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百合ABO)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板凳
上床搂着容沁,陈孜心内满是愧疚,容沁累了一天,又被折腾了一下,真的没气力了,想着左右不过就这点事,身上也被这人落了契,安心地靠着陈孜睡了过去。
陈孜看着怀里呼吸沉稳的媳妇,微微后退些身子,手向下握住那阳具,套弄起来,果然不一会儿就泄了身,陈孜气闷难过,捞过一旁的衣服擦了擦,然后扔下床,久久不能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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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打算让陈孜硬了,就当纯百也挺好的。
重要(百合ABO) 第二十二章结契
第二日新人要早起去敬茶,陈孜彻夜未眠,精神不是很好,但是容沁睡得餍足,起来时红光满面。
陈孜早容沁一刻起身,把晾在地上一宿的两个所谓侍婢,不客气地拎出了房,交由冬雪她们带走了。
容沁梳妆好后,看着一旁无精打采的陈孜,嗔怪道,“怎地一脸不高兴?一夜恩情,你就这样子陪我去敬茶,是有多委屈你?”
“姐姐!”
“还喊我姐姐?!昨夜就听着别扭,都成亲了,再这样姐姐妹妹的叫下去,让人听了怎么想?”
“那我唤你沁儿?阿沁?娘子?”
“就阿沁吧,我唤你阿孜可好?”
“好的!阿沁,我没不高兴,就是昨夜饮了酒,没睡好,而且,而且,又那样了,我心里有点愧疚。”
“嗯?别这样,你我已经成亲,我不在乎,只要你好好待我,那些真的不重要,今晚你就与我结契可好?昨夜太累了,都忘了。”
“你不觉得我没用吗?都不能让你快乐?”
“我昨晚很快乐啊!我都叫那么大声了!行了真的别想了,你真介意的话,我陪你一起去看大夫,莞城看不好就去京都,这总行了吧!”
“那倒也不必,暂时就委屈你了,我等好些再与你结契行吗?”
“不行!我可不想再受雨露期的折磨了!”
“啊?!对哦,是我忘了,那现在就结?”
“不了,还是晚上吧,听说会疼的。”
跟容沁聊完后,陈孜心情好多了,拉着她就去给徐清清敬茶。
徐清清乐得眉开眼笑,她还有点诧异,自家女儿居然晓得疼人了,没有当晚就与人结契,容沁身上只有淡淡的珠兰香而已。
当着陈孜的面,把陈府的账册田契等一干庶务全一股脑儿交给了容沁,说是再也不想管这陈府了,以后陈孜再用银钱都需经过容沁!
陈孜眼皮直跳,娘亲这不是让自己以后都要看容沁脸色吃饭了?!
容沁也没料到徐清清这么快就让自己掌家了,她真心推拒起来,无奈徐清清心意已决,只交代了陈府账房配合容沁完成交接。
老账房跟随陈将军多年,一直都忠心耿耿,要不然就陈孜之前那浑劲,陈府早败了。
容沁觉得陈母真的是非常好说话,难怪一直以来都说她宠溺陈孜,她都有被宠着的感觉了。
耽误了大半日,回来的路上,陈孜忐忑的问容沁会不会以后不给她银钱花了?
容沁都笑了,“阿孜怎么会这样想?只要是合理的支出,你尽管去帐上支取,我怎会苛待你?但是每月我都会查看,不会像娘那样纵着你。”
容沁知晓这人从前在京都花了大笔银子养了不少姬子,可自从来了莞城,倒是没听说她有什么花大钱的地方,唯一花了的重金最后还进了自己的腰包,加上她嫁妆里的产业,容沁有信心任她也花不出什么花样来,所以才大方表态,只是她没想到很快陈孜就给她败了一大笔钱。
晚上陈孜早早就洗漱好在床上等着容沁,今晚要结契了!
她还是有点紧张,作为乾元,她倒是不怕疼,她只是怕容沁会疼,这可比破身子疼多了。
一旦双方结契,就算是绑定终身了,除非一方去世,否则契引就一直在。大部分乾元都不会愿意让一个泽坤给他们落契,这样他们对着其他泽坤就无法到达欢愉,只能跟结契的泽坤交欢才可。
相反,乾元却喜欢给泽坤落契,这样这个泽坤只能对着自己才会情动,这样就跟成了乾元的私有物一样。
所以在凉国,很少有乾元愿意与泽坤互相结契,都是单方面落契泽坤,方便给自己生下子嗣。
就连容沁的母亲虽然只娶了容夫人一人,却也至今没有和容夫人结契。所以每次她们吵架,容夫人都拿这事怼容霖,怀疑她在外养了外室。
从这点看,陈孜父亲就真的很难得了,他一个常年在外的武将居然愿意和徐清清互相结契,真的很让人佩服。
容沁沐浴完就看到陈孜一脸紧张的坐在床上,小脸绷得紧紧的,眉头也紧锁着。
容沁心里没来由的一咯噔,她倒是忘了,没有乾元是愿意被泽坤落契的,而且陈孜生性风流,恐怕更是不愿的吧?尽管她现在敦伦无力,但是以后呢?就连母亲都始终不让娘亲落契,自己是不是有点逼迫她了?
容沁走进陈孜,坐在了她身旁,“阿孜是不愿我落契你吗?如果你不愿意也没关系,那今晚你先落契我吧。”
说着容沁就侧腰趴在了枕头上,撩开头发,露出了颈后青色的契体。
陈孜怎么会不愿意?她只是怕容沁疼而已,看着容沁那曼妙的身姿,温顺趴着床头的样子,她心里有点酸胀。
伸手扶起容沁坐直后,她跪趴在容沁的腿上,把乾元的契口袒露在容沁的眼前,“阿沁,你先来,等会你疼得没力气了,就无法给我落契了。”
容沁没料到陈孜如此果决,她那样说,真的不是欲拒还迎的意思,她母亲尚且如此,陈孜早得了她身子的人,她真的没指望陈孜一颗心全系在自己身上,也做好了陈孜以后会纳妾的准备。
陈家就她一根独苗了,她只与自己结契,万一自己不能为她诞下子嗣,她家可就要绝后了。被落契的乾元是无法再与他人结契的,而不结契,就很难让泽坤怀孕生子。
这和中庸不同,中庸本就无信引,他们不需结契就可孕育,只是相当艰难而已。乾元却不一样,结契后更易使泽坤怀孕。
“阿孜,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我一旦咬下去,你以后就只能和我一人交欢了,也只有我能给你生孩子了,万一我生不出孩子,你陈家可就绝后了,如此你当真不后悔?”
“我怎么会后悔?阿沁你咬吧,我可不在乎什么孩子,你可别听我娘唠叨了,对我而言,只有你才是最重要的。”
“我如今这样,你不嫌弃我,我就很知足了。放心吧,我一点都不后悔!你快咬吧!”
容沁很是感动,这人真傻,说什么风流,都是孩子气吧?!她低头,亲吻那凸起的青色脉络,然后张口用尖小的媾齿刺破那肌体,注入了她的信引。
随着信引的注入,陈孜浑身一阵酥麻,忍着那信引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的胀酸麻痛,她压倒容沁,趁着信引还未全融入在一起,张口咬破了容沁的契体,注入自己霸烈的信引。
容沁知道会疼,只是没想到这么疼,像蚂蚁啃噬一样,钻进血脉里,疼得她直哆嗦。
陈孜也不好受,但是她更担心容沁,泽坤娇弱,很多泽坤在结契时都会疼得昏死过去,遇到一些不懂怜惜的乾元,甚至这时还会挺着阳具在泽坤体内奋力冲刺,因为疼痛中的泽坤甬道收缩激烈,会让乾元欲仙欲死。
容沁已经没力气说话,嘴唇发白,额发都打湿糊在了脸上,浑身都在抽搐着。
陈孜心疼得不行,抱着她,吻着她,默默陪着她捱过这关。
约莫一刻钟后,陈孜身上的痛感消失了,她感觉松开了手,想起身去倒杯水给容沁喝,只是容沁感觉到她要离开,死死抓着她的手,不放开。
陈孜没办法,又躺了下来,过一会儿,容沁终于不再发抖了,她才松开陈孜的手。
两人都疼得死去活来,陈孜比容沁略强些,她还能下床倒水,拿毛巾给容沁擦擦身子。
终于完成结契了,两人身上都有了彼此的信引,满室都是纠缠的花香,陈孜一点都没有再行房事的力气了,容沁也早闭着眼睛睡过去了,况且明天就是叁朝回门了,她还要陪着容沁回容家一趟,随便把那什么侍婢给退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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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疼她也得疼(? ̄? ??  ̄??)
重要(百合ABO) 第二十三不忠(微h)
天亮后,容沁比陈孜醒得早,就这样静静看着陈孜的睡颜,眼里满是眷恋。结契后两人气息交融,泽坤更加依赖自己的乾元,那种从身到心的归属感让容沁通体舒畅,那极致的疼痛后就是极致的愉悦。
可能是那眼神太有力量,陈孜也悠悠转醒了,抬眼就对上了容沁恋慕的眼神,心尖一颤,身下的欲望也有了抬头的趋势。
就在这信引纠缠的对望里,陈孜主动翻身压了过去,用昂扬的欲望抵在了容沁的腿腹间。
“昨夜未能尽性,阿沁可要补偿我!”
说着就扒下了容沁的亵裤,抬起她双腿,在股间磨蹭起来。
“别急,慢点,才起来就闹,又不是不允你,仔细些身体啊!”
“再试试嘛,早上阳气重,说不准就成了,而且阿沁你都湿了!”
陈孜也担心一会会泄,所以多磨蹭了些时间,没想到容沁湿得那么快,她也不想等了,心里叫嚣着要进去,然后扶住容沁的臀瓣,噗哧一下就把阳具给捅了进去!
新婚夜那晚的紧致压迫感瞬间席卷而来,陈孜犹如溺水一样,呼吸急促困难起来,随着缓缓的抽动,窒息般的快感强烈刺激着她,她又要不行了!
容沁只觉下身酸胀酥麻,那粗硕的肉物,每动一下,都让她生出难耐的痒意,想要更快,更重的撞击才能解脱!
于是双腿勾紧陈孜的腰挎,把自己向她送得再近一些更紧一些。
甜腻香氛的帷帐内,每一点都在燃烧着彼此的理智,陈孜鼻尖已然冒汗,阿沁那里太紧了,太舒爽了,那穴里的媚肉如此善解人意,熨贴舒适,哪里能不沉沦?
只匆匆数十下激烈的撞击后,容沁受不住得高吟一声,陈孜就忍不住射了出来,这很不好,但也刚刚好,两人一起攀上了高峰。
没有成结,只是乾元早上简单的生理发泄,短暂又激烈。
好多了,没有一进去就泄身,终于尝到了阿沁的滋味了!果然结契还是有好处的,真的太喜欢这种感觉了!
动了动身,埋头含住了那酥乳,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容沁不晓得怎么形容,她不是很了解乾元君能做多久,但这样的感觉倒也不坏,没有成亲前那么磨人,总是折腾很久。
“嗯,该起了,浑身都被你弄得湿哒哒的,别闹了。”
“阿沁刚才被我弄得还舒服吗?”
容沁好笑,真像个孩子,不舒服是不是还要再弄一次?身体才养起来一点就老是想着这事,难怪总也不好。但是孩子嘛,就得多夸才行,而自己愿意宠这个孩子样的妻郎。
“阿孜那么棒,我很舒服!下次再轻点好不好,那么用力,撞得我腰都酸了。”
明明自己做得不够好,可是被夸了,陈孜心里还是特别开心,高高兴兴伺候容沁起床。
今天要回容府,吃完早膳,容沁清点了一下要带回容府的礼单,就跟着陈孜一起坐上了马车。
那夜出现的两个侍婢,陈孜也让冬雪捎带上,坐在了后面的马车上。
陈孜路上问了容沁,该如何处理,容沁说回家交与娘亲安置,她不必忧心,这事是母亲做得过分,她希望陈孜不要介意。
“可是岳母为什么要这样做?”
“许是怕你新婚夜太强悍,我受不住?你别想了,回头自有娘亲为我做主。”
陈孜于是不再吱声了,心里腹诽,我之前就算好好的也弄不了叁个人啊!为什么莞城的人都喜欢叁人行?!可是她也不敢问容沁,有机会还是去淮风阁再打听打听?
容家一早就准备好了回门宴,容氏族人多,宴席排面大,甚至还请来了戏班子搭台表演。
陈孜全场都笑脸相迎,只要有人来敬酒的,她都一一应下。
容沁回了闺房后,就着人把容夫人请来,告诉那两个侍婢的事情,容夫人大怒,这种事怎可做得?!幸好陈孜没有应下,真应下了,本也没什么,但还是让人心里膈应。
看到女儿身上那信引味,就知道女儿已经被陈孜落契了,心里更是对容霖的做法不满,让女儿把那侍婢交给她处理就好。
见事情解决,容沁就告诉母亲,陈孜也被她落契了。
容夫人满脸不可置信,想到自己和容霖成婚数十年,还没能落契她,心里蛮不是滋味,可又替女儿感到高兴,之前如果还有那么一丝遗憾,现在真的对陈孜是十分满意。
容沁的目的就是让娘亲彻底站在自己这边,知道娘亲这么多年的心结,也是对母亲的不满,当初与人定下姻亲的是她,后来想毁亲的还是她,到如今已经成亲了,估计还想着弄掰这姻缘,真不知道母亲到底对陈孜有多不满!
容夫人遣人把那两个侍婢带了过来,让她身边的李嬷嬷严加审问,到底为什么要在新婚夜就行勾引之事。
那两个侍婢在陈府的这两天基本连陈孜的影子都没看到,新婚夜就被她恐吓打昏,一点都不想再回陈府了,她们隐约猜到了容夫人的身份,于是一股脑儿把事情给抖了出来,只求夫人给个活路。
原来这两人并非清白之身,她们原是淮风阁的清倌,应邀出现在莞城商会上。
当天出现的都是莞城有头有脸的人物,连巡抚和总镇参将都悉数受邀到场,本来只是个普通酒会,后来随着一些清倌歌姬的入场,场面就有点失控了。
毕竟商会也没有多余房间可供消遣,后来由容霖牵头,联合一些会里的豪绅们,出资包下了一批姬子在附近的客栈里留宿了。
容霖自然也带头搂过两个美人儿,她是会长,在商会有单独的休息间,除了官府的人留宿在商会外,其余人都遣去了客栈。
是夜,容霖宝刀未老,一晚夜御两女数回,这两人也是初初开苞,被容霖折磨得不成样,那小穴红肿外翻,内里浓精流出都干涸成了一道深深的白印。
第二日醒来,容霖对这两人甚是满意,出资给她们赎了身,一直留在商会里伺候,白日借着公干的名头在商会的厢房里肆意玩弄二人。
后来不知怎的,容霖就腻歪了这两人,也不想惹麻烦,打算发卖了去,但这两人苦苦哀求,后来容霖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把她们安排进了容沁的陪嫁里,给打发了出去。
可能她真的没想到,陈孜这种声名在外的浪子居然能拒绝美人诱惑,现下好了,捅到容夫人这了!!
容沁在旁听完,真的恶心坏了,她万万没想到自己母亲居然是这种人!她忍不住看向娘亲,容夫人双手颤抖,显然气得不行,“好,好,真好,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始终不愿和我结契,她可真行,把自己玩剩下的塞给女婿!!”
“娘亲,别气了,李嬷嬷,你先把这两人带下去妥善安置。”
“沁儿,你说你母亲怎么变成这样了!我嫁给她数十年,她要是想纳妾,我又怎会不允?!现在做出这等丑事,还朝自己女婿身上甩锅,简直!呜呜呜!”
容沁也束手无策,她自己都恶心,何况娘亲?!
喜欢就纳回来好了,偷偷摸摸不算还朝陈孜那塞人!
安慰完娘亲,容沁也倦极了。她知道娘亲深爱母亲,她气得再狠,最后也会原谅母亲。容沁只觉心累,要是陈孜也在外偷偷摸摸干出这种事,自己会不会原谅她呢?总之这事不能告诉陈孜,毕竟是家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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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百合ABO) 第二十四章背锅侠
此时在宴席上喝得晕头转向的陈孜,被容家二哥扶去了偏厅休憩,热闹的戏班子还在咿咿呀呀唱个不停。
偏厅靠近内宅,鲜有人会来打扰,只依稀能听到前厅的喧哗。
陈孜虽喝得多,但头脑还算清醒,容二哥还特意吩咐了婢女送了醒酒汤过来。
偏厅内设有可供休憩的耳房,陈孜每次喝多了只想睡觉,遣退了婢女,陈孜合衣就上床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听不见前厅的喧哗,陈孜晃了晃脑袋,觉得恢复了大半清明,准备起身去寻容沁。
另一边容霖的心腹管家回禀她,夫人已经把那两个侍婢着人看管了起来,容霖听后,甚是头疼,这次真是失算了,那两个没用的玩意儿,连个好色的小女郎都搞不定!
本来陈孜宴席后就可回家,第二日再来接容沁,可是她睡得时间有点长,耽搁了些时辰,偏厅内外都很安静,大部分人都在前厅帮忙伺候。
容府陈孜不是很熟悉,身边也没个人,只好寻着记忆往前厅去,幸好路上遇到了一个小厮,给她带路,才没走错路。
容霖正招呼着最后一批客人离开,看到陈孜出现,就拉过她和众人告别。
陈孜还想去容沁闺房看看,但是时辰不早了,按理说陈孜也可留宿在容府,只是不可和容沁住一处。
容霖心里还记着事,还想着从陈孜身上问出点什么,就拉着陈孜去了书房。
容霖也不跟她拐弯抹角了,直接问了她,怎么把那侍婢给退了回来,是有什么不满意的?
陈孜一阵头大,也不好直接怼岳母,只说自己身子不好,有容沁一人足矣,而且如今她们已经互相结契,容不下第叁人,陈孜更是表态,此生绝不纳妾。
容霖简直就没见过这么蠢的乾元,不是说之前在京都还是秦楼楚馆的常客吗?身子不好能去那玩乐?!刚成亲就被泽坤落契更是蠢得没边了,就这样以后要是做生意应酬,哪个还带她出去玩?!
更别提陈家就她一个后嗣了,这哪里是疼容沁了,这是把所有留嗣的压力都给了容沁了!
容霖简直想敲开陈孜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都揣了什么玩意,之前她考中了武举,自己还觉得她长进了,没想到还是感情用事!
挥挥手让人送陈孜离府去,明日再来接容沁回陈家!
陈孜一脑袋问号,这怎么好好的就被岳母嫌弃成这样了,难道非要她收了那两个侍婢才对?!
坐在马车上晃晃悠悠的一路到了陈府,天还未黑,陈孜就想念容沁了,不管岳母怎么嫌弃自己,只要阿沁不嫌弃就好,陈孜想了一路都觉得自己做的没错。
陈孜下了马车就听门房说有人找她,在厅里已经候了好一会儿了。
陈孜纳闷,自己在莞城也没交什么朋友啊?于是快步朝正厅走去,然后就看见汪庆坐立不安的身影立在厅中。
“汪兄?怎么突然来找我了?!可是有急事?!”
“你回来了!我实在是没办法了,这才登门叨扰!”
“快请坐!有什么我能帮上你的,尽管说!”
“我想找你借笔银子,给春娘赎身。”
本来汪庆手里的银钱是足够给春娘赎身的,自从汪庆中举后,家里分了一套院子给汪庆,汪庆已经打算把那院子给卖了,得的银钱就足够应付。
可是之前汪庆得罪的那家断腿的,不知从哪听说了汪庆和一个姬子好上了,直接去了淮风阁点名要给那春娘赎身,抬高了一倍的银子,都是开门做生意的,汪庆还没有付钱,买卖自然没成。
要不是春娘苦苦哀求,那老板早就把春娘的卖身契给了那家人。
后来老板也不想为难汪庆,毕竟汪庆这人凶名在外,现在又有功名在身,更是得罪不起,就允了汪庆一日,只要付出一样的银子,春娘还是归他!
可汪庆满打满算身上也就那么多银子,家里人说什么也不会给他钱去买了姬子回来,汪庆本来认识的都不是啥富贵之人,他能想到的有点交情的只有陈孜了。
陈孜也有点苦闷,钱不在她手里啊!那么一大笔钱,就算是徐母管家的时候,也不会那么轻易给陈孜拿去。
她想起容沁说的,有需要可以去帐上支取,她想着现在容沁也不在家,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取到?
陈孜让汪庆稍坐片刻,她去帐房看下有没有那么多现银。
陈府原先库房的现银大概只有数百两周转在库,但是自从容沁管家,已经把她自己那部分嫁妆都添了进去,现在账上有数千两现银。
听说陈孜要取一千两现银,帐房真的惊呆了,他本来是不想给的,但转念一想,那么一大笔银子,小女郎总不敢背着容沁胡乱挥霍的,还是去取了两张五百两的银票递给了陈孜,还特意强调这银票是容沁的嫁妆。
陈孜耳朵都臊红了,唯唯诺诺的应和着,说回头自己会和容沁解释。
把银票递给汪庆后,收下了汪庆的借据,本来也不打算出府了,但想想汪庆一人去,保不齐又会被那老板坑,不如好人做到底,陪他走一遭。
既然今天赎身,也算是从淮风阁出嫁了,自己也怎么都算汪庆的娘家人吧?反正在家也无事,去凑凑热闹也好!
汪庆自然不会拒绝,于是两人直接骑马去了淮风阁。
时辰尚早,淮风阁还未营业。
汪庆拿着银票,直接去找了老板,一手交钱一手交卖身契,这事基本就解决了,老板也没料到汪庆短短一日就搞来了那么多银子,当下大方表示,今晚给春娘和汪庆在淮风阁办一个热闹的圆宴,再赠两个姬子作陪。
汪庆本想拒绝赠的姬子,但他想到陈孜跟着他一起来了,不如收下陪陈孜,也就应下了。
华灯初上,淮风阁一改素雅的风格,挂上了大红灯笼,红绸带,满院都是喜气的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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