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桥效应【野战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法拉栗
这一次,不一样了。
钟熙小穴内黏腻的透明汁液因为姿势的关系开始往下淌,有不少流到了江恪之的腿根上。
她:“你累吗?还要不要再耕一耕?”
她胳膊肘搭在他的胸口,脸色是高潮过后的红,目光却泛着狡黠。
“你不累的话,要不要再耕一耕?也让小雨伞死得其所?”
江恪之喉结滚动着,他紧紧地盯着她,嘴上没有说话,手却抬起,伸到了两人紧密贴合的地方。
那里汁水横流,是刚刚他操钟熙操出来的。
他看着钟熙志得意满的模样,他知道他绝不该这样做,但手已经不受控地握住还没有得到发泄的性器,是的,这个女人没有不错,他极力控制着自己才没有射精。真卑劣。
他目光下移,停在两人紧紧贴合的地方,就着湿滑的水液和残留的润滑油,再一次将自己送进钟熙身体里。
耳边是钟熙的哼叫声,就在他扶着她的腰肢准备向上挺动的时候,钟熙倏地俯下身,按住了他。
“别急,”她冲他眨了眨眼睛,“这次该到我了。”
吊桥效应【野战H】 激烈地交合(h)
今晚,在江恪之第一次进入钟熙身体里的那一瞬间,他几乎就要射了。
他极力控制着射精的冲动,他知道是为什么,钟熙一个字也没说错。
此刻,钟熙跨坐在他的身上,性器被她完完全全地吞住,湿润温暖的甬道将江恪之紧紧包裹,他遏制住自己想要喘息的欲望。
两人在昏暗的光线下盯着对方。钟熙俯视着看着他,情欲让她的眼神弥漫着风情,她双瞳水润,头发被海风吹得凌乱。
江恪之看到她的小腹因为纳入了性器微微隆起,他感到嘴唇一阵干涩。
过了几秒后,她睁大眼睛,手撑在他的小腹上,慢慢将臀一点一点抬起,性器上的青筋还有套上的凸点无一不摩擦着穴肉,甬道内的软肉颤抖着,不舍地吸吮着,酸胀感一时将她包围,钟熙咬着唇。
“这个套是不是好刺激。”她的声音轻飘飘的,不知道是在抱怨还是感到愉悦。
就在龟头要彻底离开穴口的时候,她深深地呼吸,紧接着直接坐到了底,完完整整地将粗大的阴茎含住。
这比刚刚那一次进入得还要深。粗长的阴茎几乎就要将她贯穿,钟熙被彻底填满的感觉搞得失语,江恪之也不好受。
下体硬到发痛,避孕套太紧,钟熙将他吞入的时候,花穴里的褶皱不住地绞紧,而钟熙像是还不够满足,不要命地坐下来,像是要把他的囊袋也给吞咽进去。
体内的每一根神经都在隐隐作痛。
半晌,像是适应了进入时的那阵酸胀感,钟熙扶着他开始动了起来。
她身子前倾,塌着腰,屁股撅着开始慢慢地套弄起体内那根粗壮的性器。
她的下面早已湿哒哒得厉害,性器进入得没有一点阻碍。
很快,那里开始蔓延着快感,钟熙开始大幅度摆弄着腰肢,每一次进入,她都是贪婪地完全坐到了底。
不可能再更深了,甬道口的软肉几乎被撑到透明,再一出抽出的时候钟熙开始陷入短暂的空虚。
她主动夹紧穴肉,感受着套上每一个凸起在她体内的按压,柔软的褶皱紧紧将性器含在狭窄的甬道内。
而江恪之始终紧绷着身体,一言不发,不知道在想什么。
视线里耻毛下只能看到沉甸甸的囊袋,腿根相撞带动着淫水声一起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如果这片海滩有人,一定会立刻知晓有对男女在露天的海边激烈地交合着。
黏腻透明的水液顺着腿根渗入身下的泥沙,最后不为人知地汇入无尽的海水。
“女上位是不是更舒服了。”钟熙眯着眼睛,骑着他的性器问道。
江恪之额头上的青筋是这样明显,钟熙知道他不会回答,就像她知道他很早就想射了一样。江恪之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就好像她是他的仇人。
她声音里的愉悦藏都藏不住,她沉迷性爱的样子看起来风情极了。
因为女上的关系,他的阴茎进入得更深了,好几次都擦到她的敏感点,钟熙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继而穴肉绞弄得更紧,江恪之低低地喘着,手用力地掐着自己的大腿,心脏就要爆掉。
意识开始沦陷,钟熙纵情地上下起伏着,她的手不自觉地掐在江恪之的肌肉上,伏在他的胸口像一条水蛇,疯狂地扭动着自己的屁股。
“哈啊……这样真的好舒服呜呜……”她知道自己在放声叫喊,然而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而身下同样深陷快感漩涡的江恪之眼前开始一片迷蒙,理智早已消失,他听到钟熙扶在他身上发出一声有一声急切的呻吟,性器被她一点一点纳入花穴内,她的乳房一下又一下地摩擦着他的胸膛,而下半身拼命地吞吐着他的阴茎。
就好像她才是支配一切的那个人,而被上的是他。
不是好像,事实就是如此。
被上的那个人是他。
钟熙毫无心理负担地用他取悦着自己,他只是她没有其他备选的选择。
她闭着眼睛,在他身上上下起伏着,骑得酣畅淋漓,但和身下这个人是谁都没有关系。
这是他选择的。
这个事实让江恪之心上蒙起了一层阴霾。
欲望将他逼到尽头的这一刻,他开始痛恨自己,身体的快感如此廉价。
没有丝毫感情的两个人在荒野抱团取暖,沦为情欲的奴隶、走狗。不,根本没有情,他只是最下贱的被欲望支配的男人。
他成为了自己从前最为厌恶的人的模样,轻佻且下贱。
心是如此抗拒,周身的血液却沸腾着,下体仍然渴望进入。
一种想要自毁还有掠夺的欲望充斥着他的大脑,这样的自己太陌生。
江恪之几乎感觉自己像是溺死,身旁的海水是不是已经向他们涌来?
他紧盯着她,手终于不自觉地抬起握住她不停摆动的屁股。
不能说握,这样的力道算是掐,钟熙的身上一定会留下印子。
最后,他的视线就停留在两人紧密贴合的部位,淫液四溅,就在钟熙再一次要坐下来将他吞入的时候,他终于无法自控地向上狠狠地操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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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桥效应【野战H】 操弄到喷水(h)二更
钟熙整个人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下震得一颤,小穴也骤然缩紧。
“啊啊啊!天!你怎么总……哈啊,突然鬼畜那么一下!”
钟熙惊慌地瞪着他,虽然刚刚那一记深顶让她很快乐,那种又痛又爽的感觉将她包围。
江恪之掐着她的臀,在她每一次坐下来的时候猛地操进来,钟熙看着他被情欲左右的面庞,心头感到一阵愉悦,她的身体继续忘情地扭动着,让粗大的阴茎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
乳尖因为她俯下了身子不时蹭在江恪之的身上,许久,他一只手依然掐着她的臀肉,另一只大掌抬起,抚上那团不停在他胸膛作乱的乳肉。
颤动的乳房突然被人大力捏住,钟熙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小穴因为乳尖的痒意激出了一波水液。
“哈啊!”江恪之的服务意识真不错,钟熙这样想着,屁股扭动得更为卖力。
性器拍打穴口的声音将周遭所有的声音盖住,钟熙夹紧下体,感到一阵类似耳鸣的感觉。
啪啪的拍打声中,钟熙伏在他身上,一边被性器肏得上下颠簸着,一边张着嘴浪叫着,今晚叫得太久太大声,她的嗓子几乎发不出声音了。
江恪之粗暴地玩弄着她的奶头,性器激烈地向上插入,她所有的渴求都被填满。
但是,还想要更快乐。
倏地,在他又一次挺入的时候,龟头迅猛地撞到了她的敏感点,钟熙整个人蜷缩着颤抖。
“对!就是这里……再来!”她带着哭腔哼叫着,表情看起来既快乐又痛苦。
她听到江恪之颤抖着深吸了一口气。
江恪之灼灼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随后,又往最深处用力顶了一下。
性器一次又一次摩擦着甬道,她坐下来的姿势越来越用力,口中哼叫着,前后绞动着,试图再一次去寻找那个点。
终于,数十次的抽插后,江恪之又一个深挺,终于重重地顶在她的g点上。
扑面而来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地呜咽。
钟熙泣不成声地靠在他身上,发丝倾泻而下,身体几乎是被他肏弄着起伏。
而江恪之明显加快了撞击的速度,钟熙的小臂完完全全靠在他胸口,大口地喘息着。
天哪,她要死了。
江恪之抽送的速度太疯狂了,他每一次顶弄点动作都比上一次更大力,他变换着角度地往里肏,在所有让她快乐的点猛烈地挺动着。
性器激烈的拍打让两人交合处的水液变成了白色泡沫,淫液淌得到处都是。
就在钟熙感觉自己就要高潮的时候,阴茎仍然大力地肏着,那只玩弄自己乳房的手却径直向下,拨开早已濡湿的毛发,探入腿缝间,掐住了她早已充血的阴核。
“啊啊啊……”阴核被掐弄的瞬间,钟熙的呻吟声瞬间变高,她整个人都在发抖。
海浪拍打着岸边,钟熙的小穴因为两处的快感绞紧着。
她的睫毛因为泪水变得湿润,眼前变得模糊,耳边是江恪之低沉压抑的喘息声。
钟熙努力睁开眼睛,四目相对,他的手还在不断得搓弄着花核,这让她的意志濒临崩溃。
钟熙注视着他的眼睛微启双唇,双重的快感让她对着他无声地淫叫着。
江恪之深邃的眸子就这样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
渐渐的,两个人的嘴唇近在咫尺,四片唇瓣几乎就要靠上了,江恪之的瞳孔骤然扩散,就在快要触碰到的瞬间,钟熙眉头紧皱着低下头,高潮着全身抽搐起来。
绵延不绝的快感让她死死地咬住江恪之的肩膀,腥甜的血腥味在口中蔓延。
江恪之的目光变得晦暗,他只是沉默地继续操弄着她。
她难以自制地十指抓住他的头发,濒死的快感几乎将她淹没。
花穴里不断喷出一波一波的淫液,浇在来回抽送的性器上。
“不……不行了!”她被高潮冲击得全身酥麻,然而江恪之终于抽出她腿间的手,双手覆在她的背上把她往下压,又是深深一记顶弄。
粗大的性器再次深埋进收缩战栗的花心,穴里还在不断地喷着水。
江恪之抿着唇,在她高潮的余韵下,进行最后的冲刺着,他知道他的忍耐已经到达极限。
十几次抽送后,他开始浑身发抖,他全身的肌肉都在抽搐着,最后神情痛苦地紧紧按住怀中的人,猛地射了出来。
高潮来得如此激烈,感受着怀里的人的呼吸,江恪之战栗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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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桥效应【野战H】 你的子子孙孙
钟熙的脑袋搭在江恪之的下巴下面,毛茸茸的。
江恪之绝不该有这种感觉,刚洗过还没干的头发并不会毛茸茸。
性交的后遗症——高潮已经让他的头脑发昏了。
耳边是钟熙很轻的喘息声,每一次高潮过后,她似乎都要缓很久。
突然,他感觉钟熙在他怀里的身体变得僵硬了。
两个人的腿还纠缠在一起,她抬起头看向他,目光里满是别扭,还有探寻。
江恪之愣了愣,很快才意识到,他的一只手一直在摩挲着她颈部的软肉,就好像在安抚她。
他心里感到一阵不安,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僵硬地挪开了自己的手。
“你抖得太厉害了,我以为你在犯哮喘。”他嗓音有些嘶哑。
钟熙立刻瞪他一眼,用手掐了一下他的肩膀,正好掐在刚刚她咬的那个地方,她早已经忘了这回事了,江恪之好像也没有知觉。
“你才哮喘呢!我只是呼吸道没那么好,还有点鼻炎。”她吸了吸鼻子。
“鼻炎?”难怪她说话总是带着鼻音。
钟熙没想到他会关心这个,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对啊,小时候重感冒拖很久才去看医生,就拖成慢性鼻炎了。”
这很正常好吧,见江恪之依然看着她,似乎在等她讲下去,不知道是真关心,还是只是想缓解尴尬做完爱以后的尴尬,钟熙却懒得在这个话题上多纠缠了。
拜托,这可是事后,而且他们刚刚在野战诶,她可没有和男人搞完以后再忆往昔的习惯。
很快,她低垂着眼睛看着他,“我抱起来舒服吗?”
钟熙的目光里带着调笑,还有一丝得意,谁让她又想起从前他对她不屑一顾的晦气样子。
江恪之闻言,才发现自己的手还不自知地揽在她的身上。
他神情自若地将双手放到了地面上,这时才发现肩膀上的伤,皱眉道:
“你是属狗的么?”
他的语气淡淡的,钟熙以为他是在说她掐他这件事,不以为意地从他身上爬了起来。
江恪之的性器早在他射精之后就从她身体里滑落,她低头看了一眼提醒他。
“你快把避孕套给系起来,不然你的子子孙孙就要漏出来了。”
江恪之闻言,也站起了身。
两个人开始各自处理残局。
钟熙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背,不少粗糙的颗粒,刚刚竟然没有发现。
她有点不高兴地看着江恪之:“你刚刚一直搂我,把沙子都蹭我背上了。”
江恪之看到她又开始拍自己的腿,“这上面也是,讨厌,擦都擦不掉。”
这救是野战的弊端了,钟熙看向大海,她真的不想再下水一次了。
江恪之看着她,没有说话,他弯腰将自己刚刚脱掉的上衣拿起来,又走到几步之遥的海边,将衣服吸满海水又拧干,递到钟熙面前。
“拿这个擦。”他说。
钟熙自然而然地把背对向他,“后背我擦不到。”
江恪之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几秒之后,才伸直手臂,在上面擦了擦。
其实钟熙身上根本没有沾上多少沙子,难受的是身上又湿又黏糊的感觉。
“好了。”江恪之只胡乱地擦了几下就收回手,将衣服塞到她怀里,示意她自己擦腿。
钟熙接过来的时候,真觉得他们好像是什么团结友爱的好兄妹,一抬眼,突然借着月光看到了江恪之肩膀上她的杰作。
她被这有点血腥的画面吓到了,上面是红色的牙印。
“流血了,疼吗?”钟熙承认自己有点内疚。
要是有人敢在她身上留下这样的痕迹,她确定自己会当场揪断他的鸡鸡。
“主要我当时太兴奋了,你又好用力,我就……”钟熙说话声越说越小,怎么内容又往十八禁方向发展了?她及时闭上了嘴。
江恪之低垂着眼帘看着她,再开口语气很平静。
“你咬的地方离大动脉有一点距离,所以不会造成安全问题。”
钟熙闻言眨巴着眼睛,松了一口气,“我知道了,下次我肯定会注意的。”
她本来就是顺嘴那么一说,说完以后她看到江恪之的眼神变得怪异。
这个眼神很复杂,她没来得及回过味,已经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口误,”她看他一眼,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我没有暗示我还想要下一次的意思,你知道的吧。”
见鬼,睡都睡了,钟熙都没想过自己会找补,她应该顺杆爬坡地逗弄江恪之,这才是她,不是吗?
钟熙心不在焉地抬眼看着江恪之,他一如既往地注视着她,只是很快侧过头,嗓音低沉地说:“天黑了,走吧。”
“哦。”钟熙没有去想他为什么回避了问题,本想抬脚,但双腿间的泥泞让她留在原地,她冲江恪之摇了摇头,有点苦恼。
就在他再一次看向她的时候,她说:“不行,我腿里还没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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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桥效应【野战H】 可爱
乌漆麻黑的夜里,钟熙蹲在海边,清洗着腿间黏腻的液体,润滑油加大了她工作的难度。
江恪之站在她的身后静静地等她,一如既往地没出一点声音。
钟熙想起他刚刚听到她那句话的神情,一脸被逼良为娼的模样,就好像她又要他清理似的。
他真是想多了,钟熙用水擦拭着,嘴里嘟哝道:“整天用海水洗,也不知道会不会把自己腌入味。”
江恪之听到了她的话,正想说点什么,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
这个声音在这个夜里,显得分外突兀和可怖,钟熙自然吓一跳。
她猛地回头一看,江恪之幽深的眸子也正对向她。
他开口道:“应该是衣架断了,我去看一下,你——”
“我也跟你一起去。”钟熙手忙脚乱地把腿上的水给抹了,就站了起来。
她套上自己放在一边的连衣裙就跟着江恪之往那边走,衣服好像沾到了一点水,有的地方湿湿的。
两人走近一看,是江恪之从游艇上找到的螺丝钉松动了,再加上这两天夜里的风不小,所以衣架也就散架了。
钟熙想,这些钉子后面肯定还用得上,于是蹲下来在地上找,“现在有点太黑了,明天再做新的吧。”
江恪之本来还在想是哪一环出了问题,眼看钟熙一脚就要踩到一根碎木头,皱着眉从背后箍住她的腰。
“别捡了,天亮了再说。”他沉声说着,手腕微微用力将她原地挪到了一边。
瞬间离开木堆的钟熙“哦”了一声,表情有些呆呆的。
江恪之的手在她落地的瞬间就离开了她的腰侧。
她抬起头,见江恪之神情自然地接过她手上的钉子,钟熙又冲他点了点头,“知道了。”
无语,她怎么能一惊一乍的,比江恪之还没见过世面?这根本没什么,都怪她腰侧太敏感了。
江恪之看她一脸严肃,低声说了一句:“走了。”
钟熙本来打算跟上他的脚步,又想到了什么,于是指了指地上的木头,“这些好多都断了,明天肯定都不能用了吧。”
江恪之“嗯”了一声,不知道她又要做什么。
钟熙抬眼看着他,“那不然我们把它们给烧了吧。”
江恪之闻言扶了扶额,半晌才开口道:“它们没有火化的必要。”
他都想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有耐心作出这个答复,不过钟熙显然比他更无语。
她真是差点要被江恪之的脑回路气笑了。
“救命啊,你想哪里去了,我只是觉得我们身上的衣服都有点湿,想要生火烤烤火好不好?而且还可以顺便烘一下那个毯子。在你心里,我就是会做这种奇奇怪怪的事的人吗?”她没什么力度地瞪了他一眼。
江恪之其实并不觉得冷,这几个夜晚偶尔会有感到寒气的瞬间,但是是可以克服的程度,所以并没有想到这个。
他就这样垂眸注视着她这张生动的脸,不自知地勾起了唇角,很浅很淡,完全隐藏在这个黑夜里。
“你做的奇奇怪怪的事还少么。”他说。
钟熙惯性就想和他再辩论几句了,反正他们一直都是话不投机的,但是江恪之说话的语气,还有神情……
“你这个人真的好怪,”她面上有些困惑,声音也变得轻轻的,“骂我说得好像在夸我可爱一样。”
江恪之闻言抿着唇不再说话了,他只是盯着她的眼睛。钟熙为自己脱口而出的话感到尴尬,虽然这个情绪转瞬而逝。
今晚高潮太多次,她脑子明显是当机了。
她可不是可爱的类型,而且江恪之觉得她可爱与否对她来说完全没有任何意义好吧。
钟熙还在胡思乱想着,就见江恪之已经沉默着拾起了木头,他大概以为这只是她又一次计划性的逗弄,并没有放在心上。
钟熙松了口气,又去抱了一堆落叶,这样方便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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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0珠加更
吊桥效应【野战H】 我真讨厌你(二更)
江恪之没有回到山洞附近,而是又来到了海边。
“我们不回睡觉的地方生火吗?”钟熙问。
江恪之从口袋找出她的打火机,钟熙看着她的东西,难怪她找了两天都没找到。
“烤一夜火不现实,毯子在这里,烘干身上的衣服就回去。”他说。
钟熙其实也无所谓,今晚的风明显没有昨晚的强,烤一夜烧到帐篷怎么办?于是她点了点头,没等江恪之动作又去搬来几个石头放进海水里洗了洗,随后将湿毯子搁在了上面。
江恪之试了几次终于将木堆点燃。
钟熙又踢过来两个石头。
“坐这个。”
江恪之低低地说了一声,“谢谢。”
说完,两个人安安静静地坐着,再也没有人说话了。
半晌,钟熙看向无波无澜的海平面,倏地开口。
“你现在在想什么?”江恪之愣了一下,重复道:“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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