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以雪封缄(NP)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心火燎原
“天哪,”我说。
“我不是想制造裂痕,”薛皓天天真地说道。“真没想到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把手机推给他,然后在雪地里嘎吱嘎吱地走回木屋。我砰得一声甩上了身后的门,也懒得敲鞋上的雪。权瀚文拿着两个热气腾腾的杯子在厨房里。
“你在这!我做了热巧克力。我们没有棉花糖,但是——”
“我长得像isabella?”
他大步停了下来,热巧克力的波浪超越了杯壁的限制。当他盯着我看时,热巧滴在地板上。“什么?”
“isabella——你的前任——我和她长得一模一样!”
“一点点,我想,”他说。“你是从哪里得出这个结论的?”
“薛皓天告诉我你不想去约会,直到你看到我的照片。我以为你喜欢我!你说我聪明、迷人、漂亮……”
他抓住我的肩膀,试图安慰我。“你确实是!”
“但显然我看起来像她,这对你来说更重要。”
权瀚文放开我,在眼镜后面皱眉:“你这行为太虚伪了。你不是也向我承认,你是在看到我的照片后才同意约会的吗?”
“因为你帅!” 我喊道。“不是因为你长得像我的前男友!顺便说一句,你不像!”
“你们都是长头发,但你们并不那么相似。”
“你真的喜欢我吗?” 我一定要知道他的回答。
“我当然是了!”
“还是你只是因为我长得像她才喜欢我?你是不是觉得我能让你不卡文就可以了?根本不用管我的感受?”
现在他犹豫了。他张了张嘴,又闭上了,仔细地选择了他的话。
“我认为你反应过度了,顾薇薇。你只是因为被困在这里而心烦意乱,因为你想回家而向我发泄。”
“你说得对,”我回击道。“我好想回家。”
我大步走出门,进入寒冷的环境。权瀚文没有跟上——我不确定我是高兴,还是让我更沮丧。在薛皓天跑过来之前,我已经走到了另一间小屋的中途。
“他妈的。我不是故意让你难过的。”
“你没有让我不高兴,”我厉声说。“这与我的情绪无关。我没有反应过度。这是关于权瀚文喜欢我,是因为我看起来像他的前任,是因为和我在一起可以帮助他再次写作。”
薛皓天看起来像是突然发现一颗需要拆除的炸弹。“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歇斯底里……”
“我很好!” 我冲进木屋,砰得一声关上了门。
即使壁炉里的火在熊熊燃烧,小屋里也比昨晚冷得多。为了省电,暖气被关掉了。徐嘉纬裹着外套和毯子躺在沙发上。他放下正在看的报纸,跳了起来。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我倒在他的怀里,努力不哭。努力没有起效。他抱着我,揉了揉我的后背,半晌没说话。我告诉他怎么了,他只是听我说,安慰我。
“让我给你洗个澡,”他终于说。
我抽了抽鼻子,擦了擦眼睛。“我们有电吗?”
“热水器是燃气的。” 他咧嘴一笑。“来吧。这一定会感觉很棒。”
我让他领着我进了浴室,在那里他堵上了爪足浴缸的排水管,打开了水龙头。当浴缸装满水时,蒸汽从表面升起。
在我脱衣服之前,徐嘉纬开始脱他的衣服。“你在做什么?” 我问。
“加入你。你一定想体验足部按摩。”
我露出一个遗憾的微笑。“现在你是唯一一个说所有正确事情的人。”
他把衬衫拉过头顶,咧嘴一笑。
徐嘉纬先把自己放到浴缸里,然后我才进去。水太热了,烫到了我的皮肤,我不得不慢慢地把自己放到浴缸深处。当水终于浸没我的躯干时,我靠在徐嘉纬浴缸的对面一侧,我的腿靠在他那端的浴缸底部。我高兴地叹了口气。
当他轻轻地抓住我的脚踝并开始用拇指摩擦我的脚底时,我更高兴了。
“那,”我说,“正是我需要的。”
“我相信。”
当他开始按摩我的脚掌时,没有说什么。他从我的脚底开始揉,一直到脚趾,轻轻地将我的脚趾缝在他的手指间穿过。然后他做了另一只脚。等他完成后,我的状态要轻松得多。
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徐嘉纬小心地在浴缸里站起来,水从他肌肉发达的身体上流下。他凝视着小窗外。
“怎么了?” 我问。
“薛皓天正在棚子里翻找。他有一堆东西。一些铜线。还有衣架?” 他摇了摇头,又钻回水中。“过来。是时候按揉你的肩膀了。”
我咧嘴一笑,滑到浴缸的另一边,靠在他的身上,他的腿放在我的两边。他熟练的双手抚摸着我的肩膀,并迅速开始让我进一步放松。
“当我在ubc读大叁的时候,我的父母并不赞同我选的专业,”徐嘉纬突然说道,开始讲述一个故事。“从我可以阅读的年龄开始,我就知道我想主修英语,而我的父母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并一直对我保持幽默。但是到了大叁,他们开始意识到我需要主修一些可以帮助我找到工作的专业。我爸爸坚持说,英语专业不赚钱。他们给我施加压力,要求我将专业转为商科或工程学。”
“你说什么?” 我问。
“我告诉他们不,我不打算换。我对工程一无所知。我喜欢我正在学习的东西。经过几周的争论和战斗,他们给了我最后通牒。威胁说如果我不转专业就停止支付我的学费。我觉得被困住了。我走在正确的人生道路上,追求我热爱的学位,但我不知道如何将它变成职业并谋生。”
“你做了什么?”
“一阵子?没有什么。”
“没有什么?”
“我一直在做我正在做的事情,”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抚过我的肩膀。“当他们的威胁笼罩在我头上时,我去上课,我学习,我做了我想做的事。然后有一天,一个机会出现了。我的室友让我编辑他的学期论文。我是免费做的,然后他告诉了他的朋友,我开始向他们收费,不知不觉我就有了职业机会。”
“你已经告诉我了,”我说。“而且我看不出它如何适用于我的情况。除非你声称会有什么神奇的东西出现并允许我做我的工作?”
他的手指停止按摩,轻轻拍了拍我。“我是说有时你必须接受你无能为力。现在你正在为一些你无法控制的事情感到压力。那是徒劳无功的。相反,你可以专注于你可以控制的事情。”
我靠在他湿润温暖的身体上放松了下来。话音一落,就像水里的热量慢慢渗入我的骨头一样。来到这里后,我第一次真正放松了自己,放下了自己的无助。
这就像释放一个沉重的背包。突然间,我的肩膀轻松了,我的精神焕然一新。
“你知道我现在能控制什么吗?” 我说。
“那是什么?”
我靠着他的身体上下滑动。他的阴茎在我的股缝之间已经很硬了,当我靠在他身上时,它变得更硬了。他在我耳边叹了口气。
“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我没有抱怨。”
徐嘉纬轻轻吻了吻我的脖子。他的手在我的腰间滑过,顺着我的胸部向上,直到他把我的乳房搂在一起,轻轻地挤压。我的阴唇感觉想要被抚摸。
我从浴缸里站了起来,让他的阴茎从我股缝之间滑到我最需要他的地方。他的阴茎轻而易举地滑进我阴唇间,又热又湿。在他深深叹息的同时,我的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呻吟。
我们在浴缸里做爱,缓慢而温柔。就像我们这几天过得一样,温水煮青蛙。当我终于开始更快地骑他时,水开始在浴缸中晃动,从两侧溢出,但我们因太专注于彼此而无暇顾及。我们湿漉漉的身体轻而易举地相互摩擦。我扭过身来,我的嘴唇贴在他的身上,他的回应是用他的舌头猛亲我的嘴巴,当我们合为一体时,我吸着他愉快的呼气,就像我需要呼吸的氧气。
之后我们咯咯地笑着,在水中拥抱,直到水变得不冷不热,不温不火。我们从浴缸里爬出来,徐嘉纬递给我一条毛巾。
“洗完澡,感觉空气更凉了!” 我颤抖着说道。“我想再洗个澡。”
徐嘉纬用毛巾擦过他肌肉发达的身体,皱起眉头。“确实感觉比以前更冷了。我们关闭了加热器以减少发电机的电力消耗,但这感觉太冷了。好像出了什么问题。”
他把毛巾裹在身上,走出了大厅。随之而来的是咒骂声。
“什么?” 我问。
“这真不是我们的幻觉,”他说,声音中充满了恐惧。“暖气没电了。”





以雪封缄(NP) 25.这才是猛男该玩的游戏
我们穿好衣服,检查了墙上的恒温器。它没有电。只是一个空白的绿屏。徐嘉纬去外面,沿着木屋一侧的线路一直到配电箱。
“电路坏了,”他说。“就到加热装置。”
“什么会导致这种情况?” 我问。风很大,把我的外套吹得乱七八糟。我把它裹得更紧,希望我回到浴缸里。
“薛皓天比我知道得更多。但这可能意味着发电机还不够。”
薛皓天像是被名字召唤一样,沿着狗熊峰小径走出了森林。他每走一步都用他的雪鞋和拐杖把膝盖踢得高高的。徐嘉纬向他挥手,他改变方向加入我们。
“你弄坏了什么?” 他问。
“没有破坏弄坏东西。电路炸了。”
“当时你在哪里?” 我问。
薛皓天转过头看着我。“你把暖气调高了吗?”
“我什么都没碰!”
“你看起来好暖和。而且烟囱里没有烟。”
“我们洗了个澡,如果你一定要知道的话。”
薛皓天对此挑了挑眉。
“她没有碰任何东西,”徐嘉纬坚持说。“我们的用电量一整天都保持不变。木屋里很冷,那时我们注意到恒温器关闭了。”
薛皓天嘟囔着什么,大步走了进去。当他回来时,他把脸埋在断路器里,开始拨动开关。
“我去。”
“怎么了?” 徐嘉纬问道。
“加热器仍然消耗太多功率。发电机不够强,无法运行。”
“告诉过你我没有碰它,”我伸出舌头说。
“如果我们把暖气调小一点怎么办?” 徐嘉纬问道。“或者拔掉其他电器的插头?”
“我们运行的唯一其他设备是冰箱。并且加热器已经尽可能地调低了。” 薛皓天沮丧地关上了断路器的金属门。“在山上安装电暖器,你有多么愚蠢?尤其是当你有一个巨大的他妈的丙烷罐当做能量储备时?
“他们太依赖太阳能电池板了,”徐嘉纬说。
“我们该怎么办?” 我问。“围坐在壁炉旁?你砍了很多木头给我们用。”
薛皓天摇了摇头。“不会散发出足够的热量。我们需要全天候待在离壁炉很近的地方。”
徐嘉纬眯起绿色的眼睛思考着。“还有另一间小屋……”
薛皓天点点头。“正是我的想法。它的加热器使用丙烷运行。会很凑活,但总比冻死好。”
站在寒冷中,风吹过我的外套,这个现实的危险对我们所有人来说都是显而易见的。
我们走进权瀚文的小屋,就像在被打扰了一样。他停止在键盘上打字,对我们皱起眉头。
“这是怎么回事?” 他避免看我,而是把目光放在他的朋友身上。他看起来很尴尬。
“那个屋子暖气坏了。”徐嘉纬说:“除非你同意,否则我们也不会勉强你,凑在你面前。所以千万别因为我们而受打扰。”
“看来我没有别的选择了。” 权瀚文咧嘴一笑。“写作固然重要,但我想这比让我的朋友不被冻死更重要。”
薛皓天开始搬家具。“我们可以把床垫从另一个木屋拿过来,放在这里。会很挤,但我们可以让它发挥作用。”
他和徐嘉纬离开去拿床垫。我和权瀚文呆在后面。
“我们能谈谈吗?” 我问。
“你准备好说话了吗?” 他面无表情地问道。“因为我有话要说。”
我点了头。
权瀚文坐在皮椅边上,薛皓天动了动。他摘下眼镜,示意了一下。“我可以坦率地承认,你的外型是我同意约会的原因之一。既因为你很漂亮……也因为你长得和isabella很像。我不能否认。但除了发型之外,你一点也不像她。差远了。哦,我的意思是很好。”
他重新戴上眼镜,眼睛锁定在我的身上。“自从我们吵架后的最后两个小时,我一直在分析我的感受。长长地审视自己。我现在可以肯定:我喜欢你,顾薇薇。我真的。而我喜欢你的一切,都是因为你,不是因为你让我想起了某个人。如果你选择不相信我,我会理解的。但这是事实。”
他的眼里含着泪水,声音里带着坚定的确定。我的心那层壳碎掉了了,想向他敞开心扉。但我还是犹豫了。
“而你正在写作?你喜欢我只是因为你又开始写作了?”
权瀚文苦笑着朝我走来。“顾薇薇,别这样。我又来写了,因为我喜欢你。和你在一起,哪怕是这么短的时间,都已经治愈了一个我在流血的伤口。”
我犹豫的最后一部分让位于,我让他拥抱我。感觉就像回家一样。突然间,我觉得自己很傻,因为一开始就生他的气。
“我反应过度了,”我说。“你说的都是对的。我真的很想回家。我把那种挫败感发泄在你身上。”
他的手指伸进我的头发里,把我楼在他的肩膀上。“如果你原谅我,我就原谅你。”
我不需要大声回答他。我们的拥抱传达了所有需要说的内容。
我们去了更大的小屋,帮忙把床垫搬过来。然后我们把冰箱里的所有食物都搬出来,放在权瀚文的小屋里,这样我们就可以完全关掉另一个。其他物品紧随其后:浴室里的成堆毛巾,额外的洗发水和肥皂,他们的手提箱里装满了衣服和随身物品。
当一切都被移动时,感觉有点局促,但那是一个小烦恼。现在生存胜过舒适。
“热水器不是很大,”权瀚文说。“我们可能需要提出交替淋浴的方案。”
“或者一起洗澡,”我无辜地说。“这样可以节约用水。”
“聪明的想法,”徐嘉纬私底下对我微笑着说道。
当我们其他人准备晚餐时,权瀚文继续写作。吃的是罐头式意大利面。简单高效。徐嘉纬用黄油和大蒜煎面包片,,让这顿饭变得特别。
“香蒜面包!” 我们围坐在桌子旁时,他高兴地说。
晚饭后,我们都坐在一起,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我试着在我的手机上阅读更多书,但我无法集中注意力。
“我想我在壁橱里看到了一些棋盘游戏,”我说。“谁来玩?”
“我会的,但我只记得我不再八岁了,”薛皓天干巴巴地说。
我打开壁橱,开始取出盒子。“我们可以把它们变成喝酒游戏。”
“或者成人游戏,”徐嘉纬插话说。“就像脱衣扑克。”
第一个盒子是大富翁,但它丢失了大部分卡片,棋盘也被撕成两半。
下一个盒子让我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我把摆到了地上。“谁想玩扭扭乐(见配图)?”
薛皓天咧嘴一笑。“这才是猛男该玩的游戏。”




以雪封缄(NP) 26.去他妈的游戏(h双龙)
我们将餐桌移开,为扭扭乐垫子腾出空间。有四排彩色圆圈——绿色、黄色、蓝色和红色——每排六个圆圈。
“有人需要复习规则吗?” 我问。
“旋转陀螺,照它说的做,”薛皓天直言不讳地说。
我把脱落放在地上,旋转了一下。“右手为红色!”
我们四个人都把手放在适当的圆圈之一上。我在中间,一边是薛皓天,另一边是徐嘉纬和权瀚文。我向后倾斜,再次旋转陀螺。
“左脚踩绿色。”
再次,我们都服从了游戏的命令。我手脚并用,将一只脚伸到身后踩着绿色圆圈。
“左手放在蓝色上。”
现在事情变得有趣了。我不得不向右倾斜才能触摸一个蓝色圆圈。这让我的脸正对着权瀚文牛仔裤的裤裆。
“我把我的话收回。我喜欢玩游戏,”薛皓天在我身后说。我调皮地瞪了他一眼——我弯下腰,屁股对着他。穿着我的紧身睡裤,那一定是个不错的景色。
我向后靠了一点,直到我的屁股几乎没有碰到他的胯部。薛皓天低声笑了起来。
“这不公平,”徐嘉纬说。
“公平的?” 我把手从圆圈上拉开,拉开权瀚文裤子的拉链,把他的阴茎拉出来,舔了舔,回看向徐嘉纬,问:“这样更公平吗?”
“我认为这很公平,”权瀚文用粗哑而有力的声音说。
“不!那就更不公平了!另外,你不碰垫子就是在作弊。”
我把手放回垫子上,开始只用嘴吸权瀚文的阴茎。我也把我的臀部向后推,直到我真的碰到薛皓天的阴茎上为止。
“绝对享受这场游戏,”薛皓天说。
徐嘉纬伸手转动陀螺。他没有等待它自然停止,而是用手指停止了它。“哦,看。右手黄色。”
这种变化让我把头从权瀚文身上移开,转向徐嘉纬的胯部。我看着他。
“这几乎就像你计划的那样。”
“当然不是。这是旋转中的随机运气。”
当薛皓天用双手抓住我的屁股,并将他的胯部靠在我身上时,游戏就没办法继续了。我急忙拉下徐嘉纬的短裤,直到他的阴茎进入我的视野,然后把它拉进我的嘴里,就像我刚刚对权瀚文所做的那样吸吮他。有几秒钟,空气中充满了呻吟和叹息。
“接下来谁要转?” 权瀚文问道。
“去他妈的游戏。” 薛皓天扯下我的睡裤和内裤。我湿漉漉的阴唇上,接触到冰冰的空气不由得一颤。薛皓天从后面把脸埋在我身上,温暖了我的下体。
“哦,”我呻吟着,他的舌头伸进我的阴户,奇妙地扭动着。我一边在给徐嘉纬口交的同时,伸手找到了权瀚文的阴茎,这样我就可以同时把他拉进这个姿势。他的阴茎随着我的触碰而动,就像电连接着我们。
叁个男人,同时,我想。这是我以前没有做过的事情。
徐嘉纬用双手抱住我的头,开始往我嘴里塞。我尽可能地为他张开嘴,这样他就可以将他的阴茎滑到尽可能深的地方,让他正确地操我的喉咙。
我在呻吟,而薛皓天的舌头在发挥它的魔力。他在我阴户的外面舔来舔去,就像在用草书写字一样。他用力地抓住我的臀部,将我固定在原地,锁定在合适的位置,让他随心所欲地享受。他的舌头轻弹、旋转,从我身上滑过……
......然后它滑到了我的屁眼。
“哦!” 当他的舌头绕着我的屁眼旋转时,我惊讶地倒吸了一口气。“你不必——哦。”
“我认为她喜欢,”权瀚文说。
薛皓天在我的屁股上发出隆隆的笑声,同时他加倍努力,给了我一个长长的,性感的舔肛。它触动了新的性感神经,这正是我所需要的,尽管直到那一刻我才知道。
当权瀚文伸手到我下面开始摩擦我的阴户和阴蒂时?我几乎立刻就高潮了,一个长时间的、颤抖的高潮,让我的脚趾卷曲,让我虚弱。
“轮到我了,”薛皓天说。我没有意识到他已经脱光衣服,但接下来我知道他的阴茎从后面推入我的阴户,用一个长推把我完全填满。我在徐嘉纬的阴茎旁发出一声愉悦的叫声,它现在被推到我的喉咙里,我可以同时舔他的睾丸。
他们两个把我夹在中间操了我,形成了我们自己的肉体埃菲尔铁塔。我仍然在高潮中抽搐,次要快感的波浪随着他们的阴茎的每一次抽动而刺激我的身体。不想让他被排除在外,我紧紧地握住权瀚文的阴茎并迅速抚摸着他。
“是时候来点新东西了,”薛皓天说。但他好像没有和我说话。
“你认为她准备好了?” 徐嘉纬问道。“可能过了。”
“她应该能接受,”权瀚文说。“而且我打赌她会喜欢的。”
“只有一种方法可以找到答案,”薛皓天回答。
他们谈论我的方式就像我不在场一样,就像他们在没有我参与的情况下做出的决定一样,以一种令人兴奋的新方式让内心充满期待。就像我是他们的玩具,可以随心所欲。他们要对我做任何他们想做的事。
我迫不及待想看看那是什么。
薛皓天用手臂环住我的身体,把我拉回来,直到我躺在地上,我的屁股仍然压在他的胯部。我试图将我的手移到身后,像螃蟹一样在他身上行走,但薛皓天一只手搂住我,像条蛇一样把我挤在他的身上。
我感到完全无能为力,我喜欢这个姿势。
他的另一只手伸进了我的屁股下面。抓住他的阴茎,将它滑回我的阴户。但不是这样,它向后移得更远,直到它压在我的屁股上。多亏了他的口交和我们刚刚进行的后入式性爱,两个部分都得到了足够的润滑,以至于他的阴茎轻松地滑入了我的屁眼。
“这屁眼太紧了,”他在我耳边呻吟,既是耳语,又是愉悦的叫喊。“自从我看到徐嘉纬他妈的,我就一直梦想着那个。”
“这是你的,”我叹了口气。“我的屁股是你的。”
高潮之后,我的整个身体都充满了内啡肽和荷尔蒙,一想到他操我的屁眼,我就比世界上任何事情都兴奋。当他压在我身下时,我在他身上放松,将他的阴茎更深地推入我的屁眼。不是全部,但足够了。
1...7891011...1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