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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出生天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牛奶少年郎
可那怒声从身体里爆发出,又极速地在空气中冷却。许旭看着林渠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握紧林渠领口的手逐渐攥紧,到了一定程度,痛苦地皱起的脸连同面部肌肉一同颤动,一种无可奈何中,他松开了手。
“我要去见余梓茵,不管有没有办法,我一定要见到她。她的安全,以及李秉承的失踪,我不相信这之间没有一点联系!”
“你怎么知道李秉承失踪的?”而就在他说这句话时,低着头没有看他的林渠抬起眼睛,说道。
“因为他去找过他。”许旭恶狠狠地道,恼怒又无法理解的瞧着他,“余梓茵失踪,秉承哥报警,她回来了,可秉承哥却失踪了。梓茵来警局说要取消立案时我就觉得奇怪,她的额头受了伤,表情也很古怪,所以我去她家找过秉承哥,还去到他经常去的赌场、网吧、饭店都没有找到他的人,就连手机都打不通,除了被人威胁、绑架,我想不到其他可以让李秉承那种人不见的原因,更想不到你知道这一切却坐视不理!”
许旭拔高嗓音,在这件事下将林渠以往对李秉承不满的态度渲染到极点的加持下,语速越来越快的将那在确切的得知事情的结果后对过程的反复沉思引发的情绪,全部托出。
“你知道我不是那样的人!”林渠反应激烈地道,隐藏在心底的事情翻腾起来,他避开许旭那他无法直视的愤懑目光,理智立马制止他冷静下来的单手握紧,身体侧转地将成拳的手抵在眉间。
与徐董华的对话在脑颅内响起,他纠结地闭上眼睛,费着极大心力的思忖着他知道的所有,顷刻,睁眼道:“事情已经不在我的预想范围内了,它比我想的要大,我会把我知道的告诉你,但你不能去找余梓茵,这段时间李贺煜去熙州,现在就她一个人。”
“李贺煜?”许旭迟疑了下,随即压下眉头,他道:“这个时间最好,崔衍关心着别的事情,这个时间是去见梓茵最好的时间。我马上给她打电话。”
见许旭还未说完就掏出手机,林渠张口想要阻拦,但话堵在喉咙里,掺杂着一丝负疚,在听到拨打后迅速接通响起的清脆女声,被不忍润色,他更是无法阻止许旭的行动。
“许叔?”
听到这和小时候没有太大变化的声音,鲁莽的给她打去电话的许旭一时不知怎么开口,他踌躇起来,向林渠投去一个犹疑地目光,看到凝视着他手机逐渐皱起眉的林渠,他扭回头,道:“梓茵,你现在在做什么,我有事要和你说。”
“很重要的事?”那么沉默了会,随之道:“抱歉叔叔,我现在在工作。”
那边的声音比他们两人想象的平静,期间还有细碎的声音传来,许旭猜到那可能是扣上安全带发出的声响,毫不迟疑地将准备说出的话吞掉,他沉下声,道:“那晚上出来吃顿饭吧,我们也好久没见了,叫上秉承哥,在你小时候经常带你去的那家店。”
那边缄默的没有立即接上他的话,许旭悬着心等待着她回答。林渠连呼吸都停止的,全神贯注地不放过那边发出的一丝声音,仿佛过了好一会儿,那边才迟迟地道:“好,那么晚上见,叔叔。”
挂了电话,许旭顿时松了口气,他瞥了眼手机屏幕,才发现他们的对话其实才叁十秒。
“梓茵,快看,是李辙洵的新闻!”
同时挂断电话,余梓茵疑惑的思索着许旭打给她的这通电话,副驾驶座上的肖潇忽然惊讶又喜悦的叫了声,被吸引着注意力的,余梓茵歪头看向肖潇拿过来给她看的手机推送信息。
“这是……真的?”看完内容,余梓茵表情古怪,半信半疑地问道。
“咱们回报社看看,这消息对明天举行的仪式可有的瞧了。”不打算那么早回报社的想法打消,肖潇放下手机推了下余梓茵的手,兴致勃勃地道。
余梓茵启动车子,侧目看着兴冲冲地肖潇,打翻了调料瓶似的,五味杂陈。





逃出生天后 第九十一章
逼近夜晚的城市一如既往笼罩在繁华的夜色之中,略显破旧肮脏的小酒店里旋转着风扇,掉了一半的塑料门帘轻轻摇动,狭窄的小巷里穿梭着踏着拖鞋于清凉小风里行走的男人。
余梓茵先一步来到这同叔叔来过多次的小店,门外昏暗小道一直向前延伸,黑暗建筑遮挡住大半即将熄灭似的遥远圆日带来的流水般温柔的日空,她原以为许旭已经来到这距离他工作地点极近的店内吃饭,当她进到这不大的店里屋只坐着两个提前下班来喝酒的中年男人。
那两个人回头看了眼她,见是不认识的姑娘,皆转过头继续刚才的话题。而隔着厨房的玻璃板的空隙间,在厨房忙活的老板娘低头看见来到的客人,她掀开帘子走出来,靠近已经做定的漂亮女人,在感觉到她接近的女孩扭头看她,才认出她是那个之前经常跟她叔叔来这里吃饭的小女孩。
“是你呀,你和你叔叔都好久没来了。要吃点什么,还跟以前一样?”和几年前相比没有太大变化的老板娘用根筷子束着长发,笑脸盈盈地问道。
眼睛映着吊灯明亮的光,余梓茵眯缝着眼睛,含蓄地笑着,说:“好久不见。我在等人,等人齐了再点。”
“好,我就在后面,需要吃什么的时候可以叫我。”她说着,抬起手指了指玻璃后正在厨房忙着炒菜的男人。
余梓茵点头,看着老板娘掀开帘子进到厨房,她向那隔着两张桌子距离坐在墙边桌子喝酒的男人看去,笑意敛起,心事重重地抬手看了眼手机时间。
中午回到公司得知的消息潮水般的涌现在脑海里,关于李辙洵传出的负面新闻,在选举市长前发生这样的事情看起来不会影响到什么,可偏偏是在这个时间点李辙洵作为有力选举人之一的女婿出了事,就必定会波及到选举的结果。
而能将这新闻在此刻放出的,既有这样能力又必须这样做的目的人,她第一个联想到的就是崔衍。
但一提到这名字,她的心口就像被火烧一样,焦躁难耐。
被那男人碾摹多次的唇瓣舔到蜜似的红润,想到这名字便出现的特殊感情令她心潮澎湃。
上午工作结束到晚上下班,明明只隔着不久的时间,却在办公室多次听到他的名字,多次浮现他们缱绻的画面,多次想到手指带上戒指后火热的吻,着魔了般被无形中的侵占笼罩。
无法摆脱般,她狼狈的逃出报社,不想得知他消息的来到这间小店。以至于现在坐定静下心来,才想起与许旭的那通电话隐隐有些奇怪。
她虽然与崔衍这么多次亲密后选择对他所做的事情视而不见,但每次坐在由他驾驶的车里,她都能发觉有人在车内后面跟着他们,而且不只一次。
她没有去深究,崔衍显然也早已发现,可他却不担忧,反而露出那种只有胜利者才会表现出的狂妄、猖獗态度,绝对自信的透过后视镜看向那辆黑色汽车,吐丝的蜘蛛编织一张密密麻麻的蛛网将所有控制于掌中。
那副的态度实在令人生气,可这一切都像巨浪向她推来,她故意屏蔽这些防护模式几乎要被这应接不暇的信息击碎,剩余的只是躲避那些的难堪身影。
她几乎一直在逃避她面临的无法躲避的问题,而这些问题之中的某些存在,是她再怎么无法接受都抵御不了的。
这次许旭打给她的那通电话,便是迫使她隐约感觉到即将迎接一个巨大问题的预兆。
静默的等待着的余梓茵拉回思绪,按照曾经李秉承工作的时间估算着距离许旭来到的时间,小店里不一会儿便进入了一行人,在他们叫来老板娘点餐的时候,比她预计的要早几分钟,许旭与另一位熟悉的人出现在了店外。
“梓茵,你来呀。”
下午的工作,许旭花费了两叁个小时处理了一些事务,他本打算提起半小时下班去到约定的地点等待余梓茵,但碰巧不放心他会多说些什么的林渠来叫他去开了个会,交代了接下来几天内的注意事项,待他与林渠开着车匆匆赶来,在没有具体约定的时间内余梓茵已经来到了这里。
一进来,许旭的目光便锁定在了余梓茵的脸上,她显然也是下班便来到了这里,那张娇艳的脸上的伤口已经可以彻底掩盖,因工作增加的一份稳重让看到她平安无事的许旭沉了口气,但那猛然看到她像是多心出的妩媚却令不安的他有些恐慌。
“许叔……林叔。”余梓茵站起身,迭在一起的双手垂在身前,她叫到林渠的时候有些迟疑,原先还在奇怪的事情,因为林渠的出现而被打破,因为她知道林渠知道她不久前发生的一切。




逃出生天后 第九十二章
“叫东西吃没有?老板娘上叁碗面,再炒二个平时吃的菜,要喝点酒吗?”
林渠两手揣在兜里,跨出一只腿坐在余梓茵的对面,许旭坐到他旁边靠墙的位子,见林渠对走来招呼他们的老板娘点餐,就道:“马上还要开车回去,就不喝酒了。梓茵喝点什么,要不要给你拿个饮料?”
小饭店的冰箱靠在那两个吃了一半菜开始喝酒的男人旁边,一到夏天里面就放着许多啤酒和果汁饮料。
余梓茵拒绝了他的提议,老板娘转身进了厨房和坐在炒菜的老板交谈起来,进来没多久的一桌人里的两个小孩对着一瓶饮料争执起来,她移回视线,被对面两道齐看向她的目光搞得局促不已。
许旭胳膊肘放在桌子上,看了眼睛周围的情况,见大家都没有注意到这边,知道林渠不会主动开口,他压低声音,开门见山的说道:“秉承哥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梓茵,我知道你是有意瞒住我们的,我来见你,只是为了确保你的安全。我不会让你一个人面对危险的,而且有关李贺煜去熙州……他的身份你可能不清楚,连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他很危险,你也很危险。崔衍和李辙洵,这很难接受,但是你必须知道,你不能牵连进他们的利益之中,这关系到你们的人身安全,我会保护好你的。”
他说话的时候异常严肃,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从进门到说出这段话的过程一直没有将视线多久的从她脸上移开,他想要说明这件事的严重性,又想要从那张年轻的脸上看出点他想要的神情。
但不知道是余梓茵的刻意隐藏,还是她具有克服这件事足够的勇气,他努力在那张花似的脸捕捉到的只是见到长辈的拘谨和在听到他的这番话的狐疑,他的话中包含着令她难解的地方,而不是被威胁的挣扎的痛苦。
“有关李贺煜去熙州?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去熙州不是去找叔叔的下落么,是崔衍?是他要对哥他下手?可这完全没有必要,难道是……不、不对……是李辙洵!是他!”
余梓茵忽然想到那份她求李贺煜辞去的工作,以及李贺煜安慰他那固执的态度,她与李贺煜极少的接触让她无法猜到他到底是什么想法,而明天那迫在眉睫的事情加上崔衍与死对头李辙洵那针锋相对的态度。
她忽略了太多,以至于她根本没有意识到,除了她外,其他人都已经陷入了绝对危险的处境。
“可哥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本来不是这样的,他上过一段时间的警校,但因为跟同组人打架被学校开除,他本来不会被开除的,可是他……”
余梓茵不太确定,幽幽地目光在两个身穿便服的警员间徘徊,落在心中的猜测像白茫茫的雨帘,迟疑地道:“他是故意的?”
她想到那天,那天黄昏,那比现在要青涩、要消瘦,甚至有点不近人情的李贺煜跪在被暖光照亮的狭小客厅,姑姑穿着枣红色的格子外套垂着头像个不会说话的木偶沉默地坐在角落。
破旧的房子里,只有得知他被学校开除带着她匆匆赶来李秉承,拿起扫帚打在李贺煜身上,那种被生活压到窒息的氛围,是她对那靠近海边的小屋无法磨灭的印象。
“这些你们都知道?还是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事情本来不是这样的。”
余梓茵无力地道,她所知道的事情在这场复杂的局完全是被烧了一角的白纸,在这张她仅仅解开一面的网中,她以为可以帮助她的李贺煜,才是目前最危险的人物。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他们没有把话说开,但许旭知道余梓茵已经明白这一切,他侧目看了眼林渠,林渠没有躲避他的目光,沉寂的目光中带着无法逃避的负疚。
“其他的事情我没法去办,但我知道我现在必须要保护好你。如果可以,你带着东西去我那里住,你两个弟弟都不在家,至少比你一个人在家里安全多了。”
余梓茵听罢,微微张口,吸了口屋内因为人多聚集起的热气,想要应下他这话。
但她没有立马说出,老板娘端着一个木盘子快步走来,将两碟菜和一瓶酒放在了桌上,还没有回到厨房,余梓茵身后的楼梯就下来了一个七岁左右的小男孩。
余梓茵斜看着那个从她身边跑出去玩的小男孩,藏在桌下的手掌将那冰凉的戒指握在掌心。
她要去熙州找李贺煜?不,她知道那样只会给他添麻烦。
“抱歉叔叔,我想要待在家里。”她毅然地看向许旭,皱着眉,瞥了一眼林渠,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道:“我暂时不会有事的,因为比起担心我,我更担心哥哥。”
听她故意侧开话题,许旭忽然有些激动的要说些什么,可察觉到他动作的林渠只在桌下碰了碰他的腿,许旭抑制住情绪,侧脸看了他眼,两人对视,交换的目光令他沉静了下来,他撇开目光看着被擦得油乎乎的桌面,沉默地点了点头。




逃出生天后 第九十三章
“董事长,李辙洵约您在酒吧见面,大概是为了上午的事。”
“约在他的酒吧?告诉他,在明天结束之前还是不要见面的好。”
在后视镜内的刘允承向后看了眼,他停下车,道:“是。”
汽车抵达了楼下,倾斜的白色灯光落在套着黑色皮质座套的座椅。崔衍未动,恣肆地靠着靠背,晦暗中,似非似笑地看着驾驶座上沉默的人。
“余梓茵跟你认识?”
伫立于地面的高楼在向上延伸中逐渐消失,被拉上的帘帷遮挡的玻璃在布料的缝隙间溢出光线。亮着近光灯的黑色汽车由远处袭来,徐徐开过停在门侧的车辆。
“我曾经见过她一面,”刘允承没回头去看身后之人的表情,但那野兽般的剧烈侵略感潜伏于后的等待他的回答,且不容他有丝毫隐瞒,“她也许没有看过我。”
这句话足够简洁,不带任何情感色彩,而事实也的确如此,只不过那单方面的见过却是在一个特殊的场景。
“在李贺煜,还是在仓库。”压制地稳重调子陈述的说出这非选择的简短句子,这并不浪费情绪的语调在黑暗中捉摸不定的砸在地面。
沉下地目光藏着狠厉的挂着凛冽地笑,在他制造的窒息氛围内,适然的,保持缄默。
双手紧握枕角,那致命的热烈燃烧在余梓茵的身体,能够毁灭一切的火源乘着无法熄灭烈火的潮水大力进出在她身下的狭窄甬道,炙热火棒坚硬的搅和着柔软的肉壁,随呼吸收缩的软肉紧紧裹着将一切带入高潮的主导者,在拼命撞击最深处的宫口烙下的灭顶的快感之中。
余梓茵不能呼吸,燃烧着生命般,大把的汗水沁透她的身子,迷离地眸子勾着那毫无保留释放的情欲,被磨得发红的双乳令那欲将她永远禁锢在身下拼命于她承欢的男人眼红。
她像要被烧着了,她像要窒息了,她像几乎要死在这快感堆迭到极致的交融中,只能凭本能蜷起白润的双腿,在这滔天的火热中难以承受的喘息着、呻吟着、融合着。
“不要、不要……我要死了,快停下来……”
放开枕头的一只手像要失去平衡的推着崔衍宽厚的肩膀,她胡乱地说着,胡乱地喘着,做爱做出的眼泪止不住的从眼角滑到汗津津的发内,她知道她自己便能停止这该死的欢愉,但当那一直将快感送入体内的肉棒仿若没有丝毫停止的余地的撞击着她最柔软的地方,她就连自己都没法停止这场她沉溺至死的性爱。
他像是魔鬼般将渴望对方的欲望传递给她,余梓茵被他那凶狠的力道撞得稳不住身子,左摇右晃在她避之不及地充满交合气息的空间内颤着身子,而就在那更猛烈冲击中,她仅剩下的一只抓住枕角的手搂住了崔衍的脖子,她像是抓住救命稻草的,在肚子一阵难受地痉挛里,被攻破的倾泻出洪流。
“啊……”在睡梦中被拖入一种极端,睡意未散的绯红脸蛋搁在崔衍的左肩,澎湃的高潮令她脱力的依偎在崔衍怀中,耳边男人沉重的呼吸却无法回避的更加近的靠近她,她额头抵在他的肩膀,喘气都觉得沉重。
但这充满气力的男人未满足的单手撑着软和的床单,游走便她身子的右手摁着她雪白的后背,不愿由她从两人交合的欢愉中脱离的疯狂倾注那对独占她的爱意,成瘾的不加克制的释放身体里野兽,酿成肉欲横流的祸端。
“我还以为你会继续睡下去。”
背部舒展着优美的曲线,美丽的身体仿若极具艺术气息的雕塑,那以粗蛮方式领略到这美感的男人早已为之痴迷,病态的念头令崔衍像个蛮兽,进行着独占的毁灭式的侵略。
“梦到什么了?呼……你的身体真热,要我吻你的胸的吗?没有梦到我们这样吗?热到快要融化,你喜欢你肚子里的东西吗?我真喜欢你这个样子。”
余梓茵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她大概已经没办法思考他说的内容,皱着眉头给那在短时间睡眠中形成的梦安上一个不安宁的印记,没有给她回顾那梦的时间,连她自己都不记得那梦境的内容是什么,但却给她留下一个强烈的余味,强烈到与此时搅乱她思绪的场景混杂。
她感到一只宽大的手在她的后背游走,顺着背脊向上延伸,又像患了肌肤渴望症在侧腰滑动,引起战栗的抚摸她的身体,她甚至都分不清现在的水乳交融,是现实,还是一场荒唐的梦。
荒唐到分辨不清是她恐惧的,还是渴望的梦。
每一次的高潮都带着她难以接受的心理负担,可这足以令她溺闭的、包裹她整个身体,像深夜在暴风雨中波澜壮阔卷起海浪的深海,画地为牢的将她囿于负距离的深入,即将坠入地狱的与她撕交。
而崔衍也完全溺闭在这具能够承住他所有欲望的柔软身体,卡住她腰肢的大手用力地将那每每被他击穿便向后推开的身子拉回来,摁在他的胯上承欢。
柔软的身子只带着一股恬淡地香味扑面而来,失控地在他的肩头既是抽泣又是呻吟,凌乱蓬松的长发在她的后背散开,撞击胸口的双乳更是刺激感官,受略着那恐怖的掠夺。
压抑的呜咽与浑厚的喘息构成淫糜的画面,双腿间的湿润在赤黑粗物的摩擦间产生高热的温度,大汗淋漓地畅快在支撑起小腹鼓起的抽动中释放,也在一瞬间,腿间泥泞更甚的余梓茵脑中混乱被一道白光冲散,再也聚不成整体的彻底跟随的坠入深谷。
她放开环着崔衍脖子的手,无力的歪着床面,几缕黑发落在嫰红的脖颈,耳旁的碎发粘在脸侧,曼妙的身体赤裸的呈现在床上,被灌溉到多次绽放的身子达到一定程度,如滴着蜜水的水蜜桃,诱人到极点。
“我不行了,崔衍……”
每次的交爱都会令她力竭,这次崔衍却要把她掏空似得拖着她,不容许他们之间有任何空隙的支配着她的纤腰,大开大合的撞击郁积着泉水的洞穴,尽情施展着野蛮的气力。
从肉棒脱离,微张的小口流着白色液体和黏腻的汁液,神秘的沟渠浸满水流,歪着腰肢,微微鼓起的小腹在呼吸中起伏着,身子附着一层薄汗,余梓茵垂着迷离的眸子,乏力的扭头看那高峻强壮的男人。
还要继续吗?她已经精疲力竭,什么都容不得她思索了。
只闭上眼睛又睁开的瞧着悬在她身上脱掉她最后一件衣物,伸展肩背的男人,她像是忘了什么,转过头埋在枕头,眯着眼睛的看向严密的窗帘,思考着什么,又想不出所以然的要睡过去。
而那密密麻麻的吻在她迷离之际,恍恍惚惚的落在她的脸颊。崔衍开始吻她,在她的唇上,在她的颈上,啃咬她的乳头,令她战栗的吻在她的大腿内侧。
“不打算把戒指给我?”
戒指?
余梓茵懒散地睁眼,歪头看向那埋在她腿间男人的宽阔臂膀,优越的身体在黑暗中呈现出可怕的轮廓,肿胀的骇人东西沾着她的淫液贴在她的腿根,在崔衍承接的挺身动作中,带着点点涨意地填满丰腴的肉穴。
那好像不是崔衍身体的一部分,余梓茵对它极其陌生,可它却像个她不熟悉的陌生人靠在她的身边,令她极其不安。
然而当那庞大进到她的体内,扶着她膝盖的可以称之为未婚夫的男人操动起来,她才意识到那大家伙就是崔衍骇入她身下穴,被软肉咬着不放,不断肏进她最深处的异物。
“戒指……戒指……”身体的软肉随着撞击颤抖,她重复着话语,运转迟钝地想不出东西被她放在了哪里。
她伸手推了推崔衍的肩膀,方才做的梦又重现在眼前,无法抓住的她看着屋顶,睡了过去又仿佛已经在梦里的在颠簸中达到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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