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h]绿茶婊的上位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咖啡和糖
这声音让两人皆是一愣,连胜急着追人没看火车时间表。
就是这愣怔的一秒,之南已经拎着背包往车门里面冲。
“林之南!!”
身后的巨吼震怒林之南全不顾忌,她肆无忌惮冲在枪林弹雨里。
在车门关闭的前一秒,那抹身影冲进了火车,对冲的气流卷起红裙长发,肆意飞舞。
捆绑住翅膀的鸟儿,终于挣脱束缚,自由飞翔。
“咔嚓”一下,重重的关门声。
然后是震耳欲聋的砸门声,一下一下,轰隆巨响。
玻璃透过的那双眼死死瞪着她,不知是否沾上夜的雾气,变得湿润,柔软且脆弱。
他在咬牙切齿地说着什么,在诅咒,在发誓,在说他一定会找到她。
可林之南不想听,她对他笑了。
十八年来唯一一次笑容,哀婉凄美到极致。
连胜愣住,车里所有的光芒交错纵横,从她沾满泪光的脸颊闪过。
只停留一瞬,却留下惊心动魄的美丽。
随着那句唇语。
——“永别了,连胜。”
车子倏地开动,驶离火车站。
**
作者:他俩后面还会重逢,看在每天都更,仙女们要不要投颗猪猪……
[nph]绿茶婊的上位 第四章,骚扰,摸屁股
叁个月后,帝都。
耀目金光穿越云层射进朝阳区最繁华的区域,那里高楼耸立,车马如龙。
临近下午四点,万豪酒店私设的露天餐厅已坐了大半。
这时候,和朋友出来喝杯下午茶很是惬意。
像这种大型酒店最不缺的就是服务生,换岗结束后,叁叁两两聚在休息室讲闲话。
“你说她神气什么?长得就是副骚浪贱的样子,还以为自己是仙女,不还和我们一样在这端茶送水的吗?”
“可不是,仗着张脸从来不搭理人,有本事就让那些有钱人包了她,看她也没那个本事。”
“没办法,难道没听过一句小姐身子丫鬟命。”二十来岁的圆脸女孩边换衣服边吐槽,“她就爱装,在宿舍还装模作样看书,一到休息日就不见人,准是出去勾搭男人了。”
而被她们议论的林之南正端着餐盘往西餐厅走,不过叁个月,少女已如酸梅生长,青涩退却。
普通制服穿她身上,将腰间掐得又高又细,小腿纤长匀称,亭亭玉立不外如是。
也难怪常被人指点,鹤立鸡群所带来得敌意不容小觑。
擦肩而过时又收到对方的一枚冷眼,林之南没当回事,连步伐都没停顿分毫。
正如书上说的,妒忌只存在于同类阶级间,当让人难以望其项背时,他们就只有仰慕的份了。
与其计较这些,倒不如想想怎么提升自己。
不过...真正让之南烦忧的,是辗转到帝都不过叁月,她十八年来形成的世界观轰然崩塌。
自小到大,她生命的边界限于浙东,从无数座山丘平方房往出去,那里人潮如织,繁华屹立,还有她梦寐的黎城大学。
可来了帝都后才明白浙东不过沧海一粟,这里才是华国的经济文化中心。
高校比比皆是,豪车如云,随便一户住房计以千万,更不论别墅豪宅。
林之南逃离县城时做的美梦,在无数次现实碰撞后被劈开深深的沟壑。
她清醒地意识到,仅凭自己的力量,她连大学的门槛都迈不进去。
这里户口管控严格,外地人连重新高考的机会都没有,更惶论报纸上提的“空降生”。
那是权贵玩的游戏,和她无关。
她的上学安家梦自此碎裂,在彷徨了好一段时间后,之南逼自己重新振作。
上天既然予她生路,放她离开长水镇,一定有其安排。
她不能坐以待毙。
于是她边工作边学习,休息的时间全伪装成本校学生进燕京大学听课,英语更是每日必修,现在是经济全球化,多学一门语言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in the early 1990s the notion of meeting a partner online seemed freakish,and not a little pathetic.....
之南在心里默背《经济学人》的文章,边对客人微笑。
将咖啡稳放在桌上时,耳边适时传来身后桌的女音,在打电话。
“哥,我黑森林都快吃完了你还没来,你是不是忘了你唯一的妹妹?工作狂!”
不知那边说了什么,她开始撒娇, “那我等着你啊,你要不来接,我今晚就待这了。”
“嗯嗯,看天待会可能要下雨,记得让司机带把伞啊,不然....”
林之南转身,说话的女孩看到她后愣了下。
之南礼貌弯唇,从她桌旁擦身,脑海里在自然而然的快速对照。
碎花及膝裙是chanel的,旁边的珍珠包是buberry最新款。
托这份工作的福,她也在短时间内熟悉了这些大牌。
忙了一圈回来时之南发现她还在偷看自己,时不时偷瞄过来,像是有事要问。
之南刻意从她面前绕过。
“等一等!”
果然。
林之南转身。
面前的女孩子应该和她差不多大,眼底明媚灿烂,不经世事,一看就被家里保护得很好。
“冒昧打扰,小姐姐,”韩星托着下巴,笑问,“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像一个人,像唐雅楠。
唐雅楠?
之南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怎么那么熟悉?似在哪里见过。
她正疑惑,韩星已经滑动手机屏幕,放她面前:“是不是超像?”
屏幕中央的女人拿着相机,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原来是她,之南恍然大悟。
——城市广告牌上的那位女星。
“是不是?你两的眼睛和脸型简直一模一样。”韩星很激动,“刚才你转过来的时候,我差点认成了雅楠姐。”
雅楠姐?
林之南失笑,摇头:“不像,她比我漂亮太多。”
也比我幸运。
服务生不能长时间待在桌旁,林之南点头示意后离开。
刚出西餐厅,负责前台的李梦走过来,将一袋文件交给她:“林之南,602房客人的东西,指名道姓让你送上去。”
602?
林之南立马像接了个烫手山芋,推拒:“我今天不负责客房服务,你找别人去送吧。”
她将文件递回去,李梦却不接,脸色难看,“我可不管这些,耽误了客人正事,反正被投诉的也不是我。”冷言讽刺几句走远。
“........”
林之南捏紧袋子,算了,为了工资她忍。
602的男人是个变态,那双色眯眯的眼睛盯着人瞧时,之南浑身起鸡皮疙瘩。
无奈他是酒店客人,平时只能远远躲着。
她打定主意送完就走,按门铃时往后撤几步。
开门的是个叁十来岁的男人,笑起来一脸色相:“是你啊。”
有病!不是你让我送上来的。
林之南心上一片恶寒,嘴角却笑得礼貌,递过去:“宋先生,这是您的文件。”
拉扯感突然从另一头传过来,之南见对面男人接了过去,顺手一松。
那人却先她一步松手,文件“啪嗒”一声摔地上。
“你也太不小心了,这培训不合格啊。”宋磊笑哈哈地倚在门上,“还不捡起来。”
连戏谑的声音都令人厌恶。
之南抬起眼皮盯他,忍了忍,低下身捡。
无能为力时,就不要逞一时之气。
她只想着脱身,未发现弯腰时男人的目光黏在她身上。
熨帖的衬衣由于蹲身往下滑了几分,细腻性感的锁骨,若隐若现的沟壑,再衬上挺翘的臀部,修长细腿。
哪哪都是诱惑。
更不用说少女低头时,那引人无限遐想的侧脸红唇。
宋磊无声往前一步,之南起身时差点撞上他。
她立即后退,宋磊却揽住她的腰,顺着曲线下滑,重重抓了把她的屁股。
“你做什么?!”林之南推开他,怒斥,“谁准你碰我?”
“好心想扶你一把,谁知道碰错了地方。”宋磊耸肩解释。
“有你那么扶人的吗?”之南气疯了,“你有什么资格碰我,是客人就可以耍流氓吗?你知不知道我可以告你性骚扰?!”
身体和言语侮辱是她的大忌,说话声音完全不管轻重。
对方没料到一服务生这么刚,出门之人纷纷投来目光。
宋磊面上很难看:“你有妄想症是不是?不过扶了你一把就赖上我。”
他冷笑:“干这行的能是什么好货?不就是没学历没资本,想凭身体找个男人上位吗?”
“不过就你这样的,脱光了躺我床上,我都不要。”说完就想回屋。
这番话羞辱之极,之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气得浑身如筛糠颤抖。
他凭什么能那样说她,凭什么?!
她是没学历没背景,可她那么想要摆脱过去,那么努力重新生活。
他凭什么!
林之南直打哆嗦,憋在眼眶里的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盯着将要关门的宋磊,她气疯了也气炸了,气到脑子混乱,没有理智。
于是在保洁推着车子路过时,之南拎起半桶水,直接泼了上去。
随着响彻楼道的尖叫声,浅黄色地毯淹没在汪洋大泽里,旋涡暗涌。
[nph]绿茶婊的上位 第五章,撞上法拉利
叁个客房主管不过几分钟就到,随行的还有客房部的经理。
宋磊率先倒打一耙:“陈经理,你看看你找的什么人,我好心帮人,被她一桶水泼过来。“
”你看看现在什么样子,这一整套得花我小叁万!”
他怒不可遏,“是你们杨总将我请来给酒店写专题月刊,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行啊,我回头在月刊上面狠狠加一笔!”
这话一出几个主管都开始急了,连着陈经理都面露难色。
原因无他,《全球旅行》囊括世界各地的高端酒店,能上杂志是对酒店本身的承认和无上荣誉。
若是因为宋磊添了几句,酒店声名将因此大受影响。
她弓身给宋磊致歉:“对不起了宋先生,是我们的不是,我...”
“经理。”
一声轻细的女音打断她的话,林之南早已平定的情绪,又因为宋磊几句话涌动上来。
但她拼命忍着。
她因为理智失控而失去了最佳的控诉机会,再不会重蹈覆辙。
那时的之南还保有一颗纯真之心,以为在真相面前一切黑暗无所遁形。
于是她指指斜上方头顶,“酒店有监控,他刚才用手抓我屁股,在这个角度应该全被拍到了。”
话音一落,宋磊脸色大变,指着林之南鼻尖怒骂:“你他妈给脸不要脸是不是?谁他妈没事摸你,就你这货色白送都不要!”
他完全是狗急跳墙:“陈经理,你从哪找来不叁不四的人,看这样子是讹上我了吧?”
“我没有说谎!”林之南浑身哆嗦,“不信看监控,那——”
“林之南!”
陈经理严厉打断。
之南强忍住泪,两只眼睛紧紧盯着她。
她不求别人帮她申述委屈,但好歹还她一个公道。
她只要公道。
在仿佛抓着救命稻草的双眸前,陈经理别开眼。
她笑里含着歉意,对宋磊说这都是他们的责任,用人失误。
也很抱歉让他遇到这种事情,作为补偿,酒店住宿餐饮方面全免。
然后转向之南,说:“林之南,给宋先生道歉。”
林之南不可置信地看她:“经理...”
“我让你道歉!!”
--
林之南不记得自己怎么出的酒店,浑浑噩噩,没有出路。
她仿佛做了场永不苏醒的噩梦,梦里都是獠牙丑恶,金钱至上,权利当道。
她这一无所有的蝼蚁在现实面前被碾得连灰都不剩。
她忘了有没有给宋磊道歉,或许有吧,不然那人脸上怎么会猖狂至此,用鼻孔对着她。
可她怎么能说出那几个字,怎么能?!
她有什么错?
错在她长了一身反骨吗?错在她不任人欺辱的自尊吗?错在她没有撅屁股让他继续摸吗?
这到底是个什么世界啊?!
之南原以为自己已经逃出来了,可还是活在阴沟里,人人都能践踏的老鼠。
四周重影虚晃,全跌撞着闯进她那双彷徨无措的眼里。
倏忽,一滴水珠砸在她脑袋上。
轰隆几声,原本还晴空万里的天顿时暴雨如注,将懵怔的林之南淋成了落汤鸡。
冗长人行道上来往匆匆,在四处避雨,就她毫无感觉,恍惚且麻木地走着。
突然,一道熟悉的身影闯入她视线之内。
万豪酒店门口站着位花季女孩,斜飘的雨丝沾湿她的昂贵长裙。
女孩躲在男人撑开的伞下,手却调皮地往外接雨。
毫不在意手腕上挂着的名贵包包。
男人半张脸隐匿在黑伞下,西装革履,薄唇淡呡,本该不易亲近的脸上却带着一丝纵容。
直到,副驾驶门打开,女孩坐进车里。
仿佛察觉到有人看他,伞抬高,他掀起眼皮看过来,眼眸深邃,如潭水一样凉。
林之南眼看着那辆车驶离酒店,越行越远。
她认出来了,是西餐厅的那个女孩。
她们看起来差不多大,可命运却天差地别。
世界大雨轰隆,冰冷如常,那人有护身盔甲,可避一世风雨。
就她没有。
这一刻,之南感到前所未有的凄惶,连着蓬勃朝气的心都被一把刀插来,千疮百孔。
她以为只要足够努力,命运总有一天会为青睐她。
她要求不多,安稳即可,被人尊重即可,有自己的安乐小家就行。
可就是这再平凡不过的一天,之南才明白自己的想法有多可笑。
这个世界畸形可怕,什么还人公道都是狗屁,规章制度不过是压制像她这样平凡的人。
如果今天被欺负的是那个女孩。
结果绝对,绝对不一样。
之南觉得自己好累啊,双手捂着脸,泪水还是沿着指缝滑落下来。
在现实这座大山面前她感到无能为力,她依然是小县城里任人欺辱的林之南。
身体明明疲惫不堪,可她依然漫无目的地走,任雨水冲刷她整张脸,连同倦怠的身体一起浸泡在大海里。
人来人往,伞下游离,却无人关注她的伤悲。
耳边传来几声汽车的鸣笛声,之南迟钝转头,不知何时她已置身在斑马线上。
随着一辆蓝色跑车的快速逼近,她猝不及防摔倒在地。
“操!”
车停下,唐子誉低骂一声。
他将电话放在耳侧,哄道:“没事宝贝,碰到个不长眼的……接你接你,待会肯定来接,这么大雨我哪放心你一个人。”
“那你乖乖跳舞,我先下车看看。”他吊儿郎当地补充,“亲老公一下。”
“快亲,不然在床上补偿回来。”
不知电话那边说了什么,他邪肆一笑,这才挂断电话,慢悠悠拿个伞推开车门。
碰瓷这种事一年也能碰上两回,只是撞到他小爷车上,算她倒霉。
地上那人还低头坐在地上,暴雨倾盆很是可怜。
唐子誉走近,有些不耐烦:“要给你叫两出租车不?”
“我说,是你自己冲上来的,没看到那里亮着绿灯吗?而且我连碰都没碰到你,你——”
少女倏地抬眸,后面的话倏地戛然而止,连着他的思绪也一下子放空。
眼底只剩下惊艳。
她噙着泪的双眼仿佛充满摄人心魄的力量,唐子誉自诩看美人无数,可都不及眼前这位。
雨滴砸在她饱满的额头之上,颗颗细珠落满长睫。
她微仰着头,白皙的脖颈弧度迷人,雨滴顺着白皙的脖颈滑下,蜿蜒晶莹。
怎么说呢,惊心动魄。
仿佛大雨倾盆,他捡到株颜色倾城的牡丹。
“你没事吧?摔着哪里没?”唐子誉的语气大变样,见她还坐在地上,他半蹲下,伞也挪了过去。
淡淡清香袭来,男人更加心神荡漾。
林之南摇头:“没事。”
她没想过多纠缠,准备撑起来时,却看到手心磨开了皮。
几滴血红渗出来,混着泥水有些疼。
“这还没事,我带你医院!”唐子誉根本没打算放人走,至少先要到电话号码先。
他蹲下身,提议,“我一朋友家里就是开医院的,去上个药就行。”
“真不用。”林之南拒绝,“谢谢你。”
面前这双眼直勾勾盯着她,想也知道是因为什么。
“你放心,我又不是吃人的妖怪。”唐子誉戏谑道,“但你这伤真得去看看,不然我责任可大了。”
少女的面容在近看才觉得完美无瑕,含情脉脉的眼凝过来似在对人放电。
纵使唐子誉万花丛中花,依然挪不开眼。
林之南盯着他,正想拒绝的话,在注意到他身后的那辆车时,停在舌尖。
ferrari,前几天她才记住的标志。
——法拉利
[nph]绿茶婊的上位 第六章,野心
林之南突然发现自己之前走入了误区。
以前的她宛若横冲直撞的小兽,相信总有南墙撞毁那天。
她是妓女生的孩子,所以誓死不走母亲的路;她高傲且不屑,不屑用容貌换取任何东西。
她自信有那样的能力。
可现实给了她当头一棒,她始终是见不得光的生物,终其一生都走不到某些人的起点。
如今之南才懂得特权和美貌的相辅相成。
特权是什么,是鱼龙混杂的医院,别人排起长龙,怨声载道。
她却因为一点手伤,坐在偌大休息室里,任两个医生护士包扎,嘘寒问暖。
之南心头狂跳不止,恍若一扇从未见过的门向她打开,仅仅漏出来的几丝微光,都令她如飞蛾般自甘扑火。
可她不要便罢。
若要,便不仅仅只要这几束施舍的光。
林之南任护士包扎,微侧过脸,视线悄无声息地落在旁边男人的衣侧,淡淡的柑橘清香随着他的呼吸拂面而来,很淡。
却不再是她闻惯的,引人恶寒的汗臭。
他穿的衬衫休闲裤她瞧不出牌子,可一辆法拉利和医院里的畅通无阻已足以说明一切。
这是个家境富有,乃至在京城都毫不逊色的二代。
长着双会放电的桃花眼,嘴角若隐若现的关怀更是昭显他的意图。
——他想要泡她。
之南根据以往的经验,这样的男人前期进攻很猛。
可若是得不到回应,便会轻飘飘地转向他人。
毕竟,北京城里,美女遍地都是。
美中不足的是,这人看起来比她大不了几岁,极有可能还在上学。
因着家庭优渥,哪怕一辈子浪荡放肆,也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但,跟着他得到的东西也有限,几个包几张票子,徒增虚荣罢了。
若是她想要这些东西,当初大可以跟着连胜,何必费尽心机跑出县城。
想着来医院之前他接的那两个莺莺燕燕的电话,之南有些犹豫,在心里给他打了个“x”。
这样的花花公子绝不可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和他纠缠意味着要解决他身边的野花。
付出大,回报...暂时不知道。
一旁的唐子誉也在明目张胆地借光看美人,少女侧着脸,饱满额头和挺翘鼻梁在灯光下恍若起伏的山峦,美不胜收,更不用说底下诱人的红唇。
经历过暴雨冲刷方能窥其本真,唐子誉真开始惊讶,眼前这人连妆都没化。
肌肤雪白细腻,宛若玉镯般晶莹剔透,唇瓣倒是玉白脸庞的唯一一抹色彩,微微阖动,无声诱惑。
若说初见觉得她是惊艳至深的妖精,那么此刻便如香水百合绽放在唐子誉眼前。
手机里那几位庸脂俗粉顿时让他没了趣味。
同样是十八九岁的女孩,亲上去一嘴的粉,没意思。
男人说什么爱浓妆艳抹,都是骗鬼的话。最爱的,莫过七月荔枝,剥壳后尽是嫩得流水的汁。
于是看到她蛾眉微蹙,唐子誉轻声问:“是不是弄疼你了?”
再对旁边包扎的医生说,“你动作再轻点。”
医生:“......”你以为张嘴就能包扎好了。
她心里很是不喜这种富二代,半年前带着女孩子来医院打胎,仗着自己是唐朝娱乐的公子哥,肆意游走于花丛。
这不,又去嚯嚯新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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