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娇似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蓝小依
胡小涂吓得“啊——”一声叫出来,“你想吓死我啊。”
任以行恨得嘴角抽搐,一腿迈上来将胡小涂按倒,大手覆上来捂住她叽哇乱叫的嘴,“喊什么喊,你不是喜欢年上攻么?”
这回换胡小涂嘴角抽搐了,她颤抖着声音弱弱地问,“老公,你竟然知道什么是年上攻?啊——不要啊——”
“都已经湿成这样了还推辞什么?”
“啊——你出来——”
“你个傲娇受,怎么跟攻说话的呢。”
“呜……你混蛋……”
……
胡小涂一想到昨晚的惨剧她就心有余悸,现在下/身还隐隐疼着,那混蛋似乎把她当成了睡不倒的充气娃娃,没命的蹂躏。胡小涂头皮顿时发麻,她赶紧换了话题,拎起床头上的报纸,“今天有什么新闻?”
任以行劈手夺过报纸,欺身给胡小涂压到身下,“老婆,我想跟你说个事儿。”
胡小涂见他一脸严肃,便收了收谐趣,怔怔地点头,“说吧,什么事儿。”
“我觉得咱俩应该找个时间去医院看看,你看这都结婚几个月了,你却一点要怀孕的迹象都没有,按理说……不应该啊。”
被男人死死压在身下的胡小涂胆虚虚地眨了眨眼,不会吧,他竟然这么快就怀疑起来了……难道她每次做完之后借故口渴去喝水的时候偷吃避孕药被他发现了?
胡小涂咽了口口水,声音略带颤抖,“用不着去医院检查吧,难道你是怀疑……我有问题?”
“……”
“……”
“那还能是我有问题?”任以行不无沮丧,昨天他跟母亲大吵之时一个冲动夸下海口说她怀孕了,可这丫头半点怀了的迹象都没有。
任以行想了一晚上,总觉得恼火,他们每次都不用套,而且他都注意刻意在她身体里多停留一段时间,怎么可能到现在还不中……
胡小涂搂住任以行的脖子,在他嘴唇上亲了亲,“老公,为什么那么急着要孩子啊?我们两个人多腻歪几年不好么……”
“好是好,可是……”
“可是什么?”
胡小涂瞪大了眼,她觉得自己离成功说服他玩几年要孩子不远了,但很不巧的是,任以行手机响。
胡小涂感受着身上突然变轻的力道,偷瞄了一眼翻身下床去接电话的男人,暗自舒了口气,不行,回头她得把维生素的瓶子放隐蔽一点……
这边厢,任以行接起电话,“妈。啊?不用,真不用,我告诉您了真的不……”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会有颠覆性的改变……
妞儿们顺便戳进去把我也给包养了吧,以后我开新文系统会有提示o(n_n)o~
话说,为唠更加努力的冲上季榜,也为唠能够给大家带来更美妙的阅读感受,我决定,明天中午之前本章花花够30就加更一个小剧场,字数1000——3000之间,具体内容各位可以尽情提建议:是想看车震捏还是地震捏~还是想看二人甜蜜小故事捏~还是想看小糊涂英勇无比的大学时光捏~还是其他剧情等待乃们继续挖掘……
咳咳,30啊30~加更啊加更~乃棉表辜负我挖空心思琢磨剧场的心情呦~飘走……
57
57、57 番外之我要去学车 ...
故事要从我们伟大的革命战士胡脱脱同志被某衣冠禽兽公主抱着晃出洗手间说起。
话说那是一个月白风高霓虹斑斓车水马龙热闹非凡的夜晚,我们的新世纪宠媳妇典范任以行同志正怀抱着他的小娇妻,迈着无比猥/琐的步伐走出富丽堂皇的酒店大门。
在从酒店到停车位的这短短的一段路上,任以行同志不止一次地听到身后寂寞女人们的惊呼,而这些低低的看似刻意压制实则故意张扬的矫情咋舌能被这个眼里只有自己妻子的男人听见,多半是因为这些惊呼中包含了那个他白天夜里都在念叨的名字。
“哎哎,你看那男人好帅啊!”
“哇塞……高大挺拔俊朗潇洒……我猜一定有八块腹肌!”
“八块多可怕啊,还是六块好,肯定是六块腹肌!”
躺在任以行怀里装死的胡小涂真想吼回去,尼玛他有几块我最清楚!都特么给老娘退散!色女!呸!回头我得好好数数……
“好好好,六块就六块。咳……真帅啊,你看他抱他妹妹的姿势多销魂啊……”
胡小涂差点一个不稳从男人怀里摔地上,我靠这都是些什么眼神儿啊,她就那么像他妹妹?好啊,原来现在的女人都这么会脑补啊,但凡是帅哥,搂着的肯定是妈妈,揽着的肯定是姐姐,抱着的肯定是妹妹。抱你妹啊!我他老婆!
“等等,我怎么觉着他怀里那女人特眼熟啊……”
“真的吗?不会吧你认识他妹?”
“啊啊,我怎么觉得那昏死过去的女人像是胡小涂啊!”
“哎——你不说我还没看出来,真是胡小涂!哎你听说过她有个帅到爆的哥哥吗?”
“没有啊……”
“不对不对,你们看你们看,那个男人左手戴着戒指,绝对是无名指,绝对的!”
正被任以行送进车里的胡小涂真想脱下靴子砸过去,尼玛的你们眼睛都是天文望远镜啊……
“不是吧……胡小涂她……她给人当情妇?”
坐在副驾驶上的胡小涂差点流下一脸老泪,当年在大学的时候没见着这帮女人这么空虚寂寞冷啊……
胡小涂还想继续听下去,却被男人“嘭——”的一声关车门给屏蔽了所有聒噪,她一脸愤恨地盯着任以行,“你毁我清誉。”
任以行轻描淡写地瞄了她一眼,发动车子,“你想给她们看场实况?”
胡小涂瞬时噤声。
十分钟后,卡宴“唰——”地毫无预兆地停在路边。
脱脱:老公,这里好像不是咱家啊。
禽兽:嗯,我知道。
脱脱:那你停这里干嘛?
禽兽:好像又抛锚了。
脱脱:什么破车啊!哎……你干嘛……
禽兽:车开不了,先干点别的。{他欺身过去,开始动手脱她的外套……}
脱脱:我……我下车去看看能不能打到车……
禽兽:外面黑灯瞎火的,这时候色狼特别多。(外套已被剥落,他开始隔着单衣大力揉捏……)
脱脱:那……那……那你陪我一起下去!
禽兽:熄火了,车门打不开。(隔着几层布,手感太不好,他深深皱眉。)
脱脱:啊……那怎么办啊……
禽兽:没事,先把你办了。
说罢,任以行迅猛地扑过来覆上胡小涂的唇,两手伸到领口,以他一贯的迅雷速度,“吱啦”一声撕开了她身上的薄衫。
胡小涂暴怒着推开任以行,“你干嘛撕我衣服啊!”
“以后不想我撕就主动点自己脱……”
“唔……”男人的唇迅速封上胡小涂还欲辩驳的嘴,她如同被钓上钩扔在岸上的鱼,在男人壮硕的怀里扑扑腾腾的,“不要……唔……这样……不……”
胡小涂的所有反抗都被任以行吸进嘴里,她的拒绝越强烈,他的吮吸就越卖力。很快胡小涂便被男人制服,整个身子虚弱到无力,软绵绵地靠在任以行的怀里。
男人侧隐隐地笑,身子又朝她欺了欺,顺势放倒座椅直至小丫头平躺在他的身下,任以行的大手随即更加肆无忌惮地游走起来。
带着欲/望的抚/摸从胡小涂的脖颈游曳到萧索的蝴蝶骨,再顺着饱满的山间沟壑一路下移,扫过平原,在那小巧的坑洼处停留片刻,舌尖抵上去,惹得胡小涂一阵喘,“别……别动那儿……”
男人低低的笑由皮肤传至大脑,胡小涂虽觉窘,但被他吻的抚的早已神魂颠倒,这时候更是无力抗衡,唯有在他煽风点火般的挑/弄之下,轻微嘤咛。她又不敢太放纵自己,于是便隐忍着,那断断续续破碎出来的呢喃,却更让人为之一动。
他的唇,他的舌,他的略带薄茧的手,都如勾魂的利器,所过之处无一不泛起微微红晕。半晌,男人终于肯放过那玲珑小巧的肚脐,滚烫的唇舌继续下滑,掠过平坦的小腹,最终埋进幽秘的花园,再也不舍得出来。
这时候的胡小涂,早就已经浑身如浴在火里,从心尖蹿出来的蚀骨难耐,由动脉迸发至全身的每一滴血液,来势汹汹地行至毛细血管,蹿到神经末梢。
娇/痒难耐的胡小涂两手手胡乱地往座椅上抓,磨蹭在真皮上的声音,更在空气里平添了股浓浓的色/欲味道。
卡宴再庞大,此刻也显得狭小而又幽闭,逼仄的车厢里挤满了荷尔蒙和情/欲混杂着的味道,争先恐后地钻进胡小涂的鼻孔,直抵心肺。她如吸了大烟的瘾君子,意识渐次变得虚幻模糊,身子也不像是自己的,轻飘飘的快要飞起来了。
任以行略微抬头,看了看不自觉扭动着身子的小丫头,吟着笑欺身上来凑近她的耳,“难受就叫出来,这里没人能听到……”胡小涂意识涣散地眨了眨眼,竟呆愣愣地点了点头,下一瞬,男人身子一低,一手捞起她的一条腿架到自己肩窝,偏头,温润的舌刮上她的大腿根。
胡小涂终是忍不住惊呼出口,她的敏感在他眼前从来都无所遁形。胡小涂扭了扭身子,“老公……我……”受不了了……
男人无视掉她类似于求饶样的嘤咛,舌尖轻舔,蜻蜓点水似的拂过她粉嫩的洞口,胡小涂难受地又动了动身子,声音已然飘渺无力,“不要……嗯……求你了……”
任以行玩心四起,两手伸上来揉上她的丰满,舌尖也不再满足于似有似无的挑弄,用力探入,在她的内里尽情搜刮,舔舐,尝尽了美味。
那湿滑的,娇嫩的,饱蘸着情/欲的爱/液悉数躺进男人的嘴,酒足饭饱之后,他才恋恋不舍地起身,却又迅速堵住了小丫头的唇。
胡小涂皱眉,迷离的眼神里透着一丝委屈,为何吃了一嘴的苦。男人正对着她的眼,“骚妞儿,你自己的味道,鲜么?”
迷离到不自知的胡小涂竟似同意似的“嗯——”了一声出来,男人的眸中瞬时划过不可名状的光泽,如同荒山野岭上的狼眼里若隐若现的幽幽绿光,泄露了所有深埋着的欲/望和阴险。
任以行勾唇,深深地吻下去,润舌卷住胡小涂的小舌头,两只同时沾满了爱/液的舌缠绵地搅在一起,像在汲取着彼此的香甜,难舍难分。
此刻的胡小涂除了一声一声的轻/吟,别无他法,只能在任以行的身下体验着欲/火焚身的难耐,皱紧的眉里,写尽她的渴望。
任以行抽出一只手探到她的身下,中指抵入,肆意刮过她的内壁,最后触上那一点,胡小涂的娇/喘终于从男人的嘴里泄出来,鱼贯而出,听在任以行的耳里,竟像一声声的邀请,热切而又浓烈。
男人眯了眯眼,眸子里弥漫着的爱/欲再也把持不住,抽出手,下/身对准,插/入,直至完全没入,一气呵成,从不喘息。亦如他对她的爱,从开始的那一刻起,便没有停歇的打算,一鼓作气,直到天荒地老。
早已软成了水的胡小涂对他的进入没有任何的抵抗,也觉不出痛感,反倒心满意足地长长吟出一声,又妖又媚。
任以行弯了弯嘴角,片刻不停地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他的刺/挑与抽/插,狠辣,凶猛,如同着了魔的疯子,贪婪而又霸道地索取着她的一切。
而她也难得的配合,予取予求。
胡小涂娇小的身子在他的捣弄中像纸片儿一样地轻盈起伏,他每一次抵进她的最深处,都如撞上了她的心腹,让她忘不掉那沉沦一样的快意与舒爽。
真皮座椅发出吱吱呀呀的低吟,合进女人体内的汩汩水声,再掺进肉与肉狠狠撞击的清脆中,别有一番韵味。
健康的麦色肌肤上,缠绕着莹白剔透的如藕样的手臂,女人细长的腿弯折着盘在男人精壮的腰间,如同攀附着生命中的唯一,恨不得与其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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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娇似妻》 《如娇似妻》_分节阅读_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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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体。
他搂着她起伏,他吻着她颤抖,他拥着她一起冲上云/霄,一同飘荡在爱情最神圣的境域里,欲/仙欲/死……
激情过后,任以行瘫软着趴在胡小涂的身上,看着她还未褪去红晕的脸,继续意犹未尽地吻下去。任以行撤出来的那一刻,胡小涂的身下也顺势流出汩汩粘稠,车厢里的奢糜之味愈演愈烈。
休憩过后,任以行起身,穿好衣服,插上钥匙发动车子,欢快地轰远,在车屁股后留下一行曼妙的轻雾。
依旧虚弱无力地躺在副驾座上的胡小涂怔怔地眨了眨眼,忖度三秒后,意识到自己又被这只禽兽骗了的她气若游丝却又不发愤恨地叱出口,“我要去学车!”
作者有话要说:河蟹太汹涌了,想看原版的孩纸给我留邮箱……tat
另,以后的船戏估计都会如此艰难,大家一要抓紧看,二要注意内容提要,凡为“……”或空,则为那啥~速度快的孩纸有肉吃~
最后,看完了如此坎坷更出来的一章,留点花花给我些抚慰吧嘤嘤嘤……加上昨晚已经失眠三天,头晕眼花中,我已要累垮了……
58
58、58 关于改变 ...
刺耳又聒噪的“嘟嘟——”声自手机里传来,胡小涂轻脚下床,凑到男人身边,看着他眉头紧锁的脸,不放心地问,“出什么事了?”
男人盯着身旁的小人儿看了看,无奈地叹口气,犹豫再三终是绞着眉开口,“我妈要来家里住几天。”
“啊 ?为什么?”胡小涂顿时也跟丢了魂似的大惊失色。
“她说要过来亲自照顾孕妇,说头三个月最关键……”
“孕妇?这里哪有孕妇?”
任以行深情地看着胡小涂的眼,缓缓伸手,冲她指了指。
胡小涂顿时懵了,“你你你……你跟咱妈说我怀孕了?”
任以行郑重点头。
三秒后,胡小涂顿时像发了疯的小野兽,两手握拳使劲儿打在那壁垒分明的胸膛上, “你干嘛啊你这不是给我上眼药吗……你妈要是知道我假怀孕,她还不得一刀杀了我啊……你到底为什么要出去胡说八道啊……”
胡小涂越说越来气,她的粉拳雨点般下落,男人一声不吭,看着她的眼里尽是宠溺。半晌,他才轻轻揽住那个不停那拳头砸自己的丫头,圈进自己怀里,“丫头,为了不让我妈怀疑,咱俩今后只能……提高频率了……”
胡小涂顿时瞪圆了眼,从他怀里撤出来,“提高什么频率?”
男人似笑非笑,“你说呢?”
跟着这个精明老练的男人混了这么长时间,她胡小涂再愚笨也耳濡目染,对于很多问题反应的比以前快多了。她思度片刻,随即恶狠狠地推开男人,腮帮子气得一鼓一鼓的,“我知道了,你故意说我怀孕了,就是想以此为借口对我进行更多的婚内强/奸!大色狼你真卑鄙真可耻!”
男人微愣,这丫头到底是什么逻辑,自己竟真的有那么色/欲熏/心?不过她若愿意这么理解倒也不是不可以,至少不用让他说出实情,若不是母亲逼他离婚,他才不会出此下策。
可是……任以行眉峰再次颦起来,究竟是为什么到了现在还怀不上呢……
******
任母来到家里的时候,胡小涂正穿着宽大的棉质睡衣跟任以行一起在厨房里做饭,见婆婆来了,赶忙放开一直皱巴巴的的小脸,盈上一个大大的笑,从厨房里一溜小跑蹿出来,“妈,您来了。”
任母看见胡小涂身上的围裙,立马扭了头不满地冲任以行道,“儿子,你怎么能让孕妇进厨房干活呢。”
说罢任母转回脸对着胡小涂,“小涂啊,这怀孕前三个月是最关键的时候,一定不能着凉知不知道?家里这些活完全可以找别人来做,我的儿媳就该是享福的。”
胡小涂绞着手指,憨憨地笑了笑,边连声称是,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任以行也面露愧意,“妈,我知道了,都是我不好。小涂她说您难得过来,非要下厨让您尝尝她的手艺,我也就没再阻拦。”
任母拂了拂手,“我就知道你们男人不会照顾女人,跟你爸一个样儿。小涂这孕妇要是撂你手里,我还真是不放心。”
任以行忙一脸歉疚地接上话,“妈,我保证以后绝对不让小涂任何有闪失。要不您先坐一会儿,我送小涂回屋休息。”
任母点点头,目送小两口回房之时,还不忘冲着两人的背影又叮嘱一句,“小涂啊,换双底子厚一点的拖鞋,千万别凉着啊。”
胡小涂被任以行揽在怀里费劲巴拉地扭回头,甜甜一笑,“妈,我知道了。”
两个人回到卧室,甫一进门胡小涂便随手上了锁,迅速把男人拖至窗边,覆在他耳边冷声低语,“我事先跟你说清楚了,我的忍耐最多半个月,半个月之后我自动黑屏,到时候你再重启也没用。”
任以行抚了抚胡小涂的发,“乖,你放心,就算你能撑得住,我也会扛不住的,我一定尽快让我妈回去。”
相比较于外粗内细的胡小涂,任以行则是什么事儿都懂,哪些该做哪些不该做,哪些该说出来类似于承诺,哪些该默默的付诸实践,都是有分寸的。
他知道胡小涂不愿意多跟自己那个精明又世故的妈多接触,毕竟以胡小涂那憨傻的二乎性格,一旦再被自己母亲洗脑灌输一些比不过秦韶飞的思想,他的生活将又会添一堆乱子。
所以刚才他干脆接着母亲的话茬让这丫头安全撤离,回到自己卧室爱干嘛干嘛,没必要非得尽那么些礼数陪婆婆唠家常。
胡小涂也理解任以行的良苦用心,问题点到为止,再多纠缠就过犹不及。于是她瞬间变得很大度地点点头,“我知道,咱妈这也是为我好,难得有个这么疼媳妇儿的婆婆,我理解。”不过她到底是冲着我来的还是冲着我肚子里的假孙子来的,就是另一说了。
胡小涂心知肚明,对于自己这个早把秦韶飞视为任家儿媳不二人选的婆婆,她不能过多的表露出不满情绪,顶多在心里记着。
胡小涂根本不是会算计人的人,她只不过是稍稍分析了一下现状,老公可以得罪,但是婆婆绝对不能得罪。倒不是因为她怕谁,只是她深刻明白着一点,婆婆说到底都是自个儿老公的亲妈,亲妈和媳妇儿同时落水该救谁,是世上每个男人的心头剧痛,一牵就全身的疼。
而自己老公夹在老婆和母亲之间,当真的左右为难,况且这个男人的态度她也不是不清楚,费尽心思地对自己好,只怕他为了宠着自己而惹怒了他妈,到时候自己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胡小涂见任以行只是沉默着呈思索状,便扬起笑脸推过他的身子朝外走,“快,咱妈还在客厅里等你呢,你赶紧陪妈说说话。食材我都准备好了,待会儿我就过去做。”
任以行止住步子回身,搂紧那个强颜欢笑的小丫头,“老太婆不是不让你干活么,怎么,你故意往枪口上撞?你先在屋里休息一会儿,饭好了我叫你。”
胡小涂叹口气狠狠地垂了下头,“好吧。”说罢推着他继续朝门外走。
任以行被她推搡着走到门边,手覆上门把手,犹豫片刻,再次转回身子拥紧胡小涂,声音里带着惆怅,“老婆,谢谢你。”
胡小涂故作莫名道,“为什么要谢我?”
任以行沉默了半晌,他只是静静地摩挲着胡小涂的背,感受着自己怀里的小人儿温软的身子轻微起伏,心里只觉莫大的温馨和满足。
胡小涂在任以行勒紧的怀里怔怔地望着天花板,听着男人强有力的心跳,唇角微微勾了勾,以行,因为我爱你,所以……不用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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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婆婆坐镇的婚房,透着一股压抑而又威严的肃穆感。是夜,一顿味同嚼蜡的晚餐过后,三个人端坐在客厅沙发里,各怀心事,气氛一时间僵到了极点。
胡小涂终是忍不住这能把人憋死的压抑感,起身作势去厨房切水果,结果任母“嚯”地站起来,“小涂,你在这儿歇着,我去。”
胡小涂抬脸颇为无奈地看着自己婆婆“蹭蹭蹭”地漂移进厨房,小脸顿时垮了下来,她向坐在对面的任以行求助,却见到他颔了颔首,低语,“老太婆愿意干,你就让她忙活去吧。”
胡小涂颦着眉凑近他,“你还是不是她儿子了,也不怕累坏她。”但是她更怕的是,老太婆没累坏,倒先给自己憋坏了。
——而事实证明,老太婆强势的介入他们生活当真的给胡小涂憋坏了,还险些闹出人命,不过这都是后话,当前让胡小涂比较犯难的则是任老太婆那云淡风轻的一句,“小涂,辞职吧。”
趁着老太婆去厨房切水果的功夫,胡小涂跟任以行进行最后一次促膝深谈,“事实怎么回事儿你最清楚,我不可能因为你的一次口不择言而丢了工作。”
任以行轻叹口气,方才他也想了很久,这丫头能忍自己妈忍到现在已算不易,而老太婆让她辞职来家安心养胎,然后等孩子生出来继续在家相夫教子,这些也的确强人所难。
他深知胡小涂的个性,让她成天闲在家里还不如直接给她把杀猪刀,眼一闭心一横自行了断,都不用岁月去洗练了,不出几天保准一脸闲出来的褶子。
但他也不是没为此跟母亲提前交涉过,几次唇枪舌剑下来,老太婆最后直接放狠话,“韶飞可是愿意为了家庭牺牲自己的好姑娘,别看小涂她怀孕了,生完了孩子照样可以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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