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雪封缄(NP)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心火燎原
机舱角落的泛光灯笼罩着刺眼的光线。我遮住了眼睛,但发出了愉快的欢呼声。
薛皓天对更大的木屋做了同样的事情,一次翻转一个电路。“我们有足够的电力来运行冰箱、灯和加热器。不能超过它。这意味着没有烤面包机或笔记本电脑。”
“我的笔记本电脑上没有任何事情可做,”我说。“所以不需要充电。”
薛皓天和徐嘉纬走到他们的小屋,拔掉所有不必要的电子设备。权瀚文和我回到他的小屋收拾晚餐。这意味着用手洗碗而不是使用洗碗机。我在权瀚文晾干的时候冲洗,然后把所有东西都弄干了。
我们一做完,权瀚文几乎就扑向了我。
以雪封缄(NP) 21.我很高兴你操了我的屁股(h)
权瀚文把我推到木屋墙上,用力吻我,比我们第一晚的吻更用力。当他终于抽身看向我时,我们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了。
“整天都在考虑这样做,”他说。
“只是?” 我皱着眉问道。
他咧嘴一笑。
我们匆匆忙忙地脱衣服,跑到床边。当我们赤身裸体时,权瀚文倒在我的床上,将我的手臂别在两边,同时用更多的吻让我窒息。他的阴茎在我的阴户上摩擦,又硬又热,逗弄着我。我试图在他身上磨蹭,用我的腿缠住他,把他拉进我的怀里,但他继续把我的胳膊抱在床上,同时在我的嘴唇、耳朵和脖子上亲吻。延迟我想要的。
最后他把我的臀部向后拉,让他的阴茎端滑入我的阴唇。在他最终将其插入我的身体深处之前,将我的阴唇轻轻分开。我用腿挤住他,大声呻吟着,把他抱在我体内,不让他离开。
“我一整天都在思考这个问题,”我喘着气说。
他再次吻了我,然后开始贴着我移动,在我身上晃来晃去。慢慢地对我抽查。“在我写作的时候,你一直在我的脑海里。”
“分散注意力?”
他摇了摇头,“作为灵感。我为你写了一个场景。”
“我?”
他稳稳地向我转来转去。“我的主角和一个女人相亲了。”
我的身体因十几种不同的感觉而刺痛。像这样被压制,完全是权瀚文的心血来潮,比我想象的更让我兴奋。
“相亲顺利吗?” 我设法问了。
“很好,”权瀚文回答,声音集中而紧张。“他把她带回了他的公寓。”
“是谋杀公寓吗?”
他的脸颊因微笑而收紧。“不,那只适用于小木屋。但他们在他完全正常、非谋杀的公寓里玩得很开心。”
“什么样的乐趣?”
“这种类型的。”
他又吻了我一下,松开了我的手腕。然后他向后拉,把我拉到床边,站在我身边。他抓住我的大腿下方,将我的阴户向上倾斜……
并让他更好地接触我的屁股。
他的阴茎顶着我的菊花。当它滑进去时,我兴奋地喘着粗气。壁炉的光辉映在他瘦削的身躯上,脸上露出饥渴的神色。
“我想你希望我在我们第一次约会时就这样做,”权瀚文说。“但你害怕说出你的需求。”
我咬着嘴唇点点头。
“可是你要我现在就做?” 他问。“你想被操?”
我叹了口气,因为他的阴茎有一点被推入了我的菊花。“你一直在和徐嘉纬谈话。或者薛皓天。”
“也许吧,”他眨了眨眼说。“你在回避这个问题。”
我用力地点点头,开始揉我的阴部。我的回答是一次喘息、一次恳求和一次点头。
“是的!”
权瀚文抓住他的阴茎向前移动,一次一点地把他的阴茎埋在我的屁股里。当它摩擦我的阴户内壁时,我大声呻吟,以间接的快感击中它们。我停止摩擦我的阴户足够长的时间来凝视这景象。他的阴茎滑入我的屁股,在橙色壁炉的灯光下闪闪发光,像徐嘉纬一样充满我。我希望我能从他的角度看到我们结合的情景,我紧绷的小菊花为他放松和扩张,攥紧他阴茎的每一寸。
从权瀚文脸上餍足的表情来看,他也是这么认为的。
我急忙又开始揉我的阴部。当他射出来时,尽可能深地将他的阴茎埋在我体内,直到他的大腿压在我的屁股上。
我们在做爱时一起大声呻吟。这与徐嘉纬在屁股上操我不同。那是后入式的,一个很好深入的位置,但远不那么亲密。现在我看着权瀚文操我的屁股,深深地凝视着他的眼睛,而他又凝视着我的眼睛,我们两个通过我们的身体部位、我们的眼睛和我们的灵魂相连,这是一种如此强烈的体验,我们都抓住了对方,并在几秒钟内达到高潮,当他退出到我的屁股时,我紧紧地紧紧抓住他的阴茎以榨干他的每一滴。
之后我们拥抱在床上,赤身裸体,汗流浃背,让壁炉带来的热气保护我们免受寒冷。
“我承认——徐嘉纬确实向我提到过这一点,”权瀚文说。
我假装被冒犯了。“我以为他永远不会告诉你这件事!”
他用手掌挤压我的屁股。“哦,这不是他亲口说的。”
我咯咯地笑着,依偎在他的身体更亲近的地方。“蛮好玩的。我很高兴你喜欢这种事情。”
“我应该对你说同样的话。根据我的经验,喜欢这种感觉的女性很少见。这是我喜欢你的另一个原因。”
“这并不适合所有人。但是,是的,我非常喜欢它。”
“你之前在手机上读什么?整个下午,你似乎都被迷住了。”
话题的转变让我措手不及。一个谎言冲进我的舌头:“关于专业的书啦。”
“这么专心工作吗……”权瀚文若有所思。
我等待后续问题,但没有。我放松下来。我为什么撒谎?我害怕告诉他我正在读他的一本书吗?他习惯了人们阅读他的作品,而且他的脸皮可能很厚。如果他知道,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不想让他知道,我意识到。我想对自己保密,以免他认为我对事情越来越认真。阅读他的一部小说感觉就像我们都没有准备好的亲密程度。
比在熊熊烈火前进行肛交更亲密?想到这里,我笑了。
“我很高兴你停止写作这么久,让我们有一些乐趣,”我戏弄道。“我以为你永远不会离开电脑。”
他的指尖轻轻抚摸着我的后背。“我以前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顾薇薇。”
我紧张了。这是我们两个保持随意性的一大进步。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我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很高兴你……”
“我从来没有对一部小说有这种感觉,”他继续说。“我很受启发。我的脑子里充满了创造力,这些话已经从我身上倾泻而出。我身上的火又重新燃起来了。”
“当然是你的写作,”我说。“那好极了。”
“我认为你是我的缪斯女神。这只是在你和我一起回到小屋之后才开始的。即使这一切都结束了,我还是不想让你离开。”
“把我关在塔里?” 我开玩笑说。“等我把头发留长,让一个身材魁梧的小伙子爬上去救我?”
“我不认为你留着那么长的头发会好看,”他决定。“最好是这个长度。”
“我想我会被困在塔里,永远做你的性奴隶。”
“就是那种精神!” 他开玩笑说。
“总比在小屋里被谋杀好。”
他把我紧紧地压在他的身体上。他说:“我很高兴你进入我的生活,顾薇薇。”
“我很高兴你操了我的屁股。”
我们在床上咯咯笑着亲吻着,谁都不想离开。
以雪封缄(NP) 22.权瀚文:现在的景色已经看起来够美了
我看着顾薇薇睡着了,火光勾勒出她身材的曲线,我想知道我应该如何对像她这样美丽的女人保持随意。我的每一部分——我的思想、我的身体、我的灵魂——都想敞开心扉让她进来。
我想把自己完全交给一个人。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会再次有这种感觉。
回想起来,我在和isabella约会时犯了一个可怕的错误。那时我们都还那么年轻。四位富有创造力的人一起工作,不停地创造,专注于我们的事业和梦想。试图让自己独特,得以隽永。
......我们一有机会就像兔子一样做爱。
回想起来,那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我知道其他人也有同样的感觉。我最大的错就是不该试图逾距……
现在看来,我们还有一次机会。我曾在isabella身上感受到的情绪和现在对顾薇薇的心情一样。就好像我们都没有错过任何一个节拍。我看到了徐嘉纬眼中的神色——他也是这么想的。尽管薛皓天试图忽略它,但我可以看出他也有同样的感觉。
但我脑子里有一个声音在低声说这都是暂时的,我们的关系——如果我们可以这样称呼的话!——有时间限制。尽管我们玩得很开心,但顾薇薇显然不想长久待在这里。从她所说的一切,她只想离开这个地方,永远不要回来。在那之后她有兴趣继续下去吗?
我对答案感到害怕。
我醒来时,我的手臂放在她的身体下面。确保我没有打扰她,我伸出手臂,跳下床去煮咖啡。当咖啡香气飘起时,我将耳机连接到收音机并听取了紧急新闻。muskoka的电力正在恢复,但道路仍在清理中。引起暴风雪的飓风在大西洋附近遇到了一个高压系统,并像正常的西北风一样盘旋穿过新加拿大。再过几天,它就有可能在安省和魁省回旋。如果发生这种情况,电力将完全停止恢复工作。
这不是顾薇薇想听到的消息,但自私地我很高兴听到她可能会被困在这里更长时间。
当外面的天空不是黑色而是灰色时,我坐在电脑前。我不想打扰顾薇薇的沉睡,但这些话在我脑海中沸腾,让我无法集中精力创作。写作对我来说是一种强迫。我不得不做它,否则它会让我发疯。
我几乎立即陷入了困境。我一边喝咖啡一边在头脑中集思广益,终于主角带领我走向了他应去的道路。
当一只手碰到我的肩膀时,我退缩了。“啊,你吓到我了。”我说,说完话又停了下来。
顾薇薇双手环住我的脖子,将脸贴在我的颈后。“早安,莎士比亚。”
我叹了口气回到她的怀抱。“我没有那种高度。但我很欣赏这种比较。我没吵醒你吧?”
她咯咯笑着。“一点也不。我睡得很沉。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睡了。”
“睡着?” 我问。“这才……”
当我看到墙上的时钟时,我眨了眨眼。我已经写了两个小时了。桌上那迭完成的书页很厚。
“我想我忘记了时间。”
顾薇薇悠闲地走进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她只穿着一件t恤和黑色内裤,紧贴她美丽臀部的曲线,是一个令人陶醉的景象。尤其是当她踮起脚尖从柜子里拿糖罐的时候。
“广播里有什么最新消息?” 她问。
“这不好。清理道路的速度比预期的要慢。几天后,另一场风暴可能会袭击我们。”
她端着咖啡回来时做了个鬼脸。“大自然母亲不知道现在是四月吗?”
“干旱、野火、非季节性暴风雪……她最近情绪低落。”
顾薇薇戴上收音机耳机。“我什么都没听到。” 她关掉了电源开关,然后又打开了。
“应该是在正确的电台……” 绿色的电源灯闪烁了一下,然后又暗淡了下去。“我敢打赌是电池的问题。”
我打开了后面板。那是一台旧收音机,需要四节aaa型电池(类似国内的……我也不知道几号电池,就是塞无线鼠标的电池)。我们在储藏室里翻来覆去,发现了一个装满随机电池的塑料盒,但它们都不是我们需要的尺寸。
“我们在电池方面运气不好,”顾薇薇说。“首先是太阳能电池,然后是这些……”
“也许另一个房间里有一些电池,”我怀疑地说。“但除此之外,我们要自己搜集信息了。”
顾薇薇双手环住我的脖子,笑了。“你想脱离电网?”
我吻了她,忘记了我们的烦恼。
“要我给你做早餐吗?” 我问。
“我们可以回到那条路上重新检查一下那棵树还在那吗?” 她问。“我知道它可能仍然挡住了道路,但我想今天可能会有转机。而且这附近没什么可做的。”
我们穿好衣服出门了。今天外面不是特别冷,尤其是与前几天风呼啸着吹过我们的衣服相比。我抓起伐木斧,从树上砍下一些小树枝,用作临时的拐杖。雪下有冰,当我们拖着走在车道上,然后沿着路走时,需要木棍来保持稳定。
我们到达了道路的拐弯处,不出所料,这棵树仍然挡住了道路——远处的下一棵树也挡住了道路。但顾薇薇只是看了一眼,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西南边的景色上。今天的云层没有那么低,这意味着我们可以看到山谷内数英里。muskoka的景色在我们面前展开,覆盖着一层白色。
“真漂亮,”顾薇薇小声说。“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城市。”
“没有云的晚上更美。城市在山谷中发光,星星在上面闪耀。我们第一周在这里的小屋里看到的景色美到让人难以忘怀”
“现在的景色已经看起来够美了。”
我花了一秒钟才明白她的意思。她站在我身后一点点,咬着嘴唇上下打量着我。我笑着把她搂在怀里,亲吻她的嘴唇,直到它们变得温暖而不是寒冷。
“我很抱歉这条路被堵住了,”我说。“但要往好的方面看。你和叁个很棒的人一起住。”
“我想情况可能会更糟。” 她笑了笑,然后指了指远方。“那是我的办公室。在南端。再远一点就是我的公寓。”
“当这一切都结束时,你必须带我去逛逛。”
顾薇薇颤抖着吸了口气,然后眼中含着泪水。她赶紧把它们擦掉,摇了摇头。
“抱歉。看到这座城市让我想起了……我只想回家。”
“嘘。没关系。没关系。”
我紧紧抱住她并安慰她,但她的话仍然刺痛我的心。
以雪封缄(NP) 23.因为你和她长得一模一样
我们默默地爬回了路上。看到这样的muskoka,那么近又那么远,我的胸口因渴望而疼痛。权瀚文现在的心情似乎和几分钟前不同了。就像我说过的话打扰了他。
我想,我可能把事情搞砸了。
木棍让我们回到小屋的路途变得更加容易。权瀚文径直走向他的小屋,但我在门口停了下来。空气中传来木头的声音,每隔几秒就会发出一声巨响。
“我马上进去,”我说,然后把我的手杖靠在木屋的墙上,绕过拐角。薛皓天出现在眼前。他将一把斧头举过头顶,双手猛地一击,将一根原木劈成两半。汗水染黑了他的灰色t 恤,黑色的头发披散在额头上。他将另一根原木放在树桩上,然后再次挥动斧头。
“我想知道那些噪音是什么,”我走近时说。
他看了我一眼,没有停顿地哼了一声。
“你看起来好像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从我爸那里学来的,”他用低沉的声音回答。
我意识到我对他一无所知,所以我问,“哦?你不是在城里长大的吗?”
薛皓天挥舞着斧头。“不。”
“那你怎么会砍木头?”
“我小时候在农村长大。”
我等着他说更多,但他沉默了。也许他有的话题不想再继续了。
“额……” 我问。“我以为我们前几天晚上就把斧头埋了。”
薛皓天劈开另一根原木,但这次他把斧头埋在树桩里。他拉起衬衫擦了擦脸,露出里面的六块腹肌。尽管寒冷,他还是被汗水湿透了。看起来他在这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对不起,”他用稍微柔和的语气说。“我不像权瀚文或徐嘉纬。我不喜欢隐居。我没什么可做的,没有互联网我就快要无聊死了。我原计划每隔几天就去镇上与人保持同步,也许会在fiverr上找点远程工作来做。我现在感觉自己被困住了。”
我的心向他倾诉,因为这正是我的感受。有很多工作等待完成,但我无可救药地与它断绝了联系。
“你确定仅此而已?” 我问。“你好像特别生我的气。”
他坐在斧头旁边的树桩上。我在雪地里嘎吱嘎吱地坐在他旁边。他闻起来像汗水和麝香,这种气味激起了我内心的原始气息。我想要一个强壮的男人。
“我不擅长解释我的情绪,”他坦率地说。
“欢迎你来试试。我不会评判你。除非你说我的坏话。”
薛皓天咕哝了一声,这几乎是我从他那里听到的笑声。他擦了擦脸上更多的汗水,叹了口气。
“前几天,我们进城的时候?我们会见了我们的会计师。给她所有的税务工作。她问权瀚文是否想和她的同事约会,也就是你。直到她给他看了你的照片,权瀚文才真正感兴趣。”
我笑了。“那很好笑。直到我看到权瀚文的照片,我才同意约会。你为什么为此感到不安?”
“我并不为此感到不安。我很沮丧,因为我告诉权瀚文不要去约会。来到小屋的全部目的是让他可以专注于他的下一本书。徐嘉纬和我前来给他支持,因为权瀚文总是漫无目的,但我们真的不需要在这里。然后他把所有的东西都扔到一边去和你一起吃饭?我们为此大吵了一架。”
“我不知道,”我轻声说。“我明白你为什么生气了。他没遵守和你们约好的,不能随便约会女孩的承诺?”
他用漆黑的、痛苦的眼睛看了我一眼。“你知道真正让我不安的是什么吗?他的状态回来了,突然间他的写作障碍被神奇地修复了。”
我皱了皱眉。“这不是好事吗?”
“不。我的意思是,是的。” 薛皓天努力寻找词。“它是偶然起作用的。就像有人在飓风中航行,然后在一个岛上发现埋藏的宝藏。仅仅因为最终结果很好,并不意味着首先驶入风暴是个好主意。”
“我不喜欢这个比喻中的风暴,”我说,给了他一个俏皮的捶肩动作。
“我很沮丧,因为……”他停顿了一下,好像这句话是从他嘴里挤出来的。“因为我的意见没有被听取。有时我觉得我不是团队的一员。我只是边缘的小美工。我制作书的封面和广告设计,但我不像徐嘉纬和权瀚文那样处理书本身。我觉得自己是个局外人。”
我揉了揉他的背。他的衬衫被汗水弄湿了,但我不在乎。“那一定很难。”
他低下头,闭上眼睛。“这更难,因为你在这里。你看到你的定位了吗?你是一个不断提醒权瀚文赶上进度的人。他们不重视我的意见。”
我紧紧地抱住了他。“对不起,这就是你的感觉。我希望这句话可以给你安慰:我也不想在这里。”
“说实话?自从你来到这里后,我就一直在责备你。我会尽量不要在这件事上给你负面情绪,但我只想告诉你为什么我会这么想。”
我又揉了揉他的后背,说:“我很同情你。你一定特别难,因为我太他妈可爱了。”
这让他真的笑了。声音让我的脸上露出了更大的笑容。
“你没事,”他确信地说。
我俏皮地靠在他身上。“你喜欢我。”
“别凑我这么近,我很臭。”
我冲他笑了笑,最后他也崩不住了,也笑了。他戴着伐木手套的手滑过我的后颈,把我拉进一个吻中。他下巴上又薄又黑的胡须蹭到我的脸颊上,提醒我他比其他人更粗暴。这让他的情感流露更加特别。
“最好回到原点,”他说,站起身,从树桩上拔出斧头。“我会尽量不表现得像个傻逼,因为你在这里。因为你和她长得一模一样。”
我开始了。“我长得像谁?”
“就像isabella,”他简单地说。“阿权的前任。”
以雪封缄(NP) 24.有时你必须接受你无能为力(h)
“我和她长得一模一样?” 我哑然重复。
薛皓天放下斧头,眨了眨眼。“我以为我告诉过你。他是在看到你的照片后才同意你的约会的。”
“我以为你的意思是因为我很有吸引力。不是因为我长得像他的前任。”
他瞪大了眼睛,挠了挠后脑勺。“忘了我说过什么。”
他试图重新砍柴,但我在雪地里嘎吱作响,抓住了斧头柄。“给我看看。”
“给你看什么?”
“给我看一张照片。我想看看。”
“我不知道你是否忘记了,”他慢慢地说,“但我们这里没有互联网。我无法访问她的任何账号或任何内容。”
“你手机里没有保存的照片?”
薛皓天犹豫了一下,掏出手机。他摘下手套,开始浏览他保存的照片。他停在一张上,放大了它。
“这里。”
这张照片是在秋天的节日里拍摄的,背景是一大堆南瓜和一捆捆干草。权瀚文和isabella在南瓜前摆姿势时互相搂着对方。她笑着向后仰着头,洁白的牙齿闪烁着,时间凝固了。
我们有相同的体型——比较精巧的身高,臀部有一些曲线,胸部丰满。她黑色的大波浪地垂在肩膀上。她有一个圆鼻头和一张圆脸,嘴唇丰满,和我的口红色号一样红。不仅如此,她穿得和我一模一样。深色牛仔裤搭配棕色及膝靴。长袖法兰绒衬衫。我试着回想朱莉给权瀚文看的照片。我一直穿着类似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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