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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玫瑰之名(高干 养成 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乱花迷人
“记得,当时弄得满城风雨,夏书记狱内畏罪自杀,老婆孩子服毒自尽,夏家从那以后就再无人丁。”
“其实夏书记还有个私生子,逃到了潼阳,这二十年来在潼阳做灰色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前几天找我咨询避税的事。”秦仲爵看了一眼床上,“这小姑娘就是他和原配的女儿。”
顾炎点点头,似乎有些理解,“你要用她做筹码?”
秦仲爵笑了,“当然不是,她在夏家不受欢迎,没用的。”
“所以你这是搞哪一出?”顾炎又急了,“小姑娘才多大,18、19?你怎么下得去手?”
“16。”秦仲爵笑吟吟的,似乎还带着些骄傲。
“什么?!”顾炎蹭的站起来,扬起一个巴掌,“你搞未成年?我特么抽死你我!”
秦仲爵咧开嘴笑,优雅地躲过,丝毫不被震慑。
他上完了药,给夏新玫盖上空调被,然后拿毛巾擦了擦手。
“我就知道你会这个反应,小舅,你都32了,怎么比我还沉不住气。”
“那还不是因为你就是棵歪脖子树!”
“你还没听我说完,我打算收养她,做她的监护人。”秦仲爵语不惊人死不休。
“什么?!”
顾炎的震撼升级了,这下找不出话来说了。
“夏家虐待她,我打算向法院提起诉讼,拿到监护权。”秦仲爵轻描淡写,“文件已经起草好了,下周开庭。小舅,我这是为社会做贡献,为人民求福祉,你有没有为我感到自豪?”
顾炎要吐血了,他知道秦仲爵不是开玩笑。
顾炎怀着复杂的心情试图劝阻,“爵,你才23,律所也刚刚起步,要不要再考虑一下,养孩子是个重大决定,况且你还有未婚妻,你不问问青青的意见吗?她难道愿意嫁给一个有孩子的男人?还有你爸妈那边……”
“小舅,这就不劳你费心了,”秦仲爵言笑晏晏,好脾气地推着顾炎的肩膀把他强制送下楼,“爸妈那边我会告诉,这之前还请你帮我保密,谢谢你跑一趟,赶紧回医院吧,你病人肯定想你了。我们顾大医生可是个大忙人,再见,祝你度过愉快的一天。”
啪的一声门关闭,顾炎被关在别墅外。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算盘,秦仲爵,你要是敢用监护人身份做什么坏事,我第一个告诉你妈!”顾炎隔着玻璃喊话。
秦仲爵没有被威胁到,也隔着玻璃说,“舅啊,我之前做了那么多坏事,你不是一件也没说吗?你说我要是主动坦白,我妈会不会惩罚你这个共谋知情不报?”
这句话让顾炎一下子闭了嘴,想想他那个大姐生气的样子,他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他不服气地哼了一声,扭头离开。
但他必须承认,这个外甥,绝对是个妖精。一如既往地会拿捏人的软处,现在就这么狂,以后肯定是个大祸害。
秦仲爵回到卧室,就看到夏新玫睁着一双大眼睛,若有所思地看向天花板。
他的脸色柔和了一些,走上前,“感觉怎么样?”
夏新玫向他看过来,眼神带着一些委屈。
“很难过?”
想起之前夏家发生的那些事情,秦仲爵挺同情她的。
他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将她小手握在掌心,搓了搓,“想哭就哭吧。”
夏新玫眨了两下眼睛,一行清泪顺着眼角流下。
“你昨天为什么不带我走。”她语气有些幽怨。
“我……”秦仲爵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昨天是生气了,生气她向他隐瞒,但是后来一想,她也许并没有说谎。
秦仲爵给自己找个借口:“今天带你来了,也是一样的。”
夏新玫抽出她的手,“我不要被你收养。”
秦仲爵:“……”
“你刚才都听到了?”他问。
那他给她上药的时候,做了些不合时宜的小动作,她是不是也知道了?
夏新玫咬着唇,似乎在纠结什么。
片刻,她说了一句话,让秦仲爵有史以来第一次怀疑自己的听力有问题。
她说,“秦仲爵,既然你对我的身体感兴趣,我们做个交换吧。”
秦仲爵眯了眯眼。
“我不想坐牢,我把自己给你,你帮我。”
秦仲爵觉得还是要表明自己的态度,他虽然不是大善人,但也不是禽兽。
“你不用把自己给我,我也会帮你。”他深吸一口气,压制住某种生理冲动。
他不是没想过这件事,但都被自己否决了。
未成年人?他是学法的,拜托。
但夏新玫的这个提议已然让他的某个部位蠢蠢欲动。
“这不一样,别人的好心是靠不住的,人与人之间只有利益和交换。”
夏新玫稚嫩的声音说出这么成熟的话,秦仲爵实着有些震撼。
“所以你答不答应?”夏新玫咬着唇,表情很明显是紧张的,生怕他拒绝,那样她就没有任何后路了。
秦仲爵没听见她最后一句话,只是看着她被唾液反复湿润的樱桃小唇,一幅幅淫荡的画面在脑中展开。
他的目光逐渐变得灼热,呼吸也急促起来。
“你硬了。”夏新玫淡淡说。
她扬了扬下巴,示意秦仲爵的裆部。
那里,一根粗壮顶着薄薄的布料,似乎就要迸发出来,她甚至能看清柱身的遒劲的纹路。
“我帮你吧。”夏新玫从床上爬起,面对着他跪下,伸出一只白皙的手臂,犹豫片刻,伸向秦仲爵的下体,小小的手掌试探性地贴了上去。
被碰的那一刻,秦仲爵全身上下如电流窜过,他倏地低头,紧紧盯着夏新玫的小脸。
她是化了妆的,黑色的裙子,鲜红的嘴唇,给她增龄了不少,怪不得顾炎会以为她18、19岁。
而她实际上只有16岁啊。
秦仲爵你在干什么?
“那天在医院,你也硬了。”
“我看过小说,男人硬,就是对女人有意思,想做那种事。”
“你一会儿能不能轻点,我怕疼。”
夏新玫的小嘴一张一合,但秦仲爵耳边都是轰鸣声,根本听不见她在说什么,脑子里只有一件事,那就是用她那唇瓣舔舐他的阴茎。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秦仲爵不假思索地抓住夏新玫的头发,向自己的裆部按下,夏新玫湿热的唇便贴上了他的坚硬。
突如其来的力度让夏新玫差点摔倒,她连忙伸手撑在秦仲爵的大腿上。
隔着薄薄的布料,夏新玫短促的呼吸呼出的热气,如催情剂一般,让秦仲爵越来越粗,越来越硬。
“处?”
秦仲爵暗哑着声音,感受着夏新玫毫无章法的抚摸。
夏新玫反应了好一会,才知道他问的问题。
“我是处女。”她认真地回答,怕他嫌弃她,她补充,“但是我看过小说,关于那个的,我也不是一无所知。”
秦仲爵低低地笑了,他用拇指蹭过夏新玫的小脸,目光中是深沉的欲望,“你看的小说有没有告诉你,有些男人喜欢玩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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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打疫苗了,胳膊好疼呜呜,但是再疼也要码字,求珠求珠啊,难道我凉凉了吗。





以玫瑰之名(高干 养成 H) 5.咽下去(微h)
秦仲爵控制着夏新玫的脑袋,用坚硬似铁的棒子戳她的脸,把她的唇当成上好的按摩工具。
而夏新玫配合地张开嘴,伸出舌头隔着布料舔他的私处,涔涔的唾液从樱桃小口中淌出,来不及咽回去,尽数落在秦仲爵的裤裆上。
看起来,就像他尿裤子了。
少女嘴和手并用,动作是生涩的,但是这种生涩带给他极大的刺激。
秦仲爵全部的感官集中在下腹,仿佛他整个人变成了一根粗壮如婴儿小臂的生殖器。
龟头的地方血脉喷张,太阳穴突突地跳。
他很久没有这么大的反应了。
秦仲爵不由自主地向上挺胯,薄唇微张,喉咙中隐约发出动情的声音。
“小丫头……嗯……”
沙哑磁性的声音从耳边传来,秦仲爵听起来似乎很痛苦。
夏新玫第一次接触这样的事,以为她弄疼他了,立即停了下来,一双雾蒙蒙的大眼睛向上看去,和他对视。
少女的唇上挂着晶莹的唾液,红唇微张,一根勾丝若隐若现。
她叉开腿跪坐在床上,裙子的两条吊带均已落了下来,露出隐约的胸部。
脖子因为秦仲爵刚才一直捏着,白皙的皮肤上多了两条青色的指印。
对于秦仲爵来说,这是一幅极其淫靡的画面。
他灼热的目光盯着夏新玫的小脸,保持坐在椅子上的姿势,一只手啪嗒一声解开皮带的扣子。
“裙子脱掉。”
他的声音带着不可违背的威严,语气不同于以往的温和,像是变了个人。
夏新玫稍稍愣了一下。
只见秦仲爵一只手伸入自己的内裤,将早已迫不及待的大兄弟解放出来。
那是一根硬邦邦的大阴茎,全部勃起后是欧美人的尺寸。
沉淀的黑色素和浓密的毛发预示着勃发的男性荷尔蒙,擎天柱一般傲然挺立在秦仲爵的下腹,龟头生生有鹅蛋那么大,马眼处已经开始流出莹莹液体。
秦仲爵一手紧紧抓住椅子扶手,一手开始上下撸动,充斥着欲望的目光始终定格在夏新玫的身上。
眼神如猎人看猎物,像是下一秒就要把她吃掉。
夏新玫这才反应过来他要她脱衣服。
她并没有被吓到,反而松了口气。
他这样,算是没有拒绝吧。
夏新玫稍稍起身,把连衣裙从屁股底下撩起来,然后将肩带往下扯,要拿出胳膊的时候,才想起自己的左手还打着点滴。
她微微迟疑,没有完全脱掉裙子,而是将上面往下卷,将下面往上卷,最后将裙子卷成一根麻绳缠在腰上,露出她精致的小胸和圆圆的屁股。
秦仲爵没有打断,意味着他默许了她的动作。
从他逐渐加快的撸动速度和越来越快的喘息声可以看出,他对眼前的景象很满意。
夏新玫之前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竟然能让男人有这么大的反应,她莫名觉得自己充满了力量。
她想起看过的那些书,说男人喜欢看女人自己摸自己。
秦仲爵是不是也一样呢?
夏新玫想试试。
她缓缓抬起右臂,摸上自己并不大的胸,然后揉了起来。
这是她第一次对自己做这样的事,一种陌生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加大了力度,一声娇哼从口中逃逸出来,下体似乎有潺潺的液体流出,一股奇怪却又不难闻的味道沁入鼻腔。
“看着我的眼睛。”秦仲爵深吸一口气,艰难地说出这句话。
他似乎在竭力抑制着什么。
夏新玫听话地和他对视。
只见秦仲爵的下颌紧绷,额头沁出了一层亮晶晶的薄汗,漆黑的眸子死死勾住夏新玫的目光。
视觉,听觉,嗅觉,秦仲爵的享受达到了顶峰。
男人就是这样,在性面前,永远是感官至上,他们追求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高潮射精。
秦仲爵也是如此。
他手上的动作不断加快,终于,随着一声闷哼,他弄出来了。
随着一声喟叹,粘稠的白色精液从马眼处连绵不断地射出,落到了床边、地板、椅子上。
秦仲爵还不满意,他缓缓立起,握着粗壮的鸡巴,掌握方向,将剩下的精液尽数射到了夏新玫小巧玲珑的胸上……
糜烂的气味充斥着整个房间。
秦仲爵射了好久,软下去的时候才用毛巾将自己擦拭干净,重新穿上裤子,恢复了矜贵优雅的模样。
他在床边坐下,抬手蹭了蹭夏新玫脸上的精液,目光带着沉迷。
鬼使神差,他像上一次那样,将带着精液的手指塞入她的口中,搅拌。
“咽下去。”
大概是获得了满足,他的声音很柔和。
夏新玫听话地吞咽了一口。
秦仲爵离她好近,须后水的味道掺杂着精液的腥骚,夏新玫看着他俊美的脸庞,心砰砰地跳。
反观秦仲爵,似乎毫不受影响,气息已经恢复平稳。
“药快输完了,我给你拔针。”
秦仲爵拿出顾炎留给他的工具盒,牵起夏新玫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后熟练地拔下针头,用消毒棉按住。
他的动作很温柔,夏新玫一点也不疼。
她痴痴地看着他,心神有些荡漾。
自从妈妈去世,就再也没人这么温柔地对她了。
“你能抱抱我吗?”
夏新玫轻轻对秦仲爵说。
秦仲爵对她的要求有点惊讶,但还是点点头,伸出长而有力的臂膀,将夏新玫拥入怀中。
温暖的男性气息包裹着她,夏新玫在他怀里蹭了蹭,他的怀抱让人安心。
“我好想妈妈。”
夏新玫头埋在秦仲爵的胸前,一只小手抓着他的衬衫。
秦仲爵觉得胸前一片湿润,是……眼泪。
她连哭都是静悄悄的,只有小肩膀一抽一抽的。
都说小孩子哭是为了引起大人的注意力,从而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那么夏新玫,她一定压抑了很久,已经习惯没有人听到她的哭声。
她在夏家过的都是什么日子?
秦仲爵突然觉得心脏某个地方被扎了一下。
他低头吻了一下怀中人儿的头发,抱着她的手臂收紧。
“以后跟着我,我照顾你。”
这句话他不经大脑就说了出来。
他明显感到夏新玫听到他的话,身体颤抖了一下。
“嗯。”
她闷在他的怀里应了一声。
夏新玫去浴室洗澡,秦仲爵下楼准备午饭。
顾炎检查出来夏新玫的身体素质很差,于是给了他一份食谱,给夏新玫补身体,他照着做就行。
秦仲爵厨艺还不错,是之前在国外留学练出来的,那时候和顾炎合租,他负责他们两个人的一日叁餐。
切好了菜,正准备下锅的时候,突然听到楼上叮叮咣咣的声音,然后是夏新玫有些癫狂的喊叫,“你弄死我啊!”
秦仲爵皱了皱眉,他还真不知道这小姑娘脾气这么差。
说他大男子主义吧,他是真不喜欢女人说脏话。
优雅如兰,这才是他喜欢的女人类型。
但是……
他洗了洗手,还是上去看看究竟。
打开卧室门,就见夏新玫抬手扔了个东西,多亏秦仲爵反应快,及时躲开。
低头,就见一只粉色的手机躺在地上,玻璃屏裂开,但是电话还在通话中,上面显示通话对象是“夏怀仁”。
给自己的亲爹备注原名,可见他们之间的关系有多差。
他眸子一沉,缓缓拾起电话,放在耳边。
夏怀仁明显不知道接电话的人已经换了,还在继续说着话。
“玫玫,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呢?我是你爸爸,会害你吗?我咨询过律师了,你这种情况,如果自首的话,一两年就出来了,你年纪这么小,出来之后才18,可以继续上大学,什么都不影响,我甚至可以帮你在监狱里找个家教,高中的课程都给你补上。你到底有什么可顾忌的,大家都挺忙的,你就别给我们添麻烦了,赶紧的,下午回家一趟,咱们把这件事处理一下。”
夏怀仁这是来当说客来了。
一般情况下,遇到这种事情,亲生父母都会想办法让孩子不进监狱,补偿费也好,找关系也好。
秦仲爵接过不少这样的案子,而且还都打赢了。
尤其是夏家这种家境还不错的家庭,完全有能力给孩子一个没有污点的未来。
青少年犯罪一直都是个有争议的话题,当然,秦仲爵从不将道德观念放在工作中。
职业素养让他对每个案子竭尽全力。
为人父母,怎么能不为孩子着想?
夏怀仁这样,迫不及待地把女儿往监狱里送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瞬间,他理解为什么夏新玫刚才会那么愤怒了。
这根本不是一个亲生父亲会做的事,而对于夏新玫这样敏感的孩子来说,无疑令人失望至极。
他看向夏新玫的方向,果然,她双眼通红,握紧拳头。
“玫玫,怎么不说话了?你自己做的事,就要自己承担,我身上一堆烂事,没时间给你擦屁股,你怎么这么自私呢?”夏怀仁语气有些急躁。
“夏先生,是我。”
秦仲爵忍不住了,终于开口。
对面的夏怀仁反应了好一会儿,“仲爵?是你?你怎么会有玫玫的电话?”
秦仲爵抬头看了一眼夏新玫,走过去,将她颤抖的肩膀圈在怀里。
“嗯,夏小姐来找我咨询法律问题。”他语气礼貌而不失威严,“夏夫人的事情我听说了,您节哀。”
秦仲爵叹了一口气,“仲爵啊,让你笑话了,我这个女儿,哎,真是不知道怎么说她,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呢?美秋对她不错,但是她偏偏不领情,一直欺负美秋,我怀疑这孩子的心理有点扭曲,现在家里乱成一锅粥,美秋的娘家人天天过来闹事。玫玫年纪小,你也劝劝她吧,让她自首,我这也好给美秋娘家一个交代。”
秦仲爵不可察觉地勾起唇。
难怪,原来是要牺牲女儿来解决娘家人的麻烦。
如果他没记错,宋家好像做进出口贸易的,和夏怀仁的灰色生意早就勾结到了一起,夏怀仁估计是不敢得罪他们。
话说回来,说牺牲就牺牲,夏怀仁这个爸爸,还真是没把夏新玫当女儿。
想到这里,他觉得自己争夺监护人资格的成功率又高了些。
“夏先生,您误会了,”秦仲爵轻笑一声,语气客客气气的,但态度很是强硬,“如果闹到法庭上,我是打算为夏小姐辩护的。”
“仲爵?你说什么?”
“您听到了,我这边还算有点人脉,青少年犯罪的案子也接过不少,赢面还是挺大的,我的合伙人也答应了接这个案子,我这边给出的专业建议是,夏小姐没必要自首,这件事完全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我相信您作为父亲,也不希望孩子身上一辈子带着污点吧。”
“这个……”
夏怀仁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是老油条了,秦仲爵的话他也听得懂,表面上是征求他的意见,实际上是在通知他。
秦仲爵虽然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子,但他背后的秦家是他惹不得的。
不论是黑道白道,秦家向让谁消失,谁就能消失,秦家想让谁逍遥法外,谁就能逍遥法外。
这也是他费尽心思想要和秦仲爵的律所签约。
如果有他背后秦家的支持,夏怀仁的灰色生意就有了一重结实的保障。
到时候,他也不需要宋家的人脉了,可以自由地吃独食。
想到这,夏怀仁有了新的打算。
“仲爵,既然你打算接受这个案子,我肯定是高兴的,玫玫这是遇到了贵人啊,要不这样,下午我请你吃饭,表示感激,另外正好谈谈上次签约的事……”
秦仲爵对夏怀仁对态度转变并不惊讶,他客气地说,“当然可以,我正好也有事情要和您谈谈呢,您把时间地点发给我,我准时赴约。”
“好的好的,那太好了,玫玫这孩子不懂事又任性,脾气差到极点,没多少人喜欢她,要是惹你生气了,你就好好教训她,千万别心软。”
听到夏怀仁对夏新玫的描述,秦仲爵微微皱眉。
哪有父亲这么对外人贬低自己女儿的。
任性倒是有点,不过秦仲爵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女孩就应该宠着。
没多少人喜欢她?
秦仲爵呵呵一笑。
“是吗?我倒是觉得,令千金挺好的,挺……招人喜欢。”
对面明显没意料到这个回答,一愣,然后尴尬地笑,“哈哈,那就好那就好,仲爵啊,没想到你能受得了玫玫,哈哈,真是没想到,挺好的挺好的。我这边不耽误你时间了,下午记得来吃饭啊。”
“嗯,好,下午会过去的。”
秦仲爵挂断电话,将手机放在桌子上,然后揉了揉夏新玫的头发。
只见她抬头和他对视,明亮的眸子装着两个小小的他。
“你电话里说的算话吗?”她认真发问,“你会帮我?”
“嗯。”
秦仲爵郑重点头。
少女的身体很软,刚才打电话分散了注意力,现在反应过来,他的身下又开始燥热了。
不过,他不打算再来一次。
拿到她的监护权之前,他都不打算考虑这件事。
早晨那一发,完全是计划之外的。
“刚才谢谢你。”
夏新玫踮起脚尖,在他的脖子上印下一吻。
她的个头才刚刚到他的胸部,点起脚也充其量够到他的下巴。
秦仲爵的呼吸就这样被她的一吻打乱了。
他怎么也想不通,这个小姑娘明明没什么经验,怎么就这么会撩人。
现在的小孩子都在看什么小说?
他以后绝不能让他女儿看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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