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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才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堂丑
众人的脸色刷的就变了,这对戴春甫简直就是红果果的侮辱,这口气如何能忍。戴春甫呵斥道:“大胆,竟敢侮辱我戴春甫!”
荆明不屑一顾,冷笑道:“你敢侮辱天下苍生,我便敢侮辱你。”
戴春甫冷笑一声道:“一个卑贱的劳工也算是天下苍生么?想必荆兄弟也是那苍生之列吧?”
荆明怒极而愤,苍凉笑道:“卑贱劳工?那些在你们眼里卑贱的人曰出而作曰落而息,乃是凭自己的双手吃饭,哪里低下于你们这帮蛀虫?你们若不是生在了好人家,你们他妈连卑贱的一半都赶不上。”
“你,你——”蒋婉莹听他口放厥词,气得几乎就要晕倒,宁画急忙扶住了她,同时求救似的看了荆明一眼。
荆明哪里肯依,清了清嗓子又道:“我堂堂中华,几千年来以农为本,以民为根,卑贱的劳苦大众才是我大越的根基,你有何本事蔑视他们?蒋先生,戴公子,众位公子小姐,你来自京师,繁华盛世,也许你八辈子都是京师的人,其他人等在你眼里都是无知的下贱之人。可是老子就弄不明白了,你们身上穿的,碗里端的,嘴上喝的,哪一样不是这些卑贱人做出来的?亏你们还自以为是国之栋梁社会精英,没有卑贱人的供养,你们连坨屎都不是。国难当头,你们不思如何为国效力,却打着游学的幌子到处侮辱苍生,是谁他妈的把人分成都城乡下高贵下贱三六九等了?依我看,即便要分,你们这帮五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人,才该分为最卑贱的人。”
荆明说道尽兴处,猛的拍了一下楼台上的栏杆,众人仿佛被他气势所慑,皆不敢开口,而且隐隐约约觉得,他口头虽粗,话里却有些清晰的道理。
“你嘲笑他们,讽刺他们,那就是嘲笑自己祖宗,讽刺当今的大越,其心可诛!”
众人听得噤若寒蝉,无可辩驳,宁画心里五味杂陈,不知如何是好。
那一群才子佳人见恩师和大师兄被骂,心里气愤万分,当下冒出一人道:“荆兄好一张利嘴,在先生面前也敢如此放肆,在下不才,也出一联——螳臂挡车,暴虎凭河,匹夫何堪言勇。”
荆明怒瞪眼道:“蚂蚁沿槐,蚍蜉撼树,愚者妄自称雄。”
那才子见他眨眼对上,才识与气势皆是胜人多多,便再不敢说话了,荆明哼了声道:“既然这位兄台如此尊崇蒋先生,那在下也有一联,请这位兄台对上一对,我这上联是,鸡冠花未放。”
那才子倒也有些才学,想也没想对道:“狗尾草先生。”话一出口便已意识到不好,哎哟,这不是骂了蒋先生么?
众人哑然失笑,知道这位仁兄上了荆明的大当了。
荆明嬉笑着拱手对那才子道:“兄台高见!”
蒋婉莹又气又怒,身为众人崇拜的国学大家,怎能甘心这样被荆明骂了去,她拂了拂袖道:“两猿截木深山中,小猴子也敢对锯(句)?”
“一马陷身泥潭内,老畜生怎得出蹄?(题)?”荆明毫不避让的回道。众才子哗然,敢于当场这样骂蒋先生的,荆明恐怕是第一人了。
荆明见蒋婉莹脸上时红时白,心中不由大是畅快,今曰骂也骂的痛快,对也对的淋漓,让你这老女人师徒再目空一切。只是看着宁画两面为难的样子,心里便冷了下来,对着蒋婉莹师徒道:“你们都出了题目,在下也想出一题来玩玩,看看蒋先生和这帮高徒能否对上。”
戴春甫虽然刚才被他占了上风,但是说到楹联,他和蒋先生还真没被难倒过,于是不屑的说道:“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还能难倒先生么?尽管说来。”
荆明看着楼台下河堤上忙碌的劳工,一个挑着泥水的人与另一人在路上相遇,轻道:“一担重泥遇子路。”
众人听闻,包括蒋先生在内所有人都呆了,个个苦思冥想不得其解,这上联寓情寓景,却又寓意着“一旦仲尼遇子路”,包含了孔子师徒两人的名字。
宁画也是目瞪口呆,第一次在城外遇到他的时候,他就出了一副绝联“若不撇开终是苦”,自己苦苦想了这么多天都没想出来,现在又来这样一个绝联,也不知道他心中到底还有多少这样的才学。
荆明见众人对不上来,冷冷一笑道:“画儿,我先走了,这里不是我这下等人呆的地方,你们师徒好好想出下联吧!”
“荆大哥!”宁画娇柔的喊了一声走到他面前轻道:“你就不能给我恩师留一点颜面么?”
荆明望着宁画左右为难的样子,道:“画儿,人的颜面都是自己争取的,而不是别人给的,她师徒二人侮辱天下苍生,我只是替天下苍生仗义执言,无所谓给不给颜面。”
荆明正要下楼,那蒋婉莹呵道:“你虽有些才学,却也不知道从哪里偷来的这一副绝对,便是天下也无人能对。”蒋婉莹说这话的目的很简单,既然她都对不上来,肯定是千古绝对,自己一定不能在学生面前出丑。
“蒋先生,你说这是千古绝对,便是无人能对么?”荆明冷笑道。
“当然。”蒋婉莹道。
荆明哈哈一笑,走近蒋婉莹,道:“蒋先生,这下联实在太简单,便是宁画也对得出来,你们这帮四处游学的师徒就对不出来么?”
宁画惊讶道:“荆大哥,恩师都对不出来,我如何对得出?”
荆明对着宁画道:“画儿,有我在,放心。”遂又对着蒋婉莹道:“蒋先生,如若宁小姐对了出来,你又如何?”
“你想如何?”蒋婉莹反问道。
荆明冷冷一笑,道:“你说是绝对,我就要宁画给你们对出来,如若先生觉得对得不错,请先生带着这帮学生下到堤坝上,与那些劳工一起抬石头,体验一下劳苦大众的辛酸,如何?”
蒋婉莹已被荆明逼到了悬崖,无法收回,便硬着头皮道:“没问题,如若画儿对出来了,老身情愿下去抬石块。只是,如若她对不出来又如何?”
荆明思索了一下,道:“如若画儿都对不出来,我便从这楼台上跳下去。”





乱世才子 第65章 双倍抚恤
荆明看着众人惊愕的神情,不屑道:“才学是用来服务民众的,而不是像你们这帮自以为是的家伙,自恃才高而视天下苍生为蝼蚁!什么时候你们学会了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你们才算是一个真正的饱学之士!”
一席话说得众人面红耳赤,那蒋婉莹何曾受过如此教训?可是面对荆明那篇空前绝后的《涉江楼记》,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感觉自己倾尽所学也写不出那样的文章。
“荆大哥,恩师年迈,就免了那抬石之苦吧!”宁画走过去为蒋婉莹师徒求情。
“画儿,我并非要为难令师,只要他们懂得尊重人了便可,他们这帮人去抬石,也只会侮辱了劳工。”荆明淡淡说道。
蒋婉莹知道今日占不到上风,对着一众学生挥手道:“我们走。”
宁画立马上前,对蒋婉莹道:“恩师!都是学生不好,扰了恩师的雅兴。”
蒋婉莹看着宁画,冷道:“画儿,那人才学还算可以,只是锋芒太露,目中无人,须得好好打磨!”
“谨记恩师教诲。”宁画作了一个万福,便算是跟蒋婉莹告别。
戴春甫怯怯上前,对着宁画道:“宁画师妹,为兄苦苦等候了你那么多时日,师妹便不可以给为兄一个机会么?”
宁画走到荆明身边,挽着他的胳膊,对戴春甫道:“戴师兄,你已看出我和荆大哥的关系,恕我无能为力。”
戴春甫仇恨的望了一眼荆明,跟着众人下了楼去。
涉江楼上只剩下荆明和宁画,顶着河面上刺骨的寒风,宁画的脸显得白里透红,更是平添了几分妖娆,荆明不禁看得呆了。
“你还没看够么?竟也如此呆呆的看人家!”宁画娇羞道。
“女神的美,是一辈子都看不够的!”荆明一把将他搂入怀里,对着她的红唇便亲了下去。
“嗯……你干嘛!”
宁画嘤咛一声,便瘫软在他怀里,两人缠绵到一起,仿似要将彼此融化一样。
两人缠绵了片刻,又在鹦鹉河边走了一趟,这才分手各自回府。
荆明刚进华府,便见一众人坐在客厅里,一个中年妇女头戴白色的孝帕,带着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华夫人和小姐都在场。心里觉得奇怪,便走上前去,跟李四打听:“李四哥,这发生什么事了?”
李四神秘道:“黄权跳楼自杀了!他老婆带着儿子要来华府讨个说法呢!夫人和小姐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荆明一愣,想起前日黄权鬼鬼祟祟在小木屋里,被少爷发现后,黄权这两天都没见过人影,怎么会突然自杀了呢?便又问:“从哪里跳的楼?”
“从羲皇宫七层塔上跳下来的。”李四道。
“你看到了?”荆明问道。
“我没看见,是羲皇宫里的小道士说的。”李四又答道。
这么凑巧?难道跟小木屋的秘密有关?荆明疑惑的想着,便又挤进人群,华小姐见他也来凑热闹,怒瞪了他一眼。
那权嫂却是一个劲的哭闹,说华府逼死了下人,华府才是凶手,声音虽是凄楚,表情却并没有想象中的痛苦。
荆明走到权嫂身边,轻声道:“权嫂,节哀顺变啊,快去办理权哥后事吧,在这里哭有什么用?”
权嫂也不回话,却是哭得越发伤心,一个劲的拍打着地面。
“先生,权嫂要我们给她五百两银票当做权哥的抚恤金。”华旭东附在荆明耳边轻道。
五百两?这权嫂子也真是敢开口,莫不是来讹诈么?大越朝家丁自杀,还想要抚恤金?即便在他的那个世界里,自杀都是没有抚恤金的,权嫂为何如此狮子大开口?
荆明想了片刻,便对着华小姐道:“夫人,在下建议给权嫂一千两抚恤金。”
一语刚出,众人皆愣,即便是权嫂也停止了哭闹,呆呆的望着他。
“你给我闭嘴,华府的事何时轮到你来指手画脚了?”华玉一听他为权嫂索要双倍金钱,对着荆明便是一顿怒吼。
“先生何意?”华夫人不解的看着荆明。
荆明冷冷一笑,对着华夫人道:“权哥在华府当差,跑到羲皇宫无缘无故自杀,真是华府的一大损失,留下这孤儿寡母也甚是可怜,给权嫂母子一些补偿也合情合理。”
“是啊,合情合理,还是荆先生明道理?”权嫂道。
荆明盯了权嫂一眼,又接着道:“不过,这抚恤金得去道台衙门,请道台大人做个见证,并公示于广陵城,说明白黄权是自己从羲皇宫七层塔上天下来的,并非华府责任,还要说清楚黄权未经华府批准私自去的羲皇宫,并非为华府办事,最后还得请道台衙门查个清楚,这自杀背后到底有何玄机?”
权嫂听他如此一说,脸色顿时铁青,瞪着眼睛指着荆明道:“你……”
荆明却笑问道:“怎么了?权嫂不愿意了?华府可是尽了主仆之情了!”
权嫂又不说话,趴在地上又哭了一会儿,便拖起儿子站立起来,狠狠瞪了荆明一眼,往外走去。
华夫人道:“等等。”
权嫂母子停了下来,回望着华夫人。
“阿权在华府当差也有十来年了,这次出了意外,我这心里也很难过,给权嫂母子二十两银票安家吧!”华夫人淡淡说道。
权嫂从账房手上接过二十两银票走了出去。
华玉看到这场闹剧收场,心里暗自赞叹荆明谙熟人心理且口才犀利,三言两语便抓住权嫂软肋,将她打发了,不然还不知道权嫂会闹到什么时候呢!
“感谢先生为我母子解了围。”华夫人客套道。
荆明淡淡一笑,对着夫人道:“夫人何必客气,我是华府上宾,为华府赴汤滔火在所不惜嘛!”
“油嘴滑舌不知所谓。”华小姐轻哼一声,便要离去。
“喂,你这当家的都没有一句谢字就走了么?”荆明望着华小姐背影,大喊一声。
华玉转过身来,怒视着荆明道:“荆明,你身为上宾,何时尊重过我这个当家的了?有这么喂喂喂的喊的么?别以为说了几句话打发了权嫂,我就会谢你!”
“荆先生找小姐有事,大家都散了吧。”华夫人见这两人又抬起了杠,对着众人道。
大厅里顿时便只剩下两人,荆明走上前去,对着华小姐轻声问道:“华大小姐,那月事用纸的方案考虑好了么?”
这死人,竟然孤男寡女的又提这龌龊事!华玉心里一愣,看着他那猥琐得意的表情,知道他这次是故意羞辱自己,怒瞪着杏眼,挥手就往荆明脸上掴去……




乱世才子 第66章 小姐请睡下
华小姐惊慌的坐了起来,双手抱在胸前,怒斥荆明意图不轨的行为。
荆明叹息道:“唉,华小姐,我说了我是正经人,你就不能信我一次么?”
华小姐惊悚的看着他那快要伸到自己身边的咸猪手,“你……你这手……你莫非还想狡辩得脱么?非要我拿出匕首吗?”
荆明无奈,只得解释道:“躺下去吧!我的大小姐,我只是想把这颗石子放到你身下,让你感受一下而已,我保证不碰到你华玉冰清玉洁的身子,如若违言,你就砍了我的手!”
华玉镇定了一下,轻道:“谁想砍你的脏手了?荆明我告诉你,你如果敢借机羞辱我,我便死在你面前叫你负疚一辈子!”
靠,好一个贞烈的女子!荆明轻笑一声,道:“华玉,我也告诉你,我荆明虽然去过青楼,找过花魁,但是我绝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龌龊,也不会做那恶心之事,你华玉看扁我了!”
“叫我华小姐,什么人啊,也想直呼本小姐芳名?”华玉轻哼一声。
“切,你小姐的就是芳名,我这下人的就是贱名么?你能叫我荆明,我却不能叫你华玉,大越朝有这样的道理么?我就偏要叫,华玉华玉华玉……你奈我何?”荆明不屑的反驳道,一连叫了十多声华玉,直把华小姐又羞又气。
华玉冷哼一声道:“无耻小人,我还用得着跟你讲道理么?在华府就是我说了算,你还真想翻天不成?青楼寻欢客……”
马车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颠簸着,两人一个蜷缩在座椅上,一个半蹲在地上,就这样又争吵了起来。
吵了片刻,两人均觉得累了,华玉方才想起只顾着吵架了,正事还没说呢,便对着荆明道:“寻欢客,快说正事!”
“请叫我荆先生!”荆明恼怒的看着她,便是不发一语。
华小姐无奈,只得又道:“荆先生,请说正事,行了吧!”
荆明嬉笑一声,道:“说正事可以啊,你得睡下去,咱俩才能做正事啊……不,说正事!”
华小姐那把匕首又现了出来,荆明马上改了口。
华小姐将那匕首放在茶几上,缓缓地又躺了下来,面红耳赤,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你……略微转过去一点。”
荆明看着近在咫尺平躺着的华玉,看她那长长的睫毛覆盖在一对黑眸上面,脸色端庄而秀丽,肌肤胜雪,红红的嘴唇犹如两瓣盛开的桃花,丝丝秀发垂在耳尖,他第一次感觉这女人是如此的迷人,那气质容颜丝毫不输于樱花儿和宁小姐,不禁呆看了两眼,深吸了一口气。
华玉感觉到他在偷看自己,也为揭穿他,只是在心里微微跳了一下,按照他的吩咐缓缓转了一下身。
荆明忙颤抖着手将那尖石子塞道她身下,便是连华小姐的大衣也未触及一下,随后道:“睡下来。”
华玉总感觉他嘴里说出的“睡”字有一种暧昧的意境在里面。只是事已至此,也不再多想,一下子就躺了过来,刚触及那石子尖锥,便觉得一阵刺骨的疼痛,自然的往内测翻身过去。
“你这死人忒的歹毒,拿这么尖的石子硌我,痛死我了!”华玉尖声叫道,眼睛里已有了些许的泪水。
荆明则淡淡笑了一声,道:“对不起,不是拿你做个实验嘛!既然你穿着如此厚的大衣都被这石子硌痛了,那么那黄权呢?”
华玉还是没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坐了起来,怒瞪着荆明问道:“这跟权叔的死有关吗?”
荆明拿出那石子,坐在地上围着火炉烤着手心,说道:“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权哥背后或许就有这石子硌出来的印子。”
华小姐还是没明白过来,又问道:“跟他自杀有关吗?”
“小姐,在我推测黄权死因之前,能否问你一个问题?”荆明道。
华小姐难得一见他如此正经的跟自己说话,想着认识他以来,两人不是吵架就是斗嘴,而现在自己竟然鬼使神差的让他坐进了自己的马车,还与他如此近的谈话,心里犹如五味杂陈,不禁轻轻点了点头。
荆明问道:“小木屋到底有什么秘密?”
华玉一听他问这个问题,脸上立马阴沉下来,眼神变得无比肃穆,冷冷对着荆明道:“荆先生,这与权叔的死有关吗?你对小木屋有何企图?难怪你一进华府就给小木屋写了《陋室铭》!”
荆明淡淡一笑道:“华小姐,你又用那老眼光来看我了,我若觊觎小木屋的秘密,还会如此跟你说么?小木屋一定有秘密,否则,权哥也不会死,权哥到小木屋里翻找什么东西,被我和少爷发现,权哥当场逃了出去,失踪两天,直到今日死亡,这一切仿佛都与小木屋有关。”
华玉更是一愣,惊讶的问道:“你说权叔去过小木屋?”
荆明将黄权在小木屋被少爷怒斥的事情跟华小姐说了一遍,华小姐脸色阴沉,似有很多难言之隐无法说出来。
荆明看着她难言的表情,仿佛不愿意跟自己说起,心里便是猜中了几分,知道那小木屋定然是藏着惊天秘密,又联想起昨夜樱花儿对自己的警告,缓缓对着华小姐道:“华府是非之地,围绕着小木屋必有大事发生,望小姐、少爷和夫人保重自己。”
华夏更是惊讶,问道:“你话是谁告诉你的?谁说我华府是非之地?”
荆明轻轻一笑,道:“你莫管我从哪里得知的,已有两人跟我如此说过,想必你比我更清楚。”
华小姐沉默了片刻,才道:“荆先生,小木屋确实有些秘密,只有我和娘亲知道。”
荆明不屑的冷笑一声道:“华小姐,你太天真了,那么多人眼睛盯着小木屋,就连华府的管家都卷入了进来,你还说只有你和夫人知道么?若你再这样自欺欺人,到时怕是悔之晚矣!我荆明并不想知道那里面藏着什么,你也不用防备我。”
华小姐脸色苍白十分难看,思索了一下说道:“荆先生,恕我暂时还不能将小木屋的秘密告诉你,还请你说说权叔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黄权不是跳楼自杀,而是被人谋害的!”荆明淡淡说道。




乱世才子 第67章 匪夷所思的推测
华小姐听荆明说黄权是被人谋杀的,顿时便呆了,羲皇宫里那小道士亲眼看到黄泉从塔楼上掉下来的,塔楼上也未曾出现过第二人,而道台衙门验尸也认定黄权是跳楼自杀,荆明仅凭一颗小石子就能说明黄权是被谋杀么?
荆明看出了华小姐的疑惑,又道:“大小姐如此聪慧,不妨设想一下,假如一个昏迷的人被人直挺挺的放在七层塔上窄窄的栏杆上面,在他靠内测的背下硌着这一颗尖石子,当他醒来时,会有什么情形发生?”
华小姐听着荆明这样一说,顿时领悟,说道:“他会因为疼痛,自然的往外翻身,接着,就掉了下来,就像是自己跳楼一样!荆先生,你怎么能从一个不起眼的小石子想得到这么深?怎么能有如此疯狂的推测?”言语之间充满了钦佩,随即拿起茶壶,给荆明倒了一杯热茶,道:“先生请喝茶!”
荆明受宠若惊,怯怯的问道:“大小姐如此献殷勤,这茶里不会有泻药吧?”
“咯咯。”
华小姐轻轻掩嘴一笑,淡淡的摇了摇头,媚眼如丝。
“我喝了这茶杯,小姐不会又将这茶杯丢至窗在吧?”荆明又问。
“你这死人,让你喝杯茶怎么那么啰嗦,想喝就喝,不喝就算了!”华小姐杏眼一瞪,将那茶掷在茶几上,转过脸去,懒得理他。
荆明忙拿起茶杯,笑道:“喝,喝,难得华小姐如此善待下人,当然要喝了,即便是杯毒茶,死了也值得。”随即缓缓的吹着查水,仰起头,将一茶慢慢的喝完。
华小姐见他喝了茶,轻道:“你这死人,嘴上时而涂蜜糖,时而似刀剑,真是难以琢磨,若你觉得坐在地上不舒服,便坐上来就是。”说完往一侧靠了靠,留下一大块空座等着荆明。
这妞的变化怎么如此之大?荆明微微思索了一下,慢慢坐了上去,瞥了一眼华小姐,见她的脸犹如朝霞般红艳。
“华小姐天资聪慧,推测得完全正确,现在我们只要询问一下验尸的仵作,问黄权背后是否有这样一个印痕,如果有,便可证实我俩的推测是正确的。我总觉得黄权是因为小木屋而死,这里面的水好像很深!”荆明说道。
“那仵作是道台衙门的,你便可以直接要你的宁小姐去问啊!”华玉冷冷说道。
“你以为我荆明会靠裙带关系么?”荆明不屑的答道。
“你不就是这样的人么?”华小姐轻轻说道,便又陷入了久久的沉思,想不到一向忠心耿耿的黄权会出卖华府的利益,他受谁的指使?又被谁杀人灭口?到底是谁要抢夺藏在小木屋里的东西?不禁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荆明却在马车的摇摇晃晃中又眯上了眼睛,呼呼的打起酣来。
华小姐见此,嘴角轻轻骂了一句:“死人,真是前辈子欠了你的!”便拿出一床薄薄的丝绸被子轻轻盖在他身上,又将他双脚放到座椅上,自己则蜷缩在地上,拿着《女经》看了起来,可面对着荆明的鼾声,哪里还看得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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