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成为首富

“别看不起女子，很多时候，女子可是要比男子靠谱的多，秦大人自然会一同去的，毕竟最后查出事实，秦大人还是要依法惩治偷马的人。”方陶陶笑道，“前面带路吧。”
大汉虽然不快，但打心眼里就看不起眼前的女子，并不觉得她能看出什么，不过是在这里虚张声势罢了，便嗤一声前面带路，“秦大人，请吧！”
等到了地方，方陶陶看见一间巨大的马场，能在如此贫瘠的邺州开这样一间马场，这实力果然是不一般，马场里面还残留着不少马粪还有草料，但是却一匹马都看不到。
“大人也看到了，之前这里满满的都是马匹，可是现在全部被人偷走了，我这马场里是一匹马也没有了，眼看着年关将近，若是不能将马找回来，还过什么年，干脆死了算了！”大汉一脸的悲戚，只是那泪水怎么看都很假。
方陶陶嫌弃的瞅了一眼，即便要演戏，能不能找个演技稍微好一点的，看着这种烂演技真是想吐，“行了行了，哭有什么用，能让你的马都回来吗？”
被呵斥的大汉似乎是吓到了，倏地止住了哭声，不可置信的看着方陶陶，“这位姑娘，你还有没有人情味？我的马都丢了，还不准人难过吗？”
“我这是为你好，想要早点将马找回来，就要赶紧搞清楚究竟怎么回事，否则马跑得那么多，再拖下去，怕是神仙都找不到了，还是这位大哥根本不在意马的事情？”
“我当然在意了，马可是我的命根子，之前说要来马场，现在你们已经看到了，能不能找到蛛丝马迹？”大汉叫唤着，“我可是很相信秦大人的，您一定要帮忙找到马才行。”
“着什么急，我先仔细看看。”说着在马场里转悠着，地上的马蹄印十分整洁，栅栏也都是完好无损的，若真是像大汉说的那样，马是被偷走的，压根就不可能这么整齐，地上没有被隔断的绳子，若是偷马，因为心虚还有节省时间，会选择割断绳子，而绳子的一头便会留下来，可现在什么都没有，仅仅两圈，方陶陶便有了判断。
折回来盯着大汉看，“你确定，马真的是被人偷走的吗？”
方陶陶的一步步逼近，居然让大汉感觉到了压力，扶着柱子站稳脚跟，深吸一口气，结结巴巴的开口，“你说的这叫什么话？我的马自然是丢了，不然我找大人做什么？你要是查不到马去哪儿了，就赶紧让开，还是让秦大人亲自看看，一个女子能查出什么来？”
“陶陶，若是查不出来，就让我看看吧。”生怕方陶陶难堪，秦汉赶紧开口解围，“反正先前也说过了，你跟着我来不过是学习，就算有什么不会的，也没关系，旁人不至于嘲笑。”
“你相信我吗？”方陶陶说道，看着女子坚定的眼神，秦汉最终还是点点头，那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之前见过太多次了，一旦方陶陶这副模样，定然是已经有了解决之法，现在要做的就是相信她，配合她。
方陶陶看着大汉，将之前的推论全部说出来，随后笑眯眯的问道，“不如你来跟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一个偷盗现场，居然会如此整齐，难不成那个小偷这么有道德，偷了你的马居然还有闲情逸致将现场收拾干净？怎么想都不合理吧。”





一不小心成为首富 第422章 真相
“就算是不合理，但也是有可能的，你又没有亲眼看见，为什么觉得这种情况不能存在？”尽管大汉已经十分慌张，但眼下还是嘴硬什么都不肯多说。
方陶陶也不着急，“就算按照你说的，小偷这么厉害将马偷走还收拾好了现场，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更何况据你所说，你晚上就睡在马场边上的小屋里，马被牵走的时候，必然会发出嘶鸣，而且马蹄踏踏的声音那么大，再加上被偷走的马那么多，你怎么可能完全没有听到，你看马场就是这么看的？如果真的睡那么死，恐怕马早就丢了不知多少。”
“昨天夜里喝了酒，不大清醒，睡得沉了些。”男子已经冒出冷汗，但依旧在狡辩。
方陶陶不慌不忙的上前一步，“是吗？可是你这身上居然还有马尿的味道，像是两个时辰以内的污渍，时间紧迫，你甚至都没来得及换衣服，若真是马都丢了，这味道作何解释？”
大汉慌张的退后一步，“我是个开马场的，平日里不管再怎么小心，也总会有被那些畜牲弄脏衣服的时候，这有什么奇怪的，凭什么你闻一闻就说是两个时辰以内的，那我还说这个味道是昨天的呢，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不对吗？”
“巧舌如簧，但你别忘了，这是邺州，家家户户对于马匹都还比较熟悉，随便找个人来闻一闻，便能知道你这污渍是何时染上去的，这位大哥，贼喊捉贼的游戏当真这么好玩？”
在方陶陶的逼问下，大汉明显的慌张了，嘴巴哆哆嗦嗦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方陶陶怒目而视，“简直是胡闹，秦大人每日有那么多的公务要处理，哪有时间陪你玩这种无聊的游戏！公然妨碍衙门办差，该打个三十大板才是！”
“娘子英明，只是本官觉得，他耽误了大家这么多时间，三十大板可不够，不如五十大板吧，也好长长记性，懂得玩笑绝对不能乱开的道理。”秦汉现在也学坏了，说些吓唬人的话，其实说到现在，也没有特别确切的证据。
若是对方抵死不承认，其实也拿他没有办法，可这人表面看起来五大三粗的，其实就是个怂包，本来就不擅长说谎，又被方陶陶一顿连吓带蒙，人已经傻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方陶陶，在场的百姓都看见了，也都知道这是大汉开的玩笑。
人人都为秦大人鸣不平，局势一下子就发生了变化，看着周围指指点点的百姓，大汉两股战战，头顶的太阳晃得人眼晕，大汉只觉得嘴巴十分干涩，嗓子也说不出话来，最终决定坦诚自己做过的那些事，谁知这时又来了一人。
“真是好生精彩的推理，没想到姑娘年纪轻轻，居然能有这样的头脑，实在是一般女子难以企及，我邺州能来姑娘这样厉害的人物，真是福分。”
大汉如蒙大赦，松了一口气，方陶陶看见一个着青衣的男子，天气不算太冷，可却穿着羊毛大氅，皮肤白的几乎透明，阳光地下可以清晰的看见血管，若是单单这样看，说是翩翩公子也不为过，但是方陶陶总觉得这人五官长得奇怪，不像什么好人，而且这个时候突然出现，怎么想都觉得奇怪，说不定这大汉背后之人，便是眼前的公子。
男子身旁有一个低着头的婢女，看得出来是富贵人家，两人径直走到方陶陶的面前，男子露出帅气的笑容，“在下苏长青，不知道有没有机会知道小姐的芳名？”
秦汉不快的皱着眉头，这人是眼瞎了吗，自己还在这儿呢，就光明正大的撩拨方陶陶。
“苏公子，这位是本官的未婚妻，请你说话稍微注意点分寸。”秦汉挡在方陶陶身前，对苏长青也是一脸的敌意。
苏长青讪讪的收回手，“在下不是故意偷听，只是刚巧经过，听到方姑娘如此精彩的推理，还有远超常人的洞察力，在下一时听得入了迷，还请方姑娘莫要介意。”
“苏公子，本官刚才说的话你可听清楚了？”秦汉再次皱眉。
“秦大人这么着急做什么，在下不过是跟方姑娘说几句话而已，更何况只是未婚妻，你们两个人现在还没有正式成婚，自然是方姑娘想跟谁说话都行，难不成秦大人现在就想管着姑娘的自由了？这可不好。”苏长青说道。
这段时间秦汉对邺州的了解加深了不少，也知道了苏家是当地的土财主，家中财富无数，这个叫苏长青的，便是苏家的大公子，听说是个病秧子，整年都在吃药，所以并没有姑娘愿意嫁给他，好在百姓口中他的口碑还算不错。
今日一见，才知道传闻不可信，这个苏长青分明就是个登徒浪子，完全不顾自己的存在，公然对方陶陶说出那样的话，简直是离谱。
看着秦汉被自己气到不说话，苏长青十分得意，“女孩子还是要宠着的，这种臭烘烘的地方带女孩子来做什么，秦大人，这方面您还得好好练练，免得今后让女孩子不高兴，可就哄不好了。”
“苏公子，这是我们自家的事情，还请您不要乱说，免得我夫君不高兴。”方陶陶自然不允许自己的人被欺负，果断出口帮忙。
“方姑娘真是好护短，秦大人果真是好福气，能有这样的可人儿向着你你说话。”
“苏公子，我们出来是处理公务的，如今事情已了，要马上赶回衙门，还有许多事情等着大人去处理，你要是没有别的事情，我们就先回去了。”方陶陶说道。
“多谢苏公子对陶陶的夸赞，能有这样的人在身边，确实是本官的福气。”秦汉说道，旋即转身看向大汉，“武大公然影响衙门办案，来人呐，给本官带回去，关押半年，以儆效尤，免得今后再有人做这样的无聊之事！”
叫武大的男人彻底垂下了头，事实都摆在眼前，他根本无法反驳，只能认罪，周围的百姓开始鼓掌，叫着秦大人明察秋毫，“返回衙门！”




一不小心成为首富 第423章 苏少爷
随着秦汉的一声，整个队伍动了起来，围观的百姓也渐渐散去，只有苏长青笑道，“且慢，秦大人。”
“怎么，苏公子可是还有什么事情？”秦汉说道，“衙门不能无人，万一有百姓找上门申诉冤屈，可本官却不能及时出现，岂不是让百姓失望，苏公子有话还是快说吧。”
“秦大人来到邺州城，草民作为本地人，都未曾尽一尽地主之谊，想必秦大人还没有品尝过地道的邺州菜吧，若是大人赏脸，明日便来花旋楼，一来为给秦大人接风洗尘，二来，也是为草民方才的无礼之举道歉，秦大人大量，可千万别跟草民计较。”
秦汉回头，“苏公子盛情难却，本官自然不好推辞，只是苏公子，以后说话一定要注意轻重，方才那么多百姓，本官也不想为难你，但苏家这些年做了什么，本官可是查得清清楚楚，若是再敢胡作非为，就不要怪本官不客气了。”
“还有，你今日出现在此处恐怕不是意外吧，怎么，武大做的事情是你授意的？还是说跟整个苏家都脱不开关系？你不说也没关系，武大自己会承认的。”
“大人，苏家一向清清白白的，可什么恶事都没有做过，大人切莫信口开河，至于那武大，不过是个小小的马贩子罢了，我苏家不会跟这样的人有任何来往，秦大人真是看错了。”苏长青自然是否认。
秦汉也不着急，缓缓的拿出一片布帛，“这上面的内容，想必苏公子很熟悉吧，正是苏家做坏事的证据，像这样的证据，还有很多，就不需要本官一一拿出来了吧，不过这些都是从前的事情，而且也未涉及到人命，本官愿意给苏家一个机会，就是不知道苏公子愿不愿意珍惜这样的机会，明日，花旋楼，不见不散。”
说完带着方陶陶离开，只剩下脸色阴沉的苏长青，方陶陶一直跟在身边没有说话，直到回了衙门，才问起刚才的事情，“你真的查了苏家？”
秦汉点头，“自然是查了，你没来之前，我就将邺州城所有权势比较大的人都查了个遍，其中最突出的便是这苏家，苏家可是皇商，所以一般人压根得罪不起，但奇怪的就是，苏家的本家人其实并不在邺州，但是这个备受苏家在意的苏家大公子苏长青，却常年盘踞在邺州城一带，实在是可疑，这个苏长青是个病秧子，苏家不会这么轻易将大少爷放到这种地方，除非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只是我现在还没有查出来。”
“这样一说，苏长青确实很可疑，不用着急，往后我们都在邺州，盯着点苏长青就是了，狐狸迟早会露出自己的尾巴，我们也一定会查出苏长青的秘密。”方陶陶安慰道，“凡事不要着急，慢慢来，但苏长青既然这么神秘，又怎么会做什么坏事呢？”
“跟他一起来邺州的还有些苏家的旁系，好像是陪着苏大少爷一起发展商业的，苏长青倒是还算得上规矩，平日里为人十分低调，再加上身体不好，几乎很少出门，但是那些旁系可没一个安分的，在外惹事，用的全是苏家的名头，苏长青自然有连坐之罪，毕竟在邺州，苏家的所有人都是苏长青管理的。”
“原来是这样，那你答应去花旋楼参加什么接风宴，也是为了从他口中套话？”
“哈哈哈算是吧，但也有另外的原因，来了邺州，确实还没有来得及带你一起去吃邺州菜，那花旋楼我是知道的，菜式自然是最好的，但这价格也是很昂贵，有人愿意请，当然不能推辞了，不去白不去嘛。”
“噗，你现在怎么跟我似的，这占小便宜的功夫真是炉火纯青。”
“没办法，谁让本官来了这贫穷的地方，俸禄也还没有发，实在是太贫穷了，想要请娘子吃饭，但实在是囊中羞涩，眼下有这样好的机会，我自然是不会放过的，陶陶，跟我一起去吧，有你咋，我也放心些，说不定能套出更多的话来。”
“那我自然也不会放过薅羊毛的机会，苏长青那么有钱，请客吃饭我当然是要去的，这次有这样的机会，真是沾了苏大人的光，还有，在外可千万别跟人说我是你娘子，还未成亲，说这样的浑话也不怕旁人笑掉了大牙。”
“都听娘子的。”秦汉笑道。
见秦汉一副无赖模样，方陶陶干脆放弃挣扎，“罢了罢了，你爱叫便叫吧。”
第二日，秦汉如约来到花旋楼，苏长青不愧是皇商，真是好大的手笔，满满一桌子的精致饭菜，就三个人吃东西，根本吃不了多少，剩下的怕是都要倒了，实在是可惜。
“秦大人可算是来了，苏姑娘也来了，草民真是不胜荣幸，都是些邺州城的特色菜，听说秦大人是从京都来的，这些菜式定然比不上京都的名贵，但也是极具邺州特色的，相信大人吃了一定会喜欢的，关于苏家的事情……”
“苏公子，吃饭的时候不要谈论旁的事情，否则便是玷污了这桌好菜。”
“大人说的是，那就先吃饭，等到吃完饭之后再说。”苏长青说道，本以为秦汉只是客套，没想到秦汉跟方陶陶居然真的在吃饭，非常认真，为了这顿晚饭，两个人一天都没有吃东西，此时吃东西自然是风卷残云，一边的苏长青都看傻了，从未见过这样的官员。
吃完之后，秦汉皱着眉，苏长青有些紧张，“可是这顿饭有什么让大人不满意的地方？草民让后厨改进，来给大人赔礼道歉。”
“饭菜自然是好吃的，只是桌上剩下这么多饭菜，之后要如何处置？”苏长青没怎么吃，就算秦汉和方陶陶再能吃，也没办法将所有的饭菜都吃掉，还有不少饭菜放在桌上，一筷子都没有动，秦汉才这样问道。
“开酒楼的都知道，凡是上了桌的饭菜，哪怕是客人一口都没有动，也是不能再继续上给下一桌客人的，这不合规矩，而且若是有人真的这样做了，恐怕会影响酒楼的生意。”




一不小心成为首富 第424章 谣言
“也就是说，这些饭菜都会被倒掉？”秦汉问道。
“会倒掉，或者是喂猪，都是有可能的，这不是大人应该关心的事情，现在饭已经吃完了，我们是不是可以说一说苏家的事情了？”
“苏公子，什么叫本官不应该关心？作为邺州城的父母官，看到许多百姓在街上没有吃住，饿得面黄肌瘦，这些饭菜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一顿美食，可你却告诉本官，这些饭菜会倒掉，或者是喂猪，在你眼里，人命难不成比不上猪？”
苏长青愣住，不太理解事情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但还是说道，“这些都是酒楼一些不成文的规矩，究竟怎么做，都是酒楼老板决定的，大人若是关心那些百姓，可以颁布法令，让所有的酒楼将剩菜剩饭都分给百姓，但若是这样，恐怕大家都不会干的。”
“哼，本官自然知道这样不合适，苏公子明明知道今日来吃饭的人不会很多，但却点了这么多菜，最后造成了浪费，这就是不尊重农民的劳动成果，真是没想到，苏公子居然是这样的人，今日就先到这里吧，本官还有公务缠身，先回去了，苏公子好好享受！”
说完秦汉真的拂袖离开，看得出来十分生气，方陶陶紧随其后，苏长青又一脸懵的站在那里，怎么请人吃饭还请出问题来了，这个秦大人真是古怪。
出了门方陶陶才道，“我们这次来本想跟苏长青打听更多邺州城的事情，酒足饭饱，话还没有说上几句，便这样离开，拂了人家的面子，往后想要再有这样的机会，可就不容易了。”
秦汉抿着唇，“我刚才实在是没有控制住，不知为何，那些百姓消瘦的脸颊就出现在眼前，好像我吃的不是什么美味佳肴，而是那些百姓的血肉，我心里好难受。”
“罢了，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再去后悔也没有什么意义，苏长青不管在邺州做什么，想要名正言顺，就必须要官府的文书，他绕不开我们的，不必担心，之后接触的机会多的是。”方陶陶安慰道，事已至此，再多想也是无益。
“这个苏长青奇奇怪怪的，虽然看起来像是随时都会咽气，但那眼珠子总是滴溜溜的乱转，一看就没安什么好心，往后见到他还是小心些。”秦汉叮嘱道，方陶陶好像还没有意识到苏长青对自己有意思，但秦汉既然这么说了，她还是点点头答应下来，小心些总没错。
秦汉平日里有在街头转悠的习惯，一来是亲近百姓，二来也是想知道更多民间的事情，许多事不会有人跑到衙门来说，而是会出现百姓茶余饭后的闲聊中，因为之前的事情，秦汉深得百姓信赖，所以有什么话也会跟秦汉说，不藏着掖着。
但是今日上街，秦汉发现了不对劲，之前跟自己亲近的百姓如今见了自己都绕路走了，就连街边说书的先生，看到自己来了，也都闭了嘴，一切像是又回到了刚开始来的时候那样。
秦汉皱着眉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是找人问问，秦汉揪住一个过路人，那人却低着头，竭力想要挣脱，“草民家中还有要事，请大人松手。”
“到底怎么回事？”
“大人说的是什么，草民一句话都听不懂。”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为什么今日大家都绕着我走？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人干笑着，“大人一定是误会了，怎么会有人敢绕着大人走呢，大家一定都是有重要的事情，大人可是邺州城的父母官，不会有人这样做的，大人误会了。”
“不要用这种话来敷衍本官！”秦汉沉下脸。
秦汉之前一直都是和蔼可亲的模样，突然这样凶巴巴的，让眼前的百姓双腿一软，将所有的事情都和盘托出，“今天早上大家都听到了消息，说是苏少爷请大人去了花旋楼吃饭，聊了好长时间，跟之前的官员一样，大人也选择跟苏少爷站在一边，所以大家才觉得，大人跟之前的官也没什么区别，所以大家都绕着大人走，生怕露出些什么端倪，祸及自身。”
“本官何时跟苏长青站在一边了？”秦汉皱着眉，“这消息是从什么地方传出来的？”
“具体是从什么地方传出来的草民不知，草民知道的都告诉大人了，大人可千万不要告诉苏少爷，这些是我说的，否则小人就要遭殃了。”
“苏长青不过是个商人，你们怕他做什么？”秦汉沉下脸，“本官再说一遍，跟苏长青绝对不是一头的，那些话都是谣言，之前为了大家，本官做了许多，大家也都是看到的，若是方便，请你为本官说说话，请大家都相信我好吗？”
“好好好小人一定替大人多说些好话，只是我们这儿的人都被迫害太多次了，不会轻易相信别人，小人说了之后，能相信的人有多少，便不能保证了。”看着秦汉一副真诚的样子，男人选择相信，这谣言来得不明不白的，他愿意相信秦大人不是那样的人。
“这样就足够了，你愿意帮我说话，本官十分欣慰，也请大家放心，这谣言究竟是谁传出来的，本官一定会查清楚，污蔑朝廷命官，本官定然不会轻饶！”秦汉恶狠狠地说道，没想到还是被苏长青摆了一道，真是大意了。
秦汉也知道，苏长青既然这样做了，便不怕自己，好不容易在众人心中建立起来的形象，因为这次的谣言，又全部崩塌了，苏长青可真是下得一手好棋，秦汉握着拳头，这梁子算是结下了，往后再慢慢讨回来。
正如秦汉所料，不管自己说什么，很多百姓都已经开始不相信秦汉了，这让秦汉十分头疼，正想办法挽回百姓的信任，京中却来了圣旨。
没想到邺州这么偏远，皇上居然还记得，秦汉稍微一猜测，便知道是因为太皇太后要来的原因，果然，圣旨是让秦汉修葺寺庙的，命令秦汉三日之内将寺庙整理好，迎接太皇太后前来，这下可愁坏了秦汉。




一不小心成为首富 第425章 被设计
因为衙门入不敷出，别说是重建寺庙了，就连修葺衙门的钱都拿不出来，秦汉愁得脑袋都大了，“陛下也真是的，只说修葺的事情，也不告诉我们应该怎么做，钱都拿不出来，这邺州城的情况，陛下应该很清楚才是。”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秦汉还没想到解决修葺寺庙的事情，衙门里又出现一批要账的，原来是之前衙门里碰到一些事情，没有钱处理，问不少商贾借了钱，可直到这时还没还，现在可倒好，不仅没有钱修葺寺庙，要债的都到了门口，可谓是火烧眉毛。
秦汉也想早点解决此事，只可惜他不过是个穷官，压根没有钱，可若是不还债，那些人整日在衙门前闹，声誉也不好，本来百姓就不信任自己，要是继续闹下去，百姓便再也不会找自己办事了，那这个官也就没有当的必要了。
实在没有办法，秦汉只能找方陶陶帮忙，没等秦汉开口，方陶陶便主动拿出银票，“不用多说，先拿着用吧，邺州城山高路远，我手头上的钱也不多，暂且只有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