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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百合ABO)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板凳
“小姐,您别难过了,我看姑爷就是眼瞎了,小姐这么好的人,她不珍惜,非要那种千人骑万人压的下贱货,现在被打的半死不活还有脸发脾气,简直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小姐你可别再心软了!”
“嗯,我现在确实不想见她,你去替我带个话给她,她再闹腾,我就回容家了,让她闹腾个够。”
陈孜看到冬雪来,还有点高兴,直到冬雪凶狠狠地瞪着陈孜把话说完,然后头也不回的就走了,陈孜才回过神来。
不久那个小婢女就拿着膏药进来了,陈孜很想把药掀翻了,可是冬雪说的话还在耳边,再闹,容沁就真的不管她要走了。
扭过头,忍住眼泪,只希望自己快点好起来,去求容沁原谅自己。
又来了,这该死的感觉又来了,后腰太敏感了,除了疼就是酥麻的快感。
“你快点,别磨蹭,换完就出去!”陈孜哑着嗓子催促。
小婢女吓得赶紧换完,抱起脏了的垫被和绷带麻溜的跑了。
陈孜这才舒口气,弓起身子,把手伸到下方,握住了那已经翘起的阳具。因为受伤,她几乎就是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被子也只是虚搭在身上,这几天因为换药已经弄脏了好几床被褥。
不受控制的信引暴躁的在屋内冲撞着,本让人安宁的珠兰香,此刻却只会让人丧失理智。
幸好屋子周围的人,早就在陈孜信引失控的时候就被遣散了。
握着越发肿胀的阳具,陈孜脑海里只有容沁的身影。到如今她都不愿放过容沁,闭上眼全是容沁娇媚的倩影,是在她身下辗转承欢的媚态,是那让人血脉贲张的媚肉,是那低吟浅哼的媚声,全是她,都是她,只能是她!
根本毋需去撸动那阳具,光是想着容沁,她就高潮了,肉棒一跳一跳地突突射出了浓白的精液,绷紧的身体还在回味那穿透高峰的快感。
药是彻底白换了,陈孜甚至听到伤口崩裂的细碎声,这床被子也得再换了,下次还是对那个小婢女好点吧。
一个月后,陈孜终于能翻身下床走动了,她撑着身子,想着无论如何今天也要见到容沁,她太想要见到她了,哪怕她还在生气也要见到她!
徐清清这段日子整日躲在自己的院子里吃斋念佛,她觉得都是自己的错,才会把陈孜给养歪了。
诺大的陈府,如果没有容沁在主持大局,估计真的要完了。
然而容沁又哪里想这样,结契后,她的身体已经彻底臣服于那人了,尽管离陈孜的暂居地很远,可是那肆意冲撞的信引还是能隔着层层阻碍飘到她鼻尖,那气息里除了霸道的侵略,还有浓浓的思念。
只是不知那思念的究竟是哪个?
容霖在自家女儿屡屡不回应的消极抵抗里,终于还是采取了行动,她出资把那两个姬子从淮风阁给赎了出来,本来那种货色根本不值几个钱,可是有谣言加持,愣是抬高了好几倍价格。
容霖还想着花了那么大价钱,总要享用一番,可是等衣服都脱了,却看到对方穴肉里还有精液渗出,硬是停了下来,踹开了两人,吩咐把这两人送到陈孜那里去!
容霖就是打算让这两人去恶心容沁,逼迫容沁尽早下定决心。
陈孜因为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每日只见那换药和送饭的婢女,所以对外面的谣言是一无所知,好在她的过分安静也让谣言慢慢止息。她被鞭打的事除了陈家人知晓,并未向外透露半分。
今儿能站起来后,用披帛把后颈裹好,才敢迈出房门。
还没走几步,就见人领着两个人朝她这边走来。???
等到陈孜看清那两人的容貌时,她彻底顿住了!
“女郎,这两人日后就安置在你院里,有什么都可吩咐她们做。奴还有事,就先下去了。”
“等等,是谁让你送来的人?”
“自然是容夫人安排的!”
陈孜双手都气抖了,那两人好不容易能脱离苦海,自然巴巴地贴着陈孜,就要上前来搀扶。
“给我滚开!”
本来要去寻容沁的念头也冷了,她以为容夫人是指容沁,早就忘了容沁现在应该是叫陈夫人了。
两人正局促不安,幸好每日伺候陈孜的小婢路过,便领着她们去了偏房安置了下来。
陈孜没想到容沁居然把那两个姬子给买进府来伺候自己,照这样看,容沁是真打算和自己掰了!
打也打过了,自己都认错了,为什么就不能原谅自己?还拿姬子来恶心自己?!
等容沁知道母亲已经把人送到陈孜院里的时候,已经过去两天了!
因为容沁掌家,大部分人还是用的从容府带来的亲信,正是因为这样才让容霖钻了空子,把人塞了进去。
冬雪知道这件事后,真的气死了,这夫人不是添乱嘛?!小姐最近好不容易才睡了几个好觉,又来给小姐添堵!
这陈孜也是,不知道撵人嘛?!还就把人放院里了?!
容沁知道陈孜已经好了大半了,最近心情也舒畅多了,知晓这人一定会过来给自己道歉,没成想,又出了这茬。真膈应人啊!
“冬雪,找机会把这两人喊过来,我也想知道那夜究竟发生了什么。”
“小姐!这还能发生什么事啊!这两人哪配回您的话,我去帮您问就是了,别脏了您的耳朵!”
“别伤了人,平白让人误会我善妒。”
“小姐!”
“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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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百合ABO) 第二十八章各生欢喜
叁日后,从京都传来了好消息,当今圣上要开恩科,凡凉国的文武举人下月起都可赴京都应考。
此举一是为了庆新岁,二是为了贺当今圣上终于立下了储位继承人。
陈孜养伤月余,基本断了与外界的联系,能知道这消息,还是那小婢女给陈孜送饭的时候无意提及的。
本来只是告诉陈孜,那两个夫人送来的泽坤被她安置在了偏院,还问了陈孜要不要喊人过来伺候?
陈孜说,就暂时放院里,让她们不要跑到她眼前晃悠就行了,其他的让夫人自己安排吧。
最近可能是陈孜对她和颜悦色了不少,小女婢也不太怵陈孜了,于是就多说了几句,就提到了这个恩科取士的事情。
小女婢去厨房端菜的时候,听闻厨娘的亲戚就是个文举人,正准备赴京赶考,只是家里穷,开口找她这个婶娘家借些盘缠。
陈孜心下有了计较,左右自己身上的伤势好了七七八八了,赴京都路程遥远,大概到京都的时候,身子应该就痊愈了,最主要的是她现在要避开容沁,这样才断了容沁要和离的机会,她必须去搏个功名,给自己加个砝码。
算算日子,也快过年节了,如果现在赴京,大概是要在京都过年了。这样也好,留个清静给容沁。
至于那两个姬子,就算了吧,随便容沁怎么处置,反正自己是不会碰她们的。
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信引的问题,总不能老是把自己圈起来不见人,得想个法子压制住才行!
“去给我请大夫来上门复诊下,悄悄的去喊人,不要惊动夫人那边!”
还是之前那个大夫,陈孜很是信任这人,“我这信引为何会不受控制?”
“女郎伤了元气,加之之前服药后身体还未痊愈又强行被落契,导致体内的信元极度不稳定,而且又缺乏疏导,才会如此。按理说女郎新婚,该是琴瑟和鸣之时,就算受伤,只要夫人在旁稍稍释放些信引疏导,理应排解个七七八八才对。”
“只能让我夫人疏导才可?”
“那是当然了,你们已经结契了,除非解开契结,否则旁人的信引对你毫无作用。”
“契结还能解?”
“有自然解和强行解两种。只是强行解,有违人伦,所以结契是很慎重的大事。至于解契,女郎不可为之。”
“那泽坤可以解吗?”
“甚少有泽坤会解,一来,有了契结在,可免了雨露期的困扰。二来,受孕限于结契之人,无孕育之忧。叁来,解契损伤颇大,于泽坤而言太过痛苦。”
“如若双方要和离了,这契要解吗?”
“女郎,我只是个大夫啊!老实说,正常很少有像您这样被泽坤落契的乾元,当然大部分被休弃的泽坤也不会解契,至于和离的,估计也很少会解。您不了解,解契跟刮骨抽筋一样,就算服了麻药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住的。”
“那就好!谢谢大夫了!”
“我给您再开几服温和点的止息汤,您按时服下,过几日应该就能缓解暴乱的信引了。不过还是要找夫人多多疏导,比服药效果好。”
“对了,差点忘了,之前那药我都很久没服了,还要再服用吗?不瞒您说,我好像有点早泄,这能治吗?”
大夫闻言一愣,虽说是病人隐私,但是陈孜的事迹全莞城都晓得了,她当然也知晓,只是这人早泄?!还如何一晚御二女?!
她本以为陈孜上次的隐伤已经好了,才会兽性大发去了青楼寻欢。
八卦之心人皆有之,仔细给陈孜号完脉后,果然有问题!
“女郎,可否告之那夜在淮风阁,您如何夜御二女的,在下没别的意思,只是想详细了解下,才好做出合理的诊断。”
要是别人问陈孜这事,她能当场翻脸,可是这是大夫,而且事关日后的行房事宜,她不好撂脸。
“我那天真的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只醒来见自己满身狼藉,那姬子口口声声说我射了叁次,而我身上也确有精液,所以这事大概就是酒后乱性吧。”
“这,可真的说不清,不过女郎身体确实有些问题,早泄只是暂时的,还是伤了筋络造成的,目前服药也没什用处,还是要好好养着,好在女郎年轻,少饮些酒,多锻炼总会恢复的!”
“大夫,你说我要是现在进京都,路上也按时服药,会影响我武考吗?”
“啊?!女郎要慎重啊,赴京都路途遥远,少说要行月余,虽说外伤无碍,可是内伤要好生调理才行!”
“也就是说可行是吗?”
“女郎若一意孤行,药是一定要按时服,到了京都,也要去医馆再行复查下方可!”
“行,谢谢你了,这件事我希望你帮我保密!”
“女郎放心。在下祝女郎早日康复,勇夺魁首!”
心下有了计较,但是不告而别终归欠缺担当,陈孜头一次如此懦弱,她怕被拒绝,也怕容沁淬满怨恨的目光,她如此需要她,却还是要离开她了。
趴在案头,写了一下午的信,一封给徐清清,一封给容沁。删删减减,撕了又揉开,终归是有太多话要说,却也不敢再说。
也不去帐房取钱了,简单收拾下换洗的衣物,从格柜里取了些值钱的配饰,回头直接变卖了,应是足够应付开销了。
是夜,待小女婢收拾完离开后,陈孜把自己写了半天的信,压在桌上,扛起包袱,就翻身出府了。
因为宵禁,赶在关城门的最后关头,出了莞城!
不打算赶夜路,就在城外的客寺借住了一晚。
真是滑稽,弄得给出逃一样,谁不想光明正大地赴考,可是她不能。陈孜甚至都没告诉她们她去了京都。
第二日,小女婢发现陈孜不见了,才吓得赶忙去跟冬雪汇报,冬雪立马告诉了容沁,容沁也很吃惊,好好的怎么就不见了?!
时隔一个多月,容沁才踏进这处院落,院里还飘散着那人浓重的气息。
冬雪靠近就腿软,只得在外候着,不一会儿才见容沁手里捏着封信,脸色很是难看的走了出来。
徐清清是最后一个知晓的,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女儿会离家出走?!这也太胡扯了吧?
再怎么说,离家出走算怎么一回事?!
而且她连银子都没支就这么走了?!
容沁现在真是怒极反笑了,就没见过这种乾元,还学着人跑路了?!她倒真是欠了自己千两银子,偏偏自己还不能去报官捉人!
怎么当初不把这货的腿给打断的?让她跑!
没法子,左右现在也不知晓人跑去哪了,只能守株待兔了,不管怎么说,她不要妻子可以,总不能连这唯一的娘亲也不要了吧?!
到底是低估了陈孜,她当真是不回家了,从她离家出逃,已经过去整整一个月了!
徐清清坐不住了,她本还指望陈孜至少给陈家留个后呢,这下好了,人都不见了,诺大的陈府,就剩她们婆媳二人了!
这佛也念不下去了,天天往容沁这打听消息。
容沁一边要与容霖拉锯抗争,一边又要安慰这个婆母,简直身心疲惫,甚至真的也想一走了之算了。
这日徐清清又在容沁跟前抹着眼泪,冬雪却着急慌忙的跑了进来。
她明显是有话要跟容沁说,却碍于徐清清在场,踌躇不安。
“何事?是有郎君的消息了?”
“额,是和姑爷有关。”
徐清清一听就急了,“快说,是何事!人在哪?可还康健?”
冬雪朝容沁打眼色,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
“快说吧,娘亲又不是外人,有什么说不得的。”
“是,之前小姐让我抽空去问那两个淮风阁的姬子,当夜究竟发生了何事,因为那院子里信引味太重,我一直进不得,今早那边来领份例,我才想起这事,就去了那偏院,仔细询问了那两人。”
徐清清听不下去了,出言打断,“此事阿囡已经知错了,家法都已受过了,如果还要扯出什么阴私,也要等她人回来再说,总不能任那两人胡乱攀咬阿囡!”
容沁也觉得徐清清说的在理,这事已经盖棺定论了,好端端再提起又有何用,连外面的谣言都已经渐渐平息了。
冬雪只得闭嘴不言了!
稍后徐清清走了之后,容沁才问她,可是又有什么腌臜事抖出来了?
“不是的,小姐,姑爷真的太惨了!事情根本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到底怎么回事?!”
“那夜实则就只有一个姬子伺候姑爷,另一个把姑爷扶上床就睡下了,姑爷喝多了,吐了那姬子一身秽物,那姬子之前开苞的时候点了姑爷和另两个人一起,所以认得姑爷,开苞那夜只有姑爷没有碰她,还把被蹂躏一夜的她抱上床盖好被子才离去!”
“所以那夜她被姑爷吐了一身也没嫌弃,尽心伺候姑爷,她本想和姑爷春风一度的,奈何姑爷醉得糊里糊涂对着那姬子自渎也没让她近身,事后那姬子太累了,就睡了过去,身上的衣服也没来得穿,所以姑爷醒来看到那场面,估计就以为自己当真侵犯了那姬子!”
“这怎么可能?!”
“是真的!那两个姬子跪我面前指天发誓,绝无虚言!”
“那为何之前她们不说出实情?”
“哪有人在意她们说的,大家只看见姑爷被她们架进了房里,而且正常乾元君,怎么可能安安生生就只是在那睡一晚?!”
“小姐,我们都误会姑爷了,连姑爷自己都以为自己犯错了,这还要不要告诉老夫人啊?”
容沁也不知道现在自己是该高兴还是难过,应该是要高兴的,自己终究是没嫁错人,只是谣言却是无法澄清了,谁会信一个姬子的话呢?
可是阿孜现在到底躲去了哪里?她该是怨自己了吧?那么重的伤,一人在外也不知道能不能照顾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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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百合ABO) 第二十九风华满京都
时隔五载,大凉国又出了个武状元,对于年年空缺的武试叁甲,这回当真是热闹了些,寒冷的初春也阻挡不了热情的京都百姓。
文科叁甲的游街昨日就结束了,今天是武科叁甲的游街。
不过大家真正感兴趣的却不是状元郎,而是探花郎!
果不其然,武状元长得太吓人了,榜眼也只能说看着不那么吓人,至于探花郎,被那两人一衬托,简直就是全城泽坤的梦中情人!
只可惜探花郎全程表情都很严肃,还不如状元和榜眼,至少人家笑呵呵的。
“你说那探花郎真是陈孜那厮?!”
“千真万确!小六子在街上亲眼确认了陈孜真是她!”
“她不是卷铺盖跟她娘亲回了那什么莞城乡下了吗?”
“谁知道啊,居然还考上了探花!操她娘的,真晦气!”
“那她会不会来找咱们麻烦啊?毕竟当年要不是因为咱们,她家也不至于要搬离京都!”
“怕什么!咱上头不是有人吗,再说她一探花而已,想往上爬早着呢!”
“就怕她混不吝,回头真叫她寻来,咱们一时半刻也斗不过她啊!听说她和那状元郎还以兄妹相称,关系很硬!”
“别慌,就她那惹臊的体质,我们不去给她添堵,她就该烧高香了!”
“行了,她什么德性你还不知道吗?大不了回头从春香楼里再挑个姬子,毕竟最难消受美人恩,保准哄得她服服帖帖!”
游街结束后,叁甲进殿叩谢皇恩,依着惯例,大概率会有赐婚的环节。
这不,文状元昨日就被赐尚公主了。尚的还是当今陛下最宠爱的文华公主。
听说这状元郎有个订了亲的青梅竹马,本想着高中后就回乡完婚,没成想被公主瞧上了,皇命不可违,只得退亲准备当驸马了。
上殿后,陈孜心内忐忑,今早她已经费尽心机地把自己脸抹黑了很多,就是怕哪个不长眼的皇家子弟看上她。
暗自庆幸的是陛下的子女中除了昨日赐婚的文华公主,已经没有适龄的待嫁泽坤了!
“朕瞧着这探花郎甚是眼熟,不知是何家子弟?”
“回陛下,家父是已故一品神勇将军陈庚余。”
“难怪瞧着眼熟,陈将军为国捐躯,是我凉国的栋梁之才,果然虎父无犬女,来人赐战璧一匣!”
陈孜心里一松,跪谢圣恩!
接下来就是封赏,授官,新任武将的官大都是疆场前线,毕竟年轻人有冲劲,国家也需要这种新鲜的血液去灌溉疆土。
如无意外,陈孜理应和汪庆一起被派往北疆。
可意外就是有人真的看上她了!
这个人是五王爷的长女,风宁郡主。
风宁郡主早年嫁给忠勇侯世子,后两人感情不睦和离,传言是因为婚后数年郡主都无所出,然后世子在外偷养的外室却怀了孩子,之后两人闹开了就和离了。
然而郡主返回王府后一直未嫁,这些年渐渐成了五王爷的心病。
郡主虽然出嫁过,但毕竟是皇室子弟,还是有很多想走捷径的人上门来求娶,五王爷因为上次的错配,所以自郡主和离回府后,一切都交给郡主自行决断。
只是郡主这几年已经拒了十几波上门求亲的人,五王爷心内焦急,却也无可奈何。
没想到,今日风宁郡主特意来找他,说是属意新科武探花,恳请父王做主。
所以当陈孜听说自己被留在了京都,暂任京都城防校尉时,简直惊呆了。
校尉官不大,但却是个闲官,比去前线的风险低,虽然晋升慢,但是稳。
散朝后,五王爷特意停下,跟陈孜打了招呼,目光在陈孜身上逡巡良久。
回府后,五王爷万分不解,招来风宁,“孤今日见那陈孜,已然被人落了契,吾儿当真要嫁她?!”
“儿臣也被落了契,如何就嫁不得她了,这样不是更好,我和她注定不会有孩子,省得旁人再说我无法受孕,这样难道不正好。”
“吾儿糊涂,哪有泽坤不想要个自己的孩子?陈孜之前在京都风评很差,难道吾儿不知?”
“自是知晓,可是这人却愿意被泽坤落契,我才会对她有兴趣,一个风流成性的人怎么会愿意让泽坤落契?所以那些传言多半都不可信,这人我要定了!”
“她必定已经成亲,才会被落契,难道吾儿要嫁她做小?这可使不得!”
“如何使不得,我已非完璧,她亦是,况且我此生不再想嫁人生子,她是我最好的选择。”
“吾儿何必如此,不嫁即可,父王难道还养不起你不成。”
“父王,何必自欺欺人,这些年那些上门求亲的人就没断过,多少人在等着看我笑话,嫁给任何一人,都免不了被蹉跎,而我亦不愿归遁空门。”
“总之再遇到一个被落了契的乾元,太难了,她是新科探花,身份也合适,而且还是将门之后。”
“好吧,既然如此,父王给你去请旨,做小是不行,平妻吧!”
“谢父王成全!”
京都一处小院落里,陈孜正陪着汪庆和嫂夫人一起庆祝,汪庆得了状元,嫂夫人自然就是状元夫人了!
春娘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有当官太太的一日,汪庆待她太好了,不但不嫌弃她,甚至为了娶她还跟家里闹翻了。
两人没有什么闲钱,到京都也只租得起一个小院子,为了备考,陈孜也搬来和他们住在一处。
“大哥,不日你就要赴前线督军,嫂夫人可和你一起去?”
“自是要一起去的,你快帮我劝劝你哥,非要把我一人留在这京都!”
“其实以大哥的本事,不出两年定能荣功返乡,嫂子又何苦要跟着去那北疆苦寒之地?”
“妹妹不懂,我这前半生都困在了那烟花之地,什么富贵安稳于我,都比不上能和你大哥待一块重要,你大哥在哪,我就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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