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雪封缄(NP)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心火燎原
“像你一样——活着。还在睡觉。我确保他把他所有的汤都喝光了,还喝了几瓶佳得乐。” 徐嘉纬靠在沙发上指了指。“我的卧室在左边。浴室在两者之间。”
卧室很简单,有一张木框床和一张双人床垫。对面墙上有一个梳妆台,上面放着一盏古董灯。我快速地去了洗手间。我没有牙刷,但我在水槽下面找到了一瓶漱口水。有总比没有好。
在走出浴室的路上,我瞥了一眼卧室的另一扇门,是敞开的,走廊里的光线在房间里投下一丝光。薛皓天仰面躺在床上,毯子的一角盖在一条大腿上。一只胳膊搭在他的眼睛上。在黑暗中,我可以看到他身体的轮廓,肌肉发达而强壮。他乌黑的头发被枕头弄得乱七八糟。
我现在对他更依恋了。虽然他从我来的时候就一直很讨人厌,但今天他救了我。这完全改变了我对他的看法。行动胜于雄辩。
我允许自己思考权瀚文所说的提议。我想象着薛皓天坚硬的身体压在我的身上,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满头大汗。他马达一样的臀部在我身上起伏抽动,一次又一次地把他的阴茎深深地埋在我的身体里,直到我闭上眼睛,狂喜地哭出来……
我没有去睡觉,而是回到了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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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雪封缄(NP) 15.我很性感,对吧?
我回到客厅,问徐嘉纬,“你想喝点什么吗?”
徐嘉纬看到我,很惊讶。“那来点黑麦威士忌(如上图)吧。我们从阿尔伯塔(加拿大某草原省份)带的。不过,我们没有铜杯。你要来点吗?”
“我也来点吧……”
我看着他去厨房准备食材。他不像薛皓天那样强壮,但他本身就是肌肉发达的人。当他将威士忌倒入玻璃杯中并加入冰块时,他的二头肌紧紧地压在他的t恤袖子上。我从来不喜欢灰色头发,但他的头发让我想起动画里智者的发色。
“我很惊讶你一次编辑好几页他的作品,”我说。“我认为编辑通常在初稿完成之前不会上班。”
“这就是通常的工作方式,”他承认道,然后给了我一个俏皮的微笑。“但是对于权瀚文来说已经太久了,我很不安地想看看他在写什么。在这一点上,我没有进行任何实际的编辑行为。这只是第一次通读,让我在脑海中清晰地了解这个故事。完成后,我会用更敏锐的眼睛去审视,用我的红笔做标记。”
他把酒递给我,我喝了一口。“这个好吃!” 我说。
徐嘉纬咧嘴一笑。“谁知道得阿尔伯塔可以生产出令人惊叹的威士忌呢?”
我们回到沙发上。“你是怎么进入编辑行业的?”
“我在ubc主修英语。”
我感觉自己在笑。“还挺少见华人学文科的呢。除非家境特别好的。”
“阿权学的是哲学,”他回答道。“但原因各不相同。”
“这世界真小。”
“我主修英语。我不知道我想用它做什么,但我知道我喜欢阅读和写作。我为我的两个室友编辑学期论文,还有他们的朋友,等等。很快我发现很擅长做这个,所以我毕业后就把它变成了一项事业。从那以后就一直在做。阿权和我是高中朋友,大学毕业后我们重新联系并开始合作。”
“他是你唯一的客户吗?”
“他是我最大的客户,”徐嘉纬说。“但不是唯一。在我的巅峰时期,我有九到十位作家与我一起工作,而在去年,我将其缩减为六人核心小组。”
他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
“你也是这样进入会计的吗?大学期间替你室友交税?”
我笑了,又喝了一口。“没有那么有故事性。我从小一直很喜欢会计,家里人也觉得我做这个会很稳定。高中时候我抽空余时间考了房产中介的证(加拿大买卖房屋需要持证房产中介),然后大学时候帮别人报税兼卖房。获得学位,考取cpa,就是我的职业道路。”
“你是那些一直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的幸运者之一?” 徐嘉纬问道。“阿权也是一样。高中时,他把所有空闲时间都花在写作上。上课时,在自助餐厅,我们聚在一起参加电子游戏派对。他总是带着他的笔记本。我们都知道他会成为着名的作家……”
我指了指桌子上的书页。“所以青你告诉我。到目前为止,权瀚文的书怎么样?”
他的眼睛兴奋地亮了起来。“太奇妙了。它有一个强劲有力的开头和一个很好的悬念。角色有独特的声音。我以前从未读过阿权写的如此质朴、如此感人的故事。我迫不及待地想看下一页。”
“我想来小屋毕竟有用。”
徐嘉纬犹豫了。“也许。”
“你不这么认为?”
在回答之前,他认真地端详了他的饮料。“我认为还有其他原因导致他的创造力激增。”
在我意识到他在说什么之前,他盯着我看了很久。
“我?”
“我们在小屋里待了一个星期,进展为零,”他解释说。“你突然出现,现在他写得根本停不下来。”
“我们真的在餐厅里一拍即合。然后……”我声音小了,尴尬。
徐嘉纬用他的饮料做了个手势。“确切地。我认为事后更重要。顾薇薇,你的阴道开了光!”
说到这里,我们俩都哈哈大笑。
“有时你所需要的只是结识新人来克服前任,”我说。
“权瀚文不是那种会为逃避过去而谈恋爱的,”徐嘉纬回答。“而且你看起来……”
“什么意思?”
他非常小心地避免看我。“你看起来很棒,仅此而已。至少从我在我们短暂的相处中看到的情况来看。你很聪明,很有趣,很性感。没人会把这样的大美女当做填补空缺的工具人。”
我抓住了最后的赞美。“我很性感,对吧?”
他戏谑地笑了笑。“顾薇薇,你真了不起。我不能怪阿权把你带回这里。”
这些话不仅仅是空洞的赞美。真相在他眼中闪耀。我记得之前我穿着胸罩和内裤时他看着我的眼神。就像他想把它们扯下来带我到火边一样。徐嘉纬绝对被我吸引了。而他本人也性感得要命,灰色的头发和棱角分明的五官在壁炉的火光下熠熠生辉。
“阿权似乎确定他还没有准备好恋爱,”我说。
“也许。我也不确定他现在是怎么想的。但有一件事我知道。” 他戳了戳我的手臂。“他和你在的那一天是我最近以来见到他最开心的一天。”
我对此笑了。他喝了酒有点醉,更愿意告诉我事情。我饮下的酒精也开始起作用了。我感觉和徐嘉纬很亲近。只有我们两个在炉火边聊天。
“我们都谈了很多关于阿权和他前任的事,”我漫不经心地说。“你呢?你的前任如何?”
“我上一次恋爱是几年前,”他简单地说。
“真的?从那以后你就没有和任何人约会过?”
“我一直在约会,但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玩玩。”
我知道他的意思:一夜情。tinder 约会,双方都想发泄一下,探索彼此的身体。
威士忌在我的胃里燃烧得烈,我忍不住想象徐嘉纬那事会做什么。脱掉女人的衣服,亲吻她们的脖子,头发拂过她们的下巴和胸部。
我还记得权瀚文说过的话: 如果你有生理需求,还有徐嘉纬和薛皓天。
正是这种想法、徐嘉纬的微笑和血液中的酒精混合在一起,让我脱口而出,“说到玩玩,现在想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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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雪封缄(NP) 16.徐嘉纬视角:我有个地方很痒,需要你帮我挠挠(h69)
顾薇薇非常有吸引力。性感的方式让我不得不佩服她的身体。圆屁股直到腰部逐渐变细,乳房丰满,嘴唇甜美,几乎永远都在噘嘴,乞求被吻。
我整个晚上都在想,权瀚文是一个幸运的人。我还记得她之前只穿内衣的样子。现在她坐在我面前,睡衣裤有点太紧了,像第二层皮肤一样紧贴着她的大腿。我的想象力占了上风。我忍不住了。酒精让我无法压抑我的冲动,我想象她的腿缠在我身上,我的阴茎深深地埋在她的阴户里。
然后她就出来说了。
“说到玩玩,现在想要吗?”
这完全让我措手不及。我紧张地笑了笑,“你什么意思?”
她漆黑的眼睛在壁炉的灯光下闪闪发光。“你知道我的意思。” 她的一只眉毛上扬。“你现在就给我回答。”
她仔细看我就像在审阅文章,用胳膊把头靠在沙发靠背上。
“阿权还没有准备好接受恋爱关系,”她说。“我也没有。他在另一间小屋里忙着写作。我不想分散他的注意力,这就是我来这里的原因。但我有个地方很痒,需要你帮我挠挠。”
天哪. 顾薇薇是认真的。这正是我一直幻想的。我试着想一个不这样做的理由。但什么也没有想到……
我放下酒,在沙发上靠近她,直到我们的膝盖相碰。她一直期待地盯着我,除此之外一动不动。
我轻轻捧起她的脸颊。她的皮肤被火烧得光滑而温暖,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但心甘情愿。她的手碰到了我的膝盖,沿着我的大腿滑动。当我们凝视着彼此的眼睛时,她的触摸让我的身体感到仿佛有电流流过。
最后,我冲上前,用我的嘴压在她的嘴上。当她的嘴唇贴着我的嘴唇时,她的嘴唇比我想象的要柔软。我们在沙发上摸索着对方的身体——她抚摸着我的胸部和手臂,而我的则试探性地抓住了她的乳房。她呻吟着,邀请更进一步。我用力地揉捏她藏在柔软棉质t恤下更柔软的乳房。
当我们终于停止接吻时,我们俩都喘着粗气。我们怀着激动和饥渴的心情注视着彼此。
“玩玩可是意味着很多事的……”我说。
顾薇薇笑着再次吻了我,把我推回沙发上。我的屁股从沙发边缘滑落,我们就这样摔倒了,砰的一声撞在坚硬的木地板上。我们俩又笑起来,然后又急忙接吻。
“呆在那里,”她命令道,将一只手放在我的胸口以强调这一点。她站起来,脱下睡裤,然后脱下内裤。在火光的照耀下,她摆出一个性感而充满挑逗的姿势。
然后她转过身坐在我的脸上。
“唔,”我惊讶地呻吟着,然后是得意洋洋。顾薇薇用膝盖跨过我的头,用她美丽的阴户填满我的视野——一簇阴毛,外唇卷曲,露出里面湿漉漉的粉红色。我伸手搂住她的大腿,把她拉进我的怀里,张开嘴想把她吃掉。
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然后她的手开始在我身上工作。脱掉我的内衣,直到我的阴茎勃起贴在我的肚子上。我看不到她在做什么,但我感觉到她的指甲轻轻地沿着我的阴茎下面抚摸,逗弄我,我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然后真正的乐趣开始了。
她的嘴唇温暖湿润,包裹在我的阴茎尖上。我对着她的阴部哈气,集中精力在她身上,用我的舌头长长地上下舔舐她的阴部和阴蒂;而她的嘴在我的胯部轻吻。
顾薇薇的嘴又回到了我的阴茎尖,然后我感受到了最不可思议的感觉。她的嘴唇环绕着我,沿着我的柱体向下移动……然后向下,直到我感觉到它们紧紧地包裹着我的阴茎根部。
她慢慢地含住更多,然后退出来,确保我能感受到每一刻,问道“你喜欢?”
“当然,我的宝贝”我设法说。“你太棒了!”
她甩了甩头发,又回到了刚刚在做的事,一次又一次地深喉我。越来越快,就像是一场比赛。我用我的舌头在她的阴户和阴蒂上流连,试图跟上,这场我不认为我会赢的比赛。
当我上下舔舐时,我忍不住对着她的阴户呻吟,品尝着她的女人味。吞噬她,作为我自己的乐趣。她是一台机器,每次都把我全都塞进嘴里。我不知道她是如何避免呕吐的,但不知何故,她像很容易一样深喉咙我的阴茎。终于,我感觉到我的睾丸越来越刺痛,就像飓风聚集力量一样。我越来越大声地呻吟,试图警告她即将发生的事情,可以这么说,但她似乎知道并将她的臀部压在我身上,让我的呻吟声安静下来,用她的阴户捂住我的脸。
我的脚趾蜷缩着,因为这是我有生以来最需要克制自己的时刻。我的阴茎痉挛着涌出精液,充满了顾薇薇的嘴。一开始,她就把我整个阴茎都塞进嘴里,用她的嘴唇包住我的根部。我的眼睛紧闭着,空气中充满了一种响亮的振动,淹没了世界上的其他一切。
当我高潮的时候,顾薇薇越来越用力地坐在我脸上,她的阴部在我鼻尖蹭来蹭去,就像我是她私人的性玩具一样。当她抬起屁股时,我愉悦的呻吟声充满整个房间。她向后靠在膝盖上,把我的脸当作椅子。我紧紧地抓着她的臀部,急切地想要报答她刚才对我的恩情。她靠在我身上,来回摩擦,把我的舌头像扭动的阴茎一样伸进她的阴部。
我喜欢让一个女人坐在我的脸上。尤其是像顾薇薇这样曲线优美的人。并且,她似乎也喜欢这个姿势。她像骑马一样骑在我的脸上,一边用指甲扫过我的腿,一边大声呻吟。她的阴户贴在我的嘴上,我看到了她的屁股。她圆润的屁股蛋布满了我的世界。我忍不住当做艺术品一样欣赏一番。
她呻吟得更响了,所以我嘴部更用力地吸舔她。
她对我的反应很高兴,我想知道她对肛交有什么想法。不过,这肯定不是我这次有资格提出的。
但这让我开始幻想这件事。
她靠在我身上,把越来越多的重量压在我身上,让她快乐的呼喊声越来越大。我紧紧抓住她的屁股,把她压在我的脸上。这让她爽疯了,她开始腰部用力在我身上来回回荡,而我的舌头则在她的阴蒂上急切地旋转着,将她逼到边缘,然后晾着她。
顾薇薇的高潮时叫声响亮而颤抖。当她坐在我的头上时,她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把她所有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而她的潮吹射液则遍布我的脸。我深深地吸了一口她的女人味,难以形容的性感味道。当她的射液涂抹在我的脸颊、嘴巴和鼻子上时,我开始细细品味。
当她终于清醒时,她迅速用大腿承重,来减轻我脸上的压力。“我的天啊!你还好吗?”
“我当然还好。”
“我完全过火了,”她说,向前趴了过去,然后回头看。她的眼睛因疲惫而闭上。“我不应该这样……这样……”
我狠狠地扇了她屁股一巴掌,让她发出呻吟声。“不要走开,继续坐到我脸上来,这是你应得的奖励。”
“你确定吗?”
我倾身在她的右屁股上落下一个吻。“当然。你有没有认真地把我的整个阴茎都深咙?”
她的唇边勾起一抹害羞的笑容。“我猜。”
“我不知道现在该干什么让你记住这次的快乐。下次我还想看你这样做。”
她咯咯笑着。“你已经在谈论下一次了,但我现在还没说完。” 她通过抓住我的阴茎,并抚摸它来强调她的话。
“我可能还需要几分钟,”我说。
顾薇薇顺着我的身体躺下,阴唇在我胸口留下一条潮湿的痕迹,反射着壁炉的光。“给你加点动力。因为我现在准备好了。”
我的阴茎平躺在我的肚子上。她把她的阴户放在它上面然后向下滑,像她刚刚擦过我的整个脸一样摩擦它的全部。她来回移动,双腿在我的两侧张开,让我可以更好地看到她丰满的屁股。
即使我才刚射几分钟,我又硬得像块石头了。
这不是我期望的夜晚。可
当她引导我进入她的身体深处时,我所有其他的想法都消失了。
以雪封缄(NP) 17.你有没有和女生肛交过?(h)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不害怕负责,并迈出第一步。他给我做的酒很烈,但没有那么烈。
也许是我们在山上干什么都是徒劳的。没有什么可失去的。我无所畏惧地做我想做的事。
这是一种令人难以置信的、解放的感觉。
“给你加点动力。因为我现在准备好了,”我告诉他。我立刻畏缩了。但是当我用我的阴户摩擦他的阴茎时,他立刻僵硬了。就像我在他半硬的阴茎上挥舞着我的魔杖,并给了它第二次生命。
当我贴身引导它,并触碰它时,毫无疑问,他已经准备好再次出发。
徐嘉纬微眯眼睛盯着我,双手抚过我的背。“现在没问题了。” 他用双手抓住我的屁股,用力挤压。
我骑着他,像个女牛仔。我抓住他的大腿暗示他用力。我的大腿在几秒钟内就发起热来,这提醒我早些时候曾试图徒步上山。我需要更多时间来恢复。但是他的阴茎在我体内让我感觉很舒服,完全填满了我,以至于我在腿部灼伤的痛苦中继续前进。徐嘉纬的手指捏着我的腰,帮助我在他粗壮的柱体上上下移动。
最后,我的大腿痛得无法继续下去。我停下来休息,努力喘着粗气。
我听到徐嘉纬声音中带有笑意,他说:“轮到我使劲了。”
我兴奋地尖叫着,他把我向前推,直到我跪在沙发前,由手和膝盖承重。他从后面摩擦着我湿润的缝隙,然后粗暴地将他的阴茎插入我的体内。当他用后入式操我,撞击我阴部的敏感部分时,我弓起背并甩了甩我的头发。这个姿势很臣服,让他插得很深入,也是我当时所需要的。徐嘉纬仍然捏着我的腰,由他掌控我的进度。
“我猜这意味着你是个控制狂,”我喘息着说。
他顽皮地打了我的屁股。啪啪的响声让我兴奋。“你怎么猜到的?”
我身体前倾,把脸埋在沙发垫子里,这样我才能更大声地呻吟。在被困在木屋,并可能失去工作的压力之下,这正是我所需要的。
但我还有其他想要的姿势。与在另一间小屋与权瀚文发生性关系不同,这次我并不害怕提出要求。
我扭头问他,“你有没有和女生肛交过?”
我喜欢肛交。有一些如此禁忌的东西让我感觉比阴茎插入阴道更兴奋。在这里询问徐嘉纬是一个巨大的风险。也许他认为这很糟糕。我的问题可能会毁了刚刚的一切。
他的眼睛因震惊而瞪大……然后是兴奋。他的阴茎在我的阴户里膨胀变硬。那是他的回答。
“有过,”他小心地说。
我一边看着他一边咬着下唇。“把你弟弟贴在我的屁股上。”
“你确定吗?”
我急切地点点头。“慢慢来。”
徐嘉纬从我阴道里抽出来,我揉了揉自己的阴部,用自己的润滑液涂在手指上。然后我在我的屁股外面擦了一圈,尽可能多地覆盖自己。买的润滑油会更好,但希望这已经足够了。
他一只手抓住他的阴茎,另一只手抚过我的脸颊。我紧张地期待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在这个我几乎不认识的男人面前的沙发上弯下腰。我等了又等,几乎激动得浑身发抖。
他的阴茎头闯进我的肛门,然后轻轻松松地滑了进去。我们俩同时倒吸一口凉气,惊讶地发现没有更多的挣扎。但这只是开始,徐嘉纬还有很多东西可以融入我的内心。他就这样保持了几秒钟,让我适应了。我感到自己放松了。
他向前推,在我的屁眼中又多插入了一点他的阴茎。我们都从我的润滑液中得到了很好的缓冲。我的阴户因欲望而燃烧,我把手伸到两腿之间,把它揉成一圈,同时徐嘉纬的阴茎越来越深地塞进我的肛门。
“继续,”当他放慢速度时我恳求道。我已经忘记了我是多么喜欢这种感觉,完全填满我的禁区。“我想要更多。把你所有的都给我。”
他用双手把我的屁股分开并用力推。我把脸埋在沙发里,深深地呻吟着。他现在正在后退,然后再次向前推进。进入稳定的节奏。
“这感觉很不可思议,”徐嘉纬说,声音里带着紧张。“你的屁股好紧。”
他操我的屁股,我一边想一边用手更快地摩擦我的阴部。他的阴茎正挤在我身体深处。但这种想法还不够。我想听他说。
“你的鸡巴呢?” 我呻吟着。
“在你的菊花。”
“再说一遍。”
“我的鸡巴在操你的小菊花。”
我的欢呼声越来越大,很快沙发垫被我推得越来越远。徐嘉纬在操我的同时尽可能紧紧地抓住我的屁股,长长的进进出出。去充满我的屁股。
然后他突然停了下来。
我听到了一个新的声音。
薛皓天的声音。
“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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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雪封缄(NP) 18.所以你们经常做这样的事?(h3p)
徐嘉纬的阴茎在我屁股里僵住了。我抬起身,直到我可以看到沙发的背面。薛皓天只穿着紧身短裤站在走廊上,脸上带着困惑的表情。壁炉的光辉照在他的肌肉上,显示出他轮廓分明的骨架上的每一个角落。乌黑的头发遮住了半张脸。他用手插入发缝间,把头发顺了过去。
“好兄弟,”徐嘉纬说。“没想到你醒了……”
薛皓天笑着摇了摇头。“做你想做的。我只是路过打水的。”
但他并没有马上离开。他犹豫着,睁大眼睛看着我。
我内心深处的某些东西因好奇而刺痛。
我冒了很大的风险向徐嘉纬建议肛交——而且它得到了回报。如果我要求更刺激的事会发生什么?如果我问下一个我想要的、我现在无法停止思考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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