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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美人煞)夺情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郭天城
此刻这漂浮着寒气的冰潭中,一抹白色的身影显得格外单薄,只见他半个身体都浸在冰冷刺骨的潭水中,紧蹙着眉头,大约身体在潭中被冰水刺激的很是疼痛,他的头微微向后仰着,喉结不停的上下滚动,正在极力的隐忍。
风素心隐形了身体,有些吃惊的看着此刻在寒潭里的禹司凤,观察了他一会儿,发现他面上疼痛的神色在慢慢的恢复成平缓,又逐渐接近似麻木,不由得感到心疼。
这寒潭在原剧情中,是禹司凤为了压制钧天策海反噬,从而天天在潭中浸泡身体,受了不少罪,没想到在这个平行世界泡冰池子,却是因为……咳咳咳!
风素心脸色通红,伸手无奈的扶额,突然又想到了什么,赶紧扭头在石壁上寻找,果然在壁角的一处看到了一枚熟悉的灵芝,此灵芝成通透的雪白色,芝身上有着一圈圈的金色圆环纹,应该就叫什么九环雪灵芝吧,在原剧情里,本来禹司凤是要靠它抑制钧天策海,可没想到却毁在小银花的手里,到底也没用上。
风素心想了想,抬起手冲着雪灵芝微微一划,不动声色的给它安上上了一层透明的保护结界,放下手,满意的点点头——原著里褚璇玑和禹司凤都是法力高强的人,竟然连个结界都不给雪灵芝护上,也不害怕有人会发现这里,给他采了吗?好像故意等着小银花破坏一样,这不显得有些脑残了嘛。
这时,寒潭里的禹司凤正在起身,从水潭里站了起来,他的苍白的面色因为冰水的刺激,略微有些发青,他伸开手臂,衣服上的水便淅淅沥沥的流淌下来。
他皱了皱眉,伸出手指捻了个法决,顿时湿透的衣服似有火在烘烤一般,冒出袅袅白烟,很快的就干爽如初了,他松了口气,捋平了衣角处的皱褶,抬起头,却向雪灵芝的方向看去。
风素心见禹司凤向她的方向看了过来,下意识的就一缩脖子就想躲,却突然想起来自己法力比他高,他是发现不了她的,顿时松了一口气,却心里有点怕怕,仍旧僵硬着身躯,往旁边挪了挪脚,避开了他的视线。
禹司凤只是淡淡的看了眼雪灵芝,就转身向洞外走去。
风素心心想自己必须在禹司凤之前回到客栈的卧房里,于是赶紧一个旋身,回到了卧室内,就看到禹司凤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吓得她赶紧坐在床上,两脚一踢甩了鞋子,拉起被子翻身躺下。
禹司凤推门而入,一眼就看到床边放的歪七扭八的鞋子,不由得疑惑的皱了皱眉,轻轻的走到床边,弯腰将鞋子摆正,慢慢的坐在床边,看了眼背对的风素心,撩起被子的一角,合衣躺下。
风素心闭着眼睛装睡着,过了一会儿,感觉身边的禹司凤翻了个身,却是一把将她揽住,抱在怀里,在她耳边发出一声略微沉重的叹息。
风素心想了想,睁开眼,扭过头看向他。
“是我吵醒你了吗?”禹司凤轻轻说罢,眼睛一下不眨的看着她,原本苍白的面上又开始逐渐的泛起红潮,他察觉到身体的反应,有些烦躁的猛的一蹙眉,松开了抱着风素心的手,躺平了身体,双手平放在小腹处,隐忍的闭上了眼睛。
“司凤,我觉得我有必要解释一下,”风素心以前觉得这事不算个事,现在却感觉越来越大条了,这……真的很破坏夫妻的感情,她正色的继续说道:
“我以前拒绝你,真的是因为身体原因,罗喉计都是不是和你又说了什么,可你要相信,我是没有办法才……拒绝你的。”
“不要提罗喉计都。”禹司凤没有睁开眼,张口有些厉声烦躁道。
“额……”风素心无语。
“之前的事就罢了,那现在为何拒绝?”禹司凤先幽幽开口,方才睁开了眼,看着她,狭长的凤眸里划过一丝忍耐的痛色。
风素心眼睛飞快向他身下瞄了一下,赶紧避开那处饱胀应是又烧灼的所在,心中有些叫苦——看来这位仁兄的泡的冰水澡,算是废了。
“现在是你的身体的缘故。”她苦着脸看着他。
“呵呵,我的身体怎样我会不知?根本就不妨碍!”他紧紧的盯着她,又说:“总是拿身体不适做借口,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
“我就知道你不信,是有人非要我解释的。”风素心垂下了头。
“谁?”禹司凤挑了挑眉,心情很不好的问。
“读者。”她弱弱的回答。
“嗯?”
“啊哈哈没什么,就皮一下,哈哈哈……嗝。”她见他面色越发的不好了下去,也就不敢嬉皮笑脸了。
过了一会儿,她挫败的看着他,道出了埋藏心底许久的疑问:“我不在的那些日子,你若难受的紧……自己那啥就可以出来,为什么不!”
禹司凤依旧紧紧的盯着她,过了一会儿,方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道:“我本不想说这羞人的事情,可事到如今,不说也不行了……只因我是金翅鸟族,与一般凡间的男子……身体本质上略有不同。”
“啊?咋不同了?”风素心疑惑问道。
禹司凤抿了下唇,脸上红红的,避开她目不转睛直视的眼光,道:“因为我族人口稀少,加上成亲的更是少,祖先要我们洁身独处,爱护身体,对所有的金翅鸟族下了禁锢——若不成亲,加上修持清心寡欲的术法,这身体的生理感觉基本不明显,可若是成亲,就必须靠娘子……”他顿了下,又看向风素心,见她听的极其认真,他只觉得脸颊越发的滚烫,却仍旧故作淡定的继续说:
“我族男子只可与自己的妻子一起,方能缓解婚后身体复苏的渴望,自己是不可以的,因为我们身系传宗接代的重要任务,是不可以自己胡作非为的,若是被娘子拒绝,再痛苦……也只能自己一个人忍,一个人扛,这不仅仅是心理上的坚持,而是身体构造就是如此。”
风素心听他这么隐晦的长篇大论,品了品,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将他上下打量一番,才嗫嚅的开口:
“你你你的意思是,你们金翅鸟族的男子,无法自己纡解……需求?自己出不来?只能靠女人?”
这可真是天底下最最奇特的身体构造!!!
禹司凤眼神闪烁,脸上越发的红了,翻了个身,背对着她,不再言语了。
哎呦妈呀,这金翅鸟族对本族男子太特么狠了……偏生他们都是痴情专一,一旦爱上一个人,是不会再喜欢别的女人,也不会找别的女人……这这……那可真难受啊!
“对不起,夫君,是我害你受苦了,对不起……”风素心是发自内心的万分愧疚,从背后紧紧抱住禹司凤。
禹司凤被她这么一抱,登时气息紊乱了几分,身子某处感觉快要炸开了,胀痛的他难以自持,于是猛的反转身体,一把回抱住她,双眼憋的通红,就动起手开始准备下一步动作。





(琉璃美人煞)夺情 山洞惊魂
风素心这么一抱就后悔了,这男人自古以来无论是何种身份,都是控制不住那啥的物种,尤其是禹司凤这种体质特殊的,估计更为冲动,但他的身体虚弱是事实,别看现在一副急不可耐貌似精力充沛的样子,但完事了估计又会伤了元气,寻一时快感,做有伤身体的事,这又是何必呢!
她此时被禹司凤铺天盖地的热情笼罩着,心中不动情是假的,毕竟她也素了这么久,可为了他的健康,她也能咬牙忍了,可见他现在这样也是听不进去劝了,不由得狠了狠心,伸手在他穴道上一点,他身体一僵,登时动弹不得了。
禹司凤瞪圆了通红的双眼,死死的盯着风素心,心中难受的恨不得立即死去。
风素心逃避着他的眼神,将他的身体扳过来,放平躺在床上,装作看不到他身体剧烈的反应,只用被子将他的身体盖住。
“你……你……啊!”禹司凤胸膛剧烈起伏,他没想到风素心会这么对他,这回想不误会都难了,心中痛苦难当,身体一时半会儿也平复不下去,痛的他快要死掉,这又是疼又是气的,却也只得用力的吸气将某处翻滚的巨浪给压下去,许是忍得太久太久了,顿时一阵胀裂的剧痛传来,他眼睛快要胀出血来,张大了嘴,无声的喘了两下,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风素心愣了两秒,顿时六神无主,手忙脚乱的不知道这会子要做什么,看他脸颊泛红,紧锁眉头,双眸紧闭,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伸出手,却不知道该碰他身体哪里,迷茫了一会儿,才一把扣住他的脉搏,为他细细诊脉。
这一诊脉下去,却又惊奇了一下,之前她用内力为他探查身体,发现他邪火旺盛,内在却虚弱,若泄了邪火,恐这看似精神还不错的表象一去,整个人都会虚弱下去,再严重些,下床都是个问题,再想恢复,只能慢慢调养,那恐怕不是一个两个月能恢复的。
但这次一把脉,发现他虚弱的底子竟强健了一些,虽有些微不可察,却是一个正在恢复的好兆头,且有将那些多余的邪火,吸收引纳,转为正能量的趋势,这真是一个让人欣喜的开端。
风素心有些不明白,明明一个时辰前,他的探查起来还异常虚弱,怎么就泡了个冰水的功夫,就有好转起来的迹象呢……啊!!她明白了!
在原剧情里,禹司凤泡寒潭是为了压制钧天策海奔腾的力量,从而减轻身体的痛苦,在这里也是为了减轻……咳咳,她想到点,脸红了一红,虽然与原剧情错开了一点,却有异曲同工之妙,也是让人颇感惊奇了。
这么一分析,看来那寒潭,还有疗伤护体,恢复元气的功效啊!
“啊……”禹司凤发出一声隐忍的呻*吟,已幽幽转醒,慢慢睁开仍旧泛红的眼睛,神色倒是平静了一些,把目光投向风素心,眼中含着吃痛的神色,只是静静的看着她,也不说话。
风素心想了想,突然灵机一动,对禹司凤说:“司凤,你不要生气,我突然想起一个病例,说有个男子生了病,身体很虚弱,给他看诊的大夫是个医术高超的老先生,给他开了药,告诉他养病期间要断了……两口子那事,在病好之前,千万不能那,那啥,并且给他设定了一个日期,说早一天早一个时辰早一刻钟都不行,可结果男子吃了药,感觉恢复的挺好,于是看着自己娇滴滴的媳妇,就没忍住,提前了……结果就死了。”
禹司凤眸光一动,他由于被风素心点了穴道,浑身仍旧动弹不得,只能动动眼睛和说几句话,他听罢风素心的话,张了张口口,声音带着隐忍后的沙哑,慢慢的说:
“你想表达什么?唔……”他皱了皱眉,感觉身体某处还有些痛,闭了闭眼,复睁开眼,仍旧看她,接着道:“你想说什么就说吧……啊……”
“如果……你还觉得难受,就再去泡泡那个寒潭……”
禹司凤闻言猛的一愣,随即一股羞耻感袭来——她竟然发现他去泡了寒潭?她原来一直都在跟着他?
其实他之前只不过是看中了寒潭山洞里的那株长着金环的雪灵芝,想等它长成,熬成汤药让病人服用,定能救不少人,只是因为刚才太难受了,才去泡了泡寒潭,之前她不在的时候谁想过泡冰水呢……
“不想要,可以直说,说什么泡寒潭!”禹司凤感觉被人揭穿了遮羞布,着实真的动了肝火,怒声道:“我就这么让你讨厌对不对!”
风素心赶紧把头摇的像拨浪鼓,赶紧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想说,那个寒潭,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禹司凤怎么会信,于是气的闭上眼睛不想看她。
风素心气馁挫败的坐在床上,也不言语了。
又过了一会儿,禹司凤低低开口,哑声道:“把我的穴道解开,我……没事了。”
“哦,好。”风素心赶紧应了一声,伸手把他的穴道解了。
禹司凤猛的坐了起来,由于动作太激烈,不小心压到了某处胀满的地方,痛的他倒吸了一口气,闭了闭眼,忍了一下,才慢慢的站了起来。
“司凤,你要相信我,泡寒潭真的对你的身体好。”风素心有点着急,这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恢复元气疗养身体的方法,他又满心抗拒,这可如何是好!
“我的身体,不劳姑娘操心!”禹司凤背对着她,冷冷道。
风素心扶额……又来了……开始姑娘姑娘的叫了……唉,这可咋办啊……
禹司凤说罢,等风素心的回答,却等了半天没听到她的动静,不由得咬了咬唇,大步走了出去。
*******
一连几天,风素心看禹司凤都埋头在救治伤患,也不与她说话,虽然每天都回房睡觉,也不曾分床,但都是很晚很晚才回来,把自己搞得很累很累,都是沾床就睡着,都不和她说话了。
虽然两人感情闹的僵住了,但是最近灾民情况却有好转,伤患在快速的减少,这都是禹司凤没日没夜和乌童亭奴他们努力的功劳,可她每次想和禹司凤亲近一些,就发现他必会躲的远远的,对她爱搭不理。
风素心满心失落,却也无可奈何,每当等他睡着,夜深人静时为把脉,发现他的身体自从上次有了一点好转的迹象,便又开始停滞不前,不过有些欣慰的是身体并没有恶化,可他拒绝泡寒潭拒绝后续治疗,这也不是个事啊!
就在过了几天后的一日清晨,天还没亮,风素心一睁眼,照旧没有看到禹司凤在身侧,叹了口气,坐了起来,正在为禹司凤的身体照旧忧心的时候,突然想到寒潭里那株九环雪灵芝,不知道长势如何了。
她略一思忖,突然脑中闪过一阵灵光,想到禹司凤虽然拒绝再泡寒潭,但这雪灵芝却是极好的,等它长成,为禹司凤调养身体,肯定不错,这么一想,赶紧穿戴整齐,运用法力,就向寒潭而去。
来到寒潭后,她看了眼依旧冰气缭绕的寒潭,想到禹司凤的不配合,不由得叹了口气,又扭头在石壁上寻找雪灵芝的方位,再看到它的一瞬间,赶紧快步向它走去,待看到它身上还有半圈就长成九个金环的模样,不由得喜上心头。
“喂!你太过分了!”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声音,风素心诧异的回过头,却看到了好些天不见的小银花。
“你怎么可以这么,这么折磨主人!”小银花死死的盯着风素心,怒气腾腾。
风素心有些诧异,不由得问道:“我怎么你主人了,你又知道什么了?”
小银花哼了一声,连声道:“我身为灵兽,与主人有血契,自然是息息相关,他身上发生的事,我只要用灵力探知,便会一清二楚!你这个女人,你让他如此痛苦,却不帮他……那么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你怎么不走!”
风素心品了品她的话,就反应过味道来了,不禁皱眉道:“这么说,我与司凤发生什么,你都知道?!!”
我c,难道这小银花就如同安在禹司凤身上的大型摄像头一样?这这,那她和禹司凤那些夫妻之事,岂不是让小银花看了现场直播?我cccc……这以前竟然不知道……失算了失算了!
小银花很恨的盯着她,突然想到了什么,露出了阴测测的一笑,快速一旋身,登时化为一条白色的巨蟒,挺直着身躯,巨大的头颅已经碰到山洞的顶端。
风素心见状,整个身体都僵住了。
可以想象一下这个画面——幽深暗淡无光的山洞里,怪石嶙峋的石壁边,冰冷彻骨的寒潭旁,一条白色巨蟒,昂着巨大的头颅,血红的眼睛像盛满了鲜血的大缸,居高临下的盯着你,幽幽的冲你吐着鲜红的蛇信子,血盆大口还微微向两边咧着,似乎噙着一抹残忍的笑意,怎能让人不怕呢?!!




(琉璃美人煞)夺情 万物回春
风素心看着眼前小银花化作的白色巨蟒,身上冷汗涔涔,恍恍惚惚的想起以前在系统处,没有任务的时候,她也会来到某些异世,旅个游,逛个庙会,她记得有次来到一间神庙里,里面供奉的是十二生肖,那庙堂很高,塑像也很高,本来在一般人印象中,应该是可爱俏皮的十二生肖在这个庙里,却被塑造的阴森恐怖,尤其是其中一尾白蛇,昂首吐信,做的是惟妙惟肖,让她看了惊出一身冷汗,回去后接连做了好多天噩梦,梦里总看到有一条白色巨蟒盘桓在她房间里,她躺在床上,它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打那时起就落下了一个怕蛇的毛病,总归这也不算太丢人,不见蛇也没事,一看见就会被吓得浑身僵硬,挪不动步子。
这回眼前的可是一条真真切切的白色大蛇,纵然知道她是小银花,也是被她真身惊的三魂掉了两魂,没晕过去就算不错了。
“小银花!你在干什么!”
风素心迷迷糊糊的时候,就听到身后突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跟个炸雷一样,一下子把她给震醒了,她就看到禹司凤一脸惊慌失措的站在她身前,看着她的眼中是满满的心疼,将她一把揽入怀中,往后退了几步。
风素心愣愣的看着他,煞白的脸上汗珠滚滚而下,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别怕别怕,她就是吓吓你,没事的没事的……”禹司凤看着她的模样,心中痛的难以复加,猛的回头怒视小银花,一挥手,一个□□就朝她劈了过去。
化为巨蟒的小银花见状愣了一下,就结结实实的挨了禹司凤的攻击,发出一声惨嚎,砰的一声摔在了地上,由于身形过去庞大,砸在地上的时候,连累的洞中石壁上凸出的石块震得扑簌簌的落了下来。
“主人!”此刻痛的缩成一团的白色大蛇口吐人语,怎么看怎么都很是诡异:“这个女人这么折磨你,作践你,你还在护着她?!!”
禹司凤见小银花还在执迷不悟,不由得气的胸膛止的不住剧烈起伏,怒声道:“你管不着!”
风素心此时惊惧的情绪因为禹司凤温暖的怀抱,从而淡下去了不少,看着禹司凤,眼中似有春水流动。
小银花其实就是个一根筋,满心满眼里虽然都是禹司凤,但却总自以为是的做些以为为他好的事,这回得到了禹司凤的怒斥,觉得自己付出了却没有得到回报,登时委屈羞恼愤恨怨毒充斥着内心,加上看到被禹司凤紧紧抱在怀里的风素心,更是按捺不住内心喷薄欲出的躁狂,登时就甩开了硕大的蛇尾,砰砰的砸在山洞的石壁上,在做着疯狂的发泄。
此时整个山洞被小银花的恣意妄为给震的摇晃不止,宛如七级地震,禹司凤和风素心有些站不稳了,禹司凤怕洞中坠落的山石会伤害到怀中的人,赶忙打出一个结界,只是结界尚未形成完毕,就见小银花突然身体一阵猛烈的痉挛,发出一声痛到极致的惨叫,身体就像缩水了一样在迅速缩小,化成一条仅仅有手指粗细的一尺来长的小白蛇,蜷缩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风素心惊魂未定,不解的看着已经半死不活的小银花,突然想到了什么,抬头一看,发现石壁上那朵被她用结界保护起来的九色金环雪灵芝,此时它周身的结界正光芒大盛,她也就明白了。
应该是小银花在发泄的时候,身体碰到了雪灵芝的结界,这结界是她以极强的法力凝结而成,没有外力侵犯的时候,是无色透明看不见的,一旦被侵犯,就会发出凌厉的攻击,狠狠打向对手,力道非常剧烈,都说打蛇打七寸,可能小银花七寸的地方正好碰到了雪灵芝的结界,被狠狠的攻击反弹了。
不管是在原剧情还是在这个平行空间,风素心对小银花都是厌恶反感的,总感觉她像个绿茶,还没有一点自觉性,让人看的恨不得扇她大嘴巴子,所以见她受了重伤,也不同情她,就觉得她纯粹自作自受。
禹司凤见小银花一动不动了,毕竟是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的灵兽,还是有感情在的,心中再是恼她,还是忍不住揪了一下,可还是忍住没有上前去看她。
风素心突然想到,在原剧情里,和这些灵兽做了血契,好像主人有个三长两短,灵兽便不能独活,可这灵兽要是伤重不治,总不能会牵连主人吧?
“小银花,此时我以主人的身份,再命令你最后一件事。”禹司凤突然开口,风素心看到小银花在禹司凤话音刚落的时候,微微的抽搐了一下身子,就又不动弹了。
“我命令你,以后不能靠近我与素心,若靠近一步,我便断去与你结成契约的手臂,血契一旦结束,没了我的庇护,你的天雷劫便会接踵而至,你将会粉身碎骨,永不超生,”他顿了顿,神色越发的暗了下去,接着哑声道:
“我残,你死,这难道就是你想要的结局?”
小银花此时却如同死了一般,再也没有动弹一下。
禹司凤说罢,揽着风素心,快步离开山洞,风素心在他怀中,默默的想到——这小银花的事,到了如今,算是真正的告一段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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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素心这几天过得挺幸福的,自从那日被小银花吓了一下,她家司凤凤是满腹的内疚,一回来就把她抱到床上,熬了珍珠人参汤给她喝了压惊,对她是千依百顺,极尽温柔,俩人日前僵住的感情,目前倒是回温了不少。
而且这些天天气也挺好,明明已是深秋时节,却还是温暖的像春天,且风调雨顺,她猜这可能是新任帝君暂时改变四季,让人间万物得以养护复苏,而且据听说最近朝堂出现了一位刚正不阿,处理事情雷厉风行却有条不紊的当权人物,一上台就解决了灾民衣食住行困顿的问题,大大的减轻了禹司凤的负担,这些天灾民已经越来越少,正在陆续得到朝廷妥善的安排,相信再过不久,万物回春,百姓安泰,她和禹司凤的感情,肯定也会迎来第二春。
风素心明白,禹司凤其实心中还有疙瘩,估计还想要听她解释,可问题是怎么解释?一旦解释就势必要从半年断绝那事开始说起,她都编出来师门一说了,可架不住禹司凤的疑心,他竟然巴巴的找了过来,戳破了谎言,眼下又该怎么圆?
禹司凤就是那种如果爱上一个人,恨不得就把对方祖宗十八代的底细都给刨出来,把自己完全插入对方的生活,掌控她的一切,强烈的感情那是铺天盖地,是绝对的恋爱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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