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雪封缄(NP)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心火燎原
“你今晚,” 她睡眼惺忪地对着我喃喃自语。“玩得开心吗?”
我吻了她的头顶。“当然很开心。顾薇薇,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的相亲对象。”
她没有再说话。我们一起轻轻睡着了。
几个小时后我醒来,心跳加速。
我一直在做梦。
梦见我的书。
我灵思泉涌。为了不打扰顾薇薇,我从床上溜了下来。我穿上了我的内裤,但没有别的,因为没有时间,我要趁还记得的时候写下现在的灵感。
我把茶壶放在煤气炉上煮咖啡,然后坐在键盘前。话语轻松地从我的大脑流到我的手指,再到页面。
====================
明天其他的男主们出场~
以雪封缄(NP) 7.我不能在这里,因为我要上班
我被咖啡的香味和键盘的敲击声吵醒了。我发现我正躺在一堆毯子里,温暖而舒适。床边的火已经被调低了,但仍然散发着稳定的热气。
我在床上翻了个身,环顾了下四周。权瀚文坐在桌边,弓着身子靠在打字机上。从这个角度看,他赤膊上阵,美丽动人,卷曲的黑色头发凌乱,却有种性感的感觉。就像一个没有时间使用梳子的艺术家。我看着他敲打键盘几分钟,不想打扰他。
“你不在卡文了吧?” 我的意思是问他什么时候停下来。
权瀚文的笑声轻松而悠闲。“当然!” 他指了指屏幕“我已经写了十页,薇薇。太阳出来前已经写了叁千字乐。终于,我的创造力又回来了!”
我瞥了一眼窗户。窗帘被拉上了,但外面看起来很阴沉。“现在是几点?”
他从桌子上跳起来,穿过房间,倒在我身上的床上。“是时候和一个美丽的女人爬回这张温暖的床上了。” 他狂吻我,在我的鼻子、前额、耳朵和下巴上。我咯咯笑着把他推开,然后心软了,深深地吻了他一下。他尝起来像加了一点糖的咖啡。
“你唤醒了我内心的某些东西,”他透露,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光。“几个月来我第一次能够写作。你是我的缪斯女神,顾薇薇!”
“这是一个惹人沉思的想法,”我说。
“我本想写下去,但你的美貌无法让我继续专注在写作上。”
“小心。我是个危险的女人” 我吻了他,然后俯身拿起我的手机。没有信号,但我有足够的时间回家准备工作。
权瀚文滑到被子下面,直到他的身体压在我的身上。他陷入我的双腿之间,将他的阴茎压在我的阴蒂上。
“想不想?” 他突然咧嘴一笑。“坏男人最配坏女人了。”
“好吧……” 我放松了下来,考虑多呆一段时间再玩玩。在我离开之前,我的身体已经被欲望控制,想享受一些早晨的乐趣。
但是有一大堆工作在等着我,而我的进度已经落后了。
“我们可以整天待在床上,”他对我耳语。他把身体的重心移在我的阴户上,在床单下摩擦着我。
“我不能,”我叹了口气。“我得去上班了。”
他轻笑。“你哪儿也去不了。”
“为什么?” 我咧嘴一笑。“你刚才有没有想起来,这里应该是谋杀屋?”
权瀚文从床上跳下来,走到窗边。因为他没有碰我,我的身体为他感到失落,但是当他拉开窗帘时,我就忘记了这一切。
“这就是你哪儿也不去的原因。” 他指了指外面。
窗户的另一边摞着白雪,厚厚的雪花大得不像真的。我从床上跳起来,把脸贴在冰冷的窗户上。外面的一切都被雪覆盖了。
大事不好了, 我想。
“哦,是的,”权瀚文说。“下雪天。这意味着我们可以一起玩得更开心。”
当我迫切地整理衣服时,恐慌的感觉紧紧抓着我的心脏。“不不不。我以为天气预报员错了!”
他皱眉。“怎么了?”
“我不能在这里。”
“为什么不?'
“因为我要上班啊!”
他走到桌边,拿起一个插着耳机的小型收音机。“我今天早上一直在听报告。整个大多地区(指大多伦多地区,就是多伦多附近的一大片儿城市和小城市)都被覆盖了。道路状况很糟糕。雪一夜之间下了八英寸!”
我太害怕了,大脑约等于宕机了。我唯一能想到的是公司发送的电子邮件,内容是确保我们可以在需要时在家工作。虽然我的笔记本电脑在我的行李箱里,但我不能在没有互联网的情况下做任何工作。
我爬上昨天的工作装和外套,吻了权瀚文。“抱歉,我必须在路况变得更糟之前进城。”
“顾薇薇,等等!”
我跑出门进入寒冷。有两个小屋的空地现在覆盖着雪做的毯子,木柴、燃起罐所在的地方有雪山。当我走向我的车时,雪在我的鞋子下嘎吱作响——平底鞋几乎没有摩擦力。五英寸厚的雪覆盖了车辆。我用外套的袖子擦掉引擎盖和挡风玻璃上的雪。下面没有冰。这是不幸中的万幸。
当我启动发动机时,汽车内部就像步入式冰柜一样冷。我只好倒挡,轮胎打滑并开始空转,然后终于抓地了。我在雪地里做了一个叁点掉头,然后开出了空地。在后视镜中,我看到权瀚文站在他的小屋外,只穿着他的平角裤,一脸困惑。
我不需要走得很快,我一边小心地开车一边想。我会慢慢地、安全地下山。尽管我看不到泥泞的车道,但我知道它在哪里,多亏了树上的缝隙。我以每小时五公里的速度向前行驶,直到到达主要道路。
“没事的,”我大声给自己打气。“就算我要花一个小时才能到家,但我会到的。”
我转向了主要的山路。我右边的山谷可以看到令人惊叹的景色,但由于云和雪,能见度很差。我仍然看不到路,但它足够宽,我可以直接从中间开下去,如果——
汽车的车轮开始打滑。
前一刻我正常前行,下一刻汽车的车轮锁死了。我猛踩刹车,但什么也没发生。
“我去!”
突然,我意识到我的车失控了,而我无能为力。我猛踩刹车,然后拉手刹,但车子继续向前滑,速度越来越快。然后车头向左行驶,但没有转入山中,而是继续沿路直行。车子在打转。我在座位上扭动着想看看自己要去哪里。直到看到一棵树出现了,我什么也控制不了——
汽车撞到树上,停了下来。
以雪封缄(NP) 8.徐嘉纬视角:你对‘车祸小姐’很感兴趣吗?
“你说什么?” 我问。
我和我最好的朋友兼同事权瀚文站在外面。他的大喊声把我带出我的小屋。我发现他站在门边,穿着内裤瑟瑟发抖。在我们面前有一块没有被雪盖住的长方形地面块,汽车挡住了雪,而轮胎印在车道上。
“我把她带回家了,”权瀚文简单地说。“约会的女孩。”
我咬紧了下巴,以免冲他大喊大叫。我们来到小屋的全部目的就是为了帮他摆脱分心,让他专注于写他的下一本书。我甚至都不愿意让他去城里约会。
但是把她带回这里?纯属脑子有包。
“我真他妈服了你了,”我说。“你想想我们为什么在这里,还他妈带个女的回来?!”
在我身后,薛皓天的声音是一种噗噗偷乐的声音。
我看了他一眼:该出声时候你一点用都没有。
“她刚走。” 权瀚文用颤抖的手比了下远方。“当她发现雪下得这么大,就从这边跑走了。”
“很好,”我说。“也许现在我们都可以专注我们该做的事情了?”
权瀚文比了一个愤怒的手势,当我在他的一本小说中吹毛求疵时,他也做了同样的手势。“她在外面开车。如果她在雪中失事怎么办?这天气情况可是无法开车的。”
“那又不关我们的事,”薛皓天耸耸肩。
“那关我们的事!” 权瀚文争辩道。
我在雪地里嘎吱嘎吱地走向我们的小作家,不知怎么感觉到一种沮丧“我们一直都在逗你开心,陪着你玩。你想做什么我们俩都陪着你。但你看起来都不管用。不管在家里、在海滩还是在山间小屋中,都没用!特别是如果你在半夜把人带回这里,而不告诉我们。你要知道我们只为你而来这里,权瀚文!如果你不写作,那么来这里就没有意义了。我们还是直接回家吧。”
我为争辩做好了准备,但权瀚文只是笑了笑。“我一直在写,徐嘉纬。我写了一整个早晨呢。”
“真的?”
“十页,”他傻笑着说。“叁千多字!”
这就像在沙漠中游荡了几个月,终于找到了一片绿洲。一直压在我胸口的紧张感突然放松了。
“就这?” 薛皓天说。“看来我们费尽功夫,不如几个月前就带你去脱衣舞俱乐部。”
忽然,远处传来一声撞击声。权瀚文的头猛地朝着噪音方向转过去。
“我就知道我应该阻止她。” 权瀚文冲回房间里面穿好衣服。
眨眼之间,我对这个女孩的整个态度都改变了。现在不觉得她是麻烦了。她现在就是我的守护神。灵感和成功的源泉。
“来吧,”我对薛皓天说。“我们去帮她吧。”
他张开双臂。“不关我们的事啊!”
“她现在有关了。别废话,走吧。”
我尽可能快地向那边跑过去。过了一会儿,我听到薛皓天跟着我。我们转向主干道,在离公路一百英尺远的地方看到了汽车。在撞上一棵树之前,它看起来像是在雪上旋转。当我们靠近它时,烟雾正从发动机中飘出。
“前轮坏了,”薛皓天在检查损坏情况时说。“发动机也是。”
我没理他,打开门。“嘿。你没事吧?”
“我也这么觉得…”
我伸手进去,扶她走出去。她穿着一件高领黑色纽扣蓝色长外套。她有一张心形的脸,包裹着柔滑的黑发,脸颊因寒冷而通红。她的眼睛深沉又含情脉脉,睫毛又长又长。就像一个天使意外地出现在我面前。
她也长得很像她。
“你车在哪儿?” 她问我。“我得回城了,看来我需要搭车……”
薛皓天摇了摇头。“白痴。”
她的眼睛因突如其来的侮辱而瞪大了。“excuse me?”
“你真是个白痴,”薛皓天重复道。“你从中什么经验都没得到?”
薛皓天是个嘴欠的人,尤其是对陌生人。他总是不加考虑地说出自己的想法。也不止一次因此惹上麻烦,而我早就习惯了。
但这姑娘并没有生气。
她开始哭了。
“我以为……我可以……回家……”她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混入了融化在她脸颊上的雪。
“哎,你别哭啊,”薛皓天说。“我不是想把你说哭的。”
“请无视他吧。他对每个人都这么欠。让我带你回屋里吧。”
“屋里……”她试着用外套擦了擦眼睛。“你们两个跟权瀚文住在一起?”
“没错。他很担心你,所以让我们把你带回去。”
“太蠢了……”薛皓天喃喃自语。当我们回到路上时,我瞪了他一眼。
权瀚文穿着衣服从他的小屋里跑出来。当他看到我们时,他停下来叹了口气。“谢天谢地。当我听到撞车声时,我想……”
我把那个可怜的女孩交给了权瀚文,她紧紧地抱住了他。权瀚文看了我一眼:明白我为什么把她带回来了吗?
“我们都喝点咖啡或茶怎么样?” 我建议。“一些热的东西让我们暖和起来,怎么样?”
我们走回权瀚文的小屋。薛皓天倒在我身边,小声说:“你对‘车祸小姐’很感兴趣吗?”
我有那么明显吗?我心里默默想。我大声说:“是什么给了你这种印象?”
他给了我一个怀疑的眼神。
他总是看穿我。
“你听权瀚文说了吧?”我说。“他今天早上一个人写了十页!这比他平时一整天写得还要多。如果这个女孩能以某种方式把权瀚文从他的低谷中拉回来,那么她就是我们最好的新朋友。”
“希望如此。因为看起来我们可能会在这里一起待一段时间。”
我看了看天空,想知道还会下多少雪。
以雪封缄(NP) 9.我没有为你的话哭,而是为我的工作哭
那个打开车门救我的人不是权瀚文。
他身上有一种美貌带来的出尘感。他染了一头灰色的头发,与他所穿的黑色长袍形成鲜明的对比。鹅蛋脸带着谦逊和温和。他的眼睛闪闪发光,微笑着伸出一只戴着皮手套的手。
“喂。你没事吧?”
我拉着他的手,让他把我拉下车。发动机冒出灰色的烟,发出轻微的嘶嘶声,就像蒸汽从管道中逸出一样。
“大概还好,”我说。现在雪下得更大了,这让我想起了我的目标。我疯狂地环顾四周。“你车在哪儿?我得回城了,看来我需要搭车了。”
另一名男子绕过车头。他的双手插在带着ubc校徽的套头衫的口袋里。一头乌黑的头发从棕色渔夫帽底下探出。他英俊粗犷。看到这里的一切皱了皱眉。
“白痴……”他直截了当地说。
我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他是在跟我说话。
“excuse me?”
“你是个白痴,”他重复道。“你从中什么经验都没得到?”
这是压塌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引起了我如雪崩般的情绪。我在这里干什么都什么也改变不了。我感觉我的眼眶热热的,有冰凉的液体顺着脸颊流下。
“哎,你别哭啊,”那个刺痛我的人说。“我不是想把你说哭的。”
灰发男安慰地把手放在我的背上。“请无视他吧。他对每个人都这么欠。让我带你回屋里吧。”
原来他们和权瀚文住在一起。我让他们护送我步行回到路上,由于道路上的冰隐藏在雪下,这段路程走得战战兢兢。
难怪我撞了,我闷闷不乐地想。
我们回来时权瀚文已经穿好了衣服。他在门外拥抱了我,我才感觉到一点点安慰。
权瀚文带我进入较小的小屋,给了我一些加了很多奶和糖的咖啡。我坐下来,双手捧着杯子,让热气温暖我的手掌。我开始感觉好多了。
“我是徐嘉纬,”灰头发的人热情地说。“我是权瀚文的编辑。” 他看着那个穿着学校帽衫的幼稚男人。
“薛皓天,”他只说了一句。
徐嘉纬清了清嗓子。
薛皓天双手一摊,意思是:你还想要我干什么?最后他叹了口气,转向我。
“对不起,弄哭你了。我没想到你脸皮这么薄。”
“这根本算不上什么道歉,”权瀚文警告说。
“那你想怎么样?”
我坐直了。“我没有因为你的话而哭。我是因为我的工作而哭。我是cpa。我不能被困在这里,即使是几个小时。”
“为什么不?” 薛皓天疑惑地问道。
“呃,也许因为纳税日是几周后?” 徐嘉纬为我回答。“你昨天真的把我们的财务文件给了accusafe(最开始提到的女主工作的公司,其实已经提过好几遍了。多伦多比较大的一个会计所~)?”
“他们可以申请延期,”薛皓天简单地说。“不需要在四月叁十号之前完成。”
“客户希望什么时候完成不是我能决定的。我有数百名客户在等待他们的退税。”
薛皓天咯咯笑着转过身去,摇摇头。
权瀚文的手伸到我的后颈,安慰地抚摸着我。“抱歉。如果我知道的话,我会等uber的……”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我很高兴你没有。”
我们看着对方做了个只有我们俩懂的微笑,然后被薛皓天的嘲笑毁了。
“我们都对此非常兴奋,”徐嘉纬说。他习惯用一种不日常的官腔的说话方式。“也许我们应该让权瀚文一个人呆着,这样他才能继续写作……”
“别那么自私,”权瀚文说。“我们需要先帮助薇薇回城。”
徐嘉纬畏缩了。“她的车被撞毁得很厉害”
“那我们带她坐我们的车。”
薛皓天转身重新加入谈话。“哇哇哇。在这种情况下,你们绝不能拿我的宝贝冒险!”
“你以前也在恶劣的路况条件下开过它,”权瀚文争辩道。
薛皓天指了指窗户。“这不只是恶劣了,这是极端天气——暴风雪。”
徐嘉纬笑了。“没事的,兄弟。这只是一场普通的暴风雪。没什么好担心的。”
“典型的编辑,”薛皓天抱怨道。“为我他妈的用词而吵吵。”
我放下咖啡,站起来面对薛皓天。“请你帮我回多伦多好吗?如果我无法使用笔记本电脑上网,我可能会被解雇。对于我来说,这绝对是最糟糕的时刻。”
他冷笑时英俊潇洒。“既然如此,你为什么昨晚还要过来?”
“薛皓天,你可以闭嘴了。对可爱的女孩子不要说这么刻薄的话。”权瀚文坚持道。
“我只是说了实话。”
权瀚文伸出手。“把你的车钥匙给我。”
“不。”
“薛皓天,”权瀚文警告说,“如果你不给我钥匙,我可不只是现在这样……”
“我可去你的吧,”薛皓天说,不高兴地把钥匙甩在空中。“我自己会开车。”
两个小屋中较大的一个后面有一个棚子,里面装满了各种冬季装备:雪地靴、一个里面有应急照明弹的包和四套雪地防滑链。链条几乎不适合薛皓天车的低调车轮。薛皓天嘟囔着划痕,但还是把它们戴上了。
天气越来越差。当他准备好汽车时,风已经在树梢上呼啸了。我感觉每一分钟都在拖延。
我跳上汽车的后座,而薛皓天和权瀚文坐在前面。当我们沿着车道驶向主干道时,汽车在雪地里缓慢地嘎吱作响。我之前在雪地上的轮胎痕迹已经被新鲜的雪填满了。当我们转向主要道路时,我抓住门把手并屏住呼吸,但汽车依旧保持着该有的动力。
我们在我的汽车残骸前停下来,取回我的笔记本电脑包,然后继续前进。
薛皓天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幸好没有再嘲讽我。但我看得出他想这么做。
我们缓缓下山。我开始放松。我正在返回互联网连接和我的工作职责的路上。当我走回我的公寓,并将我的笔记本连上网时,我会迟到大约半小时,但我可以找到借口。并且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通宵工作以赶上进度。
在我们不得不停下来之前,我们到达了路上的第一个弯道。
我们叁人下了车,盯着马路对面倒下的一棵巨大的松树。树干和我的腰一样粗。
“没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薛皓天直白地说。
“我们不能过去吗?” 我无奈的问道。“能不能把它移开?”
薛皓天傲慢地环顾四周。“用什么挪走它?”
“劈开怎么样?” 我问。
“我们的车里有斧头,”权瀚文插话说。
薛皓天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眼。“你是说你个家里蹲拿过斧头吗?没想到哇。” 他拍了拍躺倒的树最靠上的枝干的雪,在他拍完后,上面又开始积起一层新的雪。“挪走这棵树得花上好几天。如果顾薇薇非要现在回家,那她可以试试。”
绝望在我的胸中蔓延。“一定有办法,”我绝望地说。
权瀚文嘀咕道。“这可能不是我们唯一要解决的问题……”
我顺着他的目光继续往前看,绝望地发现后面还有其他树也倒下了。那一个比第一个还要大,把路边的护栏都压瘪了。
“极端天气就是这样,”薛皓天喃喃自语。“如果这里有两棵树,你可以想象那里有更多的倒下的树挡住了更远的路。”
权瀚文同情地看了我一眼。“我觉得他说得对”
“那怎么办……”我四处寻找解决办法。一些回家的路。“走路呢?不可能那么远……”
“顾薇薇,”权瀚文轻声说。
我抬头看着他。“我不需要一路走回家。我只需要步行,直到找到可以载我一程的人!离市区越近……”
答案在他黑珍珠般的眼眸中清晰可见。完全没有操作可行性。尤其是在天气每分钟都在恶化的情况下。我们头顶的树木危险地摇晃着。
我看了一眼手机。还是没有信号。
“好吧,”我沮丧地说。“我们回去吧。”
以雪封缄(NP) 10.薛皓天视角:我当然明白为什么他们两个都那么喜欢她
我越发肯定我的结论了。这女的就是他妈一白痴。
挪走车前面倒下的树?任何有脑子的都能看到这根本不是人能举得动的。估计她是个被宠坏了的富二代吧,一直被父母宠大,从未了解过民间疾苦,以为下个命令,事情就能解决了?尤其是用斧头砍树的想法。我类个去,这是人能想出来的主意?她好像有那个大病。
我不明白她有什么毛病。她一直宣称这是她每年工作中最忙碌的时间段?那么她好不容易有时间应该休息一下吧?而不是像个街溜子去上刚认识的男人的床。
“让我们看看天气报告,”当我们回到权瀚文的写作小屋时,他这么说。他从收音机上拔下耳机,拨动了拨号盘。一个声音飘出,空洞而微弱: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