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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娇似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蓝小依
他们的恋爱,从廖之予成名之后,便由地上转为地下,而廖之予也因为黑白颠倒昼夜不分的工作安排,跟苏蜜聚少离多。
苏蜜曾经不止一次央求廖之予,让他同意自己当他唯一的助理,陪着他大江南北的各处跑,但都被廖之予回绝,理由再简单不过,他不忍她跟着自己受苦。
——男模这个行当,看起来风光,做起来却有着意想不到的心酸。
而苏蜜也曾明示加暗示,凭他廖之予的好条件,完全可以转行当演员或歌手,或退居幕后,或者干脆凭着他的文凭当个大律师,皆不在话下。
廖之予不肯,苏蜜便一忍再忍,直到……胡小涂拧眉,两个人终于还是分了手,可是她再清楚不过,他们彼此都还深深爱着对方,分开,只不过是因为太爱了。
胡小涂顿时觉得,比起苏蜜,自己已经算是不错的了,至少她和林嘉的分手,是因为其中一个人的背叛,那么被伤到的那个人,便可以理所当然地开启一段新的旅程。
苏蜜则不然,她和廖之予分手,是因为爱而分手。相爱却不能在一起,分开了却又还爱着,爱着却又回不去从前……这将是一种怎样的煎熬。
胡小涂抬眼看了看任以行,略带抱歉道,“不好意思啊,狐狸她……你知道,感情上的事……”说着,胡小涂降下了声色,眸子也暗了暗。
是啊,感情上的事,其实真的心不由己。
任以行了然地淡笑,在胡小涂看来却有种异常的踏实感,“别担心,我送她回去。”
两个人把苏蜜架下了楼,任以行将她扶进车里,关好门,回身对着胡小涂道,“放心,一定给她安全送回家。你回去吧,别着凉。”
胡小涂默默地点了点头,任以行笑着揉了揉胡小涂的发顶,坐进驾驶座,刚欲关上车门,却被胡小涂一手格住。
冬天凛冽的夜风里,胡小涂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抖,她俯身冲着男人道,“以行,谢谢你。”
任以行握在方向盘上的手,不期然地颤了一颤,微不可查。少顷,任以行偏头仰脸看着胡小涂,“别胡思乱想了,早点休息,晚安。”
胡小涂怔怔地点头。似乎她在任以行面前,只会点头。
男人继续笑,“快上楼吧,我等你回去了再走。”
胡小涂撤回身子,帮他带上车门,然后一步三回头地走回楼道,见车子还停在那儿,便只好咚咚咚地跑上楼,进了家门把灯点开,跑到窗前,这才看到车子前灯亮起,下一秒,发动,驶远。
胡小涂呆呆地立在窗前,看着车屁股冒出的袅袅青烟,像是飘渺的牵绊,虽虚幻,却又极真实地荡在她的脑海里。
以行……
******
当晚胡小涂拖着疲惫之躯打算早点睡,折腾了一天,她恋爱,苏蜜失恋,生活也太讽刺了。
谁知胡小涂刚躺下没过多久,睡意朦胧中手机响得振聋发聩,胡小涂拽起被子一把蒙过头,来电人却不依不饶。胡小涂挫败地探手勾过手机,看清来电显示,下一秒,困意全消。
手机屏上“老公”二子闪得极为嗨皮,胡小涂只觉头皮发麻,顿了顿,想到那张凛起来让人心生惧惮的脸,只能没好气地接起来,劈头盖脸就是一句“存这名字有意思么?”
任以行淡笑,“睡了?”
“嗯,刚躺下。什么事儿?”
“没事。就是……叮嘱你早点睡,别熬夜。哦对了,门锁好没?”
“嗯,锁好了。”
“被子盖严实了,别睡熟了蹬被子着凉。”
胡小涂慢慢撑着身子坐起来,困意已经消退的片甲不留——他这是,在关心她?可他又是怎么知道自己这些小毛病的……
如此一想,胡小涂不禁觉得一阵心暖,嘴角微微弯了弯,“放心,我都这么大的人了,难不成还能像个三岁小孩子一样?”
对方闻言,极为认真地思考了几秒,“还真不一定。行了,睡吧,都怪我给你吵醒了。”
胡小涂抿了抿略微发干的唇,“没有。”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此刻的心里竟跟吃了蜜一样的甜。
作者有话要说:被标题骗到以为小糊涂和牛郎分手了的姑娘请自觉举手……一波接一波的甜蜜即将来袭,姑娘们能hold住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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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7 关于想你 ...
任以行又叮嘱了几句便收了线,胡小涂盯着暗下去的手机屏,大脑开始慢吞吞地恢复运转。他们……真的恋爱了?这……就是恋爱的感觉?
胡小涂挫败地倒进床里,揪起被子翻了个身骑到自己身下,嘴巴嘟嘟着撅起来,她又不是没恋过爱的小姑娘了,怎么这回竟跟第一次似的,激动个毛啊,还有点出息没了啊。
自从任以行来了那通问候电话之后,胡小涂便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总是回荡着他那好听的嗓音,像是绕梁三日的大提琴,低沉却又不失性感,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的单曲循环。
翻了第二十几遍身,胡小涂最后一次勒令自己睡着,睡眠是女人保养的重中之重,她绝对不能因为牛郎的一个电话就失眠。于是,她开始数绵羊……
数到第3000只绵羊之后,胡小涂“噌”的一下翻腾起来,伸出胳膊在枕头边摸索,扒拉了大半天终于摸到手机,想了三秒,翻出了通话记录……
彩铃响过一轮,胡小涂的冲动也一点点冷却下去,正欲掐断,对方却接起来。胡小涂急忙又放回耳边,听着里面略带疲惫的那个“喂”字,心里有个角落彻彻底底地融化掉。
“呵呵,是我。”胡小涂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躺回去裹着被子,大眼睛眨巴眨巴地望着天花板,夜色从窗帘里漏进来一些,斜斜地映在天棚上,勾勒出一道长长的光影。
胡小涂似乎听到了男人浅浅的均匀的呼吸声,稳重而又诱惑。见对方仍然没有搭腔,她舔舔发干的嘴唇,又干笑了声,“是不是给你吵醒了……”
任以行淡淡地笑,亦如一个小时前他来电话时,那种运筹帷幄一般沉稳而又儒雅的笑,“怎么还没睡?”
胡小涂扭头看了看被夜色浸染的薄薄的窗帘,似乎自己也沉入了这迷离而又静谧的夜色里,难以自拔,“我……睡不着。”
“怎么了?”
胡小涂又翻了个身,把手机换到另外一只耳朵上,“没事……我就想……听听你的声音……我……好像……想你了……”
说罢,胡小涂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么,脸红心跳到不可自已,干脆“啪”的一声扣了手机盖,丢到一边,抓起被子捂过头。
不如死了算了,丢死人了……
这边厢,睡得正酣不料被一个电话吵醒的任以行,盯着手机屏发了会儿呆。这小丫头……难道真的喜欢上他了?
任以行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这小丫头慌张羞涩起来的声音,还真是充满了诱惑……
******
第二天中午,胡小涂顶着个熊猫眼起床,晃到窗边拉开窗帘,冬日暖融融的阳光肆无忌惮地照进来。胡小涂眯了眯眼,坐回床里,头被晃得有点晕。
蓦然想起昨晚苏蜜喝大了,正欲给她去个电话,不料“老公”二字再次欢快地跳跃在手机屏上,胡小涂微皱了下眉,却没有第一次看到时那么反感。接起来,对方悠哉问道,“醒了?”
胡小涂惊诧,他怎么会知道她才醒?可又不能这么轻易地中了他的计被他嘲笑,便大言不惭道,“开什么玩笑呢,我早醒了。”
任以行挑了挑眉,音调也跟着提了提,“哦?真的?那好啊,下楼吧,带你去个地方。”
胡小涂怔了一瞬,然后趿拉着拖鞋跑到窗边,低眼往下瞄,结果就看到了那辆气派的大黑车此刻正停在自家楼下……纹丝不动。
思索了三秒,胡小涂只差哀嚎出声。羞愧,耻辱,丢人丢到太平洋了。合着这丫一直侯在她家楼下等她把窗帘拉开了、直到她终于起床了才给她来的电话……
胡小涂第一次猜出了百分百的正确率,她用了最快的速度收拾妥当冲下楼,刚拉开副驾驶坐进去,便见任以行从车前操作台上拿起一大束花,塞她怀里。
胡小涂愣住,“给我的?”
男人笑,发动车子。
胡小涂闻了闻,甜蜜蜜的香水百合,这一大捧弄得本来盈着淡雅清香的车厢全都是热辣辣的甜蜜味道。
胡小涂扭头,“干嘛送我花?”
男人却不接她的话茬,兀自换了话题,“昨晚没睡好?”
胡小涂瞬间僵住,一想起昨晚,她就心有余悸。好好想想,她昨晚都说了些什么,啊?“我想听你声音了,我好像想你了。”还好像,还知道犹豫迟疑啊,还知道矜持含蓄啊!
胡小涂一想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好搂着大束花捧浅浅遮住红透了的脸,别过头蚊子一样嘤嘤出一个字,“嗯……”
任以行见她害了羞,便也不再打趣她,只淡淡说了句“再睡一会儿,到了我叫你。”之后便回过头来专心开车。
说到底,胡小涂今天能睡到大中午的才醒,也有他任以行一半的功劳。如果不是他昨晚那通关心电话,胡小涂就不会心跳跟要蹦出来了一样激动又感动,更不会数到3000只绵羊后回打一个骚扰电话过去,只是为了说明一下,“她好像想他了”……
胡小涂再也无心顾及所谓的羞涩与矜持了,倒进舒软的车椅里阖眼养神。
******
任以行先是带胡小涂来吃午饭,环境优雅,装潢精致考究,胡小涂一看菜单,却顿时泄了气。
这一顿饭下来,岂不要吃进她一个月的工资?胡小涂朝任以行挤眉弄眼,见他看不懂,便只好伸出右手,用食指和中指在空中来回交替比划了一个“溜”的手势,结果男人还是不动。
胡小涂郁结,情急之下抬了屁股把身子凑向任以行,趴在他耳边轻声道,“换个地方吧,这儿太,贵,了……”
任以行恍悟过来,顺势伸手从后面按住胡小涂的脑袋,把自己的唇稳稳贴上她的。胡小涂顿时窘到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一旁的侍者很识相地扭过头,视若无睹……
任以行把胡小涂嘴里的空气都吸光以后,才颇为满意地松开她,胡小涂狠狠咬着微红的嘴唇跌坐回原位,心中忿忿的,却又无从发泄——
虽然大庭广众之下接吻是有那么过格了点,但男朋友吻女朋友,这绝对没有什么过格的地方。
胡小涂就跟吃了哑巴亏似的,眸子瞄了瞄认真点餐的任以行,收回目光一言不发,侍者问胡小涂要喝点什么,胡小涂才幽幽地抬头,“白水。”
侍者点头欲走,却被任以行喊住,“开瓶64年的拉菲。”
胡小涂彻底噎住,她不懂什么叫“拉菲”,但她一听“64年”,便觉价格一定不菲。目光刺啦啦地射向对面的任以行,“哎,吃顿饭而已,用不着吧。你还真以为自己是有钱小开了?钱要省着花懂不懂?你也知道的,这年头挣钱都不容易……”尤其是像你这样出卖色相的。
任以行含笑听着,胡小涂一通说教,连什么时候侍者给自己倒了酒都不知道。她巴拉巴拉一通之后,恍觉口干舌燥,抓起杯子猛灌一口,然后抹抹嘴,“哎,什么饮料,挺好喝的啊。”
男人笑,“喜欢喝,以后家里就多买些存着。”
胡小涂边摆手摆拿起酒杯又灌了一口,“用不着,我妈说了,但凡饮料都伤身体,不光是碳酸饮料,只要是饮料都要少喝,尤其是对男性,喝多了容易……”
“容易什么?”任以行好奇地看着胡小涂,期待的眸子里溢满了神采。
后知后觉的胡小涂蓦地噤声,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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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娇似妻》 《如娇似妻》_分节阅读_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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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口水,恨不得再次咬舌自尽。她都胡乱说了些什么啊……难道她是要说……容易不举?
太荒谬了,胡小涂你太不害臊了!胡小涂暗暗给自己骂了个体无完肤,边悔恨便把目光下移,倒真的想看看……他有没有不举的征兆……
直到任以行含笑咳了咳,胡小涂才意识到自己不仅说了过头话,还有做过头事的倾向,忙捧起酒杯把剩下的那点喝干净。
胡小涂吞下去那溢着醇香的液体,终于脑子恢复过来一些,提高了声音反问道,“什么叫‘家里’?谁跟你‘家里’?别胡说啊,我还指望着嫁人呢……”
胡小涂这一句,算是掳了任以行的逆鳞,试问,哪个男人能容忍自己女朋友对着自己说她以后还要嫁给别人的说辞?
任以行的脸色很快变黑,但却没有过多表露,只是埋着头用刀切牛排,刀叉吱吱啦啦作响,愤恨劲儿不言而喻。胡小涂见他默不作声,以为是他听进去了自己的教诲,很是满意,欢快地继续喝着侍者为她斟好的“饮料”。
这一餐胡小涂吃得很爽快,也不再计较不菲的价格,一是因为大厨手艺实在是棒,她不得不恭维;二是因为牛郎听进去了自己的话,默默不作声犹如乖顺的小学生一样,孺子很可教也。
饭后胡小涂问任以行还要去哪里,男人倒是很体贴地让她做决定,说她想去哪里都行。其实任以行是想,第一次约会,没必要让女方太被动,刚刚看她虽然吃得很过瘾,但席间或多或少表现出的不自然,任以行还是尽收眼底,记在心里。
胡小涂歪着脖子想了好半天,“去天/安/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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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8 关于约会 ...
任以行瞄了一眼操作台上的花捧,左打半圈方向盘的时候顺便在想,这丫头,究竟知不知道……他在和她约会?
或者说,她究竟知不知道……什么叫约会?
胡小涂也是在到了□之后才开始后悔的。
因为胡小涂的好奇心,非要体验一下热热闹闹的长安街,便拖着任以行提早下了车。长安街的确热闹非凡,人们赶大集一样地朝□涌,胡小涂挨在任以行身边,生怕走散了,期间还要时不时地伸手接过各种旅行社的小传单。
到了□城楼前的时候,胡小涂手里已经捏了一打小广告,颇为无措地看着任以行。男人无奈,替她接过来,“去那边站着。”
胡小涂莫名,“哪边?”
男人朝左前方努了努嘴,正有几个游人在那摆pose,胡小涂瞬间了然,弯了个大大的嘴角,“你要给我拍照?”
任以行默认地点点头。
“可咱俩谁也没带相机啊。”
男人拍了拍胡小涂的肩,“快过去,一会儿地方被人占了。”
胡小涂傻愣愣地“哦”了一声,虽不解,但仍是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前,转身,拍出个经典又俗套的“耶”的二手势,眼睛弯的像月牙,被恢宏的天/安/门城楼衬托起来,整体画面喜庆的很。
任以行不紧不慢地掏出相机,对准,按下快门。
胡小涂傻眼,边跑回来边大喊,“你太神了!先知啊!你怎么知道今天会用到相机的?”
任以行轻勾唇角,心里却仰天长啸般笑得极为猖獗,丫头,就你这智商,我用大脚趾头都能猜出来你会去什么样的地方,以及你能做什么样的事……
胡小涂从任以行手里夺下来相机,推着他往刚刚自己站过的地方走,“来来,我也给你照一个,快去快去。”
任以行无奈,他家里像这样背景的照片已经数不胜数,作为一个纯种北京人,他哪里还需要这种留念方式?不过转念一想,这大概也算小丫头的一个进步,至少……她有些把他放在心上了。
任以行正欲抬步走过去,却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蓦地却住步子。男人转身,拖着胡小涂背对□城楼,一手搂上她的肩,一手高举照相机,跟胡小涂说了一声“抬头,笑”,然后“咔嚓”一声,相机响得很清脆。
任以行颇为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果,不错,果然四十五度的明媚忧伤有股非主流的味道,倒是胡小涂凑在任以行怀里盯着相机一肚子怨气,“背景都看不到……不是白照么……”
任以行拿着相机的手指颤了一颤,他不动声色地瞥了凑在自己怀里的小脑袋,心里却有千万个声音:丫头,这是我们的第一张合影……最有纪念意义的一张……怎么能说白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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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小涂玩心向来不重,她想来天/安/门主要是想体验体验这里的庄重和威严,根本没想过继续到故/宫里面转转。一来她觉得体力很可能不支,二来她不想浪费钱。打开电视满眼的古装剧里见多了琼楼玉宇,她觉得根本没有亲自来看看的必要。
可任以行不知怎么的玩心大发,拖着胡小涂一路朝前走,排队买了票,拎着她进故/宫开始逛。胡小涂不好不从,只能跟在男人屁股后面四处瞄瞄,听着耳机里传来的解说,一点点的竟也起了兴致。
二人逛了不久,任以行手机响,接起来聊了片刻,胡小涂只听任以行说了句,“好啊,在故/宫里面等你,快点啊。”
胡小涂凑上前,“有要来一起玩的?”
“是严序,非要过来凑热闹。”
胡小涂恍然地点点头,半晌“哦”了一声,原来是那个十分完美的男人啊……
严序来的时候,任以行和胡小涂正在看相机里的照片,胡小涂时而弯弯嘴角,时而皱皱眉,不是嫌给自己拍丑了,就是嫌给自己拍的太二了。
见严序来,两个人从相片里收回目光,这才发现严序身后还跟了一个女人。
对,女人,不是女孩儿。准确点说,是女孩儿的脸蛋,女人的打扮。
任以行最先反应过来,犹豫道,“你就是……严序的学生?”
不像女孩儿的女人极优雅而又风骚地伸出手,“我叫熊盼盼。任大哥,幸会。”
胡小涂在一旁差点“噗”出来,这名字和人……也太不搭了。哈哈哈哈熊盼盼,还防盗门呢……
熊盼盼转脸瞧着憋笑憋到脸红的胡小涂,柔弱无骨的小手从任以行手里抽回来,抄回裘皮衣兜,“你就是小糊涂吧?想笑就笑吧,我爸妈结婚五年才有了我,我妈小产四回,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把我给盼了出来,所以就有了这个名字。”
胡小涂顿时不笑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熊盼盼涂着嫣红指甲油的手伸出来捋了捋额前刘海,“没事儿,我知道你们80后对盼盼防盗门有种特殊的感情。”
胡小涂怔住,“这么说,你是……90后?”
熊盼盼嫣然一笑,“94年的。”
她这一句给胡小涂骇住了不要紧,一直在一旁观战的任以行也噎住,94年……也就是说……今年还不满18?
严序一脸郁结。他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就在大学里面教个未成年的,他也真不是故意想要沾惹上未成年的,他是真真的对这个未成年束手无策了……
任以行眼风凌厉地扫向严序,眸子里的怒气杀气腾腾地射向面色土灰的男人,严序两手一摊,耸耸肩,“你听我慢慢跟你解释。”
闻言,熊盼盼转脸对着任以行,勾了勾嘴角似笑非笑,“没什么好解释的,我喜欢严序,想要跟他交往,就这么简单。”
任以行见熊盼盼抹着鲜亮唇彩的嘴唇吐着义正言辞的话,不禁笑了笑,“嗯,这丫头不错啊严序,还是兄弟你狠啊,狠……”
熊盼盼略带不屑地乜了任以行一眼,踩着尖细高跟跑到严序身边,一把拐上他的胳膊,“走啊,不是说要带我玩的吗。”
严序只好哄着她点点头,“好好,这就走。”说罢回头对着任以行和胡小涂,摆了个口型,“我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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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人悠哉地逛着故/宫,胡小涂和任以行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看着前面并肩走着的严序和熊盼盼,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果然年龄就是女人的资本,别看严序对熊盼盼一副无奈至极的样子,但凡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根本就不想拒绝熊盼盼,或者说,他想决绝也拒绝不了。
胡小涂啧啧了几声,看看,那细长的腿,水蛇般的腰,还有那风情万种的大/波浪,哪个男人能拒绝得了此般天上人间的诱惑?
如是想,胡小涂捅了捅任以行的胳膊,没来由地问了句,“哎,你说如果有一天我变老了,丑了,你还会不会跟我在一起?会不会把我扔了找一个更加貌美如花的?”
任以行心里闪过一丝喜悦,她的言中之意……是已经有了希望能跟他一不小心就白头的念头?男人心里虽喜极,面上却故意克制,板着脸很认真地回了句相当欠扁的话,“谁说你貌美如花了?”
胡小涂立马停下脚步,恶狠狠气鼓鼓地盯着任以行,狠,你们男人都狠。下一秒,跺脚,旋身,撅起撅起地快步朝前走,恨不得离这个臭牛郎越远越好。
胡小涂一直怄气,直到熊盼盼蹭到她身旁,“小涂姐,跟任大哥闹别扭了?”
胡小涂吸吸鼻子,闻了闻熊盼盼身上的香水味,一股子奢华糜烂的味道,再一想任以行那句“谁说你貌美如花了”,便把怒气转嫁到这朵娇艳欲滴的大鲜花身上,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关你什么事儿。”
熊盼盼知道胡小涂心情不好,却不知道竟跟自己有几分关系,就毫不顾忌地说道,“怎么跟我没关系?觊觎我男人的女人是你男人的前女友,所以你和任大哥的事儿当然跟我有关系了。”
胡小涂一时没反应过来,终于肯转回脸对着熊盼盼,“你好好说清楚,怎么回事儿?什么你男人的女人的男人……”
熊盼盼叹了口气,“秦韶飞这个女人你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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