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玫瑰之名(高干 诱奸 H)
作者:乱花迷人
秦仲爵养夏新玫,只为更方便地睡她。他拿到她的监护权不够,还要和她结婚。腹黑高干金牌律师 vs 骄纵任性落魄千金领养/诱奸,追妻火葬场狗血甜宠,首-18.xyz (wo18 u)
以玫瑰之名(高干 诱奸 H) 1.那也是你女儿?
那是个高一的暑假,和平常的每一天一样,夏新玫和宋美秋又吵了起来。
“首饰盒不可能给你!”
夏新玫紧紧将一个古香古色的小木盒抱在怀里,瘦小的双肩警惕地绷紧,眼睛发红,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
“玫玫啊,你看你妹妹马上中考了,课外班总得报吧,新衣服也得添置,那些首饰变卖一下,能用好久呢。”
宋美秋披着件皮草,缓缓向夏新玫靠近,语气温温柔柔的,看上去就是一个耐心教导女儿的好妈妈。
“你不是我妈!我妈早死了!”夏新玫像只受惊的小鹿,步步后退,对宋美秋充满敌意。
宋美秋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恢复了温柔的表情。
“玫玫,妈……阿姨哪里做的不对吗?你怎么还是不接受我?”宋美秋露出受伤的表情,“是不是阿姨给小玉买衣服,你觉得难受?哎,是我不好,这样吧,咱们把首饰当一下,然后给你也添几件裙子,好不好?”
宋美秋的语气,似乎这裙子是她施舍给夏新玫的。
是啊,自从爸爸把她们母女俩接回家,夏新玫的一切就都是被施舍得来的。
可是这首饰,是她妈妈的遗物,怎么能这样容别人变卖?
16岁的夏新玫已经知道辨别好坏,宋美秋对她的“好”,只不过是表面上装装样子罢了。
夏新玫并不在乎她的虚情假意,但今天看到宋美秋偷偷拿了妈妈的首饰盒,她终于忍不住了,上来将盒子抢了来,才发生了上面那一幕。
“谁要你的破裙子,这是我妈的东西,这里是我家!你们都给我滚!”
想起宋美秋母子在她家登堂入室,在她妈妈睡过的床上留下陌生的气息,她就要发狂。
夏新玫后退到桌边,从桌上拿起东西就往前面砸,书、剪刀、杯子,想要阻止宋美秋上前靠近。
东西哗啦啦掉了一地,宋美秋气息平静,优雅地躲开。
夏新玫气得颤抖,但宋美秋只是在一米远的地方冷眼看着她,声音依然无可挑剔地善解人意。
“玫玫,咱们都是一家人,说什么你家我家,这里就是你的家,别闹了,把首饰盒给我。”
“这不是你的东西,你滚,你滚啊!”夏新玫其实有点害怕,她想让宋美秋离她远点。
别看宋美秋表面上通情达理,实际上心眼很小,叁年前她刚和爸爸结婚,夏新玫和她顶了句嘴,她就给了夏新玫一个下马威。
宋美秋把她和一只藏獒关在一间屋子里,一个小时之后才开门。
藏獒被绳子拴着,正好咬不到她,但是13岁的夏新玫被吓坏了,一直到今天都怕狗怕得要死。
今天这出,不知道宋美秋又要怎么报复她,夏新玫有些后怕,但是她说什么都要保护好妈妈的遗物。
“怎么回事?”
“姐姐她……”
楼下有对话声传来,接着是登登跑上楼梯的声音。
书房门被打开,夏怀仁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
夏新玫疯了似的用书扔宋美秋,一地狼藉,而宋美秋逆来顺受地躲在墙角,眼神带着受伤和对女儿无声的关切。
“夏新玫,你在干什么?”夏怀仁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他连忙走过去将宋美秋挡在身后,“你阿姨脾气好,不代表你就能随便欺负她!”
夏新玫的动作顿了一下,眼神流过一丝失望,一滴眼泪落下来。
她抄起一本书,稳稳地砸向夏怀仁的方向,被夏怀仁一手接住。
“你为什么总是护着她!”夏新玫眼神恶狠狠的,她年纪小,有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
“胡闹!”夏怀仁摇摇头,叹了口气,“玫玫,我知道你对你阿姨有怨言,但是错不在她,是我背叛你妈妈在先,你要怪就怪我,你阿姨一直为这个家付出了很多,要学会体谅。”
夏怀仁还不知道事情的经过,就已经认定了是夏新玫欺负宋美秋,可见他已经被宋美秋迷惑太深。
夏新玫想起自己的妈妈,就觉得不值,她的眼泪直接噼里啪啦掉下来,肩膀随着啜泣而抖动。
“我讨厌你!我讨厌你们!”她一边哭一边喊。
“怀仁,别刺激她了,让玫玫好好冷静一下吧,今天的事是我不对,是我先动了淑萍的首饰盒,玫玫对她妈妈感情深,一时间接受不了才发火的,她还是个孩子,没恶意的,是我这个后妈做得不到位。”
宋美秋善解人意道,表面上自我反省,并替夏新玫说情,实则颠倒黑白,恶人先告状。
夏新玫想解释,但之前每次解释,夏怀仁都只信宋美秋的,她解释又有什么用?
夏新玫警惕地抱紧手中的首饰盒,这一动作被夏怀仁看在眼里,那首饰盒,是淑萍的陪嫁,他自然认得。
想起淑萍,他有点心软,夏新玫是他原配的女儿,宋美秋是他的妻子,手心手背都是肉。
夏怀仁无奈道,妥协了,“美秋,你总是这么溺爱她,她现在这性格就是你惯出来的。”
“你女儿就是我女儿。”宋美秋温柔地拍拍他的手。
“玫玫,你回房间冷静,一个小时之后,如果冷静了,再下来吃饭。”
夏怀仁厉色道,带上了家主的威严,孩子还是需要教育,既然宋美秋扮演慈母,那他就扮演严父吧。
他看着夏新玫逃也似的跑进自己房间把门摔上,叹了口气,目光中有些失望。
这孩子的性格太别扭,太任性,以后在社会上不好立足,他的公司,到时候能放心交给她吗?
“刘妈,来拾一下书房。老夏,别生气了,去看看小玉吧,她这次期末考试进了前十名呢。”
提到小玉,夏怀仁的眼神温柔了不少,“美秋,多谢你给我一个这么懂事的女儿。”
下一句话他没说出口,但宋美秋领会到了:不像玫玫,真是不让人省心。
宋美秋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她挽着夏怀仁的胳膊,踮起脚,在夏怀仁下巴上吻了一口,“那就多陪陪她,小玉很渴望父爱的。”
“嗯,我们去看小玉。”
夏新玫抱着妈妈的首饰盒,回到房间,侧卧着缩在地板上痛哭,哭到筋疲力尽才停止。
而这期间,没有一个人上来看她怎么样了。
她冷静了,明白自己早已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存在。
夏新玫自嘲地勾勾嘴角,起身,把首饰盒到书桌最下面的抽屉里,上了一把锁。
妈妈只有她了。
夏新玫拾好自己的情绪,下楼吃饭。
刚走到楼梯口,就听到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正在和夏怀仁交谈甚欢。
“仲爵啊,这是公司的账,还要麻烦你多多心了,顺便在秦部长面前美言两句啊。”
“夏先生放心,我们是专业的。”男人的声音虽然带着笑,却不怒自威,对于夏怀仁的请求不置可否。
“是是是,那当然,哈哈哈。”
夏新玫头一次听到夏怀仁用这么恭敬的语气说话,不由得感到好奇,这人到底是谁?
她脱了鞋,踮着脚下了楼,身体躲在楼梯后面,探出半只脑袋看向客厅。
男人穿休闲白色t恤黑色裤子,坐在夏怀仁对面,正低着头看茶几上的一份文件。
虽是一身便服,却压抑不住某种上位者的骄傲和沉稳。
“这些税都能想办法避开吗?”夏怀仁不放心,继续问。
闻声,男人缓缓抬起头,和夏怀仁对视片刻,沉声道,“可以。”
夏新玫这次清晰地看到他的脸,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
完美无暇的面部,致深邃的五官,妖冶勾人的薄唇,仿佛造物主的鬼斧神工。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人。
夏新玫不由得看痴了。
16岁的少女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是她很想多看他一会儿,将他的样子刻画在自己脑海中。
她觉得,脑中有这样的记忆,晚上一定会做甜甜的梦,忘记一切不愉快。
“姐姐,你在偷看什么呀?”夏小玉的声音传来。
夏小玉明明和她离得很近,但却故意高声说话,这不,她这一喊,客厅里的人就看了过来。
夏怀仁看到夏新玫的时候微微皱眉,似乎不满。
秦仲爵倒是没什么表情,目光淡淡,依次看过夏小玉和夏新玫,但在夏新玫的身上多停留了片刻。
夏小玉看到夏怀仁对夏新玫流露出的厌恶,满意地上楼去。
楼下又剩下他们叁个人。
如果是平常,夏新玫肯定扭头走人了,她和夏怀仁从来没什么话可说。
但是那好看的男人也在,她想要留个好印象。
“我下来吃饭。”她别别扭扭地解释了一句自己的行为。
“嗯,去餐厅吧,刘妈给你留了饭。”夏怀仁对她主动的行为略感欣慰。
毕竟是自己的女儿,示个软,今天的事他也就不计较了。
“哦。”
夏新玫回答之后才扭头走人,留下一个高冷的背影。
她没有和那男人对视,但能感觉到一束锐利的目光始终追随着自己,感觉有些如芒在背。
她才想起来自己裙子下面没有穿内衣,不由得脸有点烧。
“那也是你女儿?”秦仲爵问,“刚才怎么没一起吃饭?”
刚才饭桌上夏怀仁只给他介绍了宋美秋和夏小玉。
秦仲爵还以为他们是简单的叁口之家,看来实际上并不是这么简单。
“那是玫玫,我和原配的大女儿,比小玉大叁岁。她妈妈去世之后,我就一直惯着她,导致现在孩子性格有点偏激,今天闹了点矛盾,我让她回房冷静了一会,没赶上饭点,不过给她留了饭。你看她妹妹性格就好得多,还比她懂事。哎,不说了,家丑外扬了,仲爵别见怪。”
提起夏新玫,夏怀仁的口吻虽然慈爱,但仍带着些微微的嫌弃,仿佛夏新玫是个什么见不得人的角色。
从他刚才发现夏新玫的反应就能看出来,他不想让人知道自己有个这么个女儿。
但是秦仲爵问了,他又不能隐瞒,毕竟这点事谁想知道都能查出来。
“家丑?”秦仲爵低声说,若有所思。
“什么?”夏怀仁没听清。
“没事。”秦仲爵将文件到公文包里,“夏先生,文件我还要拿回去跟合伙人商量一下,随后给你答复,可以签约的时候会给你打电话。”
本来谈的已经很融洽了,秦仲爵突然这么公事公办,夏怀仁有些紧张,“怎么,有什么问题,我们可以现在讨论一下,当场解决。”
“不了,律所还有事,”秦仲爵露出一个职业笑容,“我会让助理联系你。”
“好吧。”夏怀仁见他去意已决,也拉不下脸再求他,只能答应,“我找人送你吧?”
“不用,我开了车。”秦仲爵疏离地拒绝。
人走后,夏怀仁有些懊恼,今天的事情,还是没办成。
难道是因为夏新玫偷听了?
也对,秦仲爵的律所肯定是保密级别很高,不允许有业务泄漏。本来都要谈好了,夏新玫出现的真不是时候。
这女儿,哎,总是给他添麻烦。
想到这,夏怀仁对她的愧疚就少了几分。
要不,就听宋美秋的,把她送到寄宿学校吧。
夏新玫一个人吃完饭从餐厅出来,就遇到了哭唧唧跑下楼的夏小玉。
她懒得理她,自顾自去倒一水,先倒半杯凉水,再端起烧开的水壶准备倒。
“夏新玫!”夏小玉突然冲过来推了夏新玫一下。
“啊呀!”夏新玫手不稳,水壶里的开水撒到她的胳膊上,瞬间红了一大片。
疼,又疼又烧。
她生气地喊道,“夏小玉你发什么疯,没看见我端着开水吗?”
“你活该——”夏小玉突然看到餐厅门口夏怀仁的身影,瘪了瘪嘴,换了个柔柔的语气,“姐姐对不起,我不知道壶里是开水,你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
夏小玉关切地上前去摸夏新玫的胳膊。
夏新玫对她这种惺惺作态十分反感,她嫌弃地将夏小玉推开。
可是她根本没用力,夏小玉竟然尖叫一声倒在地上,哭了起来,膝盖骨瞬间蹭出了血。
“姐姐,你为什么推我,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口而已。”夏小玉泪水在眼中打转,受尽了委屈的模样。
“我根本没用力,你自己摔倒的!”夏新玫觉得夏小玉这个样子令人作呕。
不愧是宋美秋的女儿,才13岁,这种两面叁刀的伎俩已经熟练之际了呵。
“呜呜呜,姐姐你不喜欢我,我知道,但是我一直想和你好好相处的,你为什么不给我这个机会呢?我们做一双好姐妹不行吗?”夏小玉哭哭唧唧的。
“你做梦!”夏新玫忘记胳膊上的伤,直接走上前抓住夏小玉的头发。
“啊!啊!好疼,爸爸救我,妈妈救我!”夏小玉尖叫起来。
以玫瑰之名(高干 诱奸 H) 2.喝我的怎么样?
夏新玫还没用力,突然觉得手臂上刻骨铭心的痛,刚才被开水烫过的地方,她感觉自己的皮要掉下来了。
夏怀仁揪着夏新玫的胳膊将她用力甩在一边,毫不怜惜,像丢垃圾一样。
“我没有你这个女儿!”夏怀仁对夏新玫吼了一声,然后彻底无视她,连忙上去检查夏小玉的伤口。
“爸爸,流血了,好疼,我好疼。”夏小玉一边啜泣一边抱紧夏怀仁。
“哪里疼?”夏怀仁的语气充满了慈爱和关切。
“哪里都疼,呜呜呜。”
“小玉坚持住,爸爸这就带你去医院。”
夏怀仁连忙将夏小玉抱着出了门。
“小玉这么了?”宋美秋的声音传来。
夏怀仁歉意地道,“是玫玫,对不起美秋,我太溺爱玫玫了,没照顾好你们母女俩,我现在就送小玉去医院。”
“好,我也去。”宋美秋连忙穿衣服,跟着夏怀仁风风火火出了门。
门外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片刻后,周围归于寂静。
夏新玫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刚才夏怀仁那么一甩,头磕在了桌角。
她迷迷糊糊的,觉得耳朵旁有湿漉漉的液体滴滴答答,眼前越来越晕。
刚才餐厅里上演的那一场父慈子孝,让她有那么一刻恍惚。
想当年,夏怀仁这些关爱都是给她的。
妈妈走后,她连爸爸也没有了。
有了后妈,就有了后爸,这句话真没错。
她真的,好想好想妈妈。
妈妈,你为什么要丢下我?
意识正要消散时,她恍惚看到一张美丽的面孔在她眼前放大。
她忘了这张脸在哪儿见过,只觉得很美,很甜。
天使,她看到天使了。
妈妈,我去找你了。
十分钟前,秦仲爵刚开车出去不远,想起来外套没拿,于是返回夏宅。
还没下车,就看到夏怀仁抱着一个孩子,和宋美秋一起急急忙忙出了门,灯都没关。
夏小玉虽然年纪小,但是遗传宋美秋的缘故,个头比同龄人高,和夏新玫身材差不多,所以秦仲爵也分不清被抱着的人是谁。
不过看着哭哭唧唧的,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一阵不安的感觉突然浮上心头,他在车里等夏怀仁他们开车离开,这才下车。
别墅的一面墙有落地窗,秦仲爵站在窗外向里看,正好看到了餐厅那边一个横躺着的身体。
一刻钟前才见过的粉色的小裙子撩起到大腿根部,露出莹莹的白色皮肤,头部以一个不正常的姿势靠在桌腿上。
他认出来了,这不是夏怀仁的大女儿?怎么躺地上?
看到地上那一滩血时,他眸色一沉,终于知道心里那一份不安从而何来。
大女儿在家昏迷流血,夏怀仁抱着小女儿急忙出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情况紧急,秦仲爵顾不得别的,从旁边拿了把园丁锤用力将玻璃砸碎,迅速进到夏家别墅,检查夏新玫的情况。
“你怎么样?”秦仲爵将她流血的头部用毛巾捂住,将头放在自己腿上,轻轻拍打她的脸。
“妈妈……”夏新玫疲惫地睁开眼,看到秦仲爵后彻底昏迷过去。
夏日,蝉鸣聒噪。
夏新玫一醒来,就对上了秦仲爵那一张俊美如神的脸。
他穿着黑色西装,两条腿交叉坐在床边的凳子上,正在认真地看文件,时不时用笔勾画。
夏新玫盯着他看了好几分钟,一直没有说话。
“你真好看。”夏新玫忍不住夸奖,声音有点哑。
她从小就喜欢帅哥,看到帅哥就没魂了。
“醒了?”
秦仲爵放下文件,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按了床头铃。
等医生过来的空档,只听他说,“小姑娘,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
他神情淡淡,似乎没有听到夏新玫的夸奖。
“哦。”
夏新玫想点头,突然发现头好痛,一摸,缠着纱布。一看胳膊,也缠着纱布。
“你磕破了头,还有右臂烫伤。”秦仲爵解释,“如果不是我发现,你可能会失血过多死在家里。”
夏新玫并不在意,她只是盯着秦仲爵看,欣赏他的美貌,感觉很舒心。
“他们虐待你?”秦仲爵不满她的无所谓。
“嗯?你说什么?”夏新玫根本没听见他的话。
秦仲爵突然附身,两手撑在夏新玫的身侧,压低,靠近她。
这才得到了夏新玫的注意力。
“我说,他们虐待你?”秦仲爵薄唇轻启,低声道。
他是个聪明人,先是不让她上桌吃饭,然后又把她丢下流血身亡,再加上夏怀仁对她的态度,她的处境不言而喻。
他的呼吸打在夏新玫的脸上,将她的发丝吹起。
成年男人的气息带着一股侵略性,夏新玫突然有种危机感。
少女未经人事,但不代表一无所知。
她对这个男人的欣赏,仅仅停留在把他的脸当成艺术品,并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但是现在,她不确定了。
这个男人,好像让她突然有了些罪恶的想法。
她想起了自己看过的一些小黄书。
“没、没有。”夏新玫红着脸说。
“看起来可不像没有。”
秦仲爵目光由上而下扫过夏新玫的脸,停留在她那饱满而未谙世事的樱桃小唇上,然后向下,看到了她连绵起伏的山峦。因为没有穿内衣,两颗小豆豆舒展衣料上。
鼻尖似乎有淡淡的处子奶香,秦仲爵闭上眼睛吸了一口。
“多大了?”他不经大脑地问。
“十、十六,下个月就十七了。”
听到夏新玫认真的回答,秦仲爵突然笑了。
他笑起来很优雅,薄唇轻轻弯起,眸色柔和了不少,像一汪深不见底的湖水,让人心甘情愿溺死在其中。
“还是小孩子呢。”他说。
正在夏新玫恍惚之际,秦仲爵突然起身,他身上的男人气息一并离开。
“秦少,我来给这小姑娘做个检查。”一名医生进入病房。
“检查吧。”秦仲爵起身站到窗边,背对病床。
没有人看到,他西装裤的裆部已经顶起了一只小帐篷。
十分钟左右,听到门关闭的声音,确定医生已经离开,秦仲爵这才转过身来。
“你叫什么名字?”秦仲爵重新坐下,继续刚才的问话。
“夏新玫。”
“很好听。”
“清新的新,玫瑰的玫,我妈妈起的。”
说这话的时候,夏新玫脸上带着骄傲。
可想而知妈妈的地位在她心目中有多高。
“我叫秦仲爵。”
夏新玫的右手不方便,秦仲爵向她伸出左手。
夏新玫很“成熟地”用左手和他握了一下,“你好,秦仲爵,我是潼阳一中的,开学就高二了,你呢?”
“我的职业是律师,在潼阳有一家律所。”
“哦,你是我爸爸的律师吗?”
“不是,我自己干。”
秦仲爵突然想到了什么,拿出一张名片来,“这是我的电话,有法律上的问题,我可以帮忙。”
“我能有什么法律问题?”夏新玫嘟囔着,不过还是接过名片,放到自己裙子的小口袋里。
“饿不饿?”秦仲爵看着她下名片,这才满意地问。
“饿。”
“一会出院了,我带你去餐厅怎么样?”
“可是我现在就饿。”夏新玫舔了舔嘴唇,“我还渴,我想喝鲜牛奶。”
夏新玫大小姐做惯了,对人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
不过,她对秦仲爵算是客气的了,因为他长得帅。
长得帅的人值得被她温柔以待。
秦仲爵看着她舔唇的动作,喉咙突然有些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