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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魔头如何调教纯情娇妻(高H 甜宠1v1)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短尾黑猫
“咦,你个小东西想造反了是吧,看为夫怎么惩治你。”谢湘嬉皮笑脸地在新乐乳头上掐了一把。
新乐惊声呼疼,对他发指眦裂。
谢湘哈哈一笑,“别生气,弄疼宝贝了,我帮你揉揉。”说着开始玩弄起妻子挺立的乳头,没多久胯下沉睡的怪物再度苏醒,和主人一起顺理成章地再次出征,真枪实弹地干了一场,夫妻二人都玩得淋漓尽致,心满意足。





大魔头如何调教纯情娇妻(高H 甜宠1v1) 出行遇到老熟人带着宠姬男宠
“什么?你要带我一起去?那你前几日为什么要骗我学什么解相思的好办法,你有病啊!”
临行那日,新乐听到谢湘要她准备一下,跟他一同去洛阳,又高兴又生气,忍不住怒怼他。
“这办法迟早要学的嘛,这次不用下次不还得学?怎么能说我有病呢,就算有病,那也是得了喜欢看你小妹妹的病,啊呀!疼疼疼,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骗你学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其实只是想看你摸……呀!疼疼疼,宝贝别掐了,是我不对还不行嘛。”
新乐板着脸,一听到谢湘说什么污言秽语就使劲掐他的腮帮,扒拉他的嘴,疼得谢湘不住求饶。夫妻俩打打闹闹,嘻嘻哈哈,全没有在人前的正经样子。
方凌烟这几日早已经为新乐出行准备妥当,所以她只挑了几本路上读的书,拿了些黄符纸之类的轻巧东西,就和谢湘坐进马车,带着尹娘和宫里带来的宫女映日等几个侍婢出发了。
走出建康城后,遇上了在城郊一处茶铺里等候他们的秦冼。秦冼本就故意在此等候他们两人,看到谢湘腮帮上有些淡淡的红印,先是一愣,转瞬就明白过来,恐怕是被娇妻掐的。
这位年轻精明的留春阁的新任阁主,笑嘻嘻地拜见过公主之后,强烈要求和谢湘他们一起同行。
谢湘不置可否,看了看新乐,心里其实不太愿意有人整天跟着,妨碍他和老婆一路上卿卿我我。
不过新乐念及留春阁曾经在太子起兵造反弑父之时提前派人通知到她;兄长刘骏攻打建康城与太子刘劭对峙之际,对方也曾多次送来各种消息,为刘骏定下大局出了不少力,因此对秦冼印象不错,冠冕堂皇地表达了一下谢意,然后很大方地同意了对方随行的请求。
晚上到了落脚的客栈,新乐才发现,秦冼不仅跟着一大堆仆人,还带了一个娇媚动人的姬妾和一个清秀纤细的男宠。
同席用餐,秦冼殷勤地与谢湘新乐谈笑风生,说些江湖趣事给新乐听。新乐一如往常正襟危坐,饮食礼仪一丝不苟,偶尔听到好玩的地方掩嘴微笑,一副贵女派头。
谢湘在外人面前也十分收敛,虽然和新乐同席,却守礼守节,只是偶尔给老婆偷偷夹过去几筷她爱吃的鱼虾小菜。
再看秦冼和他左右二人,起初因为顾虑到新乐的身份还算规矩,只是男宠和姬妾服侍秦冼时会眉来眼去一下。酒过叁巡,有的人便渐渐放开手脚,开始腰肢柔软浑身无力地往主人身上靠。而秦冼则大大方方地左拥右抱,吃着男宠夹进口里的菜,喝着美姬送到嘴边的酒。
谢湘凝眸望去,忽然微微一笑,转头问新乐是否觉得疲乏。新乐心念一动,配合对方道:“行路迢迢,确实有些疲累。”
秦冼立刻会意,“时候也不早了,明日还得赶路,殿下金枝玉叶,不必顾及在下这等粗人,早些回房休息吧。”
新乐朝秦冼微微颔首,起身离席。谢湘似笑非笑看了秦冼一眼,陪同新乐一起离开。
“阁主,这位小公主和谢宗主究竟是什么关系?一起出游也就罢了,竟然这样堂而皇之地同席而食,同房而宿,不怕毁了自己名声吗?”姬妾绒娘在别人离开后立刻打听起来。
“你知道什么,这新乐公主和谢宗主早就私定终身了。据说先帝并未同意,但是新帝却十分器重六极宗,算是默认了两人的亲事,只是碍于叁年孝期未满,无法给公主指婚。所以他们私下既然夫妇相称,说不定已经偷偷成亲了。”
文允虽然是男宠,但也是秦冼手下的一员悍将,知道的消息自然比做舞姬的绒娘多了不少。
秦冼对二人正色道,“这公主的事情你们少嚼舌根,她可是谢安流的心头肉,不论是新帝还是六极宗,都不是随意得罪了还能全身而退的。我要与他们通行,为的不就是和小公主套个近乎嘛。”
二人躬身应是,跟着主人离席回到房内,借着酒劲,叁人开始缠绵了起来。
后面开始剧情会多一些,不过么……咳咳,也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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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冼与文允唇舌缠绕,拥吻在一起,绒娘则跪在榻边俯首舔弄抚摸秦冼阳物,待得它长身挺翘之时,含进嘴里吞吐起来,双手按摩着柱身和袋囊,动作熟练老道,把每一处都照顾得妥妥贴贴。
那厢秦冼也掏出了文允的阳根,用手帮他套弄,文允情动难耐,双目微醺,发出些许尖细的呻吟声。
谢湘与新乐就住他们边上一间上房,新乐正在净房沐浴,一墙之隔隐隐约约听到了隔壁少年婉转柔媚的低吟。
她待在浴桶里闭上眼睛想象了一下,但无法勾勒出两男一女一主二仆是怎么个操作,心里犹豫要不要向谢湘这个老江湖讨教一下,又觉得这种问题难以启齿。正在纠结踌躇之际,却见谢湘招呼也不打一声直接推门进来,朝新乐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把她抱出浴桶擦干后,也不给穿衣服,赤裸裸地抱到榻边坐在自己腿上,坏笑着小声道:
“宝贝是不是听到隔壁有动静?你上次给我这个听壁脚的灵蝶现在也飞不到人家房里,你再想个法子施个什么法术让我们两听得更清楚一些。”
新乐无语地看了他一眼,“你抱我去墙边,让我在墙上画个法阵。”
谢湘依言而为,新乐用手指在墙上画了个圈,然后在圈内写写画画,等她画完手离开墙面的那一瞬,忽然隔壁的人声就如没有墙壁阻挡一般清晰地传了过来。
谢湘满意一笑,面露赞赏,在娇妻脸上“啵”地亲了一记,把她抱回榻上坐下,用自家带的薄毯把她裹了起来,搂在怀里。
这时隔壁叁人已经换了姿势,文允躺在榻上,屈膝张腿,绒娘衣衫尽除,正趴在文允腿间用嘴含着他的阳根,舌头在嘴里勾弄龟头,服侍得文允柱身坚硬如铁。
秦冼衣衫不整地跪坐在绒娘身后,对着她又嫩又圆的屁股用手指插她的蜜穴,揉她的阴蒂。绒娘屁股高高撅起,舒服得扭动腰肢,被秦冼在上面啪地一声拍了一巴掌,留下五个红指印。
“小骚货屁股不准动,再乱扭等下主子我干死你的小骚穴!”
文允闻言笑着坐起身来的,伸出双手揉捏起绒娘垂在下面的巨乳,“绒娘是被主子摸得太舒服了才忍不住扭的,还得怪主子揉逼的本事厉害。”
新乐何曾听过如此下流露骨的话,双目圆睁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谢湘好笑地刮了一下她的小翘鼻。
“你看,大家都是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关起门来才会原形毕露。”
“那个男宠说秦冼在、在摸、摸那个女的,可是为什么偶尔也会有一两声男宠的呻吟呢?”新乐更关心他们的体势,好奇地问身边的老法师。
“怎么?宝贝好奇他们叁个人是怎么玩的?你再施个法把墙变没隔空看一下不就好了。”谢湘笑嘻嘻地调侃新乐。
“不要,偷听别人隐私已经是不应该了,怎么还能偷看这些……这些……嗯……房中之事,你想也别想,而且也没有这种法术。”
被新乐断然拒绝谢湘也不生气,微笑着向她解释,“既然秦冼在摸小妾,那男宠会呻吟肯定是小妾在服侍男宠呀,就像你上次舔为夫的金刚杵一样。”
“……”
“你不知道两男一女一主二仆是怎么玩耍的,今日正是个长见识的好机会,听为夫听音辨位,就着隔壁的浪叫声一一描绘给你听。”
新乐红着脸,往谢湘怀里缩了缩身体,不再出声,安静地倾听那叁人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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绒娘蜜穴淫水满溢,秦冼一挺身,将阳物塞入小穴,九浅一深地抽插起来,绒娘被顶得快活迷乱,嘴里不自觉地放缓了动作。
文允正是被舔的得舒爽无边的时候,这一缓便不耐烦地按住绒娘的脑袋,自己摆着腰在她嘴里抽送,两人一前一后,把绒娘肏得呜呜直叫。
隔壁谢湘带着笑意在新乐耳边说:“这是那个姬妾在叫,恐怕后面被插得爽快,嘴里也被肉棒堵住了。”
新乐听谢湘言语粗俗,皱着眉头白了他一眼,娇嗔道:“好好说话!是不是忘了早上腮帮子怎么疼的?”谢湘嘻嘻哈哈地含住妻子耳垂吮吸了几口,新乐偏头抽掉耳朵,又转过脸轻轻吻了吻谢湘双唇,示意他不要捣乱。
文允不管不顾地狠狠抽插了一会,一个激灵,把一股白浊射进了绒娘嘴里。秦冼见状挑眉一笑,拍了拍绒娘的屁股,“把你嘴里的琼汁涂到允儿屁眼里,他插你你也插还他去。”
文允再度仰面朝天躺下,双腿大张屈在身侧,屁股翘起对着绒娘。
绒娘听从秦冼吩咐,吐出口中黏糊糊的精液,全部抹在了文允的后庭之上,然后用沾了精液的一根手指,缓缓插进文允的肛门,稍稍转了一圈,将里面做少许润滑,复又抽出再蘸一些推送进去,待得肉壁足够滑腻,便用一根手指进进出出,抠挠肠壁,动作熟练至极。
文允和绒娘一样,也是个中老手,身体早已被开发得敏感淫荡,被手指弄了几下就舒服得仰起脖子,浪声连连。才刚刚释放过的阳物,又逐渐抬起头来。绒娘见状,又帮文允舔起了肉棒。秦冼看着二人淫靡到极点的作为,兴致越发高涨,解开衣裤光着身子,前后挺腰狂肏绒娘的蜜穴,撞得尹娘屁股啪啪作响。
绒娘被顶得神魂颠倒,一只手再也支撑不住身体,干脆把头搁在文允胯间,从侧面舔着柱身,一手上下套弄,一手多加一根手指,双指插起文允菊穴。而秦冼趁势让绒娘侧躺下,举起她的一条腿架到肩上,让她阴户大开,双腿夹住她的身体继续抽插。躺着的二人皆是呻吟不断,痛苦又快乐。
“妙妙你看,秦冼让他的小妾弄男宠的后庭,那男宠舒服得浪叫不止,可见女人虽然没有阳物,却也是可以插男人的。”
谢湘难得一本正经地感叹,新乐反而狡黠地笑道:“所以呢?难道你想试试?”
“千万不要!”谢湘连忙打消妻子的念头,后悔自己差点引火烧身,“为夫真的不好这口,我只喜欢插别人,不是,我只喜欢插你。”
新乐笑着哼了一声,不理睬他。
那边秦冼按着绒娘的阴蒂,肏着她的淫穴,已经让她被快感冲向云端,丢了一次。绒娘高潮时小穴紧缩,也把秦冼夹得射了精,秦冼低吼一声,拔出阳物,在旁稍稍喘了口气。
文允见此情形,对着秦冼玩弄起了自己胸前双乳,抚摸揉捏,把两颗乳头欺负得殷红挺立。秦冼笑骂:“你这个小妖精,怎么能这么浪,就见不得你主子歇一口,想要我干你的小骚洞,就自己过来伺候你的二主子。”文允乖乖翻身坐起,趴在秦冼胯间,舔弄挑逗他已经疲软的阳物。绒娘也扭着腰肢贴到秦冼身上,挺起双乳摩擦他的身体,娇声哀求:“主子再疼疼绒娘,摸摸绒娘的小骚逼。”
新乐听得一脸嫌弃侧头问谢湘二主子是什么,谢湘握住她的小手往自己胯间早已硬了许久的阳根上一按,“二主子就是这个。”说完便吻上了新乐,舔着她的贝齿追逐她的丁香,新乐回应着他,与他交换津液唇舌嬉戏,手里也抚摸着他的阳根,上下套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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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冼一只手探入绒娘身下,玩弄她的阴户,一只手捏着她的乳尖,嘴里咬住另一只用力吮吸,绒娘被搞得眼神涣散,娇吟不止。待得阳根再度挺立,他拉起文允,让他跪在自己面前,从屁股眼里一捅到底,把文允激得“啊”地一声尖叫出来。
绒娘坐到一边,双腿大开,对着秦冼主仆二人自己摸起了自己的淫穴和阴核,嘴里嗯嗯啊啊个不停。两个男人看到她一脸淫荡,动作下流,都越发亢奋,秦冼疯狂抽插,文允的肉棒也翘得老高。
“绒娘……哈……过来……躺我身下……我舔你的……啊……啊……小骚逼,哈,哈……你来舔我……啊……肉棒……哈……”文允断断续续地说,被秦冼顶得话不成句。
新乐原本和丈夫吻得难分难舍,听到这句话突然停下,面露不解之色。
谢湘无奈,只得耐心给老婆解释,“那男宠话都说不利索,自然是秦冼在肏他,他让姬妾过去给他舔,那就是说姬妾此时正在一边没有和其他人办事,但那女人呻吟不断,想必是在自渎,就像我家宝贝上次学的,自己摸这里。”
话音未落就把手伸进妻子私处,爱抚她缝隙里的嫩肉。
新乐了然地点点头,想起上次被骗做出那样淫靡之事,又恼怒地瞪了谢湘一眼,然后张开双腿跨坐在他腿上,勾住丈夫脖子,身体贴紧他,蹭着他的脸颊撒娇。
“为夫还是喜欢我家宝贝这样娇气的老实孩子。”谢湘笑道,“你那么乖,赏你什么好呢?要不要帮你也舔舔下面的小花朵呀?”
新乐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被谢湘转身抱到榻上横着仰面躺下,屁股搁在床沿,双腿折起分开,谢湘则跪在地上埋首于妻子股间,舔舐她的阴户阴蒂。
身下瞬间传来熟悉的快感,混着隔壁叁人淫靡的喘息声和浪叫,让新乐很快进入状态,穴口湿润晶莹。她想到隔壁的呻吟声都被人听得一清二楚,便不敢出声,情到浓时只得咬住自己小臂堵住口中的娇吟。
隔壁叁人正玩得快活至极。绒娘和文允互相舔弄彼此性器,秦冼则一边观赏二人口淫,一边肏弄文允的后庭,文允肉壁火热紧致,吸得他的阳根欲仙欲死。
秦冼虽然男女通吃,但有一个怪癖,就是喜欢看别人的淫行。因此自从进了留春阁这样的青楼楚馆,近水楼台先得月,经常带着手下的男男女女一起玩乐,看着他们互相舔弄抽插,总能让他兴奋得欲罢不能。
上次邀请谢湘共享五位美姬,却被谢湘拒绝,心中不无遗憾,想到新乐公主娇弱甜美的模样,不知道谢湘这个出了名会玩的魔头干她这个乖宝宝老婆的时候是个什么情形。
秦冼越想越兴奋,最后竟然在脑子里想象着谢湘夫妻而高潮,精液喷薄而出,尽数射在文允的直肠内。
他却不知道隔壁那对夫妻也就着他这里叁个人的浪声浪语,正在颠鸾倒凤。
谢湘担心新乐被快感冲昏头脑,不留心咬伤自己,只得把她抱起来坐在自己身上,阳根送入她湿润的蜜穴之内,一边抽插一边吻住她,用嘴巴堵住她的呻吟。
新乐迷醉之间,胡乱解开谢湘衣襟,抚摸他的肩膀背脊,颠簸中双峰乳尖也在谢湘胸口不断摩擦。因着那叁个人声音的刺激,二人比平时更有感觉,这般肏弄许久,最后两人一同高潮,双双登上极乐之巅。
旅途辛苦,谢湘不想太折腾娇妻,要了她一次后就此打住,给妻子清理干净便拥她入眠。
隔壁的叁人也已经完事散场,新乐解开墙上偷听的法术,觉得今天真是见识了不得的事情,大开眼界。




大魔头如何调教纯情娇妻(高H 甜宠1v1) 看个热闹也能遇到旧情人?
此后新乐见到那叁人总觉得有些难以直视,听到他们说话声脑中就会不由自主回忆起那日的呻吟喘息、淫词浪语,进而浮想联翩。不过她身份特殊,就算态度有些冷淡疏离,秦冼等人也并不以为意。
然而谢湘却在心里暗暗好笑,看到新乐眼神闪烁但偏偏还要故作姿态的样子,脸上便会忍不住露出笑容,旁人看着还以为他心情特别好。
不过与秦冼同行的一大好处,便是这位江湖最大的情报组织留春阁的新阁主,是个彻彻底底的享乐主义者。六极宗和留春阁都不差钱,途中吃喝用度极尽奢靡,有些甚至不输皇宫王府。
一路游览山川美景,不知不觉已经到了钟离,准备在此稍作逗留后。钟离也是一个大城,路上人来人往十分热闹,谢湘特意在此逗留的原因,是此处有一个江湖上有名的兵器行叫镇坤楼,除了自己造些神兵利器卖,每隔半年还会拿出些流落江湖的无主神器拍卖。这次谢湘和秦冼都算好了时间,特意来看看这次有什么稀奇玩意没有。
谢湘自己嫌麻烦不用兵器,但他所学繁杂,刀剑鞭戟无一不通,秦冼更是喜好收藏宝物的贪心鬼,二人一拍即合,一入夜便兴冲冲地带着不明所以的新乐来到了钟离最大的酒楼,镇坤楼正是包下此处来接待买主和看热闹的江湖人士。
留春阁的秦阁主自是早早安排好了楼上的雅间,与谢湘夫妇把酒言欢,等待镇坤楼开场。戌时一到,镇坤楼的伙计就鱼贯而入,抬了六七个大箱子进大堂,有条有理地依次打开箱子,取出各式兵器,铺开一排。
一个须发斑白的华服老者敲了一记铜锣,响声震耳欲聋,楼上楼下众人立刻都聚焦于他。只听他朗声道:“各位英雄豪杰,在下镇坤楼王启霖,幸会,幸会。今日承蒙各位赏光到此,鄙楼为各位准备了十叁件奇兵神器,祝诸位英雄皆可觅得心头之好,如愿而归。”
新乐好奇地看去,十叁件兵器中有刀有剑,还有一条银鞭十分眼熟,转头问谢湘:“那条鞭子是不是雪莲仙子的那根?”
谢湘淡淡一笑:“不错,夫人眼尖得很。这条银鞭内有乌金丝,故此不惧刀剑,也不易为内力震断,确实算得上是个不错的兵器。雪莲死后此物便不知所终,果然是落在了镇坤楼手里。”
新乐无语地看了他一眼,秦冼也在心里翻白眼,因为当初辣手杀死雪莲的,正是谢湘本人,说什么鞭子不知所终,其实正是他自己弃于雪莲墓前。
雪莲仙子本是武林第一美人,早先与谢湘有过露水之欢,此后便异常执着于谢湘,定要他与自己共度此生。可是谢湘却揭穿了他男扮女装一事,对他避之不及,后因雪莲因妒生恨,对新乐痛下杀手,最终被谢湘亲手取了性命。
因为这一段过往,新乐心里多少有点膈应,谢湘自己对昔日有过肌肤之亲的人下杀手的时候,也的确于心不忍,二人平日都几乎不提雪莲的名字。
新乐早知道谢湘在与她相识之前花名在外,不知道有过多少风流事,但她也不是斤斤计较的人,只要丈夫不与别人旧情复炽,便不怎么放在心上。
楼下兵器陆陆续续被买主们重金定下,雪莲的银鞭也被一位其貌不扬的男子买走,秦冼看了半天,并没有什么可以入他眼的物件,略微失望。新乐谢湘反正本来就是看看热闹,并不怎么在意。
到了最后一样,王启霖与镇坤楼的伙计们似乎格外郑重其事。此物件并没有和其他兵器一样一开始就放在桌上展示给众人,而是到了最后才从箱子里拿出来。东西放在一个深色长形木盒之中,盒子上还贴着四张符纸,新乐一看便来了兴趣。
“这把长剑乃鄙楼受人所托,代为售卖。剑名为噬魂,吹毛断发锋利无比,相传数十年前几位剑主人在得到此剑后,不知何故皆陷入癫狂,遇人便杀,被众人制服后挥剑自裁,因此此剑被传为不祥之物。十二年前最后一个持剑之人,正阳教吕春纬被琵琶岛的杀手杀死之后,此剑便从江湖上销声匿迹。众位英雄要拍下此剑之前还请叁思。”
王启霖的话越发引起了新乐的好奇心,十分想打开看看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乾坤。她转向谢湘,正欲开口,却看到丈夫神色凝重,双眉紧锁,目光所在并不是楼下大堂中央,而是盯着楼柱后方阴暗角落。
新乐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那角落里孤零零坐着一位青衣女子,也正抬头仰望谢湘,二人静静对视,似乎对周围一切充耳不闻。




大魔头如何调教纯情娇妻(高H 甜宠1v1) 妖娆妩媚的前任
新乐本能地察觉到两人之间难以言说的气氛,心里暗暗皱眉,估摸着恐怕又是旧相识,关系不一般,这么一想就突然觉得很扫兴,不乐意再和谢湘搭话了,转头专注大堂内的情形。
这把剑曾在江湖上声名远播,从王启霖一说出名字,整个楼就鸦雀无声。虽然是一把锋利的宝剑,但伴随的故事却骇人听闻,只是大部分人还是把这些当做故弄玄虚的传言,根本不信邪,故此依然有人出价竞拍此剑,没几下价钱就从百两涨到了千两。
“叁千两。”新乐提起嗓子喊了一句,声音娇脆甜美,引得众人都往她这里看,见到一个肤白貌美的妙龄少妇一下子就出了个高价,要买一把人人畏之如虎的邪剑,都在心里啧啧称奇。
谢湘和秦冼听到新乐出价,也吃了一惊。谢湘收回目光转头问新乐:“妙妙为何要买这把剑?”
秦冼附和道:“是啊,这玩意邪门的很,虽然江湖上的人大多不信什么魔剑之说,都觉得当初吕春纬凶性大发,杀人之后正阳教为了面子,故意说成是魔剑乱人心智,但就留春阁的消息来看,那镇坤楼的老儿说的事情都是千真万确,而非讹传,公主还是谨慎些为妙。”
“本宫知道他说的是真的,那把剑怨气极重,到底如何须得开盒一看方知究竟。如果不是有些古怪,本宫要一把兵器又有何用。”
谢湘蹙眉不置可否,但场内再无人出更高的价格了。众人窃窃私语,不时看向这里,谢湘对这些窥视妻子的目光厌恶至极,示意侍婢放下珠帘把新乐挡在帘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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