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续命吗?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岩樱
林深:[是的。]
不再是班长陈宇:[......]
木易:[老林,这就是你不对了。怎么能说实话。]
易见绯:[他很帅。]
木易:[易见绯同学,睁眼说瞎话也不对。]
不再是班长陈宇:[爱你么么哒·jpg]
易见绯笑笑,退出群聊,没再回复,去了厨房帮祝隐做饭。
亲,续命吗? 你死定了
随着时间推移,篮球联赛的日子终于到来。
南城的体育馆,能容纳千人。不少家长也来看,林深的母亲,乐倾襄一身长裙,戴着墨镜,被叽叽喳喳的林谣搂着胳膊进场,近处看台已被五所高中的学生们占据。
林谣探着小脑袋找祝隐,她听林深说易见绯做为替补队员,祝隐也会来看,怎么没看见人呢!无奈之下,她们只好挑了个远些的座位。
林谣不知道的是,祝隐被安排在了拉拉队座位里,和一群拉拉队女生坐在一块,云矜苧也是其中一个,手上还拿了两朵金灿灿的花球。
自从祝隐去年在一班不着痕迹地拍了一群少男少女的马屁后,一班男生女生个个对祝隐很有好感。
由于是五所高中联合举办,开幕式花了半天时间,先是五所高中的校长进行讲话,又是各校的篮球队进场走方阵。
一中篮球队队员进场时,全场女生沸腾。不管是外校的还是本校的,就如同木易说的那般,他们一中光是林深这个队长就够耀眼了,今年还加入了个容貌出色的易见绯。
“伯母,你看哥哥后面那个男生,看见了吗?他就是易见绯,好好看。”林谣对易见绯,欣赏大于喜爱,激动地扯着乐倾襄的手臂。
乐倾襄摘下墨镜,在底下一群走方阵的少年里,看见了林深,脸上不由自主染上了笑容,而后才瞧见了另一个容貌出色的少年。
她略一点了点头,赞道:“确实长得好看。”
周边的女生们指着林深和易见绯,讨论个不停。
易见绯的身世不是秘密,而华鑫贴在学校的那些“大字报”的消息,尽管处理的很及时,但还是不胫而走传到外校。
女生是种奇怪的生物,当她们想挖一个人的时候,任何蛛丝马迹都能被扩大几十倍。没一会,一些外校女生就知道了,新冒出来的长得极其好看的男生叫易见绯,他以前的照片,过世的母亲的职业、他过去遭受的对待。
完完整整无一丝遗漏地呈现在手机里。
她们对他既同情,又怜悯。
这一切,易见绯不知道。
看台上好多女生疯狂地喊着林深的名字,挥舞着林深名字的显示牌。
人气高的像在参加明星演唱会。
一中方阵走完一圈,接下来是六中的篮球队,六中里面的一个男生,祝隐见过,之前易见绯去殿安参加竞赛,在高铁站有一面之缘。笑起来很阳光,也很帅气。
他们脸上张扬而肆意的笑容,是易见绯一辈子也不能拥有的。
在祝隐胡思乱想间,易见绯穿着替补队员的球服,坐在了祝隐身边,朝她伸手要水喝。
他的头发又长了些,眼睛一眨,些许碎发便与浓密的睫毛纠缠着,体育馆内的大灯炙亮无比,打下来的灯光是冷冷清清的白色,与易见绯肤色极为相近。
“你喝了水,就回替补席上等。这边全是女孩子,你是想找女朋友吗?”祝隐把加了蜂蜜的保温杯递给易见绯,在他仰头喝水之余,又加了一句:“不过,你可不能在你班上找。”
易见绯拧上盖子还给她,反问道:“为什么不能?”
“因为分手了会很尴尬。”
9528:“我发现你这个女人好会说谎啊,一箩筐都接不住你的谎话。”
祝隐:“你懂个屁。”
9528:“......”
“姐姐放心,我不会谈恋爱的。”易见绯说完就想跑,祝隐拉住他,语重心长道:“等等,我没不让你谈恋爱。你想谈还是可以的,只是不能在自己班上找。明白吗?”
易见绯:“明白,我喜欢的人本来就不在班上。”
他走了,祝隐懵了。
啥叫他喜欢的人,本来就不在班上。易见绯什么时候,有喜欢的人了?
“系统,这孩子暗恋谁了?还是他偷偷谈恋爱不敢告诉我?”
9528尽量在不揭底的情况下,透露一点点:“有可能是你。你或许可以试探他。”
祝隐:“你在逗我玩吗?怎么可能。”
绝对不可能,祝隐心想,易见绯在她面前,规规矩矩不说,还极听她的话。也不再像去年时时刻刻想黏着她,也不会再一高兴或者一激动突兀地牵她手,拥抱她。
他变得成熟有分寸,有距离感。
“绝对不可能是我。”祝隐重申一遍。
9528:“不是你就不是你,说多了心虚啊!”
“你可以问他。”它提议道。
走神的祝隐,下意识拧开属于易见绯的水杯就往嘴巴送,喝完了才想起来,杯子属于易见绯。
她沧桑地咽下口中的水,心道,该以怎样的姿势盘问易见绯才不显得自己猥琐、八卦。
......
篮球赛开始,一中抽中八中。
裁判吹哨,发球。
林深个高腿长,再加上弹跳力很好,第一时间把球牢牢掌握在手里,他拍打着球,用利落的带球姿势越过对两个对手,被对方一号球员拦截后,他抬手一抛,扔给了木易,木易接到球,转身就往后扣篮,轻而易举得了分数。
渐渐地,一中拉开八中的分数有些大,对方也不确定是不是急了,在中场休息商量了一下对策,重新上场时,用上了阴招。
球在谁手里,对方贴身缠着不算,还会故意用手肘和肩膀去撞人。队友默契性地打掩护,以至于一中的队员不仅要对抗他们的小动作,还要时刻紧盯着球。
比赛进行到最激烈时,一中的一个队员胸口被八中一个穿着11号球服的男生极其隐蔽的撞了一下,一时胸闷气短,他捂着胸口蹲在了地上。
对方动作快,又有队友掩护,裁判也不确定是哪方责任,只得吹响暂停口哨,让一中的换个人上。
捂着胸口的男生皱着眉下了场,另外几个队员围着他,问他有没有事,有些气得指着对面骂,八中撞人的那个反而嬉皮笑脸毫无诚意地道歉,说自己不是故意的。
他们的目标其实是针对林深,林深实在太能抢球,球一旦到了林深手上,基本就得分了。
“易见绯,你上吗?”一个替补队员很想冲上去干翻对面,但他挺想把这个机会让给易见绯的。
易见绯犹豫了一下,点头了。
既然来了,别人肯给机会,他当然会珍惜。他摘下腕表,递给旁边的队友,上了场。
对方轻佻地吹了声口哨,开幕式女生们的激烈喊叫让他很不爽。小白脸有什么好的,看着就弱不禁风的。
“你们一中,一个个是不是光顾学习了,看一个个皮肤比女孩子还白。小白脸似的。”
易见绯没理会挑衅,站在了固定位置,桃花眼在台下扫了一眼,属于祝隐的位置,祝隐朝他小弧度地挥了挥手。
他无声地勾了下唇。
裁判开始吹哨,比赛重新开始。
八中的并没有把易见绯放在眼里,依旧针对林深,林深在球场就跟学习上似的,游刃有余。
有了易见绯的加入,他们比分又甩了对方两分。
眼见这场比赛时间还剩下不到十分钟,对方可能是走投无路了,打法蛮不讲理,横冲直撞。易见绯肩膀好几次被磕到,他轻皱了下眉头,隐约觉得淤青了。
球鞋摩擦橡胶地板,发出尖锐的“吱吱”声,少年们额间不断渗出的汗水,一滴一滴沿着肌肤纹路,砸在地板上。
易见绯把球传给林深后,拦住了对方的一员,双方相当于一对一的互相抵抗,导致八中还有一人横插一杠,力道重重地想往林深身上撞,阻止他投篮。
千钧一发之际,易见绯一把推开阻拦着的人,挡在了林深跟前。如同慢镜头播放,林深投篮成功,而易见绯径直被撞飞在地,身体与地面相磕碰,发出了沉闷的声响。
撞人的男生,人高马大,身材与陈宇相似。反倒是被撞的易见绯,身材欣长,只能算得上清瘦。被用力一撞,接触到地面时,他明显感觉自己右手传来一声清脆的响声,并伴随着剧痛袭来。
他白皙的脸,顷刻间惨白一片,冷汗一滴一滴滚落。
台上的一些人惊呼地站起身,想要看清境况。
裁判急急忙忙吹口哨,生怕两队人打起来,杵在中间,张开的双臂抵着双方。
林深连忙去扶易见绯,易见绯却阻止道:“别动,我右手好像骨折了。”
“我叫医生来看看。”
“你们他妈会不会打球,输不起就别来参加啊,一次次使阴招,有你们这么打球的吗!”木易越过裁判,上前狠狠推了一把撞人的男生。
“我们又不是故意的,这不是急了嘛!”八中的队长也知道自己理亏,乐呵呵地道歉。
一中的其他队员也气愤难消。
“打架还是打球?这么喜欢搞小动作。”
“操!抽到你们真他妈倒霉,竟然打脏球。”
祝隐在易见绯被撞倒在地时,就立刻站了起来,脚步还没迈开,身边一道浅蓝色身影已经冲进球场,长卷的发丝在祝隐指缝穿梭而过。
9528:“哦豁,你要死了。云矜苧好像真的很喜欢易见绯。”
祝隐站在原地,视线看着他们,她改变了易见绯,剧情自然也会跟着改变。她的攻略任务,成了无解。
好像完不成了。祝隐担心道。
少女在易见绯面前蹲下,取了口袋里的纸巾替他擦拭额间的汗,随行的校医也很快进了球场,一番检查后,诊断易见绯右臂骨折,需要去医院打石膏。
林深搀扶易见绯起身后,云矜苧想接替他搀扶易见绯,却被易见绯客气淡漠地拒绝了:“没事,我脚没受伤。”
云矜苧停在半空的手,尴尬地收了回去。
球还要继续打,八中故意撞人的男生犯规,被勒令下场,不得再比赛。
“你继续打球吧,一定要赢。”对林深说完的易见绯疼得嘴唇抖了抖。
云矜苧眼睁睁看着易见绯走向祝隐,眸光闪烁了一下,转头对林深他们说了加油也下场了。
学校安排了车送易见绯去医院,祝隐陪同。
在医院等待叫号时,易见绯覷着没什么表情的祝隐,心里有些委屈。
没受伤的手指勾了勾她尾指,潋滟的桃花眼藏匿着难过。
“我受伤了,姐姐看不见吗?”
“看见了,云矜苧和其他女生也看见了,我想关心你还得排队。”祝隐收回手,不让他触碰。
她的动作,在易见绯看来,比手受伤还让他难受,琥珀色的眼眸也蒙上一层灰似的。
“你以前都很紧张的。”
祝隐食指点了点他手背:“以前是以前,现在你有更多人关心了。我比较高兴。”
可我只需要你的关心,易见绯欲言又止。眼中浮上一丝失落,最终没把话说出来。
亲,续命吗? 煎熬逾矩
叫到号,祝隐带着易见绯进科室,遇到了上次的那个医生。
老医生一扶眼镜,乐了。
“小伙子,你这是上赶着往我们医院送钱啊!”他手指在易见绯手臂按了按,开了单,让他去打石膏,“注意事项你们自己也清楚,我就不说了。”
祝隐去交钱,易见绯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等,最疼的劲缓过后,余下疲惫。他脸色煞白,通透的琥珀色眸子像夕阳落下的地平面,黯淡灰暗。
他盯着雪白墙壁上的一点污渍,看得出神。
在球场上被撞摔地的那一瞬间,他分明瞧见祝隐紧张地站了起来,可云矜苧奔自己而来后,祝隐就顿住了脚步,她的眼神很复杂,复杂到了极致。
关心、紧张、冷漠……还有担心。那抹担心不是对他。
那一刻,她离得他很远很远。
不曾一次有过这种感觉。
就好像,她突兀地出现在这个世界,突兀地出现在他的生命里,突兀的将他捧在手心呵护。她眼底有温柔,有宠溺,唯独看不见他想要看的。
自己对她来说,仿佛是一个任务。
她无条件对他好,甚至不需要回报,不需要他付出相等的代价。
近在咫尺又远在天边,抓不住握不牢。
易见绯闭上了眼,告诉自己那些不过是错觉,祝隐无条件对自己好,是因为她善良。她不能给自己想要的东西,他也不能去索取。
日复一日的煎熬,梦复一梦的逾矩。
克制本该是浇熄欲望的水,偏偏成了滚烫的热血,游走于五脏六腑,滋生出更大的欲望,湮没他。
他太想要祝隐了,想要她爱他,想要她主动靠近……
但这是妄想,有悖常理的妄想。
“该去打石膏了。”祝隐拿着缴费单,从过道尽头走来。
易见绯睁开眼,扑簌簌的睫毛如抖落的鸦羽,浓密而纤长,他藏住了眼底情绪,站了起来,跟在她身后。
......
打好石膏,从医院到家,已是下午四点,期间易见绯一言不发,沉静的回自己卧室看书,祝隐觑了他好几眼,好像是在她说了她不紧张他开始,他情绪不对劲,人也消沉。
祝隐想和他谈谈心,可又不知从何谈起,这个学期结束,易见绯马上就要高三。以他的成绩,上殿安大学,完全没问题。
他必须学会自己调节情绪,不可能永远依赖她。
这样想着,祝隐就收起了想要做知心姐姐的面孔,视而不见,进厨房做饭。
受伤的是右手,易见绯做事很不方便,吃饭时,祝隐替他拿了把勺子,替他夹菜还好办。
等他洗漱时就难办了,易见绯打了球,浑身是汗,虽不能淋浴,但擦是可以的。之前易见绯腿打了石膏,他自己擦自己洗。
现在……且不说他手不方便,单论易见绯。他再也不是一年前,瘦弱地像个小屁孩。祝隐无法再把他当成小孩子看待。
易见绯瞧出了她为难,坐在沙发上道:“姐姐帮我洗个头就好,其它我自己来。”
祝隐:“你确定你能行?”
一双桃花眼委屈地看着她,好似在说,不行,又能怎么办。
祝隐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没有伺候人经验的祝隐,给易见绯洗头的时候,泡沫水弄进了他眼睛鼻子,在祝隐冲完头上的泡沫,用布擦拭时,易见绯嗫嚅地出声:“姐姐,我眼睛有些疼。”
祝隐把他垂着的脑袋一挑,就见他眼睛紧闭,鼻子红通通的,睫毛上还挂着稀碎的泡沫。
“抱歉抱歉,我给你擦干净。”祝隐拧了半干的毛巾,擦拭他眼睛,动作轻柔地擦了好几次,而后让他试着睁开眼睛看看。
易见绯缓慢地睁开眼睛,眼白有些发红,漆黑的瞳孔倒映出祝隐的模样,祝隐离得他有些近,他在她脸上捕捉到了紧张。这让他窒息了许久的心脏,吹进了一口气,得以舒缓。
祝隐还在意他。只是因为他大了,她不得不和他产生距离而已。因为她是老师,他是学生,她说过,不想给他错误的引导。
见他睁开没有什么太大反应,祝隐松了口气,直起身去取吹风机,替他吹头发。
指尖穿梭柔软的发丝,耳边是嗡鸣作响的吹风机,易见绯的心也如投进石子的古井,波澜荡漾开来。
祝隐从没有给过他错误的引导,是他得了妄想,存了不轨的念头。
他不敢说,不敢挑明。
伪装,是目前最好的办法。
他想他又要食言了,等他上了大学,不再是她学生,他会将祝隐对他的好,百倍千倍还给她。
吹干头发,祝隐将吹风机缠好线放进柜子,帮他脱下短袖后,视线移开:“你确定你能行吧,那我出去了。有事叫我。”
随着关门声响起,易见绯替自己接了盆热水,一点一点擦拭身体。镜面照映出的身体,健硕而富有朝力,不再是羸弱,不堪一击。
祝隐站在门口,怕易见绯有不方便的地方需要她。
9528说:“你想看,就找借口进去看吗?他又不收你钱。”
“……我只是怕他会叫我帮忙。”
易见绯背后有擦不到的地方,他本想忽略过算了,可眼神睨到浴室门口那抹模糊的身影,他耳侧发红,喉咙滑动,屈指敲了敲门。
“怎么了?”祝隐问。
“姐姐,能帮我擦一下背吗?”
祝隐:“......”能说不可以吗?
祝隐开了门,入目的是易见绯的身体,他下裤未褪,脊背挺直,肤白泛冷,腰肌坚韧。肩膀那附近淤青了一片。
她手指微抬,想触碰,问问他疼不疼,被易见绯出声打断。猛地回过神,收回了手,手指捻了捻掌心。
易见绯把毛巾递给她,低声道:“背部中间那块,我擦不到。”
“哦,好。”祝隐接了毛巾,低垂着眼,擦拭他背。
浴室空间不大,仿佛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在空气中流淌。
眼神不曾接触,肢体也很规矩地隔着距离,连沟通也略过。
“姐姐,如果我是你亲弟弟,也要和你秉持分寸感吗?保持距离感吗?”
祝隐手一顿,从镜面里对上他目光,又若无其事移开道:“自然要。长大了,不管有没有血缘关系,都要懂得避开,这是性别意识最基础道理。”
易见绯目光还是追随着她,忽而低似呢喃的话在氤氲狭窄的浴室划开:“有时,我又庆幸自己不是你亲弟弟。”
以前怕被抛弃,亟不可待裹上一层新身份缠住祝隐。可后来,尝到了苦涩,体会到了难过,他又在无数个夜里暗自侥幸,最亲密的身份不一定就是最好的。
午夜梦回,祝隐的倩影辗转在他不可诉说的梦里,放肆的欲念,杂乱的占有欲,一并爆发。理智和疯狂,展开了拉锯战。
他说的太小声,祝隐没听的太清,不由得反问道:“你说什么?”
冲动的话到了喉咙口,无论如何也说不出。
“没什么。”
他们之间,是越来越奇怪了。
背擦好后,剩下的,易见绯自己独立完成。
没一会儿,祝隐去而复返,拿了袪淤的药膏:“我帮你涂一下肩膀,你肩膀淤青很严重。”
挤了药膏在他肩膀处,祝隐用指腹轻轻揉开,没忍住道:“哪有人这么打球的,输赢有这么重要吗?为了赢得比赛丢了做人的原则,赢了也没有什么意义吧。”
“姐姐,你有没有过很想要的东西,很想要到——哪怕不择手段去得到,牺牲原则、自尊、甚至生命也在所不惜。”
很想要的东西?她曾渴求过,母亲能爱她。
祝隐面不改色道:“没有,我没有很想要的东西。”
“你为什么会这么问?你有很想要的东西吗?”
易见绯低眉顺眼地摇了摇头:“没有。”
因为想要的东西,连光明正大夺取的机会也没有。谈何想要呢!
……
夜里,易见绯再一次失眠了。
窗户未关,窗帘未拉,天边皎月高悬,银色光辉神似祝隐给予他的宠爱,静谧而温柔。
青春期的少年,正是荷尔蒙分泌过旺的时期,不仅精力充沛,就连欲望也如星火燎原,光是一闪而过的念头,翻腾的欲念便从皮肉之下绽放,骨血之中渗出。
蔓延体内、体表。
祝隐坐在他腰上的画面,被他翻来覆去的勾出,暧昧的画面犹如娇艳的花瓣,被他手指轻抚碾碎,残余鲜红的花汁。
哪怕这样,依旧被他颠来复去的榨干,渴望一点一点加深,融入骨髓。
他不想替祝隐找一个能配得上她的,他要把自己变成能配得上祝隐的那个人。
对易见绯的想法,祝隐一无所知。她只是觉得易见绯变化有些大,心思也变缜密了。
易见绯床头柜的手机嗡嗡嗡响个不停,在漆黑的卧室,发出唯一的光源。
他手一摸,来电是林深。
犹豫了几秒,他摁熄屏幕。
直到对方挂断,他才点开聊天软件,群里也发了n条信息,都在关心他的伤势,易见绯一条条看下去,一字未回。
亲,续命吗? 何其无辜
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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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续命吗? 草灰蛇线
晚自习刚结束,祝隐的卷子还有一道阅读理解没讲,底下一群小兔崽子坐不住了,纷纷收了卷子,和祝隐撒娇能不能留到明天晚上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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