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h]绿茶婊的上位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咖啡和糖
若是你知道有天我骗了你,能原谅我放过我吗?
江廷没察觉少女话里的深意,只纳闷这丫头脑袋瓜里装的都是些啥。
他云淡风轻一笑,说,“既然做出这个决定,光业和我都能承担得起。”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江廷才知道,光业可以。
他却不行。
——
国际报告厅外的电子大屏幕上,少女拿到话筒后的宜笑宜嗔,滔滔不绝的画面悉数闪现。
她的确亮眼,脸若绯色,一抹旗袍装束枭枭娉娉,如烟寥寥,尽数掩盖她本该为人所不喜的那抹极致艳丽。
参观或是经过行人都或多或少停下,仰头瞩目。
认真拼命的男人最帅,女人亦然,她在从善如流提问自解时,眼底缀满时的星光如银河漫天,一颦一笑皆是动人之极。
那双黑色板鞋路过时,微微一停,仰头驻足间,光影拂过他阴影鼻梁,在深邃眼窝下投了一抹阴暗,瞳仁的光泽却是一如既往。
“看什么呢?”
周立介绍一圈,回头才发现人早没听他讲话了,仰头看着led屏幕。
白色羽绒服下长身玉立,如临风白杨。
偏偏生得一双勾人眉眼,盯着人瞧时含着几分温润,浅色眸子里细碎的光似在引诱别人,或是给人情根深重的错觉。
周元在麻省理工待过一阵,已见怪不怪,不过还是忍不住调侃。
他走近,道:“这是看上了呗?”
再看看led凭上的女孩,啧啧点评,“这个不错,绝对秒杀之前缠着你的那些姑娘。”拍拍他肩膀,“怎么样,要不要主动出击。”
温时凯扭过头来,细碎头发挡住了些眉毛,五官更显立体,如文艺复兴的石膏像。
他说:“是不错。”
看见他嘴角微扬,周元猜到这小子要使坏,果不其然听到他说,“既然你都这么说了。”
温时凯笑了笑,说:“那你收了吧。”
——
刚进休息室,江廷就被一阵带风力道扑得往后仰,他下意识一接,少女直接吊在他脖子上,真真成了树懒。
“我奖励呢~”之南仰头望着他,眼里亮晶晶的。
江廷装不明白,说:“什么?”
再扯扯她胳膊,绷着脸训斥:“下去,每次都这样谁教的?”
她却不依,跟个八爪鱼似的黏着他,脑袋一个劲的在他脖子上蹭,还恶狠狠的控诉。
“说好了当上外宾接待就给的,你又说话不作数,哼!”
“我鼻涕要出来了,全擦你领子上!”
哪来的“又”?
脖子上她毛茸茸的头发跟小狗似的,又痒又软,江廷几秒破功,没忍住笑了下。
手却拖着她臀往沙发那边走,一身旗袍将少女腰身掐得又细又软,单手便可掌控,江廷坐沙发上,要笑不笑地看她在怀里闹。
“你到底给不给?”之南对他瞪白眼,说,
“江先生,你老这样的话信誉程度会在我这里大打折扣,最后成老赖的。”
还老赖,江廷眼风往下扫,她露出个大白牙,讨好:“除非你给我奖励。”
江廷将她鬓边那几根浅毛别在耳后,“说说想要什么?”
她当上外宾这件事虽不至于吃惊,但一瞬间的纳闷是有的,当时他远在德国,听她说什么学校在选外宾大使,几百个人比呢,她也去参了一个,绝对能当分子,那口气信心满满的。
江廷打击了句:“外宾大使?听这活计英文得吧,你行否?”
这打击止于恰当,她却气鼓鼓的,说早晚有让他跌破眼镜那天。
正想着,嘴唇突然被吧唧了口,亲人的那个嘴唇红嘟嘟的,他没忍住低头和她再碰了碰。
她却沿着他下巴轻轻吻下去,含住他喉结,舌尖绕着凸起轻轻打转。
男人咽了下嗓子,喉结不经意往下滑,她却步步跟随,香软湿滑的舌头重重添了下。
“别闹。”江廷眼瞳一紧,控着她脑袋的大手却没用丝毫力气,反而有些纵容。
她依然大胆不知羞,凑近舔了舔他的嘴巴,清亮眼珠巴巴望着他。
每每她想要时,都会这样撒娇装可怜。
江廷呼吸蓦地深了,鼻子轻轻磨蹭她的,说,“那里痒了?”
声音如颗粒碾揉,“想叔叔来插一插?”
这话蓦地让少女涨红了脸,前几次在床上喊他叔叔的画面涌来,她眼眶里都快能滴出水来,手上动作却极为大胆。
在冷森空间里,江廷听见拉裤链的声音,然后温软小手轻轻握住他。
点点冰凉似火山爆发的导火索,江廷猛地将她抱起来压在旁边书桌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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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h]绿茶婊的上位 六十二(h),婴儿把尿play
夕阳光从玻璃窗透进来,躺在书桌上的那抹脂粉如珠似玉,红唇不点而艳,睫毛如蝶翅扑闪,似在江廷心上挠痒。
他分开两条细腿抵了上去,腿根相贴的滚烫让之南吟哦一声,两腿竟是自动夹住他。
隔着块渐渐湿透的布料,坚硬和柔软亲密相抵。
她急不可耐,他却风波不定。
“哪里痒?”江廷又是重重往里抵了下,她立马颤颤呻吟,仰头想吻他。
他却勾唇躲过,薄唇沿着她旗袍半领往上,舔舐她细嫩脖颈,大手覆盖上她饱满胸脯,却又不给她痛快。
这两处之南敏感之极,连喘带缩:“要...南南要...”
“告诉我哪里痒?”
手指已解开斜襟扣子,沿着半杯乳罩探进去,火热粗粝刺激她一缩。
江廷却重重握住,仿佛握住小兔子的心脏。
“快说。”他没了耐心,含住她的唇威逼,手掌握着白腻一揉,“是不是这?”
她张嘴大喘,却羞于开口。
“还是这痒?”男人胯间仔用力一抵,半个顶端陷进白丝袜。
她立马成了挣扎的鱼,吊着他脖子含咬他的唇。
“....小穴痒。”
少女羞得厉害,亲昵蹭他鼻子,“想江先生插一插。”
江廷:“用什么插?”
他声音低沉性感,充满无限的蛊惑,之南情不自禁跟着他:“....肉棒。”
她眸子能滴出水来,一口一口舔他的唇,“想江先生用肉棒插一插南南的小穴。”
江廷眼蓦地深幽,舌头直接沿着红唇缝隙进去。
窗外阳光正好,学生欢快的雀跃声沿着林荫荡出去,书香满园之地,谁能想到一窗之隔,屋内竟是淫糜香艳,丝袜和内裤早剥落在左腿脚腕,随着挣动一甩一甩。
两人身躯在亲密交缠,男人穿着尚且完好,只胸膛大敞,肌肉饱满,碾在少女饱满乳儿上。
大手揉搓雪腻,两人相贴嘴巴孜孜不倦,轰轰烈烈接吻,在一片朦胧里,之南察觉到身下被渐渐劈开,热杵势如破竹往她花缝里挤,她缩得厉害,他却步步紧逼。
好涨....好涨....
之南眼睛都红了,受不住咬他唇,江廷任她咬,抬起屁股缩臀顶胯撞了进去。
“呃啊!.....”
两人皆是一阵喟叹,她还没从爆满抽插中缓过来,身子已经被抱起来,内裤脱落书桌底下。
情爱上之南的确不是男人对手,勾引的是她,早早缴械投降的也是她。
不过十来分钟她已经吊在男人脖子上哭成泪人,她哭得越凶,他插得越猛。
江廷在屋里乱走,捧着小屁股上下套弄,舌头更是不知餍足在她耳朵里钻,这姿势她缩得厉害,也怕得厉害。
花穴仿佛张了千百张吸他吮他绞他,背脊酥得江廷连连低喘,他更用力往上撞,一次比一次凶,
她被顶得几乎要上天去,好似飞机遇到气流颠簸,一不留神就是粉身碎骨。
“你....呜呜...”她快被撑坏了,话都说不全,“你那里....怎么不小一点啊?”
这房间安安静静,江廷自然听到,顿时黑了脸。
他快被气死,话里却还假意温柔,“想我小点?”
大手直接撩开旗袍下摆,泥泞燕好处显露无疑,落地窗外挂着深色窗帘,透过玻璃乌黑在嫩红里进进出出一览无遗。
他更深拉开她腿往上顶,贴在她耳边问:“多小你才觉得舒服。”
“牙膏柄粗细?”
“....我觉得....”少女不知陷阱,还认真搭话,“筷子粗细...啊...我可能会更喜欢...”
话音刚落便是几个巴掌落她屁股上,雪白馒头顿时被拍成仙桃。
她低低啜泣,在他身上躲啊,攀着他脖子往上跑,只穴里还嵌着跟巨物,连连耸动便将她插得不知今夕是何年。
江廷早咬牙切齿,自问是否太纵着这丫头,才让她如此不知死活在这时候讨论男人大小。
他脑子那根克制的弦彻底崩断,将她放沙发沿上缓缓退出,啵的一声。
之南以为暂时松口气,却是被转了圈,以抱婴儿方式坐在他胳膊上,抱向落地窗前。
可又有哪个婴儿会吞吃他如此吓人的巨杵,不过嘤咛几声,他就又插了进来,逼视她看镜子里不堪的燕好处,她抹泪捂眼,手指脚趾都蜷进了。
大手却抚揉她小阴蒂,一圈圈酥麻在抽插那处炸开,她挣扎不依,他插得更放荡,每一下都撞击她最嫩之地,直接将小身子顶起来,乳儿在他胸膛晃啊晃。
“你只欺负我..呜呜..”上面下面两头哭,之南终是放开手,粗长乌黑寸寸没入她体内的淫糜刺激得她眼睛一缩,顿时瘪嘴。
“你...呃...那里真的好丑啊?”
丑?
江廷没忍住笑了出来,相比她那里他的的确丑。
十八九岁的人了,私密处还跟个孩子一样,嫩红湿软,插地凶了一个劲喷汁,连根阴毛都没有,说是视觉盛宴也不为过。
欢好后每每抱她去浴室,洗到那奶黄包一样惹眼的地方,他没忍住又压着她做了两回。
她在昏睡中嗯嗯啊啊的叫,他在浴池里尽情插她干她,背后的水流哗哗啦啦淹过他的背。
“嗯,是挺丑。”江廷笑着符合。
他直接拉开少女大腿让其踩在玻璃窗上,边吃她嘴边干,揉她胸模模糊糊的说:“没有你的好看。”
她被颠得神魂颠倒,玻璃冰凉,脚指头蜷啊蜷,私密处和胸也在他胯间手里颤颤缩缩,叫声越来越尖,越来越细,动情得仿佛发情小母猫。
[nph]绿茶婊的上位 六十三,在陆一淮面前和江廷做爱( )
在江廷身下这段日子,之南鬼使神差体会了男欢女爱的美妙。
那饱满有力,强硬霸道的填充仿佛有那么一刻将她人生空洞暂时填满。
至少,这时这分,她不用去琢磨步步为营的未来。
何况男人霸蛮却不粗暴,强有力的攻占让她不住意乱情迷,似得水的鱼儿畅快在水里游啊游。
于是她反手攀着他脖子,学着他的动作吻他吮他,嘤咛声动情动听,仿佛渴望更多。
江廷被她吮得连连闷哼,她虽主动依赖,却鲜有在性事上把一切完完全全交给他的时候。
男人背脊一麻,被刺激得莫名兴奋,直接将她压在窗上,捞起她一条腿挺干。
这样动作更好让他发力,捞起她被玻璃碾扁的双乳,如脱缰野马般狠狠顶撞起来。
淫叫低喘声响彻整个休息室,巫山云雨一旦来临,绝不会轻易停息。
之南被插得又哭又叫,小腹都快麻痹了,一时竟分不清是疼是爽,只觉得每戳到一个地方她就受不住的抖,手都快扶不住玻璃,身子完全倒进他怀里。
在临近爆发那刻,神思痴迷间,她仿佛看到两人身子齐齐往后倒,天旋地转间,她的乳啊,穴啊都在男人手里齐齐开了花。
之南到了高潮,江廷却没有。
于是等两个回合后她被男人抵在墙上猛力进去时,只能埋在他脖颈嗯嗯啊啊,连求饶声都吐露不全。
男人平时已经够让她受了,今天却仿佛格外兴奋,之南也不知道他中了什么邪。
别说她,或许连江廷都不清楚。
他掌住少女脑袋吻她唇,让她被迫仰着承受他深深的来回冲撞,她受不住的用眼神巴巴求他,他黑眸却紧紧攫住她小脸,在她身上寻找那丝自己都看不懂的痕迹。
他想,或许他一直以来的估盼或许有误。
江廷之前从不曾对她过多期待,知道她幼稚耍赖撒娇,他受用的同时也明白她局限于小女人世界,她弱小要保护,她无知且需求短浅。
可这种预判仿佛在今天有碎裂的痕迹。
透过演讲台下她炯炯有神的眼,她无声无息,最后也确实做到了她说的让他大跌眼镜,她,这个女人,比他想的要坚韧许多。
一个迫不及待要飞舞高空的小蝴蝶在他胸前煽动翅膀,说不清道不明的痒意麻痹着他整个胸膛。
江廷一次一次深撞,企图将这些归咎于欲望。
纠缠难舍间,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嬉笑声,脚步凌乱声,穴里随之猛地一夹,他差点绞泄投降。
“怎么办有人来了”
少女瘪嘴要哭了,江廷额头却早被夹得青筋暴起。
他扫视片刻,直接捞起少女往阳台走,路过书桌时一脚将内裤踢了进去。
当阳台外深色窗帘的摇摆幅度渐渐归于静止时,门被随手推开。
扫视了一圈后有人纳闷:“江廷呢?不说在休息室吗?”
七八个男人慢悠悠进来,明显是打算在这等人的架势。
这之中都是些西装革履的男士,就陆一淮穿了身黑色夹克,宽肩窄臀,宽松裤腿下健实肌肉隐隐约约。
他插着兜走进,眼神漆黑,唇角淡扯,看起来有些漫不经心。
突然,后面袭来一道劲风。
他侧头躲过后,迅速反手一截,直接捏着人肩膀将他抵在墙上。
顿时发出沉闷的砸墙声。
陆一淮斜睨着他,嗤笑了声:“又搞突袭这套,这么多年了不腻歪吗?”
“行吧,少校就是牛逼。”被千斤顶抵在墙上那人也放起反抗了,连连失笑,“我这不是想报几年前的过肩摔之仇吗?”
他这话得追溯到大学时代,都是优等生招进来的,家世也一定一的好,当时不知道陆一淮背景的他,只觉得这人狂得上天,傲慢无礼,看人从来不带正眼的。
恰逢他学过几年跆拳道,想给人一个教训,没想到还没近身就被一个过肩摔,ko。
自此,也算是不打不相识。
念及当年那些事,陆一淮的眉眼里也多了几分慵懒,低笑了声,松开手。
一拨人本来就是来等江廷的,见人不在姚峰一个电话call过去,机械化的手机振动响彻整个房间,姚峰去书桌捞了过来。
“哎,他手机居然在书桌上?”他纳闷,“这人出去连手机都不带的?”
有人插话,“大概很快就回来了,在这等等吧。”
“你别说,姚峰你这几年变化还挺大,刚见面差点没认出来你。”
姚峰注意力一转,正洗耳恭听等着人将他夸一顿,那人却摇了摇头,“老多了哟。”
短短四个字,姚峰:“我特么!!!”
这些人自毕业后天蓝地北,国内国外,当年虽不是一个系,但关系也再各种社交中变成铁哥们,如今五年后一见,自然话如流水。
“一晃这么多年,我一钢铁直男重回燕大时居然差点泪目,丢人……”
“谁让你在国外每天醉生梦死的。”
“什么醉生梦死,我那是……”
一圈人你言我语的热火朝天声悉数传到阳台外。深色窗帘内,江廷蹙了蹙眉,这些人搞突袭就算了,看这架势怕是一时半刻都不会走。
正想着,他胸前突然被轻轻咬了下,一阵电流梭过。
男人低头,咬他黑葡萄的少女真真是胆大包天找死呢,这种场合还来引诱他。
她尽情吮着他的黑葡萄,含着那刻尖尖咬啊舔啊,小嘴全是红润湿粘痕迹,粉嘟嘟的。
若有若无的光从深色窗帘透进来,少女被过度疼爱的脸蛋奶颜泛红,香腮透赤,清亮眼珠直勾勾望着他,泛着星星呢。
边望着他边吮,小粉舌还故意绕着他的凸起打圈。
又在勾引他,这不知死活的丫头。
江廷眼瞬间暗下去,掐着她臀狠狠一顶。
“唔~”
一屋子的吵嚷声中,那尖尖细细的微弱呻吟传进陆一淮耳里。
他扭头,目光如炬地看向阳台的方向。
——那里天气晴好,万里无风,窗帘却很明显的动了下。
男人黑眸顿时眯了眯。首-发:po1.de ( )
[nph]绿茶婊的上位 六十四(h),陆一淮吃醋
窗帘摇摆的弧度绝不会轻易结束,如涟漪般轻轻往外荡漾,一圈一圈。
她本就紧致的甬道因为屋内那些人更加绞裹,轻轻一撞便有无穷酥麻荡开。江廷没忍住捧着屁股再顶了两下,低头吞没她的呻吟。
可这稍稍动作便如露水溅落荷叶,留下悉数可寻的踪影。
眼看着窗帘连连荡了两圈,陆一淮黑眸里警戒渐退,竟是鲜见的顿了两秒。
收回视线后,他目光无声在房间里逡巡。
周围高谈阔论,滔滔不绝,一浪皆一浪,可却远不如耳边那声若有如无的喘息来得深刻。
角落里的水啧,空气中令人燥热的腥甜气味,还有.....男人眼风下扫时瞥见书桌底的那块布料。
粉色蕾丝,巴掌大小,是什么不言而喻。
他是傻了才会现在发现。
陆一淮舌尖抵着脸,一时竟不知道作何反应。
他盯着那块粉色看了几秒,余光里窗帘弧度摆动虽小,却从未停止。
荷花在微风里摆荡,原来不是每时每刻都会让人感到神清气爽。
男人的侧脸在夕阳剪影里显得有些冷,他很快便收回视线。
“刚才我大门时还碰到潘主任了,真是冤家路窄。”
“卧槽,你说的是潘老虎?”有人搭话,“我记得当年不过顺手拿螺丝刀将楼道电路一改,他直接给我记大过,让我在全校面前检讨!”
“你他妈!!”姚峰连连竖大拇指,突然嘲笑起另一人。
“扬子才牛逼,好像某天要去民大找女朋友.....”
“这我知道!”突然插话进来,“他嫌中午时间紧缩磨磨唧唧,直接黑进教务电子系统,硬是让下课铃提前半小时奏响,教授当时都懵了。”
..........
休息室的侃侃而谈如奔腾流水,一旦开始再难停歇。窗帘内的两人却在这样热火朝天的气氛中安静下来。
尤其是江廷,他忍耐又觉好笑,怀里这小东西是个狐假虎威的,勾引的是她,咬牙缩拳头的也是她。
这是怕别人发现呢。
特别是刚才那两撞,她吓得身子一僵,亮晶晶眼珠凶凶瞪他,竟是在他肩膀恶狠狠地咬了两口,仿佛在控诉他胆大包天。
到底谁胆大包天,江廷啼笑皆非。
贝齿细细,咬得并不疼,他却是格外受用,胸膛的火彻底被她撩了起来,掌着她脖颈缓缓进出。
“唔....嗯~”
这慢动作更为撩人,一直以来承受他凶猛抽插的之南脚趾都缩紧了,身子被缓慢撑开霸道抵入,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的脉络和滚烫跳动。
每每插得到深处她身体剧烈颤抖,花心不断紧缩,灼烧,往后躲。
他却没打算放过她,握着屁股轻轻抽动,俯首在她耳边逗她:“轻点叫,你是想把别人给勾来吗?”
他沙哑的气声,恍若无边蛊惑在之南胸脯挠痒。
她耳朵都麻了,报复性在他脖子上咬了口,江廷呼吸顿深,舌头更凶在她耳朵里钻,和下面一样慢慢失了温柔节奏。
“换个称呼。”他微喘着。
“....不”之南抵死不从,阴唇突然被人揉了把,揉的那人沿着她菊穴往下摩挲,她嘤咛难耐,穴口却被他玩得直颤。
明明插着他肉棒,还要忍受男人粗粝指腹的亵玩,揉得她生死不能。
她终是受不住贴在他耳边:“....叔叔.....叔叔别摸了....”
呢喃声跟个孩子一样嫩,仿佛真的在唤自己亲叔叔,之南也不懂江廷为什么有这种情节,还是每个男人都这样,平时唤他叔叔绝对要挨打的,床上却是越叫越兴奋。
叫也挨肏,不叫也挨肏,男人甚至将她上下半身折迭干她,她揪着枕头一声声哭着叫叔叔,求着叫叔叔,穴口拼命夹他,祈祷他早点射。
他漆黑眉眼却染上令人害怕的猩红,不到巫山云雨生生死死那刻绝不停下,直接将她覆盖在大床深处碾压着,钳制着干。
颇有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极致疯狂。
正想着,穴口突然被重重一顶,像是为了惩罚她失神。
之南咬唇嘤咛,小脚在窗帘上无力一蹬。
“走吧!去饭店等他!”
屋内突然响起一道紧绷的低沉声。
她吓得穴口一缩,突如其来被夹紧,江廷又是一巴掌轻拍她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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