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雪封缄(NP)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心火燎原
“......我们称之为十年一遇的暴风雪,这是自1942年有天气记录以来,历史上第五次记录到70cm以上的降雪事件。大多地区已经下了将近70.6cm的雪,看不到尽头。在这次的暴风雨中某段时刻,大雪以每小时5-10cm的惊人速度下降。阵风也高达80-90公里/小时,强劲狂风造成了危险的交通状况。加拿大环境部发出暴风雪警告,提醒大家避免不必要的出行。”
“这就是加拿大哈哈哈。他们说雪还会下,而且会越下越大,”徐嘉纬告诉我们。
“它会持续多久?” 顾薇薇问道。
“可能是几天。”
“哎……”
“那只是雪,”徐嘉纬补充道。“muskoka(女主在的小屋所在的村儿的名字)没有自己的扫雪机。他们在冬天要从其他城市租。收音机说政府正在从周边城市借机器,但这会儿肯定运不到。一旦运到了,铲雪也要花很久。”
顾薇薇发出重重的叹气声。当权瀚文试图安慰她时,我尽量控制住自己不翻白眼。这种女人我见得多了。
“我们需要接受我们将在这里待一段时间的事实,”徐嘉纬平静地说。“我们昨天买了新的补给品,所以我们都备货了。我们有足够撑一个月的备货。”
“请不要说一个月,”顾薇薇说。
就算徐嘉纬这么舔也没有让她高兴到,我想。我想知道权瀚文和徐嘉纬在她身上看到了什么。
好吧,其实我知道的。那两个色魔,看到女生身材好就走不动路了。顾薇薇很明显就是他们喜欢的类型。她脱下外套,露出她那性感的曲线,徐嘉纬眼神几乎都直了,还是在那顾左右而言其他。她的屁股是我一生中见过的最圆、最完美的。她昨天上班时穿的黑色正装裤更加突出了这一点。她的腰很细,我能看出来她衣服下的胸也很大。
尽管她很烦人,但我还是不由自主地看他。一看到她坐在其中一张皮椅上,我就觉得我的下体硬了。我想知道她和权瀚文昨晚做了什么。不过,权瀚文并不是那种会四处讲自己做爱细节的人。这留给了我的想象。然后呢?我忍不住脑补他们都做了些什么。
可我对顾薇薇的好印象,被她的蠢话亲手毁了。
“我没有带换洗的衣服。”
“衣服?” 我说。“你现在正穿着衣服。”
她不理我,转向权瀚文。“我已经穿这些衣服一天半了。如果我要在这里多待几天……我们有办法洗衣服吗?”
有衣服穿就不错了,还天天换?你以为你是公主吗?我觉得权瀚文会为和这样的女人待在一起而后悔,娇气到让我没办法用好语气和她说话。
“这里没有洗衣机或烘干机,”徐嘉纬说。“所以我们都带了足够穿的衣服。”
“另一间小屋里有一个壁橱,是锁着的,”权瀚文说。“它有一张纸条,说它是给airbnb的租客的。他们可能有一些衣服。”
“我想去看看,”她回答道。两人走出了纷飞的雪地。在他们关上门之前,风大到足以掀动窗帘并卷起地毯的末端。
徐嘉纬转向我。“我觉得你说话火气太重了,不该对女孩子这样说话的。”
“她就是个大小姐!我可没心情给她当舔狗。徐嘉纬,你愿意舔你自己舔,不要拉着我下水。”
“你干嘛老针对她?”徐嘉纬反驳道。“她只是个倒霉碰到暴风雪被困在小屋的女孩子罢了。”
我耸了耸肩。“她表现得好像世界末日一样。为了讨取权瀚文的怜悯一直在那演,我看不惯罢了。别说你看不出来她有多做作。”
“不,不止对她。在她出现之前,你就已经比平时更加暴躁了。你怎么了?”
如果顾薇薇和权瀚文在这,我会不屑一顾,或者再找一个借口。但因为只有徐嘉纬和我,所以我服软了。
“我快要无聊死了!这里什么都做不了!”
“你带了笔记本,对吧?” 他问。“你要不要给图书做点平面宣传,或者广告视频?”
权瀚文称我为他的经理,但这是对我所做的一系列事情的统称。
我充当他的代理人,与出版商谈待遇。我们刚刚与麦克米伦(六大出版商之一)签订了一份五本书的合同,我们还在谈判他的下一本书的签约事宜。我已经向其他几家出版商提出了权瀚文下一本书的想法,看看我们是否可以在其他地方获得更好的报价,并利用其它出版社的意见给麦克米伦施压。如果我们没有得到我们想要的东西,我们甚至可以走自我出版的路线。权瀚文现在有大量的粉丝,所以无论我们如何出版这本书,它都会获得很好的销量。
顺着这个思路,我为权瀚文做了所有的平面设计和排版。这是他在合同中谈判的内容:他在所有事情上都用我的设计,因为我从一开始就在做他的风格规划。这意味着设计所有四种格式的书籍封面——平装书、精装书、电子书和有声书。我还完成了所有不由出版商自己处理的权瀚文的书的营销。制作广告和电子邮件营销,然后将它们部署到各个社交平台,做进行 a/b 测试,看看哪些有效,哪些无效。诸如此类的事情。
但在这里,在没有互联网接入的村儿里?我只能在illustrator中做一点设计。而我目前没有任何类似的任务要做。
“我有我的笔记本电脑,”我告诉徐嘉纬。“但我也越来越无聊了。你们读书都能得到乐趣。但我不是。我在netflix下了几集电视剧,但在那之后我会啥事没有,在这椅子上干坐着。我一开始预想在这边陪着阿权渡过卡文难关,但没想过要一直被囚在这里。”
徐嘉纬拍了拍我的手臂。“对不起,可能把你憋疯了。你能为了阿权来这里真的太好了。但也许这个提议本来就不适合你的条件。”
我耸了耸肩。“现在说啥都晚了。”
门被风吹开了,权瀚文和顾薇薇抱着黑色大型塑料储物盒冲了进去。风和雪在房间里呼啸而过,文件从桌子上飞了起来。徐嘉纬顶着风关上了门,让房间恢复了平静。
“外面太可怕了,”顾薇薇说。
纯属废话,这可是暴风雪。但想起刚刚徐嘉纬说过的话,这次我把它藏在心里。
顾薇薇打开了其中一个储物盒。里面是成堆的衣服,真空密封在塑料袋里。她解开第一个的真空袋,开始四处翻找。“我穿他们的衣服感觉很糟糕,但这些工作裤和衬衫并不是世界上最舒服的东西。”
她拿出一件轻薄的衣服。当她把它靠在她的身体上时,我意识到这是内衣。一只红色蕾丝泰迪紧身衣(请看前面插图,实在是想不出中文叫什么)。“这件看起来很舒服!”
我忍不住脑补她穿上的效果。红色的花边包裹着她丰满的屁股,丁字裤横在她两座臀峰之中。她丰满的乳房被聚拢靠在一起,乳头从蕾丝中透出。我再一次感到我的阴茎变大了一点。
是的,我当然明白为什么他们两个都那么喜欢她。
“我要做点吃的,”我说着,从马上要成为我们室友的女孩身边走开了。
以雪封缄(NP) 11.我觉得你是我的缪斯女神
像我这样身材的人买衣服并不容易。我的胯太宽了,很难穿进一般的牛仔裤。因此,我觉得能从airbnb主人提供的衣物箱里,找到合适的衣服很幸运。
穿上别人的内裤让我感觉很尴尬,但至少它们是干净的。这比继续穿我昨天早上穿的那条要好得多(特别是在爱爱过之后)。
我穿着牛仔裤和t恤从浴室出来,在权瀚文面前转了一圈,道:“我看起来怎么样?”
“看起来很舒服。你要叁明治吗?我们有花生酱和果酱,或者我可以用昨晚剩下的鸡肉给你做一个墨西哥卷。”
“那就花生酱吧” 我坐在他imac旁边的餐桌上。收音机还在播放天气预报,但音量很小。“我们必须有一种与外界交流的方式。”
“但我们没有,”薛皓天说。
“万一有急事怎么办?比如你突然得阑尾炎了?”
一阵不舒服的沉默过偶,权瀚文说:“这是我们第一次租度假屋。我们不知道人们都会准备什么,但是房主特别告诉我们这里没有办法与其他人交流的方式。而这就是我们租它的原因。”
“好吧,这样你就可以不受干扰了,”我喃喃道。
徐嘉纬拿起打印出来的权瀚文的草稿。“我要回我的小屋看看这些。”
“它们还很粗糙,”权瀚文告诉他。“这只是初稿。我想你懂我的意思。”
薛皓天和徐嘉纬把门开了一道缝,溜进了暴风中。
权瀚文给我带来了一个用厨房纸包着的叁明治。“我真的很抱歉让你被迫留在这里。都是我的错。”
“难道你就是控制暴风雪的幕后黑手?”我开玩笑道。
他笑了笑,用头发蹭过我的耳朵。“如果不是我,你就不会在这里。我不应该要求搭便车。”
我咬了一口叁明治,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你没有要求任何东西。是我主动叫你上车的。”
“我还是觉得我有责任。”
我俯身在他的脸颊上吻了一下。“是我做的决定,我该为我的决定负责。别再自责了,好吗?”
“好吧,”他说。
突然我咧嘴一笑。
“什么?” 他问。
我用拇指擦了擦他的脸颊。“我吻你的时候在你脸上留了一点花生酱。”
他用一只胳膊搂着我,咧嘴笑了。“我可能会不小心在自己身上涂抹更多的花生酱。让你舔它。”
想到要从他最敏感的部位舔花生酱,我咯咯地笑了起来。这很诱人。
“我只是半开玩笑,”他轻声说。“或者我可以从你身上舔掉花生酱。或者果酱,或者巧克力酱……”
我俯身在他唇上啄了一下。“虽然听起来很美味,但我还是忘不了我工作的事。”
如果是我的前男友,他会嘲笑我没有好心态,整天自怨自艾。权瀚文只是微笑着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紧紧搂住我。我在他的怀里放松下来,感觉自己的一些担忧消失了。
“哎,”他说。“我无法想象我被困在一堆ddl紧迫的工作中。你现在一定已经要急疯了。”
我想我对权瀚文的爱又深了一点。
“老实说,我可能太强势了,”他突然补充道。“尽管昨晚我们玩得很开心,但我们都同意我们还没有准备好进入一段新关系。我最不想要的,就是让别人觉得粘人。”
“我也还没做好准备。”
“重点是,我们可以把事情放轻松,”他坚持说。“别有压力,就像我们昨晚晚餐开始时约定的那样。怎么样?”
我想告诉他,昨晚之后,我正在重新思考关于自己的一切。和权瀚文在一起让我觉得我已经准备好开始一段新的关系了。我已经克服了心魔,不再为前男友而痛苦了。
但我不想吓跑他,所以我说,“好啊。听起来不错。”
他又给了我一个很浅的拥抱,然后坐在电脑前。“你介意我继续写作吗?早上我还没写完我要表达的情节。”
“我一点也不介意。我也准备开始了。”
“写一本畅销小说?” 他笑着问道。
我朝他吐了吐舌头,然后取回了我的笔记本电脑包。当他敲击键盘时,我坐在火炉边的一张皮椅上,火炉散发着宜人的热量。昨天下班时,我的工作文件已与笔记本电脑同步,因此我可以为叁个客户准备税务。但是我无法将其发给他们,也无法访问我需要的数百个其他客户的文件。
即使在最好的情况下,我的老板也不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女人。我知道我搞砸了一切,很可能会被解雇。但现在我有一些可以专注的工作。
然而,当我深入研究td1-21e和各种t4表格(加拿大个人税务的表格)时,我的思绪一直飘向权瀚文。他背对着我,机械键盘的敲击声听起来像机枪射击。前男友和我分手已经两个月了。权瀚文是我在那之后的第一次约会,也是我以任何身份与之交往的第一个男人。只是图新鲜吗?还是我们之间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感觉像是后者,但我不确定。
我现在也摸不准权瀚文到底对我是什么感受,或者我们的未来该怎样相处。昨晚他邀请我进入小屋,但我其实一直在怀疑他是否希望我待这么久。或者多几天。希望他没有对我感到厌烦。不会想要逃离这次一夜情。
窗外,雪花向一个方向旋转,然后向另一个方向旋转,风从小屋墙壁和屋顶的缝隙中呼啸而过。
六点左右,门开了,徐嘉纬提着一个装满食物的塑料袋走了进来。“别介意我,我只是来做晚饭的,”他宣布。他看了我一眼,补充道:“希望你喜欢牛排和土豆泥。”
“寄人篱下没有资格挑剔。但是,你的建议听起来很棒。” 我笑了。“薛皓天呢?”
“他……很忙,”徐嘉纬回答,但我能听到他的犹豫。
薛皓天不喜欢我。所以他不会过来。
这让我很恼火,但我能看出薛皓天的厌恶是从哪里来的。他们来这里是为了单独度过一段时间,只有他们叁个,所以权瀚文可以写他的书。但是我出现了,现在又被困在了这里。如果角色互换,我朋友的炮友毁了几个女生的周末,我也会非常生气。
我只想让他们不讨厌我。
权瀚文仍在疯狂地打字,完全不理会我们其他人。徐嘉纬脱下外套,走到门边的架子上。他和权瀚文一样高大,但在他的t恤下面多了一点肌肉。他像一个有事可做的人一样迅速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我收起我的笔记本电脑,加入了徐嘉纬的厨房。“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你知道怎么削土豆皮吗?” 他问,流畅而快速地削着土豆皮。我判定一个人是不是厨房老手的标准就是他做事快不快,显然徐嘉纬达到了我的标准。
“我做饭可是一绝。不过你们都不做中餐的吗?”
他指了指开放厨房上方的油烟机说:“这边的抽油烟机是西式的,没办法做油烟大的菜。”并把抽屉里的削皮器递给我说:“加油!去皮后,将它们切成3厘米厚的土豆块煮熟。”
当我开始在垃圾桶上剥土豆皮时,徐嘉纬准备了四块牛排。他一边用厨房纸吸干上面的血,一边自言自语,然后在两边擦上盐和胡椒。
“我们本来计划在外面用这个做bbq,”他向我坦白。“但考虑到天气,我不得不用炉子和烤箱凑合。所以你是accusafe的注册会计师?”
“今年六月我会和他们在一起五年,”我说。“如果到那时我还在工作,那就是。”
徐嘉纬做了个鬼脸。“他们真的有那么狠吗?即使在暴风雪中也不能通融吗?”
“嗯……”我停下来抓了另一个土豆。“我们在3月和4月大约会赚取至少一半的年利润。快到纳税日的两周我们都要忙疯了。我们每天至少工作16小时。”
“但这是一场暴风雪,”他坚持说。“他们不能因此怪你。”
“他们昨天下午发送了一封电子邮件,警告所有员工将笔记本电脑和所有必需的工作材料带回家。并准备好在任何天气条件下工作。”
“额……”他说。
“我当时还嘲笑了这封电子邮件!真没想到会出事!”
当徐嘉纬把牛排放入锅里时,平底锅发出咝咝声。他轻率地耸了耸肩。“权瀚文和我可以帮助说服你的老板,这不是你的错。我们可以说网断了了。据我们所知,现在整个大多地区都没有网和电。你可能什么都不用担心!”
我已经可以看出我喜欢有点徐嘉纬了。他开朗的态度很有感染力,让我对这种情况感觉好一些。也许事情会好起来的。
我在煤气炉上煮土豆块,然后用黄油和牛奶把它们捣碎,直到土豆变成美味的金色。徐嘉纬的牛排看起来很让人有食欲——外面是焦的,里面锁满了汁水。我们叁个坐下来吃饭,我的肚子咕噜咕噜的响了起来。
“薛皓天呢?”权瀚文问道。
徐嘉纬犹豫了一下,然后说:“他正在为下一本书的封面做设计。我告诉他我会给他带些吃的。书怎么样了?”
权瀚文一边挖一边摇头。 “我现在可以看到小说骨架了。我想让故事怎么发展,以及一些主要的冲突。”
“太好了,”徐嘉纬说。“我告诉过你来这里会有帮助的。”
“没错。”
晚餐结束后,徐嘉纬将更多权瀚文完成的作品带回另一间小屋。门一关上,权瀚文就将我搂在怀里,深深地吻了我一下。他的嘴唇尝起来像牛排里的盐和胡椒,但我一点也不介意。
“怎么了?” 我问。
他高兴地冲我笑了笑。“我觉得你是我的缪斯女神。”
“你也这样觉得?”
“确实是这样。你唤醒了我久违的创造力。我知道你对被困在这里很不高兴,但我必须自私地承认,我很高兴你昨晚来到了这里。”
我也忍不住微笑。“我也很高兴。虽然我开始觉得这一切命运都是为了让我和你呆在这里。”
“你想通了。” 他的手一扫。“就当做这是好莱坞大片的片场,雪地机是用起重机吊起来的。那些挡路的树是用泡沫塑料做的。”
“我就知道!”
当他把我从地上抱起来,把我带到床上时,我忍不住发出重重的呼吸声着。他把我重重地丢到柔软的床垫上,脱掉我的衣服。他用他的身体压住我,从我的脖子吻到肚脐。当他的舌头伸进我的阴部时,我把头埋在枕头里叹了口气,忘记了烦恼我的实际问题。
如果我一定要和某人一起被困在一个小屋里,我很高兴那个人是权瀚文。
以雪封缄(NP) 12.门没锁。徐嘉纬或薛皓天随时可以进来(微h,给男主口)
第二天一早,我被又被机械键盘打字声吵醒。当时窗外还很黑,小屋里唯一的光来自燃气壁炉,它给整个房间投下长长的朦胧阴影。权瀚文蜷缩在桌子旁,赤膊上阵,英俊动人。我观察了他一会儿,发现他屏幕好像关了,没有透出半点光来。
“你知道你打得是什么吗?” 我问。
他输完一句话,转身冲我笑了笑。“我不需要。我的手指知道我在打什么。”
“你不是一开始说你都是语音输入吗?是因为我在这里你才改成打字吗?那对你的眼睛和手腕都不好,”我调戏道。
他离开椅子,大步朝我走来。在壁炉的灯光下,他精瘦身体上的结实的肌肉显得格外瞩目。“我想让你睡个好觉”
权瀚文的吻温柔而热情。这让我想起在床上度过的漫长早晨,在床单下互相拥抱和依偎的情景。我想请他回来和我一起再躺一会儿,让我们在温暖里互相取暖。
但他摸了摸我的头发,又回到键盘前。
我试着回去睡觉,但他打字太响了,我无法入眠。不过,作为客人,我并没有权力要求他顺从我的意思,所以我最终下了床。外面的天空从黑色变成了深灰色,雪依旧不间断下着。
虽然木屋很旧,但浴室是在装修期间进行了现代化改造的东西之一。地板和墙壁上覆盖着带有大理石纹的瓷砖。里面还有一个白色的洗脸盆和一个配套的独立浴缸,浴缸的两端像帆船一样卷曲。在浴缸中泡澡听起来很愉快,但我却爬进了淋浴间。
水很热,水的冲击力也很大。我在蒸汽下叹了口气。不管风暴有多严重,至少我们还有热水。
当我走回木屋的主房间时,我擦干了身体,但仍然裸着。权瀚文的眼睛盯着我,手指停止了打字。我坐在他的腿上,给了他一个很长很性感的吻。
“我希望我没有分散你的注意力,”我用撩人的声音说。
“这是我喜欢的分散注意力的方式。” 他的手从我的屁股下面滑过,占有欲极强的挤压我的花唇。“让我完成这一章,就来陪你玩。或者给你做早餐。无论你喜欢用哪种方式填饱肚子。”
我笑着说:“别管我。你继续写吧。”
我从他腿上滑下来,跪倒在地。他穿着他的平角裤,所以我的手很容易滑进去,然后把他的阴茎从内裤前面的洞掏出。他只是半硬,所以我能把他的整个阴茎都塞进我的嘴里——直到根部。他在我嘴里迅速变硬。
权瀚文用气声警告我,手依旧在键盘上没有放下来。“门没锁。徐嘉纬或薛皓天随时可以进来。”
我吐出他的性器,对他咧嘴一笑。“那你是在催我快点嘛。”
我用双手抓住他的大腿,利用脖子的运动,把我的头在他的阴茎上上下吞吐,以越来越快的速度吸吮他。当我用指甲在他的腿上上下滑动时,他欣喜若狂又压抑地呻吟。
“薇薇,宝贝,”他叹了口气。“我……我快到了。”
我把嘴挪开,手紧紧抓住他的阴茎,尽可能快地抚摸他。随着他的呻吟声声越来越大,他的阴茎开始剧烈抽搐和痉挛,同时他充满激情地注视着我。我抬头看着他的反应,他脸上映出无法被掩盖的红潮。最后他呼出一口气,胸口起伏着,试图喘口气,并达到了高潮。
“宝贝,你太棒了!”他喘着气说。“我的脚抽筋了,因为我的脚趾太用力抓地了。”
有的人觉得给男生口交是一种媚男。这当然是一种媚男。但爱一个人不就是想让他也快乐吗?他因我而高潮,因我而感到幸福,我也因为他的认可而感到快乐。
我用纸巾把他射出的液体擦了干净。“现在我不需要早餐了,”我调侃道,摸了摸权瀚文的鼻尖。“你现在可以回去写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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