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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反派配角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参江
“那江平着实厉害,竟能躲开我们的眼线,在短短时间内调动如此多的力量将我们君子阁围了个水泄不通。
我们此刻除了降,便是死。
夫子宁愿背负身后骂名,求得是保全君子阁的传承。
这些我们都懂。
所以我们都不怪夫子。
我们知道,心中最难受的还是夫子。
文仁,虎痴他们明知此行必死,但他们还是想试一试。
若是侥幸逃得一些火种,算是祖师庇佑。
若是不能,那也算他们得偿所愿了。”
老帅哥看向夫子,面上早已泪目,他嘴角扯出一丝笑容。
“夫子,我们该为他们高兴才是,我辈文人,能够为心中信念而亡,该让别人多么羡慕啊。
正是有了他们,天下人才能知道,君子阁之败,非战之罪!”
夫子死死咬着牙。
白天所受的伤势,心爱弟子死于眼前,自己却无能为力的悲哀,门派传承在手中覆灭的痛楚,于此刻全都爆发。
噗!
血沫喷洒黑夜。
夫子以袖口擦拭嘴唇血迹,却是毫不在意,他闭目喃喃道:
“子良,不要离去。”
“你走了,就再没几人留下了。”
“那江平说的好听,给你们自由选择的机会,可若是你们无人留下,他难保不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我们君子阁,不能再死人了。”
字子良的老帅哥洒脱一笑,隐去面上悲伤:
“夫子尽管放心,子良早就想要去那赵国朝堂看看,子良一生苦读圣贤书,苦修屠龙术,早有心试试赵国之龙,可堪一战。”
“委屈你了。”
夫子再次叹息一声,他半躬着身子退回楼内,不愿再看身后弟子的惨状。
他回楼之时,身形佝偻苍老,就仿佛真成了一个八十岁的老人,而不是名震整个江湖武林的君子阁夫子,被人称为胜君半子的棋圣—文方白。
……
夜静了下来,刀剑入鞘。
吱呀吱呀的轮子转动声响起。
地上的血迹被无形的力量分开两旁,江平面前清白无垢,唯有阵阵血腥气在周身萦绕。
他被推到陈洱面前。
看着这个白日里被他逼得断了一条胳膊的中年儒士,江平问道:
“值得吗?”
此刻的陈洱双臂俱折,丹田也被打穿,真气一泄如注。
在他身后还护着两个满目仓惶,脸色苍白的学生。
年轻人就是如此,在最初的热血过后,在天不怕地不怕的冲动过后,他们就会回忆起恐惧的味道。
看着同窗、朋友一个个死在眼前,他们没有崩溃,已然是难得了。
与陈洱一同冲出来的还有书院一位先生,也是武道大宗师。
不过他被三位大宗师围攻,外加还要抽心保护学生,根本不敢使用全力。
最后的结果便是,他死了,而被他护着的学生,也没有留下性命。
陈洱还是江平出声留了一句,才只是打断了双手,废了功夫留下性命。
陈洱虽是身受重伤,可是眼中神光不灭,他看着江平,神情很是复杂,最后只是呵呵惨笑道:
“不过是求仁得仁罢了!”
“只求大人看在老师的面子上,能够留下我身后两位学生的性命。”
“本官已经给了你们选择。”
江平目光幽幽,看着敞开的书院大门,里面黑漆漆的一片。
“只要等到明日天明,你们就可以得到自由。”
“就算你们不想留下为朝廷效力,也尽可离去。”
“为何连一夜都等不得?”
陈洱摇摇头道:“那是不一样的。”
“是啊,不一样。”
江平嘴角露出几分讥讽道:
“本官给你们的自由不是自由,是羞辱,你们冲杀出来,自寻死路求得的自由便算是自由吗?”
“既然做出了选择,就该明白,有些事没有回头的机会。”
“这是你们该付出的代价。”
“看来是本官自寻烦恼了,对于你们这些人来说,大概有些东西比的命还要重要。
我敬重你们的坚持,能够豁出性命去守护一些东西,我不如你们。
但这不是我不杀你们的理由。
无规矩不成方圆……”
“取刀来。”
身后侍卫递上长刀。
“给他们。”
江平指着陈洱和其身后两位学生。
锵锵锵!!!
三把长刀插在陈洱他们面前。
“这是本官给你们最后的仁慈,自裁吧,也能留一个全尸。”
说罢,江平朝身后摆了摆手。
于是轮椅转动,东推着江平离开。
陈洱看着面前明晃晃的三把刀,又回头看了看互相搀扶,紧紧抓着对方胳膊,几乎要掐进肉里的两位学生。
“闭眼。”
他朝着两位学生轻声道。
两位学生颤巍巍地闭上眼,但还是睫毛不住颤动,显然预示到了什么。
“不要怕,很快的。”
说罢,他朝着江平高声道:
“多谢大人!”
陈洱运转最后真气,地上三把长刀被无形真气拔出,冲天而起,带着淡淡的锋芒,朝着三人悍然落下。
……
次日,清晨。
书院门口。
此刻这里早已被冲洗干净,带着一丝湿漉漉的水气,只有铺着的石砖缝隙中还残留着点点血迹,令那淡淡的血腥气萦绕不散。
吱呀~~
不知何时紧闭起来的书院大门随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打开。
夫子穿着一身素白的书生服,缓步踏出书院大门。
在他身后,是乌泱泱一片的书院弟子。
其中有通过启蒙,正式拜入君子阁的弟子,也有还在启蒙阶段,此次纯属遭遇无妄之灾的普通学生。
不过此刻他们全都换上了一身纯白衣物,就差在胳膊上绑上白条了。
经过一夜修养,夫子的脸色好看不少。
到底是赵国七宗之一,传承久远,藏着的好东西肯定不少,有什么灵丹妙药也是合乎常理的。
江平被推着走在最前方,在他身后则是跟着一群胸口绣着白鸽的和平精英,足有十几位。
而玲珑和五曜主事则是另有交待,此刻还不能光明正大出现在这里,所以归降仪式他们就只能远观了。
“夫子。”
江平对着夫子微微颌首,似乎完全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你们可商量好了?”
夫子再次回首看了一眼书院大门,而后沉声道:
“江大人,经过众人商议,我们君子阁愿意投降朝廷,只希望江大人之前的承诺有效。”
江平笑着点点头:“自然,江某还不至于为此言而无信。”
“让开!”
江平朝后一扬手,众黑衣卫士就让开一条通道。
“自愿去留,童叟无欺。”
夫子见江平竟没有再次为难,也没有计较昨晚之事,心中有些出乎意料。
不过这是好事,他自不会闲着没事多提。
于是他朝着身后招了招手:
“你们回家去吧,今日起,君子阁就不在了,书院也不在了。”
“呜呜,我终于可以回家了。”
有学生着急忙慌地顺着通道跑了出去。
“对不起,夫子!”
也有学生朝着夫子道歉一句,然后头也不回地跑了。
他们都是家中花钱送来书院读书的,准备另辟蹊径,考取功名,江湖恩怨与他们无关,这几日可是吓得够呛。
“夫子!”
“老师!”
“我们会想你的!”
还有更多的普通书院学生在夫子面前跪下,重重磕了一个头,然后才向着外面的自由跑去。
对于这些学生,夫子都是强撑着笑容,对他们点头鼓励。
都是好孩子啊。
“赤子真性情,夫子看起来还真是受他们爱戴啊,只希望夫子入了国子监,依旧能对学生依旧,做一个让众人尊敬的好先生。”
江平在一旁说道。
夫子看了看江平,突然问道:
“你就不怕这些学生中藏着君子阁的弟子?”
没想到江平却是洒然一笑:
“夫子,你也太小看我江平了。”
“我说了给你们自由,便是真正的自由,莫说这些人只是普通学生,就全是你们君子阁的弟子。
我也会放他们离去。
我说过,我要的是君子阁,至于人,我不缺。
况且你们入了朝廷,也没多少机会在我手下干活,你们这些读书人可都是高级人才,便是陛下,也不会将你们放在打打杀杀的前线。
你瞧,对我又没好处,为何不能和你结个善缘?
不是江某小觑君子阁,君子阁中能够被我重视之人,除了夫子,也就是许斌许兄了,其他人不过尔尔。
可惜这次无缘见到许兄,有点可惜。
对了,算算日子,许兄应该早就到了天刀堡了吧。”
最后一句,江平看向夫子,似笑非笑的样子,十分可恶。
夫子面色一变。
“那是假消息!?”
“自是假的。”江平摇摇头,一副我很伤心的样子道:“不过夫子何必此时还要演戏骗我,以后大家都是在一起混饭吃的同僚了。
还能不能多点真诚?
昨日我要上真武山的消息就传了出去吧。
哎,夫子你说说这种临阵投敌还想着别人的行为,真是让人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过考虑到昨天夫子还不是自己人,我就原谅你了吧。
谁让我一向这么宽宏大量呢。
而且这么一来,夫子你跟我这条贼船,可是想下都下不了了。
毕竟,没人会愿意再相信一个出卖队友的家伙。”
夫子面色一变再变,终是忍不住道:
“那也是假的,你是故意的!”
“对啊。”
江平摊了摊手道:
“不过我又没推着你去干,是你自己想偷偷把消息传出去的,这个坑就在那儿,跳不跳可是夫子你自己选的。
现在这会儿大家都以为我要朝真武山去了吧。
但是谁能想到我真正的目标是……”
夫子偷偷竖起耳朵,就见江平促狭一笑,笑得十分可恶。
“我不告诉你。”
夫子胸口一闷,没忍住重重咳嗽了一声。
“好啦,夫子别生气,学生还没走完呢,给他们留个好印象。”
江平笑呵呵地看着同夫子告别的书院学生们。
“真是青春年少啊,看到他们我就开始怀念当初无忧无虑地那段时光。
嗯……差点忘记我这辈子根本没念过书了。
不过这并不重要,要是我去读书的话,还不是轻轻松松考个状元回来。
你们说是不是啊?”
江平转头问身后一群奇形怪状的小弟。
小弟们冷不丁地被江平看着,忙不迭地点头道:
“是极是极,大人英明神武,智慧通神,要是大人下场考试,就没那些读书人什么事了。”
“虽然勉勉强强,但也算还行了。”
江平的语调轻松。
可越是如此,夫子心中就越加沉重。
“你到底想干什么?”
江平还是笑吟吟的样子道:
“干我该干的事情。夫子,这是我最后一次提醒你,摆正自己的位置。
你现在的身份已经不是君子阁的夫子,而是国子监还未入职的一位,嗯,到时候你自己选吧,反正我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适合你的职位。
总之下一次,江某可不一定像这次这样尊重老人家。”
说完,江平拍了拍手,朝着书院门口忐忑不安的众弟子笑道:
“好了好了,想要退出回家的人站在左边,想跟着夫子一起留下来的站在右边。
我们武道司干事,民主自由,绝不会强迫你们。
现在,开始排队。”





我成了反派配角 第649章 反应
君子阁覆灭,赵国七宗从此只剩六宗。
这个消息不到半日,就通过各种渠道好似旋风般传遍了整个天下。
这其中,各位客串特邀记者的玩家们的功劳自然功不可没。
没有他们充当一个个信号发射器,这个消息起码还得一两个月的发酵才会席卷天下。
对此,众人的反应也大不相同。
岭南郡,天刀堡。
数日前,小夫子许斌“巧遇”天刀堡宋堡主的独女宋栾雨,一番交谈后,两者十分投缘。
于是许斌受邀参观天刀堡,成为天刀堡内的贵客,至今未走。
这日。
许斌正与宋天问在后庭弈棋,宋栾雨侯在一旁侍茶。
作为明面上赵国刀道造诣最高的天问刀,宋天问的模样却不是常人印象中的粗俗大汉。
毕竟刀势最凶最疾,多走以力压人的路子,这就需要一个强壮的身躯来运刀。
所以用刀的多是大汉,这样的人先天就气力足。
而使剑的武者多走巧道,讲究身法轻灵,所以体态轻盈,更加好看。
而这位天问刀便是反其道而行之,他看起来反而更像是一个明朗干净的读书人,穿着一身青色书生服,一副饱读诗书的模样。
而不是什么用刀的莽汉。
同时深厚的功力让他能一直保持旺盛的精力和生命力。
以至于他如今已经六十有余,看起来还和一个三十岁的中年男子没什么区别,气质成熟儒雅,颇有君子之风。
与他二十多岁的女儿宋栾雨站在一起,宋天问更像是她的大哥,而非父亲。
“许先生不愧是夫子的弟子,棋艺深得夫子真传,我却是不敌了。”
宋天问放下手中白棋,笑着摇头认输。
许斌则是拱了拱手,谦虚道:
“宋堡主棋力深厚,晚辈只是侥幸罢了,若是宋堡主认真起来,我恐怕也难以招架。”
“哈哈,没想到许小夫子也是这般风趣之人。”
宋天问向一旁的宋栾雨招呼道:
“栾雨,许先生可是你请回来的客人,怎么茶凉了还不添水?”
宋天问年轻时醉心武艺,三十岁才娶亲,而第一任妻子也不是宋栾雨的母亲。
因为宋天问即便娶亲之后,也是经常在外游历,磨砺自身武道。
久而久之,他的妻子就因为寂寞难耐,暗中找了个姘头,后来被人告发到宋天问头上,被宋天问捉奸在床。
下场自不必多说,两人双双毙命于宋天问的刀下。
而宋天问痛定思痛之后,觉得出现这种情况,是自己找的媳妇太过于漂亮的缘故,所以才会出现这等耻辱。
因此他的第二任妻子,也就是宋栾雨的亲身母亲是一个模样十分普通,甚至有点丑的女人。
如此导致的情况便是宋天问这么个老帅哥的女儿只是容貌一个平平无奇的姑娘。
宋栾雨早在几年前便嫁过一次。
不过因为相貌实在没有什么吸引力,所以她的英俊丈夫娶她更多是希望得到天问刀的提携,对她自身并没有多大兴趣。
所以在知道天问刀不愿帮他之时,宋栾雨的前夫便整日在外寻欢作乐,让宋栾雨夜夜独守空房。
若不是畏惧天问刀的威名,那前夫怕是早就休妻再娶了。
宋栾雨本以为寻得良配,结果落得个这样的下场,所以终日以泪洗面。
宋天问听闻此事之后,便强迫宋栾雨的前夫和宋栾雨签下和离之书,双方再无瓜葛。
而脱离了夫家之后,宋栾雨反而大彻大悟,从此安心跟着父亲打理天刀堡,准备找个听话的男人入赘,继承家业。
反正自家父亲的身体康健,再活个几十年不成问题,足够调教出一个合格的继承人了。
再不济,也能调教出一个合格的孙子。
几年下来,宋栾雨倒是因此养出了几分宠辱不惊的出尘之感,为她普通的样貌平添几分吸引力。
闻言,宋栾雨为许斌沏满茶水,笑不露齿道:
“许先生,请。”
“多谢。”
许斌刚刚端上茶杯,就见一个天刀堡门人匆匆跑来,在宋天问耳旁说了几句话,一边说还一边小心地瞧了许斌一眼。
许斌心中不知为何突然一个咯噔,有了不好的预感。
他刚刚依稀听到了‘君子阁’,‘夫子’等字眼。
待到那门人退下。
宋天问的脸色已经有些僵硬,而许斌的声音也变得有些干涩道:
“宋堡主,难道是拿武道司打来了?”
“近些时日,天刀堡内有不少江湖同道做客,宋堡主大可不必害怕他们。”
宋天问看着许斌,叹息道:
“许先生,节哀。”
“什么节哀?”许斌干笑道:“宋堡主,你在开什么玩笑?我有些听不懂。”
宋天问没有拐弯抹角,直接道:
“许先生,君子阁没了。”
“不,不可能!”
许斌双拳紧握,眼睛瞪着宋天问,一字一句道:
“宋堡主,有些话可不能乱说!”
宋天问摇摇头,苦笑道:
“你们都以为武道司要拿我们天刀堡开刀,所以纷纷赶来助拳,宋某不甚感激。
可是谁能想到这是武道司的调虎离山之计,就在大家都看着我天刀堡之时,武道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司长江平的带领下,直扑君子阁。
君子阁抵抗了足足三天,最后夫子重伤,书院文仁,虎痴两位先生战死,至于书院弟子,死伤更是无数。
最后不知和那江平达成了什么条件,夫子率众投降了。
如今,已经没有君子阁这个宗门存在了。”
“夫子,老师,他投降了?”
许斌惨笑一声,低低喃语。
许久。
许斌才起身,拱手告辞道:
“宋堡主,既然天刀堡只是武道司的惑敌之计,我也该离开了。”
“等一下!”
宋天问叫住许斌。
许斌停驻脚步,涩声道:“宋堡主还想说什么吗?”
宋天问顿了一下,说道:
“宋某知道如今说这些有些不合时宜,但这几日相处,宋某也知道许先生是个品格高洁的君子,是宋某最敬佩的一类人。
所以这些话若是现在不说,怕是以后也没机会说了。
如今君子阁覆灭,许先生已经无家可归,不知可否考虑过天刀堡?
若是许先生能够留下,宋某可以保证,不仅可以全力支持许先生报仇,便是天刀堡,也可以拱手送给许先生。
只要许先生能够娶了小女栾雨。
不知许先生意下如何?”
宋栾雨没想到说着说着她爹就给她提亲了。
她知道自己是再嫁之人,配不上许斌这般人中龙凤,但是谁家姑娘不曾想过嫁个如意郎君。
而且这几日相处,她对许斌的容貌,品性,文学,武功,都是满意得不能再满意。
若是能成就好事,感情什么的以后培养也是一样。
于是宋栾雨大胆地为幸福冲锋起来:
“奴家知道残柳之姿配不上先生,若是先生愿意留下,栾雨只求在先生身边做个端茶送水的侍妾即可。”
许斌先是一愣,而后苦笑起来:
“佳人美意,恕许某恕难从命。
如今君子阁覆灭,我的老师,我的同窗师兄弟们俱是安危不知,许某又岂有心思在这儿享受如花美眷,醉生梦死呢?
宋堡主,宋小姐,抱歉!”
说罢,许斌脚下一点,直接飞出了庭外,朝着君子阁方向赶去。
“许先生,还有一个消息,我听闻夫子被那江平软禁,日夜随身看管。
而那武道司谋划君子阁之后,第二个目标就是真武宗,若是先生想要寻找夫子,去真武山等待即可!”
宋天问像是想起什么,朝着远去的许斌喊道。
“多谢宋堡主!”
许斌的声音留下,人已远去。
“哎!”
宋天问一声叹息,看着望向远处许斌离去方向定定出神的女儿说道:
“栾雨,对不起,都怪爹刚才冲动了。”
“那许斌不要你,以后你自还能寻得好男儿,不必介怀于心。”
宋栾雨神情不动,只是摇摇头道:
“爹,栾雨只不过是一个二嫁之人,哪里配得上许先生这般人物。这是我与他无缘罢了。”
“爹,我有些累了,先去休息一下。”
……
上京城,深宫皇城。
御书房内。
赵皇有些惊愕地放下情报奏折,看着底下躬身似老奴的海督主道:“他就这么成功了?”
这些日子,他被前线消息搞得焦头烂额,这个可算是不多的好消息了。
海公公也有些不可思议,但好在他在接到消息的那一刻已经把所有的惊讶都用完了,所以这时候听到赵皇问话,他还能保持镇定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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