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臭屁男高中生只需一晚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写夏
余腾明知道她比自己小一岁,到如今,都快十六了。
迄今为止的生命中,她一半的时间是自己独自度过。
回乡几日下来,余腾明再迟钝,也看出来冉宁和父母之间相处的微妙。如同他自己一般:母亲对他太强势,没等他说两句就怪罪,父亲对他太顺从,却每每都好心办错事,没能符合余腾明的期待。
冉宁会是怎样的情况呢?
余腾明产生了点兴趣。
冉宁家过年必不可少的活动是打年糕。
余腾明被拉去充壮丁。
他没做过这个,第一次打下去,锤头粘在糯米上,费挺大力气才抬起来。母亲在一旁笑他,他瞅到一旁冉宁的衣角,自觉丢人。
不知怎的,现在他每一次的丑态似乎都会被冉宁目睹。
余腾明再大大咧咧,自我否定久了,也会自惭形秽。
什么事都做得不稳妥的他,确实很难会让冉宁喜欢上。
从前是余腾明俯视冉宁,如今他却有了被冉宁俯视的错觉。
余腾明脑海里浮现出曾经皮肤黑黑的,满眼都是他的冉宁。
事到如今,他可以完全确认了。
冉宁有那么一点喜欢过他的。
那个事事顺着他的意的小土妞,在他眼里,同尘埃一般。
尘埃微小又容易被人遗忘的。
可冉宁并未一直做灰尘,她一步一步地,慢慢占据了他全部的视野。
余腾明特喜欢看冉宁认真专注地读书,她会带着乡音小声地读出来,勾得余腾明心头痒痒的。
冉宁在非常努力地让自己变强,所以,他不能落后。
余腾明咽咽喉咙清咳一声,他紧紧握住捶打年糕的工具,声音艰难地从嗓子眼里挤出来。
“宁宁,”他叫她,努力掩饰自己的紧张,“你教教我呗。”
冉宁略微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她怕是没想到自己会主动搭话吧。
余腾明下意识挺直腰杆,道:“我学了,肯定就会了。”
女孩听了,点点头,她走上前,站在他身旁。
“我只说一次。”她道,“你要仔细记下来。”
征服臭屁男高中生只需一晚 余腾明:放弃才是真的输了
余腾明知道冉宁力气大,但不知道她力气有这么大。
干体力活基本都少不了冉宁的身影。
除夕当天,发现冉宁还要去帮村民抬猪,余腾明:“……”
冉宁能抬猪,也能轻而易举地把他抬起来。
余腾明想,什么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大概就是指他以前欺负冉宁的情况吧。
包饺子的时候,余腾明跟在她身边给她打下手。
他学东西快,做一两次就上手了。
冉晨在一旁惊叹:“明哥,你之前还把饺子包成饼,现在怎么比我姐包得还好了?”
冉宁看一眼自己手里的饺子,又看看余腾明手里的,没说话。
余腾明:“……”
想打孩子。
余腾明郁闷。
冉晨丝毫没发现自己马屁没拍上,还得罪了自己亲姐。
冉晨嚷嚷着要余腾明教他包饺子速成。
余腾明挑眉:“关键不是技巧。”
冉晨疑惑:“那是什么?”
余腾明举起自己的右手,还没开口,冉宁道:“首先,你得把他的手按你身上。冉晨,你到底包不包,半天不见你包出来两个。”
余腾明眼睛一亮。
冉宁怎么知道他要说什么。
这就是默契啊。
余腾明乐了,忍着没让自己笑出来。
冉晨瞪眼,转移话题:“姐,你怎么还帮明哥吹牛,不是你说的做人要谦虚嘛。”
“你小子要学会接受现实。”
“我只是说了事实。”
余腾明和冉宁同时说道。
余腾明这回没忍住,笑了。
他立即偏头去看冉宁,瞧见她脸颊上一抹面粉。她白了挺多,面粉刚好抹在她脸颊被冻出来的红晕上。
“哎,你别动。”
余腾明伸出手,飞快地在冉宁的脸颊上擦了擦,收回来的时候手指有点抖。
冉宁摸着自己被他碰到的地方,眉头稍皱,困惑地看着他。
“有面粉。”余腾明连忙解释,用余光扫到冉晨,对方的注意力没在他们身上,于是他连忙小声道,
“还有一点没弄干净,我再帮你擦擦?”
冉宁眼神古怪。
“那麻烦你。”犹豫两秒,她朝余腾明仰起脸。
余腾明没想到她真的答应了。
他想了想,这回他没直接用手指,而是从口袋里掏出干净的纸巾,折出一角。
冉宁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余腾明心跳加快,他道:“你,你把眼睛闭上。”
一直看着他,怪让人不好意思的。
冉宁平静地闭上眼,睫毛微颤。
余腾明保持着距离,捏着纸巾,让那一角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搔刮。
其实根本没有什么面粉,刚被他都擦干净了,可谎言自然而然就说了出来。
虽然冉宁说了他们没可能,但余腾明却莫名的自信,他认为自己还有希望。
放弃才是真的输了。
他的耐心不多,现在都花在了冉宁身上。
“干净了。”余腾明把纸巾收回口袋。
“谢谢。”冉宁道。
冉晨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房间里只剩下她们两人。
余腾明瞧着她继续包饺子。
冉宁包饺子跟做题差不多。
余腾明看过她的解题步骤,她从不跳计算,一步一步,不紧不慢,还会把其他解法也写上,一道题目留出来的空白,她填得满满当当。
冉宁包饺子也是如此,时间和手臂手指的幅度仿佛复制粘贴,每个饺子都惊人的一致。
余腾明和她正相反。
冉宁像个机器人,特淡定,连害羞都不会了。
冉母抱怨说她跟同龄的女孩子很不同,从不会跟妈妈撒娇。
不过……
余腾明弯弯嘴角。
冉宁这样子,非常可爱。
征服臭屁男高中生只需一晚 余腾明:不会忘
除夕守岁对余腾明来说是一种变相的折磨,往年余母盯着他,不准他偷偷跑掉,也不准他玩游戏。
余腾明单看电视实在无聊,没坐多久就犯困。他本以为自己会是困得最早的那一个,没想到才十点左右,冉宁在他对面已经打了五六个哈欠了。
冉宁起得早,睡得也早,平时晚上九点就回房间睡觉。
余腾明撑着下巴,盯着她没精打采地剥桔子。
冉宁的手跟小孩的差不多,手背还有凹陷的小窝,指尖粉粉的,被橘皮染上颜色。
一旁有人找冉宁说话,她便随意地应答两句,余腾明瞧她看着电视的目光都发直,知道她真是困极了。
橘子剥好了,冉宁一瓣一瓣地往嘴里塞,她没嚼,在口腔内抿压出汁水,便往肚子里吞。
看冉宁吃东西比看电视有意思多了。
看得余腾明肚子饿。
余腾明抿唇,他摸摸肚子,自个剥了个橘子解馋。
橘子放进嘴里,很甜,余腾明却皱着脸,大声道:“好酸。”
余爷爷被他吸引了注意力:“酸?”
余腾明捂着嘴巴点头。
“运气不好。”他嘟囔。
“快到新年了,这种话不能说。”余爷爷敲了敲孙子的头,“换一个吃。”
“算了。”余腾明道,“下一个万一也还是酸的,那我明年不就注定倒霉了吗?”
余爷爷逗他:“那你找个运气好的,分点好运给你。”
余腾明心想您真是我亲爷爷,怎么这么会说话。
他假装不经意地瞥向冉宁。
冉宁对上他的视线,把手里剩下的一半橘子举起来,问余腾明:“我这个很甜,你要不要?”
得逞了。
余腾明窃喜,矜持地点头,索性坐到冉宁旁边,接过她递过来的橘子。
橘瓣算上还带有些许她的体温,余腾明咬开它,甜津津的汁水流进他的喉咙里。
比他剥的甜多了。
“有这么好吃吗?”余爷爷笑他,“开心成这样。”
别这么直接说出来啊。
余腾明看不见自己此刻的表情,可他心虚,脸皮还不够厚,被这么一说,耳朵立刻发烫起来。
“好吃。”他移开视线,把剩下的橘子都吃进肚里。
怂什么。
没出息。
余腾明暗骂自己。
煤炭烧得整个屋子十分暖和。
冉宁困得直点头,余腾明见她闭上了眼,便大胆地直接瞧她。
冉宁的侧脸肉嘟嘟的,她在家吃胖了几斤,余腾明心里喜欢。
他认为冉宁根本没必要减肥,她正在长个子,身材已匀称许多,再减肥,岂不是身上一点软肉也没了?
这话不能跟冉宁直接说,她得生气。
余腾明最怕她生气,冉宁一有气,便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不直接骂人,声音轻轻的,可话里带刺,比说脏字更伤人,让余腾明止不住的难过。
他受不了冉宁用鄙夷的目光看他,偏偏冉宁做什么都有充分的理由,余腾明心知自己做错了事,只能忍着难过受冉宁的冷眼。
不能惹她,不然……
总在她面前哭,也不是个事啊。
余腾明揉揉眼睛,也许是冉宁困意传染给了他,坐了一会后,余腾明的眼皮不停打架。
他本就不怕冷,没穿棉袄,只穿一件卫衣,仍是汗出了薄薄一层。
肩膀上忽然一沉。
耳边是冉宁熟睡的呼吸声,女孩的头发趁机钻进他的衣领里,余腾明不敢再动。
好热。
余腾明鼻尖冒汗。
不能动,不要吵着她。
周围的人在聊什么,余腾明一点也听不到了。
别醒,宁宁。
陪我一会吧。
余腾明闭上眼睛,坠入了沉沉的梦里。
……
“别睡了。”
有人在耳边说话。
余腾明动动眼皮。
一只手推了推他的肩膀,他闻到熟悉的香味。
“明哥。”冉宁叫他。
余腾明迷迷糊糊睁开眼,他窝出一身汗,嗓子眼干涩,声音哑哑的:“嗯……宁宁?”
冉宁温声道:“新一年要到了,你要起来看看烟花吗?”
电视里传来主持人倒数的声音。
堂厅里只剩他们两人。
“其他人呢?”余腾明起身坐好,整理整理头发。
“在外面,一会要放鞭炮和烟花。”冉宁道,“我们都睡着了。”
她的话语和新年倒数的声音重合,余腾明听不太清楚。
“我听不清。”他道,“你能不能离我近一点?”
零点的烟花声响起,紧接着是余冉两家的鞭炮声。
冉宁朝他稍稍前倾。
“新年快乐。”冉宁弯弯嘴角,“给你,你的好运。”
一个饱满,表皮光滑的橘子,满满当当地落在了余腾明的掌心。
余腾明呼吸一滞。
在一瞬间,他对冉宁的喜欢无法抑制地满溢而出,毫不客气地灌满了他的整颗心脏。
他呼出一口气,分开橘子,递给冉宁。
“一人一半。”他道,“新年快乐。”
余腾明心道,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一刻的。
征服臭屁男高中生只需一晚 余腾明:哪来的避孕套
余父余母过完年就开始忙工作,余腾明一个人回了家。
托冉宁的福,余腾明的作业一点也没剩下。
没有冉宁的日子分外漫长,余腾明百无聊赖,每日打打游戏,浪费时间。他从未如此热烈地期盼开学。
多年后的余腾明回想起来,17岁的他担心的只有两件事:第一件事开学前要分科,他不确定自己能否在分科后和冉宁同一个班。
冉宁是学理科的料子,不出意外,她能进学校唯一的理科火箭班。
理科火箭班只收30个人,而余腾明上学期考了年级35名。
倘若排名靠前的人里有人学了文科,他和冉宁同班的几率便会增大。
余腾明费尽心思打听了一遍,得知自己能以吊车尾的名次和冉宁同班后,一颗心才放下。
第二件事,发生得让余腾明措手不及。
冉宁是在开学前一天坐火车来的。
余腾明跟着司机去接她。
女孩扎着个小小的马尾,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走出站口。
余腾明上前去帮她拎,冉宁不客气地把行李箱扔给他。
靠。
好重。
余腾明咬牙,努力让自己看着丝毫不吃力。
“叔。”冉宁一边跟司机打招呼,一边朝余腾明伸手,“之前说好的,把家里养的土鸡带只给您。余腾明,你帮我找一下。”
余腾明翻她的行李,鸡肉?鸡肉长什么样?他手忙脚乱地翻了一通,才把处理好的鸡肉递给冉宁。
“谢谢小宁。”司机从她手里接过口袋,笑眯眯地应着。
冉宁在接人待物这方面,确实没得说。
余腾明想,怪不得她讨人喜欢。
“宁宁,”等她进了车,余腾明想找她说话,半晌半天来一句,“饿不饿?”
冉宁摇摇头。
余腾明强行延续话题:“真不饿?”
冉宁颇为无奈:“我吃饱了才来的。”
“吃饱了就不饿?”余腾明道,“你要是饿就说。”
“余腾明,”冉宁道,“不会聊天可以不聊。”
余腾明:“……喔。”
余腾明大受打击。
聊天,好难。
余腾明怀念以前不用他找话题都能跟他说个不停的冉宁。
两人安静了一会,余腾明仔细考虑了一番冉宁感兴趣的事物,又道:“那个生物竞赛,你知道了吗?”
冉宁果然来了兴趣,略带兴奋道:“知道,老师通知了,他推荐我去参加。”
这么开心?
余腾明道:“你肯定没问题。”
冉宁生物成绩不差,他的也不低。
说不定能一起去比赛。
余腾明小算盘打得响亮。
“奇怪。”冉宁扬扬眉毛,上下打量他一圈。
“怎,怎么了?”余腾明被她看得紧张。
“我还是第一次听你说这种话。”冉宁道,“本来以为你会打击我的。”
余腾明顿住,无法反驳她。
“我……”余腾明心里愧疚。
“阿姨也跟我说过,你变懂事了。”冉宁笑笑,“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商量,不知道你会不会答应。”
余腾明怎么会拒绝她的请求,他道:“你说。”
“我希望你能找时间,跟孟晴道个歉。”冉宁认真道。
怎么扯到孟晴了。
余腾明心一慌,避开她的视线:“哦,孟晴的事啊,你知道吧,我当时特着急,怕你误会,我才……”
“不要拿我当借口。”冉宁皱眉,“你拒绝她,这没有问题,不过你的拒绝的方式太差劲了,余腾明。”
余腾明噤声。
她说的这些事,余腾明自己同样清楚。
他做得是不对,冉宁要他道歉,他没有怨言,只是,他有些不甘心。
冉宁一点吃味的痕迹都没有,孟晴对他告白的事好像根本影响不到她。
但凡喜欢他一点,余腾明想,冉宁都应该会在提起孟晴的时候别扭的。
他禁不住失落。
冉宁察觉他的情绪:“你不愿意就算了。”
“我愿意。”余腾明接着她的话道,“我会去道歉”
冉宁摇摇头:“你如果没有认识到错误,道歉并没有用。”
余腾明委屈。
他抿抿唇,道::“我认识到了,你干嘛总误会我。”
冉宁一怔,声音转而放轻:“因为你不大情愿的样子。”
余腾明哪里好意思把自己想要她吃醋的想法说出来。
他哼哼唧唧糊弄过去,想了想,小心地试探道:“那,我一个人去找她?”
余腾明是个有脾气的。
冉宁叁番两次地不在乎他,冷落久了,他要反抗的。
我可不是软柿子,余腾明想。
冉宁未立即回答他。
她垂下眼,余腾明分不清她是在高兴还是苦恼。
“我相信你可以好好道歉。”
余腾明不确定冉宁是不是在笑。
女孩继续道:“所以监督你这事,没必要。”
冉宁说得认真,声音一下一下地敲在余腾明的胸口。
冉宁相信他呢。
余腾明得寸进尺:“万一,我想要你……”
“好,我陪你一起去。”
“真的?”
冉宁歪头:“我骗你干嘛。”
“不行。”余腾明伸出手,“跟我拉钩。”
冉宁被他逗乐了:“幼不幼稚啊你。”
余腾明不管,去勾她的小拇指。
冉宁任他动作。
余腾明达到了目的,道:“不许反悔。”
“知道啦。”冉宁实在受不了余腾明,她嘀咕:“怎么这么磨人。”
“嗯?”
“没什么。”
余腾明心情愉悦,不在乎她的小抱怨,哼起小歌来。
老天爷却是个格外看不得余腾明开心的。
到了家,冉宁下车急,有样东西从她的衣服口袋里掉了出来,落在车座下。
她忙着去找保姆,一下便跑不见人。
余腾明弯腰去帮她捡。
正方形,玫红色,陌生的包装……余腾明眯起眼睛,翻到那东西的正面——明晃晃的“避孕套”叁个大字。
大脑一片空白,是余腾明当时状态的最恰当形容。
这便是,他所担忧的第二件事。
征服臭屁男高中生只需一晚 冉宁:傻得可爱
余腾明早该了解,冉宁不会做白费功夫的事情。
他与冉宁在寒假中“练习”的画面历历在目,余腾明揣着明白装糊涂,刻意不让自己去想,而现在,他再不能逃避了。
冉宁拿避孕套是为了跟谁用,余腾明心里清楚。
偏偏他没法去仇恨林灏,只能无用地嫉妒。余腾明和林灏这么多年的交情,懂得林灏是怎样的人,冉宁选择他,余腾明没法说不好。
仔细想来,林灏的人品没得说,脾气好,长得帅,又体贴,余腾明是十分认可他这个朋友的,若不是林灏太过害羞,和女生接触不自在,他应该是比余腾明更受欢迎的。
余腾明不得不直面这个他一直逃避的情况,他终究要将自己和林灏拉到同一平台来对比。
他和林灏比起来,有什么优势呢?
他比林灏要高两厘米。
余腾明不认为冉宁会因为这两厘米看上自己。
比如他特能投篮?林灏的运动细胞就没有他那么发达。
可冉宁不爱看他打篮球。
这么看来,他的优势毫不显着。
余腾明没有把避孕套还给冉宁,女孩忙着收拾行李,未注意到有东西丢了,到第二日才想起来,早餐还未吃完,她便跑去把车的每一个缝隙仔仔细细搜索了一遍。
“昨天,我丢了个东西在车里,你有看到吗?”冉宁寻找无果,跑来问余腾明。
余腾明镇定道:“没有,是什么?”
“没看到就算了,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这么说着,冉宁仍是跑去重新翻找了好几次。
余腾明在一旁阴阳怪气地冷哼。
冉宁一路上都心不在焉,对余腾明更是爱搭不理。
你知道慌了?哼,晚了!
余腾明抱着手臂,心酸又难过。
冉宁分外看重初夜,他想,以前他脱了裤子蹭两下,冉宁立马要他负责。
她的性爱观念很传统,一生只要一个人,这说明就算冉宁和林灏在一起后分手,也不会跟他在一块。
余腾明有点绝望。
冉宁若真在一棵树上吊死,他怎么办?
这场比赛,只有一块奖牌。
余腾明等不了,也不想等。
“余腾明,”冉宁推推他的肩膀,“发什么呆,到学校了。”
余腾明回过神,连忙下车。
冉宁不急不忙地从车里出来,见他站在一旁,问道:“等人?”
余腾明点点头。
“那我先走了。”冉宁越过他,朝教学楼走去。
余腾明追上她,小声道:“……我,我在等你。”
冉宁不可思议道:“你等我干啥。”
余腾明比她更不可思议:“我们现在同班,你忘了?”
分班表昨天刚出来,两人在一个班。
冉宁怕不是完全没注意到名单里有他吧?余腾明的好心情不翼而飞。
下次一定要考高一些,让冉宁一眼就能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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