定定的望着那处,只觉他去了一回战场,肌肉更紧实了。
哪怕这会儿不能动,也给人一种很强的爆发力。
她默默咽了口口水,手伸过去,“殿下,天冷了,这么散着小心着凉。”
太子嗯一声,努力抬高身子,好方便她系衣带。
谁知,他还不及反应——衣襟里就多了一只滑腻腻的小手。
胤礽:!





清穿太子妃的咸鱼日常 第123节
老婆吃我豆腐。
宁容嘿嘿一笑,她现在就喜欢逗他。
见他盯着看,愈发动了两下,雪白的里衣,鼓起一个小包,等指甲不小心划过太子胸前的两个小点,能明显感觉太子在微微颤抖。
她越发得了趣,恶劣道。
“殿下,咱们都老夫老妻了......你身上痒痒,跟我说啊,妾身帮你挠挠......是这边,还是这边?”
滑腻腻的小手,顺着胸口一路向下,在他的腹肌上流连不去。
若不是裤腰带还系的紧紧的,他都不知道这个女人会做出什么事来。
这边宁容还感叹呢。
太子的皮肤好好,手感绝佳,八块腹肌妥妥的。
她摸着摸着,摸到背后,拧起了眉。
“你、你要干什么?”
太子被她的眼神惊到了,吓得一动不敢动。
“殿下,你侧过去一点。”
胤礽没动。
宁容淡淡地问。“殿下,你自己乖乖侧躺着,还是妾身喊了人进来,强行摁住你,让你侧躺?”
胤礽屈辱的侧过了身,拿屁股对着宁容。
宁容差点被他的举动逗笑,太子也太可爱了叭。
她伸了手,指尖从胤礽的脖颈处探下去。
胤礽绷紧了身子,这是正面摸够了换背面?
女人的手指,柔弱无骨,在脊背上划过时,让他浑身一个激灵。
意料之中的事没发生,容容只把他的衣裳退开,暴露在空气中。
胤礽皮肤上,瞬间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怎、怎么了?”
胤礽的皮肤白,背后那些细小的伤口,密密的,怎么也叫人忽略不了。
如今虽结了痂,但红红小小的一片,有些触目惊心。
“殿下背上有伤。”
宁容的指节,在一个个细小的伤痕上滑过。
胤礽只觉一股酥麻,从尾椎骨直入心底。
他哑着声音,“别、别摸了。”
宁容听话的停了手,手搭在他肩膀上问。
“殿下,要不我帮你洗澡吧?”
胤礽僵硬地转过身,在容容脸上看见了坚定的神情,还是垂死挣扎。
“如果我说不用呢?”
小女人笑眯眯道,“驳回!”
胤礽:......
*
天气冷,灶间是不会熄火的,就防着主子什么时候要用水。
宁容不过吩咐一句,片刻以后,盥洗室里已经摆了满满一木桶的水。
木桶极宽大,便是坐两个人也不会挤。
小太监们抬了太子进来,又帮他除了衣裳,助他入水,才默默退出去。
太子头发披散着,随意散在肩头,盘腿坐在浴桶里,全身肌肤赤、裸。
热水大约到他胸口的位置,他胸前的两点,刚好藏入水中。
水汽氤氲,不大的盥洗室里瞬间烟雾缭绕。
隔着雾气看美男,越看越美。
镇定的太子,明显慌了神,在妻子灼灼的目光下,不得不率先开口,打破僵局。
破罐子破摔道,“你、你别看了!要洗快洗!”
“不急不急。”还没看够呢。
高贵如神祗的太子,落入了浴桶里,变成一个叫人垂涎三尺的翩翩美男子。
雾蒙蒙、水灵灵。
想亲。
最好再把人摁住,酱酱酿酿。
宁容脑子里呜呜呜开起了小火车,她轻咳一声,强作镇定。
再抬眼看,太子清冷如玉的面容,已经浮上一片绯红,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
“那什么.....殿下是不是害羞了?”
胤礽抬着眸,目光清冷。
宁容头皮一紧,顿时觉得自己可能有些过了,她尴尬地拎起一篮子花瓣,兜头从太子发顶上浇下去。
色彩缤纷的花瓣在浴桶中回旋。
冷冰冰的美男子,成了一个花仙子。
宁容噗嗤一笑,再次对上胤礽的死亡视线。
她软了声音,娇滴滴的撒娇。
“殿下,妾身也是担心您,您别害羞,我就是检查检查你身上还有没有旁的伤口了,再帮你洗个热乎乎的澡,不是更有利于你恢复吗?”
“我怕你害羞,还费了一篮子花瓣呢!”
冬天花瓣可不易得,也不知管事的怎么保存的,竟然这么水灵,就跟才采摘下来似的。
“我谢谢你!”
胤礽气得,连“孤”都忘了说。
宁容尬笑着,拿布巾沾了水给他擦身子。
太子身上有伤口的地方倒是不少,但都是细小的伤,回头吃几顿玉露,养一养就好了。
她这才放了心,专心致志给太子擦背。
上面擦完了,宁容盯着他充满了凌、虐美的后背,犯了难。
“下面!不用!”胤礽冷声道。
“啊......可是......”这样不卫生吧?
胤礽冷冷的扫她一眼。
幽冷的目光犹如实质,宁容顿觉一股寒意席卷全身。
“咳、不洗就不洗嘛,我又不是非要给你洗......殿下,你自己觉得不介意就没事......我......”
胤礽:“......闭嘴!”
宁容乖乖的闭了嘴,没她捣乱,太子的进度就快多了。
等小太监又进来,替太子穿好衣裳,扶着人躺在塌上,她长长吐出一口气,连半个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
“殿下,给你洗澡好累啊......”
胤礽:......
宁容洗漱全是由丫头服侍着来的,等她收拾干净自己,回到塌边,胤礽已经闭上眼,睡着了。
太子睡觉仍旧是板板正正的,两手交叠放在肚子上,一夜过去都不会乱动那种。
宁容突然起了坏心,就想把那两只手拿下来。
她侧坐上塌,伸出手指,去勾胤礽的指尖,拽住了就拼命往下拉。
全程太子都可乖可乖了,任她施为。
一只手搞定,到另一只却犯了难。
她总不能从太子身上跨过去吧?可挺着肚子,就是够不到。
反正太子睡着了,她就算做“大逆不道”的事,他也不知道吧?
反正她已经在“太岁头上动过土”了,跟那个比起来,这个应该算小菜一碟?
犹豫一瞬,宁容决定顺着本心走。
她大着胆子跨坐在太子的肚子上,扫了眼自己跟前的圆滚滚心道。
崽啊,你这么小就知道往你阿玛身上坐,等你长大了,还不要上天?
感慨完,宁容又伸手去够太子另一只手。
艰难的触碰到,一抬眼,对上太子乌沉沉的眼睛。
太子已经气到说粗话了。
“太子妃,你的礼仪是喂了狗了吗?”
“殿、殿下,您醒了?”宁容老老实实下来,手里还拽着太子的手忘了松开。
在太子惊愕的眼神里,她道,“不是我先动的手,是你拉我的。切,身上硬邦邦的,还没床榻舒服。”
胤礽额角青筋狂跳,拼命忍耐住,“睡觉!”
睡就睡!




清穿太子妃的咸鱼日常 第124节
宁容面对着太子,侧着身子睡,一整天下来,又是提心吊胆,又是个各种体力劳动。
她还真累了,不一会儿,就打起了小呼噜。
肚里的崽崽,踢了踢,直把她的肚子踢起一个小包。
她习惯性地伸手,安抚的摸了摸,肚子又重新恢复了平整,仿佛连孩子也跟着睡着了。
胤礽不错眼地盯着她,随后嘴角勾起,难得露出几分少年气。
他嗓音低沉、暗含温柔。“睡吧,孤在这里。”
第81章 如今倒是找到几分新婚燕尔的……
皇城底下张了皇榜, 命全程百姓搜查余寅和他的党羽。
不仅配了人物图像,还写了这些人大体的来历。
围观的百姓们一拥而上,不一会儿便把皇榜周围一圈, 围了个严严实实。
“这个后生犯了什么罪了吗?”
“听说是鞑子那边派来的细作。”
“啊......长得人模人样的, 怎么尽干这种勾当?”
“谁说不是啊, 官老爷还说了,若是谁瞧见了, 去衙门里举报, 消息属实的话,便可得一千两银子呢!”
“乖乖!一千两!那岂不是下辈子不用愁了?”
“是啊是啊, 所以咱们都要把眼睛放亮点,没准还真就藏在咱们身边呢?”
站在外围,带着斗笠的普通男子, 听着百姓们,你一言我一语, 没忍住嗤笑一声。
想抓他,哪有那么容易?说不定胤礽死了, 都没人能找到他。
“小主子, 咱们快回去吧。”
边上和他个子差不多高的男子,扯了扯余寅的衣袖道。
他是主子新指派过来的护卫, 叫杨勇,专门负责盯梢和守护余寅。
余寅懒洋洋的应了声, 他随意地伸了个懒腰, 从人群里迈出来, 片刻后走入了一条小巷......
斗笠底下也是一张平平无奇的脸,可和皇榜上的画像,却没有一丝相似之处。
他走着路, 姿态随意而轻松,偶然碰见了陌生的老人和孩子看着他,余寅还会笑着点头、打招呼。
“额娘可起了?早膳用的多不多?”
杨勇:“主子早就起了,只是不曾用早膳,说是等着小主子您一起。”
余寅脚步一顿,转头斥道。
“你们一个个的,就不知道劝着些?随我一同回来的那两个护卫呢?”
杨勇老老实实道:“还在看管中,主子说了一百鞭子,鞭鞭见骨,自然无人敢敷衍。”
余寅一听这话,默默抖了抖身子。
额娘太狠了些,一百鞭子,还要鞭鞭都用尽全力,恐怕还没打完,人已经没了。
话虽如此,要他去求情也不可能啊,他想来额娘说什么,便是什么。
杨勇小心地看他一眼。
若是他没有看紧小主子,那两个护卫,就是他往后的下场。
有了这两个血淋淋的例子在前,杨勇说什么也不敢让余寅离开他的视线。
等他们奇怪八拐,回了一处幽静的小院,余寅把自己收拾好,才去见他额娘。
女子容貌极美,沉静内敛,一举一动都彰显皇家仪态。
“额娘。”
余寅洗干净脸,露出一张俊美的娃娃脸来,同女子长得有六七分相像。
关氏笑着冲他招手,“怎么又跑出去了?不是叫你多歇息几日?”
“儿子见外面张了皇榜,觉得好玩。”
余寅不甚在意的拿过碗筷,端了一碗放在关氏跟前。
“儿子不在,额娘也要记得用膳。”
“好好好,我儿是个孝顺的,你快吃,今儿早上准备的全是你爱吃的。”
他们这儿母慈子孝,仿佛完全忘了,在同一院子里,还在受刑的人。
*
御书房里,康熙正在大发雷霆。
御案上的茶盏,都碎了好几盏。
盖因底下人接连来报,称并未找到那个叫余寅的,连长得相似的人也没发现。
时间每过去一日,康熙便多担心胤礽一日。
虽然每隔几个时辰,太医把了脉来,都说尚未看见恶化的迹象。
但一日找不到余寅等人,他就一日觉得头顶悬着一把剑,不知什么时候就要落下。
康熙习惯性掌控全局,很不喜欢眼下这种感觉。
于此同时,朝中听见动静的大臣们,私底下都在商量,是不是要劝陛下重立太子。
毕竟太子关系到国祚,真要有个万一,恐会引起动乱。
这等消息传到康熙耳中,使他愈发怒不可遏。
保成他一手养大的儿子,有勇有谋,又才为大清立下战功。
他赏赐尚且来不及,怎么会想着换太子?
怕就怕不是朝臣们有这个想法,而是他其余的儿子们,因着太子中毒,而生出什么不好的念想来。
胤褆不知康熙的顾虑,劝道。
“皇阿玛,您别生气,儿子再去找。”
他还不信了,他们这么多人手,还偏偏找不出个余寅来?
康熙透过御案往下看,底下站了一溜儿子们。
从前孩子们还小时,他不是不自得,整个大清,恐怕找不出儿子比他还多的人。
先前擒鳌拜,他就只恨自己没个帮手。
后来有这么多儿子,他就想,不论胤礽遇上了什么事,总不会和他过去一般,连个帮衬的人也无。
如今孩子们一个个长大了,他才觉得儿子多,也未必是件好事。
胤褆站在最前面,他本就长得魁梧,一眼望过去,就属他变化最大。
和太子别苗头别的最多的人是他,迫不及待为太子寻人的也是他。
这底下的儿子们,论衷心,如今反倒胤褆属第一。
救命之恩非同寻常,更遑论他这个儿子,旁的没有,一身血性、且重情重义。
康熙问:“天地广阔,你来说说去哪里找,太子可有时间一直等着你找?”
胤褆挠挠头,问他怎么杀人,他知道。去哪儿找余寅,他还真不知道。
康熙看着是问胤褆,其实同时也在试探其余的儿子们。
胤禛见无人说话,上前一步道。
“回皇阿玛,不如咱们双管齐下,一面去找人,另一面也可探访民间名医,说不准就有高手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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