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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且待我长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腻腻的棉花糖
“我知晓了。”戚七嘴上应付着,心里则是另一番计较——她相信卫老夫人是真心想要保护她,她也相信卫老夫人会拼尽全力护她周全,只是她不相信卫不计,更不相信她那个舅父会就此放过她。当然,卫不计也未说错,倘若她今日能逃出生天,他日绝对会连本带利的一起要回来!
所以戚七绝对不会乖乖听卫老夫人的话,就此坐以待毙,她心知自己若是不趁这个时机做最后一搏,只怕待她舅父卫老爷来了之后,她将再无翻盘的机会,她已不再对他们父子俩报任何希望,期盼他们会顾念亲情,就在他们会私自动用她爹娘留给她的那些财产的时候起,他们就已然将她摒弃于家人的行列了,既然他们无情,那她又何必对其有义呢!
就在卫秋水站在佛堂门口,踮着脚张望着,希望卫老爷能快些赶来的时候;就再卫不计放松警惕,以为戚七已然放弃抵抗的时候;就在卫老夫人长舒一口气,暗自庆幸总算暂时平息了这场危机的时候,戚七出其不意地转身向佛堂大门口奔去——
最先反应过来是卫不计,他在看到戚七转身的同时就意识到了她的意图,他冲着门口的卫秋水大喊道:“秋水,拦住她!把门合上。”他边喊,边向戚七追去。
卫秋水听到自己大哥的喊声,第一时间合上了佛堂的门,用身子抵着门拴,并张开双臂阻挡在门前,扒拉着冲过来的戚七将其往内拖。
卫老夫人在这个关键时刻,她的反应也不慢。她听到卫不计的喊话,不用转头也知晓这是戚七逃跑了。如此意味明显的选择不免让她心寒,卫老夫人在心中暗叹一声:“丫头,你这是不相信外祖母会护你周全,还是不相信你舅父会还你公道,亦或者你已然打心眼里无法再相信任何卫府之人?”心中虽有所想,但却不影响她一把抱住试图追上戚七的卫不计,“丫头,快跑!今日是卫府对不住你,外祖母无,能啊!”卫老夫人老泪纵横地喊道,顺势就要抱住从她身边闪过的身影。
“让开!”
卫不计一把推开她,卫老夫人身子一斜,“哎呦”一声就跌倒在地,他连看都不看卫老夫人一眼,不管不顾地冲向戚七。卫秋水自然也听到了动静,但是她此刻也无暇顾及她老人家,一心只想着如何拖住戚七。唯独戚七在听到卫老夫人那一声叫唤的瞬间,就用力甩开了卫秋水,想要跑去看看她老人家的伤势,无奈卫秋水太过纠缠,戚七始终无法摆脱她。眼看着卫老夫人这一跤跌得可不轻,她地上哼哼唧唧着好几次想起来都没成功,戚七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几乎是拖着卫秋水一起往卫老夫人的方向挪动也没法将彻底甩开她,看着即将逼近的卫不计,戚七心念一动,她伸手一把抓住佛龛下面供桌的桌角,试图借力将卫秋水蹬开,未曾想自己用力过度将供桌上的桌布扯了下来,连同着上面的蜡烛香炉一起带倒,就在此时卫不计也赶了过来,他一把扼制住戚七的手腕,强行将她按在椅子上,卫秋水则在一旁帮忙,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到反倒的从供桌上翻倒的香炉蜡烛已然将供桌的桌布点燃了——
当吴慎行在渡头收到消息说卫府出了大事儿,整个府邸都被熊熊烈火包围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懵了!他一个时辰前离开那会儿一切都还是好好的,为什么会这样?不及细想,他夺过报信人的马匹,翻身上马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卫府。而当吴慎行终于站在卫府的中庭的时候,触目所及已然是满目疮痍,随处可见倒塌的房屋和焚毁的房梁。
这里发生了什么?他的戚七呢?他的戚七有没有事?
他疯了般随意拉着那些在善后的下人询问,可那些刚捡回一条命的下人们个个惊魂未定,摆着手快步从吴慎行身边跑开了,一连几个人均是此等反应,他便亲自向后院走去——
“慎行!”一张熟悉的面孔挡住了他的去路。
他狐疑地看着来人,“希之,你怎么在这儿?七七她······”他后半句话在看到叶希之身后那些人抬着的一个个担架后,被硬生生地卡在了喉咙里说不出来了。
眼看着吴慎行几乎就要瘫软在地上的一刻,叶希之伸手一把扶住他,眼神中满是担忧,“慎行,挺住!我们去外边说。”
“你先告诉我,那里可有七七?”他伸手指向那明显是抬着尸体的担架。
叶希之沉默了,片刻之后,才道:“暂时还未确定。”
虽然叶希之的话不能宽慰吴慎行,但是至少暂时缓和了他临近奔溃的情绪,他点头,顺从的由着叶希之扶着他往外走。此时,蓦然一个带着浓重哭腔的声音响起,将他已然控制住的情绪再次推向无底深渊——
“表姐夫,七七表姐与我爹娘他们一同葬身于火海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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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且待我长成 第63章 痛失挚爱
恍如晴天一记闷雷,吴慎行忽觉自己的脑子被炸裂了,同时伴随着心头的一阵阵绞痛几乎让他无法呼吸。他一个箭步冲向那声音的主人——一个看上去十七、八岁与戚七年龄相仿的少年,他用双手死死地扼制住少年的双肩,不停地摇晃着,逼问着。
“你是谁?你凭什么这么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那些尸体里面有七七?”他抓着少年肩头的手指犹如鹰爪一般,从他泛白的指关节可以看不出吴慎行这是使了多大的劲。
“嘶——”少年眼角挂着泪,强忍从肩头传来的疼痛。
“慎行,你别这样!”叶希之强行拉开吴慎行抓着少年的手,他从未见过如此失态的吴慎行。好不容易将二人分开,他压低声音向吴慎行简单介绍道:“这是卫老爷的庶子卫不决,他是卫老爷与妾室刘氏所出,今日午后才回府。”
也不知晓吴慎行是否有在听叶希之说话,他目光空洞,两眼发直地盯着卫不决,追问:“你跟我把话说清楚,为什么说我的七七葬身火海!”
“吴大哥——”也许是因为自卑,卫不决一开口便唤吴慎行为大哥。他双眼再次湿润了,哽咽地道:“因为大火蔓延之际,他们都在佛堂之中,而那里正是起火点,所以······”
卫不决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吴慎行打断了,他嘶吼道:“你胡说!怎么会·······不可能······你骗我的······是不是?你说啊!”
“吴大哥,按说这次你与七七表妹回京,我理应提前从书院回府,奈何我来年就要赶考,故而无法告假,只能等今日书院放假这些赶回府。未曾想到我回府的时候就见管家在指挥府里的小厮和丫鬟救火,我一问之下才知,是佛堂走水了,由于是午间小憩的时辰,故而未及时发现,待众人察觉到的时候,火势已然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一直延连到其他屋子一起烧了起来,而七七表妹当时正与祖母、父亲、母亲、以及大哥和小妹在佛堂谈论七七表妹嫁妆的事情。”在这场大火中同样失去至亲的卫不决悲痛地将事情的始末尽数说了出来。
而听完他的叙述,吴慎行因极度悲伤而腥红的双眸悄然滑下了两行泪水,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却不知那是未到伤心处!此时的吴慎行已然如同行尸走肉一般,他的心,他的灵魂已经随着戚七的香消玉殒而死去······
一旁的叶希之若有所思地看着卫不决,又看了看吴慎行,却什么也没有说。
五年后——
坐落在京城某处的卫氏府邸──哦,不,在五年前已然改为了吴氏京城的宅院。
原本在五年前被一场无情的大火将卫府付之一炬,而后吴慎行将之卖了下来,并将无家可归的卫不决收留了下来,同时将月影城所有的生意交付于戚瑞安打理,自己则在京城待了下来,这一待就是五年。
卫不决绕过花园,走入后院,停在某间屋子的房门口。
“吴大哥?”他推开门,连眼也不眨的,从口衣袖里抽出一叠银票,扔到床上衣衫不整的女子身上,“游戏结束,你可以走了。”继而转向另一个半敞着衣衫的男子,“戚叔来了。”
“等等,这是何意?”女子委屈似的大发娇嗔,“慎行,你就任他这般羞辱我吗?”
床上的男子扬起浓眉,儒雅的脸庞冷冷淡淡,“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上了几次床,就以为自己可以飞上枝头做凤凰了?你还不够格。”
她倒抽一口冷气,咬牙道:“吴慎行!”
“我也玩膩了,趁着眼下这个机会,你我好聚好散······”响亮的耳光狠狠地刮在他俊逸的脸庞上,明显地浮起五爪红印。
“旁人说了,我还半信半疑的,如今我终是信了,原来你当真个疯癫的!你除了男人与身俱来的生理需求外,你还剩下什么?就跟个死人一般无二!你若这般想要那个戚七,干脆······”
她话还未说完,吴慎行的脸迅速蒙上狂怒与痛苦;他猛然抓起女子,大步走向门外,狠狠扔下她。“滚!给我滚!不要再让我看见你!”他阴森地说完,用力摔上门。
“吴大哥,事情都过去五年了······”身后的卫不决迟疑地开口。
“住嘴!”
吴慎行低吼道:“不决,不要触及我的底线,你知道后果!”他挺拔的身躯紧绷着,闭了闭漆黑的眼,宽广的额抵靠着门好一会儿,才克制住翻腾的情绪。
他转过身,曾几何时他身上的儒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吊儿郎当和玩世不恭,“他来做什么?倘若是要我签什么字,直接让人送过来就是了。”他随意地拉了拉身上的衣衫,坐在了窗边。
从窗外望去,是一片花圃,一个下人正顶着太阳修剪花圃里的花花草草;坐在窗边上正好望见另一处屋子的窗口,一触及那块因大火被熏黑的外观,他立即別开阴郁的目光。
“吴大哥,你也老大不小,是该走出来,为自己日后打算的时候了。”卫不决的口气是既羨且妒的。
他比吴慎行小了整整九岁,彼此的外貌上却相差十分悬殊,今年才二十四岁的他,为了繁忙的公事,已然日渐憔悴,苍老;而吴慎行则不然,在他身上仿佛看不到岁月的痕迹,他的样貌还如同他五年前第一次见到时的模样。
该怎么说?吴慎行就如同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天之骄子。
他前半辈子赚的钱就够他衣食不虞;戚七去世后,他居然得到她爹娘留下的所用财产,虽然其中有大部分已被卫老爷父子败了,可光就余下的部分也足以让他吃喝玩乐一生不尽。
这世间压根就是不公平的!卫不决心口忿恨地想。
他爹卫老爷有两个儿子,一个是死于火灾的嫡子卫不计,另一个则是作为庶子的他;且他爹在世的时候最疼爱便是他那个不学无术,惹是生非的大哥。若非卫不计不喜舞文弄墨,他爹又想光耀门楣,又怎会将他送去书院。而五年前的那场大火,改变了他的一生,他放弃了科考,转而投靠了吴慎行,在他京城的商铺里学习经商,这些年下来,他已然成了吴氏商行京城分号里的一把手。
是不公平!在他为了商行劳心费力的同时,商行真正的东家却日日夜夜醉臥美人乡里。
“吴大哥,偶尔看看这世间吧!”卫不决別有深意地说:“这世间还有许多值得去拥有的人,值得去留恋的地方。”
“别用我姐的语气跟我说话。”吴慎行收回目光,扬起眉转向他:“不决,你呢?你岁数也不小了,就不曾有让你看上的姑娘吗?”
“我不急。”他涩涩地说。
在某些时候,即使是吴慎行一直很照顾他,但其不经意地某些话仍是会狠狠地刺进他的痛处;也许是关心,但他总会觉得吴慎行这似笑非笑的口吻含着几分嘲弄似的。
“倘若遇到合适的,我会立即上门提亲。”他含糊说着。“你还是先管好自己的事吧!叶相爷这个月老不会轻易放过你的。先提醒你一声,三日后他会将他远房表妹的画像送来,不论喜欢不喜欢,你总得去敷衍一下吧!”
“我知道了。”他支着下巴,陷入遥想之中,摆明就是到此结束,闲人滚开的意思。
即使这是吴慎行这五年来一贯的作风,但总让卫不决觉得那是对他的蔑视。
因为戚七的死连带着一起死去的卫老爷,才致使卫不决不至于流落街头。兴许在吴慎行的眼里,他就是个寄人篱下的可怜虫,靠着戚七的裙带关系才苟活至今······卫不决咬牙,默默退出了屋子。




夫君,且待我长成 第64章 诡异的来信
“公子······?”李执事站在房门口试探性地小声叫着。
是的,吴氏商行在月影城的李执事也来到了京城。
当年,他在听说了戚七遭遇到意外死亡,吴慎行决定留在京城,而其姐吴谨言担心他在失去戚七后独自一人待在伤心地会触景伤情多次劝说他回月影城,奈何吴慎行心意已决谁也无法说动他,于是实在不放心生人照顾他的吴谨言打算亲自赶去京城陪伴照料她这个唯一的弟弟;可如此一来她便要撇下年幼的儿子和刚出生不久的女儿,当时就把戚瑞安弄得焦头烂额,他一方面心里担心吴慎行,另一方面又对于吴谨言要去京城的这个决定不太愿意。就在此时,得知这一切的李执事自告奋勇的向戚瑞安表示他愿意去京城照顾自己这位老东家,有李执事在吴慎行身边,他们夫妻二人自然是万分放心的,最后李执事在戚瑞安和吴谨言夫妻二人的托付下,举家迁至了京城,一改之前的身份,充当其了吴慎行的管家,并尽心竭力地照顾他的饮食起居。
李执事一连叫了三声,吴慎行才从自己的沉思中回过神来。
他抬起头,“李执事,晚餐不必送来了。”他还是习惯这么叫他。
“公子,您中午就未用餐,再这么下去身子会受不住的······哦,我差点忘了──”李执事环顾四周好一会儿,才迈着步子缓缓走进屋內,“公子,刚有人送来一封信······”
“放那儿吧!”他瞥了眼外屋的案台。
“可是······信若是放在那儿了,您可就不会再看了······不如这样,我念给您听。不过您放心,我跟了您那么久了,倘若信中有什么是我不该知晓的,我定然是会过目就忘的······”他一边说着话,一边将信件从信封里取出。
“不必念了。”吴慎行略显困顿地回答,“李执事,我累了,你出去做事吧!”
李执事故意忽略了他疲劳的口吻,迅速又有些紧张地信纸摊开,大声念道:“吴公子,对于你而言一个你素不相识的人,突如其来的将这封信送到您的手上,想必是令你感到很困扰的吧!但——您的因扰比起我的痛苦,可就相形失色的多了。在五年前的那一晚您的所做所为,直到今日还如梦魇般时时出现在我的眼前,让我不得不怀疑自己是否是因为你那晚的举动而得了惶恐的癔症呢!我可是亲眼目睹了您的残忍行为,那一夜,您——杀了人吧!?”
爆炸性的字句伴随着李执事浓重的口音却让人听着格外好笑,可是吴慎行却笑不出来。他先是一怔,随即面无表情的脸上刹那间起了变化,空洞的眼神变得犀利阴冷。
“信拿来。”他沉声说道。
接过信,他看到信纸上密密麻麻,歪七扭八的字体十分凌乱,看起来费力而难懂,看来李执事方才能如此连贯不磕绊的读下这么一大段着实不易,吴慎行迅速阅览着信纸上怵目惊心的字体——
那一夜,我就跟随在您的身后,目睹您将三个男子迷晕了,关在京城西郊的一处废弃的茅舍内,然后点燃了那件茅舍将他们活活烧死。倘若我猜得没错,您之所以用火烧死他们,是因为您未过门的娘子就是被烧死的吧!
在下不才,前后贯通了一下,又做了些小小的调查后,明白了您杀人的动机。但——在律法上您仍背负了三条人命,而我也因此受尽了良心上的谴责,究竟该不该说?该不该去报官,让他们来捉拿杀人犯?
以上,不过是我写这封信的目的之一。
倘若想让我继续保持沉默,将您的秘密保守下去,请在本月初七午时前往以下地点,你我二人务必坐下来好好谈谈,別打歪主意。
最后,提醒您一点——
您,真的认为您所做的复仇行为能让您的未婚妻得到安息了吗?
汪晨希(字)
“公子······这事儿要怎么办?上面······上面还写了些什么?”李执事冷汗直冒,对于那一夜,他略知一、二,也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万一真泄露出去——
“干脆一不作、二不休,把此人也杀了灭口!”李执事学着那些恶人的口气建议道。
“不,我要见他。”吴慎行的脸色阴晴不定,犀利的目光停留在信上最后一句。
“您要怎么做?万一,他当真报了官——”李执事有些担心。
“我不在乎下半辈子是否会在牢里度过,亦或是杀人偿命。”
“公子······”
“我要见他。”
倘若真如信中所说,当年那场意外的凶手就不止那三个人······
当年,在戚七出事后吴慎行几乎没日没夜地沉浸在痛苦和自责中无法自拔,他实在是不能忍受失去戚七的这个现实。可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冷静下来的吴慎行突然意识到了事情不对,这场所谓的意外之中有太多的漏洞,让他不得不怀疑这是一场人为的纵火。譬如,为何这场火灾死了的皆是卫府的主子?又为何他们会同一时间都在佛堂?倘若他们是为了谈论给戚七准备的嫁妆,那为何不在前厅说,偏要挑在佛堂?再者,即便是这一切都只是巧合,那么在起火初时,卫府上上下下那么多下人怎么会都不知晓,待出了人命了才赶来救火?这一切都太奇怪了,不得不让人起疑。
在这一系列的疑问之下,吴慎行决定一查到底。经过多方查证,加之叶希之的帮忙,很快就被他查出卫老爷父子私自占用戚七双亲留给她的财产,以及他们父子为了想要继续侵吞戚七的那笔财产雇人绑架她的事实。吴慎行便是以此猜测,兴许是因为分赃不均,亦或者那三个贼人见财起意,于是便有了火烧卫府的那一出,故而他在查出那三个人之后,毫不犹豫的将那三人杀了,替戚七报仇雪恨。
可今日收到的这封来信说明,当时的凶手,亦或者是知情人并非被他烧死的那三个人,甚至这送信来的会不会是主谋?思及此,吴慎行顿时心口又是一阵绞痛······
他这些年究竟是怎么活的!?任凶手逍遥法外五年之久,戚七却在地狱里熬尽烈火焚烧的痛苦······
吴慎行咬紧牙根,儒雅的俊脸变得冷冽彷如当年那一夜李执事偷偷瞧见过的狰狞面容。
“倘若这个姓汪的是条漏网之魚,我会让他后悔当年曾做过的事!”吴慎行下了詛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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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且待我长成 第65章 亲自赴约
其实,京城吴宅现有的下人不多,除了作为管家而来的李执事以外,就只有原来卫府管家齐伯、厨师胖刘;其中李执事是唯一跟随吴慎行多年,并从月影城过来的,而厨师则是赵卿承特意为他找的,剩下的还有几个小丫鬟是叶希之送来的。故而,偌大的宅院,人丁却很稀少,不过这也有一个好处就是不怕下人们瞎传话,嚼主子的舌根。这不,这封诡异的来信在吴府中就无人知晓,除了吴慎行本人与李执事——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就到了赴约的日子。吴慎行收拾妥当,正欲出门,李执事却蓦然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他狐疑地看着来者,“你这是······”
李执事将暗藏着菜刀稍稍露了点出来给他看,自告奋勇地道:“公子,那条巷子是京城出名的混乱污秽,我要跟着您,不然万一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对得起戚少爷和戚少夫人的嘱托?”其实,他真正的想法是——万一您一怒之下砍死那个姓齐的小子,我也方便顶包啊!
吴慎行似乎看穿了李执事的想法,冷冷地轻哼一声:“就算动手,我也不会一刀砍了他。”一刀毙命是太过简单的死法,他又岂肯如此便宜了他。
但,李执事最终还是跟了去。
会面地点附近略显萧条,偶有几家热闹的店铺看着也很是破旧,墙砖屋瓦剥落斑驳,周围多是茅屋棚户,在巷子内阴暗的角落里零零星星睡躺着一些未出去讨要旁人施舍的乞丐。由此可见这里便是京城最底层的地方。
“你就在这里等着吧!”吴慎行的一句话把李执事定在了原地,自己则向着目的地继续前行。
信中指示的地址是一处老旧阴暗的院落,沿着狹小的巷子往内走,随处可见腐臭的垃圾,摇摇欲坠院门;外墙灰濛濛的一片,早已看不清它原本的颜色;推开院门,一眼便知这是几户人家分租的,左右两旁各一戶人家,中间的那户大门是半开着的。
是了!这就是那个姓齐的在信里留下的地址。
吴慎行弯下提拔的身躯跨入门栏——这是一间一眼就能望尽,只有区区几坪大的屋子。映入眼帘的是屋内十分简单的陈设,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还有一个小矮柜,柜子上放着一个包裹,除此之外便空无一物了。
就当吴慎行还在打量这处简陋的栖身之地时,猛地身后传来碎步声,来不及回头,忽然有人跳到他的背上,猛力又捶又打。
软软的身子,记忆中的香气,以及——刺鼻的药味,十分熟悉却又如此遥远······
“七七?”一时恍惚中竟没阻止身后的踢打,蓦然回过神来,他背上早挨了好几拳。
“呃······好痛!”哀嚎的叫声发自瘦弱的身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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